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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 · 裂风之歌】(零至六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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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 · 裂风之歌】(零至六节)

 作者:碎蓝               

 2012年/2月/11日发表于sis-----------------------------

 文前:

  

  事先声明,这个可不是什么新坑,顶多算是旧坑新挖——这是《山风夜梦》的导演剪辑版。

  

  本文的头六节都是曾经张贴过的,所不同的是,偶重新剪辑了,由旧《山风夜梦》的前十二节剪辑成了现在《裂风之歌》的零至六节。

  

  其中最重要的改变,是时序不再颠倒错乱。

  

  偶一开始写《山风夜梦》的时候,受了《空之境界》的影响,故意将时序写得乱七八糟——但同时偶也很厚道地仔细列出了事件发生的年月日,不过理所当然地,还是有很多读者表示看不懂。

  

  此番重新按时序剪辑,顺带将《山风夜梦》这个书名都改成了《裂风之歌》。从现在开始,再有说因时序错乱看不懂的,请自行绕路,不需要留言了!

  

  若有两边都看过的读者,请告诉偶,你觉得是以前的处理好还是现在的处理好——因为偶自己都不太确定。偶会视情况决定接下来的新章节用何种方式连载,当然,如果万一真的用回旧体裁,书名也会回归《山风夜梦》。

  

  顺带一提,偶这个不是传统武侠,也会有一点点低魔的设定。

  本文与《破魔之眼》,《山宗日月》是同一个世界观,偶以前将之称为“山字营”,现统一为“岚”系列。

  

  

 

             岚 · 裂风之歌

  

              碎蓝

  

  零、序幕

  

  

  太白皇朝,正武十九年六月廿二,晨,有雨。

  

  白玉郎在安妃的寝宫内,望着窗外朦胧的雨雾出神。

  

  安妃是他近十年来最宠爱的妃子,当然,那是在遇见郑可儿之前。

  

  她为他生了一子一女,六皇子常欢和四公主如雪。

  

  白玉郎很喜欢这对子女,因为他们和安妃一样,能够令他安心。

  

  并不是很多人知道,这个平素冷面冷心,于国事一丝不苟,于性事任意妄为的国君,其实内心异常孤独,情绪更时常会起伏不定,一旦燥狂起来,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能令他安定下来的,唯有安妃母子三人,连新宠郑可儿都无能为力。

  

  所以无论他多么变态地爱着郑可儿,每隔三四日,他都必定要回来与安妃过上一晚。而这一晚之间,也不一定有性事发生。

  

  在这方面,安妃大概是唯一一个可以拒绝他的女人。

  

  

  这日清晨,白玉郎在安妃的床上醒来,望着漫天细雨,想起了昨晚和她的对话。

  

  「欢儿渐渐大了,最近借机接近他的人越来越多,臣妾怕那些人迟早结成党羽,将欢儿推向朝野争端。」

  

  「难道你就不想欢儿他继朕之位吗?」

  

  「太子已立三年,旭儿又才德兼备,朝内朝外均有人望,无谓再惹争端。臣妾只望欢儿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过一世,就够了。其实,臣妾早就想让欢儿远离玉京这是非之地,只是以前他年纪还小,身为人母,又如何舍得。现今他已十二岁,长得和臣妾一样高了,再不走,就怕来不及了。」

  

  「哼,有朕一日,谁敢动他?朕随时可以废了太子重立。」

  

  「皇上,当日立旭儿为太子,皇上和臣妾都一意赞成,所为何来?旭儿虽非长子,但皇上诸子中,唯有他最具人君之相,国人都隐然视他为下任国君。而欢儿呢,自小被皇上和臣妾娇宠惯了,终日嬉戏胡闹,在脂粉堆中长成,如何能够治理国家?其实皇上心中,比臣妾清楚百倍,太子乃一国之本,若只顾念私情,改立太子,置国家万民于不顾,到头来,恐怕欢儿自己也不会有好结果。」

  

  「便是如此,也不必将欢儿送走。」

  

  「我虽不犯人,也当防人犯我。一旦想拥立欢儿的野心家结成党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来,就算皇上不追究,恐防太子将来也会秋后算账,即使太子大量,也不计究,又何必给他人留下毁谤口实呢?」

  

  「然则,你要将欢儿送往何处?」

  

  「南武山宗。」

  

  「……也好,学会一武傍身,至少可保得住自家性命。」

  

  

  南武山宗的武学当之无愧「博大精深」四字。

  

  这片立院已逾千年的山林,占地广阔,上百座山头高高低低潜伏其中,每座山头只教授一种武技,那就至少有上百种。而在其本山「百武研」,有一座神秘的「藏经阁」,传说里面还收集了不少未公开教授的武技。

  

  事实是,千年以来,百武研内一直在持续不断地钻研新武学。

  

  白玉郎当年也曾经在南武山宗待过一段时间,在山宗内也颇有熟人,将常欢交由山宗管教他绝无异议。

  

  不过,他想起自己当年去山宗,是为了解决修习「龙战天下」所遇到的难题,直接进入本山百武研请教宗主,而自己的儿子这次却半是避难半是求学,恐怕要隐姓埋名才行了。

  

  此外,山宗各大山头教授的武技固然优秀,但要达到龙战天下的高度,还是要进入百武研才能修习领会。而当日白常旭击向自己的那招「凌云裂风」虽然威力打折,毕竟还是和龙战天下同属顶级的武学。

  

  有朝一日,若当真兄弟相残,只怕常欢所学不是凌云裂风的对手。

  

  

  白玉郎回头看向他的爱妃安儿,这个从十四岁起就一直服侍他的女人,总是尽力地展现她的坚强,但这一刻,她那种伪装出来的坚强却令他觉得心痛。

  

  因为,他一直都知道,在那层看似坚固的外壳之下,隐藏的只是一颗脆弱的心。

  

  一向我行我素的白玉郎,并非不明白别人在想什么,他只是从不曾在意过。

  

  不知为何,在那个淫雨纷飞的早晨,他竟然会感到一丝内疚。

  

  

  * * *

  

  

  正武十九年,八月初三,白玉京城外,军武东殿。

  

  堂堂皇家武院军武殿大统领,十九岁的当今太子白常旭,这日罕有地亲临专门训练特务人员的军武东殿,令一众教头学员个个内心兴奋,表面肃然。

  

  白常旭生得高大俊美,尤其善于展现明朗的笑容,豪爽的气概,与生俱来就有一股能令人自自然然对其臣服的气势,因此,三年前当仁不让地被册立为太子。

  

  除此之外,在那一日,他从父皇白玉郎手上接过来的,还有军武殿大统领一职。换言之,帝国军部未来的将官都将会是他的学生。

  

  而今日,他只是来挑选几个靠得住的学员,执行一个看来不算困难的任务。

  

  东殿代统领,人称东殿长的时三省很快就挑出了四个快将毕业的学员。

  

  于是白常旭露出他招牌式的笑容亲切地说:「六皇子下月将到南武山宗学艺,以防不测,我打算派你们暗中守护,绝不可被他察觉。还有,务必定期向我汇报六皇子的动向。此外,这里有一封密码函,当我需要你们执行的时候,我会将解码词飞鸽传书与你,」他将密函交予其中一名叫路独行的学员,忽然笑意绝迹,眼神凌厉地续道:「这个任务就由你来负责。」

  

  六皇子白常欢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但他不能不防,因为白玉郎那个死老鬼实在很喜欢这个六皇儿。

  

  喜欢到竟然将祖传的天子绝学「龙战天下」都私交予他。当年太祖武皇帝立国之时,曾明令「龙战天下」只能传予天子或者下任天子,不过由于承平日久,历代天子肯下功夫修习的少之又少。但现在,连堂堂太子白常旭都未获授的情况下,竟然传给他人,无论出于何种理由,都难免令人觉得可疑。

  

  送白常欢去南武山宗学艺其实只不过是掩饰,死老鬼不想落人口实罢了。老鬼此事原本做得极为机密,却瞒不过其宠妃郑氏。

  

  郑贵妃可儿,三年前的身份,原本就是白常旭的太子妃。

  

  白常旭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晚,正正是他和郑可儿大婚当晚,在新床上与新妇缠绵的人却不是他,而是他的好父皇,老而不死的死老鬼,白玉郎。

  

  

  一、夺妻之恨

  

  

  正武十六年十月初九,夜,月明,星稀。

  

  新婚之夜喝醉酒,只是因为他太开心。

  

  十六岁的白常旭在一个月前刚刚被册立为太子,多年来的隐忍终于有了成果,而今夜又与最深爱的女人大婚,想不开心都难。

  

  郑可儿是白常旭之母如妃的远亲,见面还不到三个月,他却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

  

  贵为金枝玉叶,白常旭向来不缺女人,尤其不缺美丽的女人。但郑可儿的美绝不只是表面的美丽,她的美可以触动人心,可以使人震憾,更可以使人振奋。仅仅待在她身边,就足以令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她是造物的神奇,她是女神的转生。

  

  就算是白常旭,在她闪亮的光辉之下,有时也不免自惭形秽。所以认识三个月以来,他只碰过她的手,还是在她答应婚事的那日。

  

  而今夜,他心中的女神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了,他不能不开心,想装不开心都不可能。

  

  事实上他装豪爽已经装了很多年了,他知道自己很善于演戏,他也一直没有忘记演好自己的角色。只是今夜,他不想再演了。

  

  只有今夜,他要做回自己。

  

  演戏的时候,他从来不做史书上昏君所做的事,比如酗酒。酒杯,是他伪装出来的豪爽唯一不能兑现的所在。

  

  但,今夜例外。

  

  所以,他醉了。

  

  

  朦胧之中,恍惚之间,有一阵女子的低喘声若隐若现。他微睁开眼,却只见得一片雾黄。

  

  他头晕脑涨,口渴欲呕。他想叫人取水,却怎么都叫不出声。唯有那女子的低喘声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亢,引得他越发口干舌燥。

  

  他渐渐发现,自己是被人点了穴。所以他既叫不出声,也动不了。

  

  意识到这点的一瞬间他完全清醒过来,急忙催运起风凌剑阁的内功心法「风凌傲诀」,想要强行冲穴。无奈他于武道实在用功不多,风凌傲诀虽以强横见长,他却无此功力突破封锁。

  

  焦急之中,白常旭早已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正是新房,而那个不住地浅吟低喘的女人,十有八九就是自己新娶的妻子。他只希望那是郑可儿自己弄出来的声音。

  

  

  郑可儿头上的红盖巾被另一块布绑紧了,而绑紧的地方正是眼睛所在。她天真地以为那是旭郎的恶作剧,被剥得精光之后,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目不视物反而可免于羞耻,心内竟暗喜旭郎的体贴。

  

  但随着「旭郎」不断施展淫技,郑可儿的身心只觉得越来越燥热,她再也顾不上羞耻,声音颤抖地呼唤爱郎:「旭郎,可儿要……要看着你…」

  

  正在她下身游动的湿滑软体忽然停止动作,她感到双腿被大大分开,一条火热的硬棍「叭」一声打在她高隆的阴阜上,那棍体慢慢滑过她稀疏的耻毛,敏感的突起,腴滑的肉缝,然后,陷了进去。

  

  撕裂的疼楚闪电般传遍全身,她差点晕死过去。

  

  

  听见「旭郎」两字,白常旭的心直沉到了谷底,他屏绝欲念,一遍又一遍地催谷「风凌傲诀」。

  

  渐喘渐急的女声之中,混入了一股男性的粗重喘息。一下下股肉交接的啪啪脆响,每一下都如同直接抽打在他脸上的巴掌声。

  

  奋力运功的白常旭睚眦欲裂。

  

  那兽咆一般的喘息越来越重,不禁令人联想到那人已经不得不发。

  

  白常旭再也忍受不住,大喊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拼着内伤,以积蓄良久的真力运起风凌傲诀最霸道的一式「暴风灭阵」,终于堪堪冲开禁制。他暴跳如雷,以掌为剑,一招狂怒的「凌云裂风」含恨而出。

  

  大床上的动作骤然停止,只听那人低哼一声,右手反身一挥,将近乎儿戏的凌云裂风化于无形,白常旭也被那一挥之力撞到墙上。

  

  望着那人,白常旭惊异无比地低呼:「父……父皇!」

  

  床上的男人一面再度展开抽插,一面冷冷地宣布他的圣旨:「这个女子,朕要了。」

  

  白常旭面如死灰地看向前方,却发现前方只有一片红艳,什么都看不穿。

  

  

  就这样,第二日,郑可儿成为了郑贵妃,某个宫女却忽然跑来做了他的太子妃。大多数人根本不知发生过什么事。

  

  他很快重新戴上面具,重新开始演戏。

  

  由于他的表现良好,白玉郎并没有对他作任何异动。他依然做他的太子。

  

  但他无时无刻不想到那个夜晚。

  

  他无时无刻不想到要复仇。

  

  早在童年时,那个将娘亲弃于一边不理的父皇就已经不算是他的父亲了。到了现在,这个夺妻之仇他更不可能忘记。

  

  他发誓,就算成为鬼,也要让那个人后悔。

  

  

  * * *

  

  

  儿子成为了太子、成婚,如妃大概近十年来都没有如此快意过。这十年,白玉郎几乎忘记了她的存在,如果没有这个儿子,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活下去。

  

  所以在儿子最脆弱、最痛苦的时候,她比任何人都要痛心。

  

  白常旭自小就学会不在人前流泪,要哭,他只会将自己的泪水流在热水蒸汽之中,如妃很清楚这一点。

  

  她使开了服侍的宫女,关好房门,上好锁。

  

  然后缓缓地脱下一身华装。

  

  铜镜中,如妃三十二岁的裸体显得丰腴盈润,透着一股熟透的美艳。此刻,她全身上下便只有左腕上那一串漆黑的佛珠,她将佛珠轻轻取下,怀着下地狱的觉悟,向屏风后一步步地走去。

  

  

  水面上漂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热水蒸得花香处处,白常旭一动不动地靠在桶沿上,双眼闭合,仿佛入睡已久。

  

  他的眼泪早已流干,此刻心中翻来覆去地盘算着的只是如何报复。

  

  他忽然发现有人进来,便极不耐烦地喝道:「出去!」

  

  来人慢慢步近,轻声说:「旭儿,娘知道你气闷,不要死忍了,娘来让你出这口气。」

  

  白常旭睁开眼,吃惊地望着全身赤裸的母亲,语无伦次地说:「娘,孩儿没,你,你,为什么?这是……」

  

  如妃蹲下身,轻抚着他的脸,柔声笑语:「傻孩子,什么都屈在心里,你才十六岁,有不舒服的事就告诉娘吧。」

  

  如妃见他不作声,便自己爬入木桶内,拂开花瓣,轻轻依偎在儿子的怀内。

  

  「你父皇好色成性,胡闹妄为,这十几年来,什么丑事我都见过了。他连亲妹妹的床都敢上呢,何况你?」如妃腻滑的身子暖暖地偎在他怀内,白常旭的下体不知不觉间挺拔起来。

  

  「你是说姑姑玉玫公主?」

  

  「玉玫生了两个女儿,他为何只封了雯雯做郡主?因为琪琪不是他生的。」

  

  「怪不得老鬼每次召姑姑入宫,她都推三阻四不肯去。」如妃轻笑一声,滑溜的躯体在儿子怀里闪了一下,白常旭连忙伸手抱住,顺势向下摸去,在如妃软腻的臀丘上轻抚。

  

  「唉,旭儿,他是皇帝,天下都是他的,他要哪个女人不可以呢。娘知道你很喜欢可儿那孩子,一定很难受吧。既然他要了你的女人,那,你也要了他的女人,这事就当扯平了,嗯?」如妃的手潜入白常旭胯间,轻轻捉住了那条硬挺的肉柱。

  

  「娘你是说……」白常旭深吸几口气。

  

  「唉,娘前世想必是欠了他的。」如妃跨坐在白常旭身上,借着温水的润滑,逐渐地将他的肉柱吞入体内。

  

  十年来久疏人事的窒道内首次迎来了君王,如妃腔体内的每寸肉壁都兴奋得震栗不已。一注注的滑液沿着龟头、柱体流下,使她的套弄越发顺畅起来。

  

  白常旭的呼吸渐渐急促。身在皇家,经常会遇到一些突如其来的怪事,他自小就学会了在心理接受之前就迅速下判断,然后马上做出反应。

  

  如妃说得没错,既然老鬼抢了他心爱的女人,他现在所能做到的最大报复,就只有将老鬼的女人一个个干得趴下。

  

  「娘,你这里用过没有?」白常旭以中指轻按着如妃紧闭的菊门问。

  

  如妃经过一轮起落之后,平日养尊处优的娇弱身体早已疲乏不堪,正气喘吁吁地伏在儿子的胸膛上回气,闻言娇躯一震,良久才低声道:「旭儿,娘那处未经人道,你…你轻点。」

  

  「娘,此处可非人道哦,明明,就是兽道嘛。」白常旭将如妃抱起,大步迈向床头,母子二人下身相连,走动间肉柱在窒腔内越插越深,淫液混着水珠在地下大把洒落。

  

  如妃四肢紧绷,用尽全力地抱紧自己的儿子,在一阵阵酥麻快美之中,她深怕一不小心,就会从儿子身上滑落,然后,便只能目送着他步步远去。

  

  

  * * *

  

  

  白玉郎生来就是个畜生,他自己一清二楚。

  

  用老百姓的话来讲,他这种人就叫做有爷生没娘教,因为生他的宫女早就被他老爹的奸妃害死了。

  

  偏偏老天和奸妃开了个玩笑,白玉郎先后有六个姐姐,四个妹妹,却连一个亲兄弟都没有。

  

  在二十四岁那年,他终于将天子绝学「龙战天下」学成了。第一件事,就是将奸妃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如是者四次,每次都斩下来一截肢体,最后奸妃因失血而死,还嫌不过瘾的他又顺手把老父也杀了来祭母。

  

  由于他摆明就是下任天子的唯一人选,武功又强绝当场,所以其时宫中的高手侍卫只有一个人敢出来拦他,但也不过在三招之内就落得分尸的下场。

  

  所谓龙战天下指的是「龙拳」、「战剑」、「天元诀」、「霞飞腿」四种武技,在当时可以说几乎已经失传,但白玉郎跑了一趟南武山宗之后,竟然就能够参照祖传秘籍自学而成。

  

  那自然是因为,龙战天下原本就脱胎于「南武百式」。

  

  严格来说,南武百式并不能算是一种武功,那根本就是武学的本源。如果将各种武学比作不同款式的战车,那么南武百式就是研制战车的技术。

  

  

  白玉郎一生之中有过多少女人,莫说他自己不清楚,就连为他记录房事的太监也不清楚。

  

  但凡见到中意的,他就要上,从不论那女人是谁,更不管人家肯不肯。至于上完之后还要不要,以什么方式要,等上完之后再说。

  

  有很多女人,上过一次之后,他就不会再上第二次。

  

  有少数女人,上过一次之后,他会时不时地再上几次。

  

  但只有极少数女人,会被他收入后宫。

  

  所以,虽然身为天子,他的后宫并不算庞大,只有区区三十二人,但在儿子白常旭大婚那晚,却意外地又多了一个。

  

  说是意外,是因为他原本只打算上一次。要怪,就只能怪儿子拣了个太好的女人。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对不住白常旭,因为儿子的一切,全都是他老子给的。在这片土地上,他白玉郎无论要任何一个女人,都绝对不过分。

  

  至于白常旭会不会忌恨,他根本不在乎,他不像他的死鬼老爹那么没用,他有大把儿子,足足十个,而且很显然,还会有更多。

  

  就算白常旭傻到想造反,身负龙战天下的白玉郎也丝毫无惧。要惧怕的人反而是这个东宫太子。

  

  他知道白常旭是个聪明人,而聪明人的行动是可以预计的。

  

  事实上,对于这个儿子,白玉郎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什么也不做。

  

  没有必要将一个聪明人逼成疯子。

  

  除非他自己想要发疯。

  

  

  白玉郎阅女无数,插过的美穴也无数,但从未有一人,能如郑可儿一般,令他如此心动不已。

  

  那红润饱满的嘴唇,整齐洁白的贝齿,盈盈一握的玉乳,粉红尖挺的菩提,还有那令人眼凸的细软蛇腰,出奇丰腴的圆润翘臀,比例骄人的修长美腿,再加上那一身盈白乳滑的娇嫩肌肤,所有这些,对白玉郎而言,都不算什么。

  

  能够直中人心的,唯有气质。

  

  能够吸干精髓的,唯有神穴。

  

  郑可儿二者兼备,简直就是神女降世。

  

  在白玉郎心中,她已经不算是人。

  

  面对这样的天赐之宝,白玉郎的变态性癖发作得前所未有地剧烈。从郑可儿神穴中流出来的一切液体,他无不心怀致福地吞下去。

  

  他是如此变态地爱着这个女人,以至于他开始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为了完全占据这个女人的身心,他学习、他研究、他试验、他实践。

  

  而他如此努力学习研究试验实践的,自然不会是爱,只是调教。

  

  他将郑可儿视为女神,恨不得为她舔脚趾,分明身心都已经是人家的下仆,却又要人家将他视为真正的主人,这种极端矛盾诡异的老咸虫怪大叔心态,居然还令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但他又不舍得随随便便地在他的女神身上施展那些未成熟的手段,于是后宫内其余三十二名妃子便倒了大霉。

  

  上行下效,达官贵人们的圈内一时间兴起了调教热潮,白玉京城内平日食不厌精、衣不厌洁的贵妇们,多半都没能逃过这一阵浩劫。

  

  至于身处风暴中心的那个女人,那年,她才十五岁半。

  

  

  

  二、太子妃

  

  

  奈须真夜的好奇心很重,也非常贪玩,但无论多么好玩的事,她都很容易会觉得腻。

  

  她出生于苍刑月岛。此岛位处东海,是个新月形的火山岛。岛上珍禽异兽众多,邻近海域又有珊瑚礁,珍珠海,海水蔚蓝清澈,海产丰足,环境优美,乃是富贵人家的渡假胜地。

  

  这样的人间天堂,居然也让她玩腻了。于是,怀着对陆地的强烈好奇心,她毅然选择离家出走。

  

  然而,无论多么异想天开,奈须真夜也绝对想像不到,会遇上这种事。

  

  实在太神奇了,以至于她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以她身负刑月魔刀的武力,奈须真夜绝对相信自己可以随时远遁千里。所以当日,她纯粹只是抱着一种好玩的心态,任由宫人摆布。

  

  不过,其实她需要做的并不多,因为根本没有仪式,没有宴会,没有宾客,什么都没有。

  

  她真正需要做的,仅仅是「出现」而已。

  

  穿戴得异常华贵的奈须真夜,在八人大轿上过足瘾之后,终于缓缓掀开红布帘,从轿中款款步出。

  

  便在那一瞬间,她成为了白常旭的太子妃。

  

  而最令她好笑的是,她甚至连白常旭是谁都一无所知。

  

  

  一个月前,正武十六年九月。

  

  在东海早已玩无可玩的十七岁少女奈须真夜,来到了白玉京探视入宫之后同样闷极无聊的姑姑,也就是白玉郎三十二后妃的其中一位,月妃碇苍月。为了掩人耳目,她扮作月妃的宫女。

  

  某日,白玉郎忽然心血来潮,不声不响地潜入月妃的寝宫,打算来一场香艳刺激的「突入」。

  

  这时候,他看见了真夜,还从这个宫女身上闻到了一丝清新的处女体香。

  

  他十分惊讶,宫中竟然还有如此质素的处女。但再多看两眼之后,他便一点也不想碰她了,因为她长得实在太像那个女人。

  

  苍刑月岛的女岛主奈须砂叶。

  

  白玉郎注视着真夜的眼,那隐隐透着深蓝的眼瞳再一次勾起了他多年前的回忆。

  

  是魔眼。这个少女毫无疑问也拥有一双魔眼。

  

  他尽可能语气淡然地问她:「朕以前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她叫真夜,是新来的宫女。」旁边的月妃急忙抢先说。

  

  「真夜,嗯,朕记住了。」白玉郎缓缓地说。

  

  

  等到真夜终于冷静下来思考自己为何会变成太子妃的时候,她才恍然回想起那日与天子的偶然会面。

  

  他居然真的记住了,真夜心想。

  

  「这位姐姐,请问如何称呼?」一把悦耳的男声将真夜惊醒,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位体貌俊朗的贵公子正笑意盈盈地立于面前。

  

  她迟疑地说:「你……就是太子?」

  

  贵公子点头浅笑,说:「正是,姐姐果然好眼力。」

  

  真夜豁然立起,她一向自恃身材高挑,却发现那人比自己还要高一个头,于是一脸好奇地又围着那人转了一圈,左观摩右视察了一轮,这才大剌剌地说:「喂,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傻坐了多久?」

  

  白常旭赔笑:「姐姐辛苦了。」

  

  真夜不耐烦地摆手说:「姐前姐后三分险,本姑娘名叫真夜,姓……许。」

  

  白常旭踏前一步,笑脸一沉,语气深寒地说:「你以为没人查得出你的来历吗?苍刑月岛的奈须小姐!」

  

  真夜想不到他说变就变,一时间气势受压,只好强自镇定地反驳:「知道你又问?无聊!」

  

  白常旭见她招认,也不再施压,缓缓后退两步,再度展露笑容说:「我只是不想夫妻间有任何隐瞒,真夜小姐千万别介意。」

  

  真夜银牙一咬:「那好,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做你的妃子?」

  

  白常旭冷笑道:「你可以走,外面大把人等着来替你的位置。顺带一提,你也不过是别人的替身,再找人来做你的替身,绝对不难。」

  

  真夜掩嘴一笑:「咦,难道说,你老婆跟人跑了?」

  

  白常旭还以苦笑:「所以就算你也要走,我也不会介意。我可以保证一个时辰之内就会有人来替你,而且据我所知,来人无疑比你更适合演这个角色。」

  

  真夜笑问:「那个替我的人是谁?」

  

  「玉京城内最大的珠宝商程元泰的长女,程芷菱程大小姐。与你相比,她人长得更美,性格更温柔婉约,也更知书识礼。你若见了,肯定也会同意。」

  

  真夜越听越气,不觉冷笑说:「我当然要见她,不过我是要告诉她,她没那个命,还是趁早死了那条心,因为本姑娘才是太子妃,将来的皇后。」

  

  白常旭微笑着答:「是啊,谁让这是父皇下的圣旨呢?连我这个太子也无力抗拒,程大小姐自然也只能认命了。假如,你真的赖死不走的话。」

  

  真夜冷哼一声,心气难平地问:「莫非你留住我就是为了向你父皇交差?」

  

  白常旭转身离开,边走边说:「看你也不像蠢人,怎么现在才发现?」

  

  真夜气得狠狠跺了一脚地板,门外的白常旭忽然回头,表情漠然地说:「为夫今夜心情不好,改日再与你洞房。乖乖不要恼,总会让你爽的。」

  

  真夜俏脸一红,想起那日偷看到姑姑与白玉郎的好事,她刹时间羞恼不已,尖声叫道:「你滚!我才不要!我要回去!」

  

  白常旭扔下一句「那自然好」,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脸红耳赤的真夜一个人生闷气。

  

  至少他长得还算顺眼,真夜心想。

  

  真夜知道自己随时都可以走,所以她反而没有走。对那个男人的好奇心,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心,不知不觉间俘虏了她。

  

  

  此后,白常旭每晚都来看她,但通常都没什么事,也不多说什么,稍坐即走,似乎只是纯粹想确认她还在不在。

  

  白天,她经常堂而皇之地入宫去见她的姑姑月妃,也无人拦阻。

  

  如此过了七日,她渐渐闷得都想斩人了,偏偏这晚,连白常旭都懒得再来看她,她终于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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