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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之乐(01-03) - 25,3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4350 ℃

  电灯亮了。

 王曼媛欲哭无泪地注视着步步逼近的高举——对方的脸上多出来一条令人触

  目惊心的狭长刀疤,这使他显得面目狰狞。

  就听见高举笑道,「向东,你先挑,你买大还是买小?」

  王向东抱着胳膊,踱步过来,「大的你已经熟门熟路了,阿拉不和你争,就买个小吧!」

  高举说,「不晓得这个大的让林卫彪弄成了什么样子——啧啧,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了!真是可怜!」

  他薅住白妮妮的脖领子,将她拽了起来。

  白妮妮向王曼媛伸出双臂,一边啜泣,一边叫喊,「妈……妈……」

  女儿的叫声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又一刀地剜着母亲的心口。

  「妮妮……」

  「向东,给你!」

  高举像是传递什么货物似的,将白妮妮推搡过去。

  「是进房间呢?还是就在这儿?」

  高举问道。

  王向东一把抱住白妮妮,两只手急不可耐地上下游走…

  「就在这里,这里够宽敞——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说待会儿林卫彪醒了,看见我们在干,可自己却没了家伙,那该有多难过啊!哈哈……哎唷,这个小妮子摸起来皮光肉滑,弄得阿拉痒痒死了!乖乖,不要乱动,脱掉衣服,让阿拉摸摸奶子……」

  王向东那边的动静让高举淫心顿起,他蹲下身子,握起王曼媛的一只脚——王曼媛的身上只剩下这双脚没有淤血,所以看起来还是那么白皙秀美。

  高举忍不住放在嘴边吻了又吻,正想调侃点儿什么,可是一抬头,就遇上王曼媛的目光——那是何等哀怨、何等凄楚的目光啊!

  把高举想说的话噎回去了。

  高举讪讪地笑,「别……别这样……女人嘛,早晚都有这么一天,谁干不是干呀……来……把大腿张开……」

  王曼媛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麻木地张开双腿——那里的惨况令高举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操他奶奶的林卫彪,真够狠的呀!」

  他忍不住跳起身来,冲着仍在昏迷之中的林卫彪狠狠地踢了两脚!

  王向东问道,「怎么回事?」

  高举指了指王曼媛的的下身,「又是血又是脓……肿得不成样子……让这个王八操坏了!」

  王向东怔了一怔,「嘿嘿,那看来咱俩赌不成了!」

  高举阴险地冷笑,「别扫兴呀!前门不通,可以走后门嘛……」

  他弯下腰,把手伸进王曼媛的屁股缝里,摸了一摸,「还好,还好,林卫彪不好这调调儿……就这么着,咱们开炮!」

  于是两人开始脱衣服。

  那个年代里没有「时装」这么一说,大家穿得都一样——都是白衬衫,蓝色海军裤,腰系武装带,脚踏「三接头」皮鞋,里面无非是大裤衩子。

  至于高举在抄家时偷走的那条蕾丝花边内裤则是解放前的产物,从美国进口,端的是件珍品。

  高举第一个脱光了,只见他的大鸡巴活像一根茄子,累累赘赘地悬吊在黑茸茸的鸟毛之中,虽未勃起,却已可观。

  王向东见了咂舌不已,「好家伙!你他妈的是怎么长的?能塞得进去吗?」

  高举一拍脑袋,「你倒是提醒我了,要给她上点儿油!」

  说罢屁颠颠地跑进厨房,随即折回,手里拿着一个油瓶。

  王向东大笑,「你还真能凑合……来吧,给我让块地方……」

  明晃晃的灯光下,母女二人被精赤条条地安排在沙发上,母亲俯卧,女儿仰躺。

  那沙发是男主人在世时购置的德国货,真皮包裹,宽大舒适,即使坐上去七八个人也不会觉得拥挤——当然,男主人做梦都不会想到,这张沙发还能派上今天的用场。

  「都准备好了吗?」

  王向东端着白妮妮的双腿,扭脸问道。

  「等会儿……」

         高举正在用手指抽插王曼媛的屁眼儿…

  「太紧了,我先帮她疏通疏通!」

  王曼媛悲哀地合上眼睛,心想,既然在劫难逃,只好听天由命了!

  但觉高举的手指在体内来回抽插,那粗硬的指关节摩擦着括约肌,越擦越快,直至肛门又酸又胀,失去了收缩的能力。

  「别磨蹭了!我都快憋不住了!」

  王向东极不耐烦地前后耸动屁股,他的龟头也富有韵律地在白妮妮的阴唇之间上来回划动。

  他的鸡巴没有高举那么粗长肥大,但形状很有些特点——龟头小而尖,茎身粗而圆,小名叫「毒龙钻」——顾名思义,这种类型的鸡巴很有冲击力!

  「这就好……别急嘛,听我喊一二三,第三下开炮!」

  高举拔出手指,只见王曼媛的菊花蕾已经绽开,正中出现一个合不拢的肉洞。

  高举往洞里倒了些菜籽油。

  「一……」

  接着,又在自己的鸡巴上涂抹,那根鸡巴立刻变得油光滑亮。

  「二……」

  最后将油瓶子往地下一摔!

  「三!」

  随着「三」字的出口和玻璃瓶破碎的清脆一响,两个男人就跟两部赛车似的同步激活!

  白妮妮率先发出刺耳的尖叫声,王曼媛却是沉闷的一哼…

  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直像一张拉满的弓!

  「妈……」

  白妮妮疼得泪花四溅!

  她伸过一只手来,紧紧地握住了王曼媛的手掌。

  「哦……夹得真紧……」

  王向东龇牙咧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也是……屁眼儿太小了……」

  高举也在努力——他卯足了力气往里插,也只插进去三分之二,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这样不算,你不插进去就不算数。」

  王向东忽然煞车。

  「先停一下!妈妈的,要有人打着拍子才行,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嘛!二毛三毛,待会儿你们两个负责打拍子,我起个头,高举,听好了——」

  王向东扎稳马步,清了清嗓子,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现在开始做广播体操,第一节,活塞运动,一,二,三,四,插入……」

  二毛三毛嘻嘻哈哈地接过来喊,「五,六,七,八,拔出……」

  高举也跟着凑趣,「二,二,三,四,插入……」

  众人同声叫喊,「五!六!七!八!拔出!」

                -3-

               请原谅…

  请原谅我将一个凄惨的故事讲述得如此滑稽可笑。

  这对于死者来说似乎不够尊重。

  但我想说的是,那个年代实际上就是一个荒唐的笑话…

  芸芸众生为了这个笑话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你来我往战天斗地,这就显得有些悲壮。

  我面对高举。

  在他那浑浊的眸子里,我看到了他对那个年代的无比缅怀。

  这似乎印证了一句话——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他兀自喋喋不休地津津乐道于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而我却迫切地想知道诸如王向东、林卫彪之流的下场。

  我想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因果报应」。

  我打断了他的话,「那王向东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高举的声调徒然低了八度,「死了,都死了……」

  我的心里掠过一阵快意,「怎么死的?」

  高举用鼻孔哼了一声,「他得罪了一帮部队的孩子,人家要枪有枪有枪,要人有人,你十个王向东也不是个儿呀!就死在外滩,身上几十个枪眼子,惨啊!」

  尽管我希望王向东之流没有好下场,但听到了他的这种死法,我的后脖颈还是飕飕地发怵。

 其实象这样的惨烈事件在文革武斗期间屡见不鲜——同样是一九六七年的夏

  天,北京造反派在大兴地区制造了「大屠杀」,三百二十五人死于非命,最大的八十岁,最小的才出世三十八天…

  高举瞪着两只呆滞的眼睛,缓缓地道,「林卫彪也死了,死在医院里,因为伤口感染……听说死之前整个下身都烂完了。反正当年那一伙子人就死剩下我一个。瓦罐不离井边碎……嘿嘿……」

  我问他,「王曼媛呢?因为这件事情她自杀了,是吗?」

  高举说,「我不知道。我只记得隔了有十来天吧,我跟王向东又去干了她们一次。那次干的时间长!足足两天,那个小的最后直翻白眼……对了,你手里的这块表,就是那次拿走的,王向东也想要,可我没给他,为这事儿我俩还拌了几句嘴。后来再去就找不见人。邻居说王曼媛搬了家,搬去哪里不晓得。」

                -4-

  一九六七年十月九日,农历九月初六,寒露。

  清晨,天空呈淡蓝色,西北角上还隐隐约约地浮着几粒星子。

  风有点儿凉,使王曼媛走出家门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她回头看了看女儿,只见她脸色发青,表情如路人般的木然。

  母亲轻轻地问了一声,「觉得冷吗?」

  白妮妮这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似的,往前疾走两步,像是要逃避什么。

  母女俩的手中都拎着简单的行李,她们要搬去别的地方居住。

  在她们身后,那幢灰色的三层小楼依然气派地屹立在晨曦之中,默默无声地目送着女主人悄然远去。

  爬满了墙壁的藤蔓随风起舞,青黄交半的叶子飒飒作响,有如一阵阵叹息。

                -5-

  一九六七年十月二十四日,农历九月廿一,霜降。

  白妮妮的病症越来越严重。

  她经常一个人坐在窗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不说话,不笑,不动,彷佛除了心脏还在跳动之外,四肢百骸都已麻木僵直了。

  她的脸颊一天比一天消瘦——与之相反的,是肚子一天比一天隆起。

  王曼媛想叫她去医院把胎儿打掉,可话到嘴边却怎么着也说不出口。

  实际上王曼媛早已萌生死意,令她下不了决心的,就是白妮妮。

  她坐在床沿,怔怔地看着女儿,心想,也许那未出生的孩子能带给女儿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吧!

  窗外,深秋的雨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但总是不停不歇。

                -6-

  那一天是立冬,中午,雨难得地停了。

  大马路上浩浩荡荡地涌来游行的队伍。

  他们簇拥着几辆「大解放」,跟着车载高音喇叭齐声吶喊,「我们既然要造反,就由不得你们了!我们就是要把火药味搞得浓浓的。爆破筒、手榴弹一起投过去,来一场大搏斗、大厮杀!」

  他们经过白家公寓——那座灰色的三层楼。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身穿开司米毛衣的女人正在打开公寓的大门,然后走进去,把门关上。

  四周忽然变得无比安静。

  女人似乎又听见了熟悉的钢琴声,还有女儿的咯咯娇笑声。

  她静静地走上楼梯,一步一步,从容不迫。

  最后她来到天台,举目望去,天上一大片一大片的尽是翻翻滚滚的云,风很疾劲,将她的衣袂吹得猎猎作响。

  远处又传来那一片铺天盖地的喧嚣,「你们不是说我们太粗暴吗?我们就是要粗暴!对待敌人怎么能缠缠绵绵,大搞温情主义呢?对敌人的温情,就是对革命的残忍……」

  女人手扶栏杆,面对一九六七年十一月八日的上海凄然一笑,接着纵身一跃。

                -7-

  这个冬天雪还不下。

  但很冷。

  出租车里虽然有暖气,可我还是冷得直跺脚。

  我的媳妇儿白洁不耐烦地抱怨,「叫你多穿衣服,就是不听,冻死活该!」

  她越来越不温柔了。

  这是在从周庄返回上海的路上,司机为了省几个路桥费,没走高速,走的是几十年前的老路。

  傍晚,车窗外面天气阴沉,空中的浊云厚厚的,低低的。

  白洁抱着胳膊,闭目养神。

  我看着她,想在她的脸上找出一些迹象——她知道我在调查她外婆以及她母亲的过去,可是她什么也没问,我也就什么都没说。

  其实我掌握的事情经过均来自高举的口述和王曼媛的日记,其中大部分细节已无法还原——比如白洁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恐怕要做DNA 测试才能搞清楚了——可谁又在乎呢?

  那个时代已经离我们远去,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已经在一点一滴的被世人遗

                忘…

  然而不记得是谁了说过这么一句话——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前些日子在报纸上看到过这样一则消息——巴金先生曾经提议过,要建立一个文革纪念馆,但因为种种原因,这个提议被搁浅了。

  其实为了忘却的纪念,这个馆是应该建的,因为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忘却太快的话,难保我们的将来不会出现一个重复历史的怪圈。

  我正在思考——不知道为什么近来我特深沉,动不动就在书桌前剪影着做鲁迅状——这时候白洁忽然拽了拽我的衣袖,轻声道,「看,我的外婆,就葬在这里。」

             我下意识地扭头…

  只见一座小丘陵,它转瞬即逝。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冲动,忽然大叫,「停车!停车!」

  桑塔纳一个急剎,喘息着停在了路边。

  白洁诧异地瞪着我,「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我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对不起……我……想去看看。」

  没等白洁答话,我下车就往回跑。

  小北风像飕飕的刀子,刮在我的脸上,我迎风疾奔,一口气爬上丘陵。

  所谓的丘陵其实就是一座乱坟岗子,被长可没膝的茅草所掩盖,草丛里凸起着一个个小土包,别说石碑,就连一根石头桩子都没有。

  一阵风起,枯黄的衰草呜呜作响,像一片呻吟,又似一片啜泣。

  「听说,凡是在武斗中被打死的人都葬在这里……」

  白洁来到了我的身后,她环顾四周。

  「我曾经想过,把外婆的尸骨移去别的地方,可你看,都不知道她被埋在哪里。」

  的确,都已经不知道了!

  若干年后,这里将被推土机铲为平地,然后盖起摩登的华厦和华丽的住宅。

       而那些隐埋地下的多少往事多少悲剧多少怨恨…

  也就随着尘土飞散,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里长眠着一位名字叫做王曼媛的上海女人。

  就好象她不曾来过一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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