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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3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1850 ℃

  「没办法了,只好请大人咬块布,然后大伙帮忙按住四肢。」船医生道。然后拿了一块干净的白帕子交给阿尔布。

  听到医生的话,一旁的格罗亚和波尔卡也上前分别按住她的左右两腿处,「抱歉了,阿尔维多大人。」

  他也不管她的挣扎和喊叫,只是告诉她,「痛的话就咬住这块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所以,别怕。」说着,阿尔布把手中的白帕子移到她嘴边。

  接着,医生让阿尔布小心将她伤口处的衣物剪开,以多年的经验这伤他是非常有把握的,深吸一口气后,拿着被蜡烛烧过的手术刀,准确无误的划开她被血沾染的皮肤。

  「呃……」毫无预警,刀子来的又快又狠,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伤口处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划开。

  打从出生以来,没有这么痛过,没有麻醉,没有酒精,有如锥心刺骨的痛,让她难以忍受,只能紧咬着下唇,就算开始冒冷汗。

  她四肢被束缚,无法反抗,只能努力撑过痛处。

  现在,她突然觉得,活在现代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阿尔布锁眉,紧紧的抱着她,一边在她耳边安抚着,「别怕,一会儿就过去了,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凝海棠根本没空听他在说什么,只想着这痛苦何时结束,可时间总让她觉得漫长,或许短短几秒的时间,她却感觉有如数日长久。

  全身用力到紧绷,粉拳紧握,长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就快要忍到了极限,这时,她似乎听见了医生说话,可她没能听清楚,而后,撕裂般的剧痛再次袭向她。

  凝海棠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叫,「啊啊……」几乎用尽了全力,最后痛到晕了过去,失去意识。

  在这之前,她终于知道医生那句话说的是什么了……

  「大人、大人晕过去了!」波尔卡喊着。

  「这是怎么回事?」阿尔布也发觉了不对劲,就在医生将箭头从她体内拔出时,大量的鲜血也跟着瞬间喷洒出来,不论怎么止,就是一直流。

  「这……」从未遇过的状况也让经验老道的船医生手忙脚乱,赶紧拿干净的帕子紧紧压在不断出血的伤口上。

  以前,他不是不曾帮阿尔维多大人处理过伤口,对两位大人的身体状况在了解不过了,可这回……

  他怎么想也想不透,一直出血的状况在他来判断,是血小板的凝结力不够,或是太少,体质也有关,但以往都不曾出现在阿尔维多大人的身上……

  难道,现在躺在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是阿尔维多大人?

  「到底怎么回事?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你的小命也不保了。」眼看状况不乐观,阿尔布也急了,对着医生吼道。

  「是……小的尽力而为。」医生不停在脑中思考着现在要如何是好,突地,脑中闪过一个他曾经在一本古医书上所看到的方法。

  他从来没有用过,因为那俱非常的危险性,「有了……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他咽了一口唾液,小心翼翼道。

  「什么?」

  「输血。」

  「那是什么?」阿尔布挑眉问。

  「就是找一个人,把他的血过给阿尔维多大人续命,我在快速的将大人的伤口缝合。」医生简单解释。

  「那就我来吧!动作快点。」阿尔布丝毫不迟疑的决定。

  「慢着,这是有风险的。如果在输血的过程中,两个人的血液如果不稳合,相互排斥的话,两人都会有生命危险而死,所以大人千万不能这么做。」

  闻言,波尔卡也出声制止了,「阿尔布大人,这有关到所有船员,我不同意您这么做,要是让他们知道同时失去两个领导者,您觉得幽鬼号会变成怎样?」

  阿尔布顿了顿,眼眸变的深沉,仍坚定说,「我已决定,别再说了。」就算只有千分之一的机会,他也要试试。

  且不论现在躺在他怀里,脸色越来越苍白的人是他深爱的阿尔维多,还是那个不知打哪来的冒牌货,凝海棠……

  「这……」医生面露难色,就算他在陆地上是出了名的神医,对于这件事他仍一点把握也没有。

  不管大家如何反对,阿尔布一个纵身已跳上了床,自迳在她身边躺下后道:「快点,没时间可以浪费了!」

  一向不听从旁人之言,我行我素的他,一旦下定决心的事,就算天皇来了,也拿他无可奈何。

  船医生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全神贯注,接下来的手术,要是哪个环节出了一点差错,两个人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看似破旧的棕色医药箱内,一条黄褐色的细细长管,接上了比普通针头还粗上一倍的针,分别将两头插入了阿尔布和凝海棠手臂的血管。

  这时,缝合她肩胛伤口的手术缓缓开始……

  波尔卡和格罗亚则是帮忙医生按住她伤口旁的几个大血管,不让血液流失的太快,而医生穿针引线,全神贯注,加快手边的缝合动作,不时望向阿尔布的脸部表情,希望两人的血液不要出现排斥现象才好。

  很快的,二十分钟过去,完美收线,手术完成。

  两人并没有出现任何异状,只是阿尔布流过的血太多,脸色稍稍白了些,船医生终于松了一口气,擦汗道:「阿尔布大人,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点了,至于阿尔维多大人,这几天不要让伤口发炎,应该就无大碍了。」

  闻言,他缓缓睁开眼睛,「知道了,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小的先去给大人准备药去。」报告完毕,船医生保住了他那颗脑袋,背起医药箱快步离开。

  「大人,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格罗亚有些犹豫,诺诺道。

  「说。」阿尔布淡然问。没看向她,只是望着天花板,因为他早就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大人明明已经发现……发现身旁的人根本不是阿尔维多大人,为何……为何大人还会冒着身命危险救她?」这点,让她一直无法理解,也非常震惊。

  这时,一旁的波尔卡有了极大的反应,在听到格罗亚说的话,完全不敢置信,睁大了双眼,「什么?你说躺在床上的不是阿尔维多大人?」

  那么,现在躺在床上,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不明人士」到底是谁?!

  只见,阿尔布没太大的表情反应道:「人是你带回来的,相信不用我说你心里也已经有了底,毒蛇号不能没有她。就算早在你将她带上船就已经发现,她不是阿尔维多,但现在只能继续装下去。」因为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会吧!这……这真是……那真的阿尔维多大人在哪呢?」波尔卡问。

  「失踪了。就在大人一下船时,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小岛就那么大,最后发现这貌似大人的女人,说着一口很难理解的语言,没有办法,只好把她带上了船,先暂时充当阿尔维多大人。」格罗亚虽然心急她的失踪,却没有任何办法,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好了,这件事只有你们两个知道,除了我之外,绝不许透漏给第四个人知道,否则,你们知道后果的。」阿尔布下达封口令,「还有,你们一样喊她阿尔维多大人,听清楚没?」才不会让其他人起疑。

  至于身旁的女人……他不是一个会始乱终弃的人,既然上过床,她就是他的女人,但是她的身分,他一定会好好查个清楚。

  「清楚!」两人回道。

  「那……需要把阿尔维多大人带回毒蛇号吗?」格罗亚临走前问。

  「不用,我会亲自照看她,你回去将毒蛇号重新整顿好就行了。」他们还得在预期内抵达下一个城镇,说完,他又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他们,「喔,对了,波尔卡,你也过去帮忙她。」

  两人有默契的互看一眼,答,「是!」接着一前一后的走出厢房。

  偌大的船房,阿尔布的这间是最高贵的了。

  不论是装潢摆设还是应用物品,全是当代最好且最昂贵的,而这些东西,当然花不到他半毛,全是靠幽鬼号袭击富商的货船所得来的。

  躺在床上,海浪拍打,轻微摇晃,反覆中带着规律,日夜温差的转变,烈日、暴风、豪雨、天寒无不经常上演……

  这种靠海维生的日子他已经习以为常,而她呢?这个看似像极了阿尔维多般,有着坚强的外表,实际上却娇弱的要命,她能适应这样的生活吗?

  转头,望着身旁的她,胸前微弱起伏,听着她虚弱的呼吸声,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想这么多?!

  条然坐起,一股晕眩猛然袭向他,闭眼数秒,等待不适退去,在次睁开眼,他已经俐落下床,决定离开房内,避免这女人再次扰乱他的思绪。

  随手套了件外杉,走出船舱,来到夹板的最前方,感受海风迎面而来,看着不远处满目疮痍的毒蛇号,剑眉微蹙。

  因为这场预料外的袭击,不仅坏了他原定的所有计划,也造成许多损失,人员伤亡是其次,毒蛇号虽坚固,但如果不赶紧修复损毁部分,很快就会有沉船危机……

  如此也会拖延了他们拿回重要东西的风险,「看来距离主城又得花上一段时日了。」

  须臾,阿尔布将右手食指与拇指靠近嘴边,吹了一声响亮短音口哨,不一会儿,来了一个矮矮小小嘴上还留有长长胡子的船员,别小看他,他可是这艘的夹板长,也是全船资历最久的船员。

  「利柏,传令下去,先到离这儿最近的小镇港口修复毒蛇号,在回城。」阿尔布做出决定。

  利柏闻言,面有难色道:「呃……大人,这样好吗?」会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要是晚一天回城,拿到地图的风险就会越大,在说那可不是一般的地图。

  「别无选择了,如果不尽早修复毒蛇号,这样只会更拖累我们的速度……」他答应过阿尔维多的事,他会做到。因为他知道,那艘船是她必生的心血,没了船海盗就不再是海盗了。

  利伯叹了一口气,「既然大人心意已决,小人明白了,会马上去处理这件事。」

  「嗯,那就快去办吧!」阿尔布点头。

  「是!大人。」

  三天后,他们停靠波利采港口,位于奥得河畔。

  除了修船师傅之外,其余的人纷纷上岸,补足船舱粮食库存和必需品。

  而她,昏迷了三天,也终于转醒,也让阿尔布松了一口气。

  伤口处的血迹染红了包扎的白布,虽然她脸看上去不在苍白,却还是虚弱无比。

  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的容颜,开玩笑说,「还好你是醒了,要是在不醒我正打算把你丢下海当鱼诱饵呢!」

  哼!这臭家伙,她的肩膀都快痛死了,他还有兴致在那边说闲话,「别以为你长得帅……就了不起,我又没要你救我……」

  呃……该死,伤口痛到连骂人都觉得累。

  闻言,阿尔布爽朗笑声回荡在整间房内。

  她瞪着他。如果可以真想一脚将他踹下床去,「你笑什么?」他是有毛病啊!

  「我不会白救一个人,你知道的,天下没白吃的午餐。」会救她,当然是因为留她还有用处。

  「什么?」没把她气死是不甘心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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