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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 85,3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9190 ℃

  「啊!」我惨呼一声,眼泪立即充满眼眶。我的阴户痛得像被火烧一样。

  他蹲在我面前将我的阴毛在我眼前晃了晃道:「臭婊子,这是给你个教训,知道不?以后别那么骚,发情了,拿根棍子自己捅捅,再不行找条公狗也行,就是别勾引到人家小孩身上去,你这撮骚毛我留着,下次路过我再操死你。」

  我委屈地泪流满面地嗒拉着头,无声地哭着。

  那汉子走到我的身后,冲着我的阴户一脚把我踹倒,淫笑地开门走了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反锁上了门。

  一会儿,我听到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我听到了有人敲门和叫我的声音。我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我的手仍被绑在脚脖子上,我一跃一跃地跳到了门后,说:「我,我被绑着,打不开门,快来救我啊。」

  我听到门外的人慌乱地叫喊着,过了很久,才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看到第一个进来的是吴芳芳,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晕死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来。

  第二天晚上我的身心使我根本无法接客,华哥到我住的地方来,我精赤着身子跪着哀求华哥,姐妹们也帮我说情,华哥才答应让我休息两天。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小莉因为来月经,不想只做口交也留下来陪我,她在看省台的晚间新闻,突然,一条播报的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由得挣扎着起来,一眼不动地盯着电视。

  屏幕里,一辆大货车翻倒在山谷上,驾驶室被火烧得一片狼籍,警察正在处理事故现场,解说员说是有辆开往四川的货车司机估计有可能是疲劳驾驶在黎明时分翻下了山谷,驾驶员里的两个人当场死亡,其中还有一位未成年人。

  我眼盯着屏幕,我看到了那辆翻倒的货车,那货车的后箱位置还没有完全散架,我辨认着那车牌号码,终于看清了,失事的,正是昨天晚上那汉子开的那辆车,不会错的,那个未成年人,正是那个求着看我奶子的男孩,那个被烧焦的司机,正是昨晚得意地凌侮我一晚的男人,从我身上拔下的那撮我的阴毛也被火烧得一干二净。

  我惨然一笑,内心里一片悸动。如果他嫖完吴芳芳就走,就不会这样,他这样,正是因为他在嫖完吴芳芳之后又那么亢奋地不断地凌辱我到凌晨两三点,人不是铁做的,他的过分亢奋使得过于疲劳,终于葬送自己的性命,却可怜地连带赔上自己儿子的一条命。我不为他悲伤,因为他残酷得不像人,但想到昨天晚上跟自己交尾的男人今天就没有了生命,我感到不寒而栗。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想终止这种生活。

  我精赤着身子跪在华哥的床上,让他硬挺在鸡巴插在我的肛门里颤抖着射了精,之后又为他用嘴做了清洁,我极尽一个婊子所能做的事伺候他,然后我希望他能让我离开,并且能不能赏赐点脸面退给我押金。

  华哥什么也没说,每次当我赤条条地进入他的房间和他谈这件事时,他就是猛操我一顿之后就叫我出去。我一个星期去了四次,都是这样。我真是绝望了。

  好不容易,我熬到了三年期满,我跟华哥说我已经三十了,真的是年老色衰了,我三年没有回过家,没有见过女儿,我真的没办法卖下去了。

  华哥才勉强答应,但他附加了两个前提,一个是我被拍下了一组四点尽露裸照,第二个是一个月时间,我天天光着身子在他房里任由他什么时候想日就日。而且我还不能整愁眉苦脸,我必须满脸笑容地面对他的玩弄。

  就这样我终于熬过了一个月,拿到了我可怜的押金,不过我还必须拿出一千元来送给华哥,表示对他照顾我的感谢。

  就这样,我终于告别了卖淫的生涯,我在店门口等过路车,将我送回小城镇里。

  我老公仍住前三年前租的房子,那里是城乡结合的地方,鱼龙混杂,外来人口聚集区。到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我也没有通知他去接我。自己请了辆摩托车从车站载我到那房子。

  到楼下付完车费时,我看到了楼上那间出租屋的灯亮着,证明我老公在家,我一个人拎着行李,踏上那锈迹斑斑的铁楼梯,才走上两级台阶,我忽然感到一阵心痛!

  自己一个女人,扔在孩子在家乡,跟老公远走他乡出来打工,却走上卖淫的道路,而且一卖三年,这三年来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掉月经期,几乎每天阴户都让不同的男人插过,嘴巴更是几乎天天都是吮吸和舔着不同男人的鸡巴,辛苦积下来的钱,被我老公拿走,说是寄回家养我公公婆婆和他的弟弟,我现在身上只有那点可怜的押金。

  那是我卖淫头三个月的嫖资,而且还给华哥扣掉了一千元。

  我一个人站在铁楼梯上,我的心砰砰跳着,这三年的卖淫生活,我是否想到我的老公?

  有想到,但说真的,想的时间并不多,而且许多时候想起来就忍不住恨,他拿走了我绝大部份的钱,却对我的生活不闻不问。想着就让人心痛,现在我就要面对他了,我不知道我见了他要怎么说,说些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三年的时光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忍心让我一个人不断地出卖肉体却一点也没想过把我接出来。想着,我的泪水忍不住流出来了。

  好一会儿,我插干眼泪,继续走了上去,到了门口,我正想敲门,却忽然听到了房里有动静,仔细一听,我的头似轰的一声,那声音我太熟了,在那张床上我整整叫了三年。

  我掏出钥匙,轻轻地插了进去,一拧,门开了。出租屋里那张我曾经睡过的床上跳起了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那男的正是我的老公,那女的是一个年纪并不大的女人。

  我气愤地大叫着我老公的名字冲了过去,用手上的行李狠狠地拍打着他,他狼狈地跳下了床,躲闪着。我转身向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找去,她正慌乱地找着衣服,被我劈头盖脸地打了几个耳光,她尖叫着喊着我老公的名字叫他要抓住我。

  我老公从我身后抓住了我的双手手臂,他的力气很大,我一下子动弹不得。

  我老公在我后面喊道:「美玲,别闹了。」

  我破口大骂着:「不要脸的臭婊子烂货,你勾引别人的老公,你这是骚货,千人骑万人插的烂货。」

  在我怒骂她的时候,那个女人穿上了衣服,她冷冷地对我老公说:「这是你老婆?」

  我大声说:「是,我就是他老婆。」

  我老公在我身后小声地说了声:「是。」

  那女人一下子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提了起来,她把我散在脸上的头发捋到我脑后,让我的脸露了出来。我恶狠狠地看着她。

  「哟,这不公主殿下回来了嘛,还是冰清玉洁的啊,怎么身上闻着有股骚味儿啊。说我什么?臭婊子、烂货、骚货还千人骑万人插,你呢?你干什么去了?你不是到外边当婊子你干啥去了?真是太好笑了,自己去外面做婊子千人骑万人插,回来倒可以一脸贞洁的骂人啊?哈哈……」眼前的女人得意地狂笑起来。

  我羞耻极了,大声对我老公说:「放开我,你这个杀千刀的,快放开我。」

  「你敢。」那女人狠狠地盯了我老公一眼。

  我感到我老公抓我的手一紧。我内心绝望极了,愤怒使我用力地向眼前的女人吐口水。

  那女人没有防备,被我吐了一脸,她气极败坏地拿过床单来插拭一下,然后她恶狠狠地掴了我几个耳光,打得我的脸火辣辣地疼痛。她用力撕破我的衣服,叫我的奶子从奶罩里掏了出来不断地抓着,她不断地用羞辱我的话骂我,但我已经听不清楚了,我觉得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我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头非常痛,眼前的仍是那小出租屋,眼前的一切已没有打斗的痕迹了,我的老公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看电视。

  我缓缓地转动着头,我感到身体有些异样,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衣服了,但是下身明显地,有交尾过的感觉。不用说,一定是我那个死鬼老公在我昏睡的时候干的。我感到可悲极了。

  我支撑着坐了起来,说:「你、你好、好无情无义。」

  我老公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那、那女人是谁?」我气得问道。

  「你别管。」

  「你是我的老公,你外面有女人,你叫我别管?」

  「你外面的男人还嫌少吗?」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在我脑中炸开了。我差点又晕了过去。好不容易,我平熄自己的情绪,我问道:「我不跟你多说,我的钱呢?」

  「什么钱?」

  「什么钱,这几年,你从我这拿走的钱?」

  「没有了。」

  「没有了?说,你说,你把我的钱拿到哪里去了?」我着急起来。

  「全寄回家了。」他冷冰冰地扔下这一句话,我三年的皮肉生涯就白做了。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道:「你,你还给我,你还我钱。」

  我向他冲过去,才走了两步,脚一软摔在了地上。我老公冷冷地从我身边跨了过去,他出门了。什么话也没有留下。

  我在冰冷的地上躺着,我的脸上流着热泪。忽然,我意识到了什么,我挣扎着半爬到我带回来的行李边上,我从打开旅行包翻找着,「天哪!」我惨叫一声这个畜牲把我带来的钱也拿走了,只留下了两百元。

  我经受不了这个打击,我晕了过去。

  我老公离家已经一个月了,我到处找找不到他,两百元的生活费已经花光了可我总得活下去啊,而且,我想回家,回到女儿的身边,作为一个母亲我真是愧对她,她已经六岁了,我有三年没有见过她,她应该快上小学了。我想去打零工但年纪大了,人家不要。

  终于,在一个昏暗的夜里,我在小镇公园昏暗的花丛里,出卖我黑毛成丛的生殖器官换到了几十元。用这种方式,我逐渐积下了一千多元,但是房租却又到期了,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因为我决定要回家了,所以我在他来催租时,我让他的鸡巴插进了我全身可以让男人鸡巴插进去的地方,这种事一共干了四次,抵掉了房租。终于我积下了回家的路费,我到小商品市场给女儿买了几件衣服就登上了西行回家的列车。

  从列车上来,我转乘了开往小县城的汽车,巅簸五个小时后,才又搭上了开往乡村的小巴,在山路上弯延盘旋了四个小时,才终于到达我的家乡,那个被四面高山包围着的小村落。

  站在小山村村口,我的心剧烈地痛了起来,出去一趟,如今我竟然是这样回到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我老公的家在村子的靠山一面,我娘家就在入村不远的地方,我决定先回自己娘家,虽然我忍不住想早一点看见我的女儿。

  那时,天已黑了,在走向家里的路上,遇到两三个村民,都很惊喜地和我打招呼,有的以为我是赚了大钱回来,有的奇怪我老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些问题。

  我敷衍着回到了家,在那盏昏暗地小电灯下,我哭泣着告诉我爹娘我老公外面有人了,我隐瞒了我卖淫的事。

  我爹娘年纪大了,又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我有两个姐姐,都嫁到其他村里,我唯一的弟弟,又外出打工没有回来,说了很久,他们只是劝我回到我老公的家里,因为在我们村,女人如果离婚会一辈子让人看不起,何况,我们现在也没有离婚,女儿又在老公家里。

  我擦干了眼泪,给老人留下了两百元,拎起行李回到了我老公的家。

  我婆婆,还有我那个在读初二的小叔子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在夜里突然回来,我的女儿,更是惊讶地望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什么也没说,搂着女儿痛哭了一场,夜已深了,女儿在我怀里渐渐进入梦乡,看到她的小脸那样恬静,我心如刀割。

  等女儿睡熟之后,我跟婆婆说了老公变心外面有人的事,和我父母一样,她只是叹气,喃喃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当我好不容易擦干眼泪准备休息的时候,婆婆突然问我,有没有带一些钱回来,小儿都失学很久了。我一愣,问她,不是隔段时间我老公就寄些钱回来吗?婆婆说,有两年多没寄过一分钱回来了。我一听,感到天旋地转,我终于被这个无情无义的人所做的行径击垮了。我惨叫一声瘫到了地上。当时叫我去卖淫时这个畜牲说拿了钱是要回家盖楼做生意的。

  小叔子失学了一年多,整天只好到地里守着那几亩薄田。两个老人年纪也大了,地里的农活干不了,只能在家里带我女儿和简单收拾一些地里种出来的农产品。家里的经济非常的据拮。现在我也不得不到地里干活了。

  就这样,我又成了一位典型的农妇,卖淫还经常穿的新潮一点的衣服全都用不上。只能穿上最普通的粗布衣服,什么护手霜、润肤露、口红全部收在了箱子的底层,风吹日晒,雨里来风里去地和小叔子到地里干农活。

  说也奇怪,我的身体竟然反而渐渐地结实起来,三年的几乎整天除了卖淫什么活都不干的我竟然可以一下子挑起百来斤的菜,手虽然粗了一些,但身子骨却越来越好,我甚至感到我胖了一些,脸色也更红润了,我过着无性的生活,在女儿身边却感到无欲无求地充实。

  但是老天爷是不会让我的生活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该发生的事有时无论怎么避都避不过去。

  那一年夏天,我记得我回家已经有半年了,天很热我拿着锄头在地里干活。

  我记得有一两个星期没有下雨了,庄稼都快枯了。地里没有水,得走二十来分钟到地势比较低的地方挑水上来浇。我负责浇水,松土,小叔子挑水。虽然按说他应该只是读初三,嘴唇上方稀稀的胡子还没有剪过,但是他长得很高很壮,挑起水来走得飞快。

  那一天,我觉得他非常地奇怪,干起活来似乎浑身上劲,他来来回回地挑水连歇口气都没有,看着我都心疼。我让他歇会儿再挑,他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走,我看出了他有心事。

  等到快五点多钟的时候,村民们大多回家了,我和小叔子也收拾好了农具回家。路上我问他:「小顺,你是今天怎么啦?我看你好像有心事?」

  「没,没有。」

  「没有?不对,小顺,我看你是有啥事窝在心里,来,跟嫂子说说?」

  「没,没有,真的没有。」小顺摇了摇头,扛起锄头就走,那锄头的一端还挂着挑水的两只水桶。

  我拿起扁担和空篮子快步追到他的后面,问道:「小顺你肯定是有啥事了,我看你满腹心事的样子,是不是遇见同学了?」

  我小叔子对辍学的事非常在意,他的成绩一贯不错,可是因为没有钱读不起书而转而务农,给他的打击非常大。

  所以我想如果他遇到同学肯定会触动他的心事的,这都怪他那没有天良的大哥小顺还是摇摇头,不吭声。

  我也只好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说真的,在这件事上,我真的也无能为力,顶多开导他两句,我真的没有钱可以供他读书了。

  在走过一片香蕉地的时候,小顺忽然站住不动了。

  我跟着他站住了,奇怪地问他:「小顺,怎么站住不走了?」

  「嫂,嫂子,我很痛苦。」小顺像是赌气似的说道。

  「痛苦?这么严重?发生了什么事了?」我赶忙问道。

  「嫂,嫂子,你,你,你看看你自己。」

  「我?」奇怪了,我看了看我自己,没什么奇怪的啊,「我,我挺好的啊,没什么啊。」

  「你,你再仔细看看你自己。」

  说得我心里一动,我认真地看看自己,忽然之间我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原来因为天太热了,我连胸罩也没有带只穿着一件花色的衬衫就到地里干活了,流汗了衣服贴在身上,我丰满的奶子上凸出了圆圆的两粒大黑点,我自己没有在意,小叔子却注意到了。

  「啊?」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掩在自己的胸口,手里的扁担一下子也掉到了地上。

  小顺转过身子对着我,他结结巴巴地说:「嫂,嫂子,对……对,对不起,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我要你。」说着他向我扑了过来。

  我叫了一声转身就跑,小顺在后面猛追,跑不过十来步,我的衣服被他一把抓住,顺势拖进香蕉林里,他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拼命地挣扎着,但仍是挡不住他的力气,我感到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衬衫下摆,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奶子,我一下子酥软了。

  有三年多时间,我每天换至少两三个男人地干,现在有半年多,我没有碰过男人。现在,这样一个年轻、健康,充满激情的男人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哪里还能抵抗得住?

  我放弃了任何的抵抗,我任由小顺在香蕉林里将的剥得全身上下精赤条条,我们吮吸着彼此的肉体,品尝着彼此身体上充满汗水的味道。

  他压在我的身上,将我的双手高高抬起压在我的头顶,他疯狂地舔着我的腋下,舒展开来的黑色腋毛被他舔得一根根沾在腋窝。

  我蠕动着身体,用腿间和小腹的浓毛刺激着他的身体,我感到他的鸡巴硬梆梆地顶在我的小腹,小顺的手用劲的揉弄着我的奶子,一点也没有调情,只是一种按捺不住的发泄,他的手在捏弄我的奶头时就像男人拧灭烟头一样粗暴。

  突然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一双充满狼性激情的眼睛,那双眼睛一下子又变得惊恐万分,那分明是那个大卡车上小男孩的眼睛。

  我吓得一哆嗦,赶快用力地推趴开在我身上的小顺,「不,不,不可以。」

  我哭喊着,用力地推开他,我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地爬起来跑。

  小顺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他在我的后面追,再次将我扑倒在地上,我们的身上沾满了潮湿的泥土,我的双手被他拧到了身后,在香蕉林里我哭叫着、挣扎着,但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终于我感到一根粗大的东西顶在了我的股间,我无助地趴在地上,任凭小顺的鸡巴插进了我黑毛密布的生殖器,他用劲地把他的鸡巴,往我的身体深处狂插着,一手粗暴地在我垂吊在半空中的沉甸甸地奶子的搓揉,一手用劲地按在我的嘴上,让我无法叫出声来,他的鸡巴在我的阴户里只抽插了一小会儿,我就感到他的鸡巴一跳一跳地颤动着,他射精了。

  小顺放开了双手,他放松地伏在我的身上,我无力地躺在湿湿的土地上,泪水流满了脸颊。

  我们就这样赤条条地在泥土地上躺了一会儿,小顺先打开了沉默他说:「嫂子,对不起,我忍不住。」

  我默默地擦拭着泪水,一句话也没说。

  「嫂子,对不起。」小顺重复着刚才的话。

  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难道我可以愤怒地骂他打他吗?就算可以,这样做又有什么用呢?

  我挣脱了他的拥抱,坐了起来,我低头一看,乳白色的精液慢慢地从我黑毛密布的阴户口流了出来,这是我老公的亲弟弟的精液,我不仅是卖淫,而且连身子都让老公的弟弟弄过了,这是乱伦。我真的很难以接受,比我卖淫的事还更让我难受。想着,我的泪水双流了下来。

  发泄后的小顺看到我这样子有些惊慌了,他说:「嫂子,嫂子,对不起,别生气,别生气,我不是人,我是畜牲!」说着,他扬起手,狠狠地掴打自己的耳光。一下、两下……

  我抓住小顺的手,冷冷地说:「你不用这样。」

  说完我站起来穿衣服,衣服已经被小顺撕破了,好在长裤没破,但内裤整个被扯断了。我扔掉内裤,把长裤穿上去。衣服掩在身上,我拿起地上散落的篮子不顾自己满头满身的泥,沉默地走回家。小顺像条做错事的小狗一样跟在我的身后。

  到了家里,婆婆在看到我们身上的样子时,她惊呆了,她一下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小顺不顾自己满身泥晚饭也没有吃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门。

  我倒了盆水,到厢房里洗身子,当我搓着被小顺揉弄过的身体时,我忍不住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真的没办法接受这件事,如果他是一个陌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我想也不会这样在意,但他是我男人的弟弟,发生这种事我真的难以接受。

  晚饭过后,我哄我的女儿上床睡觉,等女儿睡了,婆婆进来了,她对我说:「美玲,你跟我来一下。」

  我跟在她身后到她房里。

  「真是作孽啊!」婆婆说。

  「娘,你别说了。」

  「美玲,娘对不起你,老大就知道在外面当陈世美不顾家也不顾你们母女,老二又做出这种畜牲一样的事,我真是没脸见你。」

  「娘,你别说了,这不能怪你。」我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婆婆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扶我坐在她的那张老式破床上。

  「美玲,老二也是苦命,他喜欢读书,家里又没钱,只好叫他别读了,我叫他去外面打工,他说老大已经这样了,他不能扔下我一个人,家里的田也不能没人种,会荒的,所以他留在这种苦地方干活,每次遇到以前的同学,回家来就躲在房里哭。」

  「娘,你,你别在说了,我知道他命苦,你别说了。」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美玲,他年纪也大了,会想那种事了,可是在这种穷地方,合适的女孩早就嫁到外面去了,就算想留在本村,就咱家这情况,谁肯嫁他啊?」

  我哭着没有说话。

  「美玲,我年纪大了,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说着,我婆婆抹起了眼泪,「可是,现在只有你生了个女娃,老二什么时候能找到人家,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一天,老大又不回来,眼看着,咱家都快绝后了,美玲,有件事,我真的难以开口,难以开口,我,我……我求你了,美玲。」

  我婆婆一下子「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我吓了一跳,叫了声:「娘,你别这样,我当不起。」我也跟着跪了下去扶她起来。

  我婆婆挣扎着,道:「你不答应我就这起来了。」

  「娘,你说,你起来说啊。」我哭着叫着。

  「我,我求你,在老大没回来以前,你……你就跟着老二过,要是能生个男娃,让我能看到,我这辈子也就算没白活了,要不老二没书读,没有出路啊,以后怎么连成家都难啊。」说完,我婆婆嚎啕大哭起来。

  这几句话对我就像是晴天霹雳,我惊呆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婆婆居然会对我提这种要求。我的意识一片空白,我无法思维,连眼泪都忘记得应该怎样流。

  我目光呆滞地站了起来,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缓缓地走出我婆婆的房间,留下她孤独地跪在她的房里。

  当我躺在女儿的身边时,我才感到自己的泪水流满的脸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婆婆房里传来一声椅子倒在地上的声音。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我想也没想地冲了过去,我撞开婆婆的房门,看到她正吊在半空中摇晃着身体,我大叫着:「娘,娘,你别这样,小顺,小顺你快来啊。」

  我扶住婆婆的身体,往上托住,但我没有力气把她弄下来。

  睡在前屋的小顺听到动静,他跑了过来,大叫一声:「娘。」

  我抱住我婆婆的身体,跟我一起把我从绳子上救了下来。我婆婆缓缓地睁开眼,她看了我一声,泪水流了出来。

  我再也无法说什么了,我哭着说:「娘,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就是了。」

  我婆婆转过了脸,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二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我哄女儿睡觉。我婆婆早早地关进了门。

  我脱光了全身地衣服,躺在前屋小顺的床上,任凭小顺的手在我的浓毛密布的阴户上抚弄着,他的舌头从我的腋窝舔起,舔到我的奶子上,在咬着我的紫黑的奶头,将我的奶头咬得勃起,他的舔头继续向下,舔到我的肚脐眼,舔到了我阴阜上的阴毛,最后舔到了我掩藏在阴毛下的阴唇,在他的舔弄下,我的阴户分泌出了东西。

  那一晚,我没有任何反抗地跟自己男人的亲弟弟交尾了。这次他很神勇,一点也不像他失去处男的表现,他坚挺的鸡巴足足在我的阴户里抽了半个小时才射精。从此,我成为我男人弟弟的情妇。

  也许是他有问题,但更有可能的是我在卖淫的那三年时间里长期服用龙哥分发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避孕药,将近三个月时间过去了,除掉我的月经期,我和我男人的弟弟几乎天天交配,我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由于我生过孩子,婆婆当然不会认为我有什么问题,她急在心里,却也无可奈何。而我,也非常想结束这种乱伦的生活,它带给我的压力,比我卖淫要大得多。可是总得让他有个出路啊。

  有一天,我在和他交配之后失眠了一整夜,我反反复复地想着各种方法,终于我下定了决心,我要让他重返校园,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解决一切难题。

  第二天,我和婆婆谈过了,我外出打两三个月的工,争取赚够小叔子的学费让他重回学校,这样他将来才有出路。婆婆再三考虑之后同意了。

  我跟小顺也谈了,看得出,他舍不得我,再想到他的将来,他同意了。

  第二天,我一个人踏上去县城的车,到县城去了。县城里哪有工打,这只是我骗他们的一个借口,但是当然,县城一样可以挣到钱,挣到卖淫的钱。

  我在老城区租下一间小平房,一个月才一百五十元的房租,白天睡觉,晚上就到公园去当野妓,我的收费并不贵,不用嘴巴只是正常玩的也就六十元,要玩花样的加倍,有时一天晚上可以接好几个客人。

  不到两个月,我就积下了三千元,但我知道,我不能太早回去,回去他们会生疑心的,哪有这么好赚钱的事,那我婆婆就不会叫他儿子去读书了,不如跟我去打工。

  所以,我故意多卖了一个多月,自己私存了三千,再带着三千元回了家,交给了小顺。这是供他回校交学费和住宿、生活的钱,这可能不够他用一个学期,但我家里的农田快收成了,总是会有些收入的。

  我叫小顺去打校长谈谈回校的事,小顺不想去,他觉得万一谈不拢他没脸见人。后来我只好答应陪他去,我们早上搭车去,校长人不错,谈得挺好。但是小顺得留级重读,这我们去之前都想过了,所以一点也不成问题,最后校长让他明天正式上课。我们千恩万谢地告别校长回了家。

  那天晚上,小顺再次向我提出了要求,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脸又红了。

  但是我还是答应了他。

  当我脱光衣服躺在小顺床上时,他把我的双脚扛在了他的肩头上,他仔细地端详着我黑毛成丛的生殖器,似乎想把它永远牢牢地记在心里似的,我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我用手去掩,小顺拉住我的手,猛然低下了头,他用力地舔起了我的阴户,快感如闪电一般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止不住发出呻吟。但在心里深处却仍有一丝悲伤,小顺一点也不知道这个阴户,被数不清的男人付点小钱之后就任意地插进他们的鸡巴日过。他把它当成了宝一样舔动着,我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小顺感觉到了我的哭泣,他以为我是要为分别而伤心呢,他扬起来,抬起身子,压在了我的身上,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嫂子,别难过,你等我,哥不要你,我以后要是出息了我一定娶你。」

  听了小顺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任无言的泪水冲洗着我的脸。小顺亲吻着我的泪水,将我的泪水吃了进去。

  好不容易,我才止住了哭泣,我抱着小顺,轻声说:「别说傻话了,顺,你记着要好好读书,家里赚点钱不容易,别糟蹋了,啊?」

  「我知道,嫂子,我懂,我不是说傻话,嫂子,你等我,我一定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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