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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合集(杨驿行授权代发) - 2,5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3760 ℃

  这样的高原传统是为了消毒受刑者的创口,减少她因感染而死去的机会,并且可以止血。我在Y国读书接触了西方科学后,才明白了这一点。

  她终於安静下来,浑身颤抖着向自己的右掌吹凉气,人们抓住她的手重新塞回到木枷的圆洞里。现在轮到卓玛左手食指的第一个关节了,那一天她的两只手一共承受了二十八刀,在她的每一个指关节上。

  她的腿一直是弯曲着跪在地下,接下去是踩紧了她的小腿,往回推进她的脚掌,被拉直了,狭窄而凸出地绷紧起来的就是她的跟腱。猎刀在脚镣的铁环边沿锯下去,直到深处的腕骨。在那个绽裂於卓玛粗硬皮肤上的切口中,被分断的肌肉和筋络,那些离散开来的条和丝,像惊惧的蛇似的往两头的深处收缩回去。

  「哦……哦……哦呜……啊……」被几只手抓紧了肩膀的卓玛拧紧了眉,发出了呻吟般的呼痛声。她永远不可能站起来走过各但山口去报信了,但是如果她有足够的决心,也许她还能爬过去,所以这还不是全部。

  找来一块足够厚重的栗木,分锯成两半,在中间凿开了四个半圆口,带着新鲜的断叉和木刺,趁卓玛还趴在地下翻来覆去地痛着,夹住了她的小腿,用铁条横着把那块大木板钉为一体。

  现在是高原的夏天,达娃兄弟和他们的妻子把新家安在了马棚门口,不过我已经答应了他们,在冬天下雪的时候可以住进马棚里去。

  整个上午的时候,沁卡的农人们牵着犁牛为丹增庄园驮来大桶的鲜牛奶,女奴卓玛在那时开始工作,从鲜奶中打制出酥油来,这是高原的女人日常的重要工作之一。她用一根木棒在盛了奶的桶中不停地捣着,使奶水在桶中翻腾起来,其中的油和水会渐渐地分离开,油会凝结在上层。用手捞起油来捏成球形,挤去水份就是高原人的酥油了,剩下的奶水可以作成奶渣。

  卓玛在上下抽动大约一千下之后可以做完这一桶,在卓玛的身边堆着更多同样的容器,做主子的从不会让一个家奴停下来闲着。

  女人们的普通方式是站在那大的桶前,手握木杵的中部,抬手齐颏,凭着冲力击打下去。而卓玛的第一个问题是她只能跪,那时那木桶的沿已在她的胸口,因此她只能紧贴着桶沿扶持着杵,向上举高了它到达手臂可能举起的最高点,再向桶中捣落,这更费力。

  每当她一早开始工作的时候,还要由她忠厚老实的丈夫措迈帮助,在那根木棍上她握持的地方缠系上绳索,然后绕紧到卓玛日夜从不取下的手铐上,卓玛再用残缺的手掌夹住它。在这样把她的工具和她的残手束缚到了一起后,不到做完那天送进的奶就不必再解开了。

  这实际上也使卓玛整个白天所呆的唯一地点就是马棚外的门边,从一早起身开始跪下,直到晚上天黑下来为止,她所做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不停地举手、捣下,连带着那个沉重的工具。以她的能力,当然已经不能更换桶中的奶和油,那是达娃的事。做好后,她从桶中抽出,「啊,啊」着召唤她身强力壮的丈夫,从旁边拖过新的一桶来。

  卓玛有时低下头去,在捆缚着的手上擦一把汗水,试着用臂帮助把飘散下来的发丝拨到后面去。她会稍稍停下来,看一眼用绳子拴在旁边树干上的小儿子,他在泥土中愉快地爬着,捡小石头。他有时候会试着发出单调的音节:「妈……妈……」卓玛扭过了头,重新往上举高了她的杵,嘴里「巴,巴」地应和着他。

  在开始的前半年间,对於一个刚开始学习着适应高原生活的奴才来说,卓玛的手臂不够有力,她的残破的手掌在完全愈合之前也很痛,尤其在到了下午的时候,她渐渐地把头伏到了紧缚着的手上,有时甚至就停了下来不再活动,这是身为一个高原的奴才决不能允许的事。

  在那时的庄园中仅剩下了十几个仍然追随着我的高原勇士,而且他们终日无事可做,他们对於我还剩下的一些用处,大概就是管教奴才了。

  「今天你给我去看着卓玛,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怎么听话。」我说,这样就会有个人带着鞭子到马棚那边去。

  他坐在门边和残疾的措迈一起看天上盘旋着的飞鹰,听着卓玛的大木棒有节奏地击打桶底的声音,一边挥动手里的皮鞭无聊地拨弄着野草花。等到他觉得杵的节奏变得迟钝起来的时候,鞭梢就飞起来抽在卓玛的肩膀上了,低垂着头的卓玛就会「呜」着在她的膝盖上惊悸地跳跃,赶快让自己劳作起来。

  后来事情发展得有点过份,那些无聊的汉子们越来越多地聚集到那边去,生起了火来烤牛羊肉吃,喝着酒。在庄园这样与世隔绝的地方,要是有个地方有个赤裸的女人,不管她已经是多么地不堪,难免会变成男人们聚集的地方的。

  他们喝得醉醺醺地围在卓玛身边,坐到她向后曲起的小腿上抚弄她的乳房,躺在她的腿边摸索着她的生殖器,用小树枝插进拔出地去捅弄卓玛的肛门。赤裸的女人当然根本不敢分神去顾及他们,她只能不停地起落着手中的木杵,稍有停顿,一直烤在篝火中的铁焊就会按到她的身体上。

  有时是嫌她干活慢了,有时只是取乐,这样闹下去的结果是他们的欲望高涨起来,就会拉扯着女人的头发拧转她的脸,把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胯下。他们一次再一次地射在女人的嘴里,这些无聊的男人们能够这样地胡闹上一整天。

  他们有一个发明倒是会使家奴的主人满意。他们在地上钉进一根木桩,每天早晨把卓玛的身体提起来套在上面,让它正好顶进女人的阴道顶头。卓玛是靠膝盖站立的,和脚掌不同的是膝盖没有弹性,一旦那根棍子插进了身体,她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抬高屁股把它拔出来,就这样一整天里,她都被那根东西在体内支撑着跪在奶桶前,不能再有分毫移动。我喜欢这么老实的高原奴才。

  这时候用鞭子抽卓玛会很有趣,他们移开奶桶让出地方,找来荨麻带刺的枝条抽打赤裸的卓玛。卓玛惊叫着遮住头,两只膝盖像两只受惊的地老鼠一样飞快地爬,推动着她的身体像推磨似的围着身体中心那根木桩转圈,总是让旁观者大笑不止。以后女人又用手扶着地面趴下身去护住胸口,却不得不非常吃力地往上收起肚子,她得让自己的屁股还能硬绑绑地钉在原处,於是大家再狠抽她不能移动、只剩下了哆嗦的光屁股。

  荨麻的毒刺扎了卓玛一身,红肿起来的肉会像火烧一样又痛又痒,她这一天就非常难过了。手捆在木杵上,木杵插在奶桶里,卓玛不能触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她只是像一条蠕虫一样地扭动着,想在什么地方蹭一蹭自己的裸臀和赤背,但她最终能做到的,只是让自己剧烈地活动起来,尽可能地忘掉周身的强烈刺激,於是她像疯了似的上下打击着桶中的奶,嘴里「呜呜」着叫,因为那就是卓玛唯一能做的活动。

  以后为了简便些,每天开始干活前,男人们便一起动手玩弄卓玛的生殖器,他们那时已经很少真正去奸污卓玛,只是用手摸、用木棍捅,把女人的阴道弄开弄滑了以后,从地上拖起她来,插到那根桩子上,再抽她几下荨麻枝。他们告诉我,这样做过以后,女人一天中都会呜咽着扭来扭去,但是会很卖力地干活,用不着人怎么管她了。

  在那时,美丽的央金姑娘的处境已经要比庄园中的普通女奴好了很多,她经常在马棚前转,用一些从顿珠那里拿来的英国糖逗弄着孩子,不过从没有人见到她和卓玛有什么交流。到了那时,追随着我住在丹增庄园中的高原战士们对央金多少是有点顾忌的,姑娘搂着男孩坐在那里,用她如烟如雾的大眼睛看着那些老是把鞭子挥来挥去的男人时,他就会露出点愚蠢的笑容,把那杆马鞭藏到屁股下面去。

  直到最后央金从马棚那里抱走了孩子,她叫他小普穷(小男孩),还试着教他叫自己「妈,妈」。晚上她坚持要带着普穷睡,似乎还跟顿珠吵了架,顿珠打了央金几个耳光,把姑娘的脸颊打肿了,可是让步的却是顿珠,以后就一直是央金姑娘带着那孩子了。

              ★(十六、完)

  在每天傍晚天暗下来的时候,打酥油的卓玛要做的另一件事是和丈夫措迈一起爬出庄园去。她首先要去的地方是梅各布里山坡上那片放牧着丹增家牲口的草场,那里住着丹增的十多个家奴,其中除了有一个四口之家外,另外的都是单身的青年男性。既然我现在没有心情,丹增也没有留下足够的女奴给他们成婚,便每天让他们使用卓玛的身体娱乐一下来体现了我做老爷的仁慈。

  老实的措迈会陪着他的妻子等在那里,有时时间长些,有时比较短,然后他们并着肩慢慢地爬下坡来进入沁卡村。

  沁卡村只有五十来户人家,连老到幼也不过两百多人,他们全部都是租种丹增土地,并为丹增庄园提供无偿服务的农人,措迈已经能够喊出村中每一个人的名字。「赤江,」他和他的妻子卓玛并排着跪在那家人的门前,他的苍老的声音孤单地响着:「代本老爷的意愿,你们家的儿子丹巴可以睡卓玛,我把她给你们带来了。」然后和在格幸时一样,他看着他赤裸裸地锁着铁链和足枷的女人用残破的手掌撑地慢慢地爬着过去。

  他们的那些小土屋子太小了,戴着三尺长木枷的女人在里面跟本就转不开身子,他们一直都是在门口做的。

  按照我的要求,他们要爬过村中每一家有未婚男人的门前,向鳏夫、或者那些尚未成亲的年轻人说出同样的请求。我倒并不特别在乎他们做还是不做,但是我从那一年开始在青稞税、豌豆税、羊税等等之外,向这些男人另外收取了一项「女人钱」,他们使用了老爷提供的女人,应该有所回报。

  这样他们疲惫的两个在半夜的时候爬行着回到丹增庄园,现在在马棚门边卓玛是完全地属於她的两个丈夫了。据我观察,忍耐了一天的达娃这时是非常冲动的,他兴高采烈地把卓玛拖来拖去地打她,进入她的身体,一会儿又跳起来把她踢得满地打滚,他可真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丈夫。

  我代替丹增管理着庄园,收缴各类税赋,安排支差的队伍从周边的村落运回各种产出的物品,在忙碌地处理着这些琐事的过程中,我平静地渡过了这一年。

  当傍晚的时候,我坐在屋外,看着梅格布里雪山积雪的洁白峰顶在晚霞中慢慢地变成使人眼花缭乱的桃红色,看着在那下面像一片巨大的草席一样宽广地延伸下来,一直延伸到沁卡小村的莽莽坡地,我体会到了雪域中的巨大的空虚感和神的气息。

  「央金,去把卓玛叫来!」

  那个黛黑细瘦的女奴慢慢地爬到我的脚边,匍匐下去触碰地面,再抬起她赤裸的身体来,头发遮在她的脸前散乱地飘。她的无指的手掌被铐在一起,垂在她绽露外翻、肮X污秽的生殖器前,无意识地轻轻摇晃着。

  「央金,去拿点喂马的豌豆糌粑来。」

  「扔到地下。卓玛,这是你的。」

  先磕头,然后她趴下去,把散开的糌粑抿进嘴唇中去。她耸动着屁股,爬着在我的脚前转着圈去寻找着那些,脖颈后凸起一条一伸一缩地牵拉着的韧带。

  「央金,去提一桶水来。」

  我从桶中舀起一勺凉水来,往地下趴着的这个女人的后脑上浇下去,她顿时僵在了水柱中,再不敢有丝毫移动。

  「抬头,女人,张嘴。」

  她仰起头来张开嘴,头发粘成大片,像是刚从水中爬出的狗的毛。

  「喝下去。」我把水浇在她的脸上,「劈劈啪啪」地四溅开来。她在下面吃力地接着,闭着眼睛,细弱突兀的喉头急剧地上下滑动着,在女人颈下胸上宽松起皱的皮折中陷进一个深的肉窝。

  「好啦,今天老爷领你到牧场去。」

  卓玛在前面爬着她熟悉的小路,她的两只光脚板从侧立在地上的木枷中伸出来,悬空地垂挂着。它们上面的肌肉已经萎缩了许多,裹紧的皮包在骨架上,高高突出的骨节和血脉使这双赤足显得像是一对木雕。她的那些淩乱的脚趾头像是一把枯死的小树枝,再也不是一开始我们所见到的那样短胖圆润,那种带着与她的年龄并不怎么相称的稚气天真的可爱样子了。

  她在燧石砂岩上摩擦着膝盖,先移上左膝,宽阔的木枷支撑在地上从左前倾斜向右后,她的头向前俯,几乎已经触到了地面。卓玛再移上右膝,这时她挺起一点身体看一看路,把锁着的手掌沿着地面推向前去找到下一个支撑。到今天,卓玛已经把这整套动作做得很熟练了。

  我的马靴踩踏着在雪域的夏天里开花的牧草停住脚,在牧场的小屋门前跪着的卓玛向一侧躺下去,她得往空中抬起一条腿来,在空中绕上一个大圈把脚腕上的木枷掉过头,这样她才能仰着脸睡下。她的脚掌是完全瘫软的,一点也不能受力。她仰起脸睁大了眼睛,毫无表情地看着正在暗淡下去的天空。

  「不,卓玛,今天不要你躺在下面,老爷要你爬到他们上面去。」

  庄园的牧人们每天都在等待着这个时刻,为他们无聊的生活增加一点有趣的变化,他们脱掉了破烂的氆氇零散地等在旁边。

  卓玛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一天的劳累后她本来是希望可以躺在那里当作休息的。她再高高地抬腿把枷翻回去,整个人在地上翻滚着跪起来。她爬到那第一个男人的身上去,「嗯嗯」地告诉男人抬脚让过夹持她双腿的那块横贯着的木板,卓玛往他的肚子伏下身去,而男人把小腿穿过她的胯间搁在她的木枷上。卓玛只能用铐着的手臂推男人的胸口,和她的两个膝盖作支撑把自己上下着活动起来,渐渐地激动起来的男人抱住了女人纤细的腰。

  那天在晚霞剩下的一抹余晖当中,我像我的奴才措迈一样地沉默,看着卓玛爬上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肚子,忙碌地满足着他们。

  在起起落落的运动中,卓玛微微地闭上眼睛,为了用力,她从鼻子里发出了哼声。开头几回在后半段她还能「唔唔」地叫着把光屁股一撅一撅地越翘越高,只是到了最后才突然地压紧下去,紧贴在男人鼓动着的肚子上停下来;可是后来她有点做不动了,卓玛越来越频繁地伏在男人身上粗重地喘气,那个到了一半的男人生气地拼命往上推她的身体。

  我只好对正巧站在我旁边的奴才说:「你,拿条马鞭来。她一停,你就抽下去!」我对他说完,他「啪啪」的两下,立刻打得地下的女人没命地上下起伏起来,再也不敢偷懒不动了。

  「好啦,都做过了吗?卓玛,抬起头来看着我,再、做、一、遍。」

  她伏在地上偏过脸来看着我呆了好几秒钟,爬向前去找回那些男人们。他们懒散地坐在周围,大多还没有穿上衣服。女人轻轻地哼哼,试着把其中之一重新弄躺下去。

  这一回她直接用手,我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再用一次自己的下身既费力气,也不一定能够成功。当然她已没有手指,卓玛跪在那男人身边,用手掌夹住他的东西用劲地摩擦着,这一回她得做很久才使那东西壮大了些。她疲倦地垂下头停了停,男人立刻就软弱了下去,「啪!」的一声,马鞭抽在她的腰上。

  低低的「哦」了一声,她着急了些,更加努力地滑上套下,抖动的身体把零散的头发甩得蓬开又落下。下面的男人大概是痛得叫了起来,卓玛终於做成了一个,这已经使她累得用并拢的手腕揉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喘气。

  「哼,卓玛,把手放到地上,放平。」

  她默不作声地俯伏下去,双手前伸,她把头搁在手臂上。我朝着她带铐的腕子踩下去,她细弱的小臂在我的靴子下面辗转挣扎,卓玛发出「嗷嗷」的惊叫,从我放松了些的脚下缩回手臂,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蹭着。我站着,不动,看着那铐起的手掌慢慢地拖着链条平放回原来的地方,我再照样跺下去。

  「卓玛,下一个。用嘴,不能用手。」

  「哦……哦。」她抽泣着说。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力量做完一次立刻接着做出来第二次。女人的涕泪和唾液与男人清亮的溢出液混合在一起,抹在她的脸和他的小肚子上。她噙着他的器官狂热地甩头,把他向上拉得很长,她有几次不得不停下来喘息,但是立刻就会挨上两鞭。

  男人起伏着,沙哑地喊叫了好几次,但是他就是没有射出来。卓玛终於一动不动地把脸贴在那个男人的两腿之间,嘴中含着他的东西,直着嗓子放声哭嚎起来。在举着的火把下,她的整个裸背上倾注着闪闪发光的汗水。

  「这女人疯了,你,把他提起来,打她的嘴。我讨厌动不动就哭的女人。」

  他拎起卓玛的头发给了她两个耳光:「还哭吗?」

  「唔,唔。」卓玛在那奴才的手中挣扎着摇头。

  「好吧,继续做。」

  这天晚上草场上的牧人们跟在我的身后,把伤痕累累、筋疲力尽的女奴卓玛拖进了沁卡小村。村民们早已进入了梦乡,可是在老爷招唤他们的时候,哪一个诚实的高原人敢不出来做他们该做的呢?

  在下一年的暮春里,我听说平地人倾注了极大的热情修筑的公路已经建成通车了。虽然这时格幸城中已经没有了常驻的平地人,但在那几天里还是用车子装运来了许多大人物,既有雪城的高原官员和贵族,也有平地人的干部,他们喜气洋洋地举行了一个认真的通车典礼。

  我猜那几天帕拉宗本肯定是十分高兴的,他有了一个抛头露面的机会,而我并没有离开沁卡的庄园,这些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不过当第二天我来到庄园大门边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想法错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平地军队的大人物,有两个警卫跟在他的身边。

  他说:「沁卡的代本,我是XXX。我听说你的庄园里有个叫卓玛的女奴,在布林叛乱的时候翻过了各但山口去各幸送信,我想见见她,对她当面表示一下雪域政府筹委会的谢意。」

  我说:「啊,是的……不,她不在,卓玛不是……我不知道,应该的……」

  我几乎想乾脆说卓玛已经死了,但又恐怕他立刻就会杀了我。

  他解下手枪交给警卫:「到沁卡村外的路口等我。」然后他的眼睛注视着我的眼睛,如同那个女人一样地深不可测:「我只是对她说几句感谢的话。我一个人,你害怕吗?」

  征战了二十年的老兵笼罩在他足可震慑一支军队的气势中,我好像是被他的眼睛催眠了似的,我听到我自己完全违背意愿的声音:「哦,是,是的,本部啦(长官)请。」

  转过屋角以后就能看到马棚的门了,他们三个都在那里,在盛奶的大木桶前是赤裸的卓玛单调地一起一伏的背影。「卓玛,卓玛,停一下吧,平地人的长官看你来了。」我非常非常和气地说。

  回答是乏味的「啊」声,她小心地把杵棒举高去从木桶里抽出来,木杵一直是捆紧在她的手腕上的,她拖带着那个笨重的工具一起在地上转动着两个膝盖回过身来。她照例地对我磕头,然后看着我身边的平地人长官,静了一会儿,匍匐下去也磕了一个头。

  木桩始终是竖立在她的阴道中,她要把双手慢慢地放下地面,一边伏低着身体,一边困难地让胯部挺直着保持原来的姿态,这时再低下头去才能让头顶勉强地触到地。

  大滴的汗水在这时从她的额头向着她撒开的头发上倒流下去,她枯黄但因油腻而发亮的乱发已经长到了她腰部以下的地方,被条条的汗迹丝丝缕缕地粘在额前颊上和颈下,半掩了女奴卓玛的乳房,她那两具赤裸而酥软地搭在肚腹上的皮囊。

  她全身早已被高原的太阳晒成了均匀油亮的黑炭般的颜色,厚厚的污垢泥灰沉积在她的颈下,腋中和腿缝,在她的身体各处挨打的青紫肿块几乎已经不能分辨,但是成条成块地掀翻了皮肉的鞭痕却更加清晰,伤口里淡红色翻起的烂皮碎肉就像是在暗夜中怒放着的牡丹花瓣。

  由於深入体内的木桩来回地磨擦,她那些本该深藏着的各种女人的物件从阴户里一层层地翻出在外,有的紧裹在那根黑暗发亮的木柱周围,有的则拖挂在她的大腿边上摇晃。我觉得她低下眉去飞快地扫视了一眼自己腿间的那堆湿粘的杂碎,连同那根深插其中的木头。在她右肩下那支矗立着像一片小翅膀一样的锁骨上,依旧穿挂着一个小铁环,表面已经是锈迹斑斑。

  「卓玛,」他用熟练的高原语言开口说,内容却是空洞的平地式官腔:「你孤身一人翻过了梅各布里雪山为我们报信,帮助我们粉碎了一小撮反动分子的叛乱,保证了格幸城高原和平地同胞的生命和财产安全,虽然……我想,高原和平地人民都会记住你,感谢你的。」

  他朝她俯下身去,抓住了她尖削得只有一把骨头的裸肩,「卓玛,卓玛,」

  他说,他更深地低下头,亲吻了女奴卓玛的额头,并且把那女人柴棒一般的赤裸身体压在他自己的胸上。卓玛扭歪着腰,把系着木杵的残缺的手掌斜伸到体侧去让着他,同时闭上了眼睛。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平地军队的大长官已经走到土楼的那边去了。我们两个人并排着,一跪一立,目送他沿着庄园大门外的土路,走向山坡上那等待着他的一小群士兵身边去。

  在雪域一带,我们已经听到传闻说受到妻子投敌的影响,在平地军队中的地位有些微妙的变化,他正式宣布了离婚,在出席各种庆典时的排名也被换到了最后面,他可能很快就会离开雪域。

  我一直等到他们越来越小的身影消失在梅各布里山粗犷的岩石皱折中,才有了些信心,我今天大概是安全了。平地军队在他们几十年的苦斗中是有着惊人的纪律约束的,他们的意志坚韧得可怕,他们凭藉这些赢得了这个国家,但是我不知道这样的约束和狂热的信仰,能否帮助他们治理好这个国家?

  「顿珠,顿珠!」我大喊:「把这下贱的女奴才带到马棚里去,捆紧她,叫央金把大铜盆点起火来,我要烙焦卓玛的胸脯!」除了痛打我们的卓玛,还有什么办法能使我的恐惧心情舒缓下来呢?

  我们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的清晨,面对着全身上下肿胀起了大片烫坏的裸肉的卓玛,我把刚从火中取出的白炽的细铁条深深地穿通女人的阴户,往里一直捅进卓玛的身体当中,我的手用那铁器使劲地搅动着她腹腔深处的粘滑的肉,我疯狂地喊叫起来:「李春,忘掉你的丈夫,永远不准想到你的丈夫!你永远是高原人的奴隶,永远!」

  「噢呜……噢呜……呜啊……啊!」热的烙铁藏在她的体内,她肚子上的肌肉吓人地抽紧在一起,她被捆住的身子扭得像水面游动的蛇一样。

  看得出来,我的确是非常害怕。

  在那个最后的一年,雪域终於开始了它最终的颠覆,在一系列流血的冲突之后,平地人以武力为后盾,直接强制地改变了传统制度,把庄园主赶出他们的庄园,解除高原贵族对朗生们的约束,在所有的阶层中均分土地。

  如我所说,到那时我已经离开了刀剑和战斗,在丹增庄园里管理着措迈、卓玛这样的家奴,平静地经营了两年多的农牧业。但是现在,大批的平地军队重新开进了格幸,还准备好了丈量然后分配土地的工作队员。人心浮动,传言纷繁,平地人大概不会要我的命,但是我决不能失去高原贵族的尊严,在平地人的统治之下,和平等的朗生、堆穷们一起屈辱地生活。我将离开我的雪域,不知道我何时能够回来?或者,永远不能。

  女奴卓玛静静地跪在楼前,按照央金的指点把花瓶、玉器擦拭乾净,放进彩绘装饰的木柜和大的牛皮皮箱,三天三夜的忙乱之后,我们已经快要做完了。马和犁牛已经喂饱了食料,我的仅剩的十来个忠实的随从也已准备完毕,顿珠会带上他的美丽的央金姑娘。

  顿珠站在已经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眼睛的女奴卓玛身边,抬起脚尖挑了挑她垂挂的乳房:「她怎么办?」

  「挖个坑,埋了她。」我说。

  卓玛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她捧着那个银瓶,连头都没有抬。

  四岁的小家奴小普穷已经能在庄园的院子里跑着追蝴蝶了,他的央金妈妈搂住了他轮流地看着我们两个,她张开了嘴,但是梗住了嗓子,一开始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她流下了眼泪:「那,那把小普穷留给女奴央金吧!」

  没有人答话,她害怕得发抖,但还是下了决心似的跪了下去:「老爷,把小普穷留给女奴央金吧!」

  「好吧,给你当儿子吧!」

  在我们准备好了上路的前一天晚上,在大马棚的门外,达娃躺下去撩起氆氇的下摆,张开他的腿,女奴卓玛跪在那中间,俯伏下身子来回吞咽着她男人的生殖器,她越做越快,最后她把汁水淋漓的他吐出来,努起嘴唇,环绕着丈夫的整支肉柱转着圆圈,在他黑而密的阴毛丛中平缓地摩擦着自己的脸。

  达娃是任性的,他喜欢上面就要上面,喜欢下面就要下面,只是在场的人,除了他自己以外,都知道这已是他最后一次享用卓玛了。

  「够了,达娃,爬起来。拿着这个,挖个大一点的坑,要能把你老婆放进去的。」

  「是的,老爷,是的,老爷。」刚刚痛快地喷射在老婆嘴里的达娃心情不错地答应着,他卖力地把铁锹插进土里去。

  「措迈,你去做一回吧,最后一次了。」

  「嘎,老爷。」措迈总是十分的听话,但是眼泪已经沾湿了他满脸老皱的纹路,他爬过去抱住了俯伏在墙边上凝然不动的赤裸女人。

  「轰」的一声,就在那一夜,庄园外的夜空中划过了一道血红的火光,有人喊叫,是我的守夜的家奴,然后是沉寂……一个平静的声音响了起来:「代本大人,我是布林。看门的朋友看清楚了,我已经把我的枪搁在脚下了。」

  「代本大人,我知道你有一个留存了两年的愿望,要杀掉那个叫做布林的高原人,我今天把他交到你手上了。我知道大人要走了,在你走之前我也有一个留存了两年的愿望,同是XX女和X猴的子孙,我恳请代本大人帮我实现了它。」

  这个高原男人身穿的猎袍已经破成了一片一片地挂在他的肩膀和腰际,他肮脏得像一个乞丐。布林靠他的一条右腿站在我的面前,猎袍的另半边空空荡荡,他在左腋下夹着一支拐杖。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古怪地笑了笑,说:「伤口还在烂上去,我会死在这上面。」

  「那么,勇敢的高原人布林,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活剥这个女人的皮。」

  我们多少花了一些时间准备,找来些绳索和刀子。「好了,卓玛,爬到那楼前的木桩下面去吧。」沉默无言的卓玛按照我们的命令四肢着地撑起身体,朝着楼前竖着的那两根木桩下边爬行过去,她的黑瘦尖削的光屁股在地下吃力地左右扭动,用楼中拖出的笨重的家俱,比方说丹增女儿那张雕花的床,点起了一堆熊熊燃烧着的火。

  「顿珠,你跟他们帮帮布林,把女人捆上去。」

  用猎刀劈开卓玛脚下结实的木枷,除下了女奴手腕上几乎已经戴了两年的手铐,再用铁锤粗暴地敲下她手脚上箍着的铁环,直到它们通过女人的手足脱落下来。结果脚镣的铁圈压碎了卓玛双脚的踝骨,在把她拖起来的时候,她痛得低声啜泣起来。

  像很久以前的那个第一天一样,把女奴卓玛的手臂拉开捆绑到木桩的上边,把她的脚腕系在木桩的根基上。剥皮的时候她大概会激烈地挣扎,顿珠把牛毛绳一道又一道地束得非常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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