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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虎】愛しい-chapter 1- 閉じた瞳,1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57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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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司离开已经是晚上10点了,刚到GLOD STAGE区一直阴沉的天空终于坠落下了雨滴——没有任何循序渐进与缓冲地、一开始便是砸落在地面发出噼里啪啦声响的倾盆大雨。巴纳比索性推门走进一家酒吧,发现里面也早已聚集起了因为避雨才进来的人。

坐到吧台前,巴纳比点了一杯威士忌,抬眼看向门外,而酒吧里的喧嚣早已掩盖了外面噪杂的雨声。

下班之后又因为有情况而扭头回去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反正所谓“英雄”也就是“全年无休”的另一种称谓罢了。只是令巴纳比稍稍在意的却是,他的搭档——那个大叔——今天破天荒地早退不说,就连之后的节目里也没露面,明明是作为组合而存在的两个人,今晚的直播里却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酒保推过来酒杯,冰块装着玻璃杯壁发出叮咚的脆响,巴纳比握着杯子仰头便喝去了杯中一半的液体。冰冷的酒烧过喉咙,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接着便喝干净了另一半。他放下酒杯示意酒保再来一杯。

其实他也不喜欢那个大叔,讨厌自然也算不上,只是对那个人的多管闲事与许多过时的想法感觉有些厌烦。但对方在工作上倒是兢兢业业从不怠慢,虽然经常会因为毁坏建筑而必须背负巨额赔偿金——但这些毕竟不关他巴纳比的事,只要对方在工作时不拖后腿不给他添麻烦,面对那个人的啰嗦他也就装出好脾气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也因为如此,所以今天才会格外不满。

酒保递过来的第二杯酒又被巴纳比两三口喝个精光,精明的酒保便适时地又推过来第三杯。

如果他那个搭档连“好好工作”这点底线都没办法恪守的话,那他宁愿扔掉所谓“英雄组合”这个噱头,反正凭借自己的能力也一样可以成为本季的MVP。

连喝了三杯威士忌的巴纳比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在酒保递过来第四杯的时候他摆了摆手,只是摇晃着手里只剩冰块的空杯,略微困倦地伏下身去。

“一扎生啤……雨可真大。”

一个人坐到巴纳比旁边的高脚凳上,说话的嗓音微妙地有些熟悉,巴纳比撑起身体侧过头,眯起眼睛努力地想要借着吧台昏暗暧昧的灯光看清来人的脸。

酒保将生啤推到客人跟前,或许是意识到了来自身边的注视,男人一手握住杯子不解地侧过脸,他身边那个英俊的年轻人便吃惊着口齿不清地叫了一声“大叔”。

“冲着初次见面的人叫大叔,你也太失礼了吧。”男人嘴里这么说着,倒也没露出生气的表情,只是仰头喝了一口啤酒,侧过脸伸手拍了拍巴纳比泛红的脸颊,笑了一声,对酒保说道,“你给他灌了几杯?”

酒保耸了耸肩没说话,男人便笑着又含进一口啤酒扭头看着趴在吧台上的巴纳比。年轻人抓住他的手腕,半眯着眼睛皱起眉头责备地说道:“大叔你今天不仅早退,后来的直播也没出现……”他撑起身体跳下高脚凳走到男人跟前低头看着他,“可以请你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男人咽下含在口腔里慢慢变温的液体,看着巴纳比认真的脸忽然笑了起来。他放下杯子伸手捏住巴纳比的下巴低声说道:“你是认错人了还是……故意的?”他说着扭头冲着酒保扬了扬眉,酒保却依旧只是耸了耸肩,说不出个所以然。

站得这么近巴纳比才看清了男人的脖子上散布着两三点红色的痕迹,因酒精而疲乏不堪的大脑勉力高速运转着,直到他终于顿悟过来那些红痕究竟是什么。惊讶地倒吸了一口气,他放开男人的手,用有些冷的指尖触碰到男人的脖子。指甲轻轻挠过那些吻痕,男人怕痒似的缩了缩肩膀,反过来抓住他的手,笑眯眯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开什么玩笑……”面对这个愚蠢的问题,巴纳比下意识地将眉头皱得更紧,他不禁俯下身体略微羞恼地问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早退的吗?”

“所以我才问你究竟是你认错人了还是故意的?”似乎是烦腻了这种喋喋不休却仿佛永远说不到正题的对话,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了吧台上,接着便跳下高脚凳抓着巴纳比推门走出了酒吧。

雨还在下。

雨水淋在身上有些冷,体温本来就较常人略低的巴纳比因此非常讨厌下雨,然而抓着他的那只手却异常温暖。喝过酒的他被大步前行的男人拉扯着几乎是踉跄着前行,别扭地想要抽出手,男人却因此抓得更紧了。

进了酒店,开了房间,然后浑身湿漉漉地就被推进了房间的浴室里。

男人扯开了领带,脱下衬衫,露出了布满吻痕的身体。巴纳比惊诧地瞪大了双眼,却在失神的时候被男人拉到花洒底下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男人取下巴纳比的眼镜,接着便打开了花洒。

热水刚刚淋上冰冷的皮肤时,被烫到的痛感令巴纳比不由得缩了缩身体。站在花洒底下的男人却一直抓着他的胳膊,凑过来,一面问着“你叫什么名字”,就吻了他。

一开始嘴唇贴过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实感,所有的注意力还放在顺着头发流进眼睛里的热水上,直到男人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里,巴纳比这才像是有了自觉似的惊惶紧张地推开了他。年轻人睁大了眼睛犹疑地看着被推到墙上伸手捋起湿发的男人,张了嘴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

这么问的话反而会暴露吧。

自己的性癖。

虽然喜欢同性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但至今为止巴纳比也从未跟任何人讲起过,包括他曾经的监护人马贝里克。

“大叔你……”

“都说了冲初次见面的人叫大叔是件很失礼的事,”男人靠着墙隔着水懒洋洋地看着年轻人,伸手摸了摸自己形状奇怪的胡子,问道,“你把我当成了谁?你喜欢的话,可以叫我……”他说着说着便忽然蹙紧了眉,“他们都叫我TIGER。”

他们都叫我TIGER。

语法奇怪的句子令巴纳比有些在意,浴室里升腾起的温暖水汽却让他愈发昏沉起来,他步伐不稳地靠近男人,热水淋在自己身上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痛感,相反还舒适得令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你是谁……”巴纳比凑过去伸出手抚摸上男人的下巴,指尖触碰着有些扎手的胡渣反反复复确认着形状——如果这不是那个大叔的话,那还有谁会留着这么奇怪的胡子?

“他们都叫我TIGER。”男人低声重复着这句话,抓着巴纳比的手腕再次吻了过去。男人的舌尖还有生啤的味道,巴纳比眯起眼睛,想知道男人是不是也能从自己的舌头上尝到威士忌的味道。

他从未让任何人知道过他的性癖,自己也一直刻意保持着禁欲的状态。而无论男人或是女人,也都生分地保持着疏远的距离。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潜意识里地害怕与人接触。

他人的体温带来的诡异压迫感让巴纳比背脊一阵战栗,吞咽下还带着啤酒味道的津液,仿佛是为了摆脱那种压迫感般地,他微微倾身将男人压在了墙上,挣开了手腕上的桎梏,伸手抚摸着男人肌肉结实的腰腹。

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雨,莫名其妙的“陌生人”,莫名其妙便开始接吻。巴纳比将身体贴上男人的身体,两个人微微勃起的下体贴合到一起,男人推开巴纳比的脸仰起头发出一声性感的轻哼。他伸手抱住巴纳比的肩膀凑过去舔着年轻人滚烫的耳廓,指尖轻轻绕著巴纳比湿漉漉的头发,哑声说道:“我们去床上吧。”

身上的水立刻就打湿了洁白干净的床单,巴纳比压着男人,低着头去吻他的脖子与布满吻痕的胸口,他扶着自己的性器进入到男人身体里时才发现,男人的体内居然出奇柔软。他愣了一下,抬起头便看见男人那张酷似自己搭档的脸,有一瞬间的恍惚,酒劲也醒了大半,惊慌失措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男人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看着一时呆怔的巴纳比,忽然起身按到他一把骑到了他身上。

“你在想谁?”男人喘息着摆着腰,伸手抚摸着巴纳比的脸。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巴纳比抓住了男人的左手,在他的无名指上却没有发现戒指。而男人的右手上,也没有专属英雄所有的通讯器。

“你以为我是谁?”男人伸手捋起落下脸颊的湿发露出饱满的额头,脸颊上的水随着他摆动身体的频率滑到下巴滴落到巴纳比同样赤裸的身体上——冰冷的水滴有着惊人滚烫的温度,巴纳比甚至以为自己就要被那滴水所灼伤。

捏紧了男人的左手,巴纳比睁开眼睛看着他毫不掩饰情欲的脸,张开嘴唇却只是用唇语无声说道——

你不是他。抱歉,我认错人了。

男人低声笑了起来,俯下身体吻着年轻人形状好看的嘴唇。巴纳比抱着男人的肩膀闭上眼睛,喘息着接受着他的吻,翻过身将他压住,抱着他的大腿用力挺身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两个人却没有停止接吻,反而愈加热烈。男人捧着巴纳比的脸变换着角度舔着他的口腔内部,巴纳比伸手玩弄着男人胸前的突起,每当他轻轻掐下的时候男人总会蹙起眉头发出难耐的轻哼。

他们在被打湿的床单上一直做到深夜,巴纳比只是不断不断去抓握住男人的左手,反反复复确认着他左手无名指上确实没有戒指。男人似乎是非常享受性爱般地一直缠着巴纳比,每当巴纳比进入他时他总会低声喘息着说着“好棒”,继而抱住巴纳比的肩膀凑过去吻他。

最终巴纳比是抱着男人的肩膀睡着的。当他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雨停了,身下的床单却依旧湿漉漉,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异常寒冷。宿醉的头痛令他不由得闷哼出声,记忆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直到他坐起来呆呆看着仅有自己一人的陌生房间这才想起来昨晚的事。

他同一个长得很像镝木虎徹的男人开房了。当然,那个男人只是长得很像镝木虎徹而已,他并不是他。巴纳比这么笃定是因为昨晚他也反复确认过了,那个男人的左手上没有戒指——更何况,镝木虎徹那个人是绝对不会跑来跟他开房做爱的。

这只是个意外而已。但巴纳比还是一阵懊悔。理性与感官似乎总是分立在针锋相对的立场上,巴纳比回忆着昨晚做爱的细节,他记得男人的身体,嘴唇还记得它曾吻过的柔软温暖的嘴唇与肌理匀称的皮肤,手掌还记得它曾触碰过的结实肌肉,自己的身体也还记得男人嘴唇与手上的触感。

他回想起自己的性器被包裹在男人温暖柔软的穴中——早晨本来就是不尴不尬的时间,巴纳比低头顺着自己还沾着男人精液的身体看着自己勃起的性器,轻轻咽下津液。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食髓知味。

然而倘使他昨晚并没有喝酒,他一定会冷漠地拒绝那个男人,在他过来拉住他的时候就狠狠甩开。

潜意识里有些害怕与人有亲密的肢体接触,好像一旦那样做了,就会引发什么不好的事情。然而昨晚却似乎是忘记了这些,触碰与被触碰的时候,大脑一时没有想起害怕,只是循着本能地靠近,想要得到更多。

他期待的就是男性的身体。

懊丧地坐在冰冷的床上,巴纳比咬紧了嘴唇这才勉强将昨晚的记忆胡乱驱散。下床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床边的矮柜上的烟灰缸里有两支烟蒂,旁边还放着几张皱巴巴的钞票。伸手按著太阳穴,巴纳比想起昨夜酒吧里那个男人掏出的钱,他不禁略微不快地狠皱起眉头。

胡乱捏起那几张钞票的时候,他还满心记着那个男人说过的话。

——他们都叫我TI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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