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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青兰幽】(九~十一),2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9230 ℃

  嫩笋深处经过烧烤,化作酥油状的浓浆,抹在白嫩的蘑菇上鲜美异常,两人不推不让,风卷残云一般,不一会儿吃得一干二净。饭后无话,疲惫不堪的二人从水中采来一只大大的浮萍叶,顺着岸边,头高脚低地放开来,卷曲的叶边犹如两个席筒,一人一只钻了进去,很快进入梦香。

  旁人道曰:,竹笋加蘑菇自古就是协调性欲的宝方密制,有养阴固肾,催精化瘀的功效,更兼热泉边的植被含有多种矿物质和稀有元素,使此方的疗效翻倍的增长,江波二人用如此珍贵的宝方当饭吃,受益自是非浅。

  俗话讲,「无巧不成书」,江波二人头上的大树,正是万里难觅,雌雄合一的「金梧桐」。凡是在其生物场下睡过的男女,分泌性激素的器官腺体都会再次生长,变大变强,超出常人数倍,对性爱的感悟和感知也会与常人不同,实战能力自是超自然的强大。

  梦中的冬小江遇到一只老虎般大的山猫,喘着粗气,露出又红又湿的舌头,小江感到阴道内隐隐作痒,吓得慌不择路,转身就跑,只觉得脚下一空,「扑通」

  一声掉进冰冷的水坑内。酣睡中的小江一下惊醒过来,张大眼睛,半天缓不过神来,转头看到仍在沉睡的战波才想起身在何处。卷曲的萍叶完全打了开来,喷涌的热泉也销声匿迹,穿谷的山风吹在身上,涌起阵阵寒意。一轮明月高悬在天空,照得池水如银似雪,满池的浮萍伸展开来,大大的萍叶青翠精神,接天连地,铺满一池碧水,半含半放的簌簌白花,在月光下迎风摇曳。

  旁人道曰:江波二人遇到的浮萍是水生植物中最大的一种,俗称「望月萍」,平时叶子总是卷曲的,只有到夜深人静,月上中天之时,才舒展开来,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嗅到的人无不神清气爽,元气大增,两人卷着萍叶在金梧桐下睡了几个时辰,更兼白天吃了滋阴补肾的笋插蘑,一场肉搏自是难免。

  小江舒展一下筋骨,感到阴道内有些躁痒,下意识地缩了一缩,一股奇异的快感冲了上来,不由自主又紧缩了几下,更强的刺激荡了开来。「是那两块卵石!」

  小江心中一阵窃喜,扭动腰肢玩儿了起来,两块卵石被小江的阴道揉得「咔咔」

  作响,上突下蹿,轮番换位。小江自娱自乐,鬓散腮红,一发不可收。几个高潮过后,小江兴致更浓,斜眼看看身边的战波。受到萍叶香味的刺激,再加小江燕语莺声的骚扰,战波的裤裆支起老高。冬小江夹住双腿凑了过去,悄悄把战波的裤子褪下来,直立的阴茎让小江吃了一惊,肿胀的阴茎已然恢复,只是表皮皱皱巴巴,像是正要蜕皮的蟒蛇。冬小江小心翼翼地用手触了触战波的龟头,没有什么反应,再使劲捏了捏,皱巴巴的表皮裂开一道口,露出鲜红的嫩肉,小江换了一下身姿,一手攥住阴茎,一手慢慢地在颈根处,剥笋般地将浮皮扯开一圈,起身来到池边,将手蘸湿了,再把战波的阴茎放在手心捂湿,反复数次,待战波阴茎的浮皮捂透了,一手按根,一手轻提,将战波坏死的表皮整个拽了下来。战波新生的阴茎粉红鲜嫩,在月光下泛出迷人的光亮,龟头似乎大了一圈,阴茎也长了一截。小江攥在手里,美在心里,不由低头吻了起来。硕大的龟头,滚烫溜滑,像出锅不久的大号鸭蛋,散发出淡淡的肉香,小江用双唇缓缓地在上面游走,体会着朦胧的麻痒,一双小手顺着阴茎,交替着向下捋,让龟头保持适当的紧张度。

  吻了一会儿,冬小江感到浑身发热,下体有了反应,胡乱扯下自己的衣裙,跨过身来,半蹲半坐地把战波的阴茎顶住自己的阴道口,一点儿点儿往下坐。战波新生的阳具,好像带电的魔棍,稍一接触,就有触电的感觉,每下一寸,小江全身都会战栗一阵,适应后再往下坐,费了好大功夫总算坐到了底,坚硬的肉棍好像插到了胸口,顶得人喘不过气来。稍歇片刻,小江试着上下抽动起来,随着和缓的动作,一股阴柔绵延的雄力扩散开来……

  战波被搞醒时,小江已由慢转快抽插了四五百下。望着云鬓散乱,娇嘘带喘的小江,战波立时精神大振,翻身滚起,头低脚高地将小江压在身下,排山倒海般地干了起来。

  旁人道曰:战波一天射精十几次,将陈精,旧精,残精射了一个空,差点连精索都喷出来。激射的热泉把冬小江的阴道洗了一个净,皮里皮外洁净如新,积瘀在体内的拥堵之物尽数化作泡泡随波而去。两个人脱胎换骨,身心内外都成了新人,此番性交,已非彼番性交。

  鲜嫩的阴茎插在洁净柔软的阴道内,敏感的神经交相呼应,江波二人犹如处子处女,完全被这清新的感受陶醉了。每一次迎送都是一番情感的碰撞,每一回抽插都是一段柔情的缠绵,轻拉轻拽,缓进缓出,细细地咀嚼,慢慢地品尝,每一挑,每一触,都会荡起粉色的涟漪,每一旋,每一转,都会舞起蓝色的波澜,时而疾如骤雨,电闪雷鸣,时而春风和煦,漫天飞雪……

  一场性爱,江波二人做得如诗如画,由此进入第二层境界「返璞归真」。有诗为证:

  欲求先要舍,

  尽欢身要净。

  诚心法天地,

  返璞归纯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才分又思聚 案堂任逍遥

  春江滚滚日日欢,

  秋波涟涟夜夜乐。

  情思切切苦至今,

  欲念丝丝熬透宵。

  江水无波空守更,

  波浪无江难等待。

  共渡良辰意若何,

  享受今生正此时!

  江波二人通过身体的彼此熟悉,感受到人分男女的巨大魔力,更加体会到生命的宝贵与短暂,恨不得形影相随,寸步不离,日夜交缠在一起。无奈各有公务,身不由己,说话已是分开三天有余。这一日冬小江自觉神经恍惚,心烦意乱,下体隐隐做痒,案头的事务一件也办不下去,战波说话的神情和一排洁白的牙齿总在脑海里飘来飘去,搞得头脑昏昏,哈气不断,可恨的日影像钉在墙上,半天挪不了一寸,一会儿上厕所,一会儿倒茶水,好不容易熬到日影西斜,冬小江窜起身形,三步并作两步,像有根绳牵着,直奔战波而去,有诗证道:

  才分又思聚,

  自惭意不坚。

  人皆同此心,

  随性法自然。

  身心不得抗,

  有情必有念。

  心既有所归,

  何必顾颜面。

  战波独自一人正在案房发闷,只听「吱呀」一声门响,转头一看,冬小江满脸涨红地飘了进来,不知是梦是幻,战波使劲柔柔眼睛,小江已栖身来到近前,一屁股坐在战波怀里,撒起娇来。此时虽暮,室内昏暗,可窗外隐隐约约人影交错,不时有人向这面观望,况且小江进屋时,房门亦未关好。战波整整憋了三个整日,一朝香玉在怀,那肯舍得放下?半托半搂,战波夹着小江,把房门从里锁好,身上的筋骨已然是蹦蹦作响,气粗如牛,来不及找个地方,就一手托着小江,一手将小江的长裙扯了上来,但见白光一闪,眼前一片细腻。

  一条肉粉色的小裤头,齐着腿根儿拢了上来,勉强遮住羞处,裤头儿下端已是水迹斑斑,隐隐透出阴唇的轮廓,鼓噪着难以抵御的诱惑。水灵灵的一双秀腿,从上向下,像是两条剥掉外皮的嫩笋,一通到底,没有丝毫肌骨突起的地方,均匀得令人窒息,大腿内侧更是柔嫩如酥,吹弹欲破。圆润的小腹,雪冻似地上下闪动着,晃得战波喉头发紧。战波伸出手来,轻轻按在小江的肚腹上,一股麻痒痒的热流顺着掌心传递上来,挡下的睡鸟,腾地一下支楞起来,隔着衣裤顶在小江后腰上。常言道「小别胜新婚」,江波二人已是整整三天没有亲近了,体内的痒虫已繁殖到了极限,钻骨挠心,烧肝燎肺,此时咋一接触,自然是烈火干柴,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冬小江只觉着战波的手,贴在肚腹之上软软绵绵,滚滚烫烫,一袭热浪向两头荡了开去;向上,走巨阙,过中庭,穿过紫宫,直达承浆,微微翘起的两片嫩唇立时像是过火的玫瑰,抽卷起来,泛起一层白霜,由不得伸出细舌舔了又舔;向下则更是汹涌澎湃,冲神阙,闯石门,漫过曲骨,聚在会阴,搅得穴内酸痒难耐,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交错着扭动起来。有诗赞道:

  身痒筋麻锥刺骨,

  一股热流如电。

  如电,

  如电,

  上下奔涌燎欲火,

  口干舌燥无汗。

  三天未尝琼浆露,

  身急,

  身急,

  只盼亲亲快干。

  冬小江的头仰靠在战波的肩上,身形好似一张后弯的香兰,战波一手托住小江的后腰,一手顺着小江柔软的肚腹向上游走,丰满的乳房鼓胀得从罩胸底边冲了出来,深湛的乳沟,看得让人心跳,小江慵散后仰的头,让整个秀颈一览无余,兰香袭鼻,热颊贴面,近在唇边的诱惑,让战波由不得侧过头来,在小江白嫩的脖子上吻了起来。一时间扬声颤语,呻吟不绝,二人正在热络,忽听窗外一阵叮咚悦耳的琴瑟声。原来战波所在公务的案堂,恰置京城第一乐坊的院内,对面楼上正是乐童习乐演练的教场。一阵杂乐将已然入戏的冬小江惊醒,心中好是懊恼,微睁星眼,只见对面楼上,影影绰绰,似有人在向这面观望。

  「你看,对面有人。」小江边说边站起身来。

  「外面亮,里面黑,看不见的。」战波边答,边凑过身去。

  一连三天,点滴未泄,战波体内的精液已到「精满自流」的关口,见不到小江,战波正不知如何去火,脑袋憋得发黑,此时搞得半半拉拉,下体噔噔直跳,哪还有心管它外面如何?战波一手拉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肉棍逼了过去,抬手一旋,将小江反按在桌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白亮的屁股就捅,只听「吱溜」

  一声响,爆胀的巨屌尽根全没,狠狠地插进小江热辣辣的嫩穴,一招儿隔山入洞,爽得二人同时「啊」了一声,那份儿畅快,就像三九天喝了热汤面,大伏天灌了酸梅汤,几天来心中的烦闷,身体的燥痒,在这一插的瞬间得到了释放。

  小江的肉洞重门叠户,三天未开,道道肉门儿早已丝丝啦啦黏在一处,战波霸道雄劲的一插,如同推到了诺骨牌,连串的快感决堤似的涌来,冬小江哼了一声,眼珠一翻,昏死过去,但见:

  气若游丝眼迷离,

  娇唇半启碎牙齐。

  面带桃花身无力,

  淫浪滚滚癫到极。

  春心自有春风度,

  江水逢波浪声啼。

  阴阳合合销魂魄,

  万古绝配无二席。

  战波紧闭双眼,仰头屏吸,搂住冬小江的双跨,深深地将巨屌插在小江体内,一动不动,悉心地体会着肉洞里倒海翻江的万千变化。不知过了多久,小江颤抖的阴道和缓下来,战波僵硬的身体也有了弹性。外面的天空已完全暗了下来,小江莹白的肉体在对面灯光的虚影中,越发显得白嫩有形,一条脊沟顺着颈根均匀地流下来,隐隐地消失在腚沟前,滚圆的屁股一分两半,像两只没有乳头的超级巨乳,鼓胀得要流出汁水来。战波稳住身形,将肉棍慢慢拉出来,用手扯紧包皮,把最敏感的部位统统暴露出来,巨大的龟头在小江雪白的屁股上显得异常红嫩,刺激得战波即刻就要喷射出来,战波不敢多看,攥着肉屌在小江腚沟里蹭了几蹭,往下一按,又捅了进去,昏迷的小江,「噗」地一声,喷出一口气,眼睛微微张了几张。

  战波摆好架势,抿着嘴,拉紧小江的双跨一下一下地抽动起来;小江侧头趴在桌上,双腿成八字形站开,外阴双唇与腚沟好似一个肉写的人字,战波粉红色的肉棍插在人字的分叉处,一拉露头,一推没根,进进出出十分受用。看着小江背后浅浅的脊沟,一股想要舔舐的欲望油然升起,战波一面蠕动,一面俯下身去,连唇带舌,沿着小江的后颈一路热吻下去,细腻的肌肤触到唇上,泛着丝丝的凉意,带得下体梆硬如铁;战波站起身来,长进长出,加大了抽插力度。昏迷的冬小江在这超强的刺激下,完全醒了过来,鼻息短促,满脸潮红;战波看在眼里,怜在心上,一手轻轻托住小江的脖颈,一手探至小江的前腹,用中指轻轻拨弄那粒滚烫的樱桃,下面的肉棍顶得更深,插得更猛;小江立时感到眼中注水,身如火烧,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两个人背腹相对,如同叠写的两个「 6」字,小江圆圆的屁股正好与战波腿腹间的曲线吻合,弹性对着弹性,柔软对着柔软,一贴一离,一离一贴,随着两阴交合的抽送,发出啪唧,啪唧的脆响,伴着窗外叮咚悦耳的琴声,两人渐渐进入迷幻般的世界……

  江波二人经过数月的修炼,已然是六法精备,从心所欲,不管何时何地,身到心到神到,常人用来传宗接代的交媾,二人已演练成通筋顺骨的操行,只要战波的肉屌插进小江的肉穴,阴阳二气,黑白相搅,三五百下之内,定会形成一股激流,仿如浑身颤抖的蛟龙,沿着全身大穴在二人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遇淤清淤,遇阻通阻,真可谓,千变万化,诡状殊形,那种钻冰求酥,沦肌浃髓的快感,焉得不令人陶醉。

  战波干得兴起,索性将裤子统统踹了下来,没了衣裤的羁绊,随行就意,如鱼入水,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冲得战波眼冒精光,耳内轰响,一阵劲插猛拽过后,战波拔出巨屌,用手按着在小江柔嫩的后背上滚动起来。迷蒙中,小江觉着战波的肉屌变得有胳膊粗,重重地压在后背上,反复揉搓着,滚动着,从里到外的酥麻,怡情悦性,妙不可言。

  世间多少男女,空生了一副皮囊,嫁也嫁了,娶也娶了,生儿育女,一生劳累,却从来不知,男女之事还有如此的享受,有诗叹道:

  佳节清明桃李笑,

  野田荒冢只生愁。

  雷惊天地龙蛇蛰,

  雨足郊野草木柔。

  骏马却驮痴汉走,

  美妻常伴拙夫眠

  贤愚千载知谁是,

  满眼蓬蒿共一丘。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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