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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争夜话之童年无情】(楔子+第一回)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5240 ℃

                楔子

  无争之城。

  无争茶馆。

  「啪」,醒木一响,说书先生亢声道:「此正是,四大名捕,天下无阻,四人联手,邪魔无路,善恶有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无情终于报得灭门血仇,将十三元凶悉数击杀」。

  「接下来,请侠爷们欣赏,无争夜话,」。说书先生说的是近来风头无两的武林新贵四大名捕无情、铁手、追命、冷血的故事。说书先生讲的口沫横飞,慷慨激昂,下面的听众却大多昏昏欲睡,只因都是江湖人物,对这些故事个个耳熟能详,惟其最后一句,却使他们像打了鸡血般精神起来。

  不至无争之城,枉为江湖中人,不听无争夜话,枉进无争之城。

  无争之城宛如它的名字,严禁一切江湖争斗,首创于传说中前无故人后无来者的绝世高手- 忘情居士,据说忘情居士厌倦了沙场厮杀、武林争斗,为江湖创建了一块净土,名曰无争村,在这村里,百无禁忌,惟其一样,严禁争斗。忘情居士驾鹤西游之后,这块净土的主人换成了一个神秘的门派- 无争禅院,自称是忘情居士的传人。

  时光如水,日月如梭,无争村变成了无争镇,无争镇又发展成方圆百里的无争之城,在这里没有刀光剑影,没有血肉横飞,只有一团和气,白道巨头和黑道大亨称兄道弟,正派少侠和邪教公子把臂同游。

  当然它的宗旨也变了很多,不再是落魄人士的免费避难所,而是名副其实的纸醉金迷销金窟,不论是杀了皇亲国戚,还是奸了盟主夫人,只要你有钱,只要你有命逃进无争之城,在你把钱花光之前,你可以活的无比滋润,但是无争之城的消费之高,足以使当朝皇帝心惊肉跳。

  无金无银,莫入无争,黄金似土,白银如泥。

  一入无争,天下太平,若动刀兵,求死不能。

  武林中人大多富庶,即便是手头紧,也要勒紧裤腰带,到无争之城走一遭,到无争茶馆坐坐,听听无争夜话,否则羞于自称江湖人。

  说书先生话音甫落,「梆梆梆。」鼓打三更,无争夜话正式开始。

  一个面罩黑纱的女子走上台来,脸面蒙的密不透光,身上却是无比清凉,娇躯上只着一缕透明轻纱,玲珑有致的玉体若隐若现。

  「太美了!」饶是群侠见多识广,阅人无数,还是被这个看不到脸的女人迷的魂飞天外。无论是老侠大侠,还是中侠少侠小侠,都是心中暗赞,但却说不出到底美在哪里,是腿是腰,是胸是臀,似乎都是,似乎又不全是。

  「诸位侠爷,下面由小女子孝敬一段武林密辛。」蒙面美女轻轻一福,开口说道,声音甜美清脆,似黄鹂鸣翠柳,似珍珠落玉盘。美人开口,气场更加强大,群侠圆睁双目,竖起耳朵,生怕少看一眼,少听一句。

  「奴家今日不说三皇五帝,不讲夏后商周,单表一位少年英雄,姓盛,名崖余,正是那四大名捕之首,暗器王,无情。

  这位无情公子,虽然身有残疾,难习内力,但轻功盖世,计略盖世无双,暗器鬼神莫测,江湖人称「无腿行千里,千手不能留」,出道以来连破奇案,像玉手案,十三元凶案等等,不过这些案子刚才那位先生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奴家若再行效颦之举,恐怕要被诸位侠爷拖下去大打屁股了。「美女说到这里,嫣然一笑,柳腰款摆,吞咽口水之声顿时此起彼伏,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娇臀一扭千魄逝。

  「侠爷爷们都是功力深厚的武林高手,为免屁股肿的明日无法出恭,奴家今天说一段新鲜的,讲一段发生在无情童年时代的往事。

  想必诸位侠爷都知道,无情公子自幼失怙,十年前,一家老小被「十三元凶」杀的干干净净,只有小无情被武林泰斗诸葛先生搭救,无情公子名震江湖,他的父母却是极少有人提及。「」据江湖传言,无情之父名叫盛鼎天,擅使华山剑法,妻子陈衣儿,出身于一个家道中落的武林世家,这夫妇二人武功不俗,当年也算小有名号,但是我们华山派似乎没有名叫盛鼎天的前辈,陈衣儿的来历更是无从查起「。一个华山派少侠接口说道。

  「这位侠爷说的不错,这两位正是无情的父母,但都是化名,提起他们的真名,就不是小有名号了,不敢说是皓月当空、如雷贯耳,在当年也称的是赫赫有名,那盛鼎天原名成亭田,而陈衣儿真名甄绣衣,想来年长些的大侠还记得。」蒙面美女道。

  一众三四十岁的大侠连连点头,他们尚未开口,一个十几岁的武当少侠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甄绣衣?可是昔日的武林第一美女,」玉女穿梭「甄秀衣,以轻功、柔功和针功名动江湖,一口」武侯神针「能绣出皇官御园里也培植不出的花朵,而且能刺中人身的七十二处穴道,百发百中,能治病杀人。」「看这位少侠的年纪,成亭田夫妇销声匿迹之时应该尚幼,没想到对这些前代人物如此熟稔」。一个四十几岁的大侠赞道。

  「前辈谬奖,晚辈只是喜欢攻读忘情居士所撰《武林绝色谱》,此书品评历代武林美女,这位」玉女穿梭「最得其推崇,因而晚辈久仰她的大名,至于成亭田,晚辈就不知道了」。少侠讪笑道。他所说的忘情居士并非创建无争村的那位高手,而是一个面目猥琐的胖子,最爱写些艳情之物。

  周围一众少侠连连点头,一副心有戚戚焉的表情。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呀,这个成亭田,十几年前那可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文武双全,俊秀儒雅,江湖送号」文武榜眼「,擅使绝技」掌心雷「,是前朝王丞相手下头号爱将。」大侠叹息道,接着凑到少侠面前小声说道。

  「小兄弟,你的那本什么绝色谱能不能借老哥看看」。

  「一本书值的什么,前辈自管拿去,这是最新版」。说着,少侠将一本翻得卷边的册子交给大侠。「」还有呀,我刚才还没说完,嘿嘿,甄绣衣厉害的地方可不只是「玉女穿梭」这等绝世轻功,具《武林绝色谱》记载,她最厉害的绝技要数「三穴弹天」。

  「呵呵,这位少侠暂时打住,再讲下去,奴家的书就没法说了,那位大侠已经介绍过了」文武榜眼「成亭田,奴家介绍一下甄绣衣。

  这位甄绣衣出身名门,可惜飞来横祸,刚刚八岁就被仇家卖入青楼,所幸当日既被十四岁的诸葛先生救出,诸葛先生想来不需要奴家多做介绍,就是官拜太傅,爵封神侯,御前第一红人,朝廷正臣领袖,武林泰山北斗,四大名捕的师傅,诸葛小花,大号正我。

  诸葛小花和甄绣衣一同拜在一代奇人韦青青青门下学艺,说的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年纪稍长更是你侬我侬,郎情妾意,当真是一对佳偶天成的璧人,直至遇到了少年得志的成亭田。那年成亭田二十二岁,却已经成名近十年,名动江湖;那年诸葛小花也是二十二岁,却一心寄情山水,享受闲云野鹤的隐士生活;那年甄绣衣十六岁,也许是少女情怀对英雄的崇拜,也许童年落魄对名利的向往,很快就投入了英俊潇洒、功成名就的成亭田的怀抱。诸葛小花情场失意之后,性情大变,入官场,闯江湖,以惊人的速度崛起,短短数年,已是名动朝野,威震万教,人称武林神话,放眼江湖,能和诸葛先生一争雌雄的只有那个神秘莫测、无人知其庐山真面目、号称江湖传奇的黄金天王。而成亭田夫妇则随着王丞相的失势,改名换姓,退隐江湖,隐居在京城近郊的一座庄园。「」啪「。蒙面美女一掌重重击打在自己的丰臀之上,声音清脆销魂,权当是拍了一下醒木。

  「诸位侠爷,《无争夜话之童年无情》现在正式开讲。

           (下面是蒙面美女的说书)

              第一回 十三元凶

  话说十年前,成亭田和甄绣衣夫妇已经隐居了六年之久,江湖正是多事之秋,诸葛先生如日中天,黄金天王锋芒正盛,二人斗得如火如荼。又有神秘杀手组织「十三元凶」肆虐江湖,十三位黑巾蒙面的匿名高手,神出鬼没,杀人如麻,每次出手都是全家灭门,鸡犬不留,六扇门和各大门派多次围剿,都未竟全功。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甄绣衣正撅着大白屁股扭的花枝招展,嘴里唱着「十八摸」,不知多少个汉子排了一条长龙,焦急等候,但等一亲芳泽。

  不好,奴家口误,说到后文去了,诸位侠爷莫怪,待奴家重说。

  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虽已入秋,京城的天气还是颇为炎热,甄绣衣只着薄薄亵衣亵裤午睡于绣塌之上,睡梦之中,突然觉得玉乳被握住不停揉捏,屁股后面伸来一根火热的棍子,贴着臀缝蹭来蹭去。此时甄绣衣刚刚二十六岁,正是春情勃发之时,朦胧中只道是丈夫求欢,呻吟着扭着大白屁股婉转逢迎,不想那根小棍子一阵乱捅,没有滑入春情荡漾的桃源小骚穴,而是顶住后庭菊花蕾,直奔谷道而去。

  「死鬼,你走错门了」。甄绣衣清醒了些,嗔道。

  「娘」。身后传来一声梦呓。

  甄绣衣一惊而醒,欲火全消,猛然省起丈夫与其同门师兄「金风细雨」苏遮幕一同出外办事,三日未归,睡在身边的乃是九岁的儿子盛有余。

  诸位侠爷,盛有余也就是今日的盛崖余,大捕头无情。

  甄绣衣面红耳赤,连忙推开无情的小手,屁股向前挪动,躲开那根小棒子,挣扎着爬起来,却见无情的头钻在自己的亵衣里,亵裤不知何时被他蹬了下来,雪白的大屁股裸露着,裤腿里还塞着无情的脚。

  「你这坏小子,你爹都没碰过的地方,差点便宜了你」。甄绣衣又羞又气,又是后怕,差点在睡梦中被儿子采了后庭花,忍不住轻声呢喃,话一出口,马上羞不可抑,却忍不住低头望向儿子的凶器,刚刚九岁就已初见规模,象根旗杆一样威风凛凛的竖起。

  甄绣衣暗骂自己不知检点,所幸儿子睡的正熟,要是被他听到,真是没法活了,思绪未歇,无情胯下喷出一股水珠,差点尿了甄绣衣个满脸花。

  「娘,我刚才梦到娶你当老婆了」。无情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说道。

  「胡说,哪有娶自己的娘做老婆的」。甄绣衣心中有鬼,脸上一阵阵发烧,柔声叱道。

  「娘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等我长大了,会像诸葛先生一样武功盖世、权倾天下,让你穿最好的衣服,住最好的房子,过比皇后还好的日子,谁都不敢欺负你」。无情握起小拳头,慷慨激昂的说道。

  「是是是,盛大先生天下无敌,小女子就等着这一天呢?不过能不能劳您大驾,把尿湿的床单拿出去晒晒」。被儿子夸奖美貌,甄绣衣又是甜蜜又是好笑,调侃道。

  虽然他们夫妇从不提起诸葛先生,但诸葛的名头实在太大,不可避免的传到小无情的耳朵里,并成为他的偶像。

  「哎呀」。无情这才发现自己尿了床,臊的满脸通红,抱起湿漉漉的床单,冲出房门,却又回头道:「那娘是答应做我的老婆了?」「小小年纪不学好,知道什么是老婆?」甄绣衣笑骂道。

  「怎么不知,有个名叫忘情居士的胖子告诉我,娶老婆就是找漂亮女人一起睡觉,用鸡巴插嘴操穴爆屁眼,娘啊,嘴和屁眼我知道,这穴在哪里,莫不就是爹教我点的穴道,人身上有三百六十五个呢,应该操哪个?」「混蛋小子,不准再和那个贱厮一起玩,快滚出去晾你的床单!」甄绣衣羞骂道。

  「嘿嘿,按照他的说法,娘现在和我一起睡觉,已经做了我一半的老婆了」。无情笑道,见母亲面色不善,忙奔出门去。

  「这个混小子,得好好管管了」。甄绣衣暗暗咬牙,又轻叹了一声:「诸葛先生」,一阵苦笑,一阵心悸,十年前闲云野鹤、青涩腼腆,寄情山水、飘逸隐士,十年后权倾朝野、威震江湖,庙堂重臣、武林魁首,情之一物真可致人改变如斯?

  「娘,爹回来了」。甄绣衣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儿子的一声欢呼。

  「哈哈,衣儿,穿的这么凉快,是不是想我想的心头发烫呀」。

  一个英气勃勃的俊朗男子将无情托在肩头,正是「文武榜眼」成亭田。

  甄绣衣又羞又喜,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伸出纤纤玉指偷偷拧了一下丈夫,轻啐道:「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些什么。」成亭田笑着偷偷反手在甄绣衣隆臀上赏了一记,无情眼尖看到,叫道「爹,娘做错事了吗,你怎么打她的屁股。」成亭田哈哈大笑,甄绣衣羞不可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夜深人静之时,无情已在隔壁睡下,成亭田和甄绣衣依偎在一起,翻云覆雨,尽享鱼水之欢,一个汗下如雨,一个娇喘吁吁。

  「田哥,我……我不行了」。甄绣衣求饶道。

  「呵呵,小骚货,刚做了两次就讨饶,这可不像你呀」。

  「是田哥太厉害了嘛」。甄绣衣怕丈夫舟船劳顿,纵欲多度伤了身体,假意求饶。

  「再来最后一次」。成亭田紧紧抱住妻子。

  「嗯」。甄绣衣春情正炙,半推半就。

  夫妻二人交头叠股,大战正酣,忽听得窗外传来磔磔怪笑,其间夹杂着孩童的叫声:「爹、娘,救我」,可不就是无情的声音。

  夫妇二人大惊,成亭田抽身而起,破窗而出,一声大吼:「十三元凶」。

  十三元凶凶名炙炙,甄绣衣对无情爱如珍宝,顾不得穿衣,只着亵衣亵裤冲出门去,不见成亭田,只有八个黑衣蒙面人,黒巾上分别绣着从一到十三之间的数字,三号元凶手中提着一个赤身小童,正是无情。

  书中代言,十三元凶身份极为神秘,当时除了他们的主公和一号之外,不要说旁人,即便是他们内部,除了关系特殊的,互相之间亦大都不知道对方的庐山真面目,直至前些时候,「四大名捕会京师」之时,方真相大白,为了行文方便,奴家在此先做个介绍,并用本名呼之。

  一号:「阴阳扇」欧阳大,欧阳谷之主,喜淫好杀,文武双全,绝技「阴阳神扇」。

  二号:「无刀叟」冷柳平,苗疆第一快刀,暗器大家,嗜武成痴,绝技「无刀一击」。

  三号:「一入荒坟,死无所葬」司马荒坟,十二连环坞之主,貌丑如鬼,喜怒无常,视死如归,睚眦必报,绝技「三丈凌空锁喉指」。

  四号:「魔头」薛狐悲,外表粗豪,内心精细,绝技「惊天动地疯魔杖」。

  五号:「一刀千里」莫三给给,生性暴戾,苗疆第二快刀,暗器大家,纵横苗疆,只惜败于冷柳平一人之手,绝技「回魂追月刀」,亦是一名武痴。

  六号:「土行孙」孙不恭,常山九幽神君门下大弟子,贪财好色,擅地行之术。

  七号:西门公子,西门庄之主,擅易容之术,行事于正邪之间,一双金钩,称绝江湖。

  八号:「长臂金猿」独孤威,常山九幽神君门下二弟子,身高过丈,臂长过膝,外表憨傻,内藏奸诈,绝技「人在千里,枪在眼前」。

  九号:「毒莲花」杜莲,面如桃花,心如蛇蝎,兵器铁莲花,可硬可软,暗藏倒刺,兼可喷出毒雾,使人防不胜防。

  十号:「大手印金刚」关海明,掌力浑厚,绝技「大手印」。

  十一号:「辣手书生」武胜东,绝技「辣手追魂镖」,中者五步毙命十二号:「毒手状元」武胜西:绝技「五毒摧魂手」,百步遥击伤人十三号:「铁伞秀才」张虚傲,外表斯文,佛口蛇心,善使一把铁伞,伞尖藏有利刃。

  (注:这些介绍多出自温瑞安的《四大名捕会京师》,稍有改动,排名温大没说,是居士杜撰的)。

  「久闻盛夫人艳名远播,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端得是貌美如花,体态婀娜,连衣着都是如此清凉」。张虚傲手持一把铁伞,摇头晃脑的说道。

  甄绣衣粉面通红,她的月白色亵衣由上等丝绸织就,单薄至极,犹如蝉蜕,穿起来清爽细滑,遮挡效果却是极差,丰乳肥臀若隐若现,玉兔上两点嫣红突起,玉腿间芳草萋萋,亦是隐约可见。

  群凶目光炽热如火,仿佛色中饿狼,甄绣衣又是害羞又是厌恶,她久历江湖,尽管爱子被执,丈夫又不知所踪,心头焦急,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扬声道:「十三元凶名震江湖,盛名远播,为何无端闯入民宅,欺辱弱女稚子,也不怕江湖好汉耻笑。」「哈哈哈,多蒙盛夫人抬举,盛名远播不敢当,臭名远扬倒是不假,吾等向来喜欢倚强凌弱,见笑见笑」。欧阳大笑道。

  激将不成,甄绣衣又朗声道:「你们可知拙夫是谁」。

  「王丞相麾下第一爱将,' 文武榜眼' 成亭田,江湖第一美女,' 玉女穿梭' 甄绣衣,好大的名头,爷爷们就是冲着你们来的」。薛狐悲一顿手中铁杖,狂笑道。

  甄绣衣被叫破身份,心中一沉,虽然心头有些别扭,但还是接着说道:「好说好说,我们夫妇江湖小卒,不值一提,不知我师兄的大名是否入得了诸位法耳,他就是武林神话,诸葛先生」。

  薛狐悲狂笑之声戛然而止,诸葛之名如皓月当空,除欧阳大早知其中底细,心里有所准备之外,其余诸凶都是心头大震。

  生死相搏,只争一线,说时迟,那时快,甄绣衣身形如电,直扑司马荒坟,司马荒坟眼前一花,两根嫩如春葱的芊芊玉指夺目而来,忙将手腕一翻,虽保住双目,却被甄秀衣点中脉门,半身酸软,擒住无情的手也松开,甄秀衣暗叫可惜,若是「武侯神针」在手,刚才那一下突袭就会废掉敌人的一双招子。

  甄绣衣眼见众寡悬殊,手中没有兵器,抢回爱子,抽身欲走,司马荒坟死里逃生,不惊反怒,手指虚握,无情一声惨呼,脖子上出现一道深深的凹陷,仿佛被手指紧紧掐住,正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三丈凌空锁喉指」。

  「小余儿」。无情呼吸困难,甄秀衣吓得魂飞魄散,化掌为刀,去截敌人的气劲,却扑了个空,这指劲如同无本之木,缠在无情颈项上越箍越紧,她急中生智,张开樱桃小口,吻住无情的嘴唇,将真气灌入口中,真气入喉,气管即时扩张,两股气劲争执不休。

  「他奶奶的,臭娘们,怎么骚到去亲自己的小崽子,爷爷的嘴巴、鸡巴和屁眼子任你去亲,你虽然是只破鞋,爷爷可不嫌弃」。薛狐悲大声嘲讽道。

  甄绣衣对敌人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只是专心为儿子驱除气劲,她本不以内劲见长,三丈凌空锁喉指劲又是绵软坚韧,嘴唇吐出的真气只能堪堪维持无情的呼吸,只好用力吮住儿子的嘴唇,将丁香小舌伸了进去,搭在无情的舌头上不停旋转,两根舌头缠绕在一起,渡入精纯的内力,锁喉指劲终究是无本之源,渐渐减弱,甄绣衣再接再厉,将一口香津渡入无情口中,吐出一个泡泡,包裹着真气,舌尖一点,轻轻送入无情的咽喉,撞击上最后一缕指劲,口水气泡裂开,真气蓬勃而出,将指劲中和消散。

  甄绣衣的小嘴离开无情的嘴唇,只见儿子的脸红的吓人,想起刚才的「湿吻」和薛狐悲的辱骂,也是霞飞双颊,刚松了口气,无情又是一声惨叫。

  「骚货,好一张浪嘴,光是亲嘴怕不过瘾,爷爷在你崽子的鸡巴上也掐了一下,还不快去舔」。司马荒坟恼恨甄绣衣差点废了自己一副招子,又出阴招。

  「无耻」。甄绣衣娇叱道,她出身名门,又天生洁癖,任是和成亭田瓜瓞延绵、鹣鲽情深,也从未让她的阳物碰过自己的朱唇,何况是吸吮亲生儿子的下体,稍一犹豫,只见无情阳物根部深深凹下,无情自小就是铁骨铮铮,胯下剧痛无比,疼的浑身颤抖,却是一声不吭。

  母子连心,甄绣衣感同身受,哪敢再做迟疑,一招「怀中抱月」,双手抱住无情的腰胯高高举起,将阳物一口连根吞下,真气狂涌,不想这股指劲与刚才固守一隅不同,缠绕于阳物之上,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任凭真气如同滔天巨浪,指劲却是滑如游鱼。无情的冷汗落到甄绣衣唇上,甄绣衣心头大急,连忙变招,缕缕真气运到唇舌之上,运舌如风,如蜻蜓点水,似灵蛇出洞,在阳具之上含吮吸舔,追逐滑溜的指劲,同时朱唇紧锁,紧紧嘬住阳具根部,缓慢的向外移动,一步步限制指劲的活动范围。

  无情被母亲刚才的热情拥吻弄得面红耳赤,现在阳物被母亲含在嘴里吮吸,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他虽然年幼,却是聪颖早熟,午间和母亲的对答半是戏弄,只因喜欢看她浅嗔薄怒的模样,当然知道自己母子的举动很是丢人和不当。但男人就是男人,所有淫欲都集中在一根棒子上,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忠实的做出反应,阳物入口,立时疼痛消减,湿润而灵动的舌头舔过肉棒的各个角落,舔到哪里,哪里的疼痛消失,他隐隐知道这样不应该,但母亲给予的刺激实在难以抗拒,全身上下如同火烧,下体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这个贱货太骚了,舔自己儿子的鸡巴都舔的这么过瘾,口水都流出来了」。武胜东笑道。

  「还有啊,看,那小子的鸡巴硬了」。武胜西道。

  群凶纵声笑骂,无情更加害羞,但阳物却是越来越硬。甄绣衣虽然明知敌人是在扰乱自己的心神,还是羞得面红过耳,心头狂跳,清晰感受到口中阳物的变化,更是羞愤欲死,但她不但不敢放出阳物,反而含得更紧,舔的更急,指劲逐渐消散,甄绣衣紧紧含住龟头,最后一缕指劲突然扩散开来,冲破嘴唇的防线,冲向阳物根部,甄绣衣紧追不舍,嘴巴连吸带嘬,俏脸前后摇摆,做起了猛烈的活塞运动,脸蛋和儿子的胯下撞得啪啪作响,指劲越变越弱,剩下最后一丝无路可走,聚集到龟头前端,甄绣衣以舌为剑,一招仙人指路,舌尖猛刺马眼,终于将指劲彻底击溃。

  最后一刺,无情再也忍耐不住,阳关大开,阳精如山洪暴发,喷涌而出,射了甄绣衣一嘴,小半直入咽喉,大半涌出朱唇,甄绣衣一声惊呼,连忙吐出阳具,精液仍在继续喷射,猝不及防下,射的满脸都是,琼鼻、桃腮沾满黏糊糊的东西,当下心神大乱。

  莫三给给见有机可乘,施展「回魂追月刀」,弯刀如闪电般飞出,绕过无情腰际,旋转飞回,将无情抓到手中。

  「恶贼,放开我儿子」。甄绣衣厉声喝道。

  「甄女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欧阳大冷声道,手中折扇打开,上书四个大字,「逆我者亡」,一层薄薄的青色罡气冲天而起,直指无情的脖颈,所幸欧阳大倒不是真的要取无情性命,罡气一放即收,只是留下了一道血痕,无情钢牙紧咬,一声不吭。

  甄绣衣眼见爱子再次命悬敌手,虽然心头又急又痛,羞悔交加,却深知慌乱愤怒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予敌可趁之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深一福,哀声道:「贱妾愚钝,不知愚夫妇因何开罪了诸位大侠,先在这里陪个不是,若真有得罪之处,贱妾愿一己承担,请切勿祸及黄口小儿。」欧阳大冷笑不语,张虚傲笑道:「甄女侠不必胡思乱想,吾等与贤伉俪无冤无仇,更加不想伤害令公子,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久闻甄女侠有一无价之宝,素来深藏不露,端的是天下无双,吾等心向往之,如蒙一观,死而无憾矣,为免甄女侠搪塞,方以令公子为质,惭愧,惭愧!」「但凡贱妾有的,诸位大侠尽管拿去,不知是什么物事,还请大侠明示」。甄绣衣虽不知张虚傲所言何物,但对于一个母亲而言,又有什么东西比儿子的性命更加重要,当下满口应承。

  「甄女侠如此爽快,小生也就开门见山,此物名曰' 八月十五月儿圆,月儿圆圆分两半,两半雪丘一线天,一线天内井两眼' 」。张虚傲笑道。

  「贱妾不知大侠所指何物,还请明示」。甄绣衣茫然不知所云。

  「小生言尽于此,已然坦诚相告,还请甄女侠思之」。张虚傲不作回应。

  甄绣衣左思右想,依然不得要领。

  「贱妾确是不知大侠所言何物,莫不是诸位大侠误信人言,贱妾素来身无长物,想来并无诸位所寻找的宝物,还请大侠对此宝物再详加描述一二,贱妾定当倾家荡产寻来,献与大侠。」张虚傲笑而不语,其余群凶有的哈哈大笑,有的苦思冥想。

  「好啦好啦,看来甄女侠是真个不知,大家也就不要难为她了,成小侠天资聪颖,还是你来告诉你的漂亮娘亲,爷爷们要看什么」。

  杜莲娇笑着将无情擒在手中,轻轻在他的臀部一拍,忽然间,无情以一种略显诡异的声调大声说道:「漂亮娘亲真是不爽快,文绉绉的还在放什么酸屁,十三爷爷早就说的一清二楚,爷爷们都是冲着的你又肥又白的大骚屁股来的,还不快点撅起来给爷爷们扭扭看。」甄绣衣是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虽游侠江湖,先有诸葛小花,后有成亭田,精心呵护,何曾受过这等羞辱,羞得面红耳赤,怒的柳眉倒竖,浑身散发出无尽杀气。

  此正是:两情相悦行云雨,燕尔春色羡煞人,不知大祸从天降,舐犊蒙羞劳燕飞。

  诸位侠爷,欲知甄绣衣是否脱裤晾臀,且听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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