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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合集(杨驿行授权代发) - 2,3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2030 ℃

  大家在阿谀之后的羞怯中平静下来,从隔壁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哭啼。

  女奴卓玛的手臂已经被那叠经书压坠得挨近了水面,但她仍是在哆嗦着勉力坚持。她渐渐地低垂下头去像是就要昏睡过去的样子,正在养长起来的黑头发滑落向前掩住了她的脸,但是哭声使她惊栗着挺起了身子,她抿起嘴唇大声地发出「巴……巴巴……」像是要让那边的儿子听见妈妈的声音。她似乎是有一个要站起身体来的冲动,不过她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怯懦地把眼光投到我的脸上,黑瘦赤裸的身体缩拢回去。但是已经晚了,搁在最上面的三本经册一本接着一本地跌落到水盆中间,水花美丽地溅洒起来。

  早已作好了准备的堆穷喇嘛蹦跳过去,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向后推到墙边上,发了疯似的踢着她的肚子和大腿,他总算把早已在心中背诵了不少遍的咒骂喊叫了出来,使他十分痛快:「该死的女奴!你毁掉了我的经书!和我朝夕相伴的、视若珍宝的经书!我要向曲松的宗本老爷控告你,佛会惩罚你的!」

  他嘴角上挂着唾液退回来,喘着气。得到了一个空隙的女家奴卓玛爬向前来匍匐下去,头「咚咚」地撞着地。

  帕拉乾咳了一声,开始说:「曲松的执法人,扎西,记下来。」

  「是的,宗本大人。」

  「丹增家的女奴卓玛,不听劝告,有意弄湿喇嘛堆穷的经册,嗯……经册三本,罪孽深重。」他转过笨重的肚子来双手合什:「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你们看到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宗本。」德高望重的两位凝重地说。

  「好,好,见证者,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事无可疑。应该……嗯……应该……哦,应该枷於宗府大门之侧站笼中示众六个月,每晚可由主人领回,严加教训。」

  「如有死亡,脱逃等节,应由,应由这个,这个卓玛之夫……」他凑到我耳边低声问:「她丈夫是谁?」

  我盯着他,像是盯着一只正在长出角来的猫,「XXX!」我恶狠狠地说。

  「好,好,应由这个卓玛之夫XXX代为受刑……」他充满疑虑地停了下来问:「……我们能做到吗?」

  我对扎西说:「别记这个!」

  「代本,代本,领军的代本,雪域的法律必须是这样子的。如果没有互保和连坐,家奴和农人们就不会畏惧,就会逃离庄园和土地。如果这个……这个卓玛真的弄断了站笼的木栏逃走了,我如何使我的判决得到执行呢?我是一个雪域的噶厦正式任命的宗本啊,如果有一天连我的判决都不能得到执行……高原人,这个,平地人,还有什么不同呢?」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扎西,你记,卓玛之夫达娃、措迈兄弟,你记下去吧!」

  你看,我们高原人真是诚实的一群,我们为了惩罚一个有罪的奴隶是真的经过了审判的,而且依据的是事实。在格列活佛前进行的审判可是很认真的,如果格列活佛听到了卓玛是达娃、措迈的妻子,那么她就得是他们的妻子。

               ★(十二)

  我在丹增的土楼前恭敬地目送着活佛,喇嘛和宗本们的背影,然后转过头来召唤一直蜷缩在墙根边的达娃和措迈:「你们,跟我进来。」

  达娃的家奴母亲在十四岁的时候生下了达娃,那个年龄对於生儿育女来说是太小了,结果到了今天达娃已是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但是他的智力恐怕并没有超过一个三岁的儿童。达娃的第二个问题是:除了各种猜测,沁卡村里没有人真正知道谁是他的父亲。

  他们的母亲在被丹增的父亲正式配给了一个男家奴以后生了措迈,那已是在达娃出生的十年之后了。措迈从来就有正常的智力,不过他十九岁的时候在修缮丹增庄园的劳役中被木头压断了腿,从那以后他就一直是在地上爬行了。

  丹增还得算是一个慈善的主人,他让这对不幸的异父兄弟住到格幸来,唯一的工作只是在无人居住的时候照看一下他在格幸的房产。不过在丹增溜走以后就没有谁还记得他们了,达娃和措迈兄弟在格幸靠着乞讨活到了今天,他们晚上一直都睡在土楼的外墙边。

  在雪域中,家奴在主人屋外的屋檐下安家并不是绝无仅有的事,真正令人惊讶的是,虽然主人并不在身边,忠诚的家奴们既没有逃离也没有自作主张住进屋内。在雪域你可以见到太多这样的例证,证明了平地人那一套关於仇恨、斗争等等理论的荒谬可笑。

  他们身上裹着破碎的氆氇,一伏一立,恭谨地吐出舌头。

  「达娃和措迈,我,领兵的代本,会代替丹增老爷照顾你们的。看到这个女人了吗?从现在起,她就是你们兄弟的妻子了!」

  我转向靠墙坐在地下的女奴卓玛,女人正低着头晃动着手中的孩子,用自己松软的大乳头磨擦着他的小脸。她毫无顾忌地向前伸张开两条光腿,高高地竖立着扁平污秽的脚底板。

  「听到了吗,卓玛!」

  她像是坐到了一只蝎子上,直直地从地上弹了起来,跪到我的脚下,应道:「啊?」

  「你听到老爷说什么了,卓玛?」

  她弓下腰去磕头,抬起来看着我的脸,一边搂紧了孩子。她终於摇了摇头,於是再拜下去。我居然很难得地忍住了,没有抬起脚来踢她的脸,我说:「你听着,卓玛,老爷把你嫁给这两个男人了,做好女人该做的事吧!」

  天真的达娃伸出手指来指着她,他的口水一直都挂在口角边:「这个女人,我可以抱吗?」

  「对,老爷把她给你了,你当然可以抱她。」

  他伸张开手臂走过去,像是男孩玩的抓人游戏,嘴唇断断续续地碰到一起,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卓玛跪在地上挺直了上身呆呆地看着他,也许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也许是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办,但是反正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所能做的只是接受。

  可怜的懵懂的达娃并不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他大概只是觉得身体中的什么地方正在燃烧。他笨拙地扑到了卓玛的身上,他们两人一同向后摔倒下去,而卓玛一直是在怀里抱着他刚出生的男婴。本已睡着的小东西被挤在他们两人中间,放声大哭起来。

  那时达娃正试探着去摸女人的脸,於是突然像母狼一样呲出牙来的卓玛一口咬住了他的手。他像动物一样地大叫,非常敏捷地跳了回来。他委屈地看着他的弟弟说:「她咬我,她咬我!」

  咬人的女奴当然应该狠打,但是老爷不可能亲自动手去帮助一个无能的家奴睡他的老婆。我对达娃说:「达娃,你没有碰过女人,不是这样的。你先把那破氆氇脱掉,脱呀!」

  他抹了一把口水,犹犹豫豫地把身上那些麻袋片似的东西解开来,达娃光裸的身子确实脏得像一个刚从土里挖出来的马铃薯,我不认为他出生以后真的洗过澡。

  「好了,达娃,男人一开始得狠狠地打属於他的女人,抓起她的长头发来用脚踢她的腿和屁股。不要害怕,女人虽然会哭叫,但是她心里会很喜欢,这样踢得她满地打滚以后,她就会爬过来认真地为你做事,让你也觉得很喜欢。别的男人和女人回到家里以后都是那么做的,他们只是没有让你看到。你听到过猫在晚上『啊呜啊呜』那样大叫没有?对,那就是公猫在打母猫,结果它们都很快乐。

  好了,再试一次,别让你弟弟失望。「在这个空档里卓玛退到墙边去放下了婴儿,然后她朝着我们爬过来,把自己挡在达娃和她的儿子中间,於是鼓足了勇气的白痴男人满满地握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朝我求援似的望着。

  「踢呀,踢她!」

  他一脚就把瘦弱的卓玛踢得打了个滚,他受到了这个成绩的鼓励,跳上前去猛踩女人撅着的屁股,然后他自己就滑倒了,又趴到了卓玛的身子上,这一回他用劲地往女人的两只乳房中间拱他的脑袋。

  卓玛摇着头对她身子上的这个男人说:「呜呜……呜……」她把铐在一起的两只胳膊举起来勉力挡住他的手,不让达娃胡乱地抓挠到自己的脸上来。但是她的力气很快就不够了,於是她放下手在自己的胸上,贴着两人紧挤在一起的肚子滑进了他们下半部份的身体。突然地,那个狂躁的男人开始平静下来了。

  这样地过了一会儿,卓玛抽出手来十分柔和地推起达娃,直到那男人挺直了上半身骑坐在她自己骨节突显的髋部之后。现在可以看到她正用系着锁链的手握持着达娃的生殖器,上下地滑动着,然后吃力地带着身上的男人左右地挪动,把自己的大腿分开些。

  达娃呆呆地盯着下面的女人正在做的这一切,他看到他的新老婆在张开的两条大腿之间露出了一片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滑腻的嫩肉,粉红色地翕动着,流着粘稠的水。他的老婆正在用自己的手摸上去,她在那里弄出了一个洞口来。

  哑女奴卓玛鼓励着她的白痴丈夫说:「啊……啊……嗯……嗯……」一边把男人固执地耸翘着的东西往下按下来……这个指点太明确了,达娃跟随着卓玛的手找到了正确的地方,他听话地回到了女人赤裸的胸上。女人露出了一点点凄凉的笑意,她把空出来的双手从达娃黑发矗立的脑袋前调出来,连系着铐和链兜到她男人的腰上去,向下压着它,又用肘夹着向上推。后来就不需要她指引了,达娃自己活动得很像那么回事了。

  「哎呦,啊啊!措迈,措迈呀,老……老爷……」在最后他喊叫道,在动物的狂喜中他咬紧了卓玛的肩膀。

  「起来吧,达娃,女人是个好东西吧?措迈,你来!」

  措迈慢慢地爬过来,达娃蹲在一边认真地看着,后来他说:「老爷,达娃还要。」

  我威严地说:「措迈,带着你的哥哥和你们的女人,出门去,回到你们过夜的地方去吧!」

  我看着卓玛推开达娃,爬到墙角里重新抱起孩子,她慢慢地站起来,但是佝偻着腰,靠着身边的墙。一些松弛的皱皮耷拉着垂挂在她生产了只不过五天的阴门边,颜色鲜红的分泌物又在顺着她的腿侧流下去,混杂着一些黑褐色的污秽。

  我决定以后不再解开她的手铐,她不在我身边了,不知道会干出什么荒唐事来。

  「措迈,记住老爷的话,要当心你们的新老婆,好好地看着她,别让她跑,也别让她寻死觅活地撒娇。你们要睡的时候,一定得记住把她捆到门边的那根拴马桩上,连手一起捆住。要是闹出什么事来,老爷活剥你们兄弟的皮。」然后我放缓了语气:「措迈,再把墙边的那条羊毛毡捡出去吧,有女人了,算老爷赏你们的。」

  「达娃,记住,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打她。老爷听到你打得她尖叫,会奖赏你的。」

  达娃真是一个听话的仆人,他们三大一小的四个走出门去,只几分钟就从窗外传进来了女人的哭叫声,然后那小的也参加了进来。他们几个人一直闹到了半夜。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我还裹在绣着吉祥图纹的羊毛毯中,我听到楼下有执法人扎西凶恶的吼叫声:「卓玛,你就是卓玛吗?爬起来!」

  「啊。」是她的回答。

  「把你的脚放到这里面去,另外那只!」敲打铁器的撞击沉重地响了一阵。

  「站起来,走!」跟着的是十分迟缓的铁链声。

  宗本老爷的判决的确得到了执行,帕拉的判词被执法人扎西大大地誊写了一遍,盖上了宗本的大印,贴在他官邸的大门边。从这个早晨开始,在他的官邸门口,受刑的女奴卓玛每天白天都站在那个狭窄的木笼里,透过木栏杆注视着外面宽阔的土场。

  宗本老爷提到过枷,所以除了脚镣之外,女人的小腿上被夹上了一副厚重的木枷,用铁钉钉死了,从那第一个早晨起卓玛一直带着它,很久都没有打开过。

  长近三尺的木枷正好楔合地卡进了站笼之中,这样在一整天里卓玛的双脚是不能有丝毫移动的。深栗色的木材遮住了女奴大半的脚面,也遮住了帕拉提到过的带小刺的底板,不过它肯定被放到了卓玛的光脚下,因为从大木枷下探出的卓玛那些臃肿粗短,由於烧伤而皱缩着皮肤的脚趾头之间一直浸润着暗红的血水。

  和其他被判站笼的罪犯不同的是,刚生下了孩子的卓玛用带子把她的儿子束在自己的胸口。但是这年轻妈妈自己的双手伸出在木笼之外,中间相隔了一根木柱再铐上手铐,这样在受刑的一整天中她都不能依靠她们来做任何事,尤其是当挂在胸前的婴儿哭闹着用小手抓挠着妈妈的身体想找到亲切的奶头时,卓玛全身能够稍有活动的只有她的头,她只是能够低下头去望着那小狗崽流下一点眼泪而已。以后她的丈夫措迈才学会了爬上去帮她,隔着木栅栏把小东西举到卓玛的奶头上去。

  除此之外,让卓玛这样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赤露着全身站立於笼中示众倒并不是雪域中绝无仅有的事,一般来说,通奸的女犯就很有可能会被执法官判处接受这样的惩罚。因此当三天后,办事处筹备组的平地人长官们在一个排的平地士兵护卫下最终进入了格幸,被帕拉和我一文一武两个雪域官员迎进宗本的官邸时,他们很有礼貌地没有对我们的司法方式表现出太多的惊讶。那些年轻纯洁的平地士兵们在经过那个赤身裸体、皮肤黝黑的女奴身边时,只是稍微有些难堪地偏过头去。

  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献了哈达,敬过了青稞酒,筹备组长章先生和我们相对盘腿坐在暖炕上。「高原人……平地人……朋友……兄弟……」章先生开始了演说,那是他们平地人最为擅长的事情:「……民族大家庭……平地上的人民成就……一日千里……团结……和睦……帮助高原同胞……建立曲松宗办事处…

  …维护雪域原有的生活方式……」他嗡嗡着令人昏昏欲睡地说,最后突然像着了魔似的喊叫起来:「沿着……大路……前进!」把没有准备的帕拉宗本吓了一跳。

  总算结束了。以我们高原的待客之道,我们把平地军队的长官和士兵们让进了丹增那座两层的筑土楼房,我和我的勇士们搬到了宗本老爷这边来。帕拉老爷虽然小气,可这几天他实在是太需要有人陪着壮胆了。

  达娃兄弟卷起了两张破毛毡,逃到这边的屋檐下来安顿着他们的新家。「卓玛,卓玛?」我走到木笼边招呼着蓬头垢面、汗迹斑斑的女奴,她一直被锁紧在笼外的双手散开了十指地大张着,疲倦地把额头顶在笼子的木柱上,沙哑地「巴……巴……」着向下招呼着歪在她胸脯上的那张小脸蛋。

  「嘿!」我说,用手里的皮鞭杆子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她呆滞地抬起头,应着:「啊。」

  她的笼子是面对着大路摆的,再往前去就是丹增的屋子,大门口现在站上了两个身穿草绿军服的士兵娃娃,他们军容整齐,目不斜视地的凝视前方。他们做得非常符合哨兵勤务条令,只不过他们的正前方就是我,高原领军的代本,和裸体示众的卓玛。卓玛这样默然地和她过去的同族们相隔了三丈宽的土场对视着,她看到了他们也在看她,还有他们奇怪的眼光。

  很长时间。直到我给她打开手铐,拉开了笼子的栅栏门,她自由了的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本能地把儿子托高到乳上,没有看就把乳头塞进了他的小嘴中,但她仍是仰着头。

  「出来吧,受罚的卓玛,太阳落到冰峰下去了,你的家人在等着你回去过夜呢!」连带着那一整块挟持了她脚腕的厚木板,她高高地抬起一只脚跨出来,这是为了能把密密地扎在脚板里的钢刺从肉中拔出去,再高高地跨出另一只。现在可以看到空出来的木笼底下的确栽满着竖直朝上的针,一根一根被脓血浸得滑腻黑紫。她的小腿僵直地划了两个半圆,把自己又往前挪动了一步,在地上留下了血印。

  我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你的军衔恐怕比那个什么章组长还高吧?你可一定得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奴卓玛,是达娃措迈兄弟的妻子,他们再也不会朝你立正敬礼了。」我觉得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里真的有一点水光在波动,「现在你每天得到的是这个!」皮鞭挥起来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重了些,拉破了她脸颊的皮肤。她像被电了一下似的惊跳起来,恭顺地低下了头。

  在每天把老婆放出来的这个时候,天真的达娃都会是很激动的,他就在笼子前面按倒卓玛立刻做上一两回也是常有的事,毕竟我们高原人对心智缺失的仆人比较地宽容。不过今天达娃似乎本能地感到了一些特殊的气氛,他只是握住卓玛的手臂把她拖向前去。

  当妻子在傍晚时结束了一天的责罚后,他们那个奇怪的家庭慢慢地沿着土路走进小城中去。永远是半张着嘴、带着口水傻笑着的大哥,他的身后是他和他弟弟的妻子——赤裸着全身的女奴卓玛。她用带子在胸上束着婴儿,用右臂肘把他按在自己的乳房上,而拖带着铁链又被铐在一起的双手举在身前,握了一只空着的破木碗。

  她光裸的脚板被压在厚重的木枷下,不得不绕着一个圆心左盘右旋地迈步。

  每走一步她的腿都会有些发抖,扎烂的脚底很痛,前面有五个圆豆带着后面一个小弯的血红的赤足印一路留在了她的身后。措迈拖着腿在泥土上爬着,跟在最后面。

  他们在路边的第一间屋子门前停下,妻子卓玛再走出一小步跪下。脚腕上枷着木枷,她的双腿必须同时动作,因此她先分立着左右腿谨慎地蹲踞下去,笨拙地向后耸翘起光屁股并且向前伏身,直到铐着的手扶持住地面为止。她把自己的重量主要地承压在手上,这才有可能把淩空的膝盖稳定地安置下地,而这时由於足枷的支撑,卓玛箍套在长条木板里的光脚掌就无助地悬到了空中。

  她一步一步,迟钝地作着这些像是一种宗教仪式,终於等到她能够挺起了上身,把手里的木碗举起在脸前。措迈说:「仁慈的老爷,高原XX女和X猴的子孙,恭敬地等在您门外的是丹增老爷的家奴达娃兄弟和他们的妻子,您一直照看的奴才……」

  那家的主人出来放些东西在卓玛手中的碗里,豌豆糌粑吧,我想。卓玛把碗放在地上向那个施舍者伏下身去,然后她把跪下的程式反过来操演一遍,艰难地克服着腿上的障碍站立起来,他们全家再向下一个门口走过去。

  我已经说过了,达娃兄弟就是依靠这样的方法生活在格幸,等待着他们的主人从远方回来。卓玛是他们的妻子,她当然必须帮助她的丈夫们。就我所知,自从卓玛加入后他们的乞讨变得容易些了,当那屋里出来的男人说:「啊,卓玛,你进来拿吧!」的时候,卓玛便会很知趣地转回过来对着措迈挺起胸脯,等着他帮助把儿子解下来看护一会儿,她不信任达娃。然后卓玛跟在那男人身后拖着脚枷爬进屋里去,重新站立一遍太费时间了。等上一会儿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除了糌粑以外,她说不定还会带上一些乾奶渣吧!

  他们在夕阳还亮着余晖的时候沿着土路一家一家地跪过去,在昏沉的暮气中走回来,倚靠着铺了两块破毛毡的墙角坐下,那个木碗里可能还有些留给明天的食物吧。如果卓玛的运气好,她这时会有一点时间不受打扰地去喂一会儿孩子,「嗯嗯嗯」地哼着逗他笑一笑。而健壮的达娃已经摇来晃去地烦躁起来了,女人聪明地躲在措买的另一边,这样达娃不会猝不及防地扑到自己身上来,她还来得及把孩子推进措迈怀里。

  然后,她就被达娃拽紧了头发摔到前面的土场子里去。早有经验的卓玛首先紧紧地护住了自己的下体,把脸尽量扭向一侧,而她身体的其它地方就只好听天由命地留给她的傻男人了。有时候她也勉强地把两条腿拖带着木枷向上屈起来抵御着达娃,她一直等到达娃打累了坐下来喘气为止。

  这时她带上了讨好人的惨笑,把手从自己的阴户上移开去小心地抚摸达娃。

  她在挨达娃打的时候,总是尽力克制着不叫出声来,但是现在她极力妩媚地「哼哼」,摸索着解开束在达娃腰间的氆氇碎片,把达娃往自己的身上拉过去。

  有时达娃就顺从地伏到了她的身上,但也有时达娃却抬手给她一个耳光。卓玛立刻动作敏捷地缩回去,等他发作完这下一轮,然后再重新尝试着勾引他。他们最终在空旷的土场子上做完了该做的事,变得听话起来的达娃会把他的女人扶起来走回墙边。顺从的卓玛询问地看着她的另一个男人:「嗯?」她在他的身前慢慢蹲下,由於足枷的缘故,僵直地分张着双腿,湿润淌水的阴户大开在措迈的眼前。「嗯?」女人说,靠墙躺着的措迈伸出手来开始摸她。

  无论他们三个人闹到什么时候,两个丈夫最后从不会忘记合作着把他们共同的妻子捆绑到拴马桩上,这是老爷的吩咐,家奴必须要遵守的。因为卓玛的双手总是铐在一起的,不打开手铐很难把她的手背到身后去,她的脚下带着很累赘的枷,从下面也绕不过去,我们又不想把卓玛的手留在她的身体前面,说不定她还能用嘴去咬开拴她的绳子。

  顿珠教给丈夫们的方法是让卓玛侧身在木桩边躺下,弓腰屈腿,让她的屁股顶住木桩,再从她的大腿缝间把她铐着的手拉到身后,用绳子捆到柱子上。这是一个挺不错的想法,卓玛可以躺着歇息,但是不能动,不舒适,而且无论如何够不到她的手。为了适应脚下木枷的长度,卓玛不得不让两腿扭折过来,一前一后地在地下平放成一个跨步奔跑的姿势。

  措迈把她用羊皮包着的孩子放到她的肚子边上,等到明天一早,执法人扎西再来把她关到站笼中去,每一天每一天这样地周而复始。

  帕拉宗本对我告状说:「达娃在城里乞讨的时候就在路上打卓玛,然后把那女人按倒在地上干那事,根本不管旁边站着多少人。」

  「嗯,这不太好。等我见到丹增的时候会跟他说的,大人。」

  「可是,可是,带兵的代本,丹增走之前的确是请您照看他的庄园和家奴的啊,我知道是这样的。」

  「好吧,我代他管管这事。顿珠,带上我的马鞭出来。」

  就在大门边上,干劲十足的达娃正骑在卓玛的肚子上,按照我的启蒙教育揍女人的脸,打得卓玛「唔唔」地叫,她的小儿子在措迈的怀里倒睡得蛮熟。打完了以后他开始干她,我们等着他做完。

  「卓玛,跪起来!」

  「宗本老爷说,你和你丈夫就在大路边上像狗一样交配,是不是真的?」

  「啊……呜呜……」她磕头,然后再点头。

  「宗本老爷不喜欢这样!顿珠,把她领到站笼边上去,抽她五十下马鞭。」

  顿珠让她背靠着站笼跪下,把她铐着的手提上去,用绳子胡乱地缠到她头顶的木头柱子上,然后狠抽她的胸和乳,慢慢地往下去抽遍了她的肚子。

  「啊……啊……啊……」卓玛低低地喊叫着,脸孔仰天抬起来,头顶用力地往后磨着木桩。

  「卓玛,叫得还不够响啊!你看到的,新来了些平地人,老爷想让他们听听高原人是怎么管教家奴的。达娃,过来!」

  达娃是个力气很大的男人,他在我们的指点下,把女人的整个下身拖到前面来,然后他把卓玛的两条腿和大木枷连接成的三角形一起挽了起来,他自己钻到了中间,往腋下分别地夹住女人的腿。卓玛的另一头是捆在木笼子上的手腕,女奴的身体悬空着在中间荡来荡去。

  达娃从来不知道在这样的状态下也能和老婆快乐起来,他真的有些疯狂地往前挤压他自己和女人的肉,在他的身体和站笼之间把卓玛团成了一个形状奇特的半圆圈。女人的半个背部靠着木柱,分着腿,屈着膝,头从吊起的两臂之中伸出来,被向前推到了她自己的肚子上,她瞠视着达娃那个正在自己的身体中进进出出的大东西,就在自己眼睛前面。

  「你看,你又勾引丈夫在大路边上干这种下流勾当了。」等达娃喘息着退开之后我说:「顿珠,这个女奴才刚才是不是用她的腿淫荡地夹住她的男人了?」

  「是的,大人。」

  「那就压她的腿弯吧,把膝盖压碎她明天就没有力气那么做了。」

  女人全身瘫软地挂在木柱子上,他们把她的小腿折回后面去,把一个粗木棒穿过她的膝弯,把脚踩上木棒的两头试了试。

  「顿珠,膝盖下面都要加点东西的。」

  「好吧,大人。可是是什么呢?」

  「比方说……就用站笼底下的那块木板吧!」

  几个男人从站笼中把那块竖着针的地板拖到外面来,小心翼翼地防备着扎了手,然后扳起卓玛的腿,把针板推进她的膝盖下面。

  「哦……哦哦……」她说。

  跪在针上会很痛苦的,因为那里只有骨头,细的针会扎进关节的缝里去。相比之下,被针扎了屁股简直是在沙滩上晒太阳。

  然后两个男人重重地往下踩那木棒,「一、二、三!」两边的马靴一齐跺下去。

  「啊啊……啊……哦哦……呜呜呜……」这一声听起来才像是我们高原的奴才,我想对面的平地长官们会从床上跳起来吧!

  「准备好,一、二、三!」

  「啊啊……哦呜哦呜……呜呜……呜……」头发丝丝缕缕地噙在她的嘴里,她向两边甩开它们,「唔唔……唔唔唔……噗……噗……」她往外吐着:「唔唔唔……啊……」

  「顿珠,踩下去,别放开!」

  「啊……啊……啊……呜呜……啊……嗯……嗯……嗯……」

  「浇醒她。」

  「卓玛,你醒了吗?」

  「哦……嗯……嗯……」

  「顿珠,踩啊!」

  「啊……啊……呜……」

  「浇水……卓玛,卓玛,你醒了吗?……她醒了,再来,踩上去!」

  ……「顿珠,看到吗?就要这样。帕拉宗本有许多传统的办法的,不比我们的发电机差。你带他们守在这里,见这奴才是清醒的,就狠压她,但等她快要痛昏了就放松她,放松一点点,就让她喘出一口气那么一点,她死不过去了,然后再压……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一直干下去,干到明天早上,那时侯她真会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对吗,我的卓玛?」

  顿珠他们轮流着做完了那一整夜,前半夜卓玛撕心裂肺地喊叫,听起来凄惨极了,等到了后半夜就不太有声音了。

  后来卓玛倚靠在她的站笼里继续接受示众的处刑,那木笼很窄,就算她的膝盖真的碎了,我们也不担心她站不住。不过到了晚上她就只能和她的丈夫之一,残疾的措迈并排着爬到城中去乞讨了,孩子挂在她的肚腹下面摇晃着,同样地垂落向下摇晃着的还有她的一对乳房。

  这样压过一夜的木杠后,她恐怕会有半个月站不起来了,膝盖上也满是流着血的针眼。但是既然卓玛一直是在用她被钢针刺遍了的脚板行走,她也用这膝盖跪伏了起来。老实说,一个女人在这样的状况下再在腿上枷上了木枷,被铐住了双手,她要拖着自己的裸身往前爬可是一件非常繁重的工作,但是最终在暮色中我们还是看到他们沿着路边慢慢地爬近过来。

               ★(十三)

  「卓玛,帕拉宗本想知道,今天又和你丈夫在大路上公开做了那事吗?」

  这女人大概还以为游戏已经结束了吧,不,才刚刚开始呢!

  「哼,我知道你管不住你的烂屄的。你这样太让老爷难堪了,帕拉宗本会以为老爷是一个连奴才都管不住的人。顿珠,我看我们只好把她那个管不住的东西封起来了。」

  「咚咚」地响着的是往泥土里钉进木桩,由於那木枷的原因,卓玛的两只脚总是分开着的,现在用绳子系在木桩上使她们也不能活动。把达娃兄弟的那块羊毛毡卷起来塞进女人的屁股下面,顿珠提来了一桶乾燥硬实的黄豆,执法人扎西蹲下去扒开女人高高朝上的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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