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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夯昆】第一部 萌动的时刻 合集(长篇,约二十万字,长文慎入) - 1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1660 ℃

  原创:姬霸非首发,如果大家喜欢的话以后在这里首发

 

  无聊中,练笔之作。写的不好,请多指点。

  本文是简单的轻口味淡色YY文,不喜勿入。

  本文讲述的是少年、爱、与正义的故事。不喜误入。

   本文中可能含有欺师灭祖、弑父烝母、瞒兄盗嫂、淫姐辱妹、玷污师门、奸孕人妻、母女同收、鬼畜猎奇、性奴调教、女犬养成、秀色冰恋、红杏绿帽等内容,请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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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啪啪啪,控制好节奏,故事开始吧!

  京城的夜,是繁华的。潇湘馆是京城六大妓院之首,自然也是灯火通明。

  潇湘馆最热闹的地方肯定是榆荫堂了。卖艺不卖身的潇湘妃子林玉娇是潇湘馆的头牌,她每天晚上都会在这里弹弹琴,唱唱歌。尽管只是听她弹琴唱曲,那要花的钱却比睡一个上等的姑娘要贵得多。可是尽管如此,却有不知多少风流公子美人不抱,偏偏早早的来,坐在榆荫堂下的等着听她唱小曲。

  林玉娇出道仅一年多,却已被京城的少年们列为五小美人之一。与她同列五小美人的小仙姬凤瑶仙,是凤王凤诗桐的徒弟,秦青青是靖海公秦勇之女,苏紫佩、贝宝淑是京城三大世家中苏家、贝家的人,而她一风尘女子能同这些大家闺秀同列,足见她的出众之处了。

  然而今天林玉娇却又是曲唱到了一半儿,便说累了,去休息了,甩给苦等半晚的众人一个纤纤背影。众人无不扼腕,但没一个人敢有意见。上次有位公子对林玉娇的傲慢不满,立即就列入了不见客名单,第二天被拦在了榆荫堂外,一心想再见一下林姑娘芳容的他,在外面一直叫:「林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请原谅我一次!」叫了半日,也没人理他,成了众人的笑柄。

  林玉娇转出榆荫堂,却没有去卧房,反而偷偷的走向后院,那里一架马车正等在那里,她将帘子一掀,便钻了进去。只听里面传出三声娇呼:「玉娇姐姐!」

  林玉娇抬眼一看,车子左边坐了三个女孩,都不过十二三岁,正是馆里刚刚买进的新人中最好的那三个。轮到你们了吗?林玉娇暗想。转眼间两年过去了,同去的女孩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了,为什么唯独我不换?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没有屈服的缘故,如今屈服快一年了,他仍旧隔三差五的呼唤我。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林玉娇便浑身燥热,再看看三张崭新的面孔,又担心起来,会不会有一天,他也不再呼唤我了?

  她没有答理那三个女孩,坐到了右边那个红衣女子身边。那女子拿出了四个眼罩,让她们带上,说了句:走吧!马车便动了起来。她知道马车是从后门出去的,然后又是怎么走的,就不知了。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马车到了,红衣女子没有摘她们的眼罩,反而把那三个女孩的手捆了,其中一个问为什么捆我?然后嘴巴就被堵上了。林玉娇没有被捆,她和三个女孩被红衣女子带到了一个地下室中。

  来的时候三个女孩只被吩咐说要伺候一个重要的客人,现在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不明白为什么要被带到这样一个地方,却听见林玉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娇奴见过主人!」

  「嗯!」低沉的声音传来。林玉娇知道那是主人对自己的赞许,于是开始跪在那里脱衣服。才刚脱了外衫,耳边哭声已经传了过来。来了先挨一顿打,林玉娇自是知道。这次女孩第一次挨打,只是呼痛,日后只是怕求一鞭而不可得呢。

  她听到那几个女孩的哭声,更加迫不及待。新人第一次来,主人会在调教她们时把她们的衣服用皮鞭抽碎,像她这般的旧奴自是不需。她匆匆脱了裤子,丝毫不把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当回事,再扯掉肚兜,一双大奶子在胸前晃晃悠悠。

  这时她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个眼罩,便跪着向前爬去,叫道:「求主人也赏娇奴一些吧。」

  「啪、啪、啪」皮鞭甩到,在林玉娇雪白的奶子、小腹、屁股上都划下了红印,她却浑身暖阳阳的,说不出来受用。

  林玉娇知道自己中了邪术。两年前,自己被带到这里,不但被绑着,眼睛被蒙着,连耳朵也被堵上了。当时她金叶玉叶的身子,何尝被人看过。为了维护尊严,就算拼了命,也再所不惜。所以尽管被绑着,却一直在反抗。但是绑的那么紧,反抗也没有效果,她一直挣扎到没有一丝力气为止,浑身上下被打的一片血肉模糊。莫名其妙的被鞭打一通之后,那人就对自己施展了邪术。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是被倒吊了起来,两条大腿被水平拉直,成了一个笔直的「一」,小穴毫无遮掩的朝向天空,还好自己身体够软,否则早痛死了。

  而双手却被钉在地上,那人不停地用脚踩着。后来,又感觉到那人在绑自己。他绳子系的甚是古怪,因为看不见,并不知道他是怎么系的,只知道全身上下都被绑死了。然后他取下了塞住自己小口的口塞,自己刚想破口大骂,不料他早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将一个长长的木棒塞了进来。那木棒甚长,一直插到喉咙,想吐却无法动,只能让那木棒一直在嘴里撑着。

  再之后就是一双魔手,从自己的一只脚开始摸,摸遍了自己全身的每一处,甚至连屁眼也没放过。还好他只是轻轻的按在那菊蕾上,并没有插进去。但是这种抚摸却让她浑身燥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和她平时洗澡时完全不同。这双手摸到之处,奇痒难耐。真想用铁刷将他摸过的地方刷一下才能解痒。而与此同时,全身上下也都随着这双手的移动而变得越来越怪异,仿佛全身的血都要涌出来,却无法涌出来,让自己要发疯了。可是偏偏自己浑身被绑得半点动弹不了。

  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间口一松,那塞在口里的木棒被抽了出来,耳塞也被摘掉了一个,只听那个低沉的声音道:「求我,我就让你好过些。」

  林玉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那个声音说:「恶贼,你会遭报应的!」

  再之后,就是耳朵又被堵上了,那双手继续肆虐。越来越失控的身体让她不能自已。她记得自己哭了,全身早已如火焰焚烧,一种十分想发泄却发泄不出的气息在体内乱窜,她不知道这种感觉算什么。而那个声音再问她时,她脑子里早就不清不楚了,只有潜意识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出声,那个人是个坏人。

  最后,那人用两个手指搓捏着自己那两腿之间就算自己也不敢去碰的小豆,让她终于明白,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原来是想要尿尿却尿不出!灵活的手指不断的挑逗那个敏感的豆豆,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让她那想尿的欲望更加强烈。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哼出声来,谁知一根手指毫无征兆的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插进了自己两腿之间的神秘洞穴里!

  一瞬间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所有体内的烦闷全都破体而出,扑的一声,她大小便全部失禁了。倒吊着的她本来已经神智模糊,这回一下子清醒起来,虽然看不到,但她感到自己的尿水淋在了自己的奶子上,一直流到下巴,流到嘴里,一股骚味。而自己的大便,则顺着股沟滑下,落到了自己逶迤在地的长发上。

  她痛哭起来,一生中何曾受过这种屈辱!谁知哭了没几声,嘴里又被塞进了那根木棒,她只能含着木棒哽咽。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她两腿之间被套上一条坚固的贞操带。而同去的姐妹,有几个则永远的消失了。后来,她常常和姐妹们被绑去,供那人玩弄。说来也怪,这种折磨经历几次之后,竟然变成了一种享受。此后的日子里,她总是无缘无故想起那双魔手,梦里都被他摸醒,而原本疼痛无比的鞭刑,也让人觉得越来越舒服。

  不到一个月,同去的姐妹们,不是没有回来,就是屈服了。那人甚是变态,让那些屈服的人,一到这间暗室里,便跪下来叫那人主人,求他打她们,摸她们,插她们。倘若谁稍稍不合他的意,就会受到变本加利的折磨。

  然而林玉娇却没有屈服,虽然身体越来越怪,让她变得对无比渴望被那人招去调教。但在那个人的面前,她还是一直挣扎、反抗,虽然这毫无意义,她仍强压着身体里的呐喊,坚决昂着头。让她感到既愤怒,又羞耻的是,那人每次都会用他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让自己泄个痛快。

  林玉娇本以为,自己的贞操,早被那人的手指毁去,谁知被解开贞操带的姐妹们被客人开苞时,都有落红。她苦思不得其解,后来才从一个姐妹口中知道,原来处女膜中间是有个洞的,那人的手指每次都从这个洞里穿入,却从未碰伤过大家的处女膜。也难怪他每次都把大家绑的一点都不能动。

  曾一起被调教,并能活着回来的姐妹们陆续被解开了贞操带,那个人再也不会将她们叫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每个月的新人处女都会被叫去。而这些处女中没死的,也或早或晚的都被放归了。她以为那人也会对她厌倦,像对姐妹们一样,在某一天,突然解开那锁在自己跨下的贞操带,然后就不再将自己绑去。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她的贞操带仍在,还是常常被叫去羞辱。反反覆覆的想原因,最后得出了是自己没有屈服的结论。

  当初一起去接受侮辱并活下来的姐妹,如今都是潇湘馆的红人了,她们常常回忆起那根手指,甚至说客人们鸡巴最粗的,也不及这根手指爽利。如果主人能够再插一插她们就好了。

  而林玉娇还不知道鸡巴插进来是什么感觉,那贞操带牢牢的护住了她。不过那根手指有多么销魂她最清楚不过。她感觉自己现在十分淫荡了,常常一个人躺在床上想手淫。但最多只能搓着自己的奶子和屁股。贞操带将小穴挡得是那么严,想看处女膜还在不在都不行,手指更是无法插入了。所以她这么做是越搓越热,最后的结果还是得不到满足,饮鸩止渴。有时她会来来回回的摸自己的大腿,希望小穴被大腿牵扯,能够松开一点缝。让自己能感到稍稍爽上那么一点。可惜小穴不该紧的时候却甚紧,除了淫水从贞操带内流出,其它一无所获。她最后只能无奈的把双手按在贞操带那护住自己小穴的钢壳外。然后禁不住偷偷的想,是不是屈服了,就可以一切结束了?

  终于,被调教一年后的某一天,她被那两手再次弄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难受,更让她无法容忍的是,喉咙里奇痒,小穴里奇痒,屁眼里也奇痒。想再次放弃一切,用失禁缓解一下压力,却发现今天已经被弄得失禁几次了,这回想拉也拉不出,想尿也尿不出,甚至连口水都干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全身上下只有嘴能动的她缓缓吐出了「主人」二字,她以为连自己都不会听清,没想到那人却听见了。

  从此她的心防在他的调教下迅速崩溃,听话,下跪、磕头,说着淫声浪语,那些她本以为自己绝不会做的事,都做了。甚至在内心深处,也认为他是主人了。

  她想这就叫堕落吧,等他遗弃了自己,一切都结束了。自己也会像其她姐妹那样开始接客,被客人们各式各样的大鸡巴插的浪叫,然后再抱紧客人或黑或白的身躯,回忆当初被他抚摸的日子,回忆他那根插进小穴的手指,却连他是老是少,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没想到又是一年快过去了。主人还是没有解下她的贞操带。她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每天渴望着被主人叫去,而被主人叫去之后,又总觉得调教的时间越来越短。而现在,被主人弄得泄身后,竟开始担心第二天会不会像其他活着的姐妹那样突然没了贞操带从此再也见不到主人。可是这不是自己一直希望的吗?

  有时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脸还是那张娇艳的脸,心却早不是那颗纯真的心了。她不敢承认自己居然如此的希望别人继续玩弄她,如此希望小穴被手指插。可是却偏偏无法阻止自己这样去想。她怀疑自己疯了。

  林玉娇今天再次跪在地上,享受着主人的鞭笞。暗想同来的三个新人,倒是没什么出息,主人鞭打了她们之后,就屈服了。主人连手都没伸呢,也太不济事了。

  主人解开了林玉娇的贞操带,把她左腿抬起,从她胸前双峰之间穿过,让脚背贴到她脸上,又把他的右腿从后抬起,沿着她渗着鲜血的后背,使脚后跟贴到她后脑勺上。这样的高难度动作,怕是也只有她这般修长的双腿,配上柔若无骨的娇躯,才能做的出。

  主人似乎比较满意她这个造型,于是把她的一前一后的两个脚脖和脖子绑在了一起。然后绳子再次飞速绕着,像以往一样,把她绑的半点都不能动弹。最后,他把林玉娇的双手束起,高挂在梁上,然后推了她一把,让她那满是红绫的娇躯像钟摆一样在房中来回晃。便不再理她,去弄那三个新人了。

  林玉娇被挂在梁上,眼睛看不见,只能耐心的听着那三个新人的呻吟。她暗想今天主人绑子自时,连平常最喜欢玩的奶子,都没有多摸两下,心情稍稍有点失落,暗想是不是腿被绑在两个奶子之间,影响了主人摸自己奶子的兴致。为了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她也跟着那三个新人一样叫了起来,可是主人却一直没再摸她。

  仿佛过了几万年,那三个新人一个接一个发不出声了,四下只有林玉娇还在像猫一样叫。主人那低沉的声音道:「把这三个埋了吧。」只听那红衣女子应了一声。

  「怎么这么湿啊,是尿了?」林玉娇知道那三个新人都被主人的邪术弄死了。

  这是主人在跟她说话。她想把头扭向声音的方向,可惜头被两脚夹住绑牢了,转不动,只得道:「主人息怒,娇奴没有尿,娇奴太想主人了,所以流了很多淫水。请主人惩罚娇奴吧!」

  一只期待已久的手终于摸了过来,不偏不倚的按在了阴蒂上。林玉娇顿时爽的浑身发抖。而主人的另一手却拉着她的乳头,让她的身子转动起来。林玉娇眼睛被蒙,也不知道自己被主人转了几圈,只知道主人的那只按在阴蒂上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过,自己的身子便是以这只手和梁上的这条吊索为轴进行旋转。那转动时阴蒂和主人的手摩擦产生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让她欲仙欲死。她在空中努力的调整着身体,希望能和主人的手多点摩擦,却总是弄巧成拙。好在主人总是看小豆滑开,便重新按住,这才让自己心里稍稍好过些。

  没转几圈,林玉娇就已意乱神迷,不由的叫道:「啊……求主人插娇奴的小穴吧!……娇奴受不了了!」说完心中便后悔起来,暗想自己越来越不堪挑斗,看来离被主人抛弃也不远了,两行清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好,娇奴,告诉主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一句话让林玉娇稍稍清醒了过来,虽然主人的手还在挑动着娇嫩的蒂儿,林玉娇却仿佛被浇了一头冷水。这是她两年来一直怕被发现的秘密,是对谁都不能说的秘密。哪怕是丢了性命也不能说。

  我是什么人?呵呵,我早已不配了。

  主人看她不答,那只手竟离了蒂儿。虽然主人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自己的腿,但林玉娇仍觉得突然间似失去了一切。慌乱中作了如此的回答:「啊……我是娇奴,是主人的性奴。」

  得到了回答的主人,手再次放在了她的屁股上,让她觉得心里稍稍有了着落。刚刚清醒了些的脑子也再次迷失。主人把她的臀肉大把抓到手里,又问道:「那么,你妈妈叫你什么?」

  这个说说无妨,她晕晕的想:「妈妈叫我娇娇。」

  主人又把她转了一圈,两只手同时抓住了她的奶子,用力揉了起来。

  「啊……啊……」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主人就是主人,随便一揉,就比自己摸起来爽得何止千倍、万倍!如果主人肯揉碎这对奶子,那该有多么幸福!

  而主人却没有这个想法,他的手再度下移,划过了蒂儿,却不做停留,让她心中再度一失,可谁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主人双指一夹,竟拉起了她的小阴唇!

  主人莫不是要插入了?她心中狂喜,直想说我要的就是这个!快给我!却听主人问道:「那叫你妹妹什么?」

  如果是一年前,林玉娇早早就会被前面的问题警觉,心里设下防备,可惜现在的她,早已是用屁股想事情了。脑子里只有怎么讨好主人,才会让自己更爽。

  此时又正在无边欲海中泛舟,哪管得了许多,随口便道:「哪……个?」

  「老四。」主人说道。说完这句,他双手一松,离开了林玉娇的身体。那只刚刚拉开小阴唇的手指还带了一丝长长的淫液。

  林玉娇满心期待阳光,不料却遇到骤雨,主人非但没有插入反而松开了她。

  那吊着她的绳子,原本被旋转盘结在了一起,如今既已被松,在她惊呼一声中迅速回转,这一转却比主人刚才抱着她转时要快的多了。

  「啊……啊!」林玉娇失声惊呼,看来主人又在戏耍她了。惊呼中猛然想起主人的问题竟还未答,急道:「婵婵!婵婵!」

  「哈哈哈!」主人扶住了她急旋的身子,声音甚是得意,「果然是你,不知尊贵的大夏国长公主,为什么要跑到我唐国来为妓?」

  林玉娇一怔之下,方知主人已经猜出了自己的身分,一瞬间心中守护多年的一堵墙倒塌了。当即哭道:「我不是,我……我……

  一瞬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知呜呜哭个不停。

  主人解下了吊着林玉娇长索,将她抱在怀里。声音中似乎含笑:「这份模样,倒似一年以前呢。」

  说罢,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娇娇,心中有什么委曲,跟主人说吧。」

  林玉娇被调教两年多来,只被主人的手碰过,哪里曾被主人抱过?更不用说被主人亲了。如今一抱一亲之下,本来不知不觉间早已甘为奴的一颗心,顿时感到了无边荣耀。反正已经被发现……反正已经不能比这再丢人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可讨不了好。……心中当下一横,说就说罢,两年多一直闷在心中的委曲,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原来,当今世界,国家之多,已不可计数。但是人类国家之中,公认的大国有四:夏、明、周,以及近三十年来风声水起的唐国。

  与新崛起的暴发户唐国不同,立国六百年的夏国在人类国家中可谓源远流长。与之同样举世闻名的,是夏国皇族的魔法——水属性魔法中的冰系魔法。

  夏国皇室数百年来屹立不倒,与其历代皇帝均是无可匹敌的魔法师是分不开的。与武技不同,一个人的魔法天赋高低,与血脉有很深的关系。如果你的父母根本没有魔法天赋,那么无论你多么努力,也注定成不了魔法师。所以那些以魔法见长的家族,在为子女婚配时,都非常注重亲家的魔法能力。

  而这方面,做的最极端的,就是大夏国皇室了。大夏国为保持血脉纯正,一向是只许皇族族内婚配,是他们家族长盛不衰的原因之一。但这样一来,血脉是纯了,皇族的人丁却是越来越少了。上一代皇族努力了一辈子,生了六个男丁,却只在最后生了一个女婴。这女婴一出生,立刻就被哥哥们抢夺。二皇子杀了他的五个兄弟,成了最后的胜利者,他当上了国王,在她妹妹十二岁那年就迫不及待的娶她为后。结果神奇的事发生了,年轻的皇后在此后的五年内生了四个孩子,虽然生的都是女孩,但是这样的生育率却已经让所有人相信天佑夏国,只要这么继续下去,这一代皇室子孙必昌。

  可惜的是,夏国皇室并没有继续下去的机会了。就在这一年,不可一世的夏国皇帝遇剌被杀,夏国数百年来破天荒的没有了男性直系皇族,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众多庶出皇族,跳出水面,宣称自己的正统,各大世家也觊觎皇位,想娶年轻新寡的王后为妻,从而合法占有整个王国。最终,年轻的王后居然压制住了所有图谋不轨者,登基称帝,成为了大夏国第一任女皇。女皇为安众心,宣布终身不嫁,并打破常规,将年仅五岁的长女立为皇太女。

  皇太女——王梦娇慢慢长大,她努力的在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一切,努力读书,努力学习魔法,努力让母皇和臣民们欢喜,努力作一个妹妹们喜欢的好姐姐。

  然而她一切的努力,却换不来众人的赏识——因为,她有个妹妹太耀眼了。

  王梦婵,这个最小的皇女,其才华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在五岁时魔法造诣就超过了所有姐姐,当然也包括九岁的她。再这之后,她就只能永远的在妹妹身后奋力追赶,却被落下的越来越远。

  绝世奇才!这是朝臣们对她四妹的一致评价。

  「只可惜她不是皇太女。」王梦娇不只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说。她心中气苦,皇太女也不是我要当的。思前想后,她知自己永远也比不过妹妹,便去求母亲,更立皇太女。

  「胡闹!皇太女是你说换就换?当初立你为皇太女可是所有朝臣表决的结果,国家大事岂是儿戏?」母亲听了她的话,非但没有同意,反而将她骂了一顿。

  「可是,这并不公平啊,她暗暗的想,当时立皇太女的时候,妹妹只有一岁,连法杖都握不住,谁又能知她的天才?」王梦娇心中愤愤不已。突然,一个想法跳了出来:如果我不在了,皇太女岂不是就可以重立了?

  离家出走!

  说做就做,她收拾好了行李,就出发了。此时她年方十四岁,小小年纪却听了太多王子公主的童话。每个童话里离家出走的公主都能找到她的心仪王子。

  可惜的是,现实不是童话,她化名林玉娇,一路乔装打扮,怕被人认出,可惜还是被一个「好心人」看出了她是贵族身份。那人不但骗光了她的钱,还把她卖到了唐国。「好心人」可不傻,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哪家的小姐,但如果把她卖在夏国,被她的亲友们发现,那自己就会会死的很惨。而卖到了唐国,就万事大吉了。

  于是,夏国的皇太女,被卖到了唐国京城的潇湘馆。潇湘馆又把她送给主人玩弄。唐国和夏国互为敌国,连年交战,她怎么可能跟人说自己是夏国的皇太女?

  这样一来夏国的脸不都被她丢尽了?她只希望自己的身份永远也不被人发现,人们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妓女。而妈妈、妹妹们就当她死了吧。

  林玉娇,不,是王梦娇边哭边讲,把这些年压在心里的委屈全倒了出来。讲完后才发现,自己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她心中再度不安起来:他既知了我的身份,会将我怎么样?

  主人见王梦娇的话停了下来。便抱着她亲了起来。主人的嘴更胜双手,吮的她乳头阵阵酥麻,忽然一个念头闪了出来:主人的个子似乎很小,这般抱我,嘴巴却只能触到我的奶头?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主人稍施小技,无边的欲浪在一瞬间将她打翻了。主人一只手就可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更何况手唇齐上。那两只魔手一前一后,顺着她两条大腿摸了下去,一直摸到她的大腿根,再次分开了她的小阴唇!

  「啊!……主人!……主人!……求您了!」王梦娇用哭哑的嗓子乞求,主人终于没再让她失望,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王梦娇喜极而泣,阴中淫水在手指插入之后立刻激射而出。全身的不适倾刻间散去。此生首次被主人抱在怀里泄身,感觉自出娘胎还从未这么幸福过。

  可是这种幸福却是那么短。主人的手指只在阴内停留了一瞬间,便被抽出了。主人把她从怀里推开。

  王梦娇此时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了,换作以往,她早就沉沉睡去。可今天她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虚弱的问:「主人要如何处置娇奴?」

  一句话问出,才发现自己能发出的声音已经小到吐字不清了。

  俘虏敌国皇室,可以换取高额赎金,特别是像她这种皇储,只要她母后肯,换几座城都没问题。可是,就算如此,她又怎么有脸回去?就算回去了,臣民们会怎样看她?妓女皇太女?

  当然,对于喜欢羞辱敌人的唐国人来说,换赎金并不是他们爱干的。二十年前,他们曾俘虏了月精灵的王后。接着八千名将士轮奸了她。

  「放了你。」主人那阴沉的声音响起。她听了这话,只觉不可思议。然后身上一松,绳索已被解去。泄尽元阴的她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来了。只听那红衣女子说道:「把衣服穿好,你可以走了。一会儿我送你出去,你可以偷偷的跑回国,重新做你的皇太女,也可以回到潇湘馆,继续做你的名妓。」说罢就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我真的可以回家?不是梦?王梦娇此刻身子虽无力,但脑子却是难得的清醒。妈妈……妹妹……一瞬间无数深藏在脑海的记忆涌了上来。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摘掉眼罩。突然觉得身上少了点什么,往下一看,自己的贞操带不见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终于重见天日。阴毛早被主人拔光,而娇嫩的小豆豆却俏生生的胀着。

  她身不由的向下摸去,那种异样的感觉又从小腹如火苗一般窜起,让她全身难受。

  那小小的阴蒂上仿佛有胶,把她的手粘住了,如何努力都拿不开。她越摸越无法停止,眼看刚刚恢复的一点点力气就要再次耗尽,生来第一次自渎她心中涌起无边的罪恶感:我现在如此淫荡,就算回去了,还配做大夏国的皇太女吗?纵使母皇她们不知,我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而四妹如果做了大夏国下一个女皇,定会比自己出色。……

  她本早有死志,但是在潇湘馆里却一直没有机会。而现在,她知道每次主人调教完,红衣女子都会在外面,等着活下来的姐妹们洗漱穿戴好,然后送大家回去。女孩子们洗去浑身汗臭,再上好妆,是十分慢的,所以红衣女子也一直等的很耐心,从未有进来催过大家。她抬起头,看到了一条长长的绳子挂在梁上,这正是咋晚主人绑她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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