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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蟠桃梦】(一至十三)——steve216授权代发,5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4940 ℃

  「爷,要了司棋,爱死司棋,把奴吞到肚里去唔唔……」

  「小浪蹄子,把腿抬起来,夹好,就爱你这大长腿,嗯真结实真有力,看爷怎么收服你」

  「夹死你夹断你,哦哦哦爷再快点再用力,顶死了啊……」

  司棋简直要把全部的眷恋痴缠尽数发泄出来,以从未有过的激情和冲动如大白蟒蛇一般死死缠住绞住,搂着薛蟠脖子贴上脸去狂吻起来,小香舌伸进去大肆搅动,大口大口吞咽着男人的口水,大白腿如此有力简直要把男人的熊腰夹断一般,雪白硕大门板一样宽肥的巨臀疯狂的用力向上抬起,迎合着男人鼓点般的冲撞,撞得结实肥腻臀肉浪花翻滚,噼啪作响,响声渐渐连成一片,「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数百下的狂野冲击将胯下美肉生生撞到了高潮,痉挛着泄了起来。

  这两个肉欲男女像积年没见过肉的人一样疯狂缠绵,司棋尤为热情,死中求活带来的是爱恋到骨子里的极端痴狂,她只知道现在要把这个男人揉进身子里去,让他狠狠把自己操弄到骨头散架为止:

  薛蟠按着司棋肥美饱满的大美臀,抓捏揉弄起两瓣大西瓜般的臀肉,从背后一下下迅猛湍急的开垦起来,犁得高大长腿美人扬起头嘶鸣起来,呜呜咽咽的又到了新的高潮;

  司棋跨坐在薛蟠身上,卖力痴狂的在男人肚子上跳动着,大屁股转着圈磨盘般研磨着,搂着男人脖子送上深深地忘情湿吻,吻得越缠绵,下面屁股动得越湍急;

  犹若树熊一般被高大魁梧的薛蟠抱在怀里,两条结实硕长的大白腿紧紧夹在腰上,挂在身上任由下面的九节钢鞭在自己那石榴子一般红艳湿滑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蓬蓬温热的水花,一下子重重顶到了花心,忍不住后仰着脸娇喘呻吟起来,挂在男人身上耸动抽搐着迎来了新的高峰;

  ……

  这一夜,数不尽的相思缠绵,流不完的爱欲蜜汁,司棋泄了一次又一次,两个人做完一次就搂在一起湿吻个不住,一会儿又起了性,重新投入新一轮的战争中去,罗袜生白露,淫靡的爱液沾湿了散落一床的罗裙亵裤,点点滴滴盈满了被单,在高大丰美的女人一次次仰着脖子嘶鸣呐喊双股乱颤的当口将那床单画满了新鲜热辣的地图,丝丝淫水流下去,滴在了鞋袜之上,宛如白露霜降一般……

             第十二回并蒂双蕙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潮落潮起,死去活来,才是天底下最折磨人最心惊胆颤最值得留恋回味的滋味,太顺利的收获果实往往平淡如水,不知珍惜,非得那死中求活方能波澜壮阔,刻骨铭心。人生如此,男女亦是如此,那青梅竹马相识多年的情人往往被一瞬间的变故,一场轰轰烈烈热火烹油的偶遇逆转,长相守敌不过一回眸,淡如水怎比得九回肠?司棋与潘又安姊弟多年,偷偷尝了禁果,只是一遇到薛蟠,就如雪见了火,被烤得热气沸腾,再也熬不住,飞蛾一般往死里扑进去,任这冤家烧化了罢。

  自家中见他那一眼开始,心中就明白此生再也离不开他,原本一场天大的祸事,反而成全了司棋滚烫的春心。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豁出去的勇气,拼着全身的力气,疯狂肆意地搂住他缠住他任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浪液在自家榻上流得纵横交错,再管不了什么脸面矜持,只是夹住他狂吻着一遍遍榨干他。

  等到带着羞红着脸的司棋回薛府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薛蟠和母亲妹妹打过招呼,安排好司棋的去处,薛姨妈微微有些不快,这等淫奔无耻女子引来作甚,没的辱没薛家门风,待到宝钗悄悄在耳边嘀咕几句,方才恍然大悟,看着薛蟠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知道这死丫头定没好话,横竖是猜到了些真相,不由得瞪了宝钗一眼,宝钗也不示弱,难得的使起小性子白了薛蟠一眼,这一眼风情万种,冷艳妖媚,看得薛蟠就是一呆,雪山初晴,惊艳绝伦,半边身子都酥了。

  香菱自是欢喜无限,她素来就与司棋鸳鸯等人交好,几个人常常在一起玩,当下走过去拉着司棋的手儿问这问那,嘀哩咕噜说个不停,简直亲如姐妹一般,司棋尚且还在害羞之中,束手束脚的扭捏着,禁不住香菱又说了什么难为情的事,俏脸上更红了,简直都要滴血了,薛蟠这会子更是难耐了,这两个爱妾美婢,一个清丽绝俗,一个丰美野性;一个削肩细腰,一个高大丰满;一个娇娇怯怯,一个风风火火;一个是天山雪莲,一个是带刺玫瑰,一时心中大畅,心中打着无数的算盘,看得一旁的宝钗脸儿绯红,多半猜到了他想些什么,只是心中暗骂下流胚啐他。

  正想进屋干些男女之间的坏事,不防小厮过来说冯紫英有请,只得悻悻然跟着去了,一路上心不在焉,待到冯紫英那里吃也不香,坐也不安,连几个青楼里的红牌姑娘来劝酒也无动于衷,看得众人都深深诧异,心想这呆子怎么转性了?

  好不容易熬到散场,赶忙火急火燎赶回来,众人纷纷猜测这又是祸害谁家小姐去了,赶到家门口,突然心中一动,悄悄摆手示意几个家奴小厮小丫头子不要声张,蹑手蹑脚穿花拂柳,绕过层层回廊走到香菱房间窗下,伴着嘶嘶虫鸣,踩着满地碎叶黄花,悄悄朝里间看去:

  只见一丰满高大一娇俏苗条的女体纠缠在一起,彼此搂在一起咯吱呵痒,到底是人高马大占尽优势,一个翻身挺腰就把上面小美人颠下来,反而骑在她身上,两只素手只是在对方腋下挠个不停,惹得小美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鬓角散乱,红晕遍脸,本就单薄的身子抖个不停,娇声求饶着:

  「唉哟,停下,快停下哈哈哈哈要死了,饶命啊,我,我原说错了,好妞儿饶了我罢,哈哈哈啊女侠饶命啊……」

  司棋咬着牙忍着笑只是挠个不停,一会自己也掌不住笑起来,边笑边骂:

  「我把你个烂了嘴的,你才想汉子想疯了,你还笑?人家正拿你当正经人呢,全告诉了你,你还这样促狭,真真比那林姑娘嘴还尖,越发难缠起来,真有有其主必有其奴,什么样下流的主子,养什么样尖酸的丫头!」

  「嘻嘻,司棋你这么说可是不妥哦,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丫头呢,照这样说岂不是……哈哈哈哈别挠了女侠,姑奶奶饶命啊……嗯,对了,他弄得你如何?是不是手软脚软酥麻无力动都动不了啊,啊我错了再不说了哈哈哈哈」

  「臭蹄子浪蹄子,你还说,多半是你家汉子没有喂饱你,你看着人家捻酸呢,说弄得我手软脚软?没准是回回弄得你个小浪蹄子下不了床罢,快老实招来,他每次都怎么弄你的?是不是丢得死去活来满床湿透啊?」

  这会轮到香菱闹个大红脸,恼羞成怒下又挠起司棋来,两个美人儿顿时翻滚在一处,你挠我一下我抓你一下,开始还挠痒,后来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疯癫,女孩儿家打闹惯了的也没什么忌讳,干脆搂在一起,高大丰美的司棋一手搂着香菱的水蛇腰一手按在她胸前揉搓着新笋般奶子,臊得香菱埋头在她宽阔丰满的怀中,两手只是抱住司棋后面两片硕大无朋的臀丘抓捏成各种形状,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起来,媚眼如丝,司棋低下头看着怀里正仰着小脸的香菱那红嘟嘟香喷喷的樱唇,她本就是敢爱敢恨热情奔放的奇女子,顿时恶作剧心起,一口吻在毫无防备的女孩嘴上,香菱美目圆睁,满脸不可置信,一缕红霞蔓延到了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

  被这高壮丫头压在下面动也动不了,香菱竭力扭着头像摆脱,司棋促狭之心大作,本来只是想捉弄她一下,这会子越发不放手,只是吻个不住,你越扭我越是要亲,这嘴唇软软香香的口感润滑无比,一时间竟然亲上了瘾,越发丢不开,干脆两只莲藕般玉臂搂住香菱不让乱动,浑圆结实大长腿死死夹住下面美人儿修长美腿,扭着大屁股在上面亲来亲去,两人鼻息咻咻,渐渐都有了荡意,吻得动了情迷茫起来,四目相对红晕遍脸,四条腿交缠错落在一起绞得麻绳一般。

  上面两人互相迷离着眼,渡送着彼此口内香津玉液,下面越发没了消停,彼此长腿都顶在对方胯下裆部,隔着裙子亵裤插在两腿敏感之间,也不知是谁先动起来的,突如其来火烧似地灼热挤压磨得胯下蜜壶酥酥麻麻,爽快无比,司棋性子火热泼辣,大长腿用力在美人儿裆部摩擦挤压起来,一下下越动越快越磨越急,顺便把香菱一条修长美腿夹在自己裆下,大屁股坐在腿上自己来回磨起来,香菱早已经神魂颠倒,原本性子纯真的她被薛蟠夜夜操干,身子愈加敏感起来,时常边想着薛蟠边动情流水,这会子如何能忍得住?也把个大腿在司棋胯下磨蹭抽送起来,两个大美妞就这般你来我往,你夹我我顶你,用大腿膝盖用力满足着对方,嘴里娇喘呻吟着哼着软绵绵香喷喷的床调,调子由缓至急,一发抑扬顿挫起来,晃晃悠悠湍急激烈起来,香汗细细,磨来蹭去一下下渐渐到了高潮,两个人同时仰着脖子嘶鸣尖叫着耸动抽搐起来,呜呜咽咽抽噎着娇美吟唱着抖个不停,搂在一起打起了摆子。

  薛蟠趴在窗外,看着这粉红淫靡的满室落红沉香,两个曾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的美人儿由互相打闹逐渐转化为互相慰藉,最后竟然玩起了磨镜,尽管只是大腿之间未曾真个销魂,但依然禁忌无比,看得胯下阳物直跳,心痒难搔,司棋这小浪蹄子这么骚可以理解,本来就够劲够辣,这会儿扭着硕大肥美的屁股在上面乱磨别有一番风情,而香菱这呆丫头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真动了情居然也这般闷骚,搂着高大的司棋只是不放,看来这段时间的缠绵让她瘾头大了许多。

  屋内两人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喘息个不停,迷离着眼四目相交,情不自禁流露出丝丝柔情,哪料到门口帘子一响,一个黑影扑上来,一把按住司棋的肥大美臀:

  「好浪的小蹄子们,爷才走了多久就耐不住了?看你们浪的,今晚好好收拾你们两个骚蹄子,看不把你们喂得饱饱的!」

  两人吓了一跳,正自尖叫起来,还没等到乱动就被他一把按住,接着掀衣除裤,司棋只觉臀后一凉,亵裤已是被褪了下来,一张熟悉的圆脸竟是埋在臀丘上伸出舌头大口大口舔起来,由幽深的臀沟舔到多毛的溪谷,肥厚饱满鼓起如大西瓜般的臀瓣被大手朝两边分开,司棋只觉得遍体酥麻身子一下子就热起来,小腹里一团火在烧,情不自禁朝后用力撅起美臀任这冤家玩弄,不经意间舔到伸缩开合的雏菊顿时让司棋颤抖个不停,臀浪阵阵翻滚起来,趴在香菱身上哀哀叫起来。

  香菱羞得要死,挣扎着正想爬出来,哪料还没动几下就只觉胯下一热,裙子被撩起,一只大手钻进了自己裤裆,蛇一样在花壶蕊蔓上扭来扭去,灵活无比的拨弄挑逗着,嘴里刚要喘息紧接着那作怪的手指居然插了进去,在湿热粘滑的花径中又勾又磨,往复运动,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就泄了,白皙的胴体软成了棉花,只有胯下裤裆里湿热得无以复加,难以自已的扭动着挺翘的小香臀,用力搂住身上司棋那滚烫丰满的火辣娇躯,大口喘着气低吟起来,双腿难受得绞来绞去。

  薛蟠此时忙得不可开交,脸面埋在司棋肥厚的臀丘里大口乱舔乱亲,把个司棋玩的撅着大屁股扭个不停,下面又一只手钻进香菱裤裆里抽插,只弄的香菱哭泣喘息着搂着司棋忘情的亲吻起来,两个女孩儿抱在一起自有一股别样的诱惑,在这暗夜里燃烧起情欲的火苗,烧得三人五脏俱焚,难以自抑。

  再也忍受不了这两个骚浪蹄子的媚态荡意,薛蟠低吼一声,一把把司棋的亵裤扯到脚踝,挺起九节蟠龙钢鞭刺了进去。「噗嗤」一声,刺出一蓬温热的水花,司棋仰起头娇呼一声,随即瘫软下来倒在香菱身上只是撅着大屁股向后挺个不住。

  薛蟠两手按住这两瓣肥厚无比结实浑圆的硕大臀瓣,满手皆是肥腻臀肉滑不留手,微微朝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朵伸缩吞吐的雏菊花瓣,九节鞭开始由慢至快运动活塞起来,一朵朵湿热的水花不断从滚圆结实的臀缝间流出来,淅淅沥沥洒在香菱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惹得下面女孩儿不安的动来动去。

  拔出来时轻若鸿毛,捅进去时重若泰山,司棋只觉得出来时整个灵魂都要被带出来了,接着那重重一捅一下子把所有空隙全部填满所有空虚全部驱逐,两股战栗着高一声低一声浪叫起来,后面撞击犹若海啸汹涌,疯狂拍击着岸堤,潮起潮落水涨船高,肥厚臀肉被拍打得变成各种形状,司棋由低鸣到嘶叫,最后仰着俏脸娇声尖叫起来,两手死死抓住香菱挺翘的奶子,翘着屁股痉挛着哆嗦起来,一股股浪水喷射而出,尽数打在薛蟠小腹上。

  看着胯下瘫软成一滩水的司棋大美人,和她身下正幽怨看着自己的香菱,小丫头眼神里满是埋怨与期待,迷离得瞳孔都没了焦距,薛蟠抬起她修长的双腿,自司棋臀缝下面重新捅了进去,香菱呜咽一声,哆嗦得比司棋还要强烈,搂住司棋丰韵高大的身躯亲起嘴来,下身蜜穴被薛蟠要死要活一下下操弄起来,之前积存的欲火疯狂蔓延出来,柔柔媚媚呻吟娇喘起来,两条美腿夹在司棋腰间翘着一荡一荡,惹得薛蟠起了性,大口含住一只秀美脚趾舔舐起来,香菱浑身一震,突如其来的异样快感摧毁了她全部的矜持,下面开了闸似地淫水不要钱一样蜂拥而出。

  薛蟠只觉得花径中又热又紧,密密麻麻粘附在肉棒上,爽利无比,当下腰间使力动得又快又猛,嘿咻嘿咻犁着这块潮湿的土地,香菱比司棋更加不堪,泥鳅一样在司棋身下扭动着,数百下冲击之后叫得一声比一声高,惹得缓过气来的司棋搂住她就是一阵疯狂热吻,大屁股顶在薛蟠小腹旋转上示意自己还要,这当口只听香菱一声娇啼,哆哆嗦嗦泄了一床,双眼翻白在下面喘得要断了气。

  于是薛蟠转移战场,拔出大肉棒重新插进上面那个湿淋淋蜜壶,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战争,司棋小蹄子的臀肉手感实在是好得无以复加,忍不住两手拍打起臀肉,拍得臀浪滚滚劈啪作响,司棋娇嗔着回眸一望,随即羞涩的转过去以更加高亢的音调浪叫起来,这种刺激显然极为有效,不多时就让她再次陷入高潮中欲仙欲死的快活余韵之中去了。

  这一上一下两个小蹄子让薛蟠大为满意,插了这个捅那个,刚把这个送上高潮下面那个又要了,这两人简直存心争宠一般,堵着气较着劲谁也不甘谁后,你要了一次我也一定要一次,后来干脆换个姿势,自个仰躺在床上,让司棋胯坐在小腹上大肥臀磨盘般摇晃研磨起来,把香菱坐在自家脸上,大嘴重重的舔舐起来脸上的花穴蜜壶,舔得小美人摇摇晃晃,简直坐不住,司棋看着这浪样,促狭之下干脆一把搂住香菱,下面磨得更加急促了,上面嘴对嘴亲吻着香菱的樱唇,吸允追逐着小香舌,惹得香菱羞得满面通红,香汗淋漓,却死死搂住司棋不放手。

  这一夜并蒂花开,双姝争艳,惹得满室春光,蝴蝶纷飞,说不尽那绿水悠悠,道不完那荡意绵绵。

             第十三回浪女回头

  昨夜残烛泪满桌,点点滴滴到天明。那满桌红斑纵横,也不知燃了多久,此刻早已烧得面目全非,只余一截芯子露了点头。更可怜那一床散乱衣物裙钗,长裤短袄,扔得到处皆是,一条淡粉色的素雅肚兜正斜挂在床栏杆上,地上横躺着一件尚余脂粉香气的小短褂。

  床上高大丰美的大美人儿嘴里嘟囔着趴在下面的男人身上,极为舒服的磨蹭着扭动着丰满健美的娇躯,惹得男人伸手搂紧了这具沉甸甸的美肉,另一手抓在了身侧娇俏苗条的女子乳头上,惹得女孩儿一声娇呼,随即把头埋进了男人臂弯里。

  昨夜通宵达旦的疯狂缠绵无休无止,三人尽情释放着胸中最深沉的欲望,司棋这丫头最是疯的厉害,大悲大喜之后情绪不稳,只能以狂野的情欲加以掩饰,不但要了薛蟠一次又一次,榨干了男人最后一滴精液,而且还与香菱磨起了镜子,薛蟠不但不帮忙,反而极为感兴趣的大加纵容,在一旁指指点点,对着两个鏖战中的香艳美人动手动脚,羞得香菱拿起小香拳捶他,没捶几下又被司棋一阵剧烈的迅急摩擦弄得娇喘吁吁全身无力,瘫在下面化成了一滩水,任凭高大美人抱起大腿来在美腿上亲吻舔弄个不住。

  此刻晨光大亮,也不知睡到什么时辰,香菱嗔怪的在薛蟠臂弯里撒着娇,控诉着昨夜的粗暴欺负,司棋扑闪着长长的睫毛也彻底清醒过来,看着身下男人那双深如渊沉如海的双眼,一时间痴迷沉醉起来,直到臀缝间被一硬物顶住为止。

  「坏胚子,一大清早又不安分,整晚整晚不让人安身!」

  司棋轻轻扭着大屁股,让那粗壮结实的硬物在臀沟里摩擦抽弄起来,薛蟠爽的微微眯眼,这大好晨光可不能荒废,当下两手抓住那两瓣肥厚得无边无际的硕大臀瓣,感受着这好得无以复加的结实手感,将自己那根九曲十八弯的行货一寸寸塞进渐渐开始湿润流水蠕动不已的水蜜桃中:「浪蹄子,咱们说清楚昨夜是谁不让谁安身啊?」

  「哦,好涨!亲哥哥,又要弄死妹妹了吗?妹子此生都是哥哥的,怎么弄都心甘,只是有一个要求:一会儿万万不可放过香菱小坏蹄子才是,你看她还坏笑呢~ 」

  司棋本生的高大丰壮,相貌风流,这会子媚眼如丝说出这娇滴滴的话语倒也别有一番情趣,薛蟠扭头一看,果然香菱正在一旁偷偷暗笑,捉摸着司棋又要被弄得起不来床,忽然听见这番话,当即大怒,娇羞地看了薛蟠一眼道:「爷别听她的,昨晚坏事都是她挑头,定要狠狠惩戒才是!」

  边说边咬着牙看着司棋骑在薛蟠肚子上,那个磨盘般大肥臀正左右画着圈磨着磨,嘴里咿咿呜呜呻吟娇喘着,这浪荡摸样说不出的娇美迷人,看得香菱心里痒痒,鬼事深插的抬起芊芊素手,对着那磨动个不停的肥美臀瓣就是一掌扇去。

  「啊!讨厌……」

  敏感无比的大屁股骤然被袭,司棋只觉得臀眼一热,屁股上酥酥麻麻火辣辣,蜜壶里就是一股浪水儿涌出,浇在正在里头左冲右突横冲直撞的大肉棍上,突然一下子蔓延到全身发起热来,只觉得刺激得全身发抖,一时间性欲勃发,坐在男人身上扭得愈发癫狂剧烈起来,大屁股一下下坐在男人结实腹肌上撞得噼啪直响,随即又换过模式左旋右扭起来,每一下都坐得又深又重,磨得淫水又急又多,嘴里的腔调一下便提高了几个八度。

  香菱羞红着俏脸暗自啐了一口,嘴里骂道:「骚蹄子烂蹄子,打不死的小娼妇!被打屁股也这般浪,看不打烂你的大屁股去!」

  边说边抬起玉手,又是一巴掌扇区,这下子司棋喊得更欢了,门板宽的大屁股磨得简直没了骨头,撞击得胯下的薛蟠舒爽得低吼连连,不住的耸腰抬胯,这两个奸夫淫妇当真没了礼法规矩,香菱迷离着双眼一边咬着下唇一边全身发热,下面浪水流个不住,颤抖着手开始一下下拍打起司棋那极有弹性的美臀来,每一下都隐隐有被弹开之意,越打越是上瘾,竟是停不下来,臀肉噼里啪啦碰撞拍打声响成一片。

  香菱越拍,司棋越浪,跨坐在闺蜜汉子身上通奸,同时被闺蜜打着屁股的禁忌快美刺激得大脑断线,司棋只觉得全身都要化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死了要死了打死我吧哦快打死了……」愈加癫狂的简直像积年没见过男人,全身娇嫩的肌肤俱皆泛出艳光红潮,香汗淋漓,青丝飞扬,颠簸得如大海中一叶扁舟,由娇喘到呻吟最后仰着脑袋嘶鸣尖叫起来,一耸一耸剧烈痉挛抽搐起来……

  ……

  长街之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一排繁华富丽景色。两旁一水儿街铺店面,粮铺当铺酒店绸缎庄印染坊银器坊一应俱全,只是招牌上全刻着「薛记」二字,一位锦衣华服贵人信步踏进其中一家当铺内,左右看了看,立马有伶俐的店小二招呼上来:

  「哟,这不是东府琏二爷吗,里面请里面请,您来的巧,正好我们薛大爷也在,您先用茶,我给您请去。」

  贾琏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来,没多会就见门帘一晃,高大魁梧的薛霸王大踏步走上前来,贾琏立马放下茶:

  「好兄弟,可算找到你了,去府上没见着,问了好几人,总算问到你的下落。兄弟如今是愈加勤勉了,这么早就出来料理店铺,看来是生意兴隆啊。」

  「哪里,琏二哥谬赞了,正巧今儿胡掌柜说店里接了个大单子,有个大户急着用钱,当了个稀罕物事,我过来瞧瞧新鲜的,倒让二哥见笑了。」

  「哦?是何物事?也让哥哥开开眼界可好?」

  薛蟠素来与这几人臭味相投,一起花街柳巷厮混惯了的,倒也不分身份亲疏,如今虽不同以往,颇有些不屑之意,但表面文章还是要维持一下的,当下领着贾琏往后房而去。

  贾琏只觉眼前一黑,却是那房里关着门窗,连盏灯都没点,黑漆漆的怪渗人的,刚要出声提醒,只见薛蟠走上前去,不知开了什么匣子的机关,突然眼前大放光明,一团柔和清明绽放出无穷乳白色光线的圆溜溜鸽卵大宝珠在那匣子里转动,贾琏自问见多识广,和那凤姐管家什么新鲜物事都见过了,夜明珠也不知见了几千几万,却从未见过这等光明透亮之物,寻常夜明珠最多有些荧光,哪有这等烛火一般的光明?当下惊得目瞪口呆。

  薛蟠捏着珠子道:「好教二哥得知,此乃东海珠母。母者,万珠朝拜也,请看」边说边抓起一把寻常夜明珠放入匣内,只见那些小珠如铁钉遇见磁铁一般纷纷吸了上去,一层层把那珠母包裹起来,转眼间就裹了好几层,看得贾琏连连赞叹,直呼好宝贝。

  其实这仅仅是外象而已,传说东海多鲛人,人身而鱼尾,声如啼哭,传闻食其肉可长生不老,鲛人熬油可制灯油,为长明灯,永世不灭。而此珠正是东海海底万年鲛母精气所结内丹,有起死回生续命还魂之神奇功效,当年徐福替秦始皇所寻不死药正是此物,也不知那典当人家如何得到,只是眼皮子浅薄,不知真正用途,只以为是吸引聚珠这等奇技淫巧,白白便宜了薛蟠这等千年人精。

  贾琏感叹了一阵,两人又出来吃了几口茶水,方才道:「兄弟啊,哥哥近日要出门办差,恐怕要颇费些时日,你也知道我瞒着家里那黄脸婆偷偷娶了尤氏为妻,这一走却无人照顾,若被那黄脸婆发现岂不是天下大乱?故需找个可靠之人照管一二,那几个色中恶鬼没事也要来招惹一下的,我若托付给他们却不是肉包子打狗?唯有兄弟,虽然平时看着口花花,其实最是重义气性情中人,若有兄弟帮忙照看一二,哥哥方才放心,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这话听着顺耳,看来贾琏倒也精明,知道贾珍贾蓉那几个色胚无法无天不知廉耻,聚众荒淫扒灰乱伦乃是常事,唯有薛蟠素有呆名,为朋友两肋插刀逞强出头,虽载了不少跟头,却也博得众人好感,当下自然满口应承下来,贾琏听了大喜:

  「兄弟当真是痛快人,唉,若非我那小姨子已许配给柳湘莲,定然撮合你俩一对,兄弟莫急,待回头哥哥用心帮你张罗一个标致美人,绝色尤物。」

  「二哥说的哪里话,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倒是尤三姐那样一个烈性傲气女子居然看上他倒是一桩新闻。」

  「可不是嘛,我以前也以为她心高气傲,轻易看不上,又性子古怪,玫瑰花虽好,只是刺多扎手,原本打算费些心思找个正经人聘了出去,哪料她倒乖觉,一下便知道来意,说终生大事,非同儿戏,一生至死,非得捡个素日可心如意的方才和他过下去,否则就是富比石崇,才过子建,貌比潘安的,她心里进不去,也白过了一世,我听了就诧异,寻思着能入的她眼的定非寻常男子,难道是宝玉不成?谁知她却啐道:' 我们有姊妹十个,也嫁你弟兄十个不成?难道除了你家,天下就没了好男子了不成?' 因而也没了法子。」

  「后来我回去问二姐,她想了想,说莫非是柳湘莲不成?五年前她们回老娘家做生日拜寿,正好碰见家里请的一起串客,其中一个扮小生的叫柳湘莲,三妹当时就留了心,神色有些痴迷恍惚,多半是他无疑了。我一听也觉得有戏,那柳二郎当真是个标致人物,只是冷面冷心,差不多的人都无情无义,和宝玉最是要好,当下我托宝玉请他出来一见,说了这意思,他倒也爽快,说以往曾许愿要娶个绝色为妻,只是既然蒙二哥看得起,也就不拘泥这些,等出完远门就回来定下这门亲事,边说边拿出家传鸳鸯宝剑为信物。」

  「我当下大喜,家去告诉她们,果然她惊诧不已,端着鸳鸯双剑仔细摩挲,脸色变换,悲喜交加,良久才道:' 姐夫大恩,无以为报,我虽是淫奔无耻之流,却也懂得骨气二字,以前那等纵欲忘情想来实在是后悔万分,从今往后只是安身过日子,我如今说了改悔,必是改悔的,断不会朝更暮改,他既然说了回来后定下事情,那我便等他,这人一年不来,我等一年,十年不来,等十年,若这人死了再不来了,我便剃了头当姑子去,吃长斋念佛,以了今生。' 说着抽出宝剑,割下自己一缕青丝为誓。从那以后果然斩钉截铁,安分守己,随份过活,每日只是伺候母亲,再不让男人沾身半点,兄弟你说这稀奇不稀奇?」

  薛蟠听罢大为感慨,这尤三姐看去风流淫荡,比那妓院红牌还要风骚十分,那日里与贾珍在酒席上调情接吻当众足交的淫靡场面尚历历在目,没想到骨子里居然这般刚烈,说断就断,倒也是个妙人儿。

  贾琏又道:「只是落了那两人埋怨,他们又想去偷香,谁料到居然被赶出来了,如此往复几次,讨了好大没趣,却埋怨我为何这般着急,唉。」

  那贾珍乃色中恶鬼,见了尤三姐那样标致尤物哪里丢得下?只是一味歪缠,碰了一鼻子钉子,尤三姐倒也硬气,居然顶住了骚扰,虽然到了晚上孤衾独枕,寂寞难耐,往日里每晚皆有男人寻欢作乐,爱液灌满花房,滋润万分,如今独守空房,下身搔痒得难受,恨不得有个男人来被压在胯下大肆蹂躏一番,只是看到墙上挂着的鸳鸯双剑,想到终生有望,自是笑意盈盈,再多苦再难忍也忍下来了,那贞烈妇道摸样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薛蟠贾琏二人感慨不已,又扯了几句闲篇,聊了些家常,传了些风月故事,方才挥手作别,贾琏自是喜笑颜开而去,薛蟠仍咀嚼再三,这人之一字最是变幻不定,有时候怯懦如鼠,有时候勇敢如虎,有时候淫荡无耻,有时候忠烈结义,也正因此,人生才有乐趣,才有各种颜色。只是不知为何,一想到柳湘莲与尤三姐,心中就有一种强烈不安,具体如何又说不出来,当下也奇怪得很,花好月圆,破镜重圆这些故事,又岂能如此美满了结?太过美好,必不持久,美与丑,本就一线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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