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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言】淫獄(中国語注意),2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2950 ℃

热……

绮礼微微睁开眼睛,用舌尖轻舔着干涸的双唇,上下滑动的喉结也无法让口腔再分泌出一丝唾液。他想伸出手去触摸那个背影,然后像幼时那样用稚嫩的嗓音喊出。

「父亲……」细如蚊蝇的声音回荡在他的喉中。

坐在身边那个模糊的影子缓缓地靠了过来,伸出了手抚摸着他的额头:「果然发起高烧了。想喝水吗?」

水……是啊,好渴。好像全身的水分都丧失了,顺从地点了点头。

对方叹了一口气准备要站起时,绮礼惊恐地抓住了他衣服的一角。

「父亲……不要离开我……我、好疼……」

可能情况发展的出乎了卫宫切嗣的想象,那个如同佛堂里的佛像般的言峰绮礼竟然会表现出这种状态!

他的手再次抚上了他的额头,过高的温度让他可以确认他现在的高烧可病的不轻。加上之前取子弹未给他用上麻药,虽然他睡着了可是身体却因为疼痛多次出现了痉挛状态,最后还是给他注入了一阵麻醉剂。为了防止他伤好后会立即挣扎,所以注射的量也比正常的剂量略多了些。但是他还是超过了自己预想的时间醒来来了。

是药物和高烧引起的精神恍惚状态吗?

「手,很凉。」

绮礼眯着眼睛露出安心的表情,享受着对方手掌带来的丝丝凉意。切嗣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危险分子毫无防备的微笑。

——天真的笑容真的很不适合这个男人。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掌,上面还残留着刚才炙热的余温。绮礼却像小猫般发出了撒娇的低吟,想要伸出手再次留住他,可是再次伸出手却什么都抓不住了。

他回想起了言峰璃正的要求,假如言峰绮礼有了三长两短绝对不会放过爱因兹贝伦一家。想到这些切嗣为绮礼倒了一杯水,坐到了床头尽量用轻柔地动作扶起了他。

「喝吧……」

长时间的缺水让他的喉咙一时间未能适应过来,才喝了一口,绮礼忍不住猛烈的咳了起来,从嘴中流出的水顺着下巴滴落到他结实的腹肌上。切嗣皱着眉头看着刚刚为他换上的衬衫又是被水弄得湿漉漉的,新的衬衫是自己的,可是身材比自己还要大一号的言峰神父连纽扣都扣不上,只能任凭衬衫大敞着。

仁慈不适合给这个男人。仅仅喂了他几口水后,切嗣便在药箱内寻找退烧药的时候反复的告诫自己,或许现在这个样子是言峰绮礼的一种策略,等自己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就会化身为最可怕的凶兽。

「啧、这个也过期了!」

切嗣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留在这里的药品有些过期了也没及时的更换,最后翻出的一盒成人用的退烧栓剂还在使用期限内。

「舞耶什么时候买的?唉……」切嗣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叹,为他取出子弹也就罢了,现在还要为他塞入栓剂?这究竟是开的什么玩笑!

回首望着还在床上高烧中的绮礼,略带雾气的双眼看着自己,和几个小时之前遇到的那头猛兽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他闭上眼睛默念了三遍:这只是为了获得圣杯!这只是为了获得圣杯!这只是为了获得圣杯!!!

深吸一口气后再次坐回到了他的身边,解开了绮礼的皮带的时候,绮礼的手再次抓住了他的衣角。

「父亲……」

「别乱动了。」

拉开抓住自己衣角的手,可是紧紧攥住衣角的手根本就拉不开,都快忘记这个男人的力气是凌驾在自己之上。

「啧!真是麻烦。」

将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后,切嗣犹豫了一下是否要解开绑在他腿上的绳子,假如之前的一切是他佯装的话,解开绳子的确太危险了。

抬起了他的双膝看到隐藏在双丘之下的后庭,一边取出药剂后看着纸上的说明:先按压肛门使其放松,然后塞入肛门约2厘米处。带上备用的橡胶手套,食指轻柔地按着后庭周围的褶皱,绮礼拽着他的衣角轻声的问着。

「好怕……」

切嗣忍耐住自己的极限,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放、放松一点。」

「唔,嗯!」

真的如同幼儿般的反应,绮礼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后,完全无法塞入的肛栓缓缓地顶开了前端,看着肛栓几毫米几毫米的速度没入他的体内,直至全部滑入了进去。

切嗣的额上都渗出了汗珠,这个过程比取子弹还要来得漫长,体内被塞入了奇怪的东西后绮礼开始扭动起了身体。

「好奇怪,好难受。」

顺着刚才进入体内的肛栓,切嗣的手指也慢慢地推入到他的体内。

「唔!!!」绮礼用捆住的双手捂住自己的阳具,眼中渗出泪珠。

——难道刚才顶到了他的前列腺了?

看着已经将整个食指没入到他体内后,切嗣急匆匆地抽回了手指,气急败坏地脱去了右手的橡胶手套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了最后一根烟后,切嗣紧握着烟盒捏成了纸团,一种莫名的挫败感让他发起了无名火。刚想拿起无线电和舞耶联系的时候,在床上的绮礼又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

「难、难受……」

绮礼的指尖揉搓着自己已经有了抬头趋势的阳具,灼热的体温融化了体内栓剂的外衣,黏黏的透明色液体充满了肠道后,一部分也顺着刚才的推入的地方缓缓地溢出了体外。

宛如春季发情的野猫发出的刺耳的叫声,带着点妩媚的呻吟,带着粗重缠绵的吐息,虽然内心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看,不要听,不要想。

可是违背自己意愿的视线还是停在了他的身上。

对于一个圣职者来说,在他人的面前表现出这样淫荡的样子简直就是亵渎自己的身份,更何况像代行者这样宗教的秘部人员,更是对自己的行为克制的相当彻底。

破旧的床也因为肉体的跃动发出了刺耳的吱呀声,如同是恶魔诱惑切嗣的细语。

仅仅是数分钟的时间切嗣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发烫的趋势,是绮礼传染给他的高烧,还是自己无法忍住的性的冲动,只是空气里漂浮着荷尔蒙的味道在引诱着他。

只是几步的距离,切嗣进进退退地犹豫着,男人的欲望一旦高涨了起来并不是能够轻易的压下——卫宫切嗣也勃起了。

说来也的确够可笑的,竟然会对着敌人的发情而自己也动了情。对方不是一个柔软娇小的女性,而是一个比自己还高出了十公分,体重也比自己重了十几公斤的神父。

切嗣的手掌拍了拍绮礼的脸颊,那副被情欲所晕染的神情让人觉得不像是假的。如果是假的,那他可以随便在任何人的面前都露出这样荡妇般的表情吗?

「很难受吗?」

绮礼轻轻地点了下头,被绑住的手不安分的挥舞着,被绑住的腿也在无意之间摩擦到了切嗣的部位。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会导致什么后果么。」

手指扯开了脖颈的领带后,切嗣的眼神也变得有点不同,以居高临下的姿势扬起了嘴角的弧度,左手缓缓地覆盖住了他的双眼。

啪!

一瞬间切嗣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撞开,破旧的房间里扬起了一片尘土,背后撞击到墙面的切嗣也倒了下去。

啐了一口血在特制的魔法绳子后,绮礼手上的紧紧绑住的绳子一下就松开了,这种绳子只要有施法者的血就会自动解开,直至刚才为止为了演好这出戏自己也是花了不少代价,就是为了得到切嗣的一点点血来解开魔法。

「唔!!!」

一阵眩晕袭来绮礼又倒在了床上重重地喘息了起来,虽然刚才的那番演戏是为了骗卫宫切嗣上钩,可是自己身体过高的温度和还未解开的麻醉效果都是真的——另外自己也的确在勃起的状态。

这些情况对于自己逃脱实在是很不利,除了身上穿着的小一号的衬衫,还有那沾满了灰尘的床单,自己连蔽体的衣物都没有。

「哼,看来不听话的狗还是需要些教训。」

倒在地上的切嗣轻轻地发出了笑声,滑响了一个响指后刚才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如同灵蛇般爬上了他的身体,死死缠住了绮礼的脖子,没有一丝放松的样子。

「呃唔!!!!」

是陷阱魔术!被绳子勒住喉咙的绮礼无法说出话语,只能睁大着眼睛瞪着拍了拍身上尘土的切嗣。

绮礼自己也察觉得到,刚才的那一击可能连平时的三分之一的力气都没有,而且打出的速度也比慢了许多,那一击拍出时已经被切嗣的手臂挡住了。

抹去了自己唇边一丝血迹的切嗣走回到床边,看着绮礼因为缺氧而开始发紫的脸:「不愧是教会的人,即便是这样的状态也可以保持清醒。」

如同绞刑般绳子的力量越来越重,最初还能听到对方的几句话后,意识逐渐模糊的绮礼也放弃了希望。

「可是就这样结束的话,实在是太无趣了。你也让我对你产生了兴趣啊,言峰绮礼。」

绳子松开的一刹那绮礼伴随着剧烈咳嗽地大口大口呼吸着污浊的空气,他的眼睛无法汇聚焦点,只是不断地渴求着大量的氧气连溢出的唾液都没有多余的力气抹去。

「既然如此,那么让我看看教会的圣职者,究竟能够坚持到什么程度。」

左手再次遮掩住了绮礼的视线,被遮挡住视线的绮礼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感受着自己的耳边吹来的气音,那个温和的声音现在变得如此冰冷,重复着一段又一段熟悉的咒语。

「 」

傀儡术!即便身体想挣扎也来不及了,这种中等的傀儡术比普通的暗示术操控性更高,一般的魔术师意识清醒的话都不会中招,但是真的中招的话非常难解。

「卫宫、切嗣……你!」

艰难得喊出了这几个字后,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做任何的抵抗。高烧、麻醉、魔术的三重作用下,再强的高手也是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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