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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0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三届(人妻)(全集) - 131,2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9270 ℃

  「他怎么不回去,却在这里卖艺?」

  少年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虽然还强自咬牙坚持,但眼看就要到极限了。沈潞想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劝他回家去,但自己和这位少年不过只是萍水相逢,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对他这样说呢?

  《查尔达什》欢快的后半节戛然停止,人墙中有人鼓起了掌,有人放下了十元面额的钞票,少年把头低了下来,向这些听众深深地鞠躬。谁知,沉重的脑袋一旦低下,便再也没办法抬起,他重重的跌在了脚下的琴盒上,砸起的纸币在他的耳畔飞舞。

  「拨120啊!这里有人晕倒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拨120有什么用,人家医院要钱的,还是拨110喊警察啦!」另外一个人否定了先前那人的想法。然而说归说,却始终没见有人拨打电话。

  沈潞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翻盖手机,拨了急救号码。大约过了一刻钟,救护人员赶到了地下道,沈潞帮他们把晕倒的小演奏家搬上了救护车。

  「是你拨的电话吗?没人付费的话按规定我们是不收治的。」

  一个白口罩冷冷的对沈潞说道。沈潞为难的看了看白口罩。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沈潞咬了咬下唇,和白口罩一起跳上了救护车。

 

               贰 扬弓

  苏醒过来的少年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少年困惑的思考着,但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小伙子,侬醒转了?」病房里一名身穿绿色工作衣的护工一边拖地一边对着少年说道。

  「阿姨你好,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你还不知道哇?」护工听出来了少年并不是本地口音,改用了带着浓重上安口音的普通话。

  「怎么来的,当然是人家把你送过来的,现在像心肠这么好的小姑娘当真少见哦。」

  「小姑娘?」少年诧异地思索着,「我有认识的小姑娘吗?」少年知道所谓的小姑娘是当地的叫法,年龄涵盖范围可以从幼稚园延伸到三十出头的剩女,但即便如此,他觉得自己还是和这所谓的「小姑娘」没什么交集。

  「那不是你女朋友吧?」护工阿姨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她正要说下去时,看见沈潞正朝这里走来,于是知趣的停住了下面的话,去别的房间搞卫生了。

  两人对视了好久,终于还是沈潞先开了口。

  「你好点了吗?」沈潞颇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我很好,谢谢你把我送来。」少年对着眼前的美丽女性点了点头。

  「嗯,没事,能,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因为住院部需要登记。」

  沈潞结结巴巴的把憋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秦帆,秦朝的秦,帆船的帆。」

  「很,很好听的名字啊,那你……好好休息吧,医药费已经付过了,我,快到上班时间了,再、再见。」

  沈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很是尴尬,她转过了身,准备离开,却不料背后传来了同样断断续续的声音。

  「等等!您、您能告诉……我您叫什么吗?还有,我该怎么把……医药费还给您?」

  「不、不用了,我该走了……」沈潞的脸颊已经开始泛红,虽然在医院的看护室里趴了一夜导致睡眠不足,但这并不妨碍年轻身体的快速移动,不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出了医院的大门,沈潞才发现今天是礼拜六,单位并不上班。彻夜未归,父母该要跳起来了吧?怎么办?沈潞从小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她不打算欺骗父母,所以在踌躇了一会之后还是决定回家,但把人送医院的事情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

  当被犹豫的脚步拖回自家门前时,沈潞不由得呆住了,客厅里爸爸妈妈正和顶头上司王科长在一起聊得正投入,当看见女儿回来时,双亲的眼神里竟然不是预想中的愤怒和责怪,反而是不可思议的欣喜。

  王科长在家里坐了好久,直到天色渐暗才起身告辞,在父母的暗示下沈潞一直将他送到了小区门口,看着他钻进了黑色的奥迪A6扬长而去,才转身向家里走去。

  「潞潞哇,你一晚上到哪里去了?」领导一走,妈妈马上变了颜色,大声问道。

  「哎哎哎,老太婆,平日里总王婆卖瓜吹自己怎样怎样聪明,怎么现在没有脑子了啊?人家王科长今天一天都撑在这里,你还问昨晚潞潞去了哪里?真是搞不好了。」

  沈妈妈这才恍然大悟一般,堆起了笑脸,拉住女儿的手,「囡囡啊,妈妈真是看不出来啊,你看你们王科长多……」

  沈潞甩开了一脸媚笑脸的母亲,冷冷的说了句:「我累了,我要去休息。」

  便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还把门反锁了。而门外老两口有说有笑的,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即便是以最苛刻的审美要求来说,沈潞也算是个大美人。沈潞妈妈是上安市下层机关干部的子女,而爸爸却是祖籍在东北的外省人,所以似乎一身兼了南北方的全部优点。

  176公分的身高和清秀的面容不知招来多少同性间艳羡的目光,修长的肢体配以米黄色套装,再加上俏丽乌黑的短披肩发,在去单位第一天上班时便如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般倾倒了一片。而科长王柏也就是从这天起开始动了心思的。

  和沈潞相似的是王柏五年多前在交大计算机系混完硕士后也是进了机关,但他老爸是民杭区区委兼副区长,县官不如现管,牌子明显比沈潞娘舅硬得多。朝中有人好做官,进机关短短一年后便提拔为副科,第二年正科,为了怕别人说闲话,在正科的位子上熬了三年多,再提为副处大概指指点点的没那么多了吧?

  三十岁的他,早就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不过王柏身边并不缺女人,风骚的、开始腼腆后来风骚的、高级小姐、学生妹,什么样的没经历过?不过像沈潞这样倾城又带些腼腆的下属倒还真没遇见过,如果能攫入毂中,哈哈……尽管王柏个头还不及沈潞,几年机关生活还让这个并未老去的男子长了块小将军肚,但这都不是问题,钱再加上权,无往而不利!

  「妈,王科长比我大那么多,我们不合适的……」

  「囡囡呀,你这就不晓得了,诺,男的大才懂得体贴人啊。再说人家王科长才比你大七岁,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啦?」沈妈妈的上安普通话语速奇快,讲着讲着不时还双手一摊,很有语言艺术表演功力。

  「他、他比我……还矮块豆腐呢……」

  「唉哟,这有啥啦,人家马上就是副处了,人家爸爸晓得伐?民杭副区长,跟你爸爸老家的副市长一个级别的!你要嫁过去,还想啥啦想?」

  接下来的两个月中,王柏频频向沈潞和沈家发动着求婚攻势,好女怕缠郎,好郎已断肠,在父母的压力下,其实更是在权势的软磨硬泡之下,美丽的国家公务员终于屈服了。

  春节刚过,婚期就定在阳历三月十八,周围的同事送红包的送红包,拉关系的拉关系,还有来取经钓金龟婿的,沈潞只觉着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天刚下班,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似乎是从公用电话亭打来的,犹豫了一阵之后,沈潞还是接通了。

  「诶侬好,啥宁?」(喂你好,哪位?)

  有着外地血统的沈潞其实并不喜欢张口闭口就是本地方言,但机关里面多是本地人的子女,为了不和大家拉开距离,所以她总是一直扮着乖乖女的样子和以便大家打成一片。

  「请问是沈小姐吗?」听筒里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没错,是那个男生,秦帆。

  「他怎么知道我手机的?噢!」沈潞才想起来那天付医药费的时候留了姓名和联系方式。

  「你,好些了吗?」刚问完这句沈潞就觉着自己蠢得可以,哪有两个月了人家电话都打过来了还不好的?

  「我……我很好,那天真多谢了!」

  「没关系。」

  「沈……沈小姐今天有空吗?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约您到上次那家酒吧和您谈点事情……」男孩结结巴巴的说着。

  「这样啊……那好吧……那5点钟在那边见吧……」没等对方回答,沈潞就匆忙挂了机,「究竟那个男孩子会和我说些什么呢?」带着这个疑问,沈潞叫了部车,朝桂临路方向去。

  沈潞来到酒吧找了个地方坐下,看见秦帆正在那边拉着曲子,一看表,原来自己早来了半个小时。小韩还是照以前的样子端了杯柠檬薄荷茶送过来,坐下来听听琴也是不错的。

  这次的曲目是秦咏诚的《海滨音诗》,是一首描述海浪奔流的复杂乐曲,除了要有连贯的技巧之外,左手的揉弦和右手的连弓都是重中之重。倾听之中,沈潞随着优美的琴音似乎回到了大二那年的暑假,在厦门美丽的海滨和男友快乐的旖旎与无间。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秦帆演奏完对着台下鞠了一躬,沈潞发现台下的掌声虽然依旧稀少,却比上次无人喝彩要好了一些。

  「让您久等了。」当沈潞回过神时,秦帆已经坐到了对面。

  喧闹的地方透出了一片沉寂,并泛起了一阵涟漪。

  沈潞把装在信封中的三千块钱退回到秦帆面前,她知道这笔钱虽然不多,但对秦帆这样离家出走的年轻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沈小姐,这笔钱我必须还给您……」沈潞看得出他眼中的真诚,寄身于酒吧卖艺的年轻人为了凑齐这笔钱应该是已经竭尽全力了吧?她知道真正的男人必定有着强烈的自尊心,她不想伤害他,但她同时又想让他收回钱去,具体怎么操作,这个难度不算小。

  「其实……下个礼拜……我就要结婚了。」秦帆听出来了,大概是说今后来这的机会很渺茫了吧?大概便是这样吧?

  「恭喜!」这两字秦帆是从嘴里硬挤出来的,因为他现在心中的感情很复杂很微妙。

  「也许我没资格这么说,不过我知道你很喜欢小提琴,但在这里你很难有大的……进步,如果你去报考音乐学院的话……」沈潞没有再说下去,姑且不论读音乐学院的花费,单凭这么一个男孩赤手空拳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沈潞只是想给他一点安慰。

  「沈小姐,我想请求您一件事,可以吗?」秦帆眼睛湿润了,这是他第一次因为母亲之外的女性而如此。

  「你说。」

  「我想……我想请您永远不要更换现在的这个手机号,可以吗?」

  「您建议我报考音乐学院,虽然我没有把握,但我一定会去尝试。请您不要更换手机号码,我是想在我更有能力的时候,能把这笔钱亲手交到您手中,请您一定要答应我。」怕沈潞不答应,少年赶紧把目的全盘托出,不过真的全盘托出了吗?秦帆现在连手机都没有,但他心里咬牙告诉自己,一切都会有的。

  「好,我答应你,即使要换,我也会告诉你的。」

  「请让我为您献上一曲,谨祝您和您先生琴瑟和谐,举案齐眉。」心愿已了的秦帆露出了难得一见的阳光。

  「谢谢。」

  「您想听哪一首?」

  「还是刚才的《海滨音诗》,可以吗?」

  海浪舒缓地从秦帆的五指间倾泻,晶莹的薄荷茶水中映出了乐手的决心和身旁那位听众入神的微笑。

 

               叁 呕哑

  日子转瞬即至,这天的天气并不好,阴沉沉的,但婚礼一样顺利的举行。腾蛟起凤、高朋满座,冠盖满宾席,斯人独憔悴。

  夜晚下的新房内,王柏熟练地把自己剥了个干净,为了今晚的重头戏,他特意少喝了不少,为的就是能尽兴。但与此相反的,新娘却把自己灌得七荤八素,她觉得只有借助酒精的力量才能过好这一关,但她显然低估了科长同志那酒精考验并在保持先进性教育活动下获得的非凡能力。

  贴身的纯白色古今文胸被解开,肩带随之松下,滑落到迷人的肚脐上,展现在王柏眼前的是一对无瑕的粉耳兔,兔子的体型并不算特别丰满,但也是盈盈可人。尤其是两只粉红色的短耳朵,面朝着自己似乎在召唤着爱抚。

  王柏扑了上去,把白胖的脸埋在了两只白兔的当中乱蹭,尽管酒精确实发挥了一些效用,但被一个男人将自己胸前的一只峰峦塞进嘴里吮吸,另一只也被抓在掌中揉搓,这种强烈的触觉冲击又岂是一点儿酒精所能麻醉得了的?

  沈潞渐渐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王柏的呼吸越来越沉重,那是因为这个男人明显的进入了兴奋的状态。王柏掏出了翘的老高的生殖器,用手在沈潞的双峰间将刚才自己吮吸过后的唾液摸匀,这招在无数个相好身上屡试不爽,刺激非常,用在新婚的老婆这里怕也是一样。

  王柏跨在了沈潞的上身,两只粗壮的巨爪将沈潞诱人的胸部聚拢在了一起,因为高度的挤压,原本就明显的乳沟此时变得深邃了起来,再加上唾液的润滑,可以说现在是非常优良的乳交状态。王柏挺起巨大的棒身强行突入到迷人的乳沟间,巨大的龟头轻松地穿了过去,直捅到沈潞微微淌涎的下巴上,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不但叫沈潞觉得胸闷,下巴也被敲打的生痛。

  「老婆,你闭着嘴当然不觉得舒服,张开嘴含进去,那才其乐无穷啊。」王柏淫笑着对沈潞说道。在如此美人身上施展自己的拿手好戏,真是人间快事。

  初经人事的沈潞哪里见识过这阵仗?

  以前和男友躲在阴暗处唯一的一次接吻后尚且脸红了半天,转瞬之间就被这个名为丈夫的淫棍骑在身上做着剧烈的乳交,还要自己用嘴衔住这犹如毒蛇脑袋一般污秽腥臭的龟头,强烈的羞耻感顿时涌了上来。

  「不,不行,你如果要……就正常……正常的来,这样不行……」

  望着沈潞惊恐不已的脸色,一刹那间就连淫亵下流的王柏也被眼前玉人可怜无限、楚楚动人的倾城之哀所震撼,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在美貌的沈潞嘴里口爆,看着这位动人的老婆兼下属将自己黏黏稠稠的精液咽下喉咙直到全部流到胃里,让自己射出的种子在美女的胃酸中被分解、融化,那才是人间的至乐。

  谁知这女人就是死活不肯答应帮他口爆,王柏顿时感到兴致被浇灭了一半,机械性地继续套动着妻子深长的乳沟,即便是这样,沈潞都觉得已经是不知廉耻的极限了。

  「呜呜……唔……嗯哼……呜呜。」

  沈潞已经开始后悔嫁给这么一个男人了,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家庭和社会的双重压力一起压下来,柔弱的自己根本无法承担,为什么当时自己就不能更坚强一点直接拒绝?而到现在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从敏感娇嫩的胸口处传来了脉搏跳动的节奏感,沈潞惊奇的发现王柏淫亵的龟头已经肿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黑黝肥厚的囊袋猛烈地冲撞着自己已被拢得绯红的双峰,看样子王柏快感不断,就快要射了,可是沈潞却没有哪怕一星半丁的愉悦,只有说不出的伤心和难过。

  「呼!老婆……准备好……要射了!噢!」王柏大叫一声,将被他骑在下身的沈潞吓了一跳。她万万没有想到某些男人在真面目下竟是如此的野蛮和不堪,还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姿势和动作。

  咻!咻!咻!好几股带有男性体臭的精液从乳沟中的肉棒前端飞射出来,瞬间就把沈潞如花似玉的俏脸给浇了个透,就连秀发上也完全不能幸免地粘上了王柏生殖器中倾泻的排泄物。

  王柏笑嘻嘻地用手指挑起了射在沈潞嘴上的一大滩精液,然后把它涂抹到两只美丽挺拔的乳房上面,粉红色的蓓蕾在沾满了精液大手的揉搓之下已经变得绯红,颈子和胸部不一会儿就被涂抹得银光透亮,像是涂了厚厚的一层油似的。

  「王柏,你下来,好重……我……我吃不消了……好疼……」沈潞哭着哀求着自己的丈夫。

  王柏淫笑着答应了,既然这女人不肯为自己口爆,那么就只有切入正题了。

  身材相当颀整的沈潞有着一双白嫩若藕的修长美腿,眼下正是三月天气,40D的宝娜斯肌肤色包芯丝连裤袜将本就魅力无限的美腿塑造的更加完美。望着床上美人充满了诱惑力勾火的玉腿,才刚刚射完一次的肉棒立刻就翘了起来,而且似乎比先前还要坚硬的多。

  沈潞腰间的连裤袜被王柏褪到了大腿中间,娇羞的私处立刻就暴露在了下流丈夫的眼前。并不算浓密的阴毛根本无法遮盖住粉色的肉门,肉门下面是犹如花蕾一般紧闭着的淡黄色菊眼,王柏凑上去仔细一看,十几道浅浅的褶皱纹围绕着菊眼的中心呈放射性的散开,这美妙的图景简直和某个岛国的国徽十六瓣菊如出一辙,真是前所未见的艺术品啊!

  王柏伸出了长而灵活的舌头,在沈潞的菊眼处忘我的舔舐着。虽说此处本是排污泄垢之所,不过由于沈潞平时非常注意生理卫生而一直处理得非常干净不带一丝污秽,所以这也是王柏不但不抵触反而欣然张口品尝的重要原因。

  毒舌穿过菊门,朝着从未被开启过的密境中挺近,为了能够钻得更深些,王柏将舌头沿中间对折卷成一个空心圆柱,不断地往幽暗的菊户里刺入。

  「不、不可以……进去……那不是……放开我。」

  王柏对沈潞的反对置之不理,反而将毒舌刺得更深。为了能充分湿润菊户以方便待会的肉棒进攻,王柏将自己的唾液经由卷成空心圆柱的舌头注入到仍然还是处女的深渊之中,仅仅是湿润周边还不够,唾液的量必须要多,这样才能注入到直肠里去。

  眼见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之后,王柏抱起因醉酒而瘫作一团毫无反抗能力的沈潞,然后将她翻转过来,使其保持着一个标准的背后插入式的姿态。

  龟头在菊眼处慢慢的摩擦着,这是为了让上面的唾液把肉棒也好好地润滑润滑。全部工序都已完成后,王柏下肢迅猛地往下一送,「啊!」在沈潞的一声惨叫中,王柏半根粗壮的家伙已经戳了进去,剩下的半根在双手不断地分离菊眼的努力下全部插入也只是时间问题。

  「你……你饶了我吧……好不好……好疼……真的……我不行……做不得的啊……」沈潞疼的泪水直流,不住的央求丈夫停止这种乱来的举动。

  王柏正抽插得起劲,哪里会听得进去?只见他呼吸越来越浑浊,插干的速度也明显的加快了,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已经再次进入了射精的倒计时。

  「真棒啊老婆!没想到插你后面是这么爽,哎……好爽……」现在王柏爽得的连脸居然都扭曲了。

  沈潞早已痛得死去活来,双手再也撑不住两人的重量,瘫倒在了床上,但身后王柏却丝毫没有降低插干的速度与力量。可怜的沈潞难忍剧痛,不得不张开美丽的嘴将丝质罩被咬在嘴里以缓解疼痛,凄惨的脸上全都是泪水。

  「诶嘿!诶嘿!」王柏规律性地喊着进攻的口号,卵蛋已经开始沸腾,很快就要到发动总攻的时候了。身下的沈潞已经疼得出不了声,她只盼望着这场名为洞房春宵实则是惨无人道的奸淫能快点结束。

  白皙的臀部上已经映出了好几道鲜红的掌印,这是王柏大力抓握而留下的痕迹,在持续不断的抽插中,王柏的堤坝终于决堤,宛如钱塘江水一般的滚烫精液迅猛地射进了沈潞那已经很受伤害的菊户之中。

  「噗!」因为大气压的缘故,王柏将肉棒从沈潞肛门中抽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响亮的音声,一道亮晃晃的精水跟着涌出,浓稠米汤一般的精水缓缓的顺着肛门向会阴处流去,随后又陷到了阴户的凹陷之中而扩散开来。

  沈潞已然只疼得剩下半条命,然而她明白最重要的环节还没有开始。毕竟已经接连宣泄过两次,王柏多少还是有些疲倦,为了能够彻底在今晚的占有新娘,他开始用强壮的手撸动起了已经软下去了的生殖器,包皮不断地吞吐着猩红的龟头,大概几分钟后便能够再次勃起了吧?

  刚才极其惨烈的肛交已经将平日里健健康康的沈潞折腾得半死,丈夫在新婚之夜的变态淫行让直到此时还尚未失去处女之身的沈潞感到无比的痛恨!

  这些刚才在自己身上施展出来的可耻的卑劣伎俩绝不是只玩弄过一两个女性就能学会的。

  一想到身为女人,自己身体当中这最神圣的地方最终还是免不了要被王柏占有,沈潞几乎连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如果不是男友死于车祸,今天无论如何都将不会是这样的局面吧?怪谁呢?是怪王家的权势金钱攻势?还是怪父母施加给自己的压力?尽管这两方面的因素确确的存在,但最该怪的,恐怕还是自己的软弱和无能吧?

  就在沈潞还在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悔恨时,王柏的肉棒又一次的勃起了,他挺着昂起头来的物事淫笑着将新娘又翻转了过来,因为刚才肛交时有不少精液流到了阴户里,所以正好省却了润滑的程序。狰狞的龟头已经搭在了长廊的入口处附近,大概几秒钟之后就会调整好进攻的方向。

  「孟磊,原谅我吧!」

  美丽的女公务员此刻就像即将被奉为牺牲的羔羊一般,在心底深处呼唤着已故男友的名字,也许对她来说,这多少能得到一点救赎。

  「哎老婆,从现在起你就真正地成为一个女人了,嘿!」

  坚硬的肉棍无情的刺向了柔嫩的长廊深处,在徒劳的抵抗了几下撞击之后,曾经纯洁无暇的标记被硬生生的贯穿、撕裂、破碎。

  沈潞已经失去了叫喊的能力,她张开眼睛和已经痛得苍白的唇想要哭喊,但喉咙里却只能散发出丝丝的冷气。殷红的血液顺着抽插的空隙流到了已经褪到大腿部的连裤袜上,见到落红之后,王柏更是提起了寻欢作乐的兴致,他现在只想一鼓作气地将自己所剩不多的弹药尽数地灌入倒新娘的生命之巢里去。

  不过叫王柏奇怪的是,自己好像怎么也碰不着长廊的最深处。大腿间的家伙是什么样的尺寸王柏心里自然清楚,虽然比不过鬼佬片中的家伙,但比起一般人来说还算是健壮,没理由找不到终点的啊?

  在新娘窄热的长廊中王柏的忍耐力就像烈日下的水渍一样迅速的趋于破灭,他不知道自己能在如此造化女子的体内来回冲击到接近百次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水准了,在最后一次忍耐以失败而告终的情况下,王柏终于决定吹响全面出击的号角。

  「老婆……我……要射进来了……接好啊……噢噢!」

  王柏向前挺了挺腰,呼啸而来的精液飞散进了沈潞美丽而又温暖的长廊中。心满意足的王柏就这样地瘫在新婚妻子的身上不住的喘着粗气,显然他是体会到了无上的快乐,而留给仍被压在身下的沈潞的感觉,却是疼痛、悲哀、悔恨和愤怒。

  墙上精致的时针已经指向了零点,房内的电暖气却始终无法温暖沈潞冰凉的内心。王柏掬着老婆迷人的双峰自顾自的响起了畅快的鼾声,而他的太太却如死尸一般,静静地躺在合法剥夺了自己贞操的男人身边,在刚过去的狂野之中已经好几处开了洞的春秋包芯丝裤袜根本无法再穿,况且长廊内流出的血液和男人污浊的精液都已经在上面干涸。

 

               肆 滑音

  秦帆的口袋里现在就只有三千块,加上小韩上次帮自己收沈潞的一百小费,总共三十一张就是全部的家当。靠在酒吧卖艺一天最多赚个几十元,这点钱别说考音乐学院,便是要支撑自己高三下半学期的课业和生活费都无疑是异想天开。

  脏乱不堪的小屋内酒鬼父亲睁着惺忪的浊目咧开嘴吧笑了。他笑不但是因为这个倔强小子终于肯回来跟自己低头认错,而且在酒吧里还弄了几瓶好酒来孝敬自己。总归是亲父子,既然如此,便准许他回来吧。

  新年刚过,秦帆就投入到了紧张的备考冲刺中去了,难得酒鬼老爹也没再来寻晦气,秦帆下定决心,一定要考进上安音乐学院,为自己也是为了那个人。

  艺术类的文化分数秦帆是毫不担心的,现场专业考试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但秦帆知道自己绝不能掉以轻心,一旦没能录取,自己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机会的。

  四月末的专业考试秦帆顺利地通过了考评,但专业名次却排在第二十名。

  这倒不是说秦帆的专业不够好,只能说舍得下功夫花力气培养子女的父母实在太多,而秦帆自从十四岁母亲死后再也没有财力跟哪位老师去学琴,全是靠着自己对艺术的热爱才让他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往年上安音乐学院管弦系在本地只招收二十余人,因为最终录取参考的是综合成绩,所以专业第二十名的排名还是有点悬的。如果文化分上被别的学生大大超越,那么他有可能名落孙山。

  七月放榜的日子已然来到,下了大力气的秦帆在文化分上拿到了令人欣喜的成绩,排名第一!这样综合起来秦帆获得了总评第十一的录取通知书。

  喜悦还未消退,新的困难又涌了上来。管弦系的学费一年是八千块,就算秦帆走读,一年下来两万块的开销是无论如何都小不了的。好在小韩挺照顾自己,近两个月的暑假中做着各种兼职的秦帆一共拿到了九千多块的苦命钱,再加上本来要还给沈潞的三千块,暂时够对付一阵了,不过秦帆还是决定把钱还回去,人可以没有钱,但不能食言而肥。

  几个月下来沈潞渐渐地适应了自己新的生活,公公王魁茂中年丧妻,所以才养出了王柏这么一个混世魔王,但王魁茂至少对儿媳妇却不坏,刚嫁入王家就封了十万块的红包给沈潞,还为儿媳添置了一辆高配甲壳虫,亲戚朋友逢到见着沈潞父母都说你家女儿好福气,父母亲自然也觉着如此,只有沈潞觉着是这一切都是靠出卖肉体换来的。

  沈潞之所以这么觉得自然有她的道理,自从结婚后王柏对自己可谓是索求无度。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据说还经常性的出去做些寡廉鲜耻的事情,只是一时拿不到确凿的证据。

  有时沈潞也对自己心里说早点生个孩子凑活着过完这辈子算了,但每次一到行房的时候王柏就拿她当泄欲工具,而自己不但没有半点愉悦的感觉,还经常性地被折磨得不行,这些沈潞都没敢和任何人说,只有偷偷地躲起来暗自落泪。

  这天沈潞刚到停车场准备开回家,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会是谁?沈潞接通了电话,没想到是秦帆打过来的,半年多没见,沈潞都快记不得曾经劝男孩报考音乐学院的事情了。约好了时间地点之后,沈潞将秦帆的号码存了联系人名簿,名簿里大多都是同事和亲友,这小男生的身份倒算是一个另类。

  一家安静的咖啡店里,二十三岁未满的沈潞和十七岁还差点的秦帆面对面坐到了一起。秦帆觉得对座的女子变化得真大。

  没错,婚后的沈潞虽然还相当年轻,但举手投足间已颇有公务员的气场,早已不是那个几个月前和自己说话都会结巴的女子了。略施粉黛的工作妆配上蕾巾真丝衬衣和浅灰色夏季长裤,尽管脚上穿的是黑色低跟玖熙,但本身海拔就176公分的沈潞还是高过了不少男子,齐整的短披肩发三七开垂在肩头,这副姿容大概没有哪位男子能不动心吧?

  再看刚刚考上上音的男生,虽然穿的的确很干净,但从上到下还是标准的学生T恤装,很显然,依旧还是个未成年人。

  「说真的,我真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能进上音!」

  「其实这都亏了沈小姐你的建议,我才有信心去报考的……」

  「呵呵,我都结婚了,还是叫我潞姐吧?你现在好像配了手机是吗?那以后联系方便了。」沈潞并不知道,因为估量到开学后经济上的困难,秦帆手机买的是最便宜的货色。而且这一次他仍然执拗的取出了那个装着三千块钱的信封,轻轻放在了沈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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