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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液交流的潛規則3-5,2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6900 ℃

數小時後,清晨,太陽神聖殿-

「庫洛伊、庫洛伊姑娘?」

「咦……?」

單手支著下巴睡的迷迷糊糊,被連聲呼喚叫醒的庫洛伊還沒辦法適應四周明亮的燈光,張望了一下,才被身旁肥胖的老臉驚起:

「對、對不起!費克提大人!我馬上-」

「好了好了,好姑娘欸,您別折煞我了,」滿臉笑容看的出是想表現慈祥,但擠眉弄眼下卻只剩諂媚的味道,閹人費克提慇勤地幫庫洛伊斟滿一大壺薄荷茶:「來來,這是今晚廚房剛煮好的薄荷茶,味道最濃最能提神醒腦,要不要我再幫妳準備幾盤點心?」

「不、不用了,謝謝您,費克提大……費克提,」知道稱呼再不改,這老人又要連番囉唆,庫洛伊打起精神:「您先去其他地方忙吧,大家應該也都很累了。」

「那些狗奴才累不著他們的,倒是您身子骨得保重些啊,」望了望庫洛伊所在的房間,費克提油光煥發的憤慨倒有幾分不似做偽:「這幾天卻連躺個床都沒,他們也太沒良心了。」

「不、不會,我真的很好,謝謝您,費克提。」

「您就是心地這麼好,他們才……唉,」也不好批評「那些人」太多,費克提停住那口公鴨嗓:「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您就好好歇息,有事的話就盡量吩咐那些奴才,要妥切些的就交我來辦,您千萬別累壞了才好。」

「好……先謝謝您了……」

看著老閹人顛著肥大的屁股走出門,庫洛伊輕輕拍了單薄的胸口,小小地嘆了口氣。

她很明白,費克提和有些人對自己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好,其實只是為了「最近和卡曼大祭司走很近」這個理由而已。

她甚至還知道,在最先的時候,費克提這個老人還真的存了幾分同情心,可憐自己這個看來孤苦伶仃的「小女孩」。

因為她是「二重影」,是只要潛入他人影子中,就能接觸對方最深層記憶與感情的魔物。

這是很方便,很適合生存的能力。

但是卻什麼都無法改變。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好想跟那個叫寇柏特的僱傭兵一樣,那麼有力,強大,好像做什麼事都能成功的感覺。

那應該就能幫助自己想幫忙的人了吧,尤其是遍體鱗傷,已經無法再爬起來的-

「庫洛伊?妳在裡面嗎?」

「耶?啊?」隱約聽出打斷自己思緒的竟就是寇柏特的聲音,庫洛伊連忙應答:「是!請問是寇柏特先生嗎?」

「嗯啊,現在方便進去嗎?有事情得跟妳商量一下。」

「這個……」往左右看了看,庫洛伊猶豫了一下,才起身應門:「好的,請您稍等一下。」

才打開房門,高大黝黑,對庫洛伊來說宛若巨靈降臨的寇柏特就忙不迭地走了進來,她連忙詢問:「寇柏特先生,您怎麼這個時候過來呢?小藍小姐呢?」

「呼~是會長的主意,要我把我們的人都帶回去,」喘了口大氣,寇柏特找了張椅子坐下,把一疊文件交給對方:「妳也算一份,這是關防證明,麻煩妳收拾一下,我們中午就走。」

「耶……耶!?這太……太突然了吧?」

「我也是這樣想,不過妳也知道,會長就是那樣,」看著驚慌失措的同事,寇柏特聳聳肩,隨即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緊皺起眉頭:「再說這裡好像真的不太妙,連那個卡曼都好像……」

「好像……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呢?」

「哈哈哈,沒什麼,」搔了搔頭傻笑,寇柏特想起這裡並不是談這件事的好地方:「總之就是我遇到了一些事……而已。」

「寇柏特先生?」

「呼……我說,庫洛伊,」停止搔頭的動作,原先始終帶著笑的寇柏特又嘆了口氣,轉向庫洛伊的眼光似乎包含著某種冰寒徹骨的東西:

「妳是什麼意思?」

磅!

連庫洛伊遠較人類敏銳的眼力都無法看清,寇柏特就這樣一拳砸破她剛還倚著打瞌睡的餐桌,四周也響起了幾聲慘叫。

「……!」

等庫洛伊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只剩一名被桌巾掩蓋上身,正在寇柏特的拳頭上騰空抽搐的特戰兵。而與他一同偷襲的同伴或被茶壺擊暈,或被桌子碎片打的傷筋斷骨,只能一個個在地上掙扎,哼哼唧唧個沒完。

「……這衣服跟我穿的一樣,看來都是特戰的啊,真熱情,」甩手丟下已經失去意識的對手,寇柏特重新面向被眼前景象震懾的同事:「庫洛伊,妳到底知道些什麼?」

「寇柏特先生……對不起!」

隨著庫洛伊怯懦的叫喊,寇柏特忽然發現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那並不是入夜時緩緩而來,讓人還能反應的昏黑;而是瞬間伸手不見五指,像是整個房間都被裝入麻布袋中的黑暗。

(……想搞盲戰嗎?)

想找房門卻發現觸手處軟綿綿的,沒有一絲著力處;但憑藉記憶找到的樑柱還是維持原樣,寇柏特邊警戒著躲起,邊大聲向庫洛伊詢問:「妳想這樣做我是無妨,但是至少給我個理由吧?」

「對不起……寇柏特先生,真的很對不起,可不可以……請你就留在這邊一段時間就好,時間到了我就會放你走,拜託你……」

略帶哭音與恐懼的哀求從四面八方而來,寇柏特不由得暗自吐舌-要從對方的回應找位置看來是破功了,而那女孩沒有一絲殺氣,雖然代表暫時沒有危險,但要找也是更加困難;他繼續追問:

「好,算我聽妳的話了……妳可不可以跟我說為什麼要這麼做?妳跟卡曼到底有什麼關係?」

「我……我只想救凱修王。」

「什麼?那個國王?」跟庫洛伊這種不善言詞的人打交道有個壞處-她們反而會比普通人說話更迂迴。寇柏特繼續誘導著問:「妳這樣說我聽不懂,把我關在這裡跟救他有什麼關係?」

「是、是的,對不起!」又是連番道歉,庫洛伊努力地解釋:「因為卡曼大祭司說,她要舉行儀式讓凱修王重新恢復健康,所以要我守在這裡,幫她擋下任何可能的威脅……」

「也就是說,妳把我當『威脅』看了?我不是跟妳說,我只是來要妳準備離開這裡的嗎?」

「可、可是我不能離開這裡!卡曼大祭司說如果我走了,儀式就會失敗!」庫洛伊激動起來:「而且,而且您已經知道卡曼大祭司對您做的事……啊……」

即使庫洛伊再遲鈍,她也明白,這樣就是招認自己知道卡曼陷害寇柏特去和薩拉丁戰鬥的事,只聽到寇柏特似乎是漫不經心地繼續說話:「喔……會幫她做這麼多啊……那妳跟小藍說,妳愛的『那個人』就是凱修王囉?」

「是……的。」

「他是生病,妳認為這樣做有用嗎?」

「不……不是的,凱修王不是生病,」隨著庫洛伊苦澀的聲音,整間房間的黑暗竟能感受到同時響應的波動:「一開始真的是生病,可是現在他是覺得好累……好累,想請太陽神給他真正的……休息。」

「好累?一個高高在上當王的有什麼好累的?」不知道為什麼,寇柏特的聲音突然變成另一個人似的,裝模作樣的揶揄宛如污血滴入牛奶般清晰可見:「是吃飽撐著還是女人玩累了?」

「請、請不要這麼說!寇柏特先生!」

遭親人背叛的絕望、酷刑帶來的傷痛、戰場上好友在眼前慘死的哀傷、面對政治黑暗感到無力,卻又得全力去改變的折磨、在回到故鄉,才發現深愛的女性苦等自己,卻早被政敵殺害的內疚……

想起自己進入凱修王的意識時,那連鎖纏綿,無窮無盡的痛苦深淵,庫洛伊根本無法想像,這個人為什麼還沒有進入瘋狂:

「您根本不知道凱修王遇到多少可怕的事!他……他已經-」

「那妳知道自己的罪多重了嗎?渾蛋!」

「咦……嘔……!?」

轟咚!

彷彿漆黑的玻璃被擊碎,週遭的「黑暗」突然出現裂痕,隨即一步步地碎裂殆盡。而在重新出現的光亮房間裡,只看見寇柏特擎起擊碎地面的斧頭,指著被找出來的庫洛伊。

口中的「黑血」涎水與眼淚齊下,要不是把黑影形成的身體散佈包住整個房間時,也已經分散了傷害,剛剛這擊已足以徹底粉碎她瘦弱的身軀。

「呃…….嘔……怎……怎麼會……」

「這斧頭就是能來砍妳們這種仗著自己是虛影,以為別人就對妳們沒辦法的傢伙……」掩飾不了自己的怒火,瞪視著對方的寇柏特看來是強忍著要把她一分為二的衝動:「就因為妳想救愛人就能推人去死嗎!?那孩子還把妳當新認識的朋友啊!」

「小……小藍小姐怎麼了!?她……」

「沒事,沒順妳們的意真是抱歉,」平時說話不會如此刻薄,也明白小藍把對方當朋友,對方卻也不會因此就有義務應承這份心意-但知道歸知道,寇柏特想起之前經歷的一切,就還是無法停止對「背叛者」的憎恨。他稍稍深呼吸,好讓自己保持必要的冷靜:「妳現在有兩個選擇,跟我回去接受會長的處罰,或者就讓我盡會員的義務-徹底排除妳這個與外人串通,『對商會成員有重大危害』的內奸。」

「不、不行……唔噁……」掙扎著爬起來,庫洛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央求,卻不敢走近怒火中燒的同事:「請……請讓我待到凱修王的儀式……」

「不可能,妳的選擇只有兩個。」

就算撇開情緒不談,既然事情的真相是這樣,那寇柏特就得計算卡曼有另謀後著的風險;眼看無法打動對方,無法可想的庫洛伊卻還是艱難地站穩,大張著手,擋住她一直守衛著的木門。

「……很好,我了解了。」

單手輕鬆地將斧頭甩動幾圈,寇柏特毫不留情地朝矮小的少女當頭劈下,無處可逃的庫洛伊就只能這麼閉目待死。

(……對不起,凱修王。)

……

……

……

沒有預期的疼痛,連一絲撞擊的聲響也無,庫洛伊只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就像飛起來了一樣。

實在與想像中死亡的感覺差太多,庫洛伊一直不敢睜開眼睛,但這時她卻感覺到,被寇柏特打傷的部位忽然傳來緊實而強韌的溫暖。

「咦……」

「看來朕真的還不到可以休息的時候,朕的小烏鴉啊……」

雖然鬚髮花白,身體也因為長期臥病而顯得枯瘦,但凱修王清瞿偉岸的身影還是無懼地站在寇柏特停住的斧刃之前,有力的手臂緊緊護住矮小而柔弱的庫洛伊。

「凱修王……!?您……對不……嗚,對不起……對不起……!」

感受景仰戀慕的王者真的又回到自己眼前,庫洛伊又是欣喜又是激動,還夾雜了一大部分的慚愧與內疚,本就是勉強支撐的身體就這樣倒在凱修懷中,只知道不停地道歉與哭泣;而面對把斧頭收回,滿面驚訝還來不及反應的寇柏特,凱修王緩緩地說出自己的要求:

「年輕人,朕已經知道你遭受到的……迫害,朕會給你以及你的商會一個交代;但在此之前,帶朕去糾正卡曼正要犯下的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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