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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禁书,3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5860 ℃

  深夜,我在网络里行走,那时,我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天使,高傲的说:「臣仆们,我是黑暗国度的王,我爱你们,所以我要鞭打你们。」

  茹眉醒了,用手探探我的额头,惊呼一声说:「主人,你在发烧。」

  她套上睡衣,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身上象被压了块滚烫的石头,沉重的陷在沙发里,我无力的说:「找点退烧药给我吃吧。」

  再强悍的人也会生病,这是老天在提醒我们,我们是卑微的。我有气无力的吞下了茹眉递给我的一把药片,就着那杯由冰块融化成的水,水中似乎还残留有茹眉淡淡的体味。

  茹眉跑去做早餐,我没等她做好出来,就感觉眼皮发粘,药和失眠产生了双重作用,让我睡了个天昏地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听到茹眉在和谁说话,连忙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一动不动的睁开眼偷看。

  只见茹眉坐在钢琴前的小几上,手机贴在她耳边,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压抑,她说:「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电话?瞳瞳还好吗?我已经有几个月没见到她了,宇峰,你得让我见见她。」

  对方应该是豪不留情的拒绝了她的要求,她马上激动了起来,忘记了我的存在,很大声的说:「你不能这样,她是我女儿,不是你的。」

  「是你的又怎么样!你这个死变态,你有脸就跟你爹妈去说,说瞳瞳是那个杀人犯的种!」他大吼的声音从手机里透出来,我很惊讶茹眉竟然没有把电话从耳朵旁边挪开,反而更用力的贴着,手指也因为用力过度而颤抖起来,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冲着电话大吼道:「孙宇峰,你是世上最卑鄙的小人,你还我女儿……」

  她吼叫着,那种声嘶力竭让我冒了一身冷汗,完全不顾对方已经掐了线,等到发现了,马上慌乱的重新去拨号码,但是很明显,那个「世上最卑鄙的小人」已经关了机,或者不再接听她电话,她来回折腾了几次以后终于发现自己的行为是毫无意义的,但是胸中的憋闷又无处发泄,于是用力一砸,把手中的电话摔碎在钢琴上,那些破碎的零件象残肢一样四处散落。我担心她继续下去会变成神经病,在她身后故意咳嗽了一声,她听到后,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动弹。当她转过身来时,脸上已经挂着微笑,眼角却有泪痕。

  「主人,你醒了。」她走到我身边,柔顺无比的跪伏在那里。

  「你那么吵,我能不醒吗?」尽管我好奇到要死,很想问问她那个叫孙宇峰的男人和她是怎么回事,但是脸上偏就一副事不关自的姿态。

  她探手来摸摸我的额头,我依旧能感觉到她的手还没有恢复平静,她说:「主人的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对不起,是小奴不好,吵醒主人,请主人惩罚小奴。」

  我感到浑身发软,哪里有力气去摆弄她,就故作大方的说:「算了,这次就饶了你,还有早餐剩吗?给我拿点来。」

  她似乎有点失望,低着头进去厨房拿吃的,又低着头出来,把一碗热过的稀饭端到我面前,正当我想坐起来吃时,她眉头微皱了下,手一侧,把一半稀饭洒在我脖子上,我被烫的一下子蹦了起来,紧着用手拨开那些稀饭,脖子还是火辣辣的痛了起来,我不由火上心头,这个阴险的女人竟然想用这种拙劣的手法激怒我,她就这些想我折磨她,想到要用稀饭泼我。

  我指着她鼻子骂道:「天下的贱女人多的是,没有见过比你更贱的,你不就想我揍你,去,把你可心的家伙全部给我拿来,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贱到什么地步!」

  她听完后,竟然不想前几次那样跪下求我,而我马上跑上楼去,步履轻盈,我看着她优美的背影,气的浑身发抖。

  茹眉从楼上回来的时间比我预期的要短,我甚至来不及整理好衣服,她已经拎了个大箱子跪伏在我面前,眼中充满绝望的微笑,她那副成心找打的表情让我极不舒服。一个故意犯错的奴完全是对主人权威的挑衅,在SM的世界里,罪过不亚于一个叛乱份子,立即诛之,也不为所过。

  她的反常,让我暗自心惊,同时也提醒我思考起一个我一直忽略的问题,在SM的游戏中,究竟是谁是主导谁?难道作为S的我,反而是在被M牵着鼻子走。当她讨好时,我疼爱她,当她犯错时,我惩罚她,问题是讨好和犯错往往都在她一念之间,更深入的去想想,或者她的讨好和犯错都是故意的,仅仅为了达到她想要的结果,而我只是顺理成章的根据她行为给予她早已预谋好的结果,那么我始终自以为是的主人地位根本就是一个被动执行的地位。难道在SM中,被虐的才是主导者?

  我有些懊恼,为了掩盖这种软弱,我故意对她和箱子视而不见,仔细把沙发上的毛巾被叠好,我企图拖延时间,运用一些小聪明来颠覆被动执行这个论证,但是我左思右想,也没法推翻这个念头,它突然象生了根般,梗在我的心头。该死的,这完全就象我和茹眉签定的《主奴契约》一样,属于《二十二条军规》范畴,有奴犯错,哪怕是故意的,主人不进行处罚,那就失去的当主人的意义,如果处罚她,又正中她的圈套,罚与不罚,我都失去了指挥权,就象一个没有兵权的将军,偏偏还要履行签署文件的责任。

  我的头越来越沉重,刚才好似退却的高烧又潜入我的身体,与我复杂的思绪搅在一起,让我浑身憋闷,汗透背衫。脖子里被稀饭烫到的地方热辣辣的作痛,为了控制一阵阵的眩晕,我跪坐到茹眉的对面,她那种含而不露的微笑,在此时此刻,变成了一种嘲讽。我克制着愤怒和不适,打开手提箱,看着琳琅满目的SM工具,宛然赞道:「你真是个好奴,我开给你单子上的每样东西都买了,很好,很好,咱们来看看,用什么好?还是都用上?」我取出一副手颈连铐,举到她面前,连接皮铐的金属链很凉,让我甚至想把它贴到自己滚烫的额头上去,我暗自苦笑,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折磨谁。

  「自己戴上吧,你不是盼望已久了。」我挖苦的语气到底让她有了点反映,她的微笑从眼里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绝望,她机械的应道:「是,主人。」

  尽管我开始怀疑究竟谁占了主导地位,但是皮肉受苦的铁定是她。

  她顺从的把最大一格的颈扣圈在脖子里,反手从颈面扣紧,接着又把两个手扣中的一个系在左手,由于两只手扣之间的距离不到两指宽,所以剩下的那只手只能等我来完成。我挪到她身后,把她的手反扭到背后,扣紧她的右手。小指粗的金属链从她的颈扣垂下来,贴着她的后脊,固定住她的双手。我附身拖过手提箱,从里面取出一把剪刀,顺着脊椎往下剪开她的连衣裙,剪断肩带,裙子滑落后,她就象一个被拆封的礼物,赤条条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们前所未有的沉默,屋子里只有我沉重的呼吸声,我发现自己的鼻子完全塞住了,刚才那些微不足道的动作就象榨干了我的体力似的,让我不由把额头贴到她后背,悄悄吸收着金属链的冰凉,乘势喘息下。突然,她别过身来,狐疑的看着我,我赶紧用力拉住金属链,把她的身体强扭过去,我不想她说出任何关切的话,那将是一种侮辱,在失去信心时,我不能再失去体力。为了不让她说出我不想听到的话,我迅速从箱子里拿出一副口枷,勒进她的嘴里,用力从后面勒紧它,并在她脑后扣死。早知道戴口枷要化那么大力气,当初就让她买口塞了。因为与口塞不同的是口枷必须大力系紧,这样她才会不由自主地将嘴张开咬住口枷,当施于惩罚时,也会因为疼痛自然地咬紧,不再喊叫。

  当一切准备就绪,再烂的戏也必须要上演,我琢磨着:用鞭子?以我此时的身体状况,打不到二十鞭自己就先累翻了。用乳夹?还不如直接用手来的轻重适中。用电击器?医用的心脏电击器的最大能量通常为360焦耳,而SM电击器最大能量为0。004焦耳,简直是个笑话玩意儿。我在箱子里翻找了会,发现自己要她买的东西全部毫无创意,当时开单时,自己一定是色令智昏,白白浪费人民币。

  茹眉似乎等有些不耐烦,又忍不住想偷看我在做什么,我喝连忙令她别动。

  这时,傍晚的阳光开始在窗帘外晃动,茹眉家的客厅阳台朝西,我记起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更糟糕的是平时那么能吃的自己竟然没了吃饭的欲望,而且还要挖空心思的对付自己奴,不由生出一丝悲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是我也算是个犟到底的人,否则也不会背负这世人不容的双重身份,依旧活的有滋有味。

  一错到底,绝不回头,是我血管里沉淀的黑色,所以无论世界怎么改变,我还是会和女人做爱,还是会做一个冷酷的主人。我强撑着站起来,拉住金属链,引领着茹眉走上二楼。

  我不会让我的奴失望,如果你非要这样的结果,如果你非要拥抱绝望,我可以给予你。

  走进卧室,我让她跪在床前,黑色的口枷勒在她的唇间,我不清楚她是否喜欢皮革的味道,即使问了,她也无法回答,但是从她苍白的脸上,我感到她有些担心,是担心她接下来面对的未知,还是担心我会倒下,我不想再注视她有些奇怪的眼神,过去打开衣柜,那三条丝巾和两条一黑一白的棉绳安静的挂在里面,我选了条黑色的丝巾,用来蒙住茹眉的眼睛,当她陷入一片黑暗中时,她的鼻息急促了起来,我看着无助的她,有种自己被自己感动的情绪,忍不住跪在她对面抱住她,虽然她的手被铐在身后无法拥抱我,但是她却将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渐渐的,眼泪透过她的丝巾渗透到我的肩膀上,濡湿一片,我解开她的口枷,用唇舌纠缠她的唇舌,吮吸她唇舌间皮革的味道,她哭出了声音,我说:「答应我,不要说话。」

  好一会,她才决绝的点点头。我狠下心的将她从我嘴唇边推开,她无从表达,只是用力的摇着头让我别走,我站起身向衣柜走去,却迈不开脚步,低头看见她用牙齿咬住我的裤子,我挣扎了几下没有摆脱,附身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永远不要忘记,你是我的奴,我是你的主,我给你的,都是我想要做的。」

  她松开了口,在她压抑的哭声中,我义无返顾的走向衣柜,从里面取出两条绳子,把它们系在一起,并且每个隔一点距离就打个死结,我想每个人都能成为天使或者魔鬼,只要有足够的创意。

  我把黑棉绳一头系在浴室的门把上,将白棉绳那头系在对面的窗框上,尽力绷紧,它们从黑到白的横在半空中,仿佛从地狱通往天堂的道路。我从梳妆台的众多化妆品中选了瓶最油腻的BB油,倒在手心里,尽量把它们平均的涂抹在棉绳上,每当涂抹到有绳结的地方,我更是多抹了几倍。

  我擦干手,扶起茹眉,把她带到浴室门口,压低齐腰高的棉绳,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跨过去,再松开手让绳子卡在她的私处。因为双手被铐在后面,绳子弹起时吓了她一跳,差点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我稳住她身体,然后边往后退边煽动的说:「顺着绳子走过来,别放弃,这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

  「主……」她刚想说话,我嘘的打断她,我说:「你可以哭,可以笑,可以叫,但是别说话。」

  她终于咬着嘴唇向前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步,我无力的靠坐在凸窗上,召唤她:「6米,你就能到我身边,来吧,你做的到。」

  她在我的鼓励下又迈出了一步,私处马上被第一个绳结卡在了,她不胜负担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弯下腰来,却又怕摔倒不得不往前又迈了一步,虽然我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是我依旧能感觉到她无法忍受的煎敖,她每走一步都象不停与自己的身体交战,她哭叫着,呻吟着,无助着,但是她始终没有说话,没有求饶。

  敏锐夹杂着痛苦,6米,十八个绳结,从黑色迈向白色,绝情是我系起的障碍,温柔是我抹好的润滑。茹眉,我做的是你想要的吗?

  无论是哭还是笑,什么都有终点,什么都不能永恒,当茹眉来到我的面前,她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颤抖,无论她前一分钟在想什么,这一分钟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感觉中,细密的汗水从她每个毛孔渗透出来,我压低绳子,扶她一起侧倒在床上,我们看上去一个比一个更需要拯救。

  我躺着解开她的颈手铐,最后才拉掉围巾,她两眼朦胧了会,才看我,我把手放在她两腿间,那里象她的身体一样滋润,我把头慢慢移到她的胸前,很疲倦的说道:「我困了。」

 觉得不错就点下红心,女同H小说很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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