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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 62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5790 ℃

             第七章 惬意生活

  客栈后院,内厅书房。

  春兰送上香茗,乖巧的退下,掩还门扉。

  张霈坐在正中松木雕鹰靠背椅中,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单婉儿笑道:「婉儿,说正经事吧!你可是有事找我商量?嗯,亦或是为夫猜错了,你只是等不及晚上便过来让夫君好好疼你?」

  「你还说,人家哪有这样想?说的这般难听。」

  单婉儿玉颜如霞,捕捉到张霈眼中闪过的狡黠之色,轻碎了一口,嗔羞道:「相公,你是怎么猜到的?」

  「婉儿,相公知道自己长得玉树临风,你很宝贝我,但你大白日来找相公总不至于真是等不急对我投怀送抱这么简单吧?嘿嘿,虽然白日宣淫我重来都是很提倡的。」

  张霈哈哈一笑,品着香茗,心怀大畅道:「婉儿对我这般情深义重,为了娘子就算是精尽人亡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嘿嘿,有什么话就说吧!」

  单婉儿羞怯的白了张霈一眼,神情既羞且媚,看得张霈这厮狼心大动。

  张霈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笑嘻嘻说道:「从今往后,车前马后,为夫都听娘子号令。」

  单婉儿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浅笑出声,旋又被张霈那一句「不过床上床下,娘子都得听乖乖我的话」憋的俏脸通红,芳心羞怯,浑身燥热。

  美眸中尽是藏不住的羞意,单婉儿知道不能让这个色狼夫君再这样口无遮拦下去,否则岂非羞都要羞死了,故意板着脸,玉容转冷,沉声道:「你这个好色夫君莫不是以为我制不了你?」

  久不闻单婉儿用这种冰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张霈乍听之下,竟涌起一股不一样的感觉,眼中闪过一丝欢喜之色。

  好色男人涎着脸笑道:「制得了,制得了,哪里有师傅制不了弟子的?」

  张霈也有些时日没有称呼单婉儿是师傅了,现在唤来却是顺口得很,单婉儿知道口头上肯定吃不住对方,讨不了好,遂不忿地跺了下莲足,娇嗔道:「哼!无赖,只懂欺负人家,算什么英雄。」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张霈嘴角溢出淡淡笑意,双眼仔细打量单婉儿娇嗔妩媚的动人神情,话锋一转,「嘿嘿,在我心中,能让宝贝婉儿甘心被我欺负,这才是天底下最本事的大英雄。」

  这相识才不过三个多月的成熟美女,却令张霈感到有一种仿若至亲的亲密感觉,话说回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是亲密的不能再亲密了,集师傅、姑姑、岳母、娘子于一身,真可谓恒古未有。

  单婉儿风华绝代的妖娆魅力,性感诱惑,高贵典雅,让张霈忍不住爱和她心花花,口花花,手花花,就象单婉儿和关心宠爱自己的邻家姐姐说话一样。

  似乎看穿了张霈心中所想,单婉儿嘟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媚眼,柔声道:「你现在可是东冥派的监院,又是疏影的相公,东溟派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这件事你要保证办好。」

  疏影是我老婆,你不也是我老婆吗?张霈心中好笑,却怕美人娇羞脸嫩,也不点破,反而敛起轻浮举措,正色道:「姑姑旦说无妨,姑姑有命,霈儿赴汤蹈火,莫不遵从。」

  这个坏人又称我姑姑?

  单婉儿心知张霈就是爱看自己娇羞无措的彷徨样儿,遂忍住羞意,肃颜道:「东冥派这些年远居海外,由于琉球王的原因,所以对中原有很多地方都无暇顾及,久而远之渐渐造成主弱仆强的事实,各地方分舵敛财贪污,抗命不尊的事屡有发生,我希望你替东冥派解决这件事情,特别是负责燕京分部一切事宜的江龙涛,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勾结地方势力屡屡做出背叛东冥派之事。」

  「岳婿自当为岳母大人分忧,这件事情包在小婿身上。」张霈毫不犹豫的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东溟派如今是他张大官人的私人产业,岂容得这些得势小人把持?

  单婉儿情知张霈要勾起自己的羞情涩绪,心中却仍是忍不住涌起那禁忌被点破的丝丝快感,腾的站起身来,嗔道:「你去把这事处理掉,那边情形我已尽数告之疏影,有不甚明了之处,你自可去问她。」

  话音刚落,单婉儿已转身向屋外走去,莲步一摇三晃,尽显妖娆身姿,风流体态,不过那背影落在张霈眼中,怎么看都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样子。

  「娘子慢走,相公晚间再去会你。」张霈心想这江龙涛在少爷我持掌派内事务时谋反叛逆,嘿嘿,实在是太识实务,太会挑时间了,少爷我正愁没有警猴的鸡可杀,你就自己忍不住蹦出来了。

  刚才对答间,张霈将单婉儿是自己的师傅、姑姑、岳母、娘子的身份一一点出,成功让她羞涩逃开,两人间你浓我浓的丝丝情意,缠绵悱恻,似涓涓细流,浸润心头,好色男人心中充满了快美的满足感。

  太阳西沉,天空暗淡下来,厚实的云层累在天空,看来晚些时间必有大雨。

  张霈伸了一个懒腰,舒展身体,全身响起噼里啪啦炒铜豆般清越的声响,双手在桌面一撑,起身离开书房,即可前往单疏影香闺。

  新的东溟山庄还有数月功夫才能落成,这段时间煞是闷气,难得有件事情让他打发时日,张霈自是不愿耽搁。

  轻轻推了两下紧闭的门扉,屋里并未有人应声。

  张霈推门进屋,嘴角不由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只见眼前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图,端是美不胜收。

  单疏影披散着长长的乌发,明媚的眼睛闭起,能看见的只有长长的睫毛。挺直的琼鼻、润泽的红唇、娇嫩的脸颊,显得娇媚诱人。

  一身白色的长裙裹住她苗条的身躯,淡雅的颜色和她的气质分外搭配。美艳的容颜考验着张霈的定力,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张无暇的脸庞,用目光贪婪地吞噬着她傲人的容颜。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沿落座,张霈知道那娇柔的肌肤如想象中一样柔腻,那美艳的红唇如书中描述一样甘美,心中柔情顿生。

  他宠溺的拧着单疏影的玲珑的小巧瑶鼻,轻声笑道:「小懒虫,月亮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相公可要打屁股了?」

  「大坏蛋,昨晚折磨得人家还不够么?」单疏影闻声悠悠睁开春意盎然的美眸,笑吟吟道:「明明是你不好,现在还来作贱人家?」

  美人娇嗔,撒娇不依,风情万种,神态醉人,张霈忍不住一把将她柔软的娇躯紧紧搂了起来,整个抱入怀中,温香软玉,想尽温柔。

  「怪我?怪我什么?」张霈一脸坏笑,很贱很欠揍的涎着脸道:「怪我让影儿丢了那么多次,你昨晚不是一个劲的叫不我用力,叫我不要停么?」

  「你还说,你还说……」单婉儿双颊殷红如血,玉体轻颤,娇声道:「昨晚把人家害得那么惨了,弄得我死去活来还不肯干休,真是坏死了,人家现在都还全身酸软,没有力气呢!」

  张霈始才忆起,昨夜先是吃了韩宁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然后是萧雅兰那魔教小妖女,最后才敲开单疏影的房门,两人自是抵死缠绵,一战到天亮。

  后遗症则是单疏影今日起来全身酸软,用过午膳便又抵不过浓浓睡意,小憩变成了酣睡,直到此时被张霈唤醒。

  张霈哈哈一笑,嘴角勾起了一丝邪气的弧度,问道:「影儿,你还记得最后么?」

  单疏影并未注意张霈眼中狡黠之色,蹙着柳眉,疑声问道:「什么最后?」

  张霈见她娇羞可爱的小女儿态,忍不住在她粉润的玉颊上重重吻了一下,方才笑道:「就是昨晚你陪我到最后的时候,嘿嘿,下边蜜液潺潺,说不出的粘稠滑腻?」

  「呀!」单婉儿闻听张霈淫词荡调,不由檀口娇呼一声,霞飞双颊,连玉颈都泛起令人娇艳欲滴的红潮,媚声娇嗔道:「都是你这个恶人,都快把人家身子弄坏了,水……水都流干了。」

  张霈轻轻挑起单疏影微尖圆润的下颌,仔细地端详了片刻,邪气十足地淫笑道:「流干了怎么还这般水灵?」

  「你坏,你坏,你坏死了……」单疏影和单婉儿不愧是母女俩,知道不是张霈对手,遂来个避而不答。

  好色男人却没有这么好糊弄,在有关房事的话题上,他永远是不败的强者,张霈嘿嘿淫笑两声,大手攀上单疏影丰硕的酥胸,坏笑道:「让相公检查一下好了,看是不是水都流干了?」

  单疏影连忙挣扎着从张霈怀中撑起娇躯,慌手慌脚的下床逃开远远的,那身手灵活着呢!怎么看也不似没有力气,全身酸软的样子。

  美人儿坐在梳妆台前,览镜而观,檀口吐妙音,娇笑道:「又想占人家便宜了,我才懒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

  单疏影冷艳迷人,给人拒人与千里的高傲感觉,但和她相处的人又无时无科不受到这种艳绝尘寰的清傲气质的诱惑,能让美人儿这般忌惮自己,张霈心中大是骄傲自豪。

  「影儿,昨晚你虽然流了不少水,但相公最后不也还你了吗?」张霈大马金刀的坐在踏上,眼中射出让人心慌慌的光芒,嘴角那丝弧度越发邪恶了。

  「啊!」单疏影闻声顿时羞不可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听这么羞人的话儿。

  须臾时间,单疏影洗漱完毕,张霈陪着她一起吃过完膳,估计时间尚早,离上床睡觉的时间,到内厅坐下聊天。

  张霈看着单疏影近在咫尺的俏颜,轻声笑道:「影儿,婉儿可有什么事嘱咐你转告我吗?」

  单疏影闻弦知雅意,看着张霈,娇声柔语道:「娘在动身前往中原之前就对我了,不过相公办这事却不用太急,现在我们离开琉球入主中原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张霈略一沉思,脸上浮出了然的笑容,点了点头道:「杀鸡儆猴也要猴子都在看才行,江龙涛这小子运气不好,刚好撞到少爷我的枪口上。」

  「咯咯,相公真是聪明,一猜即中,娘说那燕京分坛辖区甚广,牵扯较大,江龙涛原本只是营私舞弊,小打小闹。」单疏影美眸媚光流转,笑语嫣然,「不过近段时日,他却变本加厉,勾结分坛内几个有势力的人物,期满帮众,竟由暗转明,对外称金虎帮,并暗中与燕京本地帮派结盟,私自动用东溟派的力量扩张势力,俨然一副划地为王的样子。」

  燕京?燕京可是燕王朱棣的地盘,张霈仔细寻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那分坛下弟子都听他号令吗?」张霈随口询问,脑中试着整理想法思路。

  「娘说派中弟子在中原行事有许多顾及,所以大多以隐秘身份四处分布,秘而不宣,所有的事情听从上级传令行事。燕京分坛辖区内一切大小事宜都是江龙涛说了算。」

  声音顿了顿,单疏影没有他这么多心思,有问有答道:「不过就算驻守分坛的派中弟子知道江龙涛意图独立,也不会与他扯破脸皮,只会假装不知。」

  张霈眼中精芒变幻不定,失声笑道:「这是为何?」

  「相公这是明知故问,除了别有用心的人,那些派中弟子为了自身安全,当然不会公然与江龙涛对抗。」

  单疏影浅浅一笑,霞生俏妍,「依令行事本就是东溟派的行事方式,这事不管如何最终也算不到他们头上去,他们大可推说不知江龙涛私传掌门指令,将事情推个干净。」

  张霈心中暗赞单疏影心思缜密,面上却不露声色,轻声说道:「依影儿看到底何人是别有用心之徒?」

  单疏影秀眉微蹙,美眸顾盼生姿,沉凝了一会儿,娇声道:「第一种是向娘举报江龙涛的人,或许是一人,或许是数人,目的当然是为了邀功领赏,或是为了升迁权职;第二种是明面上帮江龙涛对付我们,背地里却帮我们对付江龙涛这叛徒,那些知道江龙涛意图叛逆,心中仍有东溟派的派中弟子最有利的做法就是象这样做。」

  张霈见她乖觉聪慧,将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心中大是欣喜,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欢声笑道:「影儿,你说燕京分坛会不会有人既举报江龙涛叛逆谋反,明里和他一起高举叛旗,暗里却又和我们暗通曲款?」

  单疏影伸手梳了梳耳鬓垂下的一缕乌黑柔丝,咯咯笑道:「相公是指江龙涛身边几个实权人物之中会有人出卖他?」

  张霈伸手轻抚坐椅扶手,笑道:「我听说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从没有一个叛徒能逃过身死魂灭的惩罚,这世上不怕死的人不是没有,但我相信,这种人绝对不会很多。」

  单疏影丰润的唇瓣微微开合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张霈知她心中在顾及什么,不由轻声宽慰道:「影儿,你是担心他们地相公不利?」

  单疏影娇嫩的玉颊泛起瑰丽的嫣霞,臻首轻点,张霈心中暗忖,小妮子明明知我武功派内无人能及,却仍是对我牵挂关怀,真是傻丫头。

  「江龙涛虽然是个人物,但若说他有胆气光明正大的做出叛逆门派之事,却也不见得,此事定然和派内长老脱不了干系。」张霈知道劝也无用,只能笑着转移话题,「影儿,你说东溟派那些坐镇中原的长老为什么不理不问呢?」

  单疏影想了片刻,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娘自接掌东溟派掌门之位,这些年来对中原的管理甚是却松散,难道说他们也有了反意?」

  张霈点了点头,面色微沉,双目闪烁着森冷的韩茫,冷声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恶奴欺主,那些长老这些年在中原享受花花世界,逍遥自在,如今却有人横插手,要来中原夺取接掌他们多年辛苦建立的事业,嘿嘿,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单疏影眼中露出一丝讶然之色,旋又敛去,玉容微微转冷,平淡的语气却带着止不住的怒意道:「他们当是知道琉球发生的变故,所以才这么急着把江龙涛推到明面上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他们则趁势伺机而动。」

  「这些不叛徒早已有了反意,但东溟派高手如云,他们不愿承受火拼带来的损失,这件事就一直这么阳奉阴违的拖延了下去,但如今婉儿重新踏足中原,他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张霈心中默默思忖,东溟派权利最大的是掌门和众长老,长老对掌门既是辅佐又是制约,而中原那些长老长期手握大权,却山高皇帝远,无人管束,久而久之,便生了反心。

  张霈见话题扯远了,调整了一下思路,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润润嗓子,继续道:「影儿莫怕,有相公在,那些叛徒一个也跑不了。」

  单疏影见张霈言语中透着狂傲强大的霸气,不由轻点臻首,柔声笑道:「相公的武功盖世,这些跳梁小丑哪里是相公的对手。」

  张霈伸手在单疏影吹弹得破的俏脸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何况还有我的宝贝影儿帮村着相公呢?他们铁定跑不了。」

  「人家武功低微,哪里起得了什么作用?」单疏影抿嘴浅笑,脸上露出粉艳的红晕。

  「影儿,妄自菲薄可不好,嘿嘿,相公的小娇妻这会象你说的那般不济。」张霈凝视着她香润柔软,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有种想要吻她的冲动。

  单疏影娇媚的瞥了张霈一眼,神情说不出的勾人,若不是好色男人今天已经在两个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怕不是马上就要把她压在身下,恣意享受她美妙绝伦的身体。

  张霈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道:「婉儿将这件事交与我全权处理,她有没有说怎么处置那些叛徒?」

  「人家问过娘,她却说让相公看着办。」单疏影笑容转冷,语气却是很平静的说道:「要杀要刮,悉随尊便。」

  自此,张霈惬意的生活已经到头了,江湖将因为他的踏足而掀开新的篇章。

 

             第八章 后顾之忧

  风寒露重,银月如戈。

  夜已深,因为昨夜实在被张霈折腾惨了,单疏影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在单疏影身旁的张霈蓦地睁开双眼,那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别样的光华,看着轻轻搂着自己,静静安睡的单疏影,好色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张霈轻轻抚摸着单疏影那艳绝天下的俏颜,轻声柔语道:「好宝贝,相公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觉,做事还是要有始有终才好,你好好睡吧!相公出去一下。」

  看着那单疏影甜坐睡中迷人的丰润唇瓣,轻轻支起身来的张霈又俯下身,低头颔首,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娇嫩柔唇温柔的含在口中,用舌头仔细品尝着单疏影诱人的芬芳。

  默默品尝了许久,张霈终于还是不舍的放开她,两人的唇间挂着一条闪亮着淫糜光芒的银线。

  看着陷入睡梦中单疏影红艳艳的朱嘴,张霈眼神透着浓浓爱意,嘴角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

  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顺着美人儿娇嫩的俏脸向下移去,落在了单疏影胸前那两座高高耸挺的丰满玉峰上。

  单疏影身材高挑,属于气质冷艳的骨感美人,胸前两座玉峰的规模却是出人意料的丰满,但是单婉儿、秦柔、萧雅兰这些媚骨天生的狐媚子比起来却又略显不足,说起来明明已经是难得的挺拔丰硕了,但在张霈现有的女人中却只比韩宁芷的大。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色色的表情,嘴角那抹淡然的轻笑似乎也镀上了一层邪恶的魅力,伸出右手,轻轻落在单疏影胸口,用手掌感受那丰满的外形与大小,柔软与滑腻。由于担心弄醒身侧酣睡的佳人,张霈手上几乎没有使力,动作温柔而舒缓。

  张霈轻轻的将手覆盖在单疏影胸口,感觉着她心脏跳动,胸腔起伏时那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美妙触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单疏影胸前的丰挺,张霈不能一手掌握,嘿嘿,他的手只能掌握韩宁芷,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估计最后也够呛。张霈静静坐在单疏影身旁,用身心去仔细读解着她内心的善良和身体的美妙。

  张霈那双那能够挑起女人情欲的魔手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柔爱怜的爱抚摩娑着单疏影胸前软腻的娇嫩,双眼中流露出丝丝疼惜,点点温情。

  不久之后,张霈翻身下榻,拉过锦被轻轻盖在单疏影身上,再次俯身在她迷人的樱桃小嘴上轻轻一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离开前顺手拿走了放在桌上的东溟剑。

  张霈轻轻关上房门,身形一闪,避过守卫在后院中的东溟护卫,来到屋顶。

  凝望着夜色下的苏州府,烛火灯光闪闪,朦胧凄迷,和后世都市霓虹闪烁,灯火通明比之又一番美丽。

  张霈静默于顶屋之巅,月华如水,轻柔的倾洒在他身上,神秘而宁静,他身体倏然一晃,向着正东方光线最明亮的那条街道射去,身影在楼宇间高飞高落,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夜生活的丰富与否从来都是和囊中是否羞涩有直接而紧密联系的,张霈现在很有钱,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有钱过,所以他正走在苏州府最销金的一条街上。

  街道两旁,依稀有丝竹吹弹声,歌女轻唱声从精致楼阁里头传出。

  由于那些精美的阁子大都笼罩在如烟的杨柳间,所以霏霏的音乐声更显婉转丝绕,那声音随着缓缓的醉风飘出,飘到了楼阁外的青石街道上,飘到了男人女人耳中,荡漾心魄,扰人心神。

  张霈一席白衣胜雪,腰间神兵东溟剑更象配饰多过凶器,好一个姑娘眼中茫茫浊世佳公子,也是某些人眼中少有的肥羊。

  突然,张霈惊觉一个人正踏着轻巧灵动的步伐,悄无声息的掩到自己身后,一抹透着森森寒意的锋锐的气息抹向自己腰间挂剑另一侧的位置。嘿嘿,终于来了,小爷等你好久了,张霈嘴角露出一丝心愿得偿的奸诈笑容,右手反手一探,不知不觉竟是练了不知凡几,千锤百炼的九阴白骨爪。

  张霈的手稳稳擒住了对方枯瘦而纤细的手腕,与少林龙爪手并称天下两大爪功,另无数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九阴白骨爪,不出则已,一出惊人,不过用他对方这些个江湖小毛贼,却是有点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的嫌疑。

  张霈手上稍一用力,对方手腕上顷刻间显得一个乌黑的爪印,剧痛难当,痛不欲生。

  信念电转之间,张霈体内分出一丝天魔气冲入对方身体,封住了浑身经脉,几乎是拖着将他扯着向路旁的阴暗中走去。

  张霈拖着手中看起来最多十五六岁的少年,两人进到一条阴暗的小巷深处。

  对方也光棍得很,一路忍着剧痛,直到现在才咬牙切齿,哆嗦着身子说道:「放……放开小爷……」

  微微一怔,张霈已然明晓其中关键,若是他在街上就嚷痛喊疼,路人围观,势必恼到官府里去,这里则没有那么多顾虑。

  小爷!这台词不是应该我说么?张霈反手一记耳光抽在了对方脸上,力道不大,声音却甚是响亮。

  「小子,招子也不放亮一点。」张霈眼中精芒幻灭不定,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一脸坏笑道:「替大爷我找个人。」

  对方眼睛一瞪,吃定了张霈般不把他放在眼中,扯着喉咙大声壤道:「你小子是外地人吧!嘿嘿,刚来苏州府就敢放肆,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铁蛋在苏州府也算得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老子!看着眼前这个一直抢自己台词的配角龙套,张霈嘴角那抹笑容更灿烂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当他露出这个迷人微笑的时候,肯定有人要倒大霉。

  「今天老子认栽了,不过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否则,哼!你下辈子就只能在床上过了。」铁蛋一脸蛮横,似乎完全忘记了手上还烙印着一圈狰狞的乌黑。

  步伐声由远及近,十来个胳膊有张霈大腿粗的壮汉在一个沉着脸的中年人带领下,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大哥,快替我教训这不开眼的家伙。」铁蛋脸露喜色,胆气更壮了,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

  「狗蛋,你小子越来越长进了,竟然被当场抓住,人赃俱获,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声音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近。

  张霈瞥了从铁蛋降级为狗蛋的少年,暗忖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牛可吹得不赖。

  众大汉分出两人守住巷口巷尾方向的位置,其他人将张霈团团围住,那领头的中年人走到近处,抱拳行了一礼,沉声道:「这位朋友,在家靠父母,出外靠兄弟,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放开狗蛋,我保你在苏州府内平安无事,怎样?」

  堂堂东溟派监院要你保护,那老子岂非是活倒转回去了?张霈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只见他轻轻伸手前探,动作缓慢而诡秘,说话的中年人却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被他扣住颈项,张霈猛的将他拉到近处,喝道:「苏州府里,我要找虎哥,你们认识吗?」

  张霈手指微微向内收拢,那人立刻感觉呼吸不畅,气喘如牛,一张满脸憋得通红,唾沫随着咳嗽声喷出。

  几个壮汉见老大被擒,纷纷向张霈扑去,浑身匪气,嘴里也不干不净的咒骂道:「臭小子,原来你是罗虎的人?老子揍死……」

  前面围上来的大汉嘴里的狠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张霈身后的五个莽汉已经挥着硕大的拳头,铺天盖地的捶了下来。

  三个眼露凶光,狠辣无情之辈抽出腰间暗藏的匕首,朝着张霈的小腹,大腿刺去。

  张霈眼神淡定无波,嘴角笑意不敛,随手把中年人扔飞出去,施展轻功,那带着闪电特性的身法看的他们眼花缭乱,忙的他们昏头转向。

  张霈在众人之中穿花蝴蝶般游离,那些莽汉怪叫着朝张霈乱打乱刺,但任他们如何拼命,却始终无法碰到张霈衣角半分。

  狠狠一拳打出去,张霈身影微微晃动,甚至连他晃动没有对方都不能确定,只觉眼前一花,拳头已经落到同伴身上,砸翻在地,伤势不清。

  那三用匕首刺张霈的家伙更惨,张霈用手轻轻一搁一推,或是一转一压,不可抗御的回旋之力逼得刀子翻转而回,一个捅在自己屁股,两个扎了自己大腿,疼得龇牙咧嘴,鼻子眼泪一大把。

  没话多长时间,确切点说,也就大概两分钟左右,十三条方才还活蹦乱跳的大汉就同室操戈,倒下了一大片,脸上鼻青脸肿,三个鲜血直流。

  那最早被擒的狗蛋看得张霈神勇无比,把自己兄弟全部放倒在地,而且看样子似乎还很惬意享受,不由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乖乖个熊,这还是人吗?他要是出剑,岂非一个活人都没有了,这个时候狗蛋再也认为张霈腰中的长剑是公子哥炫耀的装饰品了。

  勾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一大唾沫,狗蛋缩着身子,轻手轻脚的就退到巷道昏暗的阴影中,慢慢往巷子口逃去。

  狗蛋才退了两步,只听身子一凉,张霈修挺的身子已经挡住他去路,仿佛一道横在他面前,无法逾越的高强。

  「小兄弟,我要去见罗虎,你替我带路,听清楚没有?」

  张霈脸上还是人畜无害的微笑,轻轻拍了拍狗蛋的脸,这个动作通常他只在调戏小妹妹的时候才做,「你老老实实的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哥哥可是会揍人的。」

  张霈眼中精芒一闪而逝,扫了身边墙壁上的方砖一眼,一爪就拍了过去,那厚实的墙面上顿时被他如刀的手指插出五个深深的窟窿。

  狗蛋忍不住浑身哆嗦,脸色难看,不迭的点头答应道:「没问题,没问题,这位大爷,我现在就带你去。」

  「罗虎是你们对头?」张霈看着狗蛋前居候恭的态度,明白棒子和枣子的道理。

  「嗯!」狗蛋终于止住打摆子的双脚,轻轻点头。

  「以后不是了。」张霈淡然一笑,口气大的吓人,「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又担心他祸害我朋友,为了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只有对不起他了。」

  留下一地哼哼嚷嚷,倒地不起的大汉,张霈跟在狗蛋身后,走出暗巷。

  柳玉茹若是知道少爷我为了她的安危,上床了都爬起来要把罗虎这不确定因素扼杀了,会不会感动的投怀送抱,以身相许,张霈想着想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却不知看在街旁那些大抛媚眼,揽客的姑娘们眼中,却正是那淫荡不堪轻薄下流的公子哥的标准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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