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引-28,合集) - 1,7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7480 ℃

  女人低着头,长及腰际的头发散乱地披挂在她的脸颊,还有赤裸的胸脯上,她在滚烫的沙石地上慢慢地挪动锁着铁链的两只光脚。天很热,我脸上淋漓的汗水模糊了眼睛,而且长时间的站立也使人的体力和精神都接近崩溃,我想那里边的每一个人都处在梦游的边缘。但是……象一道电流穿过我的身体一样,我突然觉得,那女人身上有我非常熟悉的东西。

  还在她走到我们的木笼对面之前,她还没有抬起头,我就已经知道了,她是虹。她是虹姐。

  自从蔓昂分别以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虹,我以后知道,那已经是在她遭到逮捕的半年之后了。

  在最终坦白并且认罪以后,孟虹被带到朗楠高原上,参加政府方面的军队针对民阵根据地进行的扫荡作战。士兵们在崎岖的山路上抽打着虹,迫使她踉踉跄跄地跟随着他们,进入一个又一个零星地分布在山岭之间的村寨,为政府军队指认他们所谓的民阵分子。虹并没有因此得到更好些的对待,在每一次行动之后她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都要留在龙翔的军队医院中,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才能恢复过来。不过等到她稍有好转,就被送进了基地的集中营里。

  有个军官说,就这,朝这边,跪下。虹站住,转向我们这边,慢慢地屈腿跪下,然后抬脸。她略微地晃了一晃头发,想让它们分开到两边去,接着又抬起铐在一起的手把发丝掠开。那个站在她身后的官挥起皮带抽在她的背上,打击的声音清脆响亮。他说:开始吧。

  女人因为疼痛而急剧地向另一侧偏转过身体,两只乳房一先一后甩向空中——她的肢体修长瘦削,但是乳房仍然丰硕饱满,当时她还在哺乳期。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又睁开。虹的目光现在直视在我的脸上,只是,看上去毫无表情。她开口说话,低沉的声音刻板而单调。

  「我是孟虹。我是民族解放阵线的副主席。我杀过很多人,我犯了应该千刀万剐的大罪,现在我罪有应得。不要学我这样反对政府……」

  她的嘴角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翻起来一小块肉皮。在她的额头上另有一条已经愈合了的疤痕,除此之外,虹的脸看起来还算整齐,不过从脖颈开始,再往下直到整个身体,她的全身上下到处布满了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刑伤的印记。条状的鞭痕,块状的烙印,还有斑斑点点的刺伤和烫伤,曾经被粗暴地割裂和烤焦的皮肉,在重新生长的时候没有得到照顾,它们草率地覆合到一起,纠结扭曲着凸出在女人的躯体表面上。

  孟虹起身走向我们边上的监房,她最终围绕着空场转过了一个圈,跪在每一间囚笼的前面,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

  「说完了?都跪过了?好,太阳不小嘛,嘿嘿嘿。到中间,那根木头桩子底下去,跪着,晒会儿太阳吧。」

  虹绕完这个圈子以后是在我们这排木笼的对面。她起身朝中间只走到第二步,身体突然失去了重心,她踉跄地向前扑倒在地上,那是跟在她后边的军人从身后踢在她的膝弯处。那人跨步上前,继续踢她的肋骨和臀部,女人赤裸的身体在地下沉默地翻过来,又滚回去。

  过了一阵才有人开口说道,谁让你走过去了?是叫你爬,爬过去!

                B12

  虹整个下午跪在两排囚室中间的土场上,她赤裸的身体上流淌着汗水,在耀眼的阳光中闪闪发亮。军人们在做着准备,打来了一大桶水,又弄来了一个小火炉。里边插着我们都很熟悉的烙铁和铁钳。「让警卫营多派点人来。」有人说。

  他们在等最热的时候过去。在太阳偏到西边以后,更多全副武装的士兵进入集中营里摆好了阵势。然后开始从监室中往外带人。

  这是孟虹每一次被带进乡村,指认民阵人员的情景重演。囚徒们被带到虹身前,要虹说出他的名字和职务。实际上,虹根本就不认识我们之中的绝大部分人,她不可能知道游击队中每一个成员,更不用说有许多的被关押者其实只是普通村民。不过军人们并不在乎这些。他们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一次又一次地揿到水桶里去。

  「晒一天太阳嘴很干吧?现在就让你喝,多喝点……好,现在再看看,他是谁,是不是你的人?」

  她确实说不出来,还是迷迷糊糊地摇头。有人拽高她的手臂露出腋窝,把在炉火中烤红的铁条按上去。这让女人凄厉地尖叫了一声。

  「他不是那个谁谁吗?」边上的人随口报了个名字,「他是你的支队长,是吧?」

  他们开始踢女人涨大的像球一样的肚子,那里边全是水。她一边呕吐一边说:「是……哎哟……是的……」

  和每次一样,每一个被这样甄别出来的「民阵分子」都被立即处决。为了制造恐怖的气氛,那天是在营地里杀人最多的一次。受害者大多是男人,赤露的男性尸体杂乱地堆积在场地一边,四处充斥着血腥的气味。

  在天几乎全黑前被带出笼子的是一个女人。在经过了指认程序以后,有个军官说,天黑了,点个火吧。几个男人把女人按在地下,他们用伞兵刀在她的肚脐底下割开一道裂口,赤手从伤口里把她的肚肠往外拖。血水把他们的手,和她自己的肚子,沾染得湿淋淋的。不知道最后用的是钉子还是带刺的铁丝网线,那条一直扭动纠结着的东西被拴到了木桩的脚上。

  那是跪着的虹对面的木桩。人群让开了些,剩下一个兵提上一个油桶,把里边的液体泼洒到女人身上。现在散开的是汽油的味道。女人竟然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她捧着自己裂开的肚子,低着头,呆滞地凝视着。火苗突然从她光裸的大腿上串了起来。

  她先用手去扑,手也被烫到以后又试着躲开,不过她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火焰在她的皮肤上四处蔓延的速度很快。我们默默地看着她一连声地嘶叫着,在地下辗转翻滚,距离木柱越来越远,而她的肠子拖带在她的身后,越拉越长。当她盲目地滚回去的时候,她的肢体和自己的血淋淋的内脏缠绕到了一起。

  很多女人在哭。「你们这些野兽……你们要遭报应的!」有一个年轻女孩尖锐地喊了出来。空地外岗亭上的探照灯划过去,把那个木栅的笼子照得雪白通亮。

  「好,你有种,把她弄出来!」那边一片混乱,两边的监房中都有人在喊叫。小姑娘被拖到了中间,之后,有士兵端平了冲锋枪开始扫射。他们是对着那间骚乱的囚室。

  「她是你的人吧,书记同志?哼哼,是你老公的小老婆?」

  「她说是,她说是他老公的小老婆……」

  「很好。把陈春的小老婆吊上去。」

  这是一个十分矮小瘦弱的女孩,长着一对细长的眼睛和一个尖下巴。她也许只有十五岁。她在铁钉钉进她的脚踝的时候继续嘶哑地叫骂着。

  「割下她的小奶子,塞进她嘴里去。」

  系绳的铁钩钩住她被钉穿的脚腕,人们拽着绳子把她的身体吊到空中去。直到女孩分开双腿,倒挂在虹身后那根木桩顶端的横梁上。她的左胸只剩下一片很大的创口,割掉的乳房一半在她嘴里,另一半象一片破布一样搭在她的脸上。为了不让这块东西掉出来,用草绳象马嚼一样绕着她的嘴,扎了一个圈。

  「刀,刀呢?」接过来伞兵刀,蹲下去握住女孩右边的乳房,顺着上缘锯下去,一直到,她的右乳房也变成一块碎肉,靠一点剩下的表皮牵连着,垂吊在接近她下巴的地方。女孩的手臂已经背到桩子的后边捆上了,她背贴着木柱,没有剩下多少挣扎的空间,只能是猛烈地往两边甩着头而已 .

  火炉被人踢着,从地下滑过来,停在女孩倒悬着的头下边。她撒开到下边的头发在火焰中飞舞起来,迅速地扭曲变形,还燃起了一些小的火星,它们很快就变成了灰烬。现在,女孩的头顶距离炉火只有二三十公分的距离,她的额头被烘烤得通红透亮。我们注视着她紧闭着眼睛,更加剧烈地挣扎,她的脸上流满了闪亮的汗水,但是很快就变得干燥。女孩的脸在高温中皱缩变形,最终变成了一种枯裂的皮革一样的东西。她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戴上了一副丑恶面具的大头娃娃。

  在土场中间,有些兵们把虹弄到那个空铁笼子的上面,仰天躺着。他们开始强暴她。那里两头的柱子底下都烧着火,在夏天太热了,人们讨论了一阵,把赤裸的女人拖起来,拽着头发在地下拉扯着。他们把虹一直弄到我们的边上,我们的脚底下。

  我待着的木笼在这个晚上被带出去杀害的人不多。我们还是只能站立着,也没有增加多少活动的余地。一个K手下的人说,你们好好亲近亲近。兵们多半不认识我。K的人认识我。

  虹被提起来按在木头栅栏上,她的湿淋淋的脸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而她的乳房从立柱的空隙中间挤进来,压紧了我的胸脯。我没法后退。虹姐在我的耳边粗重地呼吸着,在连续的性折磨之后,她的脸颊上透出不正常的红晕,眼光呆滞茫然。吵闹着的男人们聚集在她的身后,抓住她的腰迫使她向后挺起臀部……在一次一次的冲撞之下,她的身体越来越紧地塞在了栏杆的缝隙中间,被挤扁的乳房青筋暴露,在最激烈的时候,乳汁从她挺立的乳头上喷涌出来。

  虹喃喃地说:……水,阿水,我想死,我想死。」她断续的低语被嗓子深处发出的奇怪的呻吟声打断了,她抬起一条腿来,赤裸的肉紧贴着笼子的立柱上下摩擦,在那后边立着更多长满了粗重汗毛的,男人的腿。

  虹在抬腿的时候用单腿站在地下,扭动着脚趾头维持平衡,当她放下腿以后又用力地轮流跺着脚,光裸的脚跟拍打在红土地面上,咚咚地响。虹的下半个身体像一种液体一样波动起来,虹姐的在晃动中飘舞的长发洒进笼子,和我的头发交织在一起。她低声地说:「……我站不住。」但是她的双手被高高地铐在我们头顶的横梁上,她只能紧贴着我站着,蹲不下去。我从身体底下拔出手臂来,抬高到上面握住她的手,她们热得发烫,虹可能一直在发烧。

  我想我们都失去了时间概念。没有人知道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还是整整的一生。最后我们知道的是,在她边上已经没有剩下不穿裤子的男人了。虹说:「……我站不住。」她坠在木笼边上,屈腿半蹲着,只靠手腕上的手铐承担着身体的重量。我觉得,我一直高举着的手臂也已经麻木了。我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她们的存在。但是我始终没有放开虹姐。那时候,另一双手臂贴着我的腰肢,一左一右绕到了我的身体前边。我和我后面的赤裸身体反正一直是紧紧挨在一起的,只是我们很少交流,我们都没有什么力气了。但是很偶然的,有时候会。外面的整个场地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为什么是现在?

  其实我在期待。我可以借此忘掉我正置身其中的地狱。我不想知道他是谁,在拥挤的人群中间,每个站立着的人会不知不觉地变换位置,或者,他也可以有意识地换到他想要的位置。我不想回头看到他的脸,我闭着眼睛,跟随着正从后面操纵着我身体的那个男人。深入我吧,我只是个年轻女人,我心里的苦我已经承受不了了,摇晃我,装满我吧,把随便什么都驱赶出去,在我的身体里边,全都是你就好……

  虽然是在夜里,而且外面已经火光暗淡。紧紧地围在我们周围的难友们,不论女的还是男的,他们恐怕都知道我们是谁,也知道是谁正在做着什么。可是他们看不见我的脸,也看不见我的眼睛。我咬紧了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直到自己深深地陷入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我有几次从昏睡中恢复了一些知觉,我还能听到虹姐正在我的眼睫毛边上呼吸。她同样半是昏迷半是沉睡地,靠在木笼栅栏的另外一边。但是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从那里被人解下带走的。最后一次,我在梦里突然打了个坠,惊醒了过来。

  天还没有亮,似乎是天亮前最黑暗的三四点钟。场子中间当然一直是点着灯的,但是很暗,黄色的光线只是正好勾划出了那些堆积着的尸体的轮廓,他们赤裸的皮肤在灯下隐隐闪着亮光。地上积淀着大片黑暗的印迹,是从他们身上流淌出来的血液。在这些背景的前边,赤身裸体,蓬头散发的女人坐在地下,一条腿屈,另一条腿无所顾忌地向前伸张开。她低头往下看,在她怀中搂抱着一个同样裸体的婴儿,那个很小的小东西,正紧紧地扒在她的乳房上。

  他的旁边站着两个军人,和另一个穿着楠族服装的妇女。以后我们知道,她就是为陈春和虹姐的儿子接生的那个女俘虏。他们的影子在地下漫长地朝向我们延伸过来。我觉得我听到了嘴唇吸吮着乳头的湿润的声音,四周奇怪地安静,不像是这个毒打惨叫不断的集中营,却像是它投射到另一个时间停止的,死寂世界的镜像。

  以后我们知道,虹姐的儿子也在龙翔营地,一直由那位楠族妇女照看着。看守们允许她带着孩子到虹那里去喂奶。这一整天都在不停的杀人,也许是晚上孩子饿得太厉害,他们才让她把孩子给送来了。

                B13

  和这个国家的绝大多数地方相比较,龙翔营都算得上是一个整洁严谨的地方。热带气候的国家通常总是混乱的,肮脏的,四处洋溢着热烈的腐败气味,蔓昂是这样,坦达也是这样。但是我们是在军事基地。在这里,外表一致的平房,一次可以建上十座,二十座,全都一模一样,而在另一些划出的区块,搭建着成排的,同样规格同样颜色的帐篷。军队的要求是整齐的,规则的,在门前屋后不会有水缸,竹椅,凌乱的锅碗瓢盆,可以想到,这里就像是一盘被人操纵的棋局,而不像是人们自己居住生活的地方。

  不过这只是表像。真实的原因是:这里边没有女人——自然也就没有那些管吃管穿,管用的小杂碎了。

  「阿参,有女人的。」老虎对我说,「我们整天干女人,没事就去4号区带几个女人出来干。你要是不在乎鸡巴被很多人看,就在那里边脱下裤子干,也成。」

  「不过有一个,她们的那东西都不怎么带劲了,松,松得没边。印度团那些家伙太疯了,每天都找4区要女人,到第二天早上她们都是被拖回来的……咱们这是在打仗,要求不能太高。让茶壶带你去,挑挑试试。」

  在我从英国回到国内的时候,政府方面和反叛力量的战争正处在最激烈的时期。我并不认为殖民主义还能在我的国家维持多久,但是我得找个事情做,而在打仗的时候,军队能开出的价格最高。而且,因为我的家族和宗主国的关系,他们的人脉关系都是在政府这一方的。

  我在K的处是个技术官,管通讯。当然,我去看过老虎他们打人,打男人,也打女人。对于我来说,看赤身裸体的女人挨打是一件奇怪的事,这跟我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完全不是同一件事。

  4号区中间有个小草棚遮挡着暴晒的阳光。下边有张旧藤椅,我坐在上面。吹过来的风像燃烧的火一样。我的军夏装紧紧地贴在我的背上,很不舒服。

  「这两个人是我们手里最大的官了,」茶壶告诉我:「这个长得高的是陈春的老婆。都说她很能打仗。」

  「不过她现在很老实。我们都干过她。」

  在我眼睛前边不到一米的地方,跪着两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她们紧挨在一起,背对着我。确实有一个更高一些,她的手臂和腿肚子上的肌肉看上去纤长而且结实,另外一个则很瘦弱。我看到她们披散着头发的肩膀和光裸的屁股,皮肤都被晒成了深棕的颜色,皲裂粗糙,色泽暗淡,凝结着干涸的血迹。她们朝上翻起的脚掌沾满了尘土,显得很脏。而且她们身上有气味。

  也许,是整个场地上充满了臭味。在我两边的十多公尺之外,那些木头和铁条的栅栏后边,站着,躺着,上百具一丝不挂的泛黄的肉体。因为空间不够,或者是故意的惩罚,有几间囚室被有意地塞满了囚犯,挨在最外边的女人神情恍惚地贴在栏杆上,她们的乳房从缝隙中挤出来,松弛地悬挂在外边。

  不过茶壶看起来并不在乎。他也很不在乎地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拖着鞋。不像我这样着装整齐。他弯下身体拢开高个子女人披在背上的长头发,另一只手顺着女人的脖子摸索着。「多细的脖子,又长。」

  他的那只手探到前边去,「奶也大,还有水水呢,啧啧……好啦!」他往女人的后脖颈上拍了一巴掌:「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让参哥看你的屄!」

  他带着点讨好的笑容转向我说:「要是您不想蹲下去,我可以让她趴到那个笼子上边……高度差不多,他们都是用那个干的。」

  不过她的屄看起来不怎么样。陈春的老婆确实像动物一样趴在地下,塌腰挺臀,她还往两边分了分腿。看起来她已经很习惯这一切了。只是,她暴露给我们的生殖器官并不是两片对称的膜瓣,而是一堆扭绞在一起的皮肉,上边残留着深刻地陷进肉体表面的疤痕,而另一些地方,已经愈合的创口成条成块地凸出起来。她们显露出的粉红的颜色也很怪异。在那之前我确实没有见过女人的生殖器官能够变成这种样子。

  「呃……用火烫的……钳子……」茶壶取下嘴里抽到了尾巴的骆驼牌香烟,看了看,又吸了一口,然后把它按到女人的阴唇上,又拧了拧。

  女人只是强忍着在嗓子里嗯了一声。屁股很快地哆嗦了两下,像寒颤似的。茶壶的手移开了那里,留下了一块暗红色的瘢痕。

  客观地说,我在那时候还是有了些反应的。但是我还是坐在那里等待着。「我看看,我先看看。」我有点含糊地说。

  「唔……像参哥这样英国回来的上等人……准是嫌她们脏吧……前两天他们刚在这杀过人……」

  「冲冲就好点,大家都懒……反正我们不住这,住这的这些……他们也没几天日子好过了。」

  「……给女人洗澡很好玩的。我来!」茶壶下了个决心似的说:「你!」他用脚踢着那个高个子女人的屁股说:「到柱子那边去,背靠着柱子,站好了。」

  茶壶找来了几个警卫连的兵,把马达发动起来。铁网外边有条溪流经过,龙翔基地里边是有水源的,只是花不花这个力气而已。茶壶举起拖着软管的龙头试了试,水柱直窜出来,往天上划出一道高抛的弧线。水压很大。

  那个高个子女人的手一直被铐在一起,现在被拉到高处,挂到了木桩上的某个钉子上。她被迫伸展开自己的身体面对着我们。茶壶得意地笑着,把喷嘴压低,这股水流扫过土场,最后几乎是垂直地打在女人的脸上。一瞬间,她满脸上飞溅起水花,和她自己丝丝缕缕的头发。

  「打她的奶子也很好玩。」茶壶说。他做给我看,水的冲力现在撞击在女人的乳房下缘,然后在她的胸脯上喷涌开来,女人的两只乳房浮游在它们上面,像是两头在激流里边漂荡着的白鹅。

  水柱继续向下,扫过她的肚子,理所当然地停留在她的两腿之间。水流结结实实地紧贴着她两腿之间的缝隙注入进去,一瞬间散裂成了浪花和泡沫,从她的髋骨和臀部后边反转出来。

  哎呦,哎呀。女人开始发出呻吟。她的膝盖有点蜷了起来,她挣扎着试图弯腰,想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退缩似得。她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再来这个……小婊子,轮到你了。」另一个女孩一直跪在我们前边,茶壶直接踢倒了她,他再跟过去踢她的肋骨,让她翻过身。水倾泻直下,距离很近,液体打在人肉上发出噼啪的响声,结实,湿润,可以看到她的肚子在水柱下凹陷了进去。水雾把我们三个人笼罩在里边。

  那个女孩把自己缩成一团,用带着手铐的手遮掩住自己的脸,倔强地一动不动。这让茶壶觉得不那么好玩了。他蹲下去拽住女孩的头发,让她的脸暴露出来,并且保持着朝上的姿态。然后他把龙头往她的嘴里塞进去……女孩在挣扎,不过茶壶比她的力量大得太多了。开始水是从她的嘴角里回流出来的,但是茶壶继续把那东西往深处捅进去。女孩的手臂在空中盲目地挥舞着,突然停滞在一个奇怪的角度上,我看到她在水幕后边瞪圆了的疯狂的眼睛。从她的身体内部发出一种响亮的嗝逆声,听上去很可笑,有点像是一种鸟在叫。然后她的腹部就开始鼓了出来。

  「用水可以打死人。警卫连那些无聊的家伙试过。」茶壶说。他把水龙从女孩的嘴里拔了出来,任由那个女孩在地下翻来覆去地呕吐着。「从铁丝网剪一段带刺的铁丝,绕在这个口上,拧紧。」他关掉水,用手转着圈比划给我看:「塞进她们的屄里边去。再一开水泵,你看她们全身扭得那个样子阿……啧啧啧。」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开头他们还是把她捆在桩子上的,后来就把她解开了,让她满地乱爬……据说到第二天早上才断气……不过也许,是他们把水管拔出来的时候拉翻了那女人的肚子吧,谁知道呢?要不,参哥我们现在来试试?」

  用陈春老婆试当然是不行啦,这个也不行,这个是他们管宣传的……把她们玩死了事情就大条了。去笼子里随便找个出来,是女的就好。男的……男的其实也行的,屁股……屁股……哈哈哈。

  不过那天我们没有试。茶壶帮我把那两个女人弄上了车,我们开回了处里。不管怎么说,干一回陈春的女人还是件有刺激性的事。我没把她们带到宿舍,而是在审讯室里做的。那里那几天没有任务,也就没有人。那个瘦小的女孩一直在呕吐,她很快就没有东西可以吐了,只是空虚地干嚎,四肢抽搐着蜷缩在一起。但是我还是把她按在审讯室里的那张木头台子上,进入了她的身体。

  以后茶壶也轮流干了她们,再以后就没人了。我们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别的。茶壶说:「没事就只好揍她们了……闲着也是闲着……」

  前辈们都不在,茶壶很高兴有显示一下的机会。连盈水一直仰天躺在那张台子上,茶壶从屋顶上弄下些链条之类的,捆住她的腿,分开了往上面拽。「这样她的屁股才能靠到边,而且还有点朝上……抽上去……也看得清楚。」茶壶说。

  弄好以后他找了根鞭子,往女人的大腿中间抽了十来下。女孩的反应很大,这些我以前都见到过了。然后他把那东西递给我说:「参哥来试两下?」

  我看了看那个刑具,就是用几股普通电线拧起来的,一头用布条缠了个手抓的握把。不过因为里边带铜,弄成这样一条以后提在手里,出人意料地沉。

  那是我头一次动手打女人。

  殖民时期结束以后,我在蔓昂经营一家通讯设备公司,代理几个牌子的欧洲电信器材。公司和政府的各个部门也有不少交往。我在公司做的午餐会上见到过连盈水。我想,她肯定不会记得我了。

                B14

  在龙翔,K的处有随便往外提人的权力,负责看守拘留所的基地警卫连根本不会来管我们。我后来想到,如果那时候民阵的人找到我,是有可能从龙翔弄出人去的。当然,对连盈水和孟虹这样的人就不好说了,那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我的家族还能不能保得住我,谁也不知道。我以后也没有再把她们带出拘留营地。不过那天以后,我去那边的次数确实增多了。

  在我的印象里,那一段时间,孟虹只要是在龙翔,就被用铁链栓在空场中间。链条一头锁住她的脖颈,另外一头系在木头桩子上。每天晚上,用皮带抽,用脚踢着,强迫她把自己塞进那个低窄的铁笼子里边。到早上会把她弄出来,在木桩前边端正地跪好,不管那天是烈日暴晒,还是狂风大雨。军队当然是故意地用尽方法,侮辱他们的敌人。按理说,我自己似乎和军队的意见没有太大的关系。也许我只是无聊。

  我走过去朝下看着那个面容憔悴,眼眶深陷的女人,她的眼睛的焦距好像在我身后很远的地方。在很长的时间里,孟虹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形的物品,我几乎不记得她说过什么话。当然,这事的原因在于,已经没有人还在乎她说什么话了。仅有的能听到她发出声音的时候,只是在她挨打的时候。还有,在基地的那个女人把她的儿子抱过来,让她给喂奶的时候,那时我看到她的脸上才是有表情的,像一个女人一样的表情。

  我要孟虹把手背到脑后。顺便踢了她一脚。茶壶他们一直是那么做的,我很快也学会了。她的手一直被铐在一起,有时在前边,有时是背铐到身后,全看当天值日的士兵高兴了。在她举起前臂绕过头顶,抱住自己后脖颈的时候,我还看到了她手腕上的旧伤:她的两只腕上各有一个很深的,愈合不良的凹陷——听说驻在芒市的印度人曾经用铁丝穿通了那地方以后,把她挂在城墙上。现在看起来,居然还好,手没有被彻底毁掉。

  然后我说,起来,站起来!蹲下去,分开腿。好。起,蹲,起,蹲。对,就这样。不准停。

  我走回草棚下边坐下,把她留在太阳地里,扎着马步,两手抱头,无穷无尽地重复着那套站起,下蹲的机械动作。我看着汗水从她全身上下涌现出来,汇聚在一起,流淌过她的胸脯,肚子和腿,在她的赤脚边缘渗透开去。她的乳房蹦蹦跳跳的,看上去竟然显得既快乐,又淫荡。

  她要是慢了就骂两句,再不行就上去揍她。到最后她会筋疲力尽地昏倒到地上。对,这也许只是无聊,也许,这就是男人控制女人的终极幻想,蛮不讲理的,恶作剧的,暴力的……而且那还是个赤裸裸的女人。没有比这更接近梦想的现实了。

  还有权力。对于女人的生杀予夺的处置权力。就好像她是一件完全属于你自己的私人用品。

  老虎后来发展到,每次战争行动结束以后有新人被送进拘留地,他都要去挑一个出来。军官是有单间宿舍的,开始他让那个女孩留在自己的房子里,过一段时间觉得厌烦了,他就会把她带到外面,找棵树用铁链把她锁到树干上。我们的处干的活儿算是处理机密勤务,在基地里也是禁区,我们有一片用铁丝网包围着的,不小的荒地,一些零星的平房散布在树林和茅草从中间,有的是宿舍,有的当做审讯室,也有很多空关着。然后,那个女孩就会一直待在路边的什么地方,整天赤条条地跪在那里。既然孟虹在拘留营那边是这么呆着的,她的人就也该这么呆着。

  老虎说:「给我记好了,你没几天好活的。等他们下次新逮到女人了,就割你的肝炒着吃。我吃过十多付女人肝花啦。」

  「你知道我怎么弄的,你肯定没忘吧?」

  她应该是没有忘。老虎一直在审讯室里做这件事。那里为了烧红烫人的烙铁,钳子,一直是有火炉的,还有鼓风机,可以把火烧得很猛,炒菜很好用。不过他们还是先烧上了水,烧开以后还让那女的看:「看看,等会儿你的肝片要在这里边过一道。」

  他弄点葱姜之类,他对这事是认真的。一般总会有处里的人在看热闹。他们见得多了,并不在乎。其实是,还有一起吃的。他们中的有几个人,我在战争结束以后很久还在蔓昂遇到过。

  老虎让他新找来的姑娘跪在一边,看着,不准闭眼睛,闭眼睛就打。再把前边那个,在我们中间生活了二三十天的女人钉住手脚,固定在台面上。往她肚子上划个口子,老虎直接用手,把她的肝从腹腔里撕扯出来,就像对待一只母鸡一样。肝块用水冲冲,切薄片,在那口锅里汆一下褪掉血气,再起油锅。后边就跟做猪肝没什么不同了。

小说相关章节:【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引-28合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