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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引-28,合集) - 1,14

[db:作者] 2025-06-28 20:01 5hhhhh 5570 ℃

  唉,也给她吃点吧,挺可怜的……把桌上的剩菜冷饭端起来晃了晃,全给并到一起,走出两步往女人脸上一泼。

  去。吃去吧。

  这是过年的第二个恩惠。可以有鸡骨头和白米饭吃。虹用手抹着脸,把它们扒进嘴里,然后去划拉地下的那些。她听到上面有人在说,嗯,好,能吃就好,能吃死不了。吃点子东西有了劲了,再去给男人操。

  过年了,也该让号子里的弟兄们一起乐和乐和。等会把她搁到过道里去,轮着开各个号子的门……在咱们手里看着的还有多少个男的?一百五……一百八?要是每个人干得利索点,等干到明天下午,也许就能干完啦。

  我真的还得再活上二十年……十年吗……愿高原上的一切神灵护佑,让我能活得更短些,更短一些吧。虹疼得全身发冷,发硬,她一边用劲地往嗓子里吞咽着更冷更硬的米饭颗粒,一边迷迷糊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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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虹下一次从成群光裸着下体的男人堆中离开,赤脚踩在湿润的泥土地上的时候,已经是在大半年以后了。托那些男人们的福,一直让她没事的时候打扫便盆,打扫地板,虽然用的是自己的舌头,不过总算是活动身子骨的一种办法……女人到现在还能迈得开腿脚,能走动路。

  几个兵们拖着她把她往吉普车里塞。在走出春平大门的时候有过一个文件要签,她已经知道是楠族的领袖们联合做保,让她暂时离开服刑地点,回到北部去参与民族和平团结进程。那是一个差不多三年前连盈水们见到过的东西。虹事先已经知道了,这会是一个很长的旅行。不过她才只经过了前几分钟就没法在车子后座上再待下去了。那是帆布面的垫子,她挨在上面的臀和背部就像是火在烧一样。她在两边坐着的士兵挟持中扭动着身体,最后使得他们不得不重新开回监狱大院里边。

  他们翻起了车后座,让孟虹跪在地板下,背过手去铐到挡板上。手腕抬高了以后她只能是往前弯下腰去低垂着头。「这是你自己没福气坐着……别怪我们……」

  车子冲了起来,匍匐着身体的女人在晃动的车板上一路上下前后地扑腾,像是一头被粘住了翅膀的鸽子。她觉得自己的心肝肠胃都已经被震散了联系,它们互相地挤压碰撞,像是急迫地要从嘴里逃出自己的身体似得。女人在一阵一阵强烈的恶心和呕吐中,想到了在刚才那份保证书下面,看到的第一个名字。那是她的父亲,孟堂。虹真不知道,这一回她将要遇到的会是什么。

  在同一个时间,孟虹的父亲孟堂和孟虹的母亲,他的第一个妻子,正在从藤弄返回芒市的路上。不过,在那一个晚上他们再也没有走完那段路程。

  孟堂和他的妻子在芒市已经住了近半年时间了。他们在这一年的年中回到了北部,不过一直没有出发去藤弄。德敢带着他的私人军队坚守在那个地方,继续以当地行政长官的名义发号施令。孟堂现在成了一个失去一切的流浪者,他必须想办法夺回自己的土地和山林。无论如何,孟堂在高原上还是有影响力的,他组织了一支武装卫队保护着他。他在芒市也有自己的房产。

  楠族中各个家族的头目们聚集在芒市,吵吵嚷嚷地筹划成立民族自治政府。他们要求更多的自决权力,只是在名义上承认蔓昂政府代表着一个统一国家。还有的人则干脆提出要建立独立的北方联邦。而中央方面则坚持要在北部建立行政官员体系,由中央政府任命北部各省的官员,政府只是可以接受一个由当地人士组成的自治议会,作为一种提供建议的咨询部门。双方始终没有形成一致。北部的各个民族为了他们的自治主张,已经成立了一个自治筹备委员会出面与政府谈判,孟堂因为他的威望被推举为委员会主席。

  在另一方面,也许正是因为孟堂已经失去了他的领地,所以才被他的同族推举出来的,反正他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了,所以让他担当一个族群对外发言的角色,不至让他真的变成一个得到太大实际权力的领袖。

  当然,对于孟堂来说,他要的并不仅是虚名。他接着做的事,是以楠族部落的名义,向中央政府提出要求,他想要被判处长期关押的孟虹回到北部来。他判断在现在的局面下,各个方面都可能碍于他自己的情面,不至于一定要和孟虹过不去。他希望能够借这个楠族与政府讨价还价的机会,把孟虹控制在自己的势力范围里边。女儿在蔓昂是个什么情况,他当然是有数。他要把她解救出来,心情稍微急迫了一些,也是很难避免。

  而对于陈春的中央政府,似乎是把这当作了一个顺水推舟的机会,如果孟虹的命运因此能有所转变,那本来就是不少人乐于见到的,事情里参杂的北方部族的因素,正好是一个可以阻止有人公开提出反对的理由。

  更进一步地,孟堂当然希望借助这个机会,找到将德敢赶出藤弄的方法,他希望,合法地继承了楠族藤弄家支土司职位的女儿孟虹,也能够对他有所帮助。

  孟堂时刻提防着德敢,在北部,几乎一切事情都可以使用武力解决。本来对于这一点,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人了。只是他现在正处于一个不够有利的处境,他必须行动。作为一个部落领袖,他能够安身立命的基础,是藤弄一带与孟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各个村落,尤其是那些孟姓的同宗,在那些地方,存在着盘根错节的血缘关系和姻亲关系。如果要重返藤弄,他首先需要得到这部分力量的支持。

  他在女儿回到北部之前加紧了行动,他的住在藤弄附近的一个远房表弟,也是他所在村寨的头人,邀请孟堂前去家中做客。孟堂很重视这件事,这是他回到北部以后第一次进入藤弄地区。不过他也谨慎地做了尽可能周到的准备。除了自己的卫队以外,孟堂还向驻扎在芒市的政府军队要求提供保护,而军队也确实给他安排了十多个士兵,护送他的藤弄之行。

  德敢则向他表示了善意的姿态,他提前一天到达那个寨子,准备在那里与当地头人一起迎接孟堂。当然,德敢的这个安排一方面是为了显示他在藤弄的主人地位,另一方面,是表示他会公开地陪伴在政敌身边,而不会在背后制造阴谋的意思。

  这一天一切顺利。大家在痛饮土酿米酒的时候看起来都很爽朗诚实。客人们在傍晚时启程返回芒市,他们多喝了些酒,三五成群地沿着山路散乱地走着。在就要离开藤弄地界的时候,他们遇到了惠家的一支驮运棉布的马帮。

  直到这时孟堂还没有意识到危险。也许是他多喝了酒,也许是他真的已经上了点年纪,反应有些迟钝了。不过最重要的,是他在蔓昂度过了整个内战时期,他从来没有意识到,北部高原的楠族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部族的青年男女们在陈春和孟虹领导的独立战争中学习到了战争的技艺,他们现在是久经锻炼的战士。内战结束后,不少老游击队员回到了家乡。而更加重要的,是相比过去,他们的思想也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样子了。孟堂从来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不是他的奴仆,从观念,到能力,都不再是了。而他所能认识到的全部,都只是战争开始以前的土司的权势,和平民的顺从,这是一个他很难预想到的盲点。

  马队和赶马人们让到山边为他们的前主人让路。等到孟堂经过他们队伍正中的时候,把马匹往道路两头一赶,这些奔跑受惊的动物把走在孟堂前后的其他人全都挡到了外边。这时候,他们要控制孟堂夫妇已经是一件毫不费劲的事了。

  在山顶上同时响起了几声枪响,意在提醒所有人,这是一场准备周到的行动。没有发生什么激烈的战斗,有两个孟堂的人试图抵抗被打死了。而政府方面的部队就是民阵的班底,他们与惠家的武装人员在一年以前还是同一战壕的战友,他们决定把这看作一场部族之间的恩怨,保持了中立的态度。既然己方没有伤亡,他们撤出现场,返回芒市去了。

  除此之外,在藤弄一带能够在遇到突发事件时有力量控制局面的,就只有德敢的区自卫队了。惠家那些赶马的男人们把孟堂和他的妻子带到了山路底下的溪水边上。德敢在得到消息找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他看到其中唯一的女人赤条条地躺在河滩上,男人们一直在轮流地强暴她。她是个瘦小的女人,虽然已经超过了四十岁,但是在月亮的光线下,在晚上,她的赤裸的身体还是泛出了洁白的光辉。在那时男人们都已经做完了,她独自躺着,一动不动,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

  孟堂被强迫跪在边上,他的脸上到处流淌着鲜血。即使他曾经激烈地反抗过,现在也已经认命并且服从。几乎是所有的人,不管他曾经是多么的顽强,勇敢,在足够的暴力之后都会服从。更不用说,他们原先在多大的程度上只是在占据了优势,控制着局面的时候才显得是顽强和勇敢的,当这一切不复存在的时候,他们就什么也不是。

  有人正在一边挖掘出一个土坑来,他们已经干了一会儿了。现在人们把赤裸的女人拖到那一边去。

  「捆上她的手和腿。」有人说。「让那个老家伙过来,让他亲手埋了她!」

  他们把她推进了坑底,孟堂试着站起来,但是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他只是抱住了站在他旁边的一个人的腿。那人挣了两下没有挣开。「揍他!」另外的人踢在孟堂的肋骨上,一下,两下,等他松弛到地下以后,又跺他的背。

  「现在行了,把他拖到边上去,让他看着!」

  从德敢这边看不到坑底下的女人,他只能看到围在土坑周围的赶马人们,在月光下晃动的影子。他们正在往下边填土。有一些女人哀求和咳嗽的声音。孟堂被人按着,趴在坑的边上。他有时候勉强地挣扎一下。

  德敢沉默地等待着他们结束。有二十多个带着枪的士兵跟着他。他现在就是那个控制局面的人。他等到他们把浮土全部填了回去。

  「现在轮到你了。去地底下见你老婆吧。」惠家的赶马人把孟堂在地下翻了个身,让他的脸面朝上。两支步枪对准了他的脸。

  「一条命换一条命吧。女人死了……把这男人,留给我吧。」

  德敢走了过去,往下看着孟堂的脸。他一直记得很多年以前,他见到的这张宽阔的脸孔上的冷酷傲慢的表情。他说,我带你走,我救你。你答应一句。要不你就死在这了。

  举在空中的步枪调了一个个儿,枪托朝下,狠狠地砸在下边那个男人的膝盖上。孟堂尖叫着在地下翻滚了起来,人们踩住他,又砸了第二下,另外一个膝盖。

  「敢区长的面子……我们一定给的……给他留个教训……让他再也站不起来,跟我们找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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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有些回忆往事的时候,孟虹会想到蔓昂那个冬天的晚上,水牵着自己的手臂,为她展示了整座空寂无人的公牛饭店。她后来觉得,那件事有点像是一个对于未来的预言。预言提示了,她将重新回到外边的世界中去,去面对更多的人,和更多的生活。而她的永远赤裸的身体,和永远在身前身后叮当作响的,沉重的枷锁,都将被看做是一个奇怪的,不方便的……麻烦,是的,只是麻烦,只是有些与众不同,但是好像已经不是可以惊天动地,需要寻死觅活的大问题了

  看着匍匐过自己小腹,垂下到脚腕去的的钢铁链条,还有从那底下蔓延出来的,暗淡蓬松的毛发,孟虹想,虽然对于年轻女人来说,这是一件看上去荒谬绝伦的事,但是如果你自己显得正常而且平静,那么它最终就会变成一种被人视若无睹的普通生活。

  那些卷曲的体毛现在看上去干结,杂乱,它们肮脏地纠缠在一起,有点像是高寒山地上枯萎的荆棘丛。不过虹假装没有看见,她的手那时是被铐在身后的,反正……她也没有办法去收拾一下,即使她真的想要那么去做。

  脚下有一道很高的厚木头门槛,她用一只脚把更多的链子提过这个障碍。然后她抬头,看着堂屋里正目瞪口呆地盯住她身体的女主人。她也假装她并不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样子才那么惊讶的,她只是正对着她跪了下去。屋里不大,就那么点地方。虹一开始移动了一下膝盖把自己放稳,以后她就一直跪在女主人的脚尖前边,表情平静,而且再也没有挪动过身体。

  「女人,做点东西吃,我们给钱!」兵们说。从蔓昂到芒市,他们的车子纵向穿越着这个长条形的半岛国家。土路崎岖不平,尘土飞扬。当他们在市镇中停下休息的时候,是把孟虹留在车子里的,不过在进入了更加偏僻的山地以后,士兵们恶作剧的本性开始发泄出来。他们在路边的小店门口停下吃饭,把孟虹也带下来了。

  反正,店主们会小心翼翼地绕开那个一直跪在地下,披头散发,赤露着身体的女人。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其他该干什么,烧饭端菜的,还是照样。最后兵们说,给她弄碗饭,倒到门外去,让她趴在地下吃。孟虹那时候才爬起来跟出门去,就像兵们说的一样,趴到地下去,舔。她只能用舌头,她的手背铐在身后。经常会有几条狗,狗会一直凑到女人的脸边上来,有时候,还会有几个胆大的邻居家的孩子站在旁边看热闹

  在他们的中型吉普后边跟着一辆给北部军区送物资的卡车,上面还带了些人,算是为这次行动执行警卫任务。当然了,大家在一路上都难免干了几回女人。她原来算是什么并不太重要了,反正她现在是囚犯,而且整天挺着奶子光着屁股的……男人谁能忍得住呢。开始是,他们在停车的时候钻进吉普车里边去,后来进了山了,在没什么人的地方,他们就把孟虹弄下车来,让她到路边上的小溪里洗一洗。然后再干。

  这样翻来覆去的,等到孟虹在芒市被拽下车的时候,她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这里已经是她的家乡了。

  芒市现在有一个政府任命的北方省省长。但是他住在驻军的营地里。好像也没什么人听他的话。军队的指挥官有人有枪,军队说了算。省长盯着站在他对面的女人孟虹,清了清嗓子,又抬起头去看天花板——那上面有一只大山蛛,他早就跟当兵的说过了,到现在也没人帮他弄掉。

  其实他很想像那只蜘蛛一样找到一个墙缝钻进去,再也不冒出头来。他想。于是他开口说道:「……北方省目前的状况……警察和警力……监狱……官邸。」

  重点在最后,官邸,是的,他妈的官邸。那我就再也不用和这群穿着军装的猪住在一起了。

  他讨好地笑着转向一边的军官:「少校……您知道的……您看……」

  少校知道。少校知道他没有监狱,也没有官邸。但是少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件事是孟堂弄出来的,孟堂刚在几天前遭遇部族复仇受了重伤,现在在藤弄养伤,闭门不出。而藤弄几年来都是德敢的地盘了。白痴都能想到发生的是什么。

  要就让孟虹待在军营里。少校是民阵出身,他不想这样。还有个办法是……就让她去跟那些剩下的印度人待在一起好了。她不是投降了他们嘛,他们会知道该怎么对待自己人的。

  北方的部族与他们的邻国印度一直保持着一种复杂的关系。实际上,它们彼此存在着许多往来,生活上的,生意上的,但是他们也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对方。国家的独立战争,再加上宗主国英国的推波助澜,使他们从互相的轻蔑和怀疑发展成了真正的仇恨。战争结束以后,没有人尝试过对英国人有所不利,但是确实有一部分没有来得及撤退的印度军人,以及他们的家属被扣留了下来。

  国家要求赔偿,不过印度否认他们是国家派出的正式军队,也否认那是国家责任。他们是为了金钱的的受雇佣者,参加战争是他们的个人行为。这些倒霉的俘虏在龙翔的集中营里待了一段时间,也受到了只是在几个月前他们曾经让对手遭受的待遇。一直到这一年的年中,国家政府开始着手解决北方部族问题,除了谈判以外,政府也在尝试采用各种不同的方法对北部施加影响。其中一件被付诸实行的事,是开工修建从芒市出发通向北方高地的公路。

  整个高原一直以来只有从坦达到芒市能够通行汽车,要前往更北更高的地方,就只能是依靠人力和畜力了。更方便的交通当然是有吸引力的。工程开始后没有多久,有人想起了印度的那些免费劳动力,北部军区把印度俘虏们从坦达送到了工地上。现在,这条路已经从芒市修出去三十多里地了。

  印度人住得那块地方围着几层铁丝网,外边有些挎着枪的政府士兵看守着,里边有好几座圆木搭建起来的大房子,看上去跟一年以前的龙翔四区十分相像。在高原更加耀眼的太阳底下,在更远处的桉树林的背景前边,孟虹一时恍惚地觉得,她又绕回到了以前的时间,事情又从头开始了似得。

  不过在这里的白天,营地里空寂安静。俘虏们应该是在更远处的工地上。孟虹只看到在铁丝网门的里边坐着三个女人。和本地女人相比,她们的肤色更深,鼻梁更高更挺,眼眶深陷,她们中有一个在腰间缠着点看不出颜色和形状的布片,而另外两个都和虹自己一样,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她们也都带着脚镣,只是不像虹这样,从头到脚系着粗细不同的铁器,还全是连接成串的。

  不光是孟虹看,带她来的人也盯着她们看。守着门的兵说:「他们过去是怎么对付咱们女人的,咱们也就怎么对付他们的女人。她们还都是印度官的老婆呢,也说不定是……女儿?不过……」他盯着孟虹说:「她又是谁的老婆呢。」

  没人回答这个问题,「反正……她以后就是你们的女人了。你们看着她就是。」

  这里和龙翔不一样的地方,是白天要干活。孟虹当天晚上就是待在大木头房子里过的,里边一屋子印度男人,奇怪的是,他们虽然不算完全赤身裸体,大多也就只剩下一条扯成了布条的破军裤,他们那天晚上吃的伙食好像也并不是很印度,但是尽管如此,整个空间仍然充满着强烈的咖喱味道。他们轮流着爬上身体来的时候也是。整个晚上女人差不多没有睡着过,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男人才安静了些,她刚有点迷糊外边哨子就响了。大家全都匆匆忙忙地往外边跑。先开饭,应该是那几个印度女人在做饭,她们把饭桶和汤桶提了出来,虹和一堆半裸的印度男人挤在一起用手抓东西吃。实际上,这些长着大胡子的家伙对她还是挺友好的。她边上的人把手绕在她的脖子上,摸她的胸,她就冲着他们笑笑。

  虽然那家伙一股汗臭混杂着咖喱的味道,虹发现,她自己并不怎么反感他。实际上,在最初阶段的耻辱和痛苦过去之后,她现在并不真的那么讨厌所有这些和她性交的男人,即使他们在干事儿的时候行为粗野,动作狂暴。反正,她这几年的生活,差不多就是分成了两半,其中的一半就是性交这一件事。虹熟悉男人下体的气味,熟悉他们在自己的身体里活动的感觉。她现在觉得他们全都一样。如果说他们不会让她有什么冲动,不会给她带来什么性快乐的话,至少,她对他们也没有什么敌视和怨恨了。

  好也好,坏也好,她早就已经没有贞操需要守护,也没有一个唯一的男人还能够去想念。那么他们是在她的里边或者是在她外边,又有什么关系呢?同样地,他们当然可以随便着看到她身体上的任何地方……摸来摸去的也是一样。随便什么人,如果她还有什么值得看,值得摸摸的地方的话,就尽管来好了。

  她享受着那只粗糙的印度人的手,压在她的乳房上捏着,揉着,一边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进玉米粉团子。不过虹知道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一定会有人记起她来的,然后自然是找到她,揍她。这是组成她生活的另一件事。虹在心里苦笑着想,被揍惯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皮痒了,日子一好过,心里就发慌,就想着挨揍。

  她的预感总是不会错。接着是大家在场子中间整起队来,准备出发去工地。其他的印度女人都不在了,只有虹站在男人们中间。然后有两个看守直接冲着她走了过来,她也一声不吭地跟着他们走到队伍的前边去。那里也像龙翔里边一样,立着一根木头柱子。带着她走的兵说,长官说的,要抽你二十下鞭子。另一个说,哪个印度人要跑,抓回来就是在这挨抽的,也跟你这样,把大家集合起来看着。

  印度人在这跑不了,要真从这里边跑出去,给楠族人逮住都不知道会怎么个死法。在这呆着总还是有吃有住。

  虹不是跑了被抓回来的,她昨天下午才进的营。有个看着像个官的人正对印度人们训话,他说的是英语。听了一阵,虹想起来她还是能听懂一点。她有上了两年教会大学的底子。

  虹听出来,那人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刚进营地,也要当众挨抽。让她知道这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得拼命干活,得守规矩,别想着逃跑。他一边说着,当兵的就一边把她的手捆到桩子顶上了。她高举双手,背对着印度俘虏们想,刚才心里还在说看什么不看什么的,现在那些印度人肯定是都在后边盯着我的光屁股啦。

  孟虹先听到了牛皮鞭梢带起的风声。他们抽的就是她的光屁股。兵们可能是抽惯印度人了,手头准,速度快,皮鞭条子平平地拍在那上面,前后受力均匀,劲道直透骨节子的缝。

  挨打那么久了,孟虹事先已经端好架子,咬着牙做足了准备,真到挨上的时候还是受不了……谁也受不了。她往里猛缩屁股,胸脯就重重地撞到木头柱子上,一声尖叫直冲出嗓子,完全不是人的意识能控制得住的。

  第二第三下,还是屁股。横的。虹数着,一下又一下从底下直窜上来的,刺透心肠肝胆的痛。到第七还是第八下的时候改成竖的了。到了这个时候,女人的意识有点不太清楚,她觉得大概是从十多下以后,改抽到了她的背脊上。后来她模模糊糊地被人扶着走了起来。她只是强迫着自己高一下,低一下地迈开腿脚。太阳正在升高。她一直满眼睛都只是看到金色的星星和银白的光圈,现在渐渐的,她看清楚了旁边的竹林,一边是芒河,河对岸有个小村子,有些零星的木楼。这是她认识的,回去藤弄的路。她的脚底下正走在小石头块混杂着红色泥土,碾紧压结实了的路面上。

  土和石头,是政府向周围的乡民们出钱收的。他们从一边的山坡上开出石头方子,砸碎了背上工地来。还运上来更多的红土。印度人们要做的事除了把这些物料堆上路面以外,最费劲的活儿是要把它们狠狠地收拾到一起。

  这件事一直以来都要是用人力拖着大石头碾子压。一遍一遍,来来回回的,走过去,再走回来。虹后来在想,那个在战俘营里说话的小军官,应该是谁呢?他一定是认识她的。要不没有理由一大早上就莫名的抽她二十下鞭子。可是一直到她以后离开这个地方,她也没有弄清楚他到底是谁,还有,为了什么恨她。不过……反正这里有理由恨她的人多了,又何必都弄清楚呢。

  牵拉着石碾子的粗麻绳绕成一个圈,结结实实地勒在女人右边肩膀上。现在女人上边的半个身子,压低下去,趴伏下去,差不多就是跟地面平行着了,她胸脯上的两座乳房看上去像是两个铅锤,垂直地往下吊在半空中,跟随着她的步子,前后地晃荡。她的脚掌狠命地蹬在一路的大沙子,小石头上,还好是,她的光脚板已经走山走水,走得就跟铁板一样了。要不是用钢针刺,用火烧,一般的坷垃棱角,木头小刺,还真的伤不着她。现在能要了她的命的,就是肩背上那个死沉,死重的份量。

  在她肩胛上拖着的那个大石头磙,是要七八个男人才能拉得动。石磙沉了才能把泥土沙子石头块什么的压结实,才能走人,走车,不往下陷。虹身子后头有七个男人,就她一个女的,而且分给她的绳子头特别的长,绷直了以后,唯一的这个女人就孤零零,赤条条地,挺出在一堆人群的最前边,就像是一匹领头的畜生一样。

  所以虹觉得,这里管俘虏的那个官儿,是故意的跟她过不去。两个来回走下来,虹就已经能够看得出,虽然旁边一直是有提着皮鞭的监工跟着,但是他们其实很少真的动手揍印度俘虏。他们活儿干得快点或者慢上一点,跟警卫们并没有太大关系。现在他们就是只冲着她来的。那两个兵一人在一边跟着她走,过上一阵,嗖的一下,皮鞭就狠狠地咬在她的肉上了。

  鞭子赶着还真是有用。虹每一步停下以后,都觉得全身的关节已经互相没有联系了,她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大腿,小腿,还有脚踝和脚底板。她们就像是全都分开在了不同的地方,各自发抖打颤。从这些物件到处裂开的缝隙里边,到处都在往外喷涌出来大颗大颗的汗珠子,女人眼看着自己前额上的汗水雨一样洒下去,一会功夫就把满蓬飘撒开在眉眼前边的长头发,粘连成了一道厚实的帘子。就算已经是这样了,后边一鞭子上来,女人觉得,屁股肉里边就像是有股子火苗一下窜了起来,轰的一下。她眼盯着自己的膝盖,那本来是憋屈在自己身体底下,歪歪扭扭怎么也用不上劲的,现在她象条鱼一样自动地滑溜了出去,一转眼就消失在她自己的,黝黑廋削的肚皮后边了。

  她看到自己那条大腿上的筋肉全都炸了起来,都是被那一股疼的邪火逼的。

  她的身体还是打着横,是靠着这一条腿和脚,再加上肩膀上的绳子两个点把人支撑在半空中。她再筋疲力尽地把换下来的一条腿哆哆嗦嗦地拖到前边来。等待着下一记鞭子。

  每一步,都像是世界尽头似得。可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是没完没了的,没有个边沿。

  沿着路上新铺的土,拖着石头碾子走上三个来回。以后他们站下来等,等换过一批人以后,再走,再压。只有唯一的女人一直不换。一停下来孟虹就站不住了,她瘫软在小石头堆边上,一身虚汗地等着男人们弄好,站好地方整理好绳子套什么的。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两只脚,每一个趾头尖上都在淌血。脚指甲已经全都被撑得翻起来了,前边拼着命走路的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感觉。

  看守的兵们提了一捅水过来,拍拍她:「喝水喝水,水还是管够的……姐姐,我们也不想这样……是领导说的,领导要这样……我们也没法子……」

  说话是那么说,可是等到要重新开始了,两个男人喊了她两声没喊动,就是拽着女人的头发把她直接从地下给拎起来:「走了,走了!」

  她还没站稳就又是鞭子。在肩膀上。女人疼得往另外一边甩头,一起甩出去的还有一片汗珠子和眼泪。抬腿,抬腿!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一个劲的喊。

  每一天,每一天,孟虹都能撑到中午以后的什么时候,当然了,最后她总是会爬不起来,就是用鞭子抽,抽得她满地下打滚尖叫,也爬不起来,再也没法站起身子拖石头磙子了。这样监工的士兵就会把她拖到路边上去,那里用几根木头撑着一个草棚,平常是让监工,俘虏,和送土石上工地的乡民们休息用。还有就是在中午,营地里的印度女人给工地送饭的时候,盛饭的木桶也是搁到那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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