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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青兰幽】(九~十一),1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8160 ℃

              【竹青兰幽】

 作着:江波

 2012-2-22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否)

          第九回 山猫窥天姿 血战黄沙滩

  上一回写道,冬小江下身一紧,想把带来超级快感的长蛇夹住。却听到「咔嚓」一声,蛇身断为两截。小江一下惊醒过来。斜过山脊的太阳,仅剩半张羞红的脸庞,青山显黛,漫天彩云。迎面山崖上,一条瀑布从天而降,发出隐隐的轰鸣。浅浅的溪水清澈见底,淡黄的细沙一直漫到溪岸,飘着皂香的溪水雾气升腾,亦真亦幻,仿若仙境。望着周边的美景,冬小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身上的战波已然昏睡过去,显得格外沉重。小江使劲侧过身来,躬身向后,欲将战波的阴茎从自己阴道内拔出。「砰」地一声,浓浓的褐色浆液随着阴茎淌了出来,小江心里一抽,「不好!」想起刚才梦幻中的情景,急忙起身拉住战波的阴茎察看。龟头,阴茎都在,只是布满了污物。小江捧了几捧溪水,冲去大面积的积液,再捧起一捧吸入口中,对着阴茎慢慢吐出来。温热的溪水从小江娇红的双唇流出与战波苍劲的龟头连为一体,雪白的肉手拉住半软不硬的肉棍,里里外外,沟沟边边洗了一个净,除了龟口还有丝丝的浓浆冒出,没有发现任何伤口。小江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可这经血样的东西是哪儿来的呀?

  旁人道曰:江波自水下交合,已入了太极门的门槛,前面几次狂射把尘世浮精统统丢了出去,现在射出的浓血是战波睾丸内自胎里积淤至今的污垢。乾三,坤六,战波男为阳,阳比乾,战波要经过三次精血尽崩的狂射才能脱胎换骨,真正以乾对坤,享受天地作合的美妙。这一次仅是太极八式,第一式里的三骱之一。

  站在齐膝深的水中,冬小江环顾四周,一只山猫隔岸死死地盯着小江在看,腾的一下,小江羞红了脸,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阴门。「混蛋,看什么看!」小江冲着山猫瞪起了眼睛。山猫「喵」地叫了一声,转身钻进杏林,不见了踪影。

  「咦,这是什么?」山猫站过的地方有一团东西,小江好奇地趟水走了过去。

  「哈哈,真是太棒了!」两人水底做爱时撕扯掉的衣服,竟然悉数在这里找到了。

  「是山猫从水里捞出来的。」可恨的山猫一下变得可爱起来,小江歪头向杏林深处看了看,希望山猫还在那里,可以感谢一下。

  冬小江先用手把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拧了拧,再把团起的衣服抖开,找块干爽的沙地一一展平。阵阵清风卷来甜甜的杏香,小江突然感到肚腹空荡荡的,一天了,除了做爱什么也没干,连口水也没喝。「这个该死的战波!」想到此,小江抬眼向溪流中间的萍叶望去。战波赤裸裸地趴在大大的萍叶上,笔直的双腿,高跷的屁股,圆滑宽厚的肩膀,浑身水湿,在斜阳的照射下十分的健美。小江看得一阵心动,平时穿上衣服的战波,看起来再普通不过了,自己真是眼拙,让战波等了这么久,白白浪费掉许多时光,不知有多少浪漫像这溪水一样流走了。一声叹息,吐出无尽的懊悔。

  有曲唱到:

  人生三百秋,

  恍然就到头。

  平时只顾人前笑,

  那知转眼只剩愁。

  好花不常开,

  良缘悔不来。

  人生大戏各唱个,

  终锤一响自西东。

  诸事多无奈,

  得失帐不清。

  舞尽风骚回头看,

  两手空空唯有情。

  古人讲:「食色性也」「温饱思淫欲」,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先填饱肚子,再有其它想法。可饥肠辘辘的冬小江,见到赤裸的战波,色欲竟然战胜了食欲,不知是小江太「色」,还是战波太「诱惑」。湍湍流动的溪水随着光照的减弱,变得越来越温暖,溪流下的卵石微微有些发烫。小江颠起脚尖跑到战波身边,弯腰扯起巨大的浮萍向岸边拖,及到岸边,奋力一拽,只听「咚」「噗」两声响,战波一下滚到水里,飘浮不定,小江一屁股墩在沙滩上,手中的浮萍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战波在水里翻了几翻,挣扎着爬起身来,西斜的太阳晃得战波什么也看不见,踉踉跄跄爬到岸边,伸手摸到一只肉乎乎的小脚,特有的绵软瞬间滚过全身。浮萍叶下的冬小江,冷不防被什么东西一拽,吓得喊叫起来,猛地把腿一收,抛开身上的巨叶。战波脚下不稳,「啪唧」一声跌到小江怀里,整个脸摔进高耸的乳房里。小江本就肉感至极,乳房处更是令人喷血,贴在脸上滋润滑腻,颤颤颠颠,散发着甜滋滋的肉香。战波载到温柔堆里,立刻酥作一团,伸出舌头在小江胸窝里舔舐起来………

  此一番怎生是好,有诗写到:

  《点绛唇》

  绿叶覆凝脂,

  细腻如滑。

  秀色可餐食不够,

  启分日里夜里。

  如疯似痴,

  温柔沁心肺,

  肌肤相贴,

  断肝裂肠亲又亲,

  一浪还比一浪醉,

  快活不知累。

  食欲性欲,二欲交织,啮食着小江的神经,折磨着小江的肉体。伏卧在身上的战波,皮肤像水缎般细滑,两身相蹭,带来麻酥酥的清凉,棱线分明的肌肉在皮肤下不断地变换,流出音乐般的旋律。小江饥饿难当,不知先解决哪个好,用肉手抚摸着赤裸的战波,试图缓解焚心的煎熬,可顺着指肚流回的是更加灼人的欲念,胸口湿漉漉的舌吻,搅得人心烦意乱。小江伸手向战波胯下掏去,哪怕解决一种饥渴,也比上下两口同时受罪好的多。冬小江人小臂短,掏了两掏什么也没摸到,索性捧起战波的头,拉到嘴边对吻起来。情急的小江把细小的嫩舌吐到战波嘴里,飞快地搅动着,双腿盘在战波腰上,胸口急促地摆动起来,跳动的乳头在战波强健的胸肌上划来划去。两种本能的需求终于合二为一,汇作疯狂的肉欲。毫无心理准备的战波,被冬小江突然的发飙,吓得不知所措,原本悬在体外的阴茎,也缩回阴囊,偃旗息鼓。只有和小江抱成一团,在沙滩上翻滚起来,细细的流沙粘满全身,擦起融雪般的快意。二人你上我下,几番疯狂,小江迟迟不见战波动真的,伸手又是一掏,只得了个松软无形的肉皮囊,那生龙活虎般的肉蛇,盈缩自如的肉球不知隐到哪里去了。极大的失望让小江愤恨不已,一把推开战波,俯身趴在沙上,生起气来。战波自知理亏,讨好地凑过身来,心里也想憋把劲,让阴茎挺起来,好好地让小江乐一把,可今天陈精污血喷了一个底儿掉,再能战的人,也要有个时辰来养精蓄锐。

  小江的屁股翘得老高,一腿直一腿弯,枕着手臂在细沙上装睡,全身上下白嫩均匀没有一丝瑕疵,大腿内侧更是精细得无法形容,就是女人见了也会心动。

  有诗赞道:

  红光尽洒,

  香姿玉色,

  暖风轻拂徐徐。

  银背凝霜,

  神韵天成,

  懒卧沙州里。

  枕香臂吹气如兰

  前欢余味,

  心未静,

  溪水潺潺过。

  看美眉,

  性绪又乱,

  穿肠过,

  啖此尤物则个。

  战波抓了一把细沙,顺着小江的腚沟慢慢溜下去,舒服的小江「哼」了一下,战波赶紧再抓一把继续往下撒,不一会儿,小江的腿间堆满了细沙,可小江还是绷着劲没有反应。看样子,不动真的,今天是过不去了,战波轻轻扒开小江的腚沟,露出肉粉色的肛门,细密的肉褶縱在一处,宛如半合半开的秋菊,五条细缝组成一个星状,起伏不定地蠕动着,战波一见,如同遭了雷击一般,全身大振,阴茎「滋溜」一下钻了出来,虽然没有往日威风,完成性交肯定没问题。战波提身向前,攥着肉棍就往里插。没成想,膝盖一软,阴茎顺着小江的腚沟插到沙土里。性崔中的战波,全然不知是在和沙土做爱,只当小江的肛门头一回被打开,有些过紧过窄。沙土的摩擦,带来火烧火燎的痛感,战波一心想让小江高兴,咬紧牙关,不管不顾地抽拉起来。痛苦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气声,让小江以为战波又在搞什么把戏,埋着头只是不理。随着腿间的刺痛越来越强烈,战波的呻吟变成了野兽般的哀鸣,小江感到事情真的有些不对劲,反手拍拍战波屁股,示意战波停下来,战波身子一软瘫了下来。小江卯足力气侧过身来,只见战波裆内一根胳膊粗细的东西鲜血淋淋,一堆沙土,中间一个血坑,又深又阔。小江又疼又气,知道全是因为自己,一层泪水蒙上了眼睛,俯身在战波脸上亲起来。战波慢慢缓过劲来,看到自己刚才是在和一堆沙土做爱,心中不免暗自庆幸,越好的东西越要在最渴望的时候享受。战波想过千次万次用什么样的方式为小江的后门开处,即使在最缠绵忘性的时候,战波也只是在肛门边蹭蹭,过过干瘾,舍不得一下插进去,万一做得不好,糟蹋了这件宝物。这一次,自己的命根受了一些委屈,搞得一塌糊涂,可小江发自内心的泪水,一个个温柔的亲吻,早将肉体的疼痛化做精神上的喜悦。更何况,小江那鲜活诱人的后门保住了,那最最销魂的时刻,那令人无限向往,神圣纯洁的一插,还在将来!

  冬小江小心翼翼地碰碰战波的巨屌,沙和血凝在一处,让人惨不忍睹。小江环顾四周,想用什么方法给战波清洗一下,只听林子后面传来「汩汩」的落水声,那里的水应该更洁净一些。想到此,小江拥了战波,顺着水声寻过去。两人相偎相携,穿过树林,翻过一个石坎,眼前豁然一亮,一个更大的水湾出现在眼前,满池的荷花有红有白,间杂着翠绿的莲蓬,巨大的浮萍半伸半卷,好似片片轻舟随风荡漾,温热的池水雾气升腾,近处一段三丈高的矮崖,斜刺里伸出一块条石,一股指头粗细的水流从石缝里斜射下来。小江一看「噗嗤」乐了出来,捅通战波的腰:「你看这像什么?」像不像你?「没等战波回答,小江自己先就笑弯了腰。

  伸出的条石太像战波的阳具了,何况还有一道水流从前面射出。「别笑,你看那是什么?小江顺着战波手指看去,飞落的水柱射到池里一块洁白的石头上,白石斜卧在水里,似玉非玉,表面光洁滑润,迎着水柱一面,有一个狭长的凹槽,像是多年流水冲刷而成,沟槽深处黄红间杂,伸出血管状的支脉,看起来更像是女人的阴户,这一雄一雌,鬼斧神工的造化,让两人噫嘘不已。白石离岸边不过丈多远,水深及膝,二人三两步来到白石上,沟槽深处刚好容一人仰卧,小江让战波躺下身去,自己蹲下来,就着石柱射过来的水流为战波清洗阳具上的血污。

  小江用手将阴茎淋湿了,小心翼翼地从龟头开始揉搓,红亮的皮肤露出来,除了浅浅的几道擦痕,没有破伤,肥厚的肉冠胖大了许多,单手攥住,竟然合不拢手,这样大的肉球进到身体里会是什么感觉?小江边清洗,边胡想,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滚烫的龟头让小江一阵心乱。看到细嫩的龟头没怎么受伤,小江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恢复了顽皮的天性。小江让战波向高处移了移,直接用射下来的水柱对着战波的阴茎,一只小手掐住茎根,左右摇晃着,用龟头拨打水柱,另一只手像洗菜瓜一样上下摆弄着战波的阳具。冲去污垢的肉棍,肿得老粗,通体上下透明瓦亮,像是要吹爆的塑胶玩具,龟头又红又大,鲜嫩至极,皮薄得一捅就破,好像才做过「磨砂」的秀脸,肉茎上的污血都是表皮渗出来的,水洗过后已无大碍。小江看着手里这根即陌生,又诱人的肉棍,在惊叹战波与黄沙做爱的硬功时,又发愁这个又胖又肿的巨无霸自己怎能消受得了。

  旁人道曰:武功套路有「铁砂掌」,性交套路也有「铁砂冲」。练功时,选上好黄豆一斗,置于布袋中,袋中留有两到三拳的余量(视个人阴茎大小而定),扎紧袋口,于布袋中部开一酒杯大小圆洞,每日清晨,将布袋平放床上,闭目冥想心中所恋之人,将阴茎憋大,视布袋如恋人的阴户,将阴茎插入布袋,如性交般上下抽动,三十次为一目,三十目为一纲,三纲为一本。每目一缓,不抽出来,每纲一歇,要抽出阴茎,放软后再起,完成一本为一个整套路。能够连续做完三本不泄,将黄豆换成绿豆,继续修炼,进而再将绿豆换成芝麻,最后换成细沙。

  如此修炼出来的「铁砂冲」,伸缩自如,软硬随意,要深则深,欲浅则浅。

  再冷淡的女人,也会让她骨软筋麻,魂魄出窍,要完还想要。再性大的女人,也会让她高潮迭起,阴精尽失,捂着阴门告饶。

  战波无意间,直接练了「铁砂冲」的最高一层,虽说有些过猛,却也就此一发不可缀止,为了充分体验小江的妙体,更想让小江尽情享受深度性爱的快乐,巨大的动力推动着战波,自此,每日必在细沙堆上演练一番,少则四五千杵,多则上万,战波鸟枪换炮,练就了一根如意神棍。两个人更是日日夜夜,形影不离,幻化出无数风月故事。有诗赞道:

  山高日斜池底滑,

  一注清泉洗肉瓜,

  碧波荡起淫情水,

  美石铺就性爱花。

  精绝屌肿为红颜,

  泪眼婆娑疼冤家,

  天若有情天做合,

  江上江下波连波。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碧水漂彩链 清泉洗污浊

  上一回写道,冬小江把战波擦肿的阳具清洗干净,悬着的心放到肚里,望着手里异常肿大,怪模怪样的巨屌,「咯咯,咯咯—」地笑出声来。银玲似的声音极具感染力,战波的阳具随着笑声一鼓一鼓地跳了几下,「嘿,还不老实!」小江边说,边下手使劲攥了一下,战波的阳具反抗似的挺直腰身,龟口张了几张,露出粉红的嫩肉。本就欲火焚身的小江,再也按耐不住,起身跨在战波身上,半蹲半站地,拉住战波的肉棍就往自己阴道里面捅,无奈龟头肿得太大,怎么送也进不去,小江索性夹往龟头向下蹲。龟头滚烫肉感,顶在阴门上十分受用,可再受用,终究解决不了深度的饥渴,小江插来蹭去,搞得浑身酸软,脚下一滑跌到战波怀里。

  闭目养精的战波,正在品味小江裆下的细腻,呼的一震,睁开眼睛,看到满面绯红的小江,一双媚眼已是游离乜斜。战波捧着小江的脸蛋亲了几口,心中满是怜爱,如此巨大的肉蛇真的捅进去,难免会伤了小江的性器,看着小江如此煎熬,又于心不忍。战波慢慢将小江反转过来,背敷自己,面向天空,红肿的阳具贴着小江的阴户从腿缝间伸出,飞射的水柱砸得龟头前后乱晃。小江看到自己两腿间伸出男人的性器,真是太新奇了,一把攥住,「咯咯咯—」地笑开了。战波受到鼓舞,在小江身下蠕动起来,红亮的龟头迎着水柱,在小江雪白的大腿间进进出出。随着日影的变长,溪水的温度也在上升,满池雾气升腾,平添了许多迷幻色彩,身外的摩擦平缓朦胧,如同隔靴搔痒,解决不了根本,却撩起更烦恼的躁动,小江趁龟头钻出的刹那,一把攥住龟颈,用另一只手使劲在上面捏弄,以解心头的怨气。战波最怕的就是小江的肉手,粉红的指肚顺着沟冠左旋右转,擦起阵阵春风,温热的大腿夹得肉棍舒舒服服。小江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会给战波带来醉心的享受,任何一点的接触都会让战波骨软筋麻。小江尖尖的食指摸到战波的龟口,扣到里面搅动起来,里面的神经实在是太敏感了,战波一下剧烈地翻腾起来,眼前一片红光,精喷的感觉让阴茎搏动起来,小江赶紧抽开手指,却不见精浆出来。阴茎慢慢停止了跳动,没精打采地瘫软下去,性欲正浓的小江,心生懊恼,正要使劲向下发狠,腿间麻酥酥地传来阵阵快感,被战波阴茎挡住的水柱,此时正正地落在小江的阴蒂上,略微发烫的水柱,连绵不断地砸下来,很快让小江的阴蒂膨胀起来,心怀歉疚的战波,从后面搂紧小江,一只手轻轻地拨弄小江的乳头,一只手探下去,摸到小江的阴蒂,随着水流的跳动,轻轻地揉搓,三重刺激很快让小江呻吟起来,侧过头拢住战波的脑袋,用鲜嫩的红唇在战波的胡茬上蹭起来。

  温热的流水带来超爽的感觉,尽管精浆泄尽,没了淫欲的冲动,小江身形的凹凸和皮脂的温润仍然让战波很享受,战波用身子将小江向上颠了颠,让水柱对准阴道口,双手探下去,用两个食指把阴道口扩开,流水直直地射了进去,发出「咕咕」的声音,阴道口泛出棕黄色的水泡,随着水流飘散到四周,强烈的快感让小江一把扯住战波的头发,发狂地叫起来。再快的抽插也有间隔,而强劲的水流源源不绝,直刺小江的阴道底部,砸在神经密布的宫颈上,打了一个回旋再翻出来,温热的水流带来海啸山崩的震撼,淫欲至极的小江犹如旱苗得雨,极度亢奋起来,白链蛇似地在战波身上扭动起来。

  夹在小江双腿间的肉蛇,在剧烈的碾搓中慢慢恢复了知觉,一点儿一点儿拱出了头,战波怕肉蛇挡住水流扫了小江的兴,伸手掏进去,把肉蛇扳了下来,收手时触到两粒椭圆的石子,摸过来一看好不喜欢。两粒石子一红一白,晶莹如玉,大如鸽卵,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战波摸到小江阴门,轻轻一滑送了进去,随即用双指扯开阴门,激射的水柱将石子冲得上下翻飞,左突右撞,在小江阴道内如同活物一般撒起欢来。疾风骤雨般的刺激让小江大动不已,流出的阴精化作泡泡,浮在水面上,瞟了一层,顺着水流渐飘渐远……

  人与自然的交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此话怎讲?有诗为证:

  青崖吐白烟,

  飘落红梅间,

  吹开唇瓣入花心,

  搅得花枝颤。

  颤且不到癫,

  更把彩石添,

  滚滚春水翻成浪,

  起伏碧溪间。

  小江呼喊的声音渐渐弱下来,人也进入昏迷状态,身子瘫软如泥,战波起身将小江抱了起来,涉水走到岸边,在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下,把小江放在沙滩上。

  战波肚腹中一阵咕咕乱响,看着已然西坠的残阳,意识到从早到现在滴水未进,该是找些吃的了。岸边一片密密匝匝的杏林,挂满了累累的杏子,青红兼杂煞是可爱,战波采了一大捧,拿到河边,仔细清洗后放在小江身边的绿叶上,自取一枚放在口里,「哎呀,好酸!」战波酸得龇牙咧嘴,赶紧将口里的杏子吐了出来,季节不到,杏子不是很熟,好看不好吃。战波转头四处寻去,喷水的石崖边,几棵嫩竹,下面露出几只笋头。战波起身走过去,拔出来一看,个个都有半尺长,不由心中大喜,转身顺着溪水逆行而上,寻到一处褐色的大石,一敲两块半带了回来。温热滑腻的溪水,淡淡的硫磺皂香,让战波知道此处必有火镰石,果然一寻即得,毫不费力。战波又找来一些干草细枝,将干草撕成细细的绒线状,盖在一快火石上,用另一块在上面狠狠地砸了几下,迸出的火花很快引燃了干草,战波小心翼翼地架上细枝,一点点地把火堆引大。战波交叉着将几只嫩笋放在火上烤着,不一会儿,清馨的竹香飘了出来。

  酣畅淋漓的一场水交,让冬小江身心内外清洁如新,解决了淫欲之念,更显得饥饿难当,缕缕飘来的笋香,让小江一骨碌爬了起来。「坏蛋!又搞什么鬼那?」

  小江一面说,一面栖身站起来。才要迈步,觉着下体有什么东西要掉下来,猛然想到刚才带给自己巨大快感的两块石头,赶紧吊起阴门,夹紧双腿,收腹挺腰,款款而行,生怕石头掉出来。

  旁人道曰:利用卵石提高快感,中国古已有之,为保持卵石位置,需要紧收阴门,再紧缩阴道将卵石上提,到顶后缓缓放下,如此反复多次,每日随时随地,只要站立就可操练,待阴道肌肉坚实有力后,可演练滚石技巧,让两块石头在阴道内相互换位翻斤斗,提高性技巧和性快感,此套功法对男女都有益处。盛唐时期,日本遣唐使将此法带回日本,很快风靡全国,延续至今,更衍生出很多新奇品种,铜的,钢的,石的,玉的,空心的,实心的,圆滑的,带棱角的,有磁性的,会震动的,不胜枚举,最刺激的莫过于震荡型和强磁型的,而最养人的当属玉石的。美玉有五德,仁、义、智、勇、洁,将玉置于肉洞中,每日揉搓,相互滋润,日久天长尽得五德之彗,去暴戾多慈善,扩胸襟想他人,增智慧少愚固,善尝新勇实践,去淫亵而复纯真。

  日本人管此物叫做「尤尤」,源自中国「悠悠」二字,是婚嫁之时的必备物品,日本人是世界上最长寿的民族,除饮食习惯外,注重性交质量,享受性过程也是重要因素之一,阴道内放上「尤尤」,男女交媾时都会有飘飘悠悠,腾云驾雾的感觉。

  冬小江自体验到「尤尤」的妙处后,每日自行操练,一条阴道修炼得随情随意,出神入化,整个腰腹更是柔顺有形,美不胜收。揉石练功,好比手淫自慰,小江每日由此可自行收获七八次高潮,再加上与战波做爱,每日高潮不下二十几次,遇到二人激情时刻,连续做爱高潮叠起,疯狂时可有近百次的享受,全身血脉自然是畅通至极,皮肤滋润得吹弹欲破,本就娇美的冬小江,更是嫩得无与伦比,让战波时时处在亢奋状态,随时随地都会插进小江身体拖拽一番,餐一顿美色,解一阵饥渴,精神上的眷恋更是欲罢不能,欲休不止。江波二人缠缠绵绵,花样迭出,享尽了男女之欢,雌雄之乐,如此这般,留待以后再述。

  落日余晖给冬小江裸露的身体罩上一层玫瑰色,款款而至的身姿,雪堆似的一双小脚,让回过头来的战波不由一阵心跳。「小冤家,看我缓过来不肏死你!」

  有诗赞道:

  散鬓云裳,

  透娇媚,

  无由羞惭满面。

  摇莲步,

  款款秀痕印青沙,

  白如雪,

  轻似鸿,

  一对小脚让人怜,

  激起淫情无限。

  说话间,小江已站到战波身边,一只手搭在战波肩上,一只手抚弄着战波的头发。战波翻弄了一下火堆里的竹笋,反手在小江屁股上拍了一下:「马上快好了,再去找点树枝。」

  与战波在一起永远是快乐的,什么时候,任何场地,战波都会有出人意料的主意,带来惊喜,带来收获。小江扭着腰肢,甩着小手来到树丛里,不一会儿就捡了一大抱干枝。「咦,这是什么?」地面上鼓起了一个个土包,上面裂开几道缝 .小江蹲下身来,用树枝挑开表土,「哈,好大的蘑菇!」白嫩的蘑菇足有小碗大,小江飞快地挖了起来,一会儿功夫就搞定七八只,放在一片蒲叶上,一手抱树枝,一手托了蘑菇,扭了回来。「嘿,好漂亮!」看到鲜肥的大蘑菇压在小江白嫩的乳房上,战波由衷地赞道,起身迎了过来,接过小江怀里的树枝压在火堆上,拿起蘑菇端详着:「你看这像什么?」战波拿起一支蘑菇问到。「蘑菇呗,还能像什么?小江不解地歪头答道。战波将蘑菇把儿揪掉,中间形成一个陷坑,又把火堆上的竹笋拿过来,一下插在蘑菇的凹穴上。」你坏!「小江一下明白过来,使劲在战波肩上捶打了几下。

  要问一笋一蘑有何可比,有诗道曰:

  蘑鲜白似雪,

  笋尖势如虹,

  两物比雄雌,

  一插乾坤静。

  战波把白嫩的蘑菇一个个插在竹笋上,放在火上烤起来。小江看得脸红耳热,一阵阵心跳,起身转过杏林,想把晾晒的衣服捡回来。一下午的日晒,衣服已经十分干爽,小江逐一将衣服叠好,正要起身回来,猛然觉着杏林内有双眼睛在向这边看,顺势瞧过去,一双蓝色的猫眼,透着贪婪在盯着自己,还是上午那只山猫,小江自然地涌上一种亲近感,壮了壮胆,向山猫招了招手,山猫通人性似的,俯下身子慢慢走过来,小江伸手在山猫头上捋了两下,山猫迷上眼睛叫了两下,伸出舌头在小江脚上舔起来,冬小江的脚缝由于丰满鲜嫩,时常会因为不透风,有些刺痒,山猫的舌头一道道舔过来,清凉细滑,沁人心肺,小江感到十分受用,索性躺下身来,让山猫舔个够。舔过双脚,山猫顺着小江的小腿,大腿,一路舔到私密处,茸茸的猫头让小江感到大腿内侧如酥如麻,带刺的猫舌与阴蒂绞到一起,超快的频率让阴蒂很快充血鼓胀起来,强烈的放射感让小江很快瘫软下去,灵魂出窍,陷入冥想状态。久久窥视美色的山猫像一个猎艳高手,抵住小江的阴门,将长长的细舌探到阴洞内,上下左右飞快地扫动起来,一浪高过一浪的振颤,一波强似一波的晕眩,细小的山猫变成了一只威猛的老虎,柔弱的小江在山猫的淫威下瑟瑟发抖,每一个细胞,每一处毛孔都胀满着醉意,朦胧中的小江恨不得在如此的醉意中死去,永永远远都不要醒来,再猛,再猛,再快,再快些,好,好,好好……!

  浑身战栗的小江,突然感到下身的阴蒂传来猛烈的刺麻,已经胀满快乐的肉躯,再也承受不住多余的快感,小江身子一挺,把一注阴精丢给了山猫。得到好处的山猫纵身跳到一边,舔着嘴边的黏液,盯着小江下死劲看了几眼,遗下一滩猫精,消失在密密的杏林里。此事虽怪,却有诗为证:

  水花轻轻拍岸,

  夕阳隐隐层霄,

  精光乍泄陈玉体,

  引得山猫性起,

  可惜一番风月,

  搅动春心几许,

  美色天成迷万类,

  哪分老幼人兽。

  旁人道曰:美色天人共慕,真正的美人可让所有雄性起性,何况猫狗更是与人通性,很多性欲强烈,又得不到满足的秀女怨妇,在一人独处,靠自慰手淫还不能满足时,会驯养一些猫狗,夜深人静时与宠物互娱互乐,猫狗无论大小,其舌头上的功夫都不是猛男能比的,而且听话好使,有耐力,只要自己支持得住,想要多久要多久。大型猛犬的阴茎与人无异,只是龟头有些扁平,略显细长,进入阴道后的抽插速度比人快几十倍,且阴茎下方有一肉囊,与母狗交媾时会和母狗阴道内的肉囊绞在一起,锁住性具,在疯狂的奔跑中完成性交,母狗不满意,扯都扯不出来,中间放一根棍子可以把两只狗抬起来。如此一根狗鞭进到人的阴道里,带来的刺激只有当事人知道。西洋女人与狗交媾后,一般不会再找男人。

  这其中自有「曾为沧海难为水」的味道。冬小江幸亏遇到的是一只未经驯化的山猫,只是略微领略些兽性的野趣,刺激了较深层次的性感知。冬小江天下无双的性感再次得到验证,有诗赞道:

  江水秀如兰,

  美艳天地间,

  莫怪有人痴,

  是雄皆眼馋。

  浑身酥麻的小江,休息片刻,卷起衣服,款款娜娜地扭了回来。看到小江去了这么久,又头发散乱,满脸绯红地回来,战波诧异地看着小江。俗话讲做贼心虚,小江的目光与战波的目光一接触,马上慌乱地收起来,转身慌乱地穿起衣服。

  好在这是无人的郊野,战波也没往别处想,只当小江裸体走来有些害羞。战波起身拿过小江递过来的衣服,穿好后各自坐下。二人各怀心事,又是饥饿难当,狼吞虎咽地一通大嚼,烤熟的嫩笋十分香甜,剥去外层烤糊的焦皮,落出的笋肉细腻洁白,与小江丰润的手臂有得一比。

  看着鼓胀细长的热笋一段段消失在小江两片红唇中,战波止不住心神摇动,生出无穷幻想:「裆下的肉蛇慢慢苏醒过来,一节一节往上长,越伸越长,从小江阴道内钻进去,慢慢从唇间冒出来,鲜红的龟头,鲜红的双唇……」小江身上三个洞,战波仅用了一个,已然是快乐非凡,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百变多姿的上口,定然会带来更大的刺激与快乐,战波珍惜有加,只是时而幻想一下,过过干瘾,精神上享受享受,肉体上一直还舍不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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