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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陲野村】(后篇),3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3740 ℃

  两姐妹即将重逢,可是这个重逢的场面,却是多么的凄美。

                 

  这是元阳村的一个平凡的早晨。但今天绝对不是平凡的一天。

  大帮村民聚在监狱门口,等待杀夫犯人杜珊盈的出现,毕竟这是元阳村的第二回处死犯人。

  “这谋杀亲夫可是大罪啊!俺听说在以往是要千刀万剐的呀!”

  “哎呀!说不定啊,今天又要大饱眼福咯!”

  村民个个垫着脚尖,等待着这个罪大恶极的女人出现。

  孙德兴是个军人出身,也不用跟那些文官一样客气,加之这元阳村可是山高皇帝远,所以他便决定先将杜珊盈羞辱一番再行处决。

  果然,村民们的希望没有变成失望。首先是一群卫兵列队出来开了一条路,杜珊盈便在两个卫兵的押送下走出来了。只见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布,光溜溜地叉开着双腿迈着艰难的步子在前进。

  这是特制的刑具。一根横木两端固定在脚踝处,横木中间钉着另一根木桩,往上只插入阴道里,无论她怎样挣脱也摆脱不了这木桩穿插自己的阴道。上身两道绳索从胸前交叉绕到背后与双手反剪固定,两边乳头还挂了两个铃铛,十足是古代的“五花大绑”。

  两个卫兵一前一后驱赶着这个可怜的少妇。前面的卫兵一手牵着套在她脖子上的铁索,后面的卫兵却不时把手垂下转动插在她肛门里的干瘪的玉米杆。

  更让村民们惊奇的是,后面被押着的正是杨素。

  其实村民倒不在乎杜珊盈的罪过,反倒对这个杨素恨透入骨了。这也难怪,虽说邱元祯也死得可怜,但他生前也算不上是只好鸟,顶多就是个无赖,而张老三可是村里公认的老实人之一,他死了,村民们就觉得是死了自己爹娘一样悲伤。不过今天用在杨素身上的刑罚就让村民们大失所望了。

  杨素不但没有没剥光,反而是穿着一身布裙,也没有被上绑,而是简单地上了手扣和脚镣。村民很有理由怀疑,今天杨素不会被处死。

  游街过巷也是一种附加刑,虽然民国的法律里没有这种规定,但在土皇帝孙德兴眼中这完全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于是元阳村里第一个被这样先赤裸全身游街再行处死的犯人就当数杜珊盈了,之前的陈秀华好歹也是在行刑时才被剥了上衣的,这也算是杜珊盈一生中的奇耻大辱了。

  杜珊盈低着头,插在她阴道里的木桩和那根玉米杆早就不是折磨她的物体了,真正折磨她内心的是那股无处诉说的冤屈。自己的丈夫莫名被杀,自己在逃跑时竟被反诬为杀人凶手,狱中又遭受如此残酷的刑罚和凌辱,今天还要光着身子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屈辱地死在仇人的手下……

  可是村民并没有明白她到底有多少冤屈,村民只知道最浅显的道理,那就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一路上,鸡蛋青菜不断往她和后面的杨素身上砸去。不少男人蹲在地上,用诡异的眼神盯着她的阴部看,她完全没有办法,双腿被迫张开,阴部暴露得一清二楚,围观的人甚至连木桩在她的阴道里微微的进出都看得清。

  那押送的卫兵也不是省油的灯,见群情汹涌,也就一同跟村民们凑凑热闹,要么将她的乳房握得变形,要么就伸手捏她的阴唇。杜珊盈本来就举步维艰,现在被这样折腾,可谓走一步都困难了,乳头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引来的却是一片冷嘲热讽。

  游遍了全村,都已是中午时分了。刑场——这最后的一个目的地,就出现在杜珊盈的眼前。

  但这次的处死方式与上回陈秀华之死不同,这个所为的刑场就是一块空地,四周站满了卫兵挡住村民向前。

  杜珊盈被押到刑场中央,而杨素却被勒令跪在一旁,从侧面看着杜珊盈。

  “时候到了,行刑!”林菁大喊一声。与此同时,孙德兴坐在了椅子上,正面对着杜珊盈。

  只见卫兵利落地将插在她阴道里的刑具撤去,让她正对孙局座跪下。再取来一根横木,这横木跟刚才的刑具大体相同,只是少了那根竖着的木桩。卫兵用这跟横木固定好她的双腿,让她只能张开双腿跪着。

  这时,那块一直没有插上的亡命牌被递上来了,卫兵撤去她乳头上的铃铛,将亡命牌拴上去,再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在原地转一圈,好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才重新让她以相同的方向跪下。

  这回她被勒令撅起屁股跪下,意味着她只能将脸贴在黄泥地上,向身后的围观者暴露出女性的一切隐私。

  杨素就在一旁看着,这是她第二次旁观别人被处死了,所以她倒心情平静,因为她已经经历过那种血腥的场面,见识过子弹穿透一个人脑袋的情景,更重要的是,不知是什么时候,这子弹会最终打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惜,杜珊盈的死,还是让杨素不寒而栗。

  等待杜珊盈的,是枪决,但不是一枪打穿胸口而死,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刑手将枪杆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杜珊盈感觉到一阵寒意从自己的私处传出,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微微抬起头瞥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孙德兴,那眼神被孙德兴看到了,他知道她在作最后的求饶,可惜一切已经晚了。

  随着一声闷响,行刑手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枪。紧接着的是她全身颤抖,阴道里流出鲜红的血液,过不了很久,杜珊盈就不在动弹了,侧着脸保持着最初的耻辱的姿势,死在杨素旁边,她到死也没有把眼睛闭上,反而是睁得最大的。

  孙德兴见犯人已经被处死,才站起来说话。

  “各位乡亲父老!现在犯人已经正法,为了起到警示作用,整肃村内风气,本座决定暴尸三日,以儆效尤!”孙德兴顿了一下,他看了看跪在原地的杨素。

  “重犯杨素,罪恶滔天,鉴于她的其他罪行还未审讯清楚,暂不行刑!但请大家相信,与老百姓作对的,与党国作对的,绝不会有好下场!”

  几个卫兵上前,将杜珊盈的裸尸抬起来,双手张开挂在刑场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杜珊盈刚死,血当然未流干,尸体一被挂起,阴道里就像水龙头一样不断渗出鲜血,顺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滴落地上,满地都是。

  林菁蹲在杨素面前,她摸了摸杨素的头,她看见杨素眼中那种飘忽不定的眼神,那是一种恐惧。

  “杨大小姐!”林菁怪里怪气地说:“如何?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满意吧!”

  杨素突然凝望着林菁,她听到这句话,更加确信了这是林菁谋划的诡计。

  “别这样看着我,你要知道,第二份礼物会让你更惊喜的!哼哼!”林菁说完站起来便命人将杨素押回去。

  杨素却大吃一惊,这只是第一份?还有第二份?第二个会是谁?我的父亲!不,那天那个老人绝不是我的父亲,那只是欺骗我的把戏!那会是谁?会是谁?天啊!请你惩罚我吧!不要再伤害我身边的人了啊!

  所谓祸不单行,盖不过如此。

                 

                二十九

                 

  孙德兴握着军杖站在牢房里,他面前是被吊在横梁下的杨素。

  “杨素!你可知罪?”

  “这全都是林菁的阴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杨素始终还是把嘴硬了起来。

  “哼哼!”孙德兴绕着杨素转了一圈。“是这样吗?你首先背叛党国私通共匪,而后越狱杀人,最后还私下与外人通书信!就前两条就足以将你千刀万剐!”

  “是!我到现在才知道我不应该后悔选择了共产党!你们就是禽兽,禽兽都不如!呸!”杨素将愤怒的目光转向孙德兴。

  孙德兴可并不着急,他心里知道,但凡进来这儿的人都会先折腾一番。

  “杨小姐,你可不要那么凶!”孙德兴的嘴角稍稍上扬,露出了阴险一笑。“听说你之前都是光着身子关押的,现在让你穿了衣服已经是我的仁至义尽了……”

  “你……”杨素顿了一下。“你这假慈悲谁不知道!我的衣服迟早是要被你剥掉的!我不怕!”

  杨素虽然嘴上如此说,但心里却是一阵害羞,即使她不是第一回再众目睽睽之下赤裸身子。于是脸上泛出不易察觉的润红。

  “我说杨小姐,杜珊盈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吧!识相的就都招了,我保证给你个畅快……”

  “休想!”杨素依然不依不饶,但她心里是忐忑不安的,她心里明白一切的顽抗都只是负隅顽抗,没有丝毫的作用。

  “扒光她!”

  孙德兴早就了解过杨素的个性,她可不像杜珊盈那样容易屈服,因为原因很简单,杨素一年来经历过如此多的羞辱却依旧没有多大屈服。

  杨素也没有多大反抗,任由卫兵将她的衣服脱个干净。

  “杨小姐!我知道你嘴巴硬,但我孙德兴可不是邱元祯那么优柔寡断,我的刑具可比你的嘴硬多了!”

  几个赤裸上身的粗壮大汉从里头抬着一个刑架出来,杨素一看这架势心里就打起鼓来了。

  “他们!”孙德兴指着汉子们。“是我在军营中带出来的用刑高手,不知多少女共匪在他们手中忍不住把不该招的都招了,我想杨小姐不会是想做第一个例外的吧?哈哈哈哈!”

  杨素被架下来,两个汉子一左一右抓着她的手臂和大腿,抱到刑架前。那刑架类似于十字架,只不过在下方又多了一条向外伸出的木条,上面固定着两根粗细不一的木橛子,前面那根稍粗,后面那根稍细。杨素一看就知道那两根木橛子是干什么用的。

  大汉先将杨素的肛门对准了后面的木橛子,又强迫她弯下腰,让第二根木橛子插进阴道里,这才松手将她放下,两根木橛子早前都抹了菜油,进入体内倒也顺利。大汉们也不让她的双腿放下,而是让她直接坐在那跟向外的木条上。另外又来一人,分别将她的手腕扣在上方横木的两端,最后抓着她腿的两人将她的腿向外分开,弯曲着固定在竖放的木桩两边。

  这刑架虽然并不复杂,但却逼着杨素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裆部,阴道和肛门都被木橛子插着,根本无法动弹。

  “上火盆!”

  “一个火盆被端了上来,正好放在杨素的裆下,那热腾腾的气体直扑她的私处,很快就让她痛苦不堪了。

  孙德兴先在牢房里将杨素烤了一阵子,然后又让人连人带架都搬到室外空地去,就让杨素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刑。这展览直到傍晚。孙德兴刚用完晚饭,就又带人来了。

  他看了看杨素的下阴,那是一块饱满的肉被火烤红了。杨素却是将头歪在一边,有气无力地望着孙德兴。

  “放下来吧!”孙德兴下了令,接着他又说:“将烙铁端上来!”

  这可吓坏了杨素,自从上次被滚烫的钢针穿透了乳头阴蒂就已经对这发烫的刑具望而生畏了。

  可惜现在毕竟不是邱元祯的时代了,邱元祯是个没耐性的人。通常酷刑才刚开始他就不想玩下去了,可惜孙德兴是个有耐性的人,尤其是在看女人受刑的时候。

  几个冒着火星的火盆被端了上来,仔细看看,里面除了通常的烙铁,还有各种粗细的铁条、火钳,通通都是烧得通红,让人不寒而栗。

  杨素跪在地上,她知道,等待着她的是不能想象的巨大痛苦,以至于她被架上另一个刑架上也忘记了挣扎了,事实上她也没有力量和办法去反抗。

  这是个“X”型的木架子,两条交叉的木桩交叉的地方下面有一根木桩支撑,便实现了刑架的转动。

  杨素四肢张开被捆在木架上,孙德兴一只手托起其中的一只乳房,他看到乳下那个已经结了痂的一个“淫”字,不禁冷笑几声。

  “这邱元祯还挺会玩的!”孙德兴放开了手,身后的大汉也跟着笑了起来。

  “再问你一遍,招还是不招?”孙德兴似乎在做最后通牒,因为他手里已经拿起了一条烧红的铁条。

  杨素扭过脸,也不回答。

  “好吧!既然你想做烈女,我也不勉强你!”说着就把手伸到她的阴部去,扳开了两片肉唇,先扯了扯那拴在阴蒂上的铁环,再用手指捏起了其中一片。杨素眼巴巴地看着铁条靠近自己的阴唇,然后是一阵剧痛,伴随着一阵青烟和惨叫,铁条在一侧阴唇上留下了一条鲜红色的伤痕。

  “招还是不招啊?”孙德兴继续问。

  杨素不应。

  第二条铁条按在另一侧阴唇上。杨素已经大汗淋漓,她似乎打算做殊死的抗争,就是硬着嘴巴不说一个字,也忍着不喊一声。

  “还是不招?”孙德兴每烫一次都问一遍。

  杨素沉默。

  孙德兴便用一个没被烧过的火钳伸进杨素的阴道,将她整个阴道撑开成一个暗红色的大洞。孙德兴也不用多说,便将烧红的铁条伸进阴道里,他故意望了望杨素,杨素只是睁着一双充满恐惧的眼睛望着他。

  “哎呀!不!好痛!好痛!”杨素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她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可是她越是扭动,就越容易碰到那根伸进阴道里的铁条,越痛越动,越动越痛。孙德兴继续将铁条往里伸,直接烫她的子宫口……连续好几次,杨素已经到了极限,脸嘴唇都咬出了血。

  “招不招啊?”

  杨素喘着气,满脸的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似乎也掩盖不了这种必死的信念。

  “好一个犟丫头!拿烙铁来!”

  杨素的阴道被撑得更大了,以便于烙铁的进入。孙德兴小心翼翼地将烙铁伸进她阴道里,只向一边轻轻一按,扑面而来就是一阵烤焦的味道,杨素发疯似地挣扎,很快就一头晕过去了。

                 

  迷迷糊糊的杨素不知睡了多久才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铁床上。窗外已经透出了光线。白天到了。

  她艰难地爬起来,卫兵没有给她上锁,并且还给她穿好了布裙。杨素想起昨晚的毒刑,不禁潸然泪下。她掀起自己的裙子,手只是摸了摸自己的私处,便赶到剧痛无比。阴阜已经因为残酷的毒刑肿胀起来,中间还能看见那个令她耻辱的铁环。

  牢房大门被打开了,是林菁。

  林菁巡视了牢房一番,便走到杨素面前,也伸手掀起了她的裙子。

  “哟哟哟!昨儿还迷人迷得要死的嫩屄怎么今儿就变成这模样啦?”

  杨素果断地推开她的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裙底。

  “下来!”林菁不慌不忙地说。

  杨素不动,她知道就算自己听不听命令都要遭毒手的了。

  “赶快下来!听到没有?”林菁加强了语气。

  一旁的卫兵似乎等得不耐烦了,便连拉带扯地将杨素拖下床来。杨素挣开了卫兵的手,蜷缩在地上。

  林菁蹲下来,观察了一番。“哎哟!这脚丫子还挺美的嘛!”说着她又摇起了头来。“可惜呀!过了今天可就要报废了啊!”

  杨素一听,顿时失去了方寸。常言道最毒妇人心,林菁这说法,今天自己不死也得掉层皮了。当然,杨素的猜测一点都没错。

  原来牢房的一角早就挖好了一个坑,上面铺了一层铁网。林菁命人将煤炭投入那坑里,生起了火,便将推入木笼里,然后连人带笼一并放到坑上。

  这可够杨素受了,很快铁网和木笼底部都被加热了,随着温度的上升,杨素先是单脚轮换着站,然后又爬到了木笼上,可惜没有地方让她着力,很快便筋疲力尽站回笼上,后来温度实在是太高了,杨素就像跳舞一样在笼里苦苦挣扎。

  一旁的林菁可是看了出好戏,她看到杨素在笼里如此挣扎跳动,心里一个痛快。直到杨素跳不动了,也见到火候差不多了,才命人将跳得精疲力竭的杨素放出来。林菁抓起她的脚,脚底全被烫红了,原本娇嫩的脚丫青一块红一块,还烫出了不少水泡。

  林菁见杨素确实已经没多少力气,便叫手下喂了她一碗参汤,好养好精力。

  外头的天气已经又凉了很多,被关进来将近两年的杨素,似乎已经到了最为艰苦的日子。黑夜降临,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然后是婆娑的风声,这里除了大自然的声音,恐怕只剩下杨素凄惨的叫声和行刑手阴笑的笑声了……

                 

                 

                 

                三十

                 

  南方的共党根据地被扫荡了不少,不断有共党人员被捕,当然,多数还是在当地被处死了,但还有很小一部分举足轻重的骨干,被带来了云南。

  当然,他们不是要死在云南。国民党有他自己的如意算盘,杀人不如攻心,试想一下原先还是个铮铮铁骨,后来竟然屈服在党国的铁蹄下,这震慑作用却是不小的。

                 

  杨素暂时还死不了,这或者对她来说却是最要命的。

  初冬的一个早晨。孙德兴让人将昨晚刚被上过刑的杨素拖出来,一直拖到监狱铁门前,这才下令剥光了她的衣服,像拴狗一样将她用铁链拴在大门铁条上。

  杨素就被迫跪着,天气虽然还没进入隆冬,但赤身裸体加之疲惫不堪的杨素可是冻得直哆嗦。对于她来说,这地面都是冷冰冰的,她感觉到膝盖都要被冻得没了知觉了。

  裹着大衣的卫兵,从口袋里扔出一根木鸡巴。这也是惯例了。孙德兴执掌元阳监狱之后,虽说杨素不用每天被拖出去游街示众,但偶尔也在监狱大门前展览一番,卫兵也不会放过羞辱她的机会,但凡拖到门前,便从不让她的阴道闲着。

  杨素只是手脚上了铁链,便无奈地捡起那跟木鸡巴,缓缓地趴在地上,手从身下伸到屁股,自个儿艰难地将那个木鸡巴插到自己阴道里。

  随着时间的蔓延,杨素越想越不对劲,平日早就被拖回监狱里去了,怎么……怎么今天却一直把自己冻在这儿?难道他们想活活冻死自己?

  卫兵时不时去摸一把她冻得僵硬的乳房,用手指弹一下那坚挺的乳头,又或者搅动一下插在她私处的木鸡巴。守门的卫兵就希望杨素多点被晾在这里,好让他们消遣消遣,完全没有想一下这个已经被冻得神志渐渐模糊不清的可怜姑娘。

  孙德兴让杨素光着身子拴在门上也不是突发奇想的,因为今天接到上级情报,说有几个共党骨干将被带到这儿。

  果然,过了许久,村里热闹了不少。那嘈杂声越来越近,似乎在往监狱这边传来。杨素扶着铁门爬起了身,她隐约看到村大道上三个男人被带着往监狱里走。

  几乎同时,杨素看清了三人的情况,那三个男人也看到了像狗一样全身赤裸被拴着的杨素,不过更为惊恐的是那三个男人。

  那三个男人一直将目光放在杨素的身上,杨素也看到了,她并不感到羞辱,反倒是,她从他们的眼神中,终于看出了一种怜悯的目光。

                 

  杨素完成了她的任务,那就是给被押来的男共党员一个下马威。她便被带回监狱去,穿好衣服。不过等待着她的还有接二连三的下马威。可以说,被带来的共党员可是一群失去了自由的高级观众,多少国民党的高官也没机会看到审讯一个赤裸全身的女共党的场景。

  监狱空地上立起了三根木桩,三个男人就被捆在上面,正对他们三个的正是杨素,杨素被手脚张开地捆到门框上,后面两个汉子不断用皮鞭抽打着她的背部。

  皮鞭抽够了背后便落在了身前,“噼噼啪啪”的皮鞭声,令到三个铁血男儿也看不下去了,他们都在想,国民党竟然对一个柔弱女子下此毒手,真是禽兽都不如。不过,这还只是前奏,真正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只见杨素被鞭得口角渗血,卫兵们见状,竟当着三个男共党的面亲自将杨素的衣物撕扯干净。男人们都看傻了眼了。杨素全身布满鞭痕,都是深红色的一条一条横七竖八地刻在娇嫩的身子上,但也丝毫没有掩盖杨素少女的身段。

  两只梨型的乳房垂在胸前,只不过乳头变成褐色,贯穿着铁环。纤细的小腰没有因为鞭痕的原因而失去美妙,阴部光溜溜的,两片红肿的阴唇向外翻着。虽饱受毒刑,但杨素年轻女性的玲珑曲线还是保存得不错,虽体无完肤却不失女子的体态。这情形,一方面让三个堂堂男儿心里不是滋味,另一方面也迫使他们不得不去可怜这个少女,这太凄惨却又太凄美了,男人们心里几乎同时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可惜接下来的所有凄美都会化成凄惨了。

  卫兵将杨素剥光了继续打,这回是无情的皮鞭直接落在她的肌肤上。孙德兴交待下了,这回绝不会去怜悯这姑娘了,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地打,皮鞭一个劲儿地往她的胸乳和下阴抽去,从裆下往上抽去,直至打得全身上下全是烂肉。

  下马威还没结束。晚上,卫兵解开了捆在杨素脚踝上的绳索,只让她的双手挂在木框顶角上,于是全部的看守、卫兵都排好了队,一个轮着一个去强奸杨素。

  一群男人玩着玩着,总觉得不对劲,于是又把杨素放下来,也用不着跟她上绑,正对着男共党们,做起了观音坐莲的姿势,逼迫杨素将双腿向外尽最大角度地张开,露出一个光溜溜的阴部,无数跟肉棒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肆虐,无数双手在她的胸乳上揉捏,无数次被拉扯着乳上和阴蒂上的铁环寻乐……

  杨素就像个木偶一样被无情地凌辱,男人们在她阴道里射出精液之后又将鸡巴挺进她的嘴巴里摩擦干净。

  轮奸持续了半个晚上,直到杨素奄奄一息地被扔在地上,卫兵先给她披上外衣,再将她卧着平放在地上,故意将屁股对着男共党,又踢开了她的双腿,露出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阴部,这才散去。

  对于这三个男共党来说,这是他们这辈子见到过的最惨的一幕了,一个花季少女被几十个力大气壮的男人蹂躏得剩下半条人命,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这实在太惨了!

  接下来几天,杨素都是在做着同样的任务,那就是将最悲惨的一面呈现出来。白天被带到空地上,剥光了衣服被一轮皮鞭教训一番,晚上被带到牢房里被无情轮奸,轮奸完还将光溜溜的她绑在男共党的面前,下面放个炉火。

  三个男共党似乎都已经受不了了,每天晚上,在这个可怜的姑娘面前,他们都面面相觑,他们实在不忍再看下去,直到最后一晚,杨素被轮奸得晕了过去,这才坚定了他们的决心,投降!

  当然,这个投降并不代表杨素从此便安然无恙,这只是他们太天真了,彻底地按着国民党给出的路去走。

  当然,他们是救不了杨素的,反而会害了更多同胞。

                 

                三十一

                 

  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一辆军车正朝着云南而去,车里同样关着一个女犯,这女犯的情形就像当年的杨素。

  这女犯并不算重犯,卫兵很客气地对待这个年轻的姑娘,她才从刚被带出的惶恐变成淡定,虽然她知道也不知道他们要带自己去哪里做什么。

  但姑娘似乎能感觉到车子在往西走。车子走在山路上,周围没有人烟,正值天气艳丽的秋天,一路上的颠簸似乎也阻挡不住卫兵们赏景的兴致。打开车篷,外面透进了清秀的山水,江水中有峻拔的石山挺起,陡峭的山上扎着几颗苍劲有力的松树。温和的阳光下,粼粼波光,鸟儿的声音也甜美而分散。

  姑娘知道,这是桂林。车子没有停下的意思,沿着江边山路一路向西,但姑娘的心差点被这山水吸引而去了,几乎忘了自己现在是囚犯。

                 

  “姑娘……姑娘!”深夜的刑讯室里突然有人小声而又急促的喊了一句。

  喊了好几回,杨素似乎没有听见。但事实上她也不会听见,因为她太累了。白天受尽凌虐,晚上还得被捆在柱子上度过,杨素是睡着了,无论身上的伤痛,她还是累得睡过去了。

  沈明的脚并没有被捆紧,正巧地上有一张木凳,他尽力将那木凳用脚拨到自己身下,对着杨素就踢了过去,杨素被惊醒了,她的眼睛里顿时透出恐惧的目光,以为是新一轮的折磨要上演了。

  当杨素定了定神,看看周围还是漆黑,天窗还可以透进微微的月光,才肯定,这还没天亮,但很快她就注意到侧面同样被捆在柱上的三个人,他们似乎也在看着自己。

  “姑娘……你……你叫啥名字啊?”沈明见杨素醒过来了,继续问道。

  杨素并没有答话,至少她没有多少力气去答话。那两根在乳前交叉的麻绳勒得她呼吸很艰难。

  “姑娘,你别怕!我们……我们跟你一样,是共产党员!”

  沈明的一句话似乎有了点效果,杨素开始将头扭过来凝视着他们三人。

  “我叫沈明,我旁边的是郭秋新,还有他,叫秦昭!”沈明用眼神把另外两人的身份说清楚给杨素听。

  杨素沉默了一阵子,突然开口问了:“你……你们是……广州的么?”

  三人顿时面面相觑,他们很惊讶杨素竟然知道自己的家乡。

  “姑娘你是如何得知我们的家乡的?”秦昭不解地问道。

  “我原黎系西关小姐……小姓杨……”杨素用粤语说了一句。

  三人恍然,原来杨素从他们不正宗的普通话就猜到自己是广州人。更让他们惊讶的是,在他们面前的竟然是一年多前被秘密逮捕而又不知去向的杨素!

                 

  刑讯室里有恢复了刚才的沉寂,不过才保持了一阵子。眼看天快亮了。

  “杨姑娘,真没想到你受到如此惨无人道的虐待……”沈明忍不住低下了头,他不敢正面面对这个坚强的姑娘,至少自己三人都比不上姑娘的气节。

  “杨姑娘,你是个英雄,巾帼英雄!”郭秋新也接着说。“你可知当时咱们的吴政委?”

  杨素一听是政委,便突然精神了起来。

  “吴政委爱惜你的才华,可惜你受奸诈小人陷害才至此。后来组织连连出事,也不知缘何,被逮捕的多是我们的女同志,都是不知去向的,政委觉得对不起这些姑娘,不久就犹豫病死了,现在广州方面的组织几乎不敢做任何动作,风声还是很紧……”

  杨素听罢,不禁泪下,一来是为吴政委的死感到可惜,二来是为那些跟自己同样命运的年轻姑娘而相惜。

  三人都听见了杨素的哭声,越来越大的声音。

  “杨姑娘,不要哭!我们决定投降……”沈明突然说了一句。

  杨素果然收住了哭声,她的目光从可怜变成尖锐。

  “且听我解释。姑娘你就将你在这里受过的虐待说出来,我们假投降,因为我们知道国民党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逼我们投降……”

  “好了!我说就是……”杨素打断了沈明的话,她似乎已经明白沈明等人的想法。

  这时,门外突然多了几个人,在偷偷听着。那是林钦和两个卫兵。

  沈明做梦都想不到,他踢了那木凳,竟然引起了外头看守卫兵的注意。卫兵连忙去通告林钦,而里头四人,对外面的情况竟然毫不知情。

  “长官!杨素那丫头要是把真相都说出来那可不了得!”一卫兵小声说道。

  林钦只是冷笑几声,他望了望旁边的两个卫兵,干脆转身坐在大门的台阶上。卫兵不解,也跟着他的手势坐下。

  “你相信死人会说出实话吗?”林钦低声说。

  卫兵想了一会儿,又说道:“要不我去给头儿报告,让他处决了杨素就是!”

  林钦听罢,一巴掌就抽在那卫兵的脸上。

  “蠢蛋!杨素那臭丫头是要慢慢给咱们玩儿死的!哪容得她死得那么容易!要死就死那三个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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