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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夯昆】第一部 萌动的时刻 合集(长篇,约二十万字,长文慎入) - 2,2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6490 ℃

  凤诗桐却没有多说,只说割了便成了。随后为他打通了经脉,交待他跟师姐妹们说一下自己走了,这次可能走很久,归期不定。便人影一闪,不知去向何方。

  方飞经脉再通,甚为高兴。他拿起翔灵鞭舞了两下,可是鞭子甚长,仍舞之不动。转念又想明天就要挥刀自宫了,心中不由得大为烦闷。他自幼生此怪病,不仅体虚脉弱,而且丹田内也连一丝真元都无法凝聚,是以所有上乘武功均修练不得。

  方远鹰曾对他说:南蛮武功,自成一路,非如人类武功均由丹田而发,凤诗桐的烈阳心诀就是其中一种。他虽所知不多,但可以肯定烈阳心诀发功时不由丹田,这种怪异的功法劲力竟似由外向内的,可能正是这个原因,凤诗桐由女子至阴之体练此奇功而本性不变。方远鹰估计,以凤诗桐烈阳真气的霸道程度来看,方飞只要能练到凤诗桐一半程度,便可自行融通经脉,从而伤愈。但烈阳心诀是凤族从未外传的独门武艺,岂可轻易授于他人?所以反复叮嘱他努力讨好师父,以便于授此奇功。

  方飞从小受怪病折磨,受尽其苦,为了能够伤愈,他做什么也甘心。于是天天在凤诗桐面前装好卖乖,渴望博得师父赞誉。可惜的是凤诗桐性子乖戾,饶是他绞尽脑汁讨好师父,可是得到的往往是凤诗桐的打骂。当然,师父对大家都是一样的不留情面,就连在几个师姐妹之中,最受宠的、也是最贴师父心凤瑶仙,也不敢在师父面前高声说一句话,自己更是不敢提什么烈阳心诀了。

  方飞这些年来,除了一套流云鞭法之外,所得到的就只有一套古怪的口诀了。他当时只有八岁,师父又一次为他打通经脉后,他体内的烈阳真气达到了极点。

  往日体内烈阳真气四处乱窜时,他还可以打滚、哭号,但那次他只觉得全身的肉全碎了,无数个刀片在搅着他的肺腑。他一动不能动,只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喊不出一丝声音。在这命悬一线之际,师父传了他这口诀。

  师父那时甚为严肃,叮嘱他说,如果他对任何人吐露半句,师父就会把他切成一块一块的,喂给他老爹吃,然后再把他老爹切成一块一块的,喂给他哥吃……师父那天竟少有的耐心,把方氏一门所有成员一一点到了,最后竟是把方家的奴仆们切成一块一块的喂他的大师姐、二师姐、小师妹吃。然后师父再吃光他的师姐妹。

  凤诗桐说完了还问他有没有落下谁。方飞只得点点头表示全了。他心知师父不可能这么容易杀了老爹,但是以她的脾气,自己如果说给别人听,她绝对会这么做。

  传他的口诀是一种吸取他人体内阴气的古怪法子,而且甚是霸道。方远鹰知道儿子活命需要处女之后,便不断的给她送来。刚开始,他都是直接把指头插入那些未经人事的小穴,把一个个俏生生的小处女吸成一具具死尸。

  那时的他,还不太懂杀人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自己干的这件事,对谁都不能说。后来,这渐渐成为了一种习惯。

  他开始学习各种技巧,如今,已可以把女人全身阴气都会聚于阴部,然后再进行采吸。阴气少的女人,仍是一下就会被吸死,阴气充足的,则还能留下命来,供他下次采吸。然而那些阴气充足的女人,被吸个几次也会渐渐元阴枯竭,再无用途,他不得不把她们放了。

  有一个女人却是例外,她元阴前所未有的充足,那就是林玉娇。哦,不对,应该是王梦娇。王梦娇二年来一直毫无元阴衰竭之象,直到昨日才被吸尽。不得不说是一个异数。

  方飞不知道他一直习练的这种口诀是不是烈阳心诀,他心里一直希望是,但是直觉又告诉他不是,烈阳诀怎会如此妖邪?他自小以来,体内无时无刻不被师父遗留下来的烈焰真气灼烧。练此口诀后,吸入的女人元阴和烈阳真气竟能环环相缠,化作一种急旋的真气沿经脉而下,最后冲进自己的阴囊之中。烈阳真气就这样被渐渐抵消,而自己的阴囊就像个无底洞一样,吸纳了不知多少这样的气息。

  方飞蹲在一棵大树下,依诀慢慢的化着体内残余的烈阳真气。此次他在师父给他通脉前,就事先在体内积累了大量的阴气,所以这次不是吸阴气来融烈阳真气,而是用体内已存的阴气与烈阳真气相融,速度也因此要快很多,但也更痛苦。

  方飞早已经习惯这种痛苦,他心情不好,化了一阵子便早早去向师姐妹们告辞,大师姐不知他的烦恼,骂了他几句师父一走又变样了。他辩称是早上看到了一家铺子的缎子好,想早点回去买回来,带给大师姐,便回家去了。凤瑶仙跺跺脚,却也没法子。

  鹰王府共分东、中、西三个部分,中院是老爷、夫人、以及小小姐的居第,东院是少爷小姐们的居处。

  其中第四处院落是大小姐的宅子。

  方飞走过去,向守门的丫环打了个禁声手势。众人知四公子与大小姐素睦,便不去通报,任由他走了进去。

  方飞走进内堂,却听见姐姐的侍女紫鹃在说:「小姐,你不要再折磨这只鹰了,不吉利的。」

  方飞没出声,悄悄偷看,只见姐姐半躺在床上,清秀的容貌竟似比凤瑶仙还俏上几分,可惜脸上却是有一种病态的苍白。一看便知是重病缠身。床上放了个小桌子,桌子上放了只鹰,不过却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一双鹰爪被割了下来。姐姐拿着一把小刀,正在把一只鹰爪剖开来看。

  「哦?」她聚精会神的割着鹰的爪子,也不知听没听见。

  紫鹃却忙道:「是啊,鹰王平生以鹰自居,而且,而且少爷小姐们的名字也都与鹰有关。」

  「有这种事?」姐姐没有抬头,似是又随口接了句。

  紫鹃道:「是啊,大公子是鹰的眼睛和嘴巴,所以名叫锐,二公子是鹰的利爪,所以名叫利,三公子是鹰的翅膀,所以名叫翼,大小姐您是鹰的羽毛,所以名叫羽,四公子……四公子……」

  姐姐笑道:「四公子是鹰的屁股,所以应该名叫屁才对?」

  「放屁!」方飞出声抗议,主仆二人同时转头,对他的突然出现丝毫不吃惊。

  原来二人早听到脚步声便料到是他了。

  方羽看着他,笑的拿刀的手都在抖了,道:「你居然一来就先报自己名字,果然改叫方屁了吗?」

  方飞恼道:「姐姐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然后就一下扑了过去,夺去她手里的刀。

  方羽急道:「别闹,别闹,我还要把那两个爪子接回去呢!你别乱动!它没有脚了很可怜的!」

  方飞哪里管她,把桌子往边上一放,就压了下去。

  「紫鹃快来帮忙!」方羽叫道。岂知紫鹃做了个鬼脸,坏笑着跑了出去。

  姐弟二个在床上扭作一团,翻来翻去,最后反倒是方羽占了上风,把弟弟压在身下。方飞感到姐姐并不饱满的乳房压在自己身上,随着她粗重的喘息,不停的颤动。而姐姐呼出的气息打在他脖子上,更是一阵痒痒。

  方羽扭着他的耳朵恼道:「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又被你弄没了!」

  方飞道:「姐姐,不要弄那只死鸟了,我问你个事,你知道自宫怎么弄吗?」

  方羽不懂,问他自宫是什么,他便附在姐姐耳边说了。

  方羽红着脸,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有个朋友,想试试!」

  「呸,还真是什么朋友都交,你去我书架上,拿第三排的左数第五本书,还有第二排的第六本书,以及第八排的右数第十一本。」

  「我也没力气了。」方飞道,「紫鹃!紫鹃!」

  「别叫了,你不走,她是不会进来的。还是你自己去拿吧。」

  紫鹃在外堂里,给主人种的草药浇水。方府的宅子一般分三层,外面进来是外堂,算是客厅,再往里走是中堂,一般是侍女呆的地方,最里面是内堂,是主人的地方。内堂和中堂的门一般都是不关的,方便主人呼唤。

  而紫鹃却是故意躲在外堂。方府的宅子都盖得不错,隔音效果自然也很好。

  仅管只隔一个中堂,门也没关,却只能在他二人大呼时方能听见些声音,却也听不清是什么。

  这紫鹃是方羽的贴身侍女,一直贴身侍候方羽。原本姐弟二人嬉闹时,她是帮着方羽的。谁知一旦她不小心把方飞推倒摔痛了,方羽就会大发脾气,将她臭骂一通。她渐渐学得乖了,见到二人嬉闹,便立即躲了出去,以免主人叫起来,自己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端的难做。

  而姐弟俩在一起,却是十有八九是在嬉闹的。所以她一见四少爷来了,就躲在外堂。反正有四少爷在,他自会伺候小姐。等到四少爷出来,她再回去。而方羽也本是明事之人,从不责怪她不在一边候着。

  日落西山的时候,四少爷终于出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紫鹃从他手中接过那只鹰,腿已经被大小姐接上了。

  方飞向北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里。东院第五处,也是整个宅子的东北角就是方飞的住处。那红衣女子看见方飞便迎了上来。她是方飞的贴身侍女,名叫红儿。

  红儿向主人请了个安,便说起那林玉娇仍在晕迷,还是早晨那样子,没有呼吸,却有微弱的心跳。请大小姐看过,但没看出问题来,要不要去请二小姐的师父来看看。

  方飞正烦着呢,摆头表示不需要,等死透了就埋了吧。便进了屋。

  今天是个阴天,夜晚看不见一丝星光。方飞辗转难眠,下了床,走到中堂,那红儿便起身问道要不要从潇湘馆叫人过来。

  方飞摇了摇头,便悄声问道:「红儿,说起来,我至今竟不知你今年多大了?来府里多久了?」

  红儿面无表情的说道:「婢子今年36岁了。来府上十八年了。」

  方飞点点头,接着声音更小了:「红儿,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红儿道:「为活着呗。」

  方飞愣了半天,终于道:「你说的对,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不要声张。」

  坐在马车里,方飞暗道:二师姐,对不起,今天许你的事我办不到了呢。我无论如何也要再去下师父的房里,找一找这烈阳心诀,亲自确定一下,我到底有没有救。否则就这么自宫了,我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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