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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 61,1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3670 ℃

             第四章 美女服侍

  两女俱是国色天香,丽质天生,淡扫娥眉,朱唇轻点,张霈越看越喜,眼珠子溜溜打转,藏在锦被下的赤裸身体正发生了不可遏制的变化。

  看着两女望着自己清澈如水,烟波横流的眸子,张霈心中欲念越强,在女色面前本就薄弱的抵抗力几乎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

  女子想要爱的温暖,又怕被火焰灼伤,所以,应该做一支带刺的玫瑰,能暧昧的开,能纯洁的香。

  而诱惑男人的最佳办法,就是不要让他轻易得手,男人的心态很奇怪,你越是让他太轻易得到,他就越不知道珍惜,如果你给他一些想头,他会永远把你当做要征服的爱人。

  秦柔和单婉儿虽文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她们实际的行为却正是在这样做。

  暧昧的矜持,但双眸含秋十指带香,保持一种很有张力的距离感,是令男人最头疼可又不得不紧追不舍的一种美妙状态,不爱你的人,看不出你刻意留下的距离,爱你的人,又会对你这短暧昧的伸手却又不可及的距离,而两股颤颤兴奋不已。

  「相公,大白天赖在床上可不好,妾身来服侍你穿衣好了。」单婉儿温柔的对着张霈微笑道,没有丝毫烟火气息,仿佛降落凡尘的仙子。

  张霈双眼凝望着单婉儿,一张轮廊柔和而纤丽的瓜子脸蛋,剪水双瞳充满着灵气,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象是天上闪亮的星星,鼻子纤巧而美丽,嘴唇娇小可爱,两边的嘴角微微地往上翘着,一张天生的盈盈笑脸让人见了就感到莫明的喜欢。

  更重要的是,张霈知道,她的笑容只会为他一人绽放。

  单婉儿年纪虽已三十有二,一身肌肤却细腻白晳得如刚刚剥了壳的鸡蛋,胸部发育得超乎寻常的完美,直挺的双峰把轻薄的衣裳撑得高高的隆起,象是两个刚刚蒸熟的大馒头,腰间纤细得连一点赘肉都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垂涎万分,风韵诱人的成熟气息浓郁逼人。

  轻轻掀开绣着牡丹花色的丝绸锦被,在两个清纯如水的女子面前,张霈毫不矫揉造作的露出了自己欣长精壮的赤裸虎躯,嗯,其实用不知廉耻更确切一些。

  在张霈昂扬的雄性象征前,单疏影「嗯咛」一声,俏脸绯红,芳心羞涩的低垂臻售,就连粉嫩的耳根都红透了。

  这样就就受不住了?没道理啊!你不但看过、摸过、柔唇还尝过它的味儿,怎么现在只是看一下,脸就红成这样,不过张霈倒是挺喜欢单婉儿现在表现出来的这种羞涩动人的娇媚样儿的,成熟女人羞涩起来比青涩少女的羞涩又是一番别样风情。

  秦柔也好不了多少,从铜镜中不经意的望着对自己全身赤裸裸的羞人模样浑不在意的心爱男人,美人儿心都酥了,微垂的粉颈都现出一抹娇艳的嫣红,煞是可爱诱人。

  「婉儿,到相公身边来,替我按摩一下。」张霈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嘿嘿淫笑两声,倏地一个翻身,平趴着躺在床上,朝着单婉儿勾了勾手指。

  「这……」单婉儿抬起臻首,涩涩地望了张霈一眼,旋又低下头去,轻声说道:「人家哪里会什么按摩?」

  「嘿嘿,不会可以学嘛!快点过来,相公教你。」张霈嘻笑着说道,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霸道:「相公按摩可是一把好手,宁儿就是证明。」

  单婉儿和秦柔闻言俱是微微一怔,不明所以,不过她们的并未疑惑多久,只听张霈接着说道:「没见她最近丰满了不少吗?虽然不及疏影和雅兰,更是比不上柔儿和婉儿,但以长远目光看,前途还是很光明的。」

  张霈的淫词浪调羞的两女粉脸飞霞,芳心羞不可仰。

  半晌后,单婉儿才轻抬皓首,娇羞的横了他一眼,莲步轻摇,婀娜娉婷的走到张霈身旁,伸手抚摸在了他的背上,声若蚊鸣:「妾身侍候相公,可……可你要老实一点……不,不能使坏……」

  「趴着也能不老实,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张霈心中暗忖,不过却没有说话,微微一笑,轻轻闭上眼睛,期待自己的灵机一动会带来怎样的感觉。

  单婉儿俏脸红彤彤的,媚眸含羞,一双纤纤凝滑的柔荑轻轻抚在张霈结实有力的背肌上,有点儿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样子,试探着用力按压了几下,低声软语道:「相公,婉儿真的不懂按摩……」

  张霈脸色一肃,作出一副革命烈士上刑场的模样,大义凛然道:「婉儿,相公整个人都是你地,你想怎么摸都可以,娘子放心,摸不坏的。」

  单婉儿玉颊绯红,低声轻啐了一口,嗔道:「哼!你以为自己是宝吗?人家才不稀罕摸你呢?」

  「我说的是随便『摩』,可不是让你随便『摸』,婉儿不要想歪了。」张霈露出一个暖昧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笑着打趣道:「不过都一样,你是我娘子,自然是想摸哪里就摸哪里,相公难道还会为难你吗?婉儿,你放心摸就是,若是摸的不过瘾,你还可以叫柔儿陪你一起摸。」

  「怎么又扯上人家了。」

  秦柔嘟起红艳艳的香唇,美眸媚光潋滟,勾人欲动。

  「得了便宜还卖乖。」

  单婉儿心中羞急,伸手在张霈腰间嫩肉重重拧了一记,下了狠手之后,却又担心将他拧痛了,旋又顺势用手轻轻抚揉起来,刚才还疼的龇牙咧嘴的张霈立时感觉好不舒服,口水耷子都快流出来了。

  单婉儿出身高贵,平时没事时也有丫鬟侍女替自己按摩,放松肌肉,舒缓神经,虽然频率不是很频繁,但享受得多了,自然也就比较了解。

  按摩疗法,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主动按摩,又叫自我按摩,是自己按摩自己的一种保健方法。另一种是被动按摩,是由医生掌握用于患者的医疗法,也就是本文所说的按摩疗法。按摩手法,并不一致,但归纳起来,常用手法可选如下八种:按、摩、推、拿、揉、捏、颤、打等法。

  单婉儿应该知道,八种按摩手法,不是单纯孤立地使用,常常是几种手法相互配合进行的,但她知道归知道,实际操作起来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轻轻吸了口气,单婉儿也就照着丫鬟侍女替自己按摩放松身体的方式捏拿张霈的肩膀、后背、后颈……

  「嗯……」

  张霈喉中响起一声轻哼,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背后慢慢的延伸,单婉儿柔滑细嫩的小手犹如春天的暖风轻轻拂过身体,舒服得张霈都想放声尖叫,纵情高歌了。

  单婉儿按摩的手法实在是非常稚嫩,但认穴很准,点穴名家,武林高手,认穴能不准么?

  美人儿玉手软绵绵轻舒舒的,欠缺些许力道,就好像是用一双玉手在张霈的身上轻轻地抚摸。

  软腻的玉指顺着虎背结实的铁疙瘩一路下移,张霈顿时觉得有种飘飘欲仙,欲乘风而去的感觉,柔嫩的指尖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每一次按下,倏然窜起的电流,来的突然,去的无踪,一寸一寸的麻痹着张霈背部的肌肤,难以言喻的舒麻感觉自接触点散向全身,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

  「相公,婉儿捏得怎么样?」没过多久,单婉儿见张霈闭着眼睛,一副瞒享受的样子,便轻声问道:「感觉舒服吗?」

  对张霈这个从未享受过异性按摩的人来说,无论是不是专业按摩,还是随便捏拿,都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特别是替自己服务的人还是一位艳绝尘寰的美人儿,光是想象一下,都令人心动。

  正闭目享受的张霈闻言微微扭头,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嘴角挂着慵懒的迷人微笑,柔声道:「婉儿,你坐在相公背上替我按,这样会感觉更舒服一些。」

  「会吗?」单婉儿低头想了想,旋又看见张霈全身赤裸的趴在自己面前,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滚烫火热,美眸都羞的闭起来了。

  「婉儿,怎么了?」张霈虽然思想龌龊了些,不过此时天地良心,他只是单纯的想让单婉儿替自己按摩,破天荒没有想到男女之事上去,催促道:「快坐上来啊!」

  单婉儿编贝般的皓齿轻咬芳唇,眼中尽是羞意,纤手轻舒拉起群摆,然后跨坐在张霈身上。美人儿羞涩不堪,轻轻坐下的时候,张霈自然是不肯放过这个观赏的好机会,强扭着脖子,见她纤纤素手轻撩群摆,娇羞妩媚,不禁看得痴了,心中遐想无限。

  随即他看到绣群下露出的白洁粉嫩,可以让所有有美腿情节的男人疯狂的玉腿,更是心中一荡,看着那丰若无骨,纤若凝脂,犹如莲藕一般的诱惑,张霈不禁生出想要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心头逐渐火热起来。

  单婉儿提起绣裙的时候,心中娇羞满腔,慌急中不好意思细看,所以坐下的位置并不是腰身而是要更向下一些,嗯,说直白一点,就是坐到了张霈的臀部上面。

  一个成熟艳丽之极的美女坐在自己的身上,感觉贴合处传来的微微温热,张霈大感刺激,暗忖刚才谁说让我不要使坏的,现在却又主动来勾引我?女人啊!永远是口不对心的动物。

  这样地发散性联想是张霈的拿手好戏,更使得他身体某处火热开始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加上身上还坐了个人,打坏主意只能是自讨苦吃。

  单婉儿刚一坐下,脸色便透出不自然的羞红,檀口微分,嗯嘤一声,娇躯微微向前移蠕了一下,滑坐到了张霈腰间,伸出纤纤柔荑,揉捏他的肩膀,虎背,熊腰,以此来化解尴尬。

  两人现在的姿势逼迫得张霈不得不收起欲念,敛起邪心,要不然到头来吃苦头的可是自己。

  张霈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单婉儿手指顺着脊椎滑了下来,开始轻轻的揉捏按压,随着时间的推移,单婉儿似乎找到了感觉,手感越来越好,也越来越能把握力度,伴随着力道适中的敲打按压,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柔腻的纤手带着嫩嫩的冰凉,一路向下滑去,到了张霈的两片结实的臀瓣儿,单婉儿动作倏然一顿,似乎陷入了犹豫踌躇。

  张霈双目似虚似闭,随口问道:「婉儿,怎么停下来了?」

  「嗯!」单婉儿媚眸春意盈盈,贝齿轻轻咬了咬娇唇,双膝支在榻上撑起娇躯,微颤的纤手轻轻的按上了张霈结实的臀部。

  「哦!」张霈嘴里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度舒爽的呻吟,背部微颤,向上拱了一下。

  「呀!」单婉儿娇呼一声,忙道:「你……你不要动……」

  张霈虎躯一震,很是听话的慢慢放软了身子骨,但是臀部敏感部位在单婉儿一双柔软玉手的冰凉侵袭下,仍是止不住的传来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

  单婉儿纤细修长的玉指轻柔的在张霈的臀部按压揉搓着,这种事张霈没少做过,地点也是床上。甚至偶尔会调皮的轻捏一下,此时的她哪里象是一个矜羞高贵成熟少妇,更像是一个淘气的少女,而她的动作也总会引得张霈一阵颤动。

  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不?张霈在心中恶狠狠的转悠着是不是把她就地正法了的邪恶念头。

  单婉儿似乎真的不知道身下的大灰狼正在酝酿着邪恶的狼人变身,两只纤手不停的在张霈的臀部上作怪,极大的考验着张霈的毅力。

  美人儿就差挥手打屁股了,这可张霈平日没少干的事。

 

             第五章 两情相悦

  由于支着身子留出了空隙,张霈轻巧的一个翻身,单婉儿一时不察,纤手竟端端按在他那个雄赳赳的地方。

  「呀!」单婉儿娇呼一声,羞涩欲绝的收回了纤手,俏脸通红,垂首不敢望他,美眸中荡漾着盈盈羞意,更深处却是一丝朦胧的春情。

  张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婉儿,刚才你给我按摩那么久也累了,现在轮到相公服侍你了,你也学我刚才那样趴下躺好。」

  「人家才不要呢!」单婉儿断然拒绝了张霈的好意,她当然知道自己相公是什么人,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怎么了?不相处信相公的技术?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张霈平躺在榻上,从这个角度向上看去,美人儿微颤颤地乳峰更显高耸入云。

  「哼,以为人家不知道吗?」单婉儿蹙了蹙诱人的柳眉,噘着红艳艳的丰唇道:「相公就想占人家便宜。」

  占便宜!张霈闻言,不禁心中一荡,他嘿嘿地笑出声来,脸上满是暧昧和淫荡。

  「笑什么?」单婉儿俏脸微红,心里有点心虚有点害怕。

  张霈奸笑一声,腰身一挺,陡然将单婉儿抱在怀中,然后顺势一翻,将她压在身下,距离她粉嫩的俏脸不过数寸,低声调笑道:「呵呵,婉儿最大的便宜不是早被相公占过了么?」

  「呀!要死了,怎么能说这么羞人的话呢!」单婉儿不禁霞飞双颊,晕色诱人,伸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微嗔道:「讨厌,取笑人家。」

  「来嘛!试一下相公的手艺。」张霈心痒难耐,就算不与她真个销魂,但能在她娇嫩的玉体上摸摸抓抓也别有一番情趣。

  「这……这么试?」单婉儿的声音既是羞涩又是甜蜜,谁都看的出她心中其实是千肯万肯。

  张霈从单婉儿身上下来,然后从背后搂着她翻身一滚,整个身子都贴压在了单婉儿柔嫩的玉背之上。

  此刻的张霈虽然还没有被欲火烧昏脑袋,但心中却有些异样的兴奋和满足,这样的姿势是他比较中意的几个体位之一。

  张霈明显的感觉身下单婉儿那丰腴肥美的翘臀,弹性十足,粉嫩多肉,真是世间少有的极品美臀。

  强行抑制住拔光她的冲动,处在亢奋状态的张霈将脑袋凑到单婉儿修长的玉颈之上,咬着她的耳垂,眼中射出爱意缠绵的柔光,笑道:「婉儿,准备好了没有,相公可要开始了?」

  「开……开始什么?」单婉儿甜美的嗓音带着腻人的尾音,而被心爱男人压住,也让她说话时娇息渐沉。

  张霈笑而不答,膝盖搁在榻上,但屁股却仍是坐在单婉儿丰耸娇嫩的臀峰之上,那性感的美臀此刻仿佛变成了马鞍,而他也变成了策马扬鞭的骑士。

  传来的快慰感觉让张霈心中火烧般灼热起来,深吸口气,张霈伸出双手,开始轻轻的在单婉儿性感丰腴的娇嫩玉体上轻轻揉捏按压起来。

  虽然并不是赤裸相见,两人之间还隔着缎锦裙裳,但在按摩的过程中,张霈仍能清楚的感觉到里面肌肤的娇嫩柔滑,并且完全可以确定亵衣那位置所在的绳带凸起,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用手轻轻一拉,那亵衣便会滑落,这个发现,让张霈恨不得直接伸手到她胸前去感受那丰满的娇挺。

  在替单婉儿舒筋活血的一段不算很长的时间里,张霈内心却有种天人交战的感觉,任由自己摆弄她揉捏的玉体,虽隔着衣裙却依然无法改变那软绵的触感,就像是直接在爱抚她赤裸的娇躯一样,加上身下的单婉儿檀口不时溢出几声若隐若无的呻吟,对张霈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听得兽血沸腾。

  勉强又替她揉捏了几下,张霈终于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轻轻俯下身贴在单婉儿的粉背上,在她光润的颈项印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吻痕,嘴里喃喃自语道:「婉儿,感觉好吗?」

  「嗯……不……不好……」

  单婉儿「嗯咛」一声,接着话音一转,矢口否认。

  「不好?既然如此,要不要按摩一下前面?」张霈伸出舌头添了添干燥的嘴唇,不无挑逗地说道:「这次保证会很舒服。」

  单婉儿迟疑了一下,轻摇臻首:「不要……」

  张霈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凑到她玲珑的耳垂边,伸出舌头轻轻添了一下,轻声道:「怕什么?柔儿已经出去了。」

  「真的吗?」单婉儿的声音透着一丝喜悦,一丝期待。

  「婉儿姐姐,相公骗你的。」秦柔娇俏着说道:「不过妹妹现在就出去,不打扰你和相公亲热了。」

  话音刚落,秦柔妩媚一笑,起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娇笑。

  「呀!羞死人了。」单婉儿娇呼一声,嗔道:「大坏蛋,你骗人家。」

  好色男人哈哈一笑,把单婉儿的娇躯翻转过来,兴奋的张霈忍不住在单婉儿地耳垂、粉颈大肆狂吻了一番,这才笑道:「娘子,为夫是怕你放不开嘛!」

  此时已面向张霈的单婉儿更是羞闭着美眸,纤手捂着自己绯红的粉脸,不敢看他。

  张霈从居高临下的角度,锐利的眼神审视着单婉儿微微凌乱秀发,褶皱的衣裙,以及那高高耸挺的玉峰。

  这种暧昧地诱惑,比之半遮半掩亦或全裸更加具有诱惑力。

  张霈双手立按了上去,随着香唇吐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单婉儿的玉峰已经宣告失守,那娇嫩滑腻的感觉使得好色男人浑身一颤。

  单婉儿银牙暗咬,尽量克制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羞涩的表情,害羞的神情仍是张霈床榻间的最爱。张霈用力的揉搓了一阵,嘴唇凑到单婉儿脸上,亲吻她掩住如花玉容的纤手。

  十指连心,纤纤玉指陡然遭遇狼吻,单婉儿芳心涌起一阵异样的刺激,玉体微微发颤,本能的松开双手,娇艳绯红的玉颜。

  张霈趁机将嘴唇封了过去,吻上了单婉儿的丰润柔软的樱唇。

  在这种激情澎湃的关键时刻,这一吻无疑是释放两人心中冲动欲望的契机。转瞬之间,两人吻的天昏地暗,激情狂浪,缠绵悱恻,嘴唇磨擦,灵舌纠缠,吸津吮液。

  这种窒息般的快感使单婉儿深深沉迷,直到被张霈的狂吻吻的喘不过气来依然不愿意分开。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双手抓住单婉儿胸前衣襟向着两旁用力一分,「嘶」的一声,扯破了单婉儿身上多余的束缚,然后直接在她火热的胴体上跋山涉水,寻幽探秘。

  好女人宠男人,坏女人男人宠。

  好女人是山,端庄大方;好女人是水,柔情绵绵;好女人是书,满腔智慧;好女人是港,安全可靠。

  而「坏」女人,她天生就有迷惑男人的本事,正所谓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单婉儿无疑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但相比起传统的好女人,带有点「坏」的女人似乎便显得更为灵动。

  在男人眼中,「坏」女人是令人心痒难耐的小妖精。她永远不会像传统的贤妻良母般一早爬起来给你做早餐,给你端茶递水,洗衣叠被,但她会有甜蜜的缠人,有强悍的激情,她会在你睡觉的时候往你脚指头上画上小人儿,生气的时候给你来上几道划痕。

  如果把好女人比做一只温驯的白猫,那么,「坏」女人就好像一只正在晒着太阳的黑色波斯猫,看起来那么地乖巧,你忍不住摸一摸她,她会突然回过头来轻轻咬上你一口。她们带有一点点地绝情,却总会激发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的欲望,因此他们便有得以拥有男人们更多的爱意与怜惜。

  所以,张霈总是忍不住在单婉儿这个好女人面前做些让她变成坏女人的事,比如撕烂她的裙子。

  「啊……嗯……嗯……」果不其然,单婉儿虽然娇不胜羞的紧闭着美眸,却微微仰起了臻首,灵蛇鼓动,热情如火的吻着张霈,从喉中释放出压抑已久的颤呻哼吟,纤纤玉手缠上了张霈的颈项。

  在丈夫过世的时候,单婉儿以为自己的一生已经完了,再也不可能重温那幸福甜蜜的一刻。

  人生的幸福细小而微弱,人们总是在忍受苦难中捕获那细小而微弱的幸福。

  人这一生,大多走得很辛苦,浮沉在起起落落的烟尘里,经过荣耀、经过辉煌、经过失落、经过哀愁……最终殊途同归,还于寂静。

  没想到天意弄人,他最终还是爱上另外一个男人,一个有些花心,有些邪气的男人。

  单婉儿渴望爱情,但我不乞讨爱情,哪怕梦碎成泥,悲伤和痛苦没人追求它但也没人能够躲闪。

  爱一个人可以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但她何曾预知他会毫不怜惜地把流泪的花儿碾作尘泥。

  可遇心不可求心,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两情相悦、琴瑟和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境界。

  心爱男人的手掌爱抚,灼唇热吻对于曾经沧海的单婉儿来说,是充满无比诱惑力的,让她无法保持女子骄傲的矜持。

  简单的嘴唇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两人高涨的情火,张霈开始沿着单婉儿粉嫩的颈部向下吻去,轻柔的吸吮,温柔的爱抚。

  张霈越来越用力的吸吮激吻,使得单婉儿娇躯频频颤抖,微微虚合的樱桃小嘴,不时向外吐出着香甜的灼热气息,同时伴着撩人的春吟:「啊……相公……不要逗人家了……给……给我……」

  美人有命,焉能不从?

  张霈立刻直奔主题,室内粗沉的鼻息和悦耳的呻吟此起彼落,不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

  「啊……」随着单婉儿第三次高昂穿空的尖叫,张霈才泄出心中的欲望,然后静静地搂着她,爱不释手地四处抚摸着。

  单婉儿保持双手紧紧搂着张霈腰身的姿势,娇喘吁吁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坏家伙,现在你满意了?」

  过了一会儿,单婉儿才挣起身,拣回亵衣短裤,边说边整理,可惜她裙子已经破得不成样了,如何整理都还是不能再穿了。

  「相公是满意了,那娘子满意了吗?」张霈温柔地抱着她诞着脸戏谑道。

  单婉儿温柔的横了她一眼,默不出声,任由他抱着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彼此间无言的温情。

 

             第六章 香艳构想

  两人方才穿戴整齐,秦柔便似算好时间般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盛着温水的脸盆,浅笑嫣然,风情万种。

  秦柔走到张霈身边,放下脸盆,和单婉儿一道用沾水的热毛巾动作温柔的替他轻轻擦拭起来,这些事本不用身份娇贵的二女亲力亲为,但谁叫她们爱煞了张霈这色郎君呢!

  女人一旦爱上了男人,那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更何况是古代这个缺乏真爱的年代,这里将就的是先成亲后恋爱,至于夫妻生活和不和睦那就只有天才知道了,所以单秦二女分外珍惜这份难能可贵的爱情。

  张霈在二女间享尽人间温柔,真不是几生几世修来的艳福。

  轻轻将她们柔软成的身子搂在怀中,张霈嗅着两女身上淡淡地天然体香,由衷赞叹道:「婉儿柔儿,你们真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听着爱郎发自内心的称赞,二女芳心甜蜜,妙目媚光流转,单婉儿俏脸上那抹仍未完全消退的,高潮时生出的娇艳红霞似乎更红了,她伸出纤纤玉指在张霈额间轻轻一点,微嗔道:「油嘴滑舌,真不知还要骗多少女孩子?」

  「油嘴滑舌?」

  张霈心中一荡,戏虐道:「嘿嘿,那婉儿一定是爱不释口吧?」

  张霈光调侃还不闲过瘾,把血盆大口凑到单婉儿娇艳欲滴的柔唇旁,作势欲吻,惹得她娇笑连连,羞嗔撒娇,自从和张霈突破男女大防之后,单婉儿温柔尽显,在他面前再也没有了往昔高贵矜持的样子,有的只是怀春少女般的小女儿情态。

  秦柔娇声浅笑,玉体轻颤,横了张霈风情万种的一眼,柔声道:「夫君就是喜欢欺负妾身们,占姐妹的便宜。」

  「欺负?不是你们自愿的么!刚才一个个都还让我压得更重一些。」

  张霈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声,一副得意洋洋,欠扁欠揍的样子,「我是你们相公,你们是我娘子,闺房之乐不算占便宜吧?我可是出工又出力,雨露均沾,从未偏袒过谁。」

  两女知道张霈的性格,这种羞死人的话也只有他才会这么大言不惭的宣之于口,她们很有默契的没有在这个张霈最擅长的问题上面多做纠缠,继续发展下去指不定还有什么羞煞人的淫言浪语要问世。

  她们很有默契的同时转过臻首不理会张霈的高谈论括,美人不搭腔,没过多久,他自然就觉无趣了。

  「你们两个小妖精,相公都快被你们给迷死了,哪里还有闲暇去理那些小丫头?」张霈自知失言,故作沉思摆出非常懊恼的样子感叹道。

  两女均知他口是心非,但心爱男人的甜言蜜语谁不爱听?纷纷又转过头来,三人很快又笑闹在一块。

  秦柔看着单婉儿似乎感觉她和刚才进屋时有些不一样了,美眸中荡起一层笑意,敛了敛眼帘,娇声笑道:「婉儿姐姐,妹子的衣裳可还合身?」

  单婉儿粉脸微红,噘着红艳艳地樱唇,狠狠地瞪了张霈一眼,嗔道:「都怪你。」

  张霈哈哈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正色道:「婉儿,你说世上什么生意最赚钱?」

  东冥派在中原毕竟有基有业,本身又是贩卖军械起家,单婉儿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武器和战马。」

  张霈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大明朝对武器的管制及其严密,大规模的贩卖根本不可能,燕王朱棣造反时倒是可以狠狠捞一笔,不过他可是要做皇帝的人,若是你挣了他的钱,到头来怕是他会要了你的命;战马也是一本万利,但东冥派既没有收购来源,又缺乏销售渠道,这条路也走不通。

  张霈见单婉儿投来相询的目光,微微一笑,将心中所想一一道与她听。

  军火、石油还有毒品是后世最赚钱的三大暴力产业,但是在古代,这个暴力市场似乎还没能成熟起来,张霈眉头微蹙旋又展开,笑道:「相公想开服装店,你们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不等两女开口搭腔,张霈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世上最好赚的就是孩子和女人的钱,孩子自不用说,谁家大人就是自个儿穷点累点,也要省吃俭给孩子添衣置裳,买房娶妻;女人天生爱美爱洁,胭脂水粉,绫罗绸缎,金银珍宝,哪一样不是利润丰厚。」

  也算半个生意人的单婉儿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个娇俏的弧度,含笑柔声说道:「相公的话却有几分道理。」

  秦柔也是听的连连点头,美眸异彩熠熠,轻声道:「话是有道理,但是别人不早就在这样做了吗?除非能做出别人没有见过的衣裳,否则哪能成事?」

  「两位娘子可会女红针线?」张霈笑而不答。

  虽然有些不适应张霈跳跃性的思维,不过两女还是很快的点头,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在过去多半是指女子的针线活方面的工作,像是纺织、编织、缝纫、刺绣、拼布、贴布绣、剪花、浆染等等,举凡妇女以手工制作出的传统技艺,就称为女红。中国女红艺术的特点是讲究天时、地利、材美与巧手的一项艺术,而这项女红技巧,从过去到现在都是由母女、婆媳世代传袭而来,因此又可称为母亲的艺术。

  古代大户人家的女子一门不出二门不迈,针线女红可以是和三从四德一样的必备课程,也是打发时光的一种重要消遣方式,就连出身武林世界的女子也不例外,张霈问两女会不会女红就像问后世人会不会上网一样可笑。

  「这就好。」张霈伸手在大腿上拍了一记,笑道:「相公设计了一件绝对没人见过的衣裳,你们看能不能做出来。」

  「真有别人没有见过的衣裳?」单秦二女眼中都流露出一丝疑惑,和一丝兴趣。

  「为夫难道还骗你们不成?且听相公慢慢道来。」张霈耐着心思将后世旗袍的设计理念大概为两女描述了一下。

  幸好与张霈相识以来,他总会做一些使她们惊喜不已的事,这次两女初听他的设计构想倒也还不算太过惊讶,只是觉得自己的相公似乎是一个隐藏着很多秘密的大宝库,等待着她们的挖掘。

  秦柔听张霈说的天花乱坠,美眸顾盼流嫣,轻声笑道:「相公,你说的旗袍妾身心中有了些大致了解,但还是有甚多不明白的地方,你能把它画出来吗?」

  「当然可以,笔墨纸砚伺候,嘿嘿,不过若是有铅笔就更好了。」张霈当然知道自己后半句是奢望,单婉儿和秦柔虽然不解何为铅笔,但还是按照张霈的吩咐取来纸和笔供他作画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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