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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2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5370 ℃

  拿着小刀的右手,一路从双乳中间下滑来到臀部,最后来到她可爱三角裤的边缘……这小妖女怎么才刚下岛,上来不仅说话不同了,连身上的衣服也都变得奇奇怪怪。

  凝海棠在发觉他的计谋时,再次叫喊出声,「不……不行……」但,来不及了,阿尔布根本没理会她的惊叫,他让手中的小刀轻贴在她的内裤边侧边下,然后轻轻一勾,撕裂声响起,内裤也随之被他扯下丢在地上。

  「王八蛋!」她在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的怒吼,原本挡在胸前的双手此时也不知道是该捂在胸前还是私密处。

  「你!」这大混蛋,臭鸡蛋,凝海棠恼羞成怒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他灵活的闪掉,大掌顺势牢牢的钳锢住她白嫩的手腕。

  「我怎样?阿尔维多,你该改掉着个爱打人的坏习惯了。」他将她不听话的小手拉至他面前,低头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没给他好脸色,随即抽回自己的手喊道:「我不是阿尔维多!我叫凝海棠,若真的有打人的坏习惯,也绝对是被你给逼出来的。」

  听闻,阿尔布没再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身下的小女人,再次拉过她的小手,放在他健壮的胸膛上。

  他带领着她,抚过宽阔的肩,结实的胸,窄而紧实的劲腰,还有小腹上那微微凸起的八块肌……

  她愣住了,都已经说成这样了,这男人竟还厚脸皮的不死心?!

  虽然他健美的身材,和帅气的俊脸都叫人口水都快滴下来,不过,她还是很洁身自爱的,不会因为这样就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为了让耳根子清静些,不再给她任何反抗、说话的机会。他将她的头摆正,再次掠夺她美丽红唇。

  「唔……」她推拒他的胸膛,却不是他的对手,不满的声音从贴合处溢出就像是不间断的呻吟。

  成了美妙的旋律,更令他振奋。吻着她的同时,他双手也没闲着将自己的裤子给脱下,然后丢下地板。

  温热的唇在她嘴上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很快的便转移阵地,来到她的胸口含住娇花,吸允早就尖挺的乳尖。

  那莫名的快感让人虚软无力,阿尔布明了她身体的反应,更乘胜追击,不给她喊停的机会。

  看来身下的人儿不喜欢轻慢的温柔,比较喜欢猛烈的激情……

  「唔……不要……」她有些害怕这种难以控制的感觉,却又矛盾对他的碰触并不排斥,反而……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都已经这么多次了,难到你还怕?」阿尔布有些不解她表情的惊恐是真还是假,随后,他有些明白的笑道:「还是……你喜欢玩这种欲迎还绝的戏码?嗯?」

  「你……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放心,我会满足你的。」说着,他拉开一边的长腿落至床沿,另一只往反方向扳开曲起,腿间私密处在他眼前毫无遮眼的张开,娇美的姿态让他赞叹。

  「真漂亮……」黑眸因情欲而染红,粗指缓缓拨开柔嫩的花瓣,仔细观赏那朵艳美的玫花。

  「啊……不要!」这个大色狼!惊觉他正看在什么,凝海棠连忙以手遮掩。

  「别遮,你这儿真美。」他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抵抗的小手拉开。

  「不要看……你……你给我……住手……」这样难为的姿势让她美眸委屈的泛起一层薄薄雾气。

  雪白的肌肤映衬得粉红色花瓣更为鲜嫩娇美,细细的乌毛增添了一抹妖媚,让人更想痛快的染指。

  「不……拜托……不要这样……」她哀哀泣求。他仍没有动作,她终于忍不住细细啜泣起来,就这同时,「啊!」

  他,他做了什么?他竟然直接吻了她那个地方?

  她,惊慌失措的想将他从她腿间拉开,他却反手压制住她胡乱挥舞的两只小手。

  火烫的舌尖弹动着上方的小花核,激荡出胸涌的快意,接着张口将整个小核含入口中,大方吸允,甚至用牙齿轻咬着那已然肿胀的敏感。

  「哈啊……不……呜……」过多的快感让她难以自制,螓首不受控制的摇摆,陌生的欢愉让她觉得身体不在属于自己。

  纤腰不自觉的扭动,花心中的嫩肉饥渴地蠕动,透明的情朝泊迫流出,染上了他的嘴角。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既欢愉又带点痛苦。

  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凝海棠整个人沉沦在情欲的快感之中。

  「嗯……啊……」她只能昂首娇吟着。

  「这里……也很想要了?」粗指沾抹着湿意,毫无预警地滑入紧窄的甬道中。

  「唔!」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让她不适的蹙起眉头,娇躯瞬间抖动了一下。

  他以为她的条然颤抖和蹙眉是因酥麻快意,没想到她是因为措手不及的轻疼。

  那将他粗指没入的小穴是那么的娇美,柔软的花壁是那么的紧绷有弹性,闷烧的欲火瞬间转为熊熊烈火,他再也无法控制自身的渴望,而将火热的粗硕昂扬抵向了她的娇花。

  他微微使力,顶开湿软的花瓣,接着劲腰一挺,狠狠刺入狭紧的花径内。

  「啊!」破身的剧痛彷佛将她劈成两半,哭喊出声,「不要!我不要了!」

  凝海棠握紧粉拳就往他健胸捶打而去,疼痛让她止不住泪水滑落,她现在只知道,要他快点从她身上离开。

  他愣住了,因为她的未解人事。

  「你……」这怎么可能?他们做过那么多次了,她怎么可能还是第一次……

  「好痛!」她的身体,痛的快要死掉了,而这个男人却还在那里你啊我的,「放开我!你这大混蛋……呜……」谁来救救她啊!

  不应该是这样的,眼前的她不应该还是个处女!

  暮地,他的眼神变的冰冷,脸上没了笑容。眼下的状况只会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根本不是他的阿尔维多,「说!你是谁?」他的硕大还停留在她的体内,掐起她的下巴逼问。

  「你、你先出去……」出去再说可以吗?她真的好痛。

  「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保证会让你更痛苦。」怀疑她的身分有可能是其他海盗船派来的细作,他就不得不严肃起来,与之前那副掉儿啷当截然不同。

  「呜呜……」她没说话,只是紧咬着下唇,隐忍着身体的不适,哭得泪眼汪汪。

  「说!」见她没有开口的打算,阿尔布缓缓将埋在她体内的分身抽出,在她以为终于解脱之时,一个用力挺入,直抵最深处的花芯。

  「啊啊……」她因他的动作痛放声大喊。无住的小手捏握着他有力的双臂,十指深陷肌里,她哀哀哭泣,破碎声道:「不要……我说……我说就是了……」

  「我是……凝海棠……」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从遥远的二十一世纪来的……一阵……一阵狂风,意外掉到了刚刚那做岛上……只是……长的和阿尔维多很像,就被她的侍女带上了船……呜……」

  「什么?」阿尔布完全不相信她说的话,「阿尔维多在哪?是不是你们将她绑走了?快点把她交出来!」他怒言对她吼着。

  被他的愤怒着实吓了一跳的她,只能诺诺的泛着一双无辜水眸,定定的望着他。

  「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一副委屈模样。明明自己也是个受害者。

  他的分身在叫嚣,现在这种情况真的不适合这样继续说下去,等他解决完被挑起的欲火,再将她关进地牢,好好审问清楚。

  决定后,他勾起一抹邪恶笑容,「既然你被格罗亚当成是阿尔维多,那你现在就该做好阿尔维多的角色!」

  话完,他的长指按上小核揉转,窜拥而出的丝丝快意彷佛也麻痹了花径内的神经,撕裂般的疼痛竟慢慢被取代了。他很清楚怎么样取悦身下的女人。

  「唔!不……你……你已经知道我不是……不是阿尔维多了,求、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痛苦的乞求,下腹有种难以言语的奇妙快感正在他一进一退之间产生。

  「不可能!如果你不想被发现身分,然后被人丢进海里喂鱼的话,最好听话些,乖乖闭上你的嘴。」他威胁。

  虽然嘴上说得凶恶,但动作已经放轻许多,等待她的适应,「如果不想太痛,就放轻松点。」

  呜呜……她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事,现在,又叫她怎么轻松得起来?

  但很快的,莫名情潮在她体内不断的累积,全身所有感官逐渐被占领,她慢慢感觉不到自己的意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指尖上、在吻她的胸乳上,还有正逐渐加速的律动中……

  「嗯……啊……嗯啊……」她全身瘫软,任由阿尔布的硕大在她的花穴里猛烈抽插着,两人下体相互拍打撞击。

  「噢……你不……不要……唔……」仰头娇吟,他的每一次进入都直抵花心,无力的配合着臀部抽插的频率。

  随着动作加快插弄,他不但每一次都把她的花唇一起向外拉翻出来,那根通红的硕大上还开始沾渗着点点水渍。

  终于,连成一道细小的水流,从她被弄的发红的嫩穴里,一路向着她的股缝流去,转眼间,蜜液就把底下被单沾湿了一大片。

  阿尔布没理会她的叫喊,只是舒服的低吼,「你的身子真棒!」那温暖的小穴把他夹的好紧。

  他用力抚摸搓揉着凝海棠雪白胸乳,一条条红色的手印显现在她那白嫩的双峰上,粉红的乳头现在涨立着有如两颗小葡萄。

  随着整个身体被撞动,而在乳浪中上下波荡着,激情让她的娇吟更提高了几分,「哈啊……嗯……嗯……不要了……求你……放过我……」

  此刻,他才发现,身下这个和阿尔维多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除了样貌之外,其他毫无相似之处。

  相较之下,不伦是叫床声、体态、个性、说话方式都大为不同……

  「就快到了吧?再忍忍。还有,不要你啊我的,我叫阿尔布,我要你喊我哈尼。」

  「啊……为……为什么……呜……我不要了」初破身,太多的欢愉就要让她承受不住。根本无法想像为什么要叫他Honey。

  「既然……你要代替阿尔维多,她在床上就是这么喊我的。快喊,求我给你。」他故意在她最难受时放慢速度。

  她只能无住的摇晃螓首,在他的逼迫之下,低泣哭喊着,「唔……哈尼……嗯……拜托……给我……呜……」

  只见阿尔布嘴角勾起一抹性感又狡猾的笑容道:「如你所愿。」

  他开始由深入浅出到猛烈进攻,劲腰前进后退的速度越来越快,让两人的喘息更加深重。

  数分钟后。

  「啊呀……」突然,高潮排山倒海而来,瞬间就将她没顶。

  她像是被推落到最深幽的海底,又像是被扔抛到白云的顶端,眼前一片花茫,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感官震动,娇躯剧烈颤抖着。

  一声声高喊的呻吟,水穴强烈的抽蓄,大量淋洒的春液使得他感受到激狂的高峰。

  「啊啊……不……我不行了……噢……停下啊……」惊涛骇浪的狂潮,让她的身躯轻颤不止,猛烈的推巨着他的胸膛,放声哭喊。

  他低吼一声,将她滑嫩的大腿拉得更开了,如野兽看到可口的猎物般狠狠的上前扑咬厮杀,发狂的在消魂水径中放肆逞泄快意,不停抽插。

  一道酥麻自粗昂末端窜起,他迅速抽出紧绷至最极致的分身,臀部后的肌肉在抽蓄,将热烫的白浊液体撒落在雪白的小腹上……

  高潮过后,细喘不已的凝海棠卧趴在素乱的大床上。

                第二章

  房内有着两人欢愉过后的腥膻气味,腿间的红肿疼痛说明了她不是在作梦。

  望着一旁床单上的点点血红,她竟莫名其妙的跟处女脱离了关系。

  眼泪至始至终都没有停止过,此刻,她卷缩着狼狈的身子,哀哀啜泣着她悲惨的遭遇,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这竟还不是最糟的。

  这时,阿尔布已经起身,将原本脱下的衣物都穿戴妥了,冷眼望着床上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女人,欲说些什么时……

  突然,一阵天摇地动,船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到,猛烈摇晃,他连忙稳住身体。

  凝海棠吓的惊喊出声,「哇啊……」剧烈晃动让她差点从床上摔下地,小手胡乱挥舞,紧张的抓抱一旁床柱,这才险险稳住单薄身子。

  天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很快的,他先反应过来,皱眉对着还愣在床上的她道:「快把衣服穿好。」已航海多年的丰富经验判断,这种情况只会有一个。

  不是被袭击就是遇上暗流,因为外面天气正好,所以绝不可能是暴风雨。

  凝海棠一脸雾水,对于他说的话,有听没有懂。

  因为她根本还没从惊吓中回神过来,仍旧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动也没动,再说,她真的也没有多余的力气……

  「你还待……」见她没动静,他大步走近直接拉起她的手臂,欲将她带离床上,急急的敲门声响起。

  而后是格罗亚没等命令,急忙的跑了进来,见着大人一丝不挂,「呼!」她到抽一口气,捂住小嘴,连忙转过身。

  「啊……」来不及反应的凝海棠,在门翡打开的刹那,再次尖叫出声。

  阿尔布则是蹙眉,用健壮身体挡在已花容失色,全身光溜溜的凝海棠面前。

  「怎么回事?」阿尔布转头,有些不高兴的低问。

  「不好了,毒蛇号正遭受袭击,现在要请阿尔维多大人到主甲板坐镇指挥。」格罗亚背对着他们说。

  阿尔布也趁这时,从柜子里拿出阿尔维多的棉布衣袍随意给她套上,接着道:「对方是什么来历?我的幽鬼号呢?」

  「禀大人,对方好像是罗马人,我们升了船旗,应该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是海盗,所以不会是同类抢我们,看来是一些想对海盗赶尽杀绝的人。」她分析着,「至于大人的幽鬼号正离我们一尺之后。」

  凝海棠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船身再次剧烈晃动,遭受第二波的攻击。

  望着她的一脸茫然,在望向格罗亚道:「好,发火花信号,让幽鬼号加速往前,准备作战。」

  「是,大人。」收到命令后,格罗亚转过身,看见阿尔维多已穿上衣服,缓缓上前欲将她带离房间……

  阿尔布阻挡的拉住她的手,挑眉问,「你做什么?」

  「阿尔布大人,你应该知道,这种状况阿尔维多大人应该与大伙一起备战,而不是躲在房间里。」以往,只要面对这种状况,根本不用她进来多说,阿尔维多大人就会亲自出来,拿着短刀,站在最高处有魄力的指挥大伙进攻敌人。

  闻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不是阿尔维多了?」不然她不可能这么大胆,再说,她与阿尔维多从小一起长大,就算在怎么样也不可能分不出真假。

  「是,我是早就发现了。」早在发现大人的那一刻,就查觉不对劲,「但为了不让其他船员造反,就算她是假的,由她先来顶着是最好之计。」

  一但船员发现没了主子,很大的可能会造反,并且将她们都杀了,或弃她们于荒岛,不管死活,夺船而去。

  她刚刚已经把整座小岛都找遍了,就是没能找到才下船没多久就失踪的阿尔维多……而后才发现这个貌似大人容貌的女子。

  为了不让海贼船员起疑,既然把假的带上了船,那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就让这个貌似大人容貌的女子假到底吧!

  没时间在考虑了,格罗亚一把拉过凝海棠手腕,直接走出厢房,来到主甲板,心知这个冒牌的大人根本不懂什么指挥和战术,所以只塞了一把短匕首在她怀里,要她就这么站着,好稳定船心。

  这时,阿尔布也跟着从厢房出来,站在凝海棠身旁……

  毒蛇号除了阿尔维多之外,就是格罗亚有能力发号司令管理其他船员,因为她是掌舵手,也算是副船长。

  此时,格罗亚机灵快速扫瞄下甲板那些有如无头苍蝇般跑来跑去的船员,混乱的喊叫声伴随着不断摇晃而灌进海水的船身。

  有的抛绳,有的拉帆,接着她看到甲板长正站在最前处,一脚踩着护栏,一手拿着望远镜观看注视着前方。

  于是,格罗亚朝那人大声喊道:「玛莉,报告情况。」

  闻言,玛莉转身跑了过去,「报告,敌人船只共三艘,一艘大的两艘小的正快速朝我方逼近,距离约五海哩。」

  「好,稳住,我们有五艘,不用怕,阿尔布大人说,发信号给后头的幽鬼号让他们备战,我等会儿把船往左打,你去让兵炮长准备大炮,开启右船测六个炮口,突击员预备,等我发号司令,把对方杀个片甲不留。」格罗亚喊道。

  「是。」接到指令后,她快速指挥甲板上的船员就位,「突袭员十名听令,等敌方船一靠近,立刻抛绳索进攻,速战速决,记住,肉搏战是你们取胜的关键,无声无息,从背后割喉,去!」

  「赫、赫、赫、赫!」队员宏亮嗓音,既气魄又整齐,各个毫无畏惧,举起手中短刀一上一下,准备迎敌。

  一切就绪,格罗亚来到船舵前,奋力往左打,「收帆!」接着船身开始倾斜,慢慢偏离直线航道,就在与敌方之碰上之际,她们的毒蛇号快速转移到他们右方,喊着,「大炮发射!」

  接连而来的是响彻云霄的「轰轰」炮声,四周烟雾弥漫,船身剧烈摇晃,因为敌方也开炮了。

  「快,抛绳索!」格罗亚对下甲板的玛莉喊道。

  「啊……开战?来真的……唔啊……」因为晃动,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撞上了一旁的他。

  凝海棠做梦也没想到,只在历史书上看到的情景,竟会发生在她身上。

  「怎么?现在不是一个投怀送抱的好时机。」阿尔布故意调侃的说。

  「谁……谁投怀送抱了,少在那里臭美。」哼!这男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哈哈!」他开怀大笑。

  「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怎么会有他这种人啊?!她现在开始怀疑,阿尔维多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才会看上这种人,「你还不快去帮小格。」

  「小格?你说格罗亚?」

  「对啊!叫格罗亚、格罗亚的,有点饶舌,叫小格也比较亲切。」她解释。

  「我是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说话也总是胡言乱语,不过主人跟仆人最好分清楚一点,别把所有人都当成是朋友,你太单纯了。」而且善良到和阿尔维多的狠劲天差地远……

  「还有,格罗亚那家伙根本不用担心,因为她的能力比你强上好几倍。」他慵懒的回答她刚刚的问题。

  「什么嘛!」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忍着下体刚破身的不适,硬把他推离身边。

  这时,「阿尔布大人!敌方攻上来了,麻烦您照看着阿尔维多大人,我先下去应付。」说着,格罗亚手拿长枪,冲了下去。

  「没办法了!」说话的同时,阿尔布手上已经多出了一把大刀,之后指着她手里那把短匕首道:「你会用这刀吧!要是敌人接近,你就用这把小刀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他不会让敌人有机会靠近她一尺以内的范围……

  「嗄?什么?」这坏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

  天啊!要她用小刀杀人?她怎么可能会用嘛!以前在家里时,连削水果都是佣人在弄的,「喔!我真得快要疯了,我要疯了!」凝海棠朝他大吼,丢下手中刀子,往厢房走去。

  他一把拉住转身过去的她,警告道:「想去哪?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待着。」

  「我为什……啊!」话才说到一半,一个敌方人,手拿武器朝他们砍了过来。

  「小心!」阿尔布在刀落那一刻,用力将她推开,让那人扑了个空,随即挥动大刀朝敌人脖子砍去,顿时,鲜血四溅。

  跌坐在地的凝海棠被眼前这幕,吓的瞪大双眸,小手不断颤抖,捂着想尖叫却又叫不出声的嘴巴。

  有如电影般血淋淋的场景正在她眼前上演,这时她才惊觉,放眼望去一片凄惨,底下有好多的死人,没死的也只能苟延残喘……

  有好几处都着了火,有的奋勇迎战,有得打水灭火,随即,她被他拉起身,「还愣在那边做什么!刀拿好。」他捡起刚被她丢在地上的匕首,再次交到她手中。

  只见越来越多敌方的人冲上来,却还不见幽鬼号的人前来支援,他目光快速扫描底下格罗亚身影,朝她大吼,「格罗亚,怎么回事?不是发信号让我的人来支援吗?」

  「大人,幽鬼号……好像被敌方两艘小船……给挡在后头,存心想让我方断支援。」格罗亚一边回应,一边忙着砍杀前方的敌人。

  一个稍微不注意,她的左肩被围剿的人划出一到血口,但她没喊痛,仍嘶吼着大喊,「杀!」鼓舞士气,带头往前冲,杀出重围。

  阿尔布皱眉,心之情况不妙,迎面而来的三名罗马人,让他再次挥动大刀,并对她喊道:「退后!」

  他必须想办法让幽鬼号的人上毒蛇号才行,一刀落下敌人胸怀,又一个人倒地,很快的,三人解决。

  「格罗亚!让炮兵长找人丢绳索给后头的幽鬼号,让支援的人爬绳索上来。」阿尔布再次对她大喊。

  「知道了……」收到指令后,格罗亚让一旁的队员去通报。

  这时,敌方大船上的号角响起,所有敌方人停下手边厮杀,其中一名看样子阶级较高,拿刀指着凝海棠的位子,大喊:「兄弟们,上!」

  情况突然转变,「糟了!」他们的目标是她。

  「大人,请您千万保护好阿尔维多大人。」格罗亚急忙喊着,而后快速的跑上主甲板,挡在两人身前。

  阿尔布嘴角微微上扬,「真有趣,看来是变聪明了。已经懂得擒贼不如先擒王的道理。」他啊……手也开始痒了,这下不得不忍真起来了。

  两方人马相互厮杀,谁也不肯退让,刀光剑影发出「锵、锵」声响。

  一片混乱之中……

  霎时,一道银光由高而下「咻、咻」两声,朝凝海棠侧边射去。

  阿尔布因为在前方挡下敌人攻进,根本没发现有人从高处埋伏偷袭。

  但她看到了,两支有如利剑般的箭矢,她只来得及躲开一支,而另一支正结结实实的穿入她的身体里。

  柳眉一拧,预料的疼痛由肩部传来,「唔……」船身摇晃,她无法在站稳,踉跄两步,身体顿时往后倾,接着跌入海中。

  突发状况,不到数秒,当阿尔布锐眼寻到那名躲在暗处偷袭的敌人,并精准的反手飞射出手中的大刀至敌人胸口处,在往回看时,正是凝海棠中箭坠海的那一幕,他跨步上前,却没来得及抓住她。

  眼睁睁的望着她在他眼前消失,物体坠落,溅起白色浪花……

  「该死!」他咒骂一声,快速的脱掉上衣,以跳板姿势跃入海中。

  这时,幽鬼号的支援队赶来了,一一击败毒蛇号上的罗马人。

  阿尔布在海中不断找寻落海的她,「凝……凝海棠!凝海棠你在哪?」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叫错,映像中她好像只说了两次……

  浮在海面上左看右望就是没见到她的半个人影,看来这麻烦的女人真的和阿尔维多差很大,竟然连海上最基本的泳技都不会。

  他皱起眉头,看来好戏才正要开始,接着,他再次潜如海里寻找……

  不一会,他看见了那个逐渐向下沉的物体,他找到了。快速朝她游去,接着大掌勾住她的细腰,将她拉出海面。

  她双眸紧闭,脸色苍白,肩头上还插着一支长长细箭,失去了意识,阿尔布手指探向她咽喉处,察觉还有跳动,还好人还没死。

  救到人的同时,船上侵略我方的敌人已经剩没几只小猫,幽鬼号上的波尔卡看见海里的阿尔布正抱着一个女人载浮载沉,大喊道:「大人,您没事吧?」

  他,是幽鬼号的掌舵手,也是阿尔布多年的好兄弟,虽然是好兄弟,但他们还是很守规矩,对船长一律都喊大人。

  阿尔布抬首对上方喊道:「丢一条绳子下来,把我们拉上去。」现在毒蛇号只能用满目疮痍来形容,还得让船师傅有的忙了,所以他先带她回幽鬼号疗伤。

  「是。」波尔卡随即找来几名壮汉,丢抛绳子给阿尔布,接着在合力将他们俩个给拉上船。

  上船的阿尔布手中抱着受伤的她急忙走入船舱,波尔卡则是尾随在后,看到女子面容后他才疑惑的指着她道:「这……这不是阿尔维多大人吗?」

  他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以往的阿尔维多好强且攻打敌人无数,从没战败过,但这次,怎么会……怎么会是被阿尔布大人抱着回来的?

  既是落海又是受伤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半是一半不是。有什么事晚一点再说。」他回头望了波尔卡一眼,只淡淡的丢下一句话,就让波尔卡去找船医生过来,然后将她抱进房里,轻放在床上。

  他小心翼翼的拨开她额间凌乱的长发,视线一路而下,最后停留在她正不断溢出鲜血的肩头伤口。

  虽然他不是医生,但基本的救命知识他是有的,深吸一口气,他伸手握住刺入她肩头的箭矢上,一个使力,将原本露在她体外的细长根部给折断,好方便等会儿医生容易取出体内的箭头。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放轻许多,但还是牵动她的伤口,「呜……」凝海棠低鸣了一声,接着缓缓睁开眼眸。

  「你还好吗?听得到我说话吗?」他小心翼翼将她扶起,让她斜靠在他的胸怀,很快撕扯下一小角她身上的布衣,按压住那不断出血的伤口,等待船医生到来。

  「啊……好痛!」凝海棠痛得想挣扎,身子却使不出力气,失血加上泡冷水,让她原本的红唇渐渐发白发紫。

  「乖!你忍忍,一会儿就没事了。」他皱眉,但仍旧柔声安抚道。压住她伤口的大掌并没有因为她的痛呼而离开。

  说时迟那时快,话才说完,船医生已经背着医药箱急急从门外近来,后头跟着波尔卡,连格罗亚也来了。

  医生坐在床边,仔细检查她的伤势,波尔卡和格罗亚则静静得站在一旁。

  须臾,船医生开口道:「还好没伤及要害,必须尽快取出体内的箭头才行。」以免造成更大的感染那就不好了。

  「那就这么办!」阿尔布点头。

  得到船长的同意,他打开医药箱,一整排的简约医疗器具和奇怪的瓶装药水让凝海棠看到傻眼。

  那人该不会就想用这些帮她弄出体内的东西吧?!

  只见那被称作船医生的人拿起一只像是手术用的小刀,来到一旁木桌上的蜡烛烧着,像是消毒……

  没多久,那把看起来非常恐怖的刀子就移驾到她面前,她害怕的睁大眼眸,惊恐的说,「等……等等,你该不会是想这样就帮我开刀吧?」

  天啊!她有种想晕倒的感觉。

  「是的,大人。请你忍一忍,这是必须的。」医生似乎对他的医术信心满满。

  「不!我不要。」她忍痛咬牙的拼命摇头。

  这样怎么行,没有消毒水,没有碘酒,万一引发感染怎么办?而且……她那么怕痛,竟然还不给她打麻醉。

  「听话,一定要快点把箭头取出来才行。」阿尔布柔声诱哄着她,大掌握住她冰冷的小手,试图给她一点温暖和力量。

  「不要……我怕痛,拜托,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不要这样。」说着,害怕的眼泪从眼角不断滑落。

  让阿尔布看了都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阿尔维多是绝对不可能会哭的,这种状况也让一旁的波尔卡看傻了眼。

  手轴推了推旁边的格罗亚,小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看起来虽然像阿尔维多大人,不过行为举止几乎天差地远呐!」

  格罗亚没说话,只是转头瞪了他一眼,要他闭嘴别再说了。

  「这是海上,要去镇上医院哪来那么容易。」这样就不需要他们船医生啦!

  「没错,距离下一个城市还要在等上好几天,你这伤无法再拖了,乖,闭上眼,一会就好了。」阿尔布再次说服道。

  「我不要……我不要……」要是真的让他开刀,她说不定就会这样痛死掉,她布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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