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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蟠桃梦】(一至十三)——steve216授权代发,4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8620 ℃

  薛蟠正拱得入港,只觉面前肥臀一阵臀浪剧烈翻滚,花径里强烈收缩挤压,猛地就是一股子淫水喷射而出,浇得鸡巴暖洋洋热丝丝的,强大的水压一股接一股朝外冲,痉挛不止,双腿急颤,把九节鞭缓缓拔出来,突然就是一股水花「哗啦」一声自蜜壶里汹涌而出,喷了薛蟠一肚子一腿,连着几股方才消停下来,流了司棋一腿一屁股,亮晶晶粘糊糊的。

  用力扶着棋丫头,不然她立马软成水瘫软在地上,搀扶到座椅长凳上半躺着,架起两条又长又直雪白大长腿,摸着那浑圆结实的腿肚子,再一次把钢鞭塞入花露生处,开始了新一轮的开垦播种,犁得这块地丰满肥沃,水花直流,仰着脖子娇喘个不停,叫得死去活来,也不知今夕何年。

  车队里,几个小厮凑在一起嘀咕:「看这架势,第五回罢?又摇起来了,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了,咱爷不是一般人,看这气势,这动静,只怕那位姑娘要泄得水流干去呢。」「都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消停,再摇下去车都要散了,大爷一出马,什么大姑娘小媳妇统统跪下求饶……」

  这一路上看看景,歇歇脚,调调情,行行房。一天里少则二三次,多则七八回,空余时间都用来做那阴阳协调之事,有时正吃饭时对上眼,把碗一拨就按在桌上操弄起来,幸亏司棋体格丰壮高大挺拔,倒也吃得住劲,本就性欲强烈,正是烈火投入油锅里,一发猖狂酣畅起来,回回死在薛蟠身上,有时候按耐不住也主动坐他身上磨起来,薛蟠这淫贼又花活多,整天变着花样变着地点不带重样的玩耍起来,观音坐莲倒拔杨柳老汉推车比翼双飞一套一套的,今天在车内调情明天装作强奸施暴,变着角色一步步撩拨着司棋的汹涌情欲,玩到后来两人简直如夫妻一样好得蜜里调油,时不时就温情脉脉牵手接吻,搂在一起亲亲我我,做那许多肉麻之事。

  这日里正经过一个小村镇补充给养,添了不少食水,一行人高高兴兴在荒野路上歇脚看风景。薛蟠身穿一身大红猩猩袍,一件半新的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短衣,里面是石青色缎狐肷褶子,一发显得器宇轩昂,气度不凡,看得一旁司棋痴痴艾艾的,手里拿一根铁钎子,串着一串集里买来的鹿脯肉并兔肉烤着吃,薛蟠前世某次轮回颇学了一手好厨艺,当下配了些花椒食盐麝香红油香料等配在一起,均匀抹在切好一条条串在铁钎子上的鹿肉兔肉上,用银霜炭火烤得焦黄香酥,不断流油。看着烤得差不多,便递给司棋手上,一边在旁吹气降温。

  这等主子服侍丫鬟看得司棋眼泪汪汪,咬着贝齿只是不出声,强忍住情绪轻轻咬了一口,当真是香酥爽滑甘美至极,正动情间,忽然前面窜出一伙强人,大声嚷嚷着挥着刀斜刺里冲过来,唬得众人忙丢了东西拿起家伙团团围在一起。

  也不知是出门没看黄历,竟这般巧碰见做那强梁生意的,许是在市集中采办东西过于招摇,惹得有心人注意,一路跟踪上来,趁着他们吃饭休息的当口打个措手不及,薛蟠自是不怕,只是不便动作过于惹眼吓到这些人,只是握着司棋素手不动。

  强人嘴上吆喝着,手上不停,当下放倒了三四人,余者见势不妙,又有几个悄悄开溜,只剩几个忠实家奴还在坚持着,正当薛蟠犹豫是否出手时,远远飞来一匹马,马上一个年轻后生,手拿雌雄双剑冲杀而来,几个来回就杀散强人,剑花挑起片片血雨,剩余强盗发声喊,一下子就散了,那后生下得马一看,竟是那曾在贾府唱戏扮小旦的柳湘莲!

  这柳湘莲原是世家子弟,父母早丧,家道中落,读书又不成,素性豪爽,行事侠义,最好舞刀弄枪,乃至赌博吃酒,眠花卧柳无所不为,与薛蟠以前颇为相似,生的也极俊俏,只是最是冷面冷心,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时候居然被他解了围,倒也是巧合之极。

  一边和柳湘莲招呼,一边悄悄安慰受惊的司棋美人,原来他正在外边游玩,看见这伙强人贼头贼脑,因而跟上来,两人越聊越是投机,故此干脆一起顺路而行。

  自柳湘莲加入后,这几日路上也倒太平,这日柳二郎因问:「前儿琏二哥哥(贾琏)给我说门亲事,是他小姨子,换做什么尤三姐,薛兄你可认识此女?品貌如何?」

  薛蟠一听惊道:「原来是她,果然了不得,端的是不污了那个尤字,果真是个尤物,标致得很,大观园外第一等风流人物,柳兄好福气啊。」

  那尤三姐乃是贾琏在外偷娶的尤二姐之妹,出身寒门,却生的风流标致,万种风情,人物与薛林相类,美艳不可方物,贾珍贾琏贾蓉几个色鬼早对她垂涎不已,只是玫瑰花又红又香,刺多扎手,又是恨又是爱,只是离不开。

  柳湘莲听了自是欢喜,只是要强,故意装作不在意转移话题又聊起别人来,薛蟠知他性情,倒也不以为意。此后一路平安,琐事暂且不表。数月之后,采办完成,一行人把货托在镖局押韵后便打道回府。薛蟠沿途多次追问司棋去留,谁知这夜夜在自己胯下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大妞儿在这事上固执得紧,明明眼里尽是留恋不舍,却始终不肯背离迎春,让薛蟠又怜又叹。这正是:

  痴丫鬟满腔热血有意,木小姐冷若冰霜无情。

              第十回情尤缘孽

  今儿薛府上下,张灯结彩,杀猪宰羊,热闹非凡,皆因为薛府那最不成器的大爷混世魔王薛蟠不但回来了,而且大获全胜,一应货物置办的井井有条,购买的西洋新鲜器物倒手贩卖出去,因为看准行市,水涨船高,居然获利三倍有余,乃是大大的翻本,薛姨妈等人以为他不赔本就算万幸了,哪成想能到如此田地,这等大丰收实在罕见,把今年的用度一下子全赚回来了,薛府上下喜气洋洋,一片欢腾。

  薛蟠不但赚回许多金银,而且每人都有各色礼物,尤其稀罕的是从那西洋海峡之国英吉利运来的一样奇物,乃是个名为摄像机的木质笨重长箱,外蒙黑布,据说可以将人影活动摄入其中,映照在荧幕白布上,当真是奇技淫巧,精妙无比,薛姨妈瞧个不住,香菱更是问这问那,连冷美人宝钗也好奇围上来看看,赞叹不已,薛蟠一时性起,当即拉着宝钗左哄右哄,好容易牵她拍摄,再以胶片放映出来,虽是黑白两色并无声音,但看着与自己一般无二的人形在荧幕上活动,仍把宝钗等人吓了一跳,冷美人拍着高耸的胸脯道简直与古时传说搜魂复生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薛蟠倒只是注意着她拍胸脯的动作,越发显得胸怀宽广,乳波阵阵。

  看着面前着欢乐景象,心中只是不大舒服,司棋这愚忠丫头到底走了,走时泪眼涟涟,难舍难分,但仍是走了,耳旁仍能感受到她走时那一句「可别忘了我」

  在时时缭绕,现在想来仍感慨万千。不过也不是白放她走,临走前死命塞了个宫装十锦绣春囊给她,上面绣满各色姿态男女赤裸交合之态,有卧有立,春色肉光,把个司棋羞得面红耳赤,娇美无限。

  庆祝了闹过了,大晚上的自然做大晚上的事情,看着卧房里忐忑不安头都抬不起来的俏美香菱,穿着那自己亲自买给她的水绿长裙,哪里还不明白这小蹄子的心思?当下大踏步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她娇软的身子,不理会她嘴里的惊呼,直接走上床去,一帘青纱落下,结实的红木雕花大床竟是生生摇动起来,床脚吱呀作响,帐内不断传来女子柔媚的娇喘呻吟声,隐约可见两条修长洁白美腿在里面不断抬起又放下,绷得笔直笔直,翘的天高。这正是:

  菱花帐暖鸳鸯颈,芙蓉春睡蝴蝶梦,你说那冤家如何忎羞人,一会翻来,一会覆去,绞着腿儿,如何怎生得闲?更兼玩弄鸡头笋,舔舐按揉雪酥梨,直玩得笋尖嫣红,梨肉颤颤,水花儿一刻也不得消停,床脚儿半回也不曾静下。

  第二日早晨,小丫鬟来叫时,顿时羞得呐呐无语,那一夜的风雨声摧打得满床亵衣亵裤,罗裙散乱,被单不整,两人交颈而眠睡得正香,一截雪白莲藕般的膀子露在外面歪着,上面尚有斑斑红痕,显示着昨晚的交欢是何等激烈热辣。

  揉着睡眼,听着旁边恍惚中的小丫头口齿不清含含糊糊颠三倒四的报告,原来那东府贾珍贾琏有请,共赴尤老娘家宴。薛蟠方记起之前就有这一遭,那贾珍贾琏等人以往与薛蟠最是臭味相投,狐朋狗友无恶不作,眠花卧柳嫖娼狎妓,这附近青楼都将及玩遍了,这二人最是恶心,贾珍简直是色鬼投胎,见了女人就两腿挪不开步,管她是丫鬟媳妇,婶子姨娘,但凡能勾上的都不放过,那贾琏娶了个头号泼辣货,凤姐素来管得严,这等狠人管着他也色胆包天,趁着自家女儿巧姐儿中天花的忙乱时候勾搭上了鲍二家的媳妇多姑娘,完全不忌讳自家女儿安危。

  不过那尤家二位尤物实在是迷人,薛蟠还记得以前去她家时正好撞见那贾蓉勾搭三姐,撞她怀里撒娇,被那尤三姐对着他脸吐了一脸的瓜子碎屑,这下流胚子居然毫不顾忌肉麻用舌头把脸上渣滓尽数舔了吃,惹得三姐娇笑连连,那勾魂风骚模样倒也有别一番的风情,与雪美人宝钗简直是两个极端。

  更兼她天生脾气不堪,故意仗着自己风流标致,艳色超群,越是长得好看越要打扮的出色,故意作出许多万人不及的淫情浪态来,简直比那妓院妓女还要放荡万倍,哄的男子们垂涎落魄,欲近不能,欲远不舍,迷离颠倒,她反而以此为乐。

  她母姊二人也十分相劝,她反而说:「姐姐糊涂!咱们金玉一般的人,白叫这两个现世宝沾污了去,也算无能。而且他家有一个极利害的女人,如今瞒着她不知,咱们方安,倘或一日她知道了,岂有干休之理?势必有一场大闹,不知谁生谁死。趁如今我不拿他们取乐作践,到那时白落个臭名,后悔不及!」故此也没人敢劝,薛蟠自听说后倒觉得有趣,这等聪明烈性女子,倘若生在望族,便是下一个钗林探湘之属,奈何时运不济,偏生在小门小户,故此只能做这等极端行为泄愤,倒也是个妙人儿。

  这等肥肉怎能被那两条狗啃了,薛蟠自是不甘人后,整理好仪表安慰好香菱就奔尤家而去。一进门就听见内屋里欢声笑语,灯烛辉煌,男女笑声浪声不绝于耳。

  那薛蟠刚掀帘子进去,就只见尤三姐端着杯酒勾着贾琏脖子浪笑着说:「你不用和我花马吊嘴的,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见提着影戏人子上场,好歹别戳破这层纸儿!你别油蒙了心,打谅我们不知道你府上的事,这会子花了几个臭钱,你们哥儿俩拿着我们姐儿两个权当粉头来取乐儿,你们就打错了算盘了。我也知道你那老婆太难缠,如今把我姐姐拐了来做二房,偷的锣儿敲不得,我也要会会那凤奶奶去,看她是几个脑袋几只手?若大家好取和便罢,倘若有一点叫人过不去,我有本事先把你两个的牛黄狗宝掏了出来,再和那泼妇拼了这命,也不算是尤三姑奶奶!喝酒怕什么?咱们就喝!」

  说完拿起酒杯就硬往贾琏嘴里灌,贾琏顿时大窘,被这姑娘反调戏了,正着急,一眼瞥见薛蟠进来了,赶紧大呼「薛兄来的正好,赶紧救我,替哥哥喝了这杯酒罢!」

  尤三姐也转过头来看着薛蟠,这一回眸当真是百媚千娇,艳冠群芳!身量高挑,体态风流,松松挽着如水青丝,柔柔举着镶金酒杯,一袭胭脂红袄子半掩半开,露出那里面葱绿抹胸,一痕雪脯,那硕大酥胸娇嫩雪肤半隐半露,底下绿裤红鞋,长腿修美,一双小巧金莲或翘或并,时挑时立,不曾有半刻消停,一点斯文。耳上两个绿松石坠子就如打秋千一样晃来晃去,灯烛之下,越发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那一双秋水桃花眼本来就勾魂摄魄,又吃了酒,愈发饧涩淫浪,不但将她二姐压倒,就算整个宁荣二府也没见半个这般风流绰约者,这等淫荡风情纯乎发自骨髓,深入肌理,就算把那红牌姑娘请出也没这般天然浪态,将男子死死箍住,让他欲近不能欲远不舍,只那惊鸿一瞥就能让定力不够的童子鸡当场射一裤子。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薛大爷,看来这对牛黄狗宝凑数不够,又把您请来了,你琏二哥哥已经投降了,要不咱俩喝杯交杯酒儿?」

  若是从前,薛蟠见到这等风流淫荡老辣无耻的话语哪里还有半句硬话?不过今非昔比,当下只是一笑,接过酒杯,只见边缘上尚有胭脂口红印子,散发着女儿家微香,心中不由一荡,举起来一饮而尽,微笑着递给尤三姐:「胭脂要用玫瑰花瓣儿揉碎了掺进去才更香。」

  尤三姐倒是一愣,没曾想他到能撑得住,反而出言调戏起自己来,这倒是出乎预料,过会儿才说道:「我们寒门小户,哪里像你们大家子那样什么玫瑰花瓣月季花瓣的用。」

  贾珍在一旁笑道:「那你还不向薛兄要一瓶搽搽,那玫瑰胭脂闻着香,吃起来更香。」说罢看着三姐的烈焰红唇只是不眨眼。

  尤三姐哪里甘心,刚消去的烈性淫情又上来了,一把搂过贾珍的脖子按在饱满丰美胸前道:「那咱俩来亲亲香儿?」

  贾珍何等风月老手,老辣无耻,浑不顾及众人在场,就一只狼爪按在雪胸美乳上一手勾着三姐天鹅般颈脖腆着满是皱褶老脸索吻,一只臭嘴含着尤三姐那火焰般红唇只是吸吻个不住,啧啧有声,狂吸三姐口内香津玉液,不住吞咽着,这等淫情浪态看得一旁贾琏抓耳挠腮,恨不得代他而上,贾珍一时吻个不停,两手搂住三姐娇躯上下其手,摸来摸去,一会又放在胸前揉搓起来,揉得三姐娇喘吁吁,柳腮绯红。

  这桌酒吃的香艳无比,淫靡至极,贾珍和尤三姐简直像两个通奸交媾的狗男女一般不停调情,打情骂俏,三姐啐了酒杯一口唾沫,那贾珍当成宝贝赶紧抢过来喝下去了,下面只见三姐抬起一只修长美腿,那小小金莲正伸在那贾珍胯下长袍里面动来动去,踩在那下面,踩得贾珍身子扭来扭去,老脸上憋得通红。

  贾琏和薛蟠在一旁看得羡慕不已,这等淫情浪态当真世上罕见,真想自己顶上去,贾琏尤其不堪,做出那种种丑态,下面鼓起一个大包,惹得三姐咯咯娇笑,一根春葱似地手指指着那鼓包浪笑道:

  「你那鬼东西也不知道大小,喂不喂得饱我那姐姐,你还不找她消火,还在这里发什么愣?」一语点醒,贾琏想起还有个尤二姐可以出货,当即道声谢就急急忙忙按着胯下冲往二姐房里,那饥渴架势预示着又有一场暴风骤雨上演。

  贾珍还在继续纠缠,薛蟠却是微笑自如,无视那万种风情,惹得三姐诧异不已,心中又是一股莫名诧异怒火涌起,脚下气愤愤加力,娇美金莲狠狠踩着挤着压着贾珍胯下那话儿,贾珍一下子脸色大变,捂着裤裆搂着金莲呜呜叫着抽着,屁股猛抬,一下下抖着,突然一下瘫下来,居然生生被三姐踩得射了一裤裆。

  尤三姐那恶劣性格当即发作,立着眉毛毫不顾忌贾珍那丑态,就开始转身而去,口内说着身子乏了困了,完全无视座上二人把他们晾在一旁自个回房去了,薛蟠倒没什么,贾珍尴尬不已,苦笑着出去清理去了。

  薛蟠看着不好,当即告辞离开,这等尤物当真可恶,调完情就不管收场了,只是刚才那踩贾珍胯下的浪劲儿比那妓女还要淫荡三分。

  是夜,薛蟠把在酒桌上积压的熊熊欲火汹涌发泄在香菱那羊脂美玉般动人酮体上,撞得美人雪雪告饶,床摇地动,身子都要被撞散了架,一时间尖叫嘶鸣大泄特泄起来。

  而在大观园紫菱洲,高大丰美的司棋躲在自己房里关上门,偷偷拿出那薛蟠送她的十锦绣春囊来看着发呆,脸上越来越红,一会笑一会呆着,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尤三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隔壁传来隐隐约约尤二姐的浪叫呻吟,伴随着贾琏的摇床声,心里猫抓般的难受,一时起来做着,哪料到突然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咬着下唇开门一看,竟是贾珍。

  「好妞儿,亲亲心肝宝贝,想死我了,小骚货我知道你晚上断断不能没了男人,来咱们好好乐乐。」话未说完就喘着粗气扑向三姐,一把把半推半就嘴里打情骂俏骂着的绝世尤物按在床上,臭嘴在樱唇上啃来啃去,手上忙着宽衣解带,扯得衣裤乱飞,喘得跟牛一样。

  三姐浪笑着,淫靡无比,欲拒还迎的享受起贾珍的蹂躏,任他把自己亵裤扯下,下面一挺入港,贾珍只觉湿润无比,水流潺潺,当即笑骂道「骚透了的骚蹄子,看我怎么弄你」,一下子大动起来,疯狂操干起来,操得三姐娇喘吁吁,声如黄莺,酥媚入骨,搂着上面老男人抬起修长雪腿,翘的高高的动个不止……

             第十一回翻园抄家

  女人心,海底针。那世间阴阳二气化为男女,最是神秘不过,百样人有百样性情,尤其女人更为难测,明明心里爱煞了他,偏偏故作姿态;明明心里恼他恨他,偏偏离不开他;更有一类人,此生注定心比天高,偏偏晚上枕头畔儿离不开男人,白天还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晚上就身子酥痒,难以自持。

  那尤三姐与自家水性杨花蒲柳一般二姊不同,心里最是个有计较的明白人,那东府上事情看得比谁也明白,表面上诗书礼仪豪门望族,暗地里男盗女娼泥猪赖狗一般,乃至与父子同袍玩弄女子,祖孙扒灰不一而足,简直比那最脏最烂的青楼窑子还脏十倍,现如今把她姐妹二人接来,实则是当粉头妓女玩弄,花点臭钱买些绫罗绸缎就想让人连心连身子一起买了,当真痴心妄想,那猪狗一般嘴脸如何能入得了三姐玲珑心里?

  但女人毕竟是女人,更兼是绝世姿容的美人,这等样女子断断没有一辈子窝在寒门小户里,守着门板穿着粗衣,整日里忙着针线家务活计把十根春葱玉指憔悴得满手厚茧,餐餐粗茶淡饭,嫁个老实本分的卖力气憨傻小厮过活的道理,尤三姐也爱美爱俏,爱那画栋飞檐,爱那清俊妙人,做梦也想着摆脱这等贫困境地,看着那宝钗黛玉湘云等人风流婉转,作诗赏花,心里也有时暗自不平:自己相貌哪儿不如她们?心智如何不及她们?若是自己有那家境有那先生教导,又有谁说不能像她们一般学富五车博古识今?到底是老天不公,偏生自己投胎投错了地方。

  故此当贾琏接了老娘二姐自己过来住时,虽然暗恨此人心思不正,但到底存了些往上攀爬的念头,不然也不会让那贾珍得了手,先是被他摩肩接肘挨挨擦擦轻薄,到后来实在守不住污了身子,倒也没觉得多疼,反而一股酥麻热气徘徊体内,晚上竟有些难忍,等到第二回一发儿好受起来,男女之事竟有这般销魂,心里明明瞧不起这老猪狗,但身子骨里就是那实打实的舒爽快美,被他一次接一次操弄泄得又多又浪,自己都有些恨自己这般下作,被恨得要死的男人玩也会情不自禁搂着他浪叫呻吟,到后来一发离不开,晚上若没个男人在枕边就难受,全身发痒,故此有时也悄悄招来贾珍淫乐一番,只当是自己嫖了男人。

  那贾珍到底年纪大相貌臭,也不合意,只不过爱花许多冤枉钱给三姐糟蹋而已,尤三姐也明白这一点,经常宰了肥鸡又要吃烧鹅,穿了绫罗还要绸缎,稍微不合一点意就拿起剪刀绞个粉碎,绞一条骂一句,大抵你们这般臭男人拿我们姐妹两个天仙般人物当婊子取乐也错了主意之类,贾珍也哭笑不得,随她骂,不过晚上愈加卖力,伺候得三姐遍体酥麻,红霞密布,也一发离不开男人。那贾蓉也是个下流黄子,看着这个得手,他也来凑份子,三姐看他相貌年龄远胜贾珍,骨子里淫荡发作,倒也乐得逢场作戏,和他打情骂俏,后来还趁贾珍不在在那马车里偷偷弄了一回,到底是年轻人,把尤三姐弄得流了一车一地的水,三姐只当给贾珍戴绿帽当王八,故此也格外配合,赤条条搂着贾蓉要了一次又一次,任他咂乳磨股无所不作。

  且不说那尤三姐如何被这些猪狗玩弄淫乐,单说那大观园最近又没了消停,出了桩大事。那大观园里最是个清俊干净女儿家地方,姑娘们的天堂,最近邢夫人在园子里走动时,见到个贾母身边名唤「傻大姐」的专一提水扫地做粗活的丫头,因为生的面宽体阔,心性愚顽,无知无识,说话常常出人意外憨傻异常,故贾母时常拿她取乐逗笑,她有些不合规矩的地方众人也就将就着过,没谁计较。

  那傻大姐迎面走来,手内拿着个五彩绣香囊,精致华丽,但等到邢夫人看清上面所绣东西时顿时骇得魂飞魄散:居然是那男女春宫交媾图!那傻大姐还嚷嚷着妖精打架,邢夫人赶紧往死里一把夺下来,盘问起来,原来是那傻大姐在园中掏促织不经意发现的,她看着好玩,那赤条条男女还是第一次见,紧紧连在一起,自然是两个妖精打架无疑了,这可把邢夫人急死了,这满园都是干净姑娘丫鬟,被她们看到了可怎生是好?赶紧过来联络王夫人凤姐,商议如何处置。

  说来也巧,其中一个王善保家的正是司棋长辈,这老婆子仗着是邢夫人耳目,素来爱挑事生非煽风点火,撺掇邢夫人那等糊涂人生事,这如今还能放过?这老货一直和宝玉房里晴雯有梁子,当即道:

  「别的都还罢了,太太不知道,一个宝玉屋里的晴雯,那丫头仗着他生的模样儿比别人标致些,又生了一张巧嘴,天天打扮的象个西施的样子,在人跟前能说惯道,掐尖要强,一句话不投机,他就立起两个骚眼睛来骂人,大不成个体统。」

  那王夫人最是礼教大防的,听到有人勾引她家宝玉,那还能放过?和凤姐王善保家的商议已定,让这两个人趁夜抄捡大观园,凤姐知道是吃力不讨好之事,故此淡淡的不大动弹,那王善保家的却欢喜无限,拿了鸡毛当令箭,愈发狐假虎威起来。

  这一夜查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先在怡红院内吃了个钉子,被那晴雯挽着头发冲出来,提着自家箱子往下一倒,惹得王善保家的无趣,也没查出什么;后来这老货又作死查起潇湘馆林姑娘屋里去了,查出宝玉送紫鹃的几个扇子,自以为得意,凤姐赶紧出面说清,不然若黛玉真嫁过来岂不是先得罪了人?王善保家的急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不好回话,等到了秋爽斋,一发登鼻上脸起来,以为是个姑娘,又是庶出,仗着是邢夫人耳目,竟然拉扯起探春的衣裳,那探春是何等样人?当即一个大耳挂子扇过去,边扇边骂: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拉扯我的衣裳!我不过看在太太面上叫你一声妈妈,你就狗仗人势天天作耗,专管生事!」又说:「你们今日早议论甄家,自己家里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咱们也渐渐的来了,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你们别忙,横竖有抄你们的时候!」说着掉下泪来。

  凤姐乖觉,知道轻重,赶紧把气的发疯的王善保家的赶出去,又一直服侍探春直到她睡觉才出来,在稻香村李纨那里看了一会,终于到了紫菱洲迎春地界,凤姐有心看看王善保家的自己可曾藏私,故此查得分外仔细,谁料还真查出名堂来了,在司棋箱子里搜出几个男子鞋袜缎带,并一个大红双喜笺帖,正是潘又安写给司棋的情书,这下子把王善保家的看傻了眼,一心拿别人,谁知道拿到了自己亲外孙女,臊得直想找地缝钻进去,凤姐只瞅着她嘻嘻笑,对着旁边周瑞家的说:「她倒好,不用做老娘的操一点心,不声不响给自己找了个好女婿来。」周瑞家的也在一旁打趣取笑,气得王善保家的自己抽自己嘴,边抽边骂「老不死的娼妇,现世现报」

  却说那潘又安倒是被误会了,他勾引司棋是真,只是那个春宫香囊倒不是他送的,而是薛蟠的手笔,这下子这顶黑锅是背定了,司棋爱死了薛蟠,故此随身携带他送的东西,一时疏忽竟然遗落在园中石头上,被傻大姐捡了正着。

  凤姐不理周围众人耻笑,只看着高大丰美的司棋,垂手站在一旁低头不语,丝毫没有畏惧惭愧之意,凤姐深觉诧异,当夜着人带她出去不提。

  司棋自从被逐出大观园之后,终日啼哭,她老娘意欲把她许配了小厮,她倒也硬气,只是不肯,为此母女闹翻了脸面,她说:

  「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我失了脚上了他的船,从此就是他的人了,绝不肯再跟着别人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若不来,我情愿一辈子不嫁人,妈若把我配人,我唯有一死。」说的掷地有声,决绝无比,吓得她老娘也不敢过分逼她,只以为她说的是那潘又安。

  这僵持了数日,司棋愈加消瘦,终日泪眼涟涟,盼天盼地盼星星盼月亮,有了旖旎的开头,却料不到是这般的结尾,心里又是恼又是恨:狠命的冤家,你再不来,我便死给你看!

  越等越是难耐,心里梦里全是那几日马车上风流淫靡的羞人景象,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这冤家难道真的忘了我麽?他莫非不管我了?他是爷,自己是丫鬟,看来只是自己痴心妄想,自作多情罢了……

  流着泪从梦中惊醒,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越哭越是难耐,双肩一耸一耸,咬着牙骂着薛蟠,越骂越大,越骂越委屈,哭得杜鹃啼血,哀婉无比,正愁楚着,猛地耳旁一个梦中萦绕的声音道:

  「傻丫头,哭什么,和我回家罢。」

  不敢置信的拿开手,看着眼前这想了百遍千遍的面容,眼中原本暗淡的光彩一下子变得小太阳一般耀眼,再也掌不住「哇」的一身扑入怀中,带起一股香风,死死抱住这个冤家生怕他跑了,哭得一发委屈起来,薛蟠揉着怀中这简直把自己抱得喘不过气来的高大丫头的额头,轻轻亲吻着发丝刘海,感受着暖玉温香的旖旎滋味:「和我回家」「……嗯」。

  司棋简直感觉再世为人,这一瞬间自己的生命重新焕发以往从未有过的荣光,此生只为他而活,一缕缕清澈的涟漪荡漾在心湖间,逐渐翻滚起来,变成那惊涛骇浪,再也消停不下去。

  「我听说了这事,只是不便当场便驳了贾府面子领你出来,稍稍冷上几日后赶忙把事儿办了,听说能进薛府你那妈妈高兴得欢天喜地,从此以后你就是薛家的人了,嗯,事儿得一步步来,轻易急不得,你就先跟着香菱,做她的随身丫鬟可好?反正她的性情你也熟悉,比你那二木头强上百倍……」

  司棋已经欢喜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满脸泪花只是点头个不住,正自感动间,怎料到裙底一凉,一只大手竟是伸了进来:「小浪蹄子,怎么把我送你的东西丢在园里了?」

  「你还说,不要,这里是家里……」

  「没事的,你老娘被我支出去了,外面院子有小厮守着,谁也进不来,大美妞,你就从了我罢,来给爷笑一个~ 」一根手指勾起那白皙光滑的下巴,惹得高大美人一阵娇嗔,在怀里扭来扭去只是不依。

  那个混世魔王可不管这些,一双魔掌简直所向披靡,在美人火辣无比风韵动人的娇躯上下游走,带起一波波颤抖的涟漪,司棋只觉得满身被按摩的地方一下子就热得难忍,又热又麻,下身竟是被摸出了水,恍恍惚惚云里雾里,连衣衫裙带什么时候被褪下都不知道。

  旷了这么些天,司棋积累的欲火一下子被全部点燃,汹涌澎湃无以复加,死命往自己男人身上贴,扭股糖似地在男人胸膛前扭来扭去,两个饱满硕大的玉乳磨蹭得薛蟠也起了火,一把按倒喘得粗重湍急的高大美人压在榻上,急急忙忙扯下亵裤就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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