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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虎】愛しい-chapter 2- 夢見えない,3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9880 ℃

3

走下通往中庭的台阶,巴纳比终于忍不住小心谨慎地偷偷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刚才被迫喝了好几杯酒,现在脸上一定是很不好看的红成一片了吧。

入夜的冷风吹得巴纳比不禁缩了缩脖子,但露天的中庭实在比暖香充溢却叫他有些透不过气的礼堂里好多了。再次伸手松了松领带,巴纳比迈步走向此刻早已亮起彩灯的喷泉水池。

一整晚都没找到大叔。

说不定这个时候他已经到家睡觉去了。

虽然受欢迎是好事,可本来就厌恶人群的巴纳比不由得略带嫉妒地腹诽起他那个可以随意翘班的搭档来。

因为今天公司包下了整个酒店的所有大厅礼堂,加之嘉宾们还在礼堂里趁着这个机会聊着生意,中庭里几乎都看不到其他人。

不过这样也正好。

巴纳比舒了一口气,绕过水池想要躲去更加隐蔽一点的地方稍微偷个懒,然而当他刚刚走到水池对面时,就看见一个男人披着西装翘着二郎腿坐在池边悠闲地吸着香烟。

不理会这个平时看似从不吸烟的大叔这会儿怎么破天荒地就抽起烟来,巴纳比沉下脸大步走过去,刚想质问他刚刚跑去哪里了,男人却早他一步地抬起脸。在看清楚来人是谁时,男人举起夹着香烟的左手咧开一抹慵懒闲散的笑容冲他打了个招呼。

他一笑,巴纳比这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你……”巴纳比迟疑着,缓缓皱起眉头,仔细打量了一下男人——没错,西装跟大叔今天穿来的那身不一样,领带也没有系。巴纳比注意到他里面的那件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似乎掉了,视线移向他将袖子高高挽起的双手上,左手也依旧没有戴戒指。

“你怎么会在这里?”虽然有时候为了助兴公司也确实举办过类似真人模仿秀之类的活动,不过今天的安排里似乎没有这个,于是男人这个时候出现在被公司包场的酒店里实在是很令人费解。

“嗯……只是刚好在这里而已。”TIGER的回答模棱两可地微妙,他咬着香烟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巴纳比,语气狡黠地反问道,“你不也在这里?”

露出的锁骨上有个明显的吻痕。

巴纳比轻轻吸了一口气,夜风冰冷,却吹得他的脸颊和耳根发烫。这个时候应该转过脸的,可是他却只是呆呆地愣在那里,视线无法从那个吻痕上离开。

有种很微妙的挫败感油然而生,巴纳比确信自己对这个男人应该不会抱有什么特别的情感。

他们只是陌生人而已。

说不定只是类似雏鸟心态的情感在作祟。

巴纳比一个人负隅顽抗着突如其来的莫名嫉恨,却在失神之际被TIGER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扯。毫无防备的巴纳比一个踉跄跪在了TIGER跟前,TIGER依旧维持着翘着二郎腿的坐姿,弯腰伸手捏住巴纳比的下巴,咬着烟含混地说道:“哦?脸色这么难看,昨晚失眠了吗?”他说着便擅自摘下了巴纳比的眼镜,将些微冰冷的指腹贴上了巴纳比的眼帘。

巴纳比身体轻颤着闭上了眼睛,他闻到一股有橘子气味的香水味,隐约觉得很熟悉,在什么地方闻到过,然而他几乎每天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香水味,此时此刻脑袋里有些混沌的他便更加难以想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重复的问题显得有些无趣,TIGER只得扬起眉笑了一声,像是敷衍般地回应道:“等人。”

巴纳比睁开眼睛拿回自己的眼镜,还维持着跪在TIGER跟前的模样仰头看着他,想问他在等谁,却惊觉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立场这么问。

“啊……TIGER先生……”远处传来人声,TIGER和巴纳比同时扭头向那边望去,TIGER歪着嘴角笑着同那个站在暗处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打了个招呼,起身之前猛地握住巴纳比的手腕将他拉了起来。

“再见。”

TIGER将披在身上的西装扯下来搭在胳膊上大步朝着男人走去,路过垃圾桶的时候顺便将只剩烟蒂的香烟扔了进去。

“啊……那是巴纳比吗?”男人迎上TIGER,举目望向还站在水池边上直愣愣朝他们这边看过来的年轻人,继而又将目光移向此刻已经摘下面罩的TIGER身上,带着一丝犹疑和不安地问道。

“嗯。”TIGER回答得漫不经心,他将手伸进长裤的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连同西装一同塞给了男人,“你的东西。我只是问你借烟而已,没说过要交换西装这种话。”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男人已经先行离开了,香烟盒与火柴都好好地放在床上,TIGER擦干了头发打算换衣服的时候才猛然发现那家伙走前似乎把西装给穿错了。

男人不好意思地接过烟盒与西装,抬眼朝礼堂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现在……要换过来吗?”

“这种事也无所谓吧。”TIGER伸手捋了捋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反正……不是要去你那边的吗?”

从前可从来没人提出过这种要求,TIGER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有趣便同意了。其实对他来说去哪里过夜都一样,反正都是上床与睡觉而已。

“嗯,那我们去停车场。”男人抱着自己的西装有些紧张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身边这个WILD TIGER与他想象中的其实很不一样,他自己对WILD TIGER确实抱有很特别的感情,其实一开始只是因为自己年轻时举家得到过这位英雄的帮助,他崇拜他——可是法律并没有规定禁止将崇拜尊敬的对象当做性幻想的对象。

第一次听说英雄居然也会被迫做这种接待的时候,他莫名觉得愤怒——既然是英雄的话,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呢?作为赞助商之一,他与其他公司的老板们也经常聚会,偶尔听到他们谈论起,间或听到WILD TIGER这个名字时,他都只能狠狠攥紧拳头抑止自己想把红酒泼去他们脸上的冲动。

其实他只是在生自己的气而已,其实他与这些人没有太多区别,只是他们去做了他只敢幻想却不敢付诸实践的事情而已。

所以他才会打电话给阿波罗传媒的老板,让他安排了今天的接待。

他很紧张。

很害怕。

同时对自己抱有愤怒。

男人有些狼狈地低下头,正打算去停车场,这时巴纳比却抿紧嘴唇跟了过来,一把拽住了TIGER的手腕,抬头对男人轻轻点头冷漠地说了一句“抱歉”,便也在不做任何解释地将TIGER拉走了。

一定是因为自己喝醉了。

一定是这样。

巴纳比头脑清醒地盘算着。

叫做TIGER的男人似乎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虽然问了一句“做什么”,然而没有得到回答他也不再追问,只是轻轻地笑出了声音。这让巴纳比感觉很生气。

巴纳比很生气。

即便他也不太清楚自己究竟在生谁的气,生什么气,为什么要生气。

很烦躁。

连带“厌恶触碰”这件事都被他遗忘得一干二净。只是想赶快拉着TIGER离开,蛮横任性地带他离开这里。

“我们……去哪里?”在即将走进礼堂的时候TIGER终于再次出声问道。巴纳比依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掏出手机给马贝里克打了个电话撒谎说自己喝多了感觉很难受想要先回去——说完“实在是很抱歉”这句话,巴纳比这才扭头对TIGER说道,“我家”。

知道今天会喝酒,所以巴纳比没有开车过来。两人乘出租来到巴纳比的公寓楼下,直到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电梯里,巴纳比这才想起来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

巴纳比过于理直气壮的问题让TIGER微讶地张大了双眼,他伸手向后捋起头发,继而微微仰起头状似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说道:“我无所谓啊。”

巴纳比看着TIGER锁骨之间的吻痕,忽然没头没脑地问道:“上一次也是他吗?”

听不懂这个奇怪固执的年轻人在说什么,TIGER敷衍地笑了笑,靠着电梯里的镜子抬头看着电梯不断跳动的楼层指示灯。

上一次在酒吧里看见你的时候,你的脖子上还留着吻痕。也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刚刚为什么不甩开我呢?

明知道即便被甩开自己大概还会再追过去——虽然他也不懂为何自己会这么笃定——可此刻他还是满心愤怒地在心里指摘着这个男人的轻浮随便。

带着TIGER进了公寓,门还没锁好巴纳比就忽然被TIGER从背后推到门上。比他稍微矮了几公分的男人扶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身体,撩起他的头发张嘴狠狠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好痛!”被迫贴着门的巴纳比用力皱紧眉头,扭着肩膀一把撞开了TIGER,伸手捂着刚刚被咬的地方戒备地看着他。

TIGER笑着露出沾了一丝血迹的森白牙齿,用唇语告诉巴纳比说“这算是报复”,说着他便弯腰缓缓脱下皮鞋,让穿着黑色袜子的双脚踩上了公寓的地板。

今天也一定是因为自己喝醉了。

反手将TIGER压在门上的巴纳比凑过去吻他的时候还一直对自己说着这句话。

残留在TIGER唇舌之间的烟草味让巴纳比有些反感,但他没有停下接吻,反而用身体狠狠压住TIGER更加用力的吮吻着他的舌头。TIGER一只手勾住巴纳比的脖子,手指挑衅般地反复触碰着他颈后那个还渗着血丝的咬痕,痛感令巴纳比不由得狠狠咬住了TIGER的嘴唇,舌尖却犹如始终无法得到满足般地不断深入他的口腔。

光是黏膜与黏膜的接触就让巴纳比有种缺氧目眩的感觉,他一手捧着TIGER的脸,手指被两个人满溢出唇角的津液打湿,另一只手已经掀起了TIGER的衬衫,急切地捏住了他的乳头。

右边的乳头似乎比左边的要敏感。

但对这点认知也早就记忆模糊。

TIGER先是解开自己的皮带踢掉了长裤,这才伸手抚摸着巴纳比的大腿。然而比起心急的年轻人,他似乎一点都不着急,手掌有分寸地抚摸着对方的大腿内侧,却慢悠悠地始终不去触碰巴纳比已经鼓起的腿间。

因为这样的挑逗,巴纳比差点咬下了TIGER的舌头。年长的男人吃痛地撇开脸,不满地咬住了巴纳比的下巴,伸出舌头舔着上面的津液,却依旧恶质地不肯给巴纳比哪怕丝毫的抚慰。

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起起伏伏,巴纳比急切地喘息着,即便什么都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感觉到有汗液黏住了自己的睫毛。或许是终于领悟到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在逗弄自己,心高气傲的年轻人更加用力压紧他,自己解开了皮带脱掉长裤,抓着对方的腰狠狠贴了上去。

两个人都比上一次更加沉默。

因为这一次已经确定不会是认错人。

拉下内裤,连润滑都没有做充分,巴纳比就抱起TIGER的大腿挺身插了进去。疼痛让TIGER不自觉地骂了脏话,巴纳比却将嘴唇凑上去胡乱地吻了过去。第一次吻到了鼻尖上。第二次是在唇角。第三次这才终于吻上了嘴唇。

接吻的声音,以及性器进出在窄穴里的声音。巴纳比热得以为自己一定会就这么融化掉,汗水滑进眼睛里,痛得他几乎无法睁眼。

TIGER射精的时候,双手攀着巴纳比的肩膀,身体颤抖着发出性感又可怜的呻吟,这让巴纳比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咬住了他的头发。

在玄关做了两次,从刚刚一直到现在都还没脱下的衬衫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TIGER最后只是抱着巴纳比的脖子不停吞咽着津液不停喘息,年轻人却依旧不满足地吻着他的脖子。

“喂……”伸手推了推巴纳比的脑袋,TIGER示意让他放开自己,然而年轻人却故意装作没看懂地拖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在床上巴纳比脱下了TIGER湿漉漉的衬衫扔到地板上,让他趴在床上,自己俯身凑过去吻着他结实的脊背。脑袋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咬痕的形状,巴纳比下意识地抱起TIGER的腰咬在了他的尾椎骨上。可像是还不满足般地,他接着又咬了下去。两个咬痕交叠,套在一起的两个圆圈。

之后又做了两次……或者三次,禁欲的巴纳比觉得现在这个纵欲的自己一定是疯了。

疲倦的TIGER已经趴在床上像是睡着了,毫无睡意的巴纳比想了想,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支旧马克笔,在TIGER右边的蝴蝶骨上写下了一串数字。

“喂……做什么……”TIGER含混地低喃着。

本以为他已经睡着的巴纳比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签名的手也随之抖了一下,于是完美的签名便毁了。

叹了一口气,巴纳比惋惜地看着那个丑陋的签名,俯身凑到TIGER耳边对他说道:“我的手机号码。”

TIGER闻言没说什么,只是发出两声意义不明的轻笑声。

巴纳比觉得,那是在嘲笑自己。

“唔……我要回去了。”静静趴着休息了一会儿,TIGER起身看了一眼闹钟。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被扔在地上满是精液的衬衫,扭头冲巴纳比说道,“借我一件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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