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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 85,4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7850 ℃

  「别再说了,你的心,嫂子知道了就好,你要有个出息,找个好的过一辈子娘会很高兴,嫂子也为你高兴。」

  「不,嫂子,你不信,我,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

  我用我的嘴抚住了小顺的嘴,我亲吻着小顺,任凭小顺的手抓向我的奶子,小顺的手揉弄着我的奶头,很快,奶头勃起硬翘,挺向空中。小顺的手顺着我的奶子向上推,他把我的双手向上推着举在了自己的头顶上,我露出腋毛成丛的腋窝,小顺搓动着我的腋毛,他伏下身开始舔弄我的腋毛,我感到一阵酥痒,我忍不住挺起小腹,用我的阴毛擦动他的鸡巴。

  小顺兴起了,他扬起朝天冲的鸡巴,深深地插进了我的阴户,他死命地抽插着,我紧咬住枕巾,不敢大声叫出声来,我的下身淫水直流,身子一挺一挺地配合着他的节奏,直到他在我的身体深处射进了浓浓的精液。

  完事后,我发现我们两个赤条条地身子像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湿淋淋地,全是汗水。

  第二天,我送他去大路边搭车,小顺从此走上了复读的道路,而我,重新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白天下地干活,孩子由她奶奶带,晚上回家休息,这是典型的中国农妇的生活,日子过得贫穷,但我想,只要我可以从我过去卖淫的低贱生活阴影中走出来那也没有什么缺憾了。

  日子如果真可以这么平静,那也不错。可惜命运似乎总在捉弄我,让我无法安享几天这种平静的生活。

  小顺走后不到一个月,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从地里回来在快到家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一身破烂,背着个做木匠的工具箱正从入村的路上走来,他看到了说,大声叫:「美玲妹子。」

  我心里本就好奇,是谁回村了呢?虽然我听到了他叫我,那一定是认识的人啊,可我竟然听不出他是谁。

  我回了声:「是谁啊?」

  那男人道:「怎么你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了。」

  我走上前几步,才认出他是我们村的狗胜,一个掉里啷当的家伙,从小父母双亡,长大了当木匠,娶了个老婆,因为穷,跑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前几年出外打工,就再也没见过人了。奇怪,他居然也回来了。

  「哟,这不是狗胜哥吗?你怎么这时候回来啊?这几年在外面怎么样,是不是发了回来啊?」我问他。

  「发了,美玲妹子,要像我这种人能发了,那老天爷才真叫天眼了,我哪能跟你比啊。」

  「哟,你这不是寒碜人吗?你没见我背着竹筐啊,发了,能干这个?」

  「妹子,俺哥在不?晚上我请他喝两盅?」

  「他?他在外面打工,没回来呢?」

  「那你守着娃过啊?」

  我一听这话,觉得不对劲,忙说:「还有俺婆婆啊,狗胜哥,俺干一天活了累,先走了。」

  「好,好,是该歇歇,歇歇才能力气干活啊。」说着,他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觉得心里一沉,勉强笑了笑,说了声回见就走了,我似乎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嘿嘿」的刺耳的笑声,这声音让我心里一惊,却又一时想不出在哪听见过。

  一连两三天,都在无事中度过,有一天,我看见狗胜在山上砍树,他住的房子破破烂烂的,比较靠近山那边,周围没什么人住,我想他是木匠出身,砍点树大概是要修房子吧,也就没在意,在加上其它时候在村里也没见着他人,我也渐渐放下心来。

  就在我遇见狗胜回来的一个星期后,事情终于来临了。

  那天,我在地里干活,又遇见他了,本来我懒得搭理他,但他却直直走近我道:「美玲妹子,干活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别妹子妹子的叫人家听了像什么话?你没长眼啊?」

  「哟,挺凶的嘛。」

  我又白了他一眼,没好声气地道:「干什么?没事别担误我做事情啊。」

  「我是看你干这么重的活,心疼你,要不要哥帮你干点啊?」

  我拎起锄头,道:「走开,烦着呢。」

  「好好,我有句话说了就走开,怎么样?」狗胜涎着脸说。

  「啥话?」

  「这话,我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不过,你要是想让全村的人听,俺也不介意。」

  「有屁快放。」

  「好,我这就放,这就放。」说着,他靠近我,我闻到一股臭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狗胜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看看我这只手,看看,看看。」

  我生气地说:「看什么?」

  「是不是都是骚水?这婊子,骚成这样,没男人的鸡巴真是活不下去了,嘿嘿……」

  天哪!这一瞬间,我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地被震住了,我摇晃了下身子,差点晕倒在地里,我惊恐地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狗胜,我突然间,想起那个恐怖的夜里,我好像是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嘿嘿」笑声,原来就是这个狗胜发出的。那一天,他在场。

  「你,你,你,你……」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啦?就是手湿湿得啊,你怕什么?」

  我知道我的末日来了,但还是傻乎乎地问道:「你,你想怎么样?」

  「哟,美玲妹了,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哥想日你,你不知道?」

  我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晚上七点,到哥家里来,哥跟你谈谈心,要不,嘿嘿,刚才那话可就上村子广播台了。」狗胜说着笑着,扬长而去。

  我魂不守舍地回了家,我根本没办法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我怕极了,这个恶棍如果将我卖淫、而且被人那样羞辱的事说出去,我真的没脸见人了,我们村非常保守,别说卖淫当婊子,就是离婚的女人都会整天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何况我还有父母女儿,他们会被人怎么议论,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呢?可是如果我去狗胜家,那我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啊?我怕极了,真怕极了。

  经过剧烈地思想斗争,我还是去了,我跟婆婆借口回娘家去看看,在当天晚上六点多出了门,我躲着路上偶尔遇见的人,人不知鬼不觉地摸进了狗胜的家,那间僻静地山脚下的小平房。

  「来了,美玲妹子。」狗胜光着上身,坐在一张椅子上。

  「狗,狗胜哥。」我怯怯地叫了声。

  「在这呢,哟。妹子这一声哥,叫得哥身子都酥了。」

  我的脸红了起来,暗骂自己真贱。

  「来来来,把门关了,坐哥身边来。」狗胜笑嬉嬉地说道。

  既然来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虽然我不想再当婊子只想过过平静的日子,但是老天爷不允许我有什么办法,我的脑海里闪过那个会算命的嫖客说过的话,顿时坦然得多。

  我关上门,一脸笑容地走向狗胜,狗胜拉住我的手,一把把我拉进他怀里,他的手触到我衬衫的纽扣,嘴里说着:「美玲妹子,来,给哥看看你的奶子,好久没看到了,真想得哥心里痒痒的。」

  我拉住他的手,止住他,说:「狗胜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啥?」

  「知道,知道,那件事?」

  「哪件事?」

  「你坏,我不跟你说了?」我撒娇说道。

  「好好,好妹子,哥这就告诉你,哥那天正好搭车路过,下去撒泡尿时,看到的,美玲妹子,我真是没想到,以前在村里看你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你这么放得开啊,嘿嘿。」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看着我被人欺负,你也不上来救我?」

  「美玲妹子,不是哥不想救你,你也不想想,那汉子,站起来比我高一个头不止,哥要上去,还不是当肉饼,好了,别说了,让哥看看奶子。」这个恶棍的手伸进了我衬衫的开口处,直接探进我奶罩里,抓住了我的奶子。

  是祸躲不过。我心里想,老娘就当又做了回婊子,顶多不收钱。

  那畜牲的手,在我的奶子上抓了好一会儿才放开,紧接着,就是要我脱光衣服。

  我带着点索性的意味,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身上的全部衣服,精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我想,反正不就是让他日一场吗。

  这时,那个畜牲两眼放光,色眯眯地望着我的身子,他把脸凑上来,用鼻子从我的奶子闻起,从我的奶子闻到我的阴户,一边闻着一边淫笑着,那样子活脱脱像条发情的野狗。

  「不错,不错,虽然是千人骑万人压,身材倒还是不错的。」

  说着,他扑到我身上,他的手又拼命地揉弄起我的奶子来。他揪得我两粒奶头生疼,让我感到很难受,我忍不住躲避起来,但这更刺激了他的兽性,而实际上,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正好证明了他是禽兽,根本就不是人。

  狗胜放开了我,说:「陈美玲你不要躲,如果你躲,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现在跟我到房里去吧,看看,我为你打的新家具。」

  「新家具?什么新家具?」我奇怪地问道。

  「嘿嘿,这可是为你特意做的,来来,看看,喜欢的话你就搬回家,不要你一分钱,哥白送你的。」

  我赤条条地跟在狗胜的后面,到他的房里,这应该不是他睡觉的房间,里面竟然是一个我从没有见过的木制的架子,架子上是一块很大的木板,木板上有三个月牙形的弯,中间大,两边小。

  我傻乎乎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见过这种家具。」

  「来来。」狗胜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到那东西前面。

  突然之间我像是明白过来了,原来那就像是一个枷,我正想跑开,狗胜用劲压住我的头向将我的脖子向木枷上那个大的弯曲靠过去。

  我拼命顶住,嘴里叫着:「不,不行,你放开我。」

  但我挡不住他的手,不到半分钟,我的头被他压在了那个弯里。

  胜大声喝道:「陈美玲,你这个臭婊子,如果你再反抗,老子马上放了你,你今后就是来求老子日死你,老子都不干,你信不信?」

  狗胜的话在我心里起了作用,这些话震撼着我的心,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慢慢了,我顺从了。

  我乖乖的将双手手腕放进了旁边的那两个小的弯,狗胜从地上拿起枷锁的上半部份,套了上去,枷上有铁制的扣子。

  扣子一扣,我的头和双手失去了自由,而且我的身子上半身和下半身弯成了九十度角,我的两团奶子沉甸甸地垂在半空中,屁股向后挺着,我知道,这个姿势,使我交配用的生殖器和排泄粪便用的肛门都露在了他的眼前,一点也无法遮掩,这姿势和我在那个噩梦一般的晚上被凌辱非常的相似。我感到无助与恐惧。

  狗胜的手伸向了我的股间,他拍了拍我的大腿内侧,示意我张开腿,我照办了,这一来,更方便他的入侵,他的手用力地擦拭我的阴户,我的阴毛磨得我的外阴生疼,然后是一根指头进入,然后是两根,紧接着是三根。

  狗胜的将三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像交媾一样用力地一抽一插,虽然我现在的姿势让我非常难受,但生殖器被这样淫弄着,不可能不会有反应的,我感到我的阴户湿了,我轻声地叫出声来,不一会儿我感到我大腿内侧有湿湿地液体流下。我咬住了嘴唇,忍受着生理性的反应,我的汗水从我的身上滴落到了地上。

  「湿了不是?美玲妹子,你就是淫啊,喜欢干那事,喜欢男人日你,你看看我的手。」说着,狗胜拔出了插在我阴户上的手指头,伸到了我面前,上面湿漉漉的,让我看了脸红。

  「上面是什么?」狗胜问我。

  我没有回答。

  狗胜用另一支捏住我的脸颊,将我的嘴捏成了「O」字型说:「你说不说,不回答,我就插进你嘴里,让你自己品尝自己淫穴的味道了。」

  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只有配合,否则情况会更惨,我小声地说:「骚水。」

  「哪来的骚水?」

  「狗胜哥,别,别这样,求你了。」我哀求着,心里觉得羞辱极了。

  「不行,你不说,那我插进去你嘴里了。」狗胜威胁着。

  我没有办法,只好低说声:「别,别,我说,我说,是,是我骚穴里流出来的。」

  当我说完时,狗胜满意地将湿漉漉的手指在我的脸上抹来抹去。

  狗胜得意地走到我身后,他脱下裤子,把他的鸡巴放在我的股间摩擦着,我咬紧牙关,忍受着阴唇和阴蒂被他的鸡巴蹭动着带来的快感,不一会儿,狗胜的鸡巴插进了我的阴户,抽插起来,我终于被这个男人玩弄了。

  当狗胜的淫精射进我的身体的时候,说真的,我松了一口气,我想,终于结束了。

  狗胜湿淋淋的鸡巴,拔出了我的阴户,他也长吁了一口气说:「真他妈的爽啊。」

  等他稍稍休息一下,我求饶地说:「狗胜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放开我,我的脖子和手都快断了。」

  「饶你?好吧,看你伺候得不错,我先放开你吧。」说着,狗胜松开木枷上的两个金属扣子,拿下了木枷的上面部份,我「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松软到地上,脖子我自己是看不见,但我的两个手腕却是通红通红的。

  我揉着手腕,道:「真残忍,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这样子玩人家。」

  「怜香惜玉,嘿嘿……」狗胜笑了起来,道:「美玲妹子,你干嘛不说你金枝玉叶啊,你不过是个婊子,顶多也就是个残花败柳,还怜香惜玉呢。」

  「你真坏,这样糟蹋人家。」说着,我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准备去外面拿我的衣服。

  「你干嘛?」

  「穿衣服啊,天晚了,我得回去了。」

  「回去干嘛,哥没玩够呢?」

  「啊?你,你还想干嘛?」我吃了一惊。

  「干嘛?那事咱都不了吗?还怕哥干嘛?」狗胜淫笑着,道,「现在,咱们再玩玩新鲜的。」

  「什么新鲜的?你,你要干什么?」我害怕起来,怕这个变态不知道又要用什么变态花样折磨我。

  狗胜抓住我,又将我拉到木枷前面,但这次,但并没有按住我的脑袋往下靠在木枷上,反而是让我背对着木枷站好,然后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拉,我的头往后仰,身子不得不跟着向后仰,直接我的脑袋枕在了木枷的弯月形上面。

  我难受极了,挣扎着要起来,说:「不行,不行,这太难受了,我受不了,这比刚才那样还让人难受,放开我,放开我。」

  狗胜才不管那么多呢,他一手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按在木枷上,一手从地上拿起另一半木枷,对我大声说:「手放在去,不然要你好看,快点。」

  我不敢不从,怯生生地将自己的手腕靠在了木枷边上的两个小弯月形上,狗胜把两半木枷一合上,扣上金属扣子,我的上身又失去自由了,而且这次是整个人仰面朝上的,整个身子成圆弧形的,两个奶子高高地顶在上面,双腿分开,隆起的阴阜上黑毛遍布,无羞无耻地裸露在狗胜的眼前,而我被大大的木枷遮住,反而看不见自己脖子以下的地方。

  「天哪!」我心里感叹着,心想,这次肯定会很惨的。

  果然,狗胜的手伸在我的大腿间,用很淫秽的手法抚摸着我毛乎乎的阴部,就像一个妇科医生在检查女人的下身一样,我感到羞辱极了。但是,阴户里忍不住又渗出了淫水。

  「美玲啊,你看看骚水又流出来了,你是真骚,不是假骚啊!」狗胜说道。

  我没有办法,只能忍受。

  不一会儿,狗胜放开了抚摸我阴部的手,我感到他的手在我的肚子上擦拭淫水。然后我突然感到整个房间似乎会转动,我吓了一跳,认真一看才发现他拿下了悬在半空中的白炽灯,解开了电线。

  我忽然间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吓坏了大声说:「不,不可以,不可以。」

  「美玲妹子,叫啊我喜欢你的声音,跟叫床似的,我喜欢,喜欢。」说着,变态的狗胜拿着白炽灯拂过我的奶头。

  我惨叫一声,奶头剧痛。剧痛使我全身几乎痉挛,我感到一阵燥热,似乎全身汗水都逼出来似的,立即,剧痛从我的腋窝传来,我再次惨叫一声。

  在夜里,这种惨叫声显得很大声,狗胜大概害怕别人听见,他捡起他的内裤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这样我连惨叫都叫不出声来了。

  狗胜的残忍是非常可怕的,他一点也不松手,白炽灯泡移到了我阴阜上,撩过我阴阜上的阴毛,向下,我的大阴唇上一阵疼痛,我全身痉挛着,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大汗淋漓,我闷吭一声,昏了过去。

  狗胜把凉水泼到我的脸上,我慢慢地有些知觉,我感到嘴里有东西,我缓缓地挣开眼,才发现我的嘴里是狗胜的鸡巴,这样悬空仰躺着我的腰快要断了,我的脖子酸到几乎无法承受我脑袋的重量,狗胜就这样用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抽插着,我完全没有任何能力做出哪怕是一丝丝地抗拒,直到他射精在我的精里。

  我是仰躺着的,我连吞咽他的精液都没有力气,精液涌出我的嘴,向下流,沾得我满眼都是,我连睁开眼都困难。

  狗胜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我枷锁,我一下子瘫在地上,我才发现地上很湿,那居然都是我刚才流下的汗水。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喘气都困难。

  狗胜把我的头发捋到脑后,道:「陈美玲,你是我的母狗,知道了吗?」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只要他不折磨我,做猪做狗我都无所谓了。

  「以后,只要我想日你,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你都得乖乖让我日,知道了吗?」

  我再次点了点头,无力地说:「知道。」

  「好,老子累了,今天就放了你,去洗洗,回去吧,明天晚上再来,我还要日你。」

  我哀叹一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只好说:「狗胜哥,让我休息一下好吧。」

  「好好,那你就躺着吧,不过,来,脚得分开。」说着,他抓住我的双腿,左右一分,我毛乎乎地生殖器露了出来,我都无所谓了,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就这样,把跟男人交配的隐秘器官露在他的面前,无羞无耻地躺着。狗胜就站在我面前,看着。他的鸡巴不知不觉地又硬了起来。就这样,我再次让他日了。

  狗胜抽出鸡巴,道:「妈的,真爽。」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挣扎着到外面院子里用凉水擦了擦身子,才穿上衣服,忍住疼痛跌跌撞撞地走回家,婆婆已经睡了,我不敢惊动她,搂住熟睡的女儿泪流满面,一夜无法入睡。

  第二天晚上,我再次找了个借口,到狗胜家接受他的凌辱,这次我的肛门也躲不过被他玩弄的命运,他鸡奸了我,但在最后射精的关头,他拔出鸡巴插进了我的阴户,将精液射进了我的阴户。

  完事后,他说:「陈美玲,老子今年都四十了,连个儿子都没有,你现在一边让我玩,一边帮我生个娃,知道了吗?」

  「不,不,狗胜哥,这不行,我男人不在,要是我有了,怎么见人啊?」我吓坏了。

  狗胜一把揪住我的奶头,问道:「妈的,怕个鸟?你就是帮我生,你要是有了,老子自然有办法带你离开这里不让人知道,妈的,你要是敢不听,老子让你烫死你这只母猪,听见没有?」

  我惊恐万分地点了点头。

  从此,我在狗胜面前具有了两重身份,一个是他的玩物,供他发泄兽欲,一个是跟他配种的工具。有时在地里,有时在香蕉林里,有时在他家里,有时是白天,有时是夜里,总之只要他想,就玩弄我,但是不管是口交还是肛交,总之他在最后关头都是将精液射在我的阴户里,但是我始终没能怀上孩子。我想,我可能被人玩得真的没有生育能力了。

  因为我没能怀上狗胜的孩子,狗胜变得更加残忍,他变换着花样玩弄我,而且每次我都必须拿出卖淫时的样子不断地叫床。

  可悲的事发生了,有一天他用打火机烧光了我的阴毛。这时,小顺放假回来了。我哀求狗胜至少在小顺在家的时候放过我,否则会被发现的。好说歹说,狗胜才答应减少玩弄我的次数。

  但是小顺憋了这么久,他早就想着搂着我干那事了。我怕极了,因为我的阴毛被狗胜烧光,到现在才长一两公分长,如果脱下来,小顺肯定会发现的。我躲闪着不答应小顺,但他却执意要和我做,我哭着说:「小顺,不要这样,这样我觉得对不起你哥,真的不要了。」

  小顺的激情是可怕的,他执意地扒我的衣服,我左闪右躲,不一会儿,我的上身被他扒光了,两个硕大的奶子露了出来,当小顺手往下扒我的裤子的时候,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小顺,不要……不要,我,我真的不愿意,要不,我,我用嘴跟你做好吗?」

  我说出这样没廉耻的话是因为我知道如果裤子再扒下来,我一定会被逼问我的阴毛为什么会被剃成这样的。到时一切都完了。

  小顺一听,愣了。说真的,我跟他乱伦,从来没有用嘴巴含用他的鸡巴。小顺一愣之后说:「真的?」

  「是,是真的。」我哭着说道:「我用嘴巴跟你做,我真的不能再用下面跟你做那种事了,我觉得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都是光着上身,让小顺任意地揉弄我的奶子和长满腋毛的腋窝,然后跪在小顺的身前,用嘴巴吮吸着小顺的鸡巴,让他发泄在我的嘴里。

  起初的几天,小顺反而充满了新鲜感,因为我毕竟含过许多支鸡巴,用一套口交的技巧,但随即他起疑心了。而起疑心则并非只是性交这件事,而是有两天我和他在地里干活,中途有事离开了,到晚上才回家,有一天是晚上吃了晚饭就出去了,到了十点多钟才回家。不用说,这是狗胜忍不住了,叫我去日了一顿。

  所以,原本是非常平凡的一个晚上,我借口回家看我爹娘,离开了婆婆家,我闪进了狗胜的屋子,脱光了衣服。

  狗胜那天晚上似乎很不高兴,因为他操我的次数比起以前少了许多,这让他不爽,所以那天晚上他说他决定非要在惩罚我一场不可,半推半就之下,我又被戴上了木枷,好在他通点情面,让我低着头戴的,这样至少比仰着身子好受些。而且我求他时间不能太长,要是脖子上留下印子很容易被人发现。

  狗胜同意了。他从后面揉弄我悬着的沉甸甸的奶子,一边侮骂着我是只会交配不会下蛋的母猪,然后从后面日我,他的鸡巴交替着在我的阴户和肛门中出入抽插。

  我不断地淫浪地叫着,「快……快,狗胜哥,我的祖宗,快日死我这个老婊子。」

  正在他快到兴奋顶点的时候,木头门突然被人撞开了,只见一个男人冲了进来,大声喝道:「畜牲,你竟敢日俺的女人。」

  我抬头一看,天啊!

  是小顺,他手拿着一根扁担对着狗胜的脑袋就一下子,狗胜惨叫一声,他的鸡巴滑出我的阴户,我看见他赤条条地躲闪着,但房子就那么点大,狗胜长得又结实,手上又有扁担,狗胜全身赤条条的,而且又处于交配中被突然发现,不到两下,狗胜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我看到了从他的头发中间渗出了一丝的血水。

  最惨的是,我赤条条的被铐在木枷上,动弹不得,连起身拿件什么东西遮一下羞都不行。我大哭起来。

  看到狗胜瘫在地上不动了,小顺回过头来看着我,我看到他双眼通红,像匹饿狼似的,我又羞又害怕,低下了头。

  「嫂子……你好……好,好正经啊,我要日你,你说你对不起我哥,你接受不了,怎么狗胜日你,你爽成这样,还戴着这破烂东西。」他用扁担敲着木枷说道。

  小顺每敲一下木枷,都震荡我的脑袋快爆了似的。

  我哭着一句话也回答不出。

  小顺走到我的身后,说:「哦,我明白了,原来,是你那些骚毛被这杂种剃了,咦,你的粪门怎么这么红?难道这杂种连你这种肮脏地方都日了?」

  他拿起扁担狠狠地对着我的肛门口捅了一下,痛得我惨叫起来。

  「小顺,小顺,求求你,帮我解开扣子放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哀求着。

  「不是我想的那样,嫂子……我进来的时候,你光着身子,这杂种的鸡巴还插在你的粪门里弄,你还叫他,快日死你这个婊子,那不是我想的那样又是哪样呢?」

  我知道我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只有不停的哭。

  「想让人日死是不是?好,老婊子,今天老子就日死了你,反正我已经打死这个畜牲了,我现在就日死你,我再给你们偿命。」说着,小顺扯下裤子,将鸡巴插进了我的肛门,他学狗胜的样子鸡奸着我。

  我哭着,哀求着,但无济于事,直到他将精液射进了我的直肠。在他的精液射进我直肠的瞬间,我感到像是被一根利箭一样射穿了我的心。

  完事后,小顺穿上了裤子,说:「嫂子,这杂种是我打死的,随便你跟警察怎么说都行,我走了,你不用管我跑到哪去,我叫你一声嫂子是希望你能替我孝敬娘。」说完,他解开了木枷的金属扣子,冲出门去消失在夜幕中。

  我怕极了,我穿上了衣服。我看着狗胜真的像是死了一样动也不动,惊慌之下我逃回了家。我拿了几百元放在身上,抱起了女儿回到娘家。我哭着跟爹娘说我得走了,让他们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把女儿托付给他们,立即跑出了村子。

  茫茫然,我搭车到了县城,我在街上流浪了两三天。我不知道村里将会发生什么事?

  如果狗胜死了,一定会有警察抓我的,如果他没死,那他一定不会放过我和小顺的,我的事一定会满村人都知道的。我那女儿可怎么办,我后悔起来,早知道我应该带女儿出来的,可是我现在又不敢回去打听情况。

  万般无奈之下,我忽然想起了我嫁到邻村的大姐,我搭车去找她,在一个夜晚我敲开了她家的门,大姐一见我,脸色一变,惊慌与意外的神情表现得清清楚楚。

  「是谁啊?」大姐的身后响起了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天哪,我爹。

  我叫了声,「爹,是我。」

  我爹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天哪,几天不见我发现他似乎老了十岁,他一见我气得伸出手指对着我,全身颤抖着说:「你,你,你这个婊子,你……你别叫我爹,我,我没有你这个女儿,我,我打死你,要不我会被你活活气死。」说着,我爹冲进了厨房,拿了把菜刀向我冲来。

  我大姐赶忙拦住,她大声对我说:「美玲快跑,娘,快来,爹要杀人了。」

  我哭着跌跌撞撞地跑出大姐家,我听到了后面我爹怒骂的声音。我站在无人的街角哭着,过了好久,才看到我大姐的身影。我跑了过去,她把我拉到了一间废弃的无人小屋。

  我刚想说话,大姐劈头一个耳光打了过来,她大骂道:「你这个贱货做什么不好,去做婊子,还做得整村人都知道,害得爹娘都住不下去,你也不想想,你女娃子怎么办?」

  「大姐,我……」我抚住脸,说。

  「你,你什么?现在整村人都知道了,你在外面当婊子,还在许多人面前光着身子钻男人胯下,你说,有没有这事。」

  「狗,狗胜说的?」

  「屁话,不是他还有谁,你说有没有这事?」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可是,可是,我,我那是……」

  大姐打断我的话道:「有就是有,可是什么?我再问你,你是不是你男人的弟弟也干那事?」

  「啊?」我吃了一惊,我万万没想到大姐连这个也知道。

  「那就是有了?」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真是无法回答。

  「你,你,你这个骚货,臭婊子!」大姐气急败坏,她冲上来对着我劈头盖脸的打。

  我有些木然了,仿制一瞬间,一切都是无所谓了,我是全天下最无羞无耻的女人,我像死人一样承受着大姐的痛打。打得累了,大姐趴在墙上,嚎啕大哭起来。

  「大姐,你别哭了,做出这种的事是我,我走,我离开你们,对不起,我连累了爹妈,连累了你,我会离开的,二老只能请你孝敬了,你们就当从来不认识我,现在请你,把娃带出来,我带她走。」剧痛之后,我反而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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