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合集(杨驿行授权代发) - 2,2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7380 ℃

  「大奶奶里面痛得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跟前,他可能会伸出舌头来舔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老爷。」

  她靠右手支撑着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去拧自己的阴蒂,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着哭泣,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开始哼哼。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么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屄朝天翘起来,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人看吗?」

  「是的,是的,奴才让……让人看……老爷,把奴才的臭屄翘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往后坐到地上,把压在下面的两条腿调到前面来,伸开,然后她自己再躺下,压在她身上的大肚子挡住了她的脸。

  我皱起了眉头:「看看你那两块大肉片,又乾又皱的像个两片泥!里面呢?

  对,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女人屄里面的肉应该是羞答答的、粘乎乎的,好像碰一碰就会荡起波纹来一样,你那些烂肉堆在一起就像丹增家大门外的那个臭水潭!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

  「「哎……哎……哎……哎……」她挺有节奏地用着力气,肉欲的感觉渐渐地麻痹了她胸上的痛苦。她用一双手的后面几个指头掀开大阴唇,左手的前两个指头认真负责地揉着自己的阴蒂,右手着急地往自己的阴道里伸进去。手腕上粗大的铁链像一条莽蛇似的盘旋在她的大腿内外。插过几回以后,拔出来的指头上带点水光了。

  「小母狗,你拿这个帮帮你的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起身走到她们一侧,交叉双臂往下看着她们,同时看到我的那东西又有点竖了起来,不再晃荡着吊在下面了。

  虽然捅的是自己过去的长官,崔笑鸽也决不敢有半点偷懒。她的一只手按在李春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握紧了鞭杆,一下紧接着一下往女少校的阴道里插,即使以我的眼光看也是足够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后来她把她们放到正一阵一阵抽动起来的大腿内侧,掐紧了那里的肌肉,她努力配合着崔笑鸽的节奏:「哎呦老爷啊…

  …哦……老爷啊……奴才……啊……啊……」

  「好了,小母狗,把你的长官扶起来。对,你自己躺到那张床上去……屁股搁在边上。」

  崔笑鸽仰躺到了大床上,手里还握着那杆湿淋淋的鞭子。李春弓着腰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我,手捧着自己烂成一滩的阴户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的大半条腿上已经流满了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的淫水了。

  「李春,现在够湿了吗?」

  「是……是……老爷……是……奴才……奴才的臭屄够湿了。」她梦幻般地说。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

  「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

  这样仍是不够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两条腿支撑着站在地下,屁股撅得像是朝天的迫击炮,两个女人的生殖器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地踢着李春的大腿,就像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着我的马:「爬上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摇摇晃晃地把腿收拢到床面上去,夹在崔笑鸽的腰侧,支撑着使自己的身体倾斜起来,大屁股正好压在崔笑鸽的阴户上面。赤裸着的脚掌朝天摊平摆放在床边,那上面班驳着的是高低不平的厚硬的伤疤,由於怀孕而浮肿着,沾满了泥土。

  「好,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屄按在一起!现在开始,互相磨擦起来!」

  李春在上面像个大蛤蟆似的往下挫,崔笑鸽几个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用劲撑着地,向上直踮脚跟。我禁不住朝她们多看了一眼:在庄园里干了那么多天的活,这个大姑娘一直赤条条地在我们身边走来走去,我却还从没发现,高大健壮的女孩崔笑鸽却生着这么一双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光着脚踩了几个月的石头路了,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并得紧紧的,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小肉窝一闪一闪,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像是亲姐妹。这倒是一双值得花工夫的东西,要记住下回在杀掉她之前得先烤熟这双脚,我想。

               ★(十一)

  「哎……哎……哎……哎……」她们柔软的女性嗓音结合在一起,渐渐地产生了甜美的节奏感。我从后面挤上去,把崔笑鸽交叉在一起的腿拨到两边,我一只手自然地揽在了李春的肚子上缘,另一只手插进了两头母兽交错挤压着的四爿大阴唇之间。主要地是靠着被鞭杆玩弄过的李春吧,里面粘粘的洋溢着热乎乎的汤水,我的整只手像是伸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泉眼里。

  下面的是崔笑鸽的生殖器,饱满、鼓胀而有弹性,我摸了摸她们交织在一起的阴毛,上面李春的稀疏绵软,下面崔笑鸽的坚挺厚硬。这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有劲了,我站在床边,把它插进了两个女人四片大肉唇的夹缝里。我在女人们扣在一起的一对阴道前庭之间翻云覆雨,我在前面享受着她们两人挤紧的阴埠的阻力,然后向前穿透了出去,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劲。

  我略略朝上,「咕嘟」地一下像是滑进了一个温热的浴缸,我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这是李春的身体。

  我在李春的大洞洞里晃来晃去地玩着水,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后的确已经够湿了,也许是太湿了,松散得就像一个破败的喇嘛寺。前后推了十来下没见她有什么反应,我用手把我的东西往上抬,用劲去顶她口子的边沿,前后滑动着努力增加一点摩擦力,「扑通」一下掉进去,抽出来再掉进去。再一次抽出来后我把它压向下面,这回包围着我的是崔笑鸽的血肉了。

  插十八岁的大姑娘感觉当然是比李春紧,她紮实磁性的肉唇夹住我的东西,涩涩地有点份量。我一抽出来便往上弹,顺势朝前进的就是李春,「噗噗」地带着粘汁出来,往下按一点,这时进的就是崔笑鸽,「滋滋」地响着挺结实。

  后来是崔笑鸽里面抽搐着收缩起来了,我停住享受着,一点一点地退到最外面,等她再收,我便「哼」地一声狠狠撞到她的顶头;她再一收,我再来一下。

  她在李春下面「啊呦啊……老爷啊……啊呦啊,老爷啊!」地叫出了声。我感到她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脚渐渐往上抬,光滑的小腿肚子贴上了我的屁股,她的脚镣在我身后「哗啦啦」地响。

  我把自己上进了李春的肉洞里,撞得她略略地抬起了屁股。我看到小鸽子在她下边空出来的一点点带黑毛的小小三角形扭扭捏捏地抽成一团,「哎呀……啊……啊啊……母狗,小……小狗……」仰躺在床上的大姑娘淫荡得整个人像蛇似的扭动起来了。

  「母狗们听着,努力地做,老爷在谁的洞里射出来,谁今天晚上可以睡觉。

  另外那个,去照顾我的皮鞭杆子!「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捅的当然应该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把她的肚子往下按,一边踮起脚尖来凶猛地撞她,然后就扔开她一心一意地对付崔笑鸽。在崔笑鸽的洞洞里做上三、四下,有点忍不住的感觉了就避到李春里面去躲一躲,这时候崔笑鸽的膝盖已经夹在了我两边的肋骨上,一边还恭顺地用大腿侧边肥厚的肌肉上下地摩擦着……大姑娘剩下的唯一一点自尊是还没有求着我「深一点,再深一点」了,她往上挺着腰,用劲地带着屁股上趴着的李春往上一下一下地蹦跳,力气真不算小,腰一朝上,臀便向下,深深地把我吞噬进去。

  我几乎没有怎么动就很够劲,她们两个人的重量加在一起坠下来的时候让我吼叫了出来。我现在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插少校了,我的两只手臂环绕在李春一对大奶子的下缘,我的疯狂地抓握着的手指掐了进她绵软的肉里,把她滑溜的背脊按在我的胸脯上搓揉。我在她的身子上胡乱地摸索,可是我的肉却夹紧在崔笑鸽的肉里怒放。

  她的屄连肉带水地紧紧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像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惨,这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节,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多少道弯。这么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少,能做到像崔笑鸽今天这么贱的真不太多。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阴唇里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后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一下地踢她的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淫荡地扭绞在一起。

  我全身的热流突然地涌向出口,站着的我像是被射击的后坐力击中了一样前后摇晃。第四下……第五下……「啊!啊啊……老爷……狗的屄……狗的屄…

  …老,老爷的狗……呜……」崔笑鸽混乱地说。她拖带着长铁链的双手握紧了自己的胸脯,雪白依旧的乳房从她长长的手指缝里肉滚滚地铺张出来。

  和每一次一样,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圆润紧绷的裸背弓得像座拱桥,上面流淌着纵横交错的汗水,油光闪亮。倒楣的女少校就只能跪回地下等我的发落了。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么多的皱纹,像是又老了十岁。对於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一天,和她在我手里已经经过的九十多个昼夜一样。

  「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有照顾好老爷的女人,她该怎么做?」

  「去照顾老爷的鞭子,老爷。」她跪在那里木然地说。

  我从床边捡起了把手镀银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鼓鼓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的。就是墙上的那个铁圈,我们经常在上面吊人的,去那边再找个铐子出来,把自己的手铐到那上面去,脸朝外。」我一边把鞭梢拉直,一边看着她宽臀细腰的背影,拖着脚镣不太方便,她扭动着长腿迈着步子,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圆的屁股上,真不错。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大姑娘认认真真地铐上自己的左手,靠着墙踮起她漂亮的赤脚把手铐穿过去挂住,举起右手来找到张开的缺口把手腕往里面卡进去,「哢」的一声自动扣死了。

  回过身来,我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摆弄着,把鞭杆插进去,前后活动,滑润顺畅了以后仰起脸来等着我的指示。

  「少校,看看墙上那个小屄,她的洞比你的好!像狗一样拱到她下面去,把你的兵舔乾净!」

  女军官在地上擦着膝盖挪过去,被我重新铐起了的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杆,鞭梢从她的腿缝间长长地拖下去像是一条尾巴。她已经快要崩溃了,恐怕并不是因为耻辱,只是过份的疲倦了吧!

  她重新吐出了粉红的舌尖,看起来似乎变得更加肿大了些,明晃晃地颤动得像一块肉冻。她慢慢地分开崔笑鸽暗黑的阴毛,挂在上面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再分开一点。

  我看了一会儿,重重地踢她的屁股:「不好,少校,这样还不够好。把你的脸凑到小姑娘的屄上去,像洗脸那样!」

  她「啊」了一声往前挺,整张脸塞进了大姑娘的白腿中间。

  「对,就要这样,舔乾净屄以后舔她的腿,要一直舔到她的脚底心。听到没有?」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

  「是,是,唔……唔……老爷。」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着,她赶快让自己握住那鞭子的手大幅度地动起来,屁股不得不上抬下挫地配合着。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后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么?

  回流?反正有什么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我在壁炉边坐下迷迷糊糊地打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赤裸游戏。等我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得昏暗了。

  李春筋疲力尽地伏在了崔笑鸽的脚上,两手还紧握着从阴道中露出一点头的皮鞭柄,她的舌头还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发现她已经悄悄地睡着了,「咳……」我长长地叹着气从椅子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去找手铐的钥匙,后来总算在彩绘柜的抽屉里找到了。小姑娘崔笑鸽乘我没有注意用脚踢了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想把她弄醒。我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不过李春醒了,她知道又要挨打,从地上抬起头来让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到了我的脸,就没有敢再移开去,只是眼光已经吓得乱了。

  我朝着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鞭子,双手递送上来:「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么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骚许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么喜欢看你用舌头吗?」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们会奇怪怎么会有一个女朗生叫做李春这样奇怪的名字。简单一点,从明天起你就叫卓玛吧……」见她只顾盯着我握鞭子的手发楞,我出其不意地抬起脚来,从下面踢在她的大肚子上:「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

  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张开嘴,恶心得伸出了舌头,一边还挣扎着说:「咕……咕……老……老……」最后一口秽物吐在自己的胸脯上。我这才挥起细细的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打得她的头像个坏了的木偶一样来回地晃。「老……老爷啊……哎呦……啊,啊……」她在雨点一样落下的鞭影中苦苦地呻吟着,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停了手。

  后来她睁开眼睛,坚忍地舔了舔自己湿烂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到脸颊交织起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伤痕。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后一个小问题,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要是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出一些平地人的话来,会让她的老爷很难堪的,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卓玛张目结舌地呆住了,也许已经强忍了很久的眼泪终於滴滴答答地滚落下来,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着,嘴角一瘪一瘪地急剧抽搐。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把松明火把高举在手中,映照着台面上的铁焊、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三个反剪了手臂跪在一侧的女俘赤裸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面对台子跪着,同样地反绑了手,身上结实紧密地绕满了一圈又一圈的绳索,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有太激烈的挣扎。

  一些人按紧了她,布林命令道:「张开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并没有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焊一左一右地插进了女人的嘴角,向上推上去将她的嘴尽可能地撑开来。布林握着那把铁钩伸进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着,女人有一点退缩。我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星星点点的血雾喷溅出来。布林皱着眉头躲避着,他把手向后拉,从卓玛大开着的嘴里拉出来一长条扭绞着的红绸布似的东西,钩穿在了铁钩子上。由於那东西被拉拽得那么的长,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那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拿起那把锋利的刀划下去,很快,一转眼就结束了,甚至可以猜测那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对这一个却不能那么简单,她是需要主人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人们把她的头推向台边去,把她的下巴搁到台面上,布林稳定地握持住了手里的铁钩,女人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在贪婪地舔舐着桌面的乞丐。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面上。然后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上面的那些水泡,浅浅地割裂她的表面,最后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向地切成小条。他割下一块来,女人便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后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唇来回着锯了下去,一直割进了木质的桌面。

  流了满嘴血沫的女家奴卓玛被拉开了那个地方,有人给她喂了几颗马帮从云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了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扫视着那三个观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慢地等着吧!」

  我转过脸来看着枯萎得像一片落叶一样的卓玛:「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痛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犁牛的家奴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

  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由於今天过份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早晨到来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的小狗崽子。

  再下面的一个早晨,高原的勇士们威武地集合在院子里,布林留下看顾丹增的庄园。其他人,出发进驻格幸。

 第三部格幸城里的卓玛——为阿里朋友所作铅灰色的巨大岩石堆砌成的山

  峰耸立在我们的头顶,当你尽可能地仰起头,直到目光几乎垂直向上的时候,你可以从点缀着银白冰雪的峰顶上看到更高的蓝天。四面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棵树,一间房屋,没有一点有人烟的痕迹。

  曲松宗(县)的格幸城离我们的沁卡小村只不过是二十里左右的直线距离,但是我们要翻过这座横桓的梅格布里雪山。我们要在风化破碎的砾石片上步行大半天,穿过即使是在七月里也会飘起雪花的格但山口。这是需要倚靠着人力的路途,在接近了山口的时候,骡马也只能在人们的拖拽和推搡下十分困难地攀上和爬下。

  我的勇士们簇拥着我缓步向前,在我们之前的是丹增庄园的衣衫褴缕的家奴们,他们背负着我们需要的武器、子弹,而更多的是青稞酒桶。走遍了高原雪山的猎人顿珠紧随其后照料着他们,时时地响起击打人肉的声音:「快爬,偷懒的奴才!」他对着落在了最后的唯一的女人卓玛喊叫起来,用皮鞭抽打着她光裸的腿和臀。她那条瘦弱的腿摇晃着弯曲下去,卓玛单腿跪倒在了碎石陡坡上。

  「该死的奴才!第一天干活就不听话了!」顿珠跨上去踢她,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往上拉。

  卓玛的背上背着的那个古旧的皮柜是喇嘛堆穷的宝物,里面装满了他逃离寺院开始盗马生涯时带出的经书。而在女人胸前赤裸松弛的乳房下面,用毡子撕出的毛条胡乱地缠绕着,束紧了一个婴儿。除此之外她仍然赤露了全身,手足拖带着沉重的铁链。在家奴们那些破烂的靴子之间,岩石风化出的尖利的边缘上,踩着唯一的一双浮肿疏松裂着血口的卓玛的赤足。

  当我们早晨离开丹增庄园时还是湛蓝的晴空现在布满了滚动的乌云,和山脚相比这里的气温似乎已经降低了十度,突然狂暴地吹拂起来的风中夹杂着细小的冰粒。在穿过格但山口之前我们要最后休息一次:「顿珠,快到山口了,停一停吧!」

  我们裹紧了身上的猎袍围坐下来,感觉到寒气正从衣襟中渗透进来。卓玛仍是一膝撑地的停留在坡上,全身凝然不动,她的整个赤裸的身体已经冻得发紫。

  然后响起了婴儿的啼哭。

  她努力地试了好几回,把那条曲着的腿从臀下抽出来,让整个人瘫坐到了地下。但在娃娃哭声的催促下,她用手把自己支撑起来,把枯瘦的两腿缩拢回来并排着挡在身前,耸起自己瘦骨嶙峋的背脊朝向着风吹来的方向,在这样的两个屏障之间,她把她遍体赤红的婴儿搂紧在胸口上,把自己松软空荡的乳房塞进他的嘴里,但是那小东西仍是不停地哭嚎,把妈妈的奶头往外吐,卓玛自己也在无声地哭泣,她更紧地环抱着她赤裸的小儿子。被山上寒冷的风吹拂着,她嘴唇上的所有水泡在几个小时中全部乾瘪了下去,变成一些青白色的硬皮在她的嘴边翻上翻下,她的唇缝间仍然在向外渗血。

  我把一块已经磨成了光板的羊皮扔到她的脚边,女家奴卓玛呆呆地看着那块残破污秽的东西,然后抱着她的儿子扑倒在碎石上,额头触及地面。她坐下来把踢打着腿脚的小东西放到那皮张上面,把他包裹起来。

  「卓玛,高原的女人生过娃娃以后就要爬起来去背水的。我们不是平地人,记住,我们可不像平地人那样懒惰和软弱。」

  既然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卓玛再一次跪下,又朝我磕了一个头。

  我们穿过了在背阴处已经积聚起层层白雪的各但山口,在突然开阔的向下伸展出去的山坡上有一小片与岩石泥土颜色相同的建筑群落,那些小房子就像是被人抛弃了的一堆小纸盒。那就是梅格布里雪山的另一面,连接着雪域、云岭和Y国三地的交通要道,曲松宗的格幸城了!

  我知道,住在这个城中的每一个高原人都听说过我的名字,同时他们也不会没有听说过,住在沁卡村丹增庄园里的那个带兵的代本老爷,这些年来干的是什么勾当。

  代本指的是高原军队的指挥官,大约相当於一个团长。我本人并不是雪域政府的正式官员。我的军队也是当平地人进驻了雪域以后,由我从Y国回来自行组织起来的。但是我在Y国的长期生活使我在那里有了不少的朋友,我在Y国接受了英国式的教育。而驻守曲松的那个雪域政府的甲本(连长)所率领的高原军队还扛着长矛呢!这样,我的那些高原的同族们,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的宗本,在面临了平地军队的威势时,就十分恭谨地称呼我为代本大人了。

  我骄傲於我的名声,我愿意它在雪域高原中广泛地传播,我希望那些将要来的平地人也能够知道。我要向那些包藏了野心的平地人和我们自己胆怯的高原人证明,即使是在驻有了平地军队的格幸城中,我仍然可以做我想要做的事。我要挑战那些外来者的忍受限度。

  如果说,他们对我的决心还可能会产生什么疑问的话,被我带进了格幸城里的、赤身裸体的卓玛,会时刻提醒他们。我花费了这么大力气把卓玛弄过梅格布里山来,可不是打算让她给我的勇士们洗洗衣服的。

  我和我的勇士们住在曲宗宗衙的对面,隔着一条土路和一片土场子的,是丹增建在格幸的土楼。除了在沁卡的庄园以外,丹增的确还是有些产业的。在等待着迎接我们的平地客人的最后几天里,我在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帕拉宗本的支持下四处招募自由的高原人,猎人和牧民,扩张着我的队伍。在进入了格幸的第五天,当我坐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的时候我对帕拉宗本说:「到你那个衙门旁边的监房里去找个站笼出来。你不会连那个东西都没有了吧?」

  「我当然有,还是曲嘎地震的那一年叫木匠彭措用高原栎木钉起来的呢!他还顺便给我做了一块让犯人站的底板,上面钉满了竖起来的小钢钉。我的曲松宗用的可都是最好的东西。」他说。

  他的曲松宗的犯人恐怕是被关在了最不好的地方,我跟着他钻进了他那座维持法律秩序的地下牢狱。在一片黑暗中唯一能见到的东西,就是紧挨着屋顶的墙壁上那一个透光的小窗口。

  当然那里很臭,我们等待了一会儿,渐渐地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出来屋子的中间影影约约有一个长方形的框架。

  「叫几个人来把它搬出去。」然后我听到角落里有点响动:「老鼠吗?」

  「听到草丛中『沙沙』响着的就知道是毒蛇,听到屋角里『吱吱』叫着的只能是老鼠。」他说:「这里面的老鼠很大,我们上去。」

  「嗯……嗯……」清晰的哼声从里面传出来,再大的老鼠恐怕也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帕拉是一整个宗的宗本,我得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显得很有勇气和智慧。

  他托起他的大肚子跳到出口那边去,喊着他的执法人:「扎西,扎西,咱们这里面还有犯人吗?」

  我们听到上面来回乱跑的声音,撞倒了东西的声音,后来瘦长脸的扎西举着一支松木火把出现在楼梯顶上的洞口:「有啊,有个女人。」

  有一点火光后我们就能看到墙边地下坐着的黑影,有一面大的木枷挡在她的前面,上面露出的那个毛发蓬松的圆东西应该是她的头,有两粒反射着光线的亮点,只能是那女人的眼睛。

  我们沿着楼梯爬上去,「她是谁?」我问。

  「她是谁?」帕拉宗本问。他的执法人嘟囔着:「我也不知道,关了好几个月了。」

  「啊,哈哈哈!」把他的胖身体拖回到了阳光之下后,帕拉终於想了起来:「她是城里收犁牛毛的多吉的老婆!几个月前,你不是跑到格幸来把多吉活埋了吗?她来找她的丈夫,我就把她关到那里面去了。」

  「帕拉宗本,用不着把她留那么久的。平地军队要来了,晚上叫扎西把她套个麻袋扔到曲嘎河里去吧!哦,不过还是等到明天再做那事吧。」

  「今天晚上请光临你宅院对面的丹增留下的土楼,那里会有一个吉祥如意的聚会的。」

  扎丹寺德高望重的格列活佛,扎丹寺英勇的护卫者铁棍喇嘛阿布,曲松宗的宗本帕拉,他的执法人加西聚集在装饰了雪羊毛毯的正房中,我们席地而坐,还有一直跟随着我的喇嘛堆穷,和我忠诚的猎人顿珠。

  在我们这一堆的对面跪着温顺无言的女奴卓玛,赤身裸体的卓玛,四肢系上铁链又被铐紧了双手的卓玛,面对着一口盛水的铜盆跪得端端正正。她咬紧了下嘴唇,向前伸长了手臂在水面的上边托起着一叠黄旧的经书,是堆穷收藏於那口皮柜中的宝贝。我们喝完了两个小桶的青稞酒,她已经这样地支撑了很久了。

  「卓玛,老爷说,要当心经文落到水里!亵渎了经书可是要被剥皮的,知道吗?」

  「嗯……嗯……」女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一串汗珠便已从她枯黄的脸颊滚落到了胸口和肩膀。

  青稞酒在我们身边,陈年的酒越喝越醇,贴心的话越说越多。

  「沁卡的代本,」活佛稳重地说:「扎丹寺愿意把护卫寺院的铁棍喇嘛交给你指挥。」

  这个狡诈的老家伙,他的声名远扬的扎丹寺号称有一百零八个铁棍喇嘛。他知道我有从Y国运进来的白人的武器,想用这种办法为他的人马弄到一点装备。

  「对啊!领兵的代本,你的人太过少了。我要号令全宗的庄园送来青稞、大麦,还有,还有银元!」他像是拼出了老命似的说出最后那个词,「我们要有五百个,一千个勇士的高原队伍!」帕拉宗本向往地抒发着他的憧憬。

  「领兵的代本,高原的雄狮,你是我们雪域的希望。有你在这里,平地军队在曲松宗就一定不能任性胡为。」

小说相关章节:【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合集(杨驿行授权代发)【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合集(杨驿行授权代发)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