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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虎】愛しい-chapter 1- 閉じた瞳,5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44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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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徹长久的沉默令年轻人们颇感不耐,沙发上的黑发年轻人终于不耐烦地招手对他说道:“唔……你是叫TIGER来着?过来。”他说着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虎徹顺从地走过去,缓缓跪在他跟前,将帽子放到地板上,接着便伸手拉开了年轻人的拉链为他口交。年轻人抓着虎徹的头发,却被他拙劣的技巧弄得颇是火大。他揪紧虎徹的头发,抬脚踩住虎徹的双腿之间,虎徹痛得不由得身体一震,牙齿却不小心咬到了年轻人。

“我听说英雄不是什么都会吗?我说,你弄痛我了。”他伸手死死扳住虎徹的下巴,却发现虎徹正抬眼看着自己。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满吗?你不是英雄吗?可你不是也照样要跪在我跟前……”他说着忽然一脚踢上虎徹的肩膀将他踢翻在地,继而起身一面重复着“英雄又怎么样”一面一脚一脚踏向他的胸口。

虎徹蜷起身体,头不小心撞到了床脚,他痛得嘶嘶地吸气,因为年轻人口中那些不堪的言辞而终于忍不住伸手扯住了他的脚踝将他用力拽倒在地。

黑发的年轻人惊慌地呻吟了一身,接着便看见虎徹已经翻身跪在了他身边,用一种饱含怒意的眼神盯着自己。顿觉颈后一凉,年轻人不由得打了一个颤,这时他的两个同伴一见情形不对立刻下床架开了虎徹。

怒意还在,可虎徹并没有反抗。他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也不打算报复,本身他既然接受了这样的事就没有立场再去装模作样地抵抗。他只是——

假装麻木的心脏还是会感觉受到伤害了吧。

黑发的年轻人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将虎徹推到床上,居高临下装腔作势地吼道:“想反抗吗?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英雄吗?不就是个恶心的NEXT怪物吗?”

同伴们也附和着他的说辞,紧张地看着床上的虎徹,见他没有反抗的意思这才爬上床解了他的领带麻利地绑住了他的双手。

上次被人叫做怪物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自从他成为英雄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那么叫过他了。他们已经习惯了称呼他为WILD TIGER,对这个由友惠想出的名字,虎徹自己也感到很得意。

从那一天起,他就是英雄了。

再也不是怪物了。

年轻人莽撞的行为令他感觉有些可笑,如果真的发动能力的话,一条领带又能顶什么用?其实非要说,所有提出接待要求的赞助商都一样可恶吧,只是那些年长者至少懂得什么叫做言多必失,反正他们花钱来也只是为了体验一把将“英雄”压在身下的快感而已,即便不作言语也能体验到那种实则空虚的优越感。

年轻人们抱起虎徹,报复似的狠狠捏住他的乳头。虎徹吞下吃痛的呻吟,只是小心选择着温和的措辞语气恭敬顺从地建议道:“请不要在脸和脖子上留下痕迹。”

年轻人离去之后虎徹这才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罩。他关了灯困乏地摊开手脚躺在沾着精液的床上,浑身酸痛,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压住他的时候还得意地笑了起来,说着“这就是那个TIGER啊”,虎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在对他说还是对自己同伴说的。他不希望他们那样称呼他,因为那是英雄的名字。

“可以不要那样称呼我吗?”

那个时候却没有人理会他。

他不止一次地想过直接撂倒那几个年轻人然后逃跑,可是不行吧。内心抗拒着这些的他也想过这个时候会不会有其他的英雄——有一个他不认识的英雄过来救他呢,就像那时的传奇那样。

是在痴人说梦吧。怎么可能。

他自己就是英雄。可无法将自己从这种境地里解救出去。

何况,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样的自己。看到“这样的”自己。

所以他只能——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这种事还要持续多久,光是想着“这也并非是最后一次”就感到头痛欲裂。他也一点都不理解有钱人的想法,他们究竟是看中了他这个大叔的哪一点?难道只是因为身在末位又背了一身赔偿金,所以比较容易拿钱摆平吗?

其实这么一想会觉得很可怕。

他不知道其他英雄是不是也会遭遇这种事,比起他这种没脸没皮的大叔,大多数英雄都还是年轻人呢。他们都很优秀,也兢兢业业地履行着保护市民的职责。但愿他们都不知道这件事吧。

年轻人的眼睛总会最先看到光,假若那道光过于炫目他们便会看不清其他黑暗的地方。可如果可以的话,虎徹还是希望他们永远都不要看到光芒之下的黑暗跟阴影。妥协跟麻木的人生很可怕,梦想有时很虚伪,却总比见不得光的现实来得美丽。

倘使只有他一个人才遭遇这样的待遇,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不平衡。虽然很矛盾,虎徹依旧认真地希望不要有其他英雄跟他一样。英雄背负着别人的期望,那些已经很沉重了,所以可以的话,就不要再多背负一份自己的绝望了。

虎徹深吸了一口气,扶着腰缓缓下床光着脚走进浴室里。镜子里的男人身上布满了咬痕跟淤青,好在脸和脖子上真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好孩子。”自嘲地说着,虎徹站到花洒下伸手拧开它,热水从头上淋下,睁着眼睛的他感觉有水流进了眼睛了,便眨了眨眼睛,伸手抹了一把脸。他挤了一点沐浴露在打湿的毛巾上,慢慢揉出了泡沫。

洗到下半身的时候他有些为难地顿了一下手脚,不过还是用沾了水的手指慢慢伸进了自己的股间。里面胀痛感很明显,大概又肿起来了。无言地用热水冲洗去了手指上沾到的别人的精液,他歪着头认真回忆着家里是否还有消肿的药膏。

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近来记忆力变差了,最近买回家的一些东西虎徹明明记得还有的,结果翻出来一看却已经用完了,药膏是这样,还有啤酒也是这样,比较过分的是有几次发现口袋里的钱也莫名其妙地少了,可抱着脑袋死都想不起来到底花到哪里去了。

为此虎徹也烦恼过一阵,而另一个意外的好处却是好几次接待他都完完全全不记得过程了,他猜或许是因为自己太过抗拒而选择主动遗忘。

如果今天也能像之前那几次就好了。

自嘲地笑了笑,虎徹关掉花洒擦干净了身体穿好衣服离开了酒店。

回到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得出门上班去。不由得苦笑起来的虎徹一一种僵硬的姿势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伸手揉了揉腰,还是翻出了放录影带的盒子。

因为看得勤,传奇的纪录片就放在盒子最上面。虎徹打开电视机将带子塞进录影机里,当画面上出现了传奇的身影,他感觉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有所放松。

每个人都会有些明知道不太对劲却无法改正的习惯。譬如于虎徹而言,一旦遇到什么不顺心或是情绪低落的时候,他总会翻出传奇的纪录片反反复复地看。虽说偶像的力量确实很了不起,可内心里这么依赖一个如今说来也只剩“幻象”的对象,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似乎都太软弱了一点。

可对他来说,传奇他并不仅仅只是个英雄——传奇并不仅仅只是普通人认知中的那种英雄,他并非是在电视节目里作作秀的那种英雄。

虎徹很清楚。如果那次他没遇见传奇的话,他大概依旧会像少年时那样怯弱,害怕一切触碰,害怕自己的力量会伤害到别人,他或许便不会有朋友,不会与友惠交往,不会同她结婚不会有小枫这么可爱的女儿。

也正是因为传奇,他才会成为英雄。

从那之后他就认定了,他是必须成为英雄的人。

默默捏紧了手里的遥控器,虎徹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听着电视机里传来的音乐声,他眯起眼睛渐渐进入梦乡。

翌日早晨果然又险些迟到了。结果昨晚也没有涂药膏,早上从沙发上醒来的时候虎徹差点痛得没给摔下来。电视机还开着,录影带理所当然地早就放完了,因为整晚都没有盖被子,虎徹感觉有点糟糕,他不敢大意地倒水喝了一片药,这才麻利地洗漱、换好衣服戴好戒指和通讯器扶着腰出了门。

勉强算是踩着时间打了考勤的虎徹一面叫着“好危险”一面走到自己的桌前坐下,发觉今天巴纳比居然就回来上班了,他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蜷起手指用指节敲了敲横在两人中间的桌子,有些忧心地问道:“怎么今天就来上班了?烧退了吗?肺炎呢,痊愈了吗?”

虽说早就料到今天来上班一定会遭到虎徹的“盘问”,但一口气被吻了好几个问题的巴纳比还是感觉有些吃不消。他刚想用一句“已经没问题了”来打发这个饶舌聒噪的大叔,可一开口就又咳嗽了起来。

烧是退了,但肺炎还没有痊愈。虽然不用再去医院输液,可还是得再继续吃几天药。

果然,见巴纳比咳嗽起来,虎徹坐不住地起身走到他身后,扶着他的椅子说道:“如果还是不舒服的话,最好还是请个假回去休息——”他说着,忽然撇过头打了一个喷嚏。

“大叔你也感冒了?”巴纳比怀疑地盯着虎徹,他顿了一下,这才犹豫地问道,“是……我传染给你的吗?”

虎徹愣了一下,接着就笑了出来。他抬手揉了揉巴纳比的头发说道:“不是不是,是我昨晚不小心在客厅睡着了,不过早上已经吃过药了。大叔可不像你们年轻人,不该逞强的地方绝对不会逞强。”

被揉乱了发型的巴纳比缩着身体颇是不悦地躲开了虎徹的手,每一次他想心平气和地跟虎徹说上两句话都绝对会被他弄得立刻变脸,打从心底佩服与厌烦虎徹这一点的巴纳比扶了扶眼镜言辞冷淡地说道:“既然是这样那麻烦大叔回去自己的位置工作好吗?”

“喂,怎么说我也是关心你嘛……哦,我去帮你倒一杯热水过来。”秉着“病人最大”的观念,虎徹自作主张地从巴纳比桌上拿起水杯就要过去茶水间帮他打水,结果手还在半途,手里的杯子就被巴纳比给拿了过去。

“不麻烦大叔了,我自己去吧。”

拒绝的意思也很明显了,虎徹孩子气地撅了撅嘴小声嘟囔着“做什么那么冷淡”,有些落寞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可没坐上一会儿通讯器便响了起来,两个人默契地起身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办公室。

更衣室里,因为身体酸痛而动作迟缓的虎徹不得不忍着身体的不适脱了衣服,一不小心又打了一个喷嚏,身后背对着他的巴纳比听见了,忍不住想问他是不是真的吃过药,结果才回头就看见虎徹背后深深浅浅的咬痕与像是被用力拧出来的淤青。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巴纳比不由得愣住了,他的目光扫过虎徹尾椎上的那个位置暧昧的咬痕,忽然狠狠咬住嘴唇默不作声地又扭过头迅速穿好了衣服。

虽然仍在病中还未痊愈,但巴纳比依旧表现优秀。倒是身为搭档的虎徹老是行动迟缓地拖他后腿,回公司之后罗伊斯先生还特意把他叫去了办公室狠狠训了一通,然而巴纳比却出人意料地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抱怨。

那些痕迹都太显而易见,以前没发现大概是因为更衣室里两个人也都是背对背各换各的,要不是今天偶然回头看了一眼,巴纳比大概还会被一直隐瞒下去。

对方是个妻子去世目前独居的男人,如果说有了新的交往对象似乎也并不奇怪。可奇怪的却是,那些痕迹——巴纳比回想起来,不由得将手指凑到自己唇边,狠狠咬了一下指尖——不像是女人留下的。

巴纳比以为就跟自己一样,其实他的那个搭档也隐瞒着这些事。

想起昨天傍晚虎徹说的“还有点事”,巴纳比这时也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只是对象是谁——他也没那么八卦地去多做揣测。何况对方没有说过,那么他也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只不过,他很不满他这个他曾以为很敬业的搭档——明明知道随时都可能会有事故发生,昨晚却做得那么厉害,今天动作迟缓大概也就是因为那个吧。

如此腹诽着搭档的年轻人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他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感冒发烧染上肺炎进而不得不请假卧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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