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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 85,2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5670 ℃

  当我洗完被他侮辱过的身子后,我爬回到他的身边,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就是噩梦一样可怕。我从没有被任何异物,包括自己手指头进入过的肛门被他粗暴地蹂躏了四十分钟之久,我不停地大声哀嚎着,据姐妹们后来说的,她们在楼下都听到了,她们都知道在干什么,因为她们都曾经历过。

  那根硬挺粗壮的鸡巴不断地在我的直肠壁上摩擦着,我感到自己快被从肛门撕裂了,更可怕的还不是疼痛,而且直肠壁被不断摩擦带来的阵阵便意,我真的以为我会大便失禁了。

  华哥大概觉得我的嚎叫声听得太刺耳了,他的鸡巴仍深插在我肛门里,他半站起身子,一支脚踩在床上,另一支脚踩在我的脸颊上,他就是这样让我想大声叫都叫不出来,我就这样四脚跪趴在床上,以一只母狗被交配的姿势忍受着华哥的鸡奸。

  华哥终于射精了,他把精液射在了我的直肠里,我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我觉得我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拼命地呼吸着,要不就会死掉似的。华哥一脚将我踹到地板上,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去冲洗他的身子了。

  华哥洗完澡出来,叫我出去。我爬起来,光着身子走到门口,在门外穿上衣服,艰难地走向宿舍。一路上,我感到屁股后面火辣辣地疼着,而且有很强地想排泄的便意。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我走了很久很久。当我一进门,小莉赶快上来扶着我,我一下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小莉知道怎么回事,她帮我把裙子掀了起来脱下内裤,用湿毛巾擦拭了几下说:「没事的,一会儿就好,这关在这里是人人得过的,习惯了就好,将来客人也会要求弄这里。」

  「小莉姐,我,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我哭着说。

  「唉!每个女人都这里经过这一关时都是这么说的,连我也是可是你想想,出来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你现在回家,什么都赚不到就回去,华哥连车钱都不会给,你不是自己傻乎乎地从老远的地方搭车过来被他玩弄一场,然后灰溜溜地回家去?天底下哪有这样傻的人啊?」

  我叹了口气,翻过身去,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

  就这样,我走上了卖淫的路,在这个路边的客店,白天我们无所事事的睡觉或者是闲坐着聊天,晚上,一个个洗好身子坐在昏暗的小房间等着过路的司机,被他们挑选,然后带到包间里日。

  俗话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不过是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变成坦然、从容老练地应对各种场景,嫖客们称呼我小姐、婊子、个别的还有叫我路边鸡的。我都无所谓地回答。

  我含过数不清的鸡巴,喝着他们射出来的精液,我的阴户被他们插着,偶尔连肛门也被人插,更有的嫖客喜欢我用长满腋毛的腋窝夹住他们的鸡巴射精,我学会了叫床,我的声音叫起来据姐妹们说连她们都自愧不如。说穿了,这一切,对一个婊子来说没有任何差别,不就是卖肉吗?卖哪里不一样?

  我身边的汉子终于醒了过来,可以看出,他是真的累了,他醒过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钟了。他几乎是惊醒过来的,猛然全身一颤手一抬大叫一声:「奶奶的,十点多了,坏了坏了,都是你这个臭婊子害的,这下又得赶路了。」

  他边嚷嚷着边起床快速地穿上衣服,临走扔了两百元在我赤裸的奶子上。他没刷牙也顾不上洗脸,快速地跑下楼去。

  「奶奶的。」我心里暗骂,他扔个两百整数,我还不是一样交给华哥,如果他扔个一百七,我给华哥一百二,自己还能赚个五十。

  我穿上衣服,下了楼,经过华哥身边,把钱交给他,他记在本子上,那本子第一页是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和我的裸照。

  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我什么都无所谓。

  当然,我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有个嫖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我记得那差不多是我正式卖淫一个多星期的事,有天晚上,有两个人上门,其中一个一进去就选了个很嫩的小姐,另一个则左看右看,几乎每个女人都被他仔细地看一遍,最后他停在我面前看了好一会儿,让我都感到全身燥热不自然起来。最后他选定了我。

  到了房间,我问他,为什么你会选很久,还这样看着人家。

  他说他是个算命师,会相面。我笑着说那你倒帮我相相面啊。他说,我刚才就帮你相面了啊。我说那你觉得我面相怎么样?他笑着说,你先光着上身吧。我照他说的脱了上衣和胸罩,光着上身坐在他面前。

  他说:「每个人的面相,都是先天注定的,但是后天如何,又另当别论,比如说你的面相是个千金小姐,但是后天你不知自爱,也可能沦落。因此,不是说所有当妓女的,都是妓女面相。」

  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所以,一般别人嫖妓,都是选年轻漂亮的,选了就上,但我不这么做,我只选一种人。」

  「哪种人。」

  「面相注定是婊子相,而且真当了婊子的。」

  我一听,大声地叫了起来:「你,你骂人。」

  「不是,你听我说……」那个人止住我,继续说:「如果面相注定不是当婊子的,当了婊子,嫖了这种人,尽管当时可能爽,但冥冥中会对自己不利,而如果嫖的是天生就是婊子相的人,则是顺天意,这样就不会对自己不利了,你的面相不是不好,而是天生的婊子相,你的眉毛和眼睛有狐媚之色,尤其是你的颧骨很高!在面相里这是典型的淫相。」

  「你,你胡说。」我急了。

  「你不要不信,虽然许多婊子在卖淫的时候,跟男人交配时会做出许多兴奋动情的样子,但那多半是假装出来的,所以大家都说婊子无情。现在我问你,你卖淫的时候,是不是自己感到确实兴奋得难以忍受?」

  我沉默没有回答。因为我觉得并不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开始时我的反感和害怕在一周的时间里居然消失了。现在我确实从卖淫的交配中感到了快感。难道我天生是这样的人?

  「不回答,那就是承认我说的有一定道理了,再看你的嘴,上嘴唇中间有点翘,两个嘴角也向上,呵呵,这是典型的啊。」

  「典型的什么?」

  「含鸡巴的嘴啊。」

  「你胡说,我不理你了。」我气得一转头,不想跟他说话了。

  「你不要不信,今天是我心情好,所以帮你顺便看看,否则,你得包个红包给我,我才会考虑是不是帮你看呢。」

  我回过头看着他,说:「是我是婊子相,而且真当婊子了,你看好了吗?」

  「还没有,现在你两支手举高起来。」

  我听他的话,将两支手高高地举了起来。我的上身是赤条条的。

  「你看,你的腋窝,腋毛又粗又长,而且非常多,不好,不好。」

  「什么不好?」我忍不住问道。

  「对男人不好,在中国古代,极品女人是没有腋毛、阴毛很少的那种。而阴毛多的,会被认为妨夫,你腋毛这么多,更不用说了,而且这也正好印证我刚才说的,你天性贪淫,而且经常跟你交配的男人,会不好。」

  「我呸,那你还找我?」

  「我有办法啊,我当然有办法跟你交配而不受损伤,要是换别人,呵呵,就惨了,不过,我是好心跟你说的,你在这卖,来一个交配一次,像流水似的,倒也没什么关系,怕就怕长期相好的,那就不好了。」

  「你胡说,那我老公怎么没事?」我急了道。

  「你老公,呵呵,你老公,那得看他的八字,不过我肯定不会好的。」那男人的摇了摇头。

  我放下高举的手,道:「废话,他那八字要好,我也不用出来卖了。」

  「对啊,你自己都说了,你那老公根本就是让你出来卖淫,他还会好?」

  「那,那这也不见得是跟我做才这样的吧。」

  「呵呵,是不见得,是不见得,我就问一句,你老公是不是很瘦?」

  「啊!」我心里颤了一下,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怎么样,好了,没事了,我们干活吧。」

  我起身脱下内裤,露出阴毛丛生的阴户,他摇了摇头连声说:「这种阴户,厉害,厉害。」

  我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头,说:「少废话,干不干?」

  「干,当然干,到这了哪还有不干的道理。」说着,他拿起我的内裤,反转过来让我自己套在头上,原来阴户的所对的位置正好罩在我的嘴边,我闻到了自己的骚味。他把我的双手反扭在身上,在我后腰的位置将我的手腕用胸罩捆了起来。

  我说:「等等,如果你要玩花样,你可得加钱啊?」

  「放心吧,对你这样的人,只有用这种姿势从后面插你,才不会被你冲到,否则对身体就不好了。」

  「我呸!」我唾了一口。跪在床上,让他从后面插入了。

  这件事,还是在我心里留下影子,我有时真恍忽觉得自己真是那个会看相的嫖客说的那种女人。

  唉!我那个死鬼老公,在我卖淫了三个月后开始出现,他知道我可以领到我卖淫的钱了,他开始出现,从我这里要钱,他说他得寄钱给家里,他还有个弟弟今年读初中了,我公公死得早,只剩一个婆婆赚不了钱,他得帮弟弟把书读完。我问他是否有找到工作,他说有,不过工资不高,只够养活自己。

  转眼过了两年,那年的春节,我没有回老家过年,继续在这个路边客店向那些过往的人卖淫。

  大年初一夜,没有生意,我和两个姐妹让华哥蹂躏了一晚上。

  华哥真行,一人对仨,一点问题都没有。

  元宵过后的一个晚上,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后悔自己选择操起皮肉生涯来。

  那天天仍很冷,我和另一个姐妹吴芳芳穿着件大衣,在店门口等客人。这是我们店的规矩,每天都要有一两个穿着性感的女孩站在门口,这其实是向过往车辆示意这里有戏。

  大约十点多钟,来了一辆大货车,从车上下来了个男人,很高大,我们两个人赶忙迎上去推销自己,一左一右地抱住那男人,那男人看了看,一把把我推开说:「我喜欢嫩的。」

  我白了他一眼,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到了门边的凳子上,过往的车一辆辆来来往往,但没有停留的。

  我正感到无聊,忽然,我发现那辆停着的大货车上似乎有影子一闪,我以为是我眼花了,但过了一会,当我的眼睛望见那车窗玻璃的时候,我又似乎看到了有东西一闪。我想难道里面还有人。我慢慢地走过去。那大货车的车门很高,走近了我反而望不见里面,我试着用扳了下车门把,没法打开。

  我想,大概真是我眼花了。当我转身慢慢往回了几步时,忽然我听见了后面传来车门打开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从车上跳下了一个少年,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感到他的年纪可能不会超过十五岁。他看着我,瑟缩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劲,我以为是个男人呢。我不理他,回身继续往前走。

  「阿,阿姨。」他叫了我一声。我想我的判断不会错,那声音正处于变声期呢。

  「干嘛?」我回头问他。

  「我,我……」说着话,他向我靠近了两步,站在了我的身前,我发现,那分明还是一张孩子的脸。

  「干嘛,快说。」我有些不耐烦。

  「我,我想……」看得出,那男孩子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下定了决心终于说了出来,「我想看看你的奶子。」

  「我呸,鸟毛都没长呢看什么,回家那你妈的去。」我唾了一口转身就说。

  这时,我听到了后面传出的抽泣声。我有些不忍心,回头一看,那男孩子在哭。我有些过意不去,觉得自己刚才那话是伤人了点。就走上前道:「哭啥呢,有啥好哭的,你年纪小,这种事不是你这年纪该想的,啊。」

  他只是哭,不回答我,我说:「刚进去那人,是你爸?」

  他哭着点了点头。

  「妈的。」我骂了一声,道:「带着儿子干这事,真够可以的。」

  「怎么大过年的,你怎么还跟着跑车?」我问那孩子。

  「我,我没地方去,学校放假了。」

  「咦?那放假你不家里待着跟着跑啥呢?」

  「我,家里没人。」

  「没人?你妈呢?」

  「她,她早跟我爸离了,不知道现在在哪?」

  「哦!」我有些明白过来了,心里不禁有些可怜起眼前这个男孩子了。

  「这样吧,外面天冷,你到房里来吧,别待车上了。」

  「不不,我爸让我在车上等。阿姨,阿姨,我,我,我真想看看你奶子。」

  我真没到他居然又提这个要求。

  我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解开了自己的大衣,大衣里只是一件黑色的胸罩,我拉了下来,让自己的奶子露在外面,冷风吹过来真的好冷啊。

  那男孩子两眼发直地盯着我的奶子,那神情吓人极了,虽然他的年纪还小,但那幅样子分明是一只发情的小兽。

  我正准备拉上胸罩,他一下子扑在我怀里,他用力地搓动着我左边的奶子,他的嘴含住我右边的奶头。我感到了他浑身的激情,太可怕了。我不由得有些酥软,我闭上眼睛,任凭他在露天里揉弄我的奶子,虽然在冷风中,但我却感到有些燥热,我的呼吸声急促起来,甚至下身有些湿了。我的奶子享受着这个未成年少年火热的热吻和抚弄,奶头硬挺着,偶尔被咬得有些生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之间,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我的头上,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一个粗暴男子的怒吼自身后传来:「日他娘的臭婊子,老子不做你生意,你竟然弄到我儿子身上去了。他妈的,我日死你。」说话的,正是这个小男孩的父亲,刚才进去的那个货车司机,他恶狠狠地揪住我的头发,劈头盖脸地冲我的打来。

  我哭着拼命挣扎,喊叫声将房间的人都吸引出来了,有几个比较要好的人纷纷冲上来拉住那个汉子的手,混乱中,那个小男孩早吓得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那汉子怒骂着,满口脏话。

  这时,华哥也出来了,他抓住那汉子的胳膊,说:「兄弟,我是这管事的,怎么回事?慢慢说,别生气,出来不就是为玩个痛快吗?」

  「你,你是这管事的?好,我跟你说,老子进去嫖娼,我儿子在车上等我,这个,就是这个(说话间他怒指着我)臭婊子,居然跑来勾引我儿子,他妈的,我儿子今年还不到十四岁,这个臭婊子居然对他干这种事,我呸!」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别生气我问问她。」说着,华哥转过头来问我:「是不是这样?」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哭着喊道。

  「妈的,臭婊子,还不是这样,我出来时明明看到我儿子趴在你胸口,你那两个奶子都露在外面,你还说不是这样的,我,我揍死你。」说着,他又要向我冲过来。几个姐妹慌忙拉住他。

  「华哥,真的不是这样的,是,是……」急切之间,我不知道是否应该说出真相。

  我的眼睛望向那辆停着的大货车,我看到了那个小男孩躲在了车上,光线虽然很暗,但我还是看到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的心一软,下面的话就止住了。

  华哥一下看我没有话说,就认定了那汉子说的是真的了,「啪。」他一个耳光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冲我「呸」的一声,骂道:「臭婊子,你真是够淫贱的啊,连客人的小孩你都要去勾引,你欠人日欠到这样啊。」

  「就是。」那个汉子附和一声,就要冲上来打我,姐妹们忙又拉住他。

  我披头散发地掩面哭了起来。

  这时,有个声间,在不远处响起,「喂,干什么呢?你们这样吵,让人怎么玩?」

  华哥听了赶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慢慢玩,我们马上就好了。」

  他转身对那汉子道:「大哥,这事是我们不对,这样吧,我让这婊子给您赔个不是?你看好不?」

  「我呸!这种烂货,她赔不是,值多少钱?」

  「这,这,要不,您看,怎么样合适,您说,做得到的,兄弟一定照办。」

  「好,他妈的,你们答应我三个条件,这事就算揭过了,否则,老子跟你们没完。」

  「行,您说。」

  「第一,刚才我日那婊子,钱退给我。」

  「没问题。」华哥答道。

  「第二,我要这个婊子,就在这,脱光了衣服给我磕十个响头,然后从我胯下钻过去三次。」说话的时候,那汉子还指了指自己的鸡巴。

  「没问题。」华哥一口答应。

  「华哥,不,不行啊。」我急了。

  「啪。」

  华哥又打了我一耳光怒喝道:「欠日的婊子,你那嘴含鸡巴去吧,插啥话,等事了了,我还要跟你算账呢。」

  「第三,这个臭婊子,晚上就归我了,看我怎么收拾她,答应这三点,一切好说。」

  「没问题,臭婊子!」说着,华哥揪住我的头发,让我的脸抬起来道:「听着,如果你不按这位大爷说的做,我决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脱衣服,快。」

  「不,不,华,华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哭着哀求着,内心真想死了算了。

  「不行,快脱!」华哥怒吼着,「再不脱老大现在就打死你。」

  我无力地痛哭着。

  那汉子大声吼着,「臭婊子,你不脱是不是?」

  吴芳芳猛然抱住我,小声地在我耳边说:「快脱吧,华哥他真会杀人的。」

  我心里害怕极了,我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我哆哆嗦嗦地拉开自己的大衣,我里面只是胸罩和内裤,我的眼睛往车上一瞟,我看到了那个孩子惊恐的眼神,我合上眼,任凭眼泪哗哗地流下,我一咬牙,脱下了自己的大衣,我一下子,我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站在夜里的露天里,正月的刺骨寒风令我牙齿打战,我感到我流出的泪水在一瞬间可以被冷风吹干。

  我站着不动。华哥冲上来一把扯下我的胸罩扔在地上,又一下子扯断了我那可怜的内裤,我一下子全身精赤条条地,站在十几个人面前,虽然大多数是女人但也有一两个嫖客闻声出来看热闹的,内裤被扯掉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他们不约而同的一声欢呼。

  「快跪下去。」华哥怒喝着,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脑袋上。

  我被他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沙土地上,我含着泪爬起来跪在了地上,我双手撑在地上,向那个汉子磕了个头。

  「不算,不算,这么轻,叫什么磕头?」那汉子道。

  我只好用力将头往地上磕,一下、两下、我一边在心里默数着,我的眼泪一边「吧嗒吧嗒」地滴在沙土地上。

  好不容易,磕了十下。我含着泪,正想站起来,华哥抓住我的头发道:「臭婊子,从这位大爷胯下钻过去。」

  我抬起头,哀怨地看了一眼,这个我曾经在床上伺候他、任他尽情侮弄的男人,他正怒气冲冲地帮着别人凌辱我,一点也不把我当人看待。

  我无奈地低下头,像一条母狗似的光着身子爬行着,从那个汉子张开的双腿间爬了过去,在我的头和肩膀刚刚爬过他的腿边时,他双腿猛然一紧,夹住了我的身子,他的手往我顶起的屁股缝一掏,道:「好多杂毛啊,哈哈哈哈……」

  在他得意地淫笑声中,我感到自己真是死了倒好。

  终于我钻过了他的胯下,但是凌辱并没有结束,因为我必须钻三次,当我像母狗一样爬着绕他一圈又开始从他胯下钻过的时候,他再次用腿夹住了我,这次他用手指,直接插进了我的阴户,还抽动了几下,嘴里骂着:「真是个欠日的婊子。」

  当我第三次钻过他胯下的时候,他不止是夹住我,他还坐在了我的背上,他用手狠狠地在我的腿间从肛门到阴户来回迅速地搓揉了几下,女人的生理反应使我忍不住全身颤抖着,他向四周围观的人说道:「你们看看我这只手,看看,看看,是不是都是骚水?这婊子,骚成这样,没男人的鸡巴真是活不下去了。」说着,他把手在我的屁股上擦了擦,又淫笑了起来。

  我听到周围有男人的笑声,其中,有个「嘿嘿」笑的声音特别刺耳。

  我终于钻过了他的胯下,我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

  但是那个汉子并没有放过我,他上前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再把我的一只手反剪在我身后,他一手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按得低低地,往房里走去,我活像一个被押解去枪决的囚犯一样耻辱地踉踉跄跄地走着。

  就这样,我赤身裸体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押入了我卖淫的那间小房间,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怎么的折磨,我害怕极了。

  在这间小房间里,那个汉子让我的弯着腰,用自己的手抓住自己的脚脖子,这种姿势让我的脚感到非常地酸,但那个汉子一点也不容情地将我的手腕和脚脖子用绳子捆在一起,我的四肢失去了自由,甚至连走路都只能用一小步一步跳跃的。

  当那汉子绑完我之后,他的手从我后面抚摸我的大腿间,我根本没有任何方法进行任何哪怕是一丁丁点地阻挠,我任凭他粗大的手在我的腿间摩擦,屋里尽是我的阴毛被磨擦产生的「沙沙」声,不一会儿,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淫水直流,一片湿滑。

  「他妈的,毛乎乎的,臭婊子,从后面看都看不到你的骚穴了,只看见一片黑毛。」那个汉子道。

  我羞辱极了,我的双手手腕被绑在脚脖子上,膝盖半屈着像是半蹲着一样,双腿夹紧着站在地板上却弯着腰,无法动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那个汉子用手肆意地玩弄着我的阴户。我不可能不会有反应的,我感到自己的大腿湿湿地,有水沿着大腿向下流着。

  那汉子扒开我的屁股,他的手在我的阴户上掏弄着,那动作和力度像是个兽医。

  「骚货!」那汉子骂了一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很快他脱得一丝不挂,走到了我的面前,天哪!我看到他到健壮的胸口有像外国人一样浓密地胸毛,从胸口一直到到肚脐附近,硬挺着的鸡巴四周全是长长的黑毛。

  我看到他向我走近,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提了出来仰面对着他,我闻到了鸡巴上的腥臊味,那根鸡巴一下子顶入我的嘴里,妓女的职业习惯使我自然而然地用舌头舔起他那红通通的龟头,但那汉子却用力一抽一插地将鸡巴在嘴里快速抽插起来。我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把我的嘴当作是嘴,而且把我的嘴当成是交配的阴户。

  我只有半张嘴里,任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鸡巴在我嘴里抽插的声音很大,几次插得深了使我忍不住要咳嗽。

  那汉子抽插了一会儿,拔出了鸡巴,道:「不愧是婊子,连嘴插起来都这么像骚穴。」说着,他拿起脱下的袜子,揉成一团塞进我的嘴里,又从他的裤子上退下皮带,道:「臭婊子,现在我要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发骚到处乱勾引人。」

  他走到我的身后,我意识到了可恨的事要发生了,我全身哆嗦着,除了等待着他残酷折磨之外没有半点办法。

  果然,「啪」的一声,皮带抽打在了我的屁股上,疼痛使我惨叫一声,我像袋鼠似的向前一跃。那男人继续鞭打着我的屁股,我本能地向前一跃一跃徒劳地躲闪着。他的皮带有时落在我的屁股上,有时更残酷地打在我黑毛成丛的生殖器和肛门上。我失声痛哭着,嘴里塞着的臭袜子使我连求饶都没办法,就这样我足足让他鞭打了一二十下。

  他扔下了皮带,道:「他妈的,忍不住了。」

  我感到阴户被顶开,我知道他的鸡巴进入了,他一边抽插着鸡巴从后面日我一边说:「妈的,我就知道,对你这种婊子,只能让你夹着脚,骚穴才会紧,要不早就让人操得松松垮垮的了。」

  我脸上的眼泪未干,阴户就被插得流出了淫水,以这种姿势,我让他在我的阴户里射进了第一泡精。在他射精的瞬间,他把双手从我的腋下伸下去使命地揪住我的两粒奶子,痛得我死死地咬着牙。

  当他终于抽出鸡巴时,我站不住了,一下子歪着摔倒在了地上。我觉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汉子拿出了我嘴里的袜子,直接用鸡巴塞进去道:「婊子,吸干净了。」

  我用嘴吮吸着混着精液和我淫水的鸡巴。一会儿,他放开了我。我发现,他的鸡巴又硬挺了。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折磨我,但我真的象快死,就像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用手将散在我脸上的头发捋到我脑后,让我的脸露了出来。「呸!」他在我脸上吐了口口水,我根本无法躲避。

  然后他将我拉起来,又像刚才那样半屈着膝盖站着。我的手脚仍然是一点自由也没有。他走到我身后,用手继续在我的股间滑动,那里一定一片狼籍,精液与淫水将阴毛糊成一片。

  他的手指停在了我的肛门口,道:「臭婊子,这里让人操不?」

  「不,不,不可以。」我慌忙地摇着头。那根鸡巴比华哥的还要粗,如果它插进我的肛门,那我肯定会被撕裂的。

  「不可以?好,那我打到让你说可以。」那汉子怒喝着,他又拿起了皮带,这次他并没有插打我的屁股,而是对着我光滑的后背和大腿抽,而且抽打的力度比刚才更大了许多,我受不了了,我痛哭哀嚎着,我相信华哥一定可以听到我的声音,但是没有用的,他不会来救我的,我的姐妹们也一定可以听到我的哭声,但她们即使想救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鞭打持续了一分多钟,我受不了了,我连声说:「别打了,别打了,我让你操,我让你操。」

  「你哪里让我操?」

  「屁,屁眼。」说着,我又大声哭了起来。

  「屁眼?来不及了,现在你求我操,我都懒得操你那个肮脏地方。」说完,皮带再次落在我的背上。

  我一跃一跃地像袋鼠似的往前跳,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别打了,求,求求你了,操我屁眼吧,别打了。」

  「什么?你求我操你的屁眼?」

  「是是,我求你了。」

  「你再说一遍。」

  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这样也是在对我进行凌辱,立即就说:「我求求你操我的屁眼吧。」

  他满足地扔下了皮带,之后我感到撕裂地疼痛从肛门传来。

  那根热乎乎地鸡巴没有使用任何润滑的东西就直接塞入我的肛门,虽然我的肛门被华哥和别的几个客人日过,但他们的鸡巴没有这么大,而且通常是鸡巴让我舔湿之后插入的,而这个汉子在插入前并没有让我舔他的鸡巴,而且我的双腿又是夹得紧紧的,他试了几次,只塞进了一个龟头,想再进入,阻力很大,我的直肠火辣辣的。

  大概他往里顶,觉得太干涩了,这样他的鸡巴也会痛的。他抽出鸡巴,塞进我的嘴里用力抽弄着,我无法抗拒地让这根刚从我肛门里拔出来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抽弄着,等湿了之后他再次挺着插向我的肛门,这次顺畅了一些,但巨大的鸡巴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完全插进去,我真的感到我的身体被从肛门撕裂了似的疼痛。

  汉子缓缓地抽动着,渐渐地我感到直肠不会那么痛了,终于,那汉子尽情地在我的肛门里抽插着他的大鸡巴,并且将精液灌注进了我的直肠。

  完事之后,和几乎所有的嫖客一样,他将刚从我直肠里拔出来的还沾着些脏东西的鸡巴直接塞进了我嘴里,让我吮干净。

  我再次瘫倒在地上,他满足地穿起了衣服,嘴里自言自语道:「他妈的,要不是老子过两天就得把货送到四川,看老子不操你个三天三夜。」

  他穿好了衣服,却一点也没有将我松绑的意思。

  我无奈地求他:「求求你了,松开我吧,绑太久了,我真的很难受,我觉得我快死了。」

  「快死了?笑话,咱中国,还没听说哪个人当婊子让人操死了的。」说着,他揪起我的头发,将我再次提了起来站着。他的手再次淫秽地伸在我的股间。但这次不同的是,他揪住了我整把的阴毛,往外拉了拉,很痛。忽然他一劲,从我的阴户上直接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大撮阴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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