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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引-28,合集) - 1,15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8120 ℃

  每到那时候大家都高兴。士兵们整天看着的,并不怎么在乎了。乡民们到后来也看惯了这几个光着身子的印度女人,不过到了点上还是会停下手里的活儿,咧开嘴来,看着,笑。印度人也是用肩膀背桶,大家看着她们沿着路边,拖拉着拴上了铁链子的腿脚,慢慢吞吞地走进人群里边来。脸朝前的时候,看她们胸脯上耷拉着的深棕色的大奶子,看底下腿缝里钻出来的黑毛毛;走过去了以后,就看她们在木桶边沿下边露出的光屁股,跟着步子扭过来,摆过去的,还有就是踩在地下的光脚板,一步抬起来,粉红色的底子就朝上一翻。

  大家都可以摸,兵们当然不管。等到她们卸下了肩膀上的担子,谁要高兴,也可以把她拽过去,搂搂抱抱的收拾一阵。吃饭的印度男人们挤在另外一边,一般是,尽量假装没有看见。虽然这场热闹每天都要来上一回,虽然是,这些女人他们自己也是每天晚上在木头房子里胡乱地干。不过多少总是会有一点,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弄了的感觉,多少总是有些不自在。

  要是谁够胆子够魄力,其实也是可以就在边上干印度女人,不过得给钱。这个是看守的士兵的福利,他们弄了个饭盆子放在边上。来到工地上的民工都是背了石头和土来卖,一背篓能换回几个钱。看守们给印度女人定的价钱也不贵,往盆里搁下两毛的硬币就行。就是环境不太好,周围一大堆人盯着,谁硬得起来呢?再以后,士兵们看着这件事不错,能把它当个生意做了,就在工棚一边又搭了个草屋子,更小点,不过四边遮上了帘。人从外边看不进去了。

  孟虹每天拖不动石头了以后,就是被弄到这个小草房里去。地下还铺着一摊子稻草,把女人往上一扔。为了免得麻烦,要挣扎要跑,都是把她的手捆好了拴到头顶前边的木头支架上。开始是用绳子,到后来成了规律了以后,有人每天早上记得从营地里带副手铐过来,到了这时候把她的两手拽到木头柱子后边并拢,手铐一合就好了。

  印度女人们中午过后背上空桶回军营,虹就接上班,继续把生意做下去。

  每天被抽到了那个时候,女人的背脊上从来都是血淋淋的,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动弹,就是下边正好有个小石头,扎进划开的破口子里去,她也没有办法去对付了——手被拴在前边呢。而且是,每到那个时候她一定是刚刚在皮鞭子底下,石头块儿路面上挣扎过,背上还就是嵌进了一堆小石头碴子。跟进来的男人直接就压到了她的身体上,他还要在上面折腾,虹不能不疼,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流满了整张脸。她也没法擦。那个男的要是暴躁点,还会不高兴。抬手就抽她的嘴巴。

  「妈妈的,被男人操着还哭啊……老子付了钱的看你个贱娘们一张臭脸……」

  她只能硬给他撑出笑脸来,一边哭着,一边拼了命的笑。

  不过,大多数的乡民还是老实,他们端端正正地趴到她身上,认认真真地前后抽插,当然会越动越猛,到了最后按例射精。那以后他会留在她的身体上喘上一阵子气,然后把自己拔出去,挺不好意思的看看她,好像是觉得该说两句什么,可是又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说。

  当然了,老实的农民们上工地来就是为了赚点钱,真到憋得慌了要在路边草堆里找个烂女人对付下的,其实是没有几个。虹在更多的时候只是一个人乖乖地躺着,等。真要有人闲着了,想说话了,他也能蹲在一边跟女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下去。

  有次有个人说,我认识你,你是孟家的大小姐。你在芒市上游过街,我看到的。

  虹没什么想法。她差不多也没什么表情。她说是,我是。很多人都看到。

  那人说,你知道不,你爸回藤弄去了。你妈说是死了。

  虹真的不知道。她一直记得保她出来的那东西上是有孟堂的字,可是回到了北部以后,再也没人跟她提过这件事,她也没处去问,她也不敢问。

  她说,我妈……我妈……我爸爸……

  可是待着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更多的事了。虹觉得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中,她的脑子里边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再有点思想了,有点意识的时候,她怯怯地问一个看起来刚从她身体里边抽出去,正往自己屁股上拽裤子的男人。

  「你……知道孟堂吗?」

  「孟……孟堂?孟家土司老爷啊……厄,说是早就到内地去了,好久了……现在这边敢区长管事。」

  在那天回营地前孟虹冲出了俘虏队伍,她跪到了边上一个看守士兵的脚底下。就是要挨一顿狠揍她也认了。

  「孟堂……求求您了,能不能告诉我……孟堂一家怎么了,现在在哪里……」

  兵们被她吓着了。而且他们是真的不知道。「我是南边来当兵的……就是吃口饭……这里的事我真弄不清楚……起来吧起来吧……回去,回去了。」

  女人靠在身边随便哪个印度人的肩膀上,昏昏沉沉地走完那几里地的回家路。每天都是这样。在那里会有人说,「今天进这间!」这是在给她分配过夜的房子呢。再往后,就是住在那间屋子里的几十个印度人了。印度男人。他们真是有劲啊,一天做上两次都不觉得多,第二天还能接着上来……喜欢咖喱,又有神油的,就是不一样……

                A25

  女人孟虹站在压过了三道石头磙的路中间。等待着后边轮班的男人换进绳套里来。然后可以重新开始第四遍。冬天了,风很冷。这里不是蔓昂,这里太高了,高原的风可以算得上刺骨。可是孟虹全身热气腾腾的。她现在是一个很黑很廋的女人,在她的胸脯肋边和胯上,到处突出来尖锐的骨头节子,在她那具嶙峋起伏的骨头架子外边,似乎已经没有剩下多少肉体的铺垫,那上面包裹着一身绷紧的皮肤,被一直以来露天的太阳烤得均匀浓烈,黝黑发亮。

  不过她还是那么高的个子,长的手臂,长长的腿。在许多月份的苦役之后,她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她现在是挺直了身体站在原地的。虽然她很累,腰酸背疼,可是她还能站得住。她看了看那几个刚跟她一起拉完了磙子的印度人,他们跌跌撞撞地爬到路边坐下了。

  脚底下这条被他们用肉体压平坦的土石路每天向前延伸。中间因为工地距离营地太远了,还搬过一次家,用几天时间重新搭起住人的房子,围上铁丝网。他们现在正在穿过一个小村子,这个村庄已经是属于藤弄的地界了。

  还在前边几天,就已经开始遇到有过路的人看着孟虹,发一阵呆,突然露出来恍然大悟的表情。那就是,他已经想起来她是谁了。她自己看着他们也多少有点脸熟,不过叫不出名字。……也有真能叫出名字的,比方说她在路上见到过一个远房的表弟,那人以前还向他们家提过亲,不过她以后去蔓昂读书了。

  那天是她正干完上午的活,兵们带她进路基边上的草棚里去开始生意。她虽然整个上午少不了挨打,但是到了现在,她还是能够支撑着自己走过去。迎面有个男人停了停脚,朝着她看了一眼。虹知道那就已经够他认出她来了。然后他就转开眼睛走了过去,倒是他带着的两个随从,一直盯着她的光胸脯。

  路两边现在是高高低低的木头房子,里边都住着人家。孟虹当然是很熟悉了,这里住着的,是归顺藤弄土司,每年为孟家送毛竹和水产的家支。在这个就要进山的口子上,竹子还能长得大,芒河也算宽阔。虹还记得这里的人大多都姓占温……不过她真正认识的人就不多了,也许小时候见过他们村的头人,低声下气地站在自己家门外边的样子。孟家是把他们当奴才看的。现在孟家的大小姐,他们村里的人肯定该是那么叫她的吧,每天光着膀子光着屁股在他们村里压地。这可真算是个报应,虹想。

  要光是修路这件事,他们三五天就穿过了村子的另外一头。不过他们的营地还留在后边。每天他们要走着自己刚修好的路到工地去,然后还是沿着这条路走回来。所以事情还是一样,孟家土司的女儿,每天还是会光着膀子,也光着屁股,从乡亲们……或者不如叫做她的属民们?从他们的眼睛前边走上两回。

  有时候,虹觉得自己的脸上,还是有一点点发热。比方说,见到她表兄的那一次。要是迎面撞上来的是她的熟人,亲戚,是从跟她一起玩大的男孩成长起来的,那么一条健壮的汉子,他们上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耷拉在自己胸脯前边,跟两个破麻袋一样松松垮垮的乳房,上面却鼓鼓地挺出去一对粗黑皲裂的大奶头……她知道自己看上去显得有多么悲惨和愚蠢。是个女人都很难忍。

  还要有更多的村子,更多的人。他们以后修路经过的村寨更大,也更热闹。在中午,印度女人送饭到工地的时候是要有人群围观的。在山岭野地里那是些背来石头在工地上打个转的路人,而在这里,出来看热闹的可就是住在一边屋子里的乡里乡亲了。有个男人过去在孟虹家干过很长一段活儿,虹记得他,他现在显得很老了。有个粗壮的中年人曾经是孟堂的贴身警卫,他也许还抱过她。还有个胖子是从南边进山来做生意的外地人,每次到他们家去总是摆好了一副谦卑的样子。只有他,盯着孟虹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半天。虹在他对面站直了身子,垂下手,眼睛迎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一声没吭。

  难忍也得忍。反正她不忍也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想。人家会揍她,一直揍到她忍下去为止。

  孟虹不是没有回过藤弄,不过两年前那次,她一直是住在德敢的军营里,德敢没有放她出去到处乱跑。当然了,她确实是按照现在这个样子,被英国人和印度人带着走遍了北部山区,不过藤弄却是个例外。当时的政府军队出于各种原因,有意避开了孟堂和孟虹自己的部族。而现在,孟虹朝向道路延伸的方向看过去,要是她记得不错,再绕过一个山角以后,下一座山岭的半坡上恐怕就是藤弄大寨了。

  她的爸爸在那里,德敢在那里,那里是她过去的家,她或者直到现在还是那块地方的女土司。不过她就快要光着屁股被鞭子赶着,回到那里去修路了。这么想起来的话……妈妈现在不在那了……还是件好事吧。要不她可太苦了。

  孟虹后来在那间草棚里问过了许多男人,总有些人知道的。最后她大概是弄清楚了,他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从那以后孟堂一直待在藤弄他自己的家里,闭门养病。不过这是德敢对外公开的说法,大家都知道的现实是,几年以前那里就是德敢住的地方了。在经过了漫长的争论,谈判和扯皮之后,楠族和国家达成了一致的协议。他们最终当然是接受了维持国家统一。不过,部族领袖们将会成立一个地方议会制定本地法律,国家也承诺不改变高原的社会生活状况。

  纯粹的选举在当时当地似乎完全不可能,世袭的部落领袖们被承认为第一届议会的当然议员。由于各个部落的力量相差悬殊,为他们的投票权重做了仔细的安排,更大的家族有更多的投票数。最终他们得到了一个马马虎虎能够被各个方面接受的东西,他们现在要在芒市召集起这个北方议会的第一次会议了。

  除了芒市原来的英国教会学校,他们没有像样的场地来做这件事。学校在战争期间被印度军队用做军营,已经被糟蹋的破败不堪。战后也一直没有恢复开课。现在又挤进了一群豪气十足的山里男人,他们带着士兵,枪,还有马和狗。这个议会的开幕像是一个热闹混乱的骡马交易集市。

  议会需要选举出一些议长和委员会之类的东西,现在大家发现,藤弄的议员没有参加会议。而且,由于藤弄孟家的地域面积以及经济武装实力,一直都是北方高原的重要家族,按照规则,它现在握有很大的投票比例。

  孟家现在到底是谁在主事,藤弄土司传到哪一辈了?

  他们家丫头了吧……嘿嘿,嘿嘿。有人怪笑了起来。孟虹不是就在芒市嘛。

  在,在修马路呢吧……光着……

  叫她来叫她来……谁敢不让议员来开会啊!

  还真有阵子没见着孟堂的丫头了……挺想的,哈哈哈……

  北部省的省长,和政府军的少校面面相觑。反正这里本来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地方……这些土豪们见得多了,什么也不在乎。省长耸了耸肩膀,意思是,这事好歹是跟我没什么关系。

  直到走进学校的礼堂之前,虹真的没有想到里边会是那个样子。在前一天晚上,一些军人和几个文官去印度战俘营地找到了她,他们把她带回芒市,跟她十分认真地讨论了一阵目前的局面。不过结果倒是她怎么选都无所谓,他们只是对她郑重地转达了一项国家的建议,她可以借这个机会,在议会上宣布永远放弃藤弄土司的职位,放弃她的家庭对藤弄地区的土地所有权。这样做过以后,蔓昂政府就在北部楠族的地区里打进了一个楔子。至少,开创了一个把土司们的土地收回国有的先例。当然了,这件事目前便宜的是德敢,所以,也许德敢已经为这事花了不少钱了……不过这是细节,大家首先考虑到的是原则。

  然后虹就直接走进那间大房子里去。那里边大多是些老家伙,族长,土官,头人,还有他们带的随从。他们大概只能弄到些长条的板凳来,放得横竖都不成行,大家坐在上边。他们现在当然都朝她这边看过来了,这些家伙可从来没有学会过英国式的文雅和谨慎。场里轰的一下子,很多人在说话。

  「哎,哎,看那……门口门口,孟家的丫头……」

  后边的人踮起脚来,伸长了脖子。

  左边是一个木头的台子,虹小时候说不定还在上边表演过什么跳舞之类的,现在上边放了几张学校的课桌,后边坐着一些更重要的人物。除了那些国家的官员,驻军军官之外,还有几个较大部族的首领。有人把她往台上引,她沿着台阶,一步一停地走上去,她当然是走不快了,她觉得身上铁链子碰撞着的声音特别的响,自己眼睛底下的那一对乳房,晃来晃去的,幅度也特别大。虹转身朝向桌子的时候整张赤裸裸的背脊是对着台底下的,她听到场子里又是哗的一片声音。当然了,那上边密密麻麻的鞭伤,每天都挨,谁猛一看到都会吓一下的。

  介绍就用不着了,主席台上这几个大族的头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抵抗运动时期,她劝说他们起义反对殖民统治,把他们的子弟送到她的民阵部队里,不过再以后她又带着英国人找到他们家,把参加抵抗的人给找出来。

  她好像得坐到他们中间去。她整了整腰下边绕着的,挂着的,各种铁圈和铁环,坐下去,并拢两腿。头发很长了,她举起拖着链子的手来,把它们拢到身后边,抬起脸看着台下。

  不过结果是她旁边的老男人受不了了……那样的怪异现实,想想就算了,真要碰到,确实很难受得了。那是藤弄再往北去的一个家支的头人。

  「孟家的丫头!」他跳了起来直接开骂:「你是我们楠族的叛徒,你根本就不配坐在这!你你你……你站起来!你看着我!」

  孟虹挽好铁镣站起来,而且朝着他跪下去,只是没有低头。她仰脸看着他,也没说话。

  你跟我们说不能让英国人管,要让我们出人出枪造反,打仗是要死人的,我死了两个儿子了!现在英国人走了,我们有什么好处?你又得了什么好处?!

  德敢弄得你裤子都不能穿了吧?干得好!今天真该让你老子也来看看……看看你这副丢人的样子……你、你、你去跪到台子前边去!

  几个官上来拦他,藤弄女土司今天要辞职的,辞了就完了,辞了让她跪前边去……现在我们把程序走完,先把程序走完。

  不过更多的人同意那个老家伙的意见,让她到前边来,让她跪在台边上待着!在这个反应民意的场合里,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民意。孟虹看了看,人在她前边挤成了一团,她站起身来从桌子的另一头绕了出去。女人走到了台子的边沿上,面对底下的会场站好,跪下。还是一声没吭。现在场子里安静些了。

  有些人物们要讲话。他们在那上面花了不少时间。再是需要选举一些不同的领导和代表,议长,国家议会代表等等。他们还准备通过几个需要在北部执行的法律。孟虹一次又一次地站起来,走到放在台前另一头的票箱那边去,按程序像大家一样投票,再走回来跪好。她甚至还需要绕到桌子边上,向那里的人借到笔来在票上打勾。上午大致上维持住了一个会议的样子,到了中午一散场吃饭就乱了。

  虹留在原地没动,只是,别人是一定会围上来的。「书记好阿,哼哼。当初你告诉的我们,民阵一定能赢。你说得一点不错啊,现在可好了,你们真的赢啦。」一个汉子皮笑肉不笑地靠了上来,他站在台子下边,伸出手去正好环在女人的腰上。

  他靠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从裤腰带上拔出手枪来。他对着她的耳朵说话,不过说得很响:「分开腿,分腿!」

  虹看了看他,他可能是哪个家支族长的兄弟,管理部族武装的那种。她不肯定过去有没有在民阵的军队里见到过他。她把自己的膝盖贴着木台板朝两边挪动开,暴露出两腿中间的空档。

  那家伙用枪管拨弄着她的阴唇,把她们往两边分,那个冰凉的钢管不轻不重地顶进了女人唇片覆盖着嫩肉底下。虹感受着它沿着自己下体的弧线,绕向身后去,又滑回到前边来。它在找她的口子,捅她的口子。然后男人搂紧了她,管子换了个角度,狠狠地进来了。虹哎呦了一声。她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他是个男人,他下手很重。他就是直奔她的阴道根子上去的。一下,又是一下,扳机的护圈都顶到了她的阴户后缘上。她的腰不用自主地跟随着它,挺上去,再挺上去。他现在的速度快得像一台机器。铁挤压着,撞击着,蛮横地穿行在她最敏感的薄膜和神经之中,热而且痛,还有苦,心里边的苦。

  女人往天仰起了脸,她的松软的乳房甩向空中,她们在男人们的鼻子尖底下,狂乱地上窜下跳。虹闭上了眼睛。好吧,要是这就是你们喜欢的话。来吧。

  我靠,这个女人……啧啧啧……

  好像很爽的样子……爽吧?爽吧?!你自己来,自己爽给大家看!

  她往后躺到下去,分开腿。他们抓着她的手,让她握住了手枪的枪柄。木把上边光滑的纹路是她似曾相识的。现在她自己来了。

  她自己可以不用动得那么狠。不过它还是一样的坚硬,一样的挺直。她亲手掌握着它更深地,更深一些地,插向自己最隐秘的裸肉尽头。她奇怪她还能大大地睁开眼睛,从地下,仰望上面俯视着的各种各样的男人的脸。它们油光满面,兴奋地发出红光来……在另一头,有人握住她的脚腕往两边拉开。她顺从地听任他们摆布。那样以后他们可以看得更清楚,那根铁管是怎么样地排挤开女人的大小阴唇,又粘又滑地拱进女人身体里去的。

  金属的陌生感觉使人颤栗。虹觉得这个没有生命,没有情感的力量,已经强横地控制住了她的身体。这本不是女人的屄要的东西,但是他们逼着我要。他们兴高采烈地紧盯着女人被异质的物件糟蹋……他们准是可以把自己代入进去,想象他们也能像钢铁一样凶猛,结实,不屈不挠。这个讽刺的念头从虹的思想中一闪而过。

  枪管上的准星肯定已经把她的阴道内壁弄破了,刚才太激烈了,女人几乎没有能够顾得上。而现在是她自己在做,她的手和阴道配合着试探和体验,体验着那东西像一个锯齿一样,反复地割划在自己受伤的薄膜上……疼痛使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躲避,但是疼是在她自己里边的。而且她的手不能停止。女人的嘴唇颤抖,她轻微地呻吟了起来。

  现在那些抓紧她双腿的手把她拖向舞台边缘,直到她的臀部开始临空。手枪也被拔了出去。有人在拨弄拖在她肚子和下身的链条。再下去,进来的就是人肉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们正在礼堂的讲台边上奸污她。他们应该是些土司和头人们的卫兵、随从,或者,也许有几个大人物夹杂在里边也说不定。直到下午复会之前,一直没有官员过来试图恢复秩序。

                B26

  「厄……她用一把手枪弄自己的屄。我们都看。后来围了很多人了。政府?政府有几个当兵的在,不过他们不管。政府的官们是没见着,我们自己的头人们是有的。像那个哪里的?哪个大寨的,还有……我现在想不起来了。时间太久啦。

  后来大家……弄她了。就在那地方,把她拖到台子边来。我?……是的,我也干了。您知道,我们山上边的人不太在乎这个……再说了,这里地方的人一直在打来打去的,打到哪里了,找到女人就是干那个事……大家都是一样,都是一样的啦。」

  在北部,回溯往昔是需要想象力的。如果不是有不止一个证人告诉我,他们不仅亲眼见到,而且还亲身体验了那个女人,我很难按照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贵族院的样子,想象出那里边有一个赤身露体的女议员,一直待在议长席位的底下……要是再考虑到以后,议会的警卫,以及议员的政治顾问还有秘书们对她做的事,那就更加疯狂了。

  离开坦达我的母亲遗留下来的庄园以后,我继续前往北部。首先会是芒市。我在那里找到了北方省省立学校,见到了召开过第一届北部省议会的礼堂。还有里边的那个舞台。我想,它们在十年之后并没有发生多少变化。按照我所找到的在场者的说法,那天下午议员先生们最终回到了他们的座位上,议程继续进行。

  我想象着,虹从我现在倚靠着的这块积满尘土的木板上慢慢地爬起身子,她应该已经腰腹酸痛,筋疲力尽了吧。所以她可能需要用手臂帮助着,让自己重新恢复到跪立的姿态。考虑到那个议会的古怪的会场秩序,在十年以前的这个时候,有其他一些男人站在我这个地方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他可能是一个士兵,或者是一个村寨农民领袖的仆人。他会看到身边的这个女人脸上还没有消褪的红晕,会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甚至是,闻到从她精赤条条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男人精液的气味。我想,那些浑浊的液体正从她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蔓延在她的大腿内侧,和她膝盖下的地板上。当她按照顺序,从那里站起来走着去投票的时候,在这些台板的灰层上会留下一个一个的,赤足的水印。

  她最后一次站起来走到舞台的中间去,应该是去那里宣读她的放弃职位的声明。

  我在朗楠高原上寻找孟虹十年以来留下的印记。很多人都看到过她,很多人还记得她,我们已经知道,见到过她在悲惨的境地中挣扎的人,比一个女人自己所能希望的要多出太多。我收集到了各种各样的,关于这个传奇女人的回忆的碎片,而且我越来越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也许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她就在我身边的某个地方。

  的确,对于蔓昂的官方来说,她确实应该是在北部的军队管制下继续她的终生刑期。不过从坦达,直到芒市,所有人都语焉不详,从来没有人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她现在到底是在哪里。在这个国家中并没有什么确定的事情。她完全可能已经死了,或者被人带到什么地方隐居了起来——她在政府和军队中都不是没有朋友。

  但是我觉得她仍然活着,而且正在继续承受她的苦难。如果我们所知道的关于她的传说并非虚妄,那么她现在仍然只能是赤裸着的,带着她的永恒的铁制项圈和手环足链。我不由自主地走上了她离开芒市后走过的,前往更北的道路。也许在这些山间道路的一侧以下几十米外的河滩上,那些半裸和全裸着的男女淘金人中,有一个就是孟虹。或者她正在那些山崖底下的巨大的露天矿坑中,背运着开采出来的含玉矿石。想到有一天我会突然地遇到那个女人,她站在我的对面,与我一直在想象中勾画的样子完全一样。这种可能性几乎使我停止呼吸。

  按照叙述,在议会闭会的晚上,部族的议员们陷入了饮酒和狂欢。更多的人参加了进来,大家都在狂欢。在那间大房子里,唯一的女人孟虹被越来越狂热的男人们在地下拖来拖去,在舞台的边上,那些讲台和长条板凳上,或者就是在墙角和地下,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干得她像母猫那样尖叫。

  我知道,楠族人是自由的山民。他们不能让自己长久地限制在一个确定的空间里。他们先是在学校操场上点起了篝火,以后他们出发去搜寻更多的酒和食品。他们也许会把女人从地下拖拽起来,说:「走,在前边走着,我们上街去!」

  在那个时候应该就会有人出面阻拦了。她是政府的囚犯……不能离开我们的控制……

  我能想象得到,部族的土豪们正是喝了酒干了女人,血气上涌的时候。「把她从蔓昂弄出来是我们做的保!我们要带她去……工作……那上边就是那么写着的……民族团结……工作!……她干下了的事,她得去赔罪……对,她得代表老孟家……政府……英国人……挨家挨户的,磕头去!」

  「有个部族的头领说,她现在不是贵族了吧?她刚跟我们说她再也不干藤弄的土司了,我有钱,我买下她可以吧?」

  「他说,老子们有的是钱。他喊:阿三,过来!」

  那个头人带着的阿三一直背着一个竹子编的背篓,无声无息地待在一边。他现在走上来把竹筐放到地上,里边满满一筐的钱,居然还是英镑。

  在场的讲述者后来告诉我,他们是整片山脉和土地的所有者,他们很有钱。不过还是有人婉转地提醒他说,「我们刚通过的一个法律,就是不能再买卖人口了……」

  押金吧,押金好了……反正我搁在这儿了,随你们花吧。人我带走了!

  省长朝少校看了一眼。他们心里想到的是同一件事。纯粹从程序上讲,孟虹的确是被楠族地方领袖们联合作保领出来的,其实是,北方当地政府现在对这个犯人并没有什么责任和义务。这是孟堂当时准备好的法律漏洞,现在留给别人钻了。

  再说……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乡村的人民沿着芒市的街道喧闹地游荡,他们带着从篝火里抽出来的枝条照路,间断地朝天上开枪,他们找到一家店铺就打开它,搬出所有带酒精的饮料。他们想象自己已经获得了民族的解放和权力,现在需要一个热烈的庆祝。赤身的女人被推搡着走在他们中间,时常有男人把她按到路边房屋的墙壁或者是树干上,让她背靠在那上面,进入她的身体。

  我想象到,在更多的强暴之后,虹会虚弱地抱住树干,伏下身体去干呕。只是男人们一定会把她从那里拖开,扯起她的头发来抽她的耳光,让她继续跌跌撞撞地走下去。不过她最终会完全失掉抬脚拖动铁链的力气,或者是,脚镣被走在后边的人绊住了。她摔倒在黑暗的地下,男人们盲目地踩踏着她,踢她,直到有人拽住了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浓密延长,可以不用弯下腰去,就满把地握起在手中,为了减缓头顶上的疼痛,女人不得不用手臂把自己从地下支撑起来。后边的人手里本来是举着燃烧的火把,手放低了往前一送,满捧火焰就直接顶进了她的两腿之间。那时候,女人的屁股会突然地朝向空中蹦跳起来。她的赤裸的皮肤在黑暗和光影中间一掠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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