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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欲年华】修订版 - 1,18

[db:作者] 2025-06-28 21:29 5hhhhh 7660 ℃

  但是,可看到美女老师那粉面含春,又娇又羞的媚样,终究还是将没有说出口。俩人师生恋那么久,他和周红虹就一直是亲亲问问,搂搂抱抱,至多也只是互相抚慰,其他再也没有越雷池一步,现在,梦寐以求的事情马上就可以得偿所愿,对于他来说,实在是难以拒绝。更何况,就算他答应,他胯下的那柄宝贝也不答应,因为,它早已经是昂首挺胸,整装待命了。

  「逍儿,它好威风啊。」在他犹豫,周红虹已经伸手掏出了他那柄宝贝,用玉手握住,轻轻捋动。

  「是……是吗?」看着跪伏身前的老师娇颜红唇,尤其是自上而下看去一览无遗的拿到深深乳沟,顿时使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奋,咕嘟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

  「是啊。逍儿,你说,咱俩这事要死让你妈知道了,她会不会很崩溃。」不知怎地,美女教师突然这样提了一句,然后将头一低,不等他回答,已轻启樱口,照着那根挺得笔直的肉棒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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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俩高中时就是同学。」看着吃了止疼药沉沉睡去的谷勇,路燕心头一阵释然。听了苗雯玲的解释,她终于弄明白俩人的关系了。只是,她还是有一件事不太明白,那就是苗雯玲明明和谷勇相爱,为什么还要嫁给她现在的丈夫马杰。

  「那……那你怎么又嫁给马杰了呢?」她看着苗雯玲,犹犹豫豫地,想了解得更清。

  「唉,还不都是因为我父亲。」苗雯玲喝了口水,不知怎地,对于路燕,她突然觉得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可以让她将憋在心底多年的委屈全都倾倒出来。

  「燕姨,你知道,我爸是复员老兵,退伍前曾参加过79年的对越反击战,那时,他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对象,他和我妈是复员后经组织上介绍认识的。」

  「当时在前线,我爸他是个营长,他和营里的每一个士兵都亲如兄弟。不过,和他关系最铁的,是他的政委,也就是马杰他爸,他是主动申请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那时候,马杰已经三岁。」

  「他俩关系到底铁到什么程度呢?通过下面这件事你就会知道。俩人曾互相许下约定,万一其中一个牺牲了,另一个要帮忙照顾他的一家老小。他俩在一次酒后甚至还约定,等将来我爸要是结婚生子了,要是个男娃就和马杰拜为干兄弟,要是个女娃两家就认作亲家。」

  「这都是我爸后来告诉我的。他们那个时代的军人,全都死心眼,认死理,讲究的是话落砸坑,约好的事就一定要算数。」

  「燕姨,结果你也知道了,我爸后来和我妈结了婚,第一胎就生了我这个女儿。」

  「按照他俩定好的约定,我自然要嫁给马杰。」说到这里,苗雯玲无奈的俏脸上写满了一种宿命感。

  「这,这不是包办婚姻么?对于你爸这样无理的要求,你怎么就没反对呢?」路燕听得气愤不已,赶紧追问。

  「哼,反对?我怎么没反对?可是反对有用吗?你听我接着说的就知道了。」苗雯玲又喝了口水,然后接着说道:「燕姐你知道吗,要是没有接下来的这件事,我还不一定非要嫁马杰,可这件事发生了,我就再也难以改变自己这种命。」

  「整个战争,本来一直都蛮顺利的,我爸他们都有惊无险的。可是,在临近末了的时候,我爸他们营突然接到了一个战斗命令,一个极其重要而又危险的战斗命令。」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哪怕人物在危险,我爸也得毫不打折扣地执行。战斗打得异常激烈,敌人发起一波又一波的进攻,打到最后,我爸那营人几乎拼了个干净。」

  「我爸杀红了眼,在打完一梭子子弹后,丝毫没发现身旁已被敌人丢过来一棵手榴弹。就在手榴弹即将爆炸的一瞬间,马杰爸爸发现了。他想也没想,一个虎扑,将我爸压在了他身体下面。」

  「结果,他牺牲了,我爸只是震聋了一只耳朵。」

  「所以燕姨,你可以想象。我爸复员后对马杰和他全家是多么的愧疚,我生下后刚满月,我爸就迫不及待地为我和马杰定下了娃娃亲。而且,他对待马杰母子比对我和妈妈还要操心,每当发了工资,便先将一大半给他们家送去,而且又买这买那的,交到我妈手里的时候,已经不到三分之一。」

  「我妈一开始还挺理解,但经不住时间长了,多少有点抱怨。我爸脾气坏,于是对我妈轻则痛骂,重则狠打。最后,我妈实在忍受不住,便要求和我爸离婚。」

  「我爸痛快答应了,他只提了一条要求,那就是得把我留下,其他的都依了我妈。呵,呵呵,你知道他为什么吗?他为的就是一定要兑现当年对马杰爸的约定。」

  一席话将下来,苗雯玲双眼已含满泪水,看上去哪还像一个精干的女警,完全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楚楚动人,令人可怜。

  「小玲,别哭,别哭。唉,你爸也真是,怎么能这样呢?这不跟土匪一样吗?」路燕赶紧将她拉进怀里,一边替她擦泪,一边柔声安慰。

  「大学的时候,我还将勇哥带回家,一起去求他。燕姨,你可知道他对我怎么说?他说,小玲,你是我女儿,就要听我的话,你要是胆敢不听,老子我就自杀。后来,他还真拿出一把五四手枪来,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燕姨,你说,对于这样一个父亲,我又能怎么办?在他和勇哥之间,我只能选择对不起勇哥了。可是,我又实在不能割舍得下,所以,所以,我俩就这样一直维持着。」

  一口气将父亲拆散她和谷勇的事说完,苗雯玲心情舒服了不少,将头从路燕怀里抬起来后,望着路燕关怀的眼神,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转而破涕为笑。

  「傻丫头,这不挺好吗,你看你一笑多漂亮。」看她笑了,路燕也很欣慰,伸手又替她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又低声问道:「那,那马杰知道你和谷勇还保持着关系吗?」

  「啊?他……,他……,知……知道。」才刚刚恢复平常,苗雯玲委实没料到路燕又问出这么一句话,顿时再次满面通红,回答也支支吾吾,几乎不能成句。

           ************

  「噢——!崩溃就让她崩溃去!」段逍一声闷呼,顿时感到自己的巨棒被一腔温香柔玉包围。其实,美女教师这样的口交,他早已体味过多回,但这一次确实非同往常,尤其是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他血脉贲张,异常兴奋。

  「小坏蛋,没良心,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这还没怎么样呢,就不认他那个亲爱的妈妈了。」听了小情人的话,周红虹也情不自禁的满心骄傲,自己能让这样一个小男孩拜服,也确实说明了魅力。

  更何况,就是她自己,也苦熬那么多年不曾要过了,既然这次决定要放开,何不干脆就彻底一回,既补偿了情人,也享受了自己。

  心念所及,周红虹越发地春情涌动,吮嘴咂舌,口中干「唔唔」不知,吞裹得又急又深。

  「啊——,老……老师啊,慢……慢点,我……我快受不了了……」没一会儿,段逍便感到了下体的异样,那种肿胀酸麻的感觉,简直让他疯狂。他伸手捧住了美女老师的满是红晕的俏脸,急促地求道:「老……老师,不行了,快,快给我吧。」

  看着学生那猴急的模样,周红虹知道,他确实是撑不下去了。于是,只见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然后只轻轻一推,便把小情人推躺在床上,而她自己,则跟着娇中带羞,羞中带媚地跟了上来,宽衣,解带,挺身,上马,不风情万种地跨坐在他大腿上面。

  「……」段逍简直傻了眼,他呼吸急促,双目发直。他还从来不曾见到自己的老师这样漂亮过,娇艳过,妩媚过。那眼神,那身材,那韵味,都给他一种似曾相识,却又见所未见的感觉。

  他看着她轻启玉指,拨开自己那洞掩映在乌黑茅草中的分红密门,然后又看着她将那洞密门凑向自己的宝贝,贴近,贴近,贴近,然后接触,然后套下……

  「噢,好软,好暖,好紧啊——」恍惚间,还没看明白,段逍就感到龟头已经被一围紧狭的温香柔玉包围,又暖又紧,又滑又深,宛如桃源仙窟,片刻间已经使他通体瘫软,如饮强酸。

  「不!不行!老师,我要射了!」说时迟,那时快,段逍话音刚落,便感到肉棍一阵颤抖,已射出一股股的热液来。

  「完了!我早泄了!」顿时,段逍那张俊脸涨得通红,感到一种彻头彻尾的无地自容:这真是出身未接身先死啊,日思夜想地盼望了那么长时间,没想到竟这么不撑,真是丢尽了面子。

  「啊——」周红虹喘了口娇气,心中虽说不免有点失望,可还是迅速报以了理解。她起身脱离身下段逍的身体,一边握住他变软的肉棍捋动,一边柔声安慰道:「小傻瓜,不要不好意思,男人第一次都这样的。」

  「是么?我……我不是早泄?」段逍又惊又喜,感激地追问。

  「什么?早泄?嘻嘻,看来你得好好补补生理卫生课了。」周红虹听了,心里直是好笑:「这怎叫早泄呢?男人第一次都这样的,以后就不这样了。」

  「真的么?」在她熟练的爱抚下,毕竟是小年轻,段逍的肉棍很快又恢复了雄风,而且还显得更劲,更挺。

  「不信啊?要不要试试?」周红虹粉面含春俏笑着,故意逗他。

  「当然要试了,不过,我想这次让我主动。」见自己又行了,段逍立刻也恢复了信心,起身坐起,看着美女老师说道。

  「你要主动,那你就来啊。」看着段逍渴望的眼睛,周红虹知道他期盼已久,也就答应了他,然后顺势往一边一躺,双眼微闭,准备迎接他的侵入。

  「老师,我还想要你看着。」谁想,段逍却伸手将她的头抬起,直盯盯地望着她,示意她看向两人紧贴的下体。

  「小坏蛋,得寸进尺啊你。」听了他的要求,周红虹又是羞涩,又是兴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啊,我的好老师,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见她点头,段逍顿时喜不自胜,一俯身,已朝美女老师的胴体压去。

  「好逍儿,慢慢来,别着急。」周红虹弓着身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一边伸手帮着指引。

  段逍满脸兴奋地笑着,按照她的吩咐,用双膝撑开她两条粉腿,然后一手撑床,一手扶住肉棍,对准那栋粉红色的肉穴,慢慢插去。

  「哦,逍儿——」只听周红虹一声低呼,那根巨物再次尽根而入,直插穴底,让她感到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肿胀,充实,舒心:「逍儿,老师的好逍儿,就,就是这样,你插得老师好好舒服……。」

  「噢,老师……,我,我也觉得好紧,好热……」再次的重新插入,虽然不想刚才那么强烈,但还是差点再次让段逍早早缴枪。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挺了过来,休息了片刻后,开始进行抽插,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后来便加快了力量和速度,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上瘾。

  他开始彻底明白,怪不得天下的男人都好色,女人其他的地方不说,就说这一窟小洞,就足以让男人为之要生要死,黯然销魂。

  「啊……,噢……,逍儿,老师的好逍儿,插我,插你这个淫荡的好老师。你不是早想插我了么?哦……,再用点劲,插烂你老师的小骚屄……。」私处一旦打开,周红虹再无任何顾忌,久旷的情欲一下子全都被点燃。她奋起四肢,紧紧将小情人缠住,又是扭动,又是呻吟,呢喃着,准备在离别前彻底放纵一次自己。

  看着周红虹被自己攻击得欲生欲死的反应,段逍内心一下充满了自豪感:「妈的,这女人就是贱,没交出身子时,总是扭捏作态,处处设限;一旦交出身子,却又这样喊爹叫娘,好不要脸。肏,淫荡是吧,老子偏偏就让你淫荡到底。」

  想到这里,他心头突然生出一个恶作剧。只听「噗」地一声闷响,他已经将整根肉棍从周红虹蜜穴里拔了出来,一挺一挺地在周红虹双腿之间晃着。

  「逍……逍儿,你,你怎突然停下来,快,快接着插啊!」周红虹满脸不解,芳心充满渴望地央求。

  「插,马上就插。」段逍坏坏地笑着,双膝死死顶着她两腿,伸手在她阴门口抓了一大把饮水,抹向臀沟后部那枚褐红色的小小菊花。

  「啊?逍……逍儿,你……,你干什么?不,不要……!啊——,疼——」周红虹顿时明白过来,惊惧间还来不及躲闪,便感到紧缩的菊肛一辈一枚粗硕坚硬的肉蛋顶住,并不断往里钻洞,银牙一咬,已感疼痛。

  「疼么?我的好老师,你不是说今晚要完完全全地给我么?那这里自然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了。乖,忍着点,等会就不疼了!」段逍继续坏笑着,对于周红虹的喊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继续扶着肉棒往菊肛里研磨,直至看着它渐渐将菊门撑开,撑大,然后将大半根肉棍都被吞下。

  「啊——,啊——,逍儿,你个坏逍儿,你可把老师我弄死了你……」周红虹动惮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那通体的香汗,不知是代表痛苦,还是代表性福。

  十七,泣节

  「啊?!小玲,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当苗雯玲将她和谷勇以及老公马杰三人间的事说完,路燕已是听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吃惊,实在是太吃惊了!她实在没想到,以前一直以为只有在网络小说或欧美电影中才能看到的事,现在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发生了,而且其中的主要策划者和男主角,竟还是自己刚刚委身于他的谷勇。

  「谷弟,你,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难道,正如小玲刚才说的,连上我在内,这一切的一切,竟都是源于你失恋后破罐子破摔而流于放浪的心态?难道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路燕情不自禁地有些伤心,同时也越发的好奇。她就奇了怪了,如果说谷勇这样放浪形骸还说得过去的话,那么马杰呢,他竟能答应和谷勇共享一个女人,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那,那马杰就……就愿意?」迟疑了一下,路燕还是没有抑制住,忍不住问苗雯玲。

  「嘻嘻,他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他还不是和我一样,压根就没把婚姻当回事,之所以跟我结婚,更多的是迫于家庭的压力。像这样多好啊,按照我们达成的协议,既可以稳住双方的家庭,又可以得到最大的刺激,还不妨碍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一石三鸟的事,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话说到这个地步,苗雯玲已经完全放开了。她心想:事到今天,反正做也做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况且,由于谷勇的关系,在她潜意识里,早已不再把路燕当外人。

  「噢!原来是这样……」听到这里,路燕彻底明了了,她嘴上嘟囔着,心底里却在暗暗地感叹:毕竟不是同一个年代的人啊,没想到80后的思想竟然开放如斯。

  看着她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苗雯玲突然「噗嗤」笑了,伸手搂住了她两个肩头,趴到她耳旁问道:「嘻嘻,怎么?燕姨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

  「啊?哪……哪有!我只是有……有点好奇……」路燕冷不防她竟问得如此直接,顿时有点愕然,回答自然显得慌张。

  「燕姨,你还有什么好奇的?」看着路燕微微泛红的脸蛋,苗雯玲突然明白了谷勇迷恋她的原因:这样一个中年尤物,又漂亮又极具气质,偶尔还流露出几分小儿女的媚态,试问天下哪个男人能够不动心?

  「我好奇,谷弟他……要是在外面也……也还有别的女人,你……也迁就?」面对苗雯玲的笑容,路燕想到了自己和谷勇的关系来,不知是出于对他俩不幸爱情的同情,抑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突然有种自己就好像第三者的感觉,有点不舍,又有点心虚。

  隐隐约约,她觉得苗雯玲应该知道她和谷勇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到底知道多少,她想直接问,可女人天生的矜持还是让她选择了旁敲侧击。

  「咳,当然迁就了,谁让我先对不起他呢。」苗雯玲没有注意到她话外的意思,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燕姨,勇哥他也不是太乱来的。他的嘴可刁着呢,对他来说,女人光漂亮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些东西,能令他真的动心……」

  「是吗?什……么东西?」苗雯玲话音未落,路燕心中已经不由一动。本来,她还在担心谷勇和她好只是贪图她的肉体,现在听苗雯玲这么一说,顿感安慰了不少。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住脸颊上的微烫,低声追问。

  「我也说不上什么东西,不过勇哥这人看起来好像很放浪,但是是其实很念旧的,比如说,比如说,他就对他初中时的英语老师念念不忘呢。哈,那可是他的初恋呢,嘻嘻,不过一直都是他单方面的暗恋……」想起情哥哥的旧事,苗雯玲不由有些兴奋,一扭头,便看见路燕那张听得入神的俏脸:「咦,燕姨,你,你现在这神情,就很像那个英语老师呢!」

  「啊?!……」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路燕一下被她给说得怔住了。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当年面试时谷勇第一次见她脸上流露出的神情,以及平时单位上的种种,可不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对成熟女老师的留恋?!

  「像!真像!燕姨,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我看过勇哥的初中毕业合影,燕姨,你简直和那个英语老师一模一样呢!怪不得勇哥说他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苗雯玲盯着路燕愈发绯红的脸庞,越看越是惊异。

  「什……什么?!他……他对你说……说过?」如果说苗雯玲刚才的话还只是令路燕稍稍发怔的话,那么现在这句就简直是令她震惊了,对她来说,这完全就是一颗晴空霹雳。

  路燕实在想不到,自己和谷勇的事本以为很保密的,但现实情况确实截然相反:不仅李雨和林海音早已得知,连儿子段逍和他那个周老师应该也已猜个八九不离十,眼下,又多出来一个苗雯玲……

  「知道我和谷弟事情的,接下来又会是谁?甄星,还是自己的丈夫?再抑或是所有老熟人?……」路燕不敢想象下去了,她扭转头,眼睛里满是惬意和担心,颤声问了一句:「小……小玲,谷弟他还……还对你说过什么?」

           ************

  「还说过什么?嘻嘻,什么都说了。」不等反应过来,路燕便感到自己的纤腰已经被一双臂膀有力地环住,一扭头,便看见了谷勇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醒了,身穿睡衣裤,半是玩笑,半是狡黠问路燕道:「怎么,燕姐,你担心我会把咱俩的事到处乱说啊?」

  「啊?!不!我……我没……没那样想……」路燕没想到他当着苗雯玲的面竟也敢将自己一把搂住,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刚才的担心也一下子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她看了苗雯玲一眼,口中支支吾吾地想从谷勇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苗雯玲却毫无表示,只是嘴角含笑地看着他俩。

  「那你在想什么?实话告诉你燕姐,咱俩的事我谁也没告诉过,包括小玲。不信你问小玲,咱俩这一周的事,我给她说过没有?不过燕姐,有些事情即使不说,别人也是能够看得出来的。」谷勇却将她搂得更紧,甚至还一边说笑,一边将嘴巴往她脖颈上凑去。

  「嘻嘻,你俩这周什么事?」苗雯玲敏感地捕捉住了一些信息,好奇地问。

  「啊!没……没什么事。谷弟,你,你还不快放……放开我。」听到苗雯玲的提问,路燕顿时更感羞涩,这周自周一以来和谷勇的种种放浪场面重又一幕一幕地映入脑海,深刻而又清晰,以至于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体深处又开始涌出一股热流,并使得芳心激荡。

  她继续扭动着身躯,以掩饰自己的慌张和不好意思。

  「放开你?嘿嘿,燕姐,你说可能吗?」谷勇坏笑着在她耳根处说了一句,然后扭头对苗雯玲道:「小玲,想知道这周我和燕姐有什么事吗?还不过来帮忙。」说话间,稍一使劲,已经将路燕横身放倒在床上。

  「啊!谷弟,不……不要!」看着谷勇招呼苗雯玲帮忙,并起身俯跪在自己身旁,不用问,路燕也知道接下来他准备干什么。本能告诉路燕,她应该挣扎抗拒,可不知为何,她却感到浑身软弱无力,宛若一滩肉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谷勇伸出双手,去解自己胸口的纽扣。

  没几下,连同里面的乳罩,都被谷勇除了下来,她那对丰满雪白的酥脯顿时暴露无遗。眼看此景,就连在一旁帮着按住她双手的苗雯玲看了,也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谷勇则毫不客气,俯身下去,一边把玩,一边舔舐。

  「噢……,小玲,谷弟,放……放开我……」被两人合伙欺负,路燕顿感又羞又急,可又偏偏无力挣扎,只能吟声告饶。可换来的,是谷勇更为激烈,更为多变的亲吻,最后,范围甚至扩展到了她的整个小腹和肚脐。

  眼前的一切,让苗雯玲看的直是胸口发闷,口干舌燥,她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和李雨的那场恶战,那洋溢的肉欲,激荡的淫靡,一切宛如现在,唯一不同的则是,昨晚欲拒还迎是她自己,现在则换成了路燕。

  对于路燕的这种被动,她没有任何同情,反而觉得很过瘾。她开始生出一个念头,那就是将昨晚李雨和谷勇在她身上施展出来的东西,现在全都在路燕身上在施展出来,让她也像自己一样,在彻底的肉欲中彻底开放自己。

  想到这里,她将路燕的双手抓得更紧。

  「哦,不……」路燕看了她一眼,随后又被谷勇吸引了注意力,因为谷勇已停止亲吻,正起身去解她的裤带,随着下身一凉,整条裤子已经被拽了下去。

  「好美啊……」眼前的美景让谷勇情不自禁地赞叹了一声,虽说已经得手,但还从没好好欣赏过路燕仅着内裤的身体。丰满的胸脯,修长的双腿,内裤下面饱满的阴阜,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嘿嘿,燕姐,已经湿透了哦。」他伸手轻轻将那条内裤剥下来,挑在手指上,故意凑到路燕眼前转着,既是示威,又是最后的调戏,然后不等她回答,便分开她双腿,将头埋了进去,张口含住那洞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开始吹口琴。

  「啊,不要啊谷弟……」路燕一声长呼,顿时将整个身子绷紧,谷勇的动作太突然了,让她根本没想到,也有点反应不及:「你……你可害死姐姐我了,你……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本来,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让自己心爱的男人给自己口交,那是一种何等自豪,何等幸福的事,可偏偏这第一次口交就当着另外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情敌。

  路燕无力地哀叹着,刺激的同时,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

  可是谷勇却不管这些,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路燕现在越是感到羞耻,以后越不会感到羞耻。很多时候,女人需要的不是劝诱,而是侮辱。

  所以,他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不仅舔舐她饱满的阴阜,撕咬她卷曲的阴毛,最后干脆含住她那粒最为敏感的小阴蒂,用力吮吸起来。

  「啊,谷弟啊……」随着臀下明显的一凉,路燕忍不住又一声感叹,她知道,自己汹涌而出的饮水已经将床单也沾湿了。在她印象里,自己已经好久没这样了流过水了,无论是和丈夫,还是中午和谷勇的那场大战,都没这么流过了。

  现在,可谓她破天荒的第一次。

  「啊……,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得这么不要脸,这么兴奋?」羞耻感越来越弱,欲望却在不断地增强,路燕心中不断地问自己。她越来越盼望谷勇对她来点实质性的东西,而且越快越好,越快,她就可以越早地从这种折磨中得到慰藉,得到解脱。

  「谷弟,我……我受……受不了了,随便你,快……快把姐姐我办……办了吧……」终于,她再也无力坚持,娇喘着,吟喃着,从嘴里喊出了这句代表她彻底屈服的语句。

  恍惚间,路燕的眼光无意中瞄过床头墙上的电子钟,时间刚好过了午夜零点:「三八节,现在已经是三八节,难道我这个三八节,就这样庆祝?……」

           ************

  「啊……」当和苗雯玲那光滑细嫩的女体一接触,虽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路燕还是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这种女人间的肌肤相亲,她并不陌生,大学时她便情愿不情愿地被李雨诱导上了这条道,就是在上周六晚,她俩一起享用了那柄胡打乱撞买到的仿真阳具。只是这一次有所不同,不仅对象不是李雨,而且还多了谷勇这样一个男人。

  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一男两女的三P啊!

  「燕姨,不用怕的,其实很……很舒服呢……」看着路燕羞中带怯,却又满是渴望的神情,苗雯玲不由暗暗好笑,兴奋不已,以至于浑然忘记了,连她自己也是第二次接触这种游戏。

  现在对她来说,她满脑子想的,就是终于有机会施展自己刚才的想法了。自从谷勇认识路燕一来,她就没少听路燕的各种好话,还时不时拿她来当代替者,玩角色扮演的游戏。

  无论如何,她苗雯玲毕竟是一个女人,哪怕再能迁就,心中也难免多少会滋生妒忌。

  「既然不能改变接受她的事实,那就也彻底让她沦落吧,沦落成一个像自己一模一样的放荡女人。」

  苗雯玲越想越是兴奋,她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一边用腿缠紧了路燕的腰肢,一边替她路拨滑落面前的发丝,轻轻地劝道:「燕姐,其实我……我也跟勇哥一样,好喜欢燕姨你,好想和你成为好朋友,成为一家人呢。」

  路燕红着脸,没有回答她。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还要她说什么,她又能说什么?她只想谷勇赶快上来将自己一枪挑了,然后彻底来一次过瘾,好逃避这种尴尬而又难堪的气氛。

  「快点,快点。路燕啊路燕,过了初一,就好过十五了。」她只能心中默念着,不断这样告诫自己。

  「燕姐,我要开始了哦。」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体赤裸裸地叠压在自己面前,等着他的享用,等着他的占有,谷勇心中澎湃着一种无法言表的骄傲,他感到一种极大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甚至远远超越了昨天晚上。

  昨晚上虽说也是两个女人,可那毕竟只是苗雯玲和李雨,哪像现在。如果说苗雯玲带给他的是刻骨铭心的爱恨纠葛,那么路燕则寄托了他永生难忘的初恋情怀,而现在,两种美梦却如此完美地结合,并呈现在他面前。

  这种感觉,真是美妙之极。

  他拍了拍路燕跪立的一双玉腿,好挺高她那对丰臀,然后挺着早已血脉贲张的肉棒,朝着臀缝间的蜜穴凑了过去。好不容易能让这个女人彻底开放,他要好好地肏一肏她,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好好肏一肏她。

  这既是一种羞辱,又是一种诱惑,侮辱可以让她放弃最后一点自尊,诱惑可以让她彻头彻尾地堕落。

           ************

  「啊?!谷弟,不,不能弄……弄那里!」先是惊讶,后是惊惧,当穴口接触到龟头,路本已做好了承纳肉棒的准备,可没想到龟头却仅仅停了一下,转而顺着臀缝往上一滑,紧紧顶住了后庭。

  那可是一个早已荒置多年的地方啊,怎能不让她惊呼?

  曾记得,那里的发开还是刚结婚的时候,经不住段逸的苦苦请求,才半推半就地尝试过几次,可每次不是因为自己的矜持,就是由于丈夫的猴急,要么是不欢而散,要么是草草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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