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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ggestion(Answer 续),9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8090 ℃

  「有没有舒服一点?」。

  「嗯…舒服……多了……啊、我…我快不行了……!」

  松了一口气的真芝灵巧地套弄根茎,身体内侧的手指也加快抽动催促秦野吐精,沈浸在快感的秦野逸出心荡神驰的呻吟。

  「没关系……射出来吧!」

  「真芝……真芝!我要射了……啊啊……!」

  真芝煽情的耳语为他扣下最后的扳机。大大哆嗦了一下的身体洒出黏稠的液体,秦野颓然伏倒在床沿。

  「啊……唔嗯……」

  倦怠感胜过平常那种放荡解放后的舒畅感。被药物引发亢奋的身体像铅一样重,高潮后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或许是知道他的状况,真芝悄悄收回指尖,把虚脱的秦野抱到床上。

  「好一点了吗?」

  「嗯……好多了。」

  强而有力的手臂让秦野如释重负。发现自己视野模糊是眼眶含泪的缘故,他稚气地揉了揉眼睛,沾在眼角的水珠被真芝的唇拭去。

  「喝点水会比较好,你等我一下。」

  「……不要!」

  真芝起身准备离去,被秦野急忙扯住衣角。真芝笑着吻了他一下,说自己马上回来,秦野不禁为自己孩子气的举动感到羞愧极了。

  「心跳规律多了吧?」

  「嗯……我没事了。」

  小保特瓶凑到他的嘴边,秦野一口气把里面的水喝得涓滴不剩。水甘甜得仿佛渗透黏膜,秦野这才发现自己喉咙有多么干渴。

  「……谢谢你……」

  虽然舌头还有点打结,异常的心悸倒是平静了。如获新生的秦野长长舒了一口气,只听真芝苦涩地对他说:「医生说过药性应该不至于很危险……井川那家伙会用的东西——」

  我猜也猜得出来。从不屑的口吻可以一窥真芝过去的蛛丝马迹。贪图眼前欢乐而不考虑后果的井川,在性生活方面想必相当淫乱。

  井川让秦野吸入的是什么,真芝一定心里有数吧。只见真芝皱着眉头沈思半晌,越想似乎越觉得不妥。

  「不过,你如果有想吐或头痛的症状,还是再去一趟医院比较保险。」

  「真芝……」

  秦野蠕动还不能好好发音的嘴唇,任由真芝擦去他额头冒出的冷汗。脖子一带也残留些微的麻痹感,但是并不严重。

  「我没事…了。」

  「可是,你现在这样……」

  秦野的呼吸还没完全平稳,胸口仍急促地起伏,汗水也流个不停,红润的脸颊烫得难受。

  「我真的……真的不要紧……」

  那并不是真芝担心的不适感所致。眼眸湿润的秦野吞了一口唾液,费力地坐起身子。

  「我好热……」

  「秦…秦野?」

  褪到膝盖附近的底裤和睡裤被汗水闷湿。体内仿佛也在闷烧的秦野,蹭着腰脱去下半身的衣物,接着拉起真芝的手指探向一丝不挂的腿间。

  「这里…还好热……」

  湿稠的最深处仍残留真芝指尖的触感。秦野让男人的手停在不知餍足间歇收缩的私处,立起膝盖抬眸凝视男人。

  「摸这里……摸摸里面……」

  倾诉着还不够的声音透着柔媚的哀求。真芝没有取笑他的不检点,一如秦野所愿开始缓缓动作。

  「像这样吗……?」

  「再用力点……用力地揉我……」

  秦野仰起纤细的脖子逸出陶醉的叹息。侵入内部的指尖按照催促小幅度地揉动,冷不防一个旋转般的戳刺,秦野的腰肢猛然一缩。

  「……真芝、真芝……!」

  秦野把揪住的强壮手臂拉得更近,脑中早已顾不得自己藉助男人手指自慰的模样,映在对方眼里会做何感想。他款摆腰肢将硬长的手指紧紧吞缚,一心贪图更多的愉悦。

  「好舒服……啊……好舒服……!」

  他吟泣着拉起另一只手,贴在鼓噪不已的胸口。男人轻柔地摘弄尖挺的突起。

  秦野的腹筋掀起一阵阵痉挛。

  泪水模糊的视野另一端,是男人深情如火的眼神。秦野边索求亲吻边摸向他修长的双腿。

  「呜……」

  「好硬啊……」

  正被指尖调戏的部位总是衔着这根强韧的热棒。性急探入的底裤里已经微带湿黏,告知秦野男人也处于极端亢奋的状态。

  「等一下,你做什……」

  焦急的声音让秦野有些明白,为何每次上床真芝老是喜欢折磨他。他好久没有尝到那种把恋人挑逗得欲火焚身所萌生的兴奋了。

  「我要这个……把这个插进来……!」

  秦野握住烫人的硕大焦急摩擦,深度饥渴的欲望让他不顾廉耻地提出淫荡要求。

  「别这样,秦野……今天还是……」

  「我想要你……你不愿意吗?你是不是不愿意?」

  秦野几乎都快恨起按捺住血脉贲张的雄性欲望,仅仅怜惜地安抚他的真芝了。

  「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你先冷静点,你的身体……」

  「我不是说身体没事吗……!」

  一味的温柔让人惧怕。以强取豪夺的方式拥抱他的话,可以让他感受到男人是那么渴望自己,避重就轻的抚慰只会突显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已经厌倦那样的日子。他想终结那种不知该如何交集而隔着一层纱的痛苦感情。

  就算是两情相悦萌生的饥渴欲望也罢,他想坦率地与真芝分享这无穷无尽的欲求。

  「什么都别管了……快把这个给我……!」

  再也听不进为他着想的言语,感情和身体都失控的秦野什么也顾不得了。

  他忘我地摩擦真芝的昂扬,浑然不知自己把真芝撩拨到什么地步。

  「我想跟你XX……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给我……」

  「啧!你是不是存心想整死我!」

  男人咂了咂舌,爱抚的动作转为粗暴,即使如此仍让秦野如痴如醉。接连不断的淫靡呻吟,秦野无意识地加强爱抚男人的淫荡动作。

  「——!啊、啊……嗯嗯……!啊,好棒……」

  「把你这里改造成予取予求的男人是我,你记清楚了没有?」

  真芝粗喘着,如此自嘲地宣告。迎视着锐利视线的秦野怯懦地颤抖。

  真芝也知道自己有多残酷,但他已经欲罢不能。他烙下深深的一吻,嘴角邪佞地勾起魅惑的弧度。

  「你自己看看,这个贪心的地方有多渴望我的进入……」

  以指尖侵犯自己的男人透着强烈的执着,直视着那张脸庞,秦野感受到的既不是恐惧也不是厌恶,而是——连自己都为之战栗的欢愉。

  「那……那你还不赶快……赶快进……啊!」

  埋怨似的催促让真芝危险地瞇起眼睛。那掐得他大腿生疼的力气为秦野带来难耐的欣喜。

  「我不是早就说过……这里非你莫属的吗……?」

  他气息微弱地如此倾诉。没有这个男人的触摸,谁也无法满足自己。有一瞬间他想谴责自己期待被残酷侵犯的肤浅,但随即就被『那又如何』的想法给掩盖。

  「我也是……除了你以外,再也不想抱其它人了……」

  真芝的掌心沿着秦野光裸的双腿,摩挲到他湿润的部位。秦野呻吟着攀住他,将燥热的身体密不可分地贴向真芝,低喃着『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

  「如果你得不到满足,那就没有意义了……」

  半是认真半是乞求的眼神,让真芝不由自主地苦笑道:「……你会满足我吗?」

  那写着全面投降的表情让秦野胸口激昂,身体一阵酥软。胸口涨满了想要好好爱这个用笑容鼓励他的男人、想要给他快感的愿望。

  「我会……我会的,求求你插进来……全部射在里面……」

  灵巧的爱抚和枕边细语都让秦野心神荡漾。然而,最令他沈醉的是男人在自己体内达到高潮的瞬间,为了得到这一剎那,可怕的自己甚至期望男人恣意凌虐他。

  他不要男人的体恤。自己是这么地饥渴,绝不能只有真芝一个人保持冷静。

  在秦野充满情欲的眼神注视下,真芝的语气透出危险讯息。

  「……自己说过的话,后果你要自行负责。」

  迎视男人挑衅的目光,秦野点头说:「你想对我怎样……都……啊!」

  双腿陡然被大大分开,贲张的前端抵住入口。光是这样秦野就已经浑身发软,他气喘吁吁地把手指叠在真芝雄浑的屹立上。

  「进……啊……进来……呜嗯!」

  质量惊人的性器朝狭窄的器官大举进犯。长长地穿透淫靡嫩穴的触感让人毛骨悚然,火热的凶器在中间略一停顿,紧接着一鼓作气贯穿到底。

  「呜!啊啊……!」

  耐不住冲击的飞沫喷洒而出。秦野的精液四溅在炽热的胸膛上,真芝浅笑着用指尖沾起汁液说:「……你射了?」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干嘛跟我道歉?好戏……才刚要上场吧?」

  将黏液涂抹在充血坚挺的乳首上,男人展开了抽插。腰的律动看似幅度很小,裹在秦野甬道的雄蕊却以复杂的角度在摩擦。

  「嗯、嗯嗯……」

  「太美妙了……秦野,你把我箍得好紧……」

  真芝逸出如赞似叹的低喃,秦野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贯穿到最深处的性器停在体内强劲地脉动,那过于淫猥的触感让秦野气若游丝地惊喘。

  「不、不要……这是……什么……啊、里面……啊!」

  「我才想问你……你是不是想榨干我……」

  「我没有……没有!我不要这样……!」

  然而,秦野却没发现这种蠕动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掌控,他挣扎着缩回大敞的双腿,攀住了真芝的肩膀。真芝在秦野的脖子啃咬一下,紧接着一把拉回他的腰肢,开始了仿佛要牵扯全身感觉的深长抽送。

  「不…不行……这样不行!等等、你等一等……」

  「还等什么……我不能再等了。」

  「啊啊、呜……!等、……!啊啊!」

  这样下去又是自己一个人被情欲灭顶,他吃力地伸长手臂,捧住秦野汗水淋漓的精悍脸颊。那体恤对方的举动让真芝绽开嘴角,但笑容下一瞬间在嘴角僵硬了。

  「秦野…?」

  「我……我要你……你也……」

  秦野忘我地轻啃男人刚毅的下颚,奋不顾身地款摆腰肢。

  他舔去真芝颈项上的汗水,掌心向男人宽厚的胸膛摩挲,欣喜地发现那里紊乱的心跳跟自己不分轩轾。

  「……你存心跟我单挑吗?」

  「嗯、嗯……啊,这里跳得好厉害……呜、嗯嗯嗯!」

  被纤指温柔碾弄乳首,真芝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微瞇单眼瞪了秦野一眼,接着双手捧住秦野小小的头颅,将灵巧的指尖插入他的双耳。

  「啊!不。不要……嗯嗯!啊、别……别碰耳朵了……」

  秦野全身战栗,就连泣不成声的嘴唇都被堵住。耳朵承受指头的侵犯,体内每一吋都被真芝侵蚀的秦野,就这样紧紧攀附着男人。

  「……舒服吗?」

  「嗯、舒……不、不行!啊、我撑不住了……!」

  恣意缠绵过的唇瓣分开后变得又湿又肿。抽插一直没有停歇,被真芝的腹筋反复摩擦的性器,仿佛快发狂般断断续续吐出黏液。

  秦野抽泣着说自己受不了,真芝却加大了抽送的幅度,残酷地不愿放过他。

  「还不准你射。再夹紧一点……你不是要满足我吗?」

  「嗯、嗯……这样…可不可以……了?」

  「腰再抬高一点,秦野……要淫荡地扭动才行……」

  秦野照着吩咐款摆腰肢服侍男人。他越是心急,男人的抽送反而越是缓慢,他只觉得体内的肉壁被一吋吋地狎弄。

  男人连哄带骗地下达淫猥的命令,也让秦野春心荡样不已。

  「这样舒服吗……?我、我做得……好不好?」

  「做得好极了……是谁要你可爱成这样的,可恶……」

  听真芝抚摸他的脸颊这么说,秦野为自己心头涌上的甜蜜感到一股罪恶。不料,真芝埋入体内的雄伟却同时涨大,让他连脖子后面的细毛都竖了起来,泪水盈满眼眶。

  「啊,啊啊!……不要、好长……啊啊……!」

  真芝岌岌可危地抽出,秦野焦急之下无意识地抬腰想贴过去。缓缓滑进的巨大热块又将收拢的黏膜撑开。在担心丧失之前又被盈满,从秦野微启的唇缝逸出的呻吟根本停不下来。

  「你的舌头好像在邀我吮吻它……」

  「啊,不……!嗯、呜……」

  颤抖的舌瓣被诱进灼热的口腔内反复吸吮,无处宣泄的吟泣也被舔舐殆尽。

  秦野的意识逐渐朦胧,密不可分的结合感让他快分不清是自己化成真芝的一部分,还是真芝融入了他的体内。等他拉回意识时,发现自己正以陌生的动作扭摆腰肢。

  「秦野,腰别这样扭……我快被你吞噬了!」

  「不行……我停不、……啊啊啊、嗯!」

  真芝呻吟着吁出一口长气,有点懊悔自己要秦野扭腰来折磨自己。律动逐渐失控,在架高的双腿摩挲的大掌转而揉搓臀肉,激烈的抽送让秦野发出高亢的吟叫。

  「好、好丢脸……我、我好奇怪……那里真的好奇怪……」

  「啊啊……棒极了、你这里缩得好紧……是不是很舒服?」

  「嗯!唔!怎…么办……好舒服……好舒服!」

  秦野哆嗦着点点头,死命抓住床单的手腕被紧紧按住。情欲就快冲破沸点,睁得大大的眼睛扑簌簌地落下泪珠。

  「啊、我不知……不知道了……!」

  粗浅的呼吸时断时续,他贪婪地从窄窒的部分感受性器满满撑开自己的触感。

  每当颤抖的蕾心不知羞耻地吞绞男人的火热,战栗的电流就从全身窜上脑际。

  「——!啊……!咿呀……啊!」

  他好想放声吟叫,却无法如愿地发出声音。身体款摆得再厉害,嘴唇也只是随着绞索真芝的动作梦呓般地开阖。

  深陷情欲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断喘息。喉咙深处就像被卡住般,痛苦得发不出声音,无力开阖的嘴角垂下一丝唾液。

  「不要……!啊啊、啊!」

  朝下颚流淌的触感一瞬间唤回他的神智,压抑多时的吟叫随即从他嘴中逸出。

  淫荡而甜腻的沙哑呻吟更加深了他的羞耻和快感。

  「难受吗?要不要停下来……?」

  大掌温柔地抹去哽咽嘴角旁的唾液,接着把分身向后抽。

  「……还是要我慢一点?」

  「不要、不要!不要抽出来……不要停……不要停……」

  秦野拚命摇头说不要,真芝的火热还是从体内抽走了。他颤抖着顶高依依不舍的臀部,呜咽地哀求道:「插进来……求求你……抽进来……」

  「你是说这样吗?」

  仿佛就等这句话的男人狂暴地贯穿,秦野倒抽了一口凉气。私处传来咕啾的黏腻声,他挣扎着伸手推了推真芝的大腿。

  「我……不行……会死的……!」

  秦野一面抽噎地哭泣,一面又向男人乞求更多的愉悦。他紧揪着床单,在不知所措中狂乱地款摆高高抬起的腰肢。

  「秦野……!」

  「不要停、不要停!啊……好棒……好棒……!」

  太过漫长的绝顶感偶尔中断他的意识,他没有勇气对上真芝的眼睛。

  他怕自己会吐出淫猥不堪的词汇,被真芝知道自己多么耽溺于他的凌虐。

  「我还要……还要……啊、顶我……摩擦那个地方……」

  他渴望男人深深地贯穿,顶弄。贯入最深处的凶器绕着他最脆弱的一点摩擦,大掌更在他敏感得发疼的肌肤上摩挲。

  「呜嗯……呜……真芝、真芝……!」

  就算想说出内心的渴望也无能为力,秦野抽抽噎噎地吸着鼻子,抓住男人的手腕按在自己肌肤上。比秦野的欲求更狂烈的男人,却反过来扣住他颤抖的手指,紧紧握着他说:「……我喜欢你。」

  「嗯、嗯……!啊、咦……?」

  真芝将嘴唇深情地印上哭红的眼睛和鼻尖,告诉他没有好好听也无所谓。

  「不是因为你对我的宽容……也不单单是因为肉体上的满足。」

  「真芝……?」

  「虽然我不否认这里的确很可口……」

  「啊、……嗯嗯嗯!」

  结合两人的入口被指尖抚摩,秦野忍不住一阵扭吟。真芝仿佛确认鼓动般在胸口正中央印上一个吻,接着抬起头将颤抖的身躯拥入怀中。

  「我现在终于有进入这里面的感觉了……」

  秦野一时哑口无言,他知道男人意味的是什么。一口气膨胀的喜悦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他回抱住将自己困在臂弯的恋人。

  「这里面……全部……」

  全部就只有你一个。还来不及说完的言语被叠上来的嘴唇所覆盖。

  四肢也好,嘴唇也好,深深纠缠的两具身躯融为一体。随着律动溢出的珠液,仿佛是秦野被真芝的体温融化而来。

  每被顶入一次,包裹自己的硬壳就一块块剥落,那种脆弱的自我被剥蚀暴露的快乐虽然可怕,但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由衷渴望这个男人的情感无所遁形。

  「你喜欢我吧?」

  「真芝、真芝……我喜欢……喜欢……不行、我要怎么办……!」

  怎么也回答不好的秦野,哭诉着自己快疯掉了。他笨拙地恳求着真芝,要他不只是身体的感受,从胸口满溢而出的情感也全部夺走。

  他就这样任由男人掠夺,攀上情欲的颠峰。

  全身徜徉在腾云驾雾般的感觉,秦野再也组织不出有意义的词汇。他用湿润的眼眸诉说极限,换来了真芝更强力的抽送。

  「你太棒了……秦野……」

  「嗯、嗯!啊,饶了我……啊啊,我、我要去了——!!」

  真芝重重顶入最深处,大量的热液激烈贯入僵硬而痉挛的身躯,秦野颤抖的性器也洒射出源源不绝的白液。

  「嗯……」

  回过神来,把脸埋在他肩窝的真芝正撑起上半身,一边调匀紊乱的气息,一边擦拭秦野的脸。听到喉咙发出的呜咽,秦野才发觉自己一直哭个不停。

  「……你该不是失神了吧?」

  卸下心头大石的男人笑着说他眼睛眨也没眨,害他担心了老半天。精悍脸庞浮现的慵懒笑容唤回秦野的意识,在那撼动心弦的眼神凝视下,他吃力地抬起手臂攀住男人的脖子。

  「……怎么了?」

  光是把手搭上男人脖子就已后继无力,没有真芝的支撑连拥抱都很困难。

  男人明白他说不出口的愿望,主动张开手臂搂住了他。秦野的胸口又是一阵酸涩,好不容易才张开颤抖的嘴唇说:「你、你不要看我的脸……」

  真芝笑着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害羞啊。秦野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他当然希望男人的视线永远留在他身上。那种被强烈视线注视而胸口发疼,不愿与他片刻分离的心情并没有改变,但此时此刻不能相提并论。

  「那也是原因之一。主、主要是因为…你实在太有魅力了,我……」

  「——咦?」

  自己恐怕是爱到发狂了吧。光是四目相对就足以让他心神荡漾,呼吸困难,思考能力降到最低。此刻正陷入这种状态的秦野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终于嗫嚅着说出混乱的心情。

  「我怕你再这样盯着我看,我会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

  妤不容易说出口,秦野马上咬住下唇羞愧得无地自容,没想到真芝也跟着一言不发。秦野偷偷瞄向他,心想他可能傻眼了吧,却被真芝措手不及地按住肩膀。

  「……咦!?」

  「……抱歉,我实在忍不住。」

  仍留在体内的雄蕊攻其不备地换了个角度,秦野吃惊地身子一缩。旋即。真芝又在未征求他的同意下展开抽插,意识还来不及跟上感觉的秦野只能连连摇头。

  「你又……啊、啊啊!什么?怎么突然……啊、不要!」

  「怪只怪你自己挑逗我……转过来我这边,秦野。」

  「不要…啊、不是叫你别看吗……啊、嗯……」

  左右闪躲的脸颊被双手扣住,男人紧盯着他的眼睛持续抽送。

  自己的思想和感应都被看透固然让秦野又羞又急,那张近在咫尺的端正脸庞也同样让他羞得脑浆沸腾。

  「不要看……我、我会死的……会死的……啊、我快疯掉了……」

  「……我也快死了。」

  持续驰骋的男人笑着这么回答,连脑浆都被搅成一团混乱的秦野啜泣着说不要。

  「不要、不要抛下我,真芝……不要抛下我一个人死掉……」

  稚气的声音如此重复着,之前的恐惧仍留在他的心中。他紧紧搂住真芝,即使只是随口说说、即使那是自己无心起头的话他也不要。

  「我怎么舍得抛下你呢……」

  不明就里的真芝轻轻笑着。望着男人眼角眉梢的喜悦,意识逐渐涣散的秦野模糊地想着,只要能看到这样的他,就算自己再丢脸也值得。

  经过调查后,纵火烧真芝公寓的凶手果然是井川,警方于是依纵火和伤害罪嫌将他移送法办。

  秦野最后并没有提出伤害告诉,然而纵火一案由于邻近的住户也受到余火和救火水柱的波及,终究无法撤销。

  这个案子的犯罪动机被解读为犯人眼红同期的同事步步高升,在怀才不遇之余滥用药物导致精神错乱而铸下大错。至于他攻击秦野的原因,则是因为发现真芝不在家,才转而找上与真芝交情甚笃的朋友家闹事。

  据说井川已经精神异常,在侦调的过程中只是呓语般重复『我恨真芝』这四个字。关于他与真芝、秦野之间的感情纠葛,至今仍只有三个当事人知情。

  人事异动后,井川的行为举止就经常脱离常轨,公司上层早已把他视为麻烦人物,只是真芝并不知道而已。由于许多人都对井川指证历历,S商社在不久前已将他解雇,真芝是因此遭受无妄之灾的被害者,公司还发给他火灾的慰劳金。

  由于形同陌路的妻子趁机诉请离婚,井川的保证人只好改为住在老家的父母。

  纵火罪若是成立,最低也要求刑五年,听说井川的父母请了高明的律师朝精神耗弱的方向为他辩护,争取让他入院接受治疗。

  听完真芝的报告,秦野垂下视线喃喃地说:「但愿他有朝一日能重新站起来……」

  望着报纸上小小的一块报导,秦野哀伤地垂着头推了推眼镜,偷偷擦拭眼角的手指被真芝印上一个轻吻。

  S商社和托儿所都给真芝和秦野放了几天休假。茫无头绪的后续处理终于告一段落,两人正享受许久未曾有过的安宁生活。对于这骤然投下的阴影,真芝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掉秦野手上的报纸要他忘了吧。

  即使对当事人来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到了社会上也只是不关痛痒的小新闻。

  但是真芝知道,这件事将在善良的秦野心上留下难以抹灭的伤痛。

  坐在沙发扶手上搂住秦野单薄的肩膀,恨不得能替他分担所有痛苦的真芝,尽量换个明朗的话题。

  「对了,房间都整修好了。不过家具短期间内可能还买不齐。」

  「嗯……被水泡过的家具全都不能用了,真是损失惨重哪……」

  真芝搬家一事进行得很顺利。正确来说是因为该搬的东西全部泡汤,真芝只好两手空空就住进秦野家了。

  「这个礼拜天再陪我去买些东西吧?」

  「嗯……真不知道这次的事算不算因祸得福呢……」

  碍于世人眼光这个最大的问题也拜火灾之赐,用投靠朋友家临时避难的名义勉强过关。原本担心鎌田会有什么反应,谁知他反而松了一口气说,与其让秦野独居在处处充满回忆的屋子里,多个朋友陪在身边,起码精神有个慰藉。

  秦野自我解嘲地说,我们也算走狗运吧。在那复杂的笑容下,真芝知道其实还包含了几分羞涩。

  令人惊讶的是,米里恩的嘉岛千濑得知真芝家里失火,居然送了旗下的男装品牌『/M』的两件衬衫和一件流行的手染毛衣给他。

  老实说,除了原先放在秦野家的几件衣服,他几乎没什么象样的衣裤能穿去公司上班。嘉岛的好意对他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镰田取笑他前途大有可为,真芝还惶恐地否认了老半天。

  国内的成衣对他而言大多尺寸不合,不知千濑是否精挑细选过,身材高大的真芝穿起来感觉相当舒适。

  这桩意外造成莫大的伤痕,真芝也失去许多弥足珍贵的东西,但同时也得到意外的收获。

  在童装界赫赫有名的厂商通过了他的企划案,工作也越来越上手。鎌田赞赏他是个能够委以重任的人选,真芝也确切感受到自己又更上一层楼。

  「……秦野,你困了吗?」

  「嗯——还好。」

  但任何事都比不上此刻正柔顺地躺在他怀抱里的秦野,脸上露出的安详表情。

  或许是毫无保留地吐露心迹后终于看开了吧,过去那种略带压抑的自制几乎都消失无踪了。

  ——只要一想到你死了再也见不到你,我就顾不得再压抑自己了………

  一听说火灾当晚要是没有被秦野挽留,说不定他会大难临头的时候,真芝不禁头皮发麻,但是他更高兴听到秦野泫然欲泣地对他说:——我问过结生子的意见,她要我再任性一点也无妨。

  所以,请你与我长相厮守。从那揪住自己的指尖和声音,真芝知道恋人已将此生托付给他了。

  放眼望去,空无一物的房内贴上了崭新的壁纸,前几天买的家具下个礼拜才会送来,此刻里面只有油漆的味道。

  (那时候……)

  被井川压住狂揍了好几拳的门板虽说年久失修,却也绝不至于这么轻易就被打坏。这间公寓的壁材非常坚固,否则也不会发生那么激烈的打斗,左邻右舍却都浑然不知。

  跌进房内的真芝除了几处瘀青之外,几乎毫发无伤。只有井川被玻璃碎片插进手腕伤势严重,这种结果能说是单纯的幸运吗?

  真芝一向不信鬼神之说,但却不得不认为那是结生子在冥冥之中接纳他、保护他使然。

  结生子是个胸襟宽阔很有包容力的女性,想必是无法坐视秦野一直裹足不前,才在背后推他一把。

  他可以用胡思乱想四个字来打发这种无聊的揣测。但如果真要感激的话,结生子绝对比上帝更适合担任接受的人选。

  「秦野,要睡就上床睡。」

  「嗯……我没有要睡。」

  真芝摸了摸正在打盹的小脑袋,秦野孩子气地揉揉鼻子,接着磨蹭地躺在真芝的膝盖上。

  「我要留在这里,这里比较温暖……」

  「……你呀……」

  将身子缩成一团的秦野脸上,净是安逸的神情。男人叹了口气,用长指宠溺地梳着恋人的发丝。

  昨天两人一起去祭拜结生子和秦野父母的坟墓。报告完搬家一事之后,真芝又鞠躬说『请把令郎交给我』,结果挨了在一旁羞愤欲死的秦野一顿海扁。

  真芝的本意再认真不过,秦野却唠哩唠叨地数落他,就算开玩笑也不能乱说。

  真芝心里很不服气,于是晚上关了灯就在床上替自己好好讨回公道。拜此所赐,秦野今天一整天都精神不济,不过照刚才的态度来看,他并没有像嘴上说的那么生气吧。

  秦野比谁都要渴望爱情。虽然他思想成熟,拥有足够的胸襟去包容真芝,但越是珍惜他,秦野就会越乖顺地接受宠溺。

  真芝相信就算灌注多到赚腻的爱情,秦野也能概括承受。即使秦野因此生惧,他也不会放手。因为那是秦野自己如此渴求。

  空旷已久的房间和秦野的心房,真芝要用自己来把它们填满。

  是秦野教会他,就算把一切都奉献出去,也不见得就能抢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真芝一次又一次抚摸那颗微温的小脑袋,衷心祈祷着那颗被自己伤透又弥补过的心,能永远像此刻的睡脸般满足。透过发丝淡淡的清香围绕在属于秦野的气息里,若非自己不屈不挠地坚持到最后,也不会拥有这甜蜜的清福。

  真芝在恬静的时光中咀嚼这份羞涩的喜悦,静静凝视光的粒子在恋人微颤的睫毛上跳跃。

  世界都变得柔和的春日午后,感受着膝上恋人的重量,沈浸于鼻息丝丝的温暖。等待着灿烂季节的降临,真芝也闭上眼睛享受片刻的小憩。

  照耀在眼帘上的和煦阳光,洋溢着无限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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