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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 · 裂风之歌】(零至六节),4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1240 ℃

  

  芷菱捧着他的脸,轻轻咬了一咬他的下唇,腻声说:「太子妃都跑到青楼妓院去了,你这太子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

  

  「废话少说,你能把她请回来,本宫重重有赏。」常旭的大手冷不防深深潜入芷菱腿心,美美一掏。

  

  「呸,赏来赏去还不是那一根大香肠,又不知要怎样作贱人家了?」芷菱娇嗔着打了一下他的怪手。

  

  

  这日下昼,梦仙楼忽然来了一名贵妇。

  

  奈须真夜听说太子亲临,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一看之下,冷冷哼了一声:「原来是你呀,程丫头。」

  

  「姐姐好。」程芷菱深深一福,甜甜地说。

  

  「好你个大头鬼,那死人头呢?」真夜大大咧咧地往椅上一坐,满脸不爽地说。

  

  芷菱掩嘴一笑:「姐姐,妹妹听说你在这里学了好几天什么迷男之术,怎么越学越不像淑女了呢?」

  

  真夜一听,连忙端正坐好,脸向旁边一摆,斜眼看着芷菱,冷笑说:「程丫头,你不用挖苦我。想我跟你回去?哼!大门在左,好走不送。」

  

  芷菱仪态万千地款款步前,在真夜旁边侧身坐下,笑吟吟地说:「姐姐你误会了,妹妹是专程来知会你一声,今晚宫中夜宴,由于姐姐你抱病在床,将不得不由妹妹我暂代出席。」

  

  「放屁!我好好的怎么就病了?」真夜狠狠地瞪了程芷菱一眼,随即了然,呵呵一笑:「程丫头,想对我用激将法,太嫩了太嫩了。」

  

  芷菱也跟着笑,而且明显笑得比真夜更开心:「哎呀呀,被姐姐发现了?还好还好,人家正担心你一时生气自己跑回去了呢。那你在这里好好用功学习了罢,府内有妹妹照看着,没事的。那我走了哦,夫君大人还等着我回去赴宴呢。」

  

  芷菱一边说一边立起,笑意盈盈地向真夜行了一礼,轻快地出门而去。

  

  真夜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娇媚的背影渐行渐远,来来回回地转了十七八圈,最后终于气不过,用力一跺脚,飞一般冲出门去。

  

  

  傍晚时分,太子府后院。

  

  「真夜人呢?」白常旭见程芷菱一人回来,便皱眉问。

  

  「不知道,也许在后面,也许不来了。」芷菱微笑着,向常旭眨眨眼,一边往自己房内走去,一边说:「我梳洗一下,很快出来。」

  

  常旭会意,笑答:「今晚你和我去吗?也只好这样了……等等。」

  

  芷菱回头。

  

  常旭步前一把将她抱起,大笑说:「正好一起洗,共浴共浴。」

  

  程芷菱的娇笑声远远传来,眼见二人进入浴房,奈须真夜恨得几乎咬碎银牙。她抽出佩刀,一步步地跟上去。

  

  夕阳之下,只见那刀身极为细长,隐泛霞光,长长的刀柄上阴刻了「刑月」二字。

  

  离浴房还有十步,韦莫言一言不发地出现在真夜面前。

  

  「让开。」真夜踏前一步。

  

  韦莫言拔出长剑,在身前一挥,脚下便出现了一道横线。

  

  「人可以过去,刀放下。」韦莫言沉声说,同时他后退一步,剑尖斜斜指地,双眼稳稳注视着真夜的刀。

  

  「狗奴才,就凭你?」真夜眼瞳中蓝光一闪,毫不理会韦莫言的警告,依然一步步向前走去。

  

  跨越横线的瞬间,韦莫言暴喝一声,长剑由下而上划过一道斜斜的弧线,向真夜攻去。

  

  真夜在剑光闪动的同时已经旋身避过,眨眼间已转至韦莫言身后,正想一脚将这小子踢飞,只见剑光一闪,韦莫言招式不变,人已转过半身,长剑带着半圆之势由上而下,眼看就要将真夜一劈为二。

  

  真夜冷哼一声,举刀一架,借力顺势向后飘飞。快要撞到木门的一刹,真夜不可思议地在空中回身一劈,木门应声二分,她眨眼间消失在门后。

  

  韦莫言见门洞大开,恐防门内春光乍泄,连忙转身,高声叫道:「殿下小心。」

  

  

  浴房内,白常旭赤条条地张开双臂,笑盈盈地望着剑拔弩张的真夜,淫声轻唤:「你回来啦。」

  

  真夜双眼如电,四面一扫,只见程芷菱穿戴整齐地向她裣衽施礼,正甜声叫:「姐姐,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真夜狠狠地瞪她一眼,正想回骂一句什么,忽觉纤腰已被人抱住,刚刚转头看见白常旭那张脸,已被他不顾一切地吻住了唇。

  

  「嗯……」真夜握刀的手不知所措地挥了几下,最后「当」一声,刑月刀凄然落地。

  

  真夜原本僵硬的身躯渐渐沦陷,双腿乏力,似乎支撑不住,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常旭身上,刹那间不知身在何处。

  

  程芷菱低目垂眉地慢慢背转身去,无人得见的眼神急剧转寒,她暗暗咬唇,非常识趣地静静退出。

  

  

  常旭抱起真夜,连衣步入大理石浴池内,三两下扯碎湿衣,二话不说就将一根比热水更加烫人的龙型肉棍深深插入真夜体内。

  

  真夜闷闷地从喉间发出一声媚人至极的低哼,浑身剧震,膣内一注注地冒出花露,双手死死地抱住常旭的肩背。眼神迷离,如痴如醉。

  

  常旭缓缓抽出怒龙,只留龙首在真夜体内,徘徊不前。

  

  真夜娇喘连连,不住哀求:「旭郎,给我……呜,死人,快进来,快……呜,你欺负人……」

  

  真夜见等不到常旭的进入,便抱紧他的背,双脚紧紧缠上他的腰,主动抬起圆翘的臀股哆嗦着将怒龙吞入。

  

  「哦……噢——」真夜再次发出长长的闷哼,快感如潮汹涌而至。为追逐那淋漓的快感,她不顾羞耻地吃力套弄起来。但这姿势实在不利于女方发力,真夜屡屡差一点,死活够不着那海潮的颠峰,急得她连连呼唤:「旭哥哥,给我,呜……」

  

  但白常旭无动于衷。

  

  她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地一口咬在他肩上,咬得他皮开肉裂,鲜血直流。

  

  他这才怒吼一声,将真夜按在池边,发力大捅大插了五百余击。这一轮凶猛的长打直把真夜爽得尖声欢叫,眼神涣散,口液乱流,甚至,连下身失禁都懵然不知。

  

  

  「不过几日没喂你,就饿成这样了?」激情过后,常旭温柔地帮真夜洗着身子,怪笑着调戏她。

  

  真夜窘得满脸羞红,想打他又无力打,只觉浑身软棉棉的,似乎仍旧在高潮余韵之中。她干脆闭起双眼,任他百般爱抚,只是不理他。

  

  「时间差不多了,大懒猪。」常旭将她抱起,然后用一条大浴巾将她团团裹住,这才唤人给她装扮。

  

  「不用了,你抱我回房,我自己来。」真夜睁开眼,低声说。一开口,那声音甜腻得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

  

  

  眼看天色将黑,白常旭开始有点不耐烦,他敲门问:「好了吗?」

  

  房门正于此时打开。

  

  奈须真夜不施脂粉,脸色依然带着三分高潮后的余温,眼神慵懒之中不自觉地透着一股诱人的媚,还未干透的秀发松松地束于颈后,闻起来阵阵清香。她根本没有如何装扮,只装模作样地换上一套华贵的浅蓝色晚装而已。

  

  但白常旭却觉得,此时此刻的真夜从未如此美艳过,堪称倾国倾城。

  

  「死定了,这副淫骚的样子若被死老鬼看见,不抢你回去暖床才怪。」白常旭心想。

  

  真夜见他眼定定地看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腻声说:「是不是太敷衍了?反正就装个样子嘛。」

  

  白常旭摇摇头,低声说:「看来你真的学了点东西回来,简直越看越有妓家风情,可以考虑去梦仙楼竞争第五花旦了。」

  

  「嘻,人家天分高嘛……喂,你想说什么?」

  

  「再不走真的要迟了,赶紧。」

  

  

  那晚的宫中夜宴,郑可儿入宫之后第一次大胆地与白常旭对视。

  

  对常旭来说,那一场戏实在非常有难度,他几次三番忍不住想要向心中的女神表达情思,但每一次他都成功地将那满腔的柔情蜜意转向真夜。

  

  那一晚,真夜觉得自己无比幸福,因为她第一次感受到白常旭的爱,而且,竟是如此强烈。

  

  那一场戏,因为真夜的配合,演得非常成功非常自然,简直堪称白常旭有生以来的最佳表演。

  

  明明应该为这表演好好开心才对,他却暗暗心碎。

  

  因为,如果可以重新得到郑可儿,他宁愿用他所有的一切来交换。

  

  六、端午

  

  

  郑贵妃可儿,自小就是个死心眼的女人。

  

  只要是她认准了的事,无论旁人再怎么说,再怎么做,她都置之不理。没有人能说她蛮横无理,因为通常她都是对的一方。

  

  但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无法衡量对错的事情,也存在着无法自由选择的事情。

  

  以前,每当遇到这些事,郑可儿都会感到不知所措。

  

  直到某一日,某人告诉她:人生在世,总有些事无法控制,但至少,可以选择如何去面对。

  

  

  * 

  

  

  正武十七年五月初八,日落前后,王城后花园。

  

  郑可儿斜倚在明月池边的栏杆上,望着满池碧水,一种迷离幽怨之感悠然而生。

  

  宫女碧环静立于贵妃身后三步处。她心中有少许紧张,因为年初曾经有位娘娘被人从明月池内捞起来过。

  

  虽然说郑贵妃甚得皇上宠爱,但她一直落落寡欢,没人能保证她不会忽然跳下池去。碧环不敢有丝毫疏忽。

  

  这半年来,以各种方式自杀的妃嫔已经多达六位,平均每个月就有一个。一旦出事,皇上必然会怪罪侍候娘娘的宫女太监,轻则责罚,重则杀头。现今宫中可谓人心惶惶。

  

  偏偏这位郑贵妃又是一意孤行的主,根本不听人劝。碧环所能做的,便只有小心,小心,再小心。

  

  

  郑可儿的心很乱。

  

  宫中流言,自寻短见的妃嫔都是因为受不住皇上的调教而宁愿一死的。但皇上唯独没有调教过她,至少没有用过流言中提及的残忍手段来调教她。

  

  流言更说,在她入宫之前,皇上并无此种爱好。言下之意,她乃是罪魁祸首。

  

  这算什么道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的一方。

  

  如果过两年太白皇朝就此覆灭,是不是史书上也要将她写成祸国殃民的妖女奸妃?

  

  每每思及此处,她就想起她的旭郎,她想躲在他怀里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然而,一想到那晚,自己在他面前被他父亲肆意奸淫的可怕情景,她又冷得浑身打战,欲哭无泪。

  

  而这样的恶梦,几乎夜夜都要上演。

  

  她曾经想过,只要忘记旭郎就好了,只要能够忘记他,她就不会那么痛苦。然后她才发现,越是想忘记某个人的时候,反而会记得越清楚。

  

  尤其这个人还时不时地在她面前出现。

  

  

  三日前的端午节,宫中举行宴会,他和他的太子妃理所当然也要出席。明明素面朝天就已经足以艳冠全场的郑可儿,还是作了一番悉心打扮,盛装赴宴。

  

  当然,这次她还是只能被白玉郎紧紧地揽在身边。回想前几次会面,她因为腰间这条铁臂,羞耻得都不敢正眼望旭郎一眼。

  

  但这次,她终于鼓起勇气。

  

  她怯怯地望向他,而他礼貌性地点头致意。

  

  他的目光中没有丝毫异样,仿佛郑可儿从来就不是他什么人。非但如此,他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向众人展示他和太子妃的恩爱。

  

  郑可儿感到胸口气闷难平。

  

  年轻的皇妃不知道这是否就叫做吃醋,她只是幻想,那个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如果是自己的话,那该有多好。

  

  她无法不那样想,因为,那原本就是她的位置。

  

  可是她已经回不去了,就算过两年白玉郎死了,继位为皇的白常旭还要她这朵残花来做什么?现在才半年,他就已经可以表现得一点也不在乎她了。

  

  何况白玉郎武功高强,身体壮健,只怕再活个十年二十年都不成问题。而到时候,若自己再生了一男半女,那就只有更加无望。

  

  如果白玉郎明日就死了呢?

  

  这样旭郎会不会接纳自己?

  

  郑可儿微微侧头,看向身边那个威猛如山的男人。

  

  单靠自己,绝无可能。

  

  她的目光慢慢移向另一个男人。

  

  旭郎,他会不会为了她,谋杀自己的父亲?

  

  她不确定。但无论如何,她一定要知道答案。

  

  她需要创造一个能够与旭郎单独面谈的机会。

  

  

  *

  

  

  「皇上,可儿入宫已经半年了,最近颇为思念家中亲人,但间关千里,难于相见。可儿在京中便只有表姨妈一个亲人,可儿想去探望她,聊解思亲之苦,请皇上恩准。」郑可儿罕有地主动为白玉郎按摩着肩颈位置,逗得白玉郎心花怒放之际,娇声哀求。

  

  白玉郎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内,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是思亲呢?还是思春?」

  

  郑可儿一手抓住白玉郎胸前衣襟,作小鸟依人状,一脸娇羞地说:「皇上真是讨厌,人家夜夜都被你治得浑身酥软无力,还有什么心思什么春呢?」

  

  白玉郎冷哼一声,伸手松开裤腰,掏出一根飞扬跋扈的粗长肉棍,沉声说:「你若能将朕的元精品出来,朕就答应你。」

  

  郑可儿心中一跳,入宫以来,白玉郎也曾几次要求她为其品箫,却都被她拒绝,他从未勉强过。而且白玉郎一向善打持久战,每次都令她几番潮起潮落浑身瘫软之后才肯罢休,现在第一次就要她品出元精,根本就是强人所难。

  

  她呆呆地望着那昂首挺身的可怖之物,几次张口都恶心得反胃欲呕,无奈之下只得以小手轻抚着那物,一脸可怜地哀告:「皇上你诚心欺负可儿,这么大的龙根,岂不把可儿的小嘴都撕裂了?」

  

  白玉郎享受着美人软滑小手的轻抚轻扫,露出一丝淫笑说:「不含,舔也可以啊。品箫五绝技,含,吹,舔,啜,咬,你还有得学呢。」

  

  郑可儿天真地问:「咬也可以吗?」

  

  「咬是一门高深的技术,力度很难掌握,不是你这种初学者可以乱试的。」

  

  「不让人家试要怎么学啊?」

  

  「你可以先用香蕉练习。」

  

  「不要,被人看见可羞死了。」

  

  「谁敢看?朕挖了他的狗眼。」

  

  「你就在看!」

  

  白玉郎被她摸得浑身情热,龙根越发坚硬难忍,恨不得立刻插入一个水润紧窄的销魂洞内畅快一下。但郑可儿极少求他什么,不趁此机会大加调教实在可惜。

  

  于是他稍作让步:「好吧,你若能舔得朕满意,朕就答应你。」

  

  「奸诈!你肯定心中百般满意嘴上却死不满意呢!」

  

  「胡说!朕乃是堂堂一国之君,岂会如市井之徒一般奸滑无耻?」白玉郎一手握实可儿高翘的肉臀,手指肆意在股间潜探。

  

  「偶才不信!」受激之下的可儿扭身在他怀中掩脸娇呼,声调怪异。

  

  「好吧,朕若是忍不住哼出一声就答应你。」

  

  于是可儿忍着羞耻恶心,伏在白玉郎股间,手握着那硬热的龙根,伸出丁香小舌在龙身上轻舔了一下,又一下。

  

  她忽然觉得自己在做一件非常可笑的事。

  

  可笑到令她想哭。才舔到第七下,泪水就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如珠滚落。

  

  终于,她还是舔不下去。

  

  白玉郎将泪人一般的爱妃抱起,吻吸着她脸上的泪水,柔声地答应她的请求。

  

  然后,他便将那炽热的龙根捅入了她的身体。

  

  那晚,她一直都在流泪。

  

  

  第二日,如妃来探望她。白玉郎答应让她见如妃,却没答应让她去东宫。

  

  她只好让如妃传话。而最重要的问题,当然得不到回应,因为如妃根本不会帮她问。

  

  但至少,如妃并没有骗她,说什么旭儿已经忘了你,不会为你做那种傻事之类的废话。

  

  相反,如妃告诉她,白常旭一直都很爱她,在人前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演戏,还叫她千万要保重身体,因为,无论等多久,他都会等她,无论她变成怎样,他都会要她,为了那一天的重逢,他与她约定,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得比那个人更长命。

  

  总有一日,他会来接她。

  

  所以,他请求她不要放弃他,更不能放弃自己。

  

  「人生在世,总会有些事是你无法控制的,但至少,我们永远可以选择,如何去面对。」

  

  她再一次痛哭失声,久久不能自已。

  

  

  * * *

  

  

  正武十七年五月初五,凌亦正于傍晚时分回到了风凌剑阁,随即与夫人闭门相议。

  

  凌夫人燕珍,来自于西境望族,虽身无武技,但威仪天生,又处事得体,是以凌亦正在京之时,剑阁均由凌夫人掌事。当然,日常的武技教授,自有凌家三位阁老主持。

  

  这日正是端午佳节,凌夫人一大早就冀盼着夫君的返归,一直等到了日夕西斜。谁知他一回来,就告诉她这样一个混账决定。

  

  「正哥,这半年来你不在阁中,已经引来不少闲言碎语。如今你又说要长居玉京当那什么统领,三位阁老岂能同意?」

  

  凌亦正将娇妻拥入怀内,耳鬓厮磨,嗅吸着那丝丝甜香,轻声说:「珍妹,这半年辛苦你了,今趟入京,你就跟我一起去吧,云儿也很挂念你呢。」

  

  「我也去?那剑阁这边怎么办?」

  

  「这边就交给二弟吧,有三老看着,应该没什么问题。珍妹,我不会再让你独守空闺的了。」凌亦正一边说,一边细细抚摸着妻子丰腴绵软的股肉。

  

  「二叔?太勉强了罢……讨厌,说正事也没个正经!」凌夫人其实早已被他摸得浑身情热,毕竟夫妻二人半年没见,她又正值如狼似虎的三十好年华,不馋那销魂之事是不可能的。只是她自小家教甚严,纵然再想,平日也定能克欲守礼。但于闺房之中,在丈夫怀内,她那层伪装便如纸般脆薄了。

  

  凌亦正的怪手不住地上潜下探,很快就将一个端庄的贵妇人弄得钗斜鬓乱,衣分裙松。凌夫人双手环着他的腰,连站都站不稳,一张俏脸紧缩在他怀内,娇喘连连。

  

  凌亦正一手捞起大片裙裳,将那丝滑底裤褪落,大手探入腿心,只觉得那柔腻处热融融的又湿又滑。爱妻情动如此,显然久旱难耐,凌亦正心下愧疚,便笑道:「珍妹,我看还是先办了正事再说吧。」

  

  凌夫人咬牙喘气,心中虽然千肯万肯,却赌气不去应他。

  

  凌亦正三两下松开裤头,掏出一根硬直肉棍,将娇妻按在圆桌上,便从后插入。他本钱惊人,又内功深厚,每次都能把女方干得连声求饶。今番他更有意慰劳爱妻,自然使出浑身本事,把那凌夫人爽得全身痉挛,尤其那湿腻滑热的内阴,竟如饥似渴地不断死命吸嘬。

  

  她双腿之间,春潮泛滥成灾,沿着大腿内侧绵绵不断地往下流淌,将一双蓝绣鞋浸得湿漉漉的,好生淫靡。这还不算,凌亦正每一下狠插,那水汪汪的花径内都会被压溅出几滴晶莹的花露,没多久就在地上洒出了一片闪亮的湿渍。

  

  凌夫人开头还咬牙死忍,但随着下身那一浪高于一浪的快美潮涌而至,她再也忍不住,一声声的欢吟浅叫渐渐转为连绵不绝的浪啼高呼。

  

  她是如此的陶醉,仿佛这半年来所有的悲苦寂寞都得到了补偿。

  

  

  翌日,凌亦正对外宣布他将要就任军武西殿代统领一职,期间风凌剑阁暂由其二弟凌亦明出任代阁主。

  

  剑阁上下,一片哗然。

  

  凌家二爷凌亦明,虽然已经三十好几,但一向为人乖张,我行我素,于剑艺上更舍弃凌云裂风厚重凌厉的真义,而专研轻快灵动、飘逸绝尘的所谓「明云流风」。这套剑法每招每式都来源于原版的凌云裂风,但又都似是而非,清丽而不实用,在原版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令一众练了一辈子真凌云裂风的老教头感到气愤不已。

  

  现在,凌亦正居然说要由这位近似败家子一般的二爷来代理剑阁,简直是疯了。

  

  「三位长老,剑阁的日常运作就有劳三位多多照看了。二弟暂时只是挂个虚名。若有紧要难决之事,尽可传书与我相议,三位不必多虑。」凌亦正用这番话来说服三长老,得到了他们的支持,众人的非议这才渐渐平息下去。

  

  其实,凌亦明本人并不想接任这个似乎有名无实的代阁主之位,但又经不住兄长的一番义正严词:「二弟,风凌剑阁始终是我凌家祖业,总不能将其尽托他人,你要给我好好看着它。若论凌云裂风的真实修为,你并不在我之下,你想做的事我心里很清楚,也并不反对。明云流风还需要一套合适的驱动心法,风凌傲诀对它来说的确太霸道了。」

  

  

  于是,半个月后,凌亦正携同凌夫人再次回到了玉京城。

  

  凌夫人一见爱女,便抱在怀内细细亲热,一时惊讶于女儿的身高,一时诧异于女儿的衣着。那一幅温馨的景象让凌亦正觉得自己的决定再也英明不过。

  

  但他的儿子凌兆发却只在远处默然而立。

  

  凌亦正拍了拍凌兆发的肩头,发现那幼小的身躯竟然僵硬如铁,他柔声说:「发儿,过去跟娘请个安吧。」

  

  「老爹,你放过我吧,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当过我是她儿子?」凌兆发苦笑。

  

  「你总不肯叫她娘,让她脸上如何挂得住?」

  

  「算了吧,老爹你赶紧跟她生一个正经儿子,她就不会觉得我有那么碍眼了。」

  

  「你这小子,说话总是这么没规没矩。」

  

  「行了老爹,你要是肯规矩能生出我来么?我凌兆发来路不明,出身本就不规不矩,又何必硬要装出一付规矩的模样来?」

  

  「你个臭小子,有时我真的怀疑你究竟是你二叔的儿子还是我的儿子!」

  

  「这个嘛,你要下去问问我娘,说不定我还真是二叔经手的呢。」

  

  凌亦正叹了一口气,抚着儿子的头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知道他实在亏欠了这两母子太多太多。

  

  当年,和雪天心不欢而散之后,与燕珍成婚之前,凌亦正曾经对一个女子始乱终弃。

  

  几年之后,那女子在临终之时,托人将一个六岁孩童连同他昔年相赠的定情信物一起送到了风凌剑阁。「凌兆发」这个名字,也是那个女子所起的,因为凌亦正离开她的时候,也正好是她发现怀孕的喜兆之时。

  

  凌夫人眼见自己的丈夫忽然间多了个六岁大的儿子,一时接受不了,对凌兆发的态度就未免有点恶劣,再加上这孩子被生母娇宠惯了,死活不肯叫凌夫人作娘,两相僵持之下,这种疏离的关系便渐渐地凝固下来。

  

  「老爹,我听人说再过三个多月,南武山宗一年一度的入学试又要开考了,我想去试试。」

  

  「你小子,想让我难堪也不必如此吧,堂堂风凌剑阁阁主之子,居然还要去山宗交学费学武艺?说出来也不怕笑死人。」

  

  「南武山宗号称天下武术之源,身为武人去山宗朝圣有什么好羞耻的?老爹你的门户之见太无聊了。」

  

  「……那么,你有决心进入百武研,修习南武百式吗?要是没有的话,还是别去丢剑阁的脸。」

  

  「要是学不到百式,去山宗就是纯粹旅游了,你儿子我有那么无聊吗?」

  

  「好吧,你去也可以,但是不能暴露身份。」

  

  「好吧,我不会暴露我是凌亦正私生子的身份……哎哟,好痛!」

  

  听见呼痛声,凌夫人和凌小云同时望向这边,凌亦正摸着儿子的头故作严肃地说:「这小子简直是出炉铁,不打不行。」

  

  凌兆发一脸苦相地说:「老爹,你堂堂一阁之主,不觉得自己行事太过鬼祟了吗?」

  

  凌亦正悠然道:「发儿,你身为人子,不觉得自己对父母说话太过不敬了吗?」

  

  凌夫人微笑附和道:「正哥,你打得好。」

  

  凌小云天真地问:「哥,你又说了什么好玩的话了?」

  

  凌兆发叹了一口气:「小云妹妹啊,这个家哥实在待不下去了。哥要逃到南方,往那百座大山之中去避难。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了……不对,应该是……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嗯。」

  

  凌夫人诧异地望了丈夫一眼,凌亦正默默点了一下头。

  

  

  * * *

  

  

  正武十七年五月十二,午后,白常旭约见珠宝商人程元泰。

  

  会面地点定在城东的元泰珠宝总店内房。表面上,白常旭只是来买一件稀有的礼佛珍宝,作为其生母如妃娘娘三十三岁寿辰的贺礼。

  

  此时此刻,光头巨贾程元泰的面前,早已备齐店内最高级的五件佛宝,每一件都价值连城,佛光四射。他抚摸着其中一尊有如人腿粗细的黑玉观音,半眯鼠目,留着两撇短须的嘴角露出一丝莫测高深的笑。

  

  白常旭自顾自走了进来,无人通报。

  

  程元泰装模作样地蠕动肥大的身躯,似要起身行礼,白常旭却大方地摆摆手,说:「程岳丈不必多礼。」

  

  程元泰眼中神光一闪而逝,他顺势坐回原样,同时扬手:「殿下请坐。」

  

  白常旭不坐,却缓步走至陈列佛宝的长桌之前,拿起一枚硕大的佛珠鉴赏。那佛珠有拳头大小,精雕成弥勒形状,色泽玉白,栩栩如生。

  

  「不瞒岳丈,今日本宫此来,除了要为母挑选一件佛宝之外,还要告之一件喜讯。」白常旭悠然道。

  

  程元泰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愿闻其详。」

  

  白常旭将手上的佛珠放下,望着程元泰快要眯成一线的细目,一字字道:「令千金程大小姐……有喜了。」

  

  三日前,程元泰的长女程芷菱刚刚被太医确认怀上了白常旭的身孕,消息暂时只有三个人知道,连奈须真夜这个太子妃都被蒙在鼓里。

  

  程元泰摸了摸那闪亮的光头,笑容满面地说:「恭喜太子殿下。」

  

  白常旭一拱手,笑说:「同喜同喜。」

  

  那日,白常旭看中了一对刻满佛字的碧翠玉镯,程元泰死活不肯收钱,还说过几天要送件宝贝给外孙云云。

  

  

  当日傍晚,白常旭来到如妃房内,将一对玉镯分别戴在如妃的左右手上。

  

  他从后轻轻拥着如妃那成熟丰致的娇躯,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软肉微隆的腹部,在她耳边轻声问:「娘,程家那丫头都怀上了,你呢?」

  

  如妃脸上阵寒阵热,忽然用力捏了一下儿子的手背,狠狠地说:「旭儿,你越来越放恣了!」

  

  白常旭似乎丝毫感觉不到肉痛,他在如妃颈边细细亲吻,声音低沉地说:「娘,要是可儿也有了那死老鬼的种,你说我该怎么办?」

  

  如妃感觉到颈侧有温热的液体滴落,瞬间,她心乱如麻。

  

  终于,她一咬牙,转身将儿子的头紧紧地抱在胸前,喃喃地道:「旭儿,娘亲陪你下地狱。」

  

  白常旭抓紧如妃的裙裳,一截截地提起,于是裙下便渐渐露出了一对光洁雪润的玉腿。他的大手伸入裙内,狠力撕碎那薄薄的亵裤,然后,从下身掏出一条狰狞的肉龙。

  

  他抱起如妃娇弱的身子,龙首抵在她腿心处那一团媚肉,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如妃哆哆嗦嗦地扶紧常旭的肩头,那毫无润滑的秘道内干涩紧窒,被硕大的龙首刺得又疼又酸,她苦忍不住,一阵阵地不断抽着冷气。

  

  常旭怜惜地吻在如妃的唇上,龙根慢慢退出小许,又缓缓捅入,如是者七八次,他只觉包裹龙身的嫩肉越来越见湿滑,龙根也捅得一次比一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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