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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妓·一门妙法·只是场恶梦】,3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2070 ℃

  「合该六爷我走桃花运,没想到这里还有个美娇娘……」

  何老六动了两下嘴唇,似乎终于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他赤红着双眼,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对望了一眼,三人几乎同时将手伸向了裤带。想起女郎的威名,正在脱裤子的郑七忽然觉得有些害怕,迟疑了一下道:「六哥,这个娘们是个扎手货,恐怕不太妥当吧?」

  何老六一阵冷笑,悄悄对郑七说道:「瞧这骚浪样,也不过是个没喂饱的小骚货!七品典卫如何,他的老婆还不是咱们天天肏,想插屄便插屄,想捅屁眼就捅屁眼?还在乎她么?你们不想肏,没关系,我何老六一个人肏,出了事让水月门找我一个人!」「六哥,六哥别生气么。老七这不也是为你好么?既然六哥有这个兴致,您先上,我们给你把风就是了。到时候您吃肉,我们跟着喝口汤。」眼见两人又要说僵,王二赶忙出来打圆场。何老六此时已经脱下了裤子,一把推开王二,大踏步的走向女郎。郑七和王二见状,想了一想,终归是不敌欲火,急急跟了上去,待到离女郎不足三尺,他们三人这才借着烛光仔细打量起女郎的容颜。仔细一看,直把三人喜出天外,胯下的肉杵兴奋的高高翘起,马眼处流出黏糊糊的液体。往日未敢细看,今日细看之下,这女郎的姿色气质实不逊于营中的两女,酥胸虽然不若符婊子般硕大,但也强过长腿小骚货许多,半梦半醒间,往日的英姿飒爽全然不见,脸上满是迷醉的神情,青葱玉指仍旧在裤间狠命掏弄,说不出的风流淫浪。

  纵然色胆包天,何老六仍旧迟疑了片刻,伸手轻轻摇动女郎的香肩,呼唤道:「二掌院、染女侠……?您、您这是在做什么?」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声,染红霞的神智忽的一清,睁开眼,这才发现身边站了人,眼见四人样貌丑恶,满身酒气,一阵阵刺鼻的酸臭中人欲呕,女郎挣扎着站起身,双目如电,陡然间恢复了平日二掌院的威仪,樱唇轻吐,从贝齿间蹦出一个字:「滚!」被女郎目光一瞪,郑七吓得跳了出去,何老六和王二也吓得转身欲跑,谁知女郎只是清醒了一瞬,便摇摇晃晃,又扶了墙方才站住。

  「你……你们给我离开……」平日里能吓退一干宵小的声音此刻发出,既软弱又无力,配上女郎半闭的眼眸,反倒是显得格外羸弱。弯了腰,女郎仍然勉强的伸手一挥,想将三人打了出去,谁知平日精妙绝伦的一式,到了中途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待触到何老六的肚子上,直如轻抚一般,玉手正被何老六抓个正着。

  「放开……你把我的手放开……」玉手被对方抓住,女郎挣扎了几下,却是纹丝不动,一时间羞怒交集,脱口而出的声音却非斥责,更像是小女子闹别扭一般。

  「别急嘛,染大美人……二掌院的手这么凉,让何六爷帮你暖暖。」刚把染红霞的手握住,何老六便发觉不对劲,这只手虽然柔滑细腻,但触手阴凉,如握寒冰,全不似她面上的潮红火热。

  将疑问抛在脑后,何老六手上用力,硬拖着女郎将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肉杵上。

  「好……好热……」女郎握着何老六的家伙,下意识的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两只眼睛盯着这冒着热气的大家伙,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对肉杵的渴望。

  「给……给我!」

  何老六却不着急,大嘴轻轻含住女郎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想不到,名闻东海的染二掌院,私底下竟是个天生的婊子呢!」粗大的舌头逗弄了几下耳垂,便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松开女郎的玉手,何老六抓住衣衫左右一撕,便将女郎本已半解的衣衫解了开去,露出下面水红色的肚兜。双手伸入肚兜内,何老六细细的把玩起这对雪峰。他平生经历过的女子当中,双峰以符赤锦为最大,但论起紧实,却是染红霞这对宝贝第一。将头埋在雪峰中,闻着女郎发出的淡淡的女儿香,何老六沉醉其中,几乎忘了时间。一边的王二等的不耐烦,凑到他耳边道:「六哥,此处不是久留之地,速战速决!」被王二一句话点醒,何老六点了点头,道:「按住小骚货的两只手。」王二和郑七闻言,一左一右的将女郎的双手按住,三人七手八脚的开始脱起了女郎的衣服。脱得一件,三人便随手扔在一旁。黑暗的巷子中,随着衣衫的一件件离体,女郎如雪似玉般的肌肤一点点露了出来,细密的汗珠流遍了染红霞的身子,在微微的月光下,发出白的炫目的光亮。

  女郎赤裸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多年的锻炼给了她完美的曲线,随着肚兜被人粗暴的扯下,一对雪乳被带的微微跳动。小巧的肚脐下便是紧实的小腹,两条健美修长的大腿此时正在不住的研磨,腿心子处蜜穴饱满结实,宛如成熟的水蜜桃被剥开了一条缝。两片花唇处挺立着一条肉芽,正如桃尖般酥红,下面便是一道细细的缝隙,透出粉红色的柔润。

  拿着女郎双手的两人吞了吞口水,各自腾出一只手来,去拉女郎白生生的两条腿子,将她两条腿子分得大开。将女郎压在墙上,一对尖桃也似的肉球被压得变了形,直顶在何老六的身子上。

  他一手握住自己胯下的肉棒,粗大的棒尖杵在女郎的细缝上,被女郎阴凉的打了个寒颤,何老六阴阴一笑道:「二、二掌院,现在六爷就给你通通身子,驱驱寒气!」话音刚落,粗大的龟头便破开女郎两片花唇,就着湿滑的浆水,一捅而入。女郎的腔道极为紧窄,精致的秘处虽然经过一次高潮,分泌出大量的浆水,却仍旧难以承受何老六粗壮的肉杵。「啊——!」空虚已久的秘处终于被刺入粗壮的家伙,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女郎不由痛叫一声。

  细嫩的肉壁陡然间被撑到最大,仿佛随时便要崩裂,狰狞的肉杵一点点的挤进穴中,摩擦着女郎的花唇肉壁。抽插了几下,发觉未曾有屏障阻隔,何老六抽出鸡巴,月光下只见黝黑的鸡巴上全是淫水,并没一丝落红,心中一阵失望,张口骂道:「原来是个早被人破了身子的浪货!」

  心中一阵发狠,他按住女郎,连肏了数十下,次次顶住花心的软肉。染红霞承受不住这猛烈的攻击,两条腿子紧紧盘在何老六的腰间,反倒让他的家伙更加深入。

  「拿出来……拿出来……」又入了数十下,入得女郎声音娇柔,已然带了几分哭腔。但秘处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两片花唇犹如鱼嘴般吮吸起鸡巴,紧绷的肌肉夹住鸡巴,想要阻止何老六拔出它。

  「名器、真是名器!小骚货长了个好屄!」抽出鸡巴时只被入口处的两片软肉一锁,何老六便感到了数倍于方才的快感,一边笑着,腰眼一边用力挺动,鸡巴宛如插入牛油般细滑难行,与腔道外的冰冷不同,女郎的腔道内极为火热,才插了几下,剧烈的摩擦便带出大股的滚烫浆水,顺着黝黑的绒毛滴答落地。

  渐渐地,女郎开始迎合起他的动作,何老六仿佛骑上了最好的马儿,一抽一送间不住的将女郎送上快乐的巅峰。不同于自渎时的快美潮水般冲击着女郎的每一处肌肉和神经,轰击着她的心房,她不得不借助大声呻吟浪叫来表达自己的快美,紧绷的穴肉产生出巨大的吸力,如海眼般吸吮着何老六的鸡巴。

  「骚……骚货!」又抽插了数百下,何老六的鸡巴一阵颤动,已然到了射精的边缘,「啊啊……啊啊!」龟头陷入软肉中,被软肉一吸,龟头硬生生的陷入了女郎的花苞中。紧绷的腔道卡住龟头,何老六再也忍受不住,吼叫着射了出来,滚烫的阳精射在女郎的花苞中,将她灌了满满的一回。鸡巴仆一破宫而入,难以言述的疼痛夹杂着快美一路冲击着女郎,她腹部一阵痉挛,暖流冲破了阻碍,亮晶晶的骚热尿液夹杂着淫水喷了出来。微黄色的细流射出老远,喷了来不及闪避的何老六一身。失禁排尿的解放感麻痹了女郎的思维,混杂着羞耻的畅快带来了猛烈的高潮,女郎只能用高亢的浪叫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待到尿尽的时候,女郎已经无力维持现在的姿势,她缓缓的坐了下去,坐在尿液形成的水洼中。

  「妈的,贱货!」

  感觉不对便赶忙抽出鸡巴,仍然难逃湿身的结果,何老六怒不可遏,伸手刚要打已经失神的女郎,陡然间耳边传来一声暴喝:「什么人!」三人吓得一哆嗦,还未回头去看,脖子上便觉得一凉,已经被人用刀剑架住了脖子。

  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何老六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颤声道:「弟兄们是哪里的队伍,长官又是哪一位?别……别误会,咱们是巡检营的兵士,今天喝多了几杯黄汤,叫个行院的婊子来快活快活。」王二郑七闻言赶忙附和道:「何老六说的是,我们是慕容将军的手下。刀剑无眼,大家千万别误会!」

  领头之人正是赵武等人,他们被公主挑起欲火,却弄个不上不下,白白便宜了罗霄一人,心中俱都十分烦闷,未成想走到此处,却见到何老六等人,眼瞧着地上坐的娇俏女郎,哪里还在意何老六等三人说了些什么,眼睛早就直勾勾的盯着赤裸的染红霞,人人面带贪淫之色。赵武先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道:「这个妇人……」

  何老六命握在对方手中,眼见对方贪恋美色,赶忙言道:「这就是个娼妇,众位兄弟们尽管享用,尽管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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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日。夜。小黑巷「啊……!」

  樱唇吐出高亢的娇吟,染红霞又一次到达了悦乐的巅峰。披散的秀发随着脑袋的晃动,将汗珠甩落在地。她身边围着十几个赤裸的金凤卫士,看着女郎淫姿,个个手扶着肉棒,或快或慢的套弄着。连番的凌辱与不断的高潮,已经让女郎失神,她痴痴的笑着,双手握着两根不同的肉杵,交换着品尝不同人的肉茎。将龟头深深含入,直至卡在喉间,女郎不住的吞咽,喉头的蠕动压迫着马眼,不多时便将男子的阳精吸了出来。

  满满的灌了一口阳精,女郎香舌轻吐,却见本来粉红的舌上满是白色的液体,舌尖一卷,染红霞喉头一动,便将整口的阳精吞了下肚。见两人终于完事,赵武健壮的身子陡然间压在了女郎身上,胯间一阵用力挺动,粗大的鸡巴在女郎稚嫩的菊肛中进进出出,女郎拼命后坐,嫩肛夹着肉棒,努力迎合着鸡巴的肏弄。她肚子微微隆起,玉户被撑得大开,两片花唇裂开巨大的缝隙,精液随着身子的晃动不断的溅落地面。

  赵武在女郎的体内连射了数次,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染红霞的一对雪乳在他手中玩弄,陡然间他双手用力一拽女郎的乳头,染红霞只觉得胸口剧痛,身子不由得一颤,窄小的菊肛裹住鸡巴,后庭中的嫩肉霎时间绷直,巨大的握力将赵武最后的精液榨了出来。

  「啊啊……射了……射了……」赵武发出愉快的吼叫,将稀薄的精液射入了女郎的嫩肛中。大口的喘着气,意犹未尽的赵武放开了女郎的奶子,却仍旧按住女郎的梨臀,马眼一松,一股黄浊的液体随之射入了女郎的屁眼中。被人当做肉马桶使用,大股尿液冲击着女郎的后庭,异样的刺激将她带入了新的高潮。赵武抽出鸡巴,正要夸耀几句,突然间脑袋一沉,视线缓缓下坠,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众人眼看着赵武的头被一剑割下,无头的失身兀自挺立不倒,大股的鲜血喷涌出来,一时间都吓得傻了,愣愣的呆在那里,一时间任由黑衣女子砍杀。

  确认解决掉众人后,许缁衣长出了一口气。寻了半夜,终于寻到二师妹时,饶是她镇定功夫过人,也不禁吓了一跳。师妹追缉妖刀未果,反倒是被人坏了贞洁,自己的牺牲几乎化为东风流水。纸里包不住火,师父终归要知道此事,还未想好应对之策,她便在师妹身上发现了别派的武学。自问并非迂腐之人,他派武学并非洪水猛兽,然而天覆神功与狐异门关联委实太深,在水月门中,乃是仅次于刀魔的禁忌。对头如此安排,她仿佛能听见狐异门主在九渊下的朗笑,三十年前结下的恶因,终归要开花结果。思索良久,动了以淫媚之药破功的念头,数日下来,未见寒气,似是颇见功效。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天赋神功本能令人神智迷乱,混上淫药性子更烈,却是引而不发,今夜自己去接待金老板,一时疏忽,师妹逃将出去,终于遭受这般不幸。叹了口气,许缁衣解下身上的黑锻披风,盖在师妹赤裸的身子上,扶起染红霞,见她犹自失神昏睡,轻轻说道:「红妹放心,回去用过补天丹,无忧散,你便当只是场恶梦,醒来后一笑置之。师姐欠你甚多,与那人的姻缘,必定替你在师父面前尽力分辨!」人影一闪,许缁衣提了染红霞,飞身离去。

  ……

  待她们走的远了,尸堆中一翻,何老六艰难的爬了出来,张大了嘴,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捂住肚腹间的伤口,挣扎着起身,一眼便看见王二郑七躺在那里,胸前开了两个大洞,早已没了气息。

  「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鲜血,何老六顾不得伤痛,一瘸一拐的离开黑巷,心知靠龟息法捡了条命,这巡检营越浦城是再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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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红霞苦苦支撑,指间逸出淡淡的苍色辉芒,如握冰莹霜雪;剑身剧颤,却非是遭受压制,而是一股异种真气贯穿其中,堪与鼎天剑脉分庭抗礼。

  藏锋刀被一点一点推了回去,红衫女郎由趺坐、高跪姿,终至支膝站起,一声清叱青芒迸散,猛将少年震开,碎磷般的冰色光点仍不住自指掌窜起消散,犹如缕缕霜烟。

  耿照固然诧异,最惊恐的却是染红霞本人。使出与《青枫十三》全然乖离的「十三枫字剑」也就罢了,这诡谲的异种真气是怎么回事?自己是什么时候,练了这等外道功夫?她低头望着十指纤长、掌心酥红的白皙玉手,多希望这只是场恶梦,醒来后一笑置之,可惜掌间残留的淡淡晕华粉碎了这份痴望。

  许缁衣的脸色难看已极。

  剑法走上异路,还能说是「心绪佻脱」、「其志不专」;身负旁门左道的异种内功,可不是一句「离经叛道」便能交代过去,这是背叛宗门、欺师灭祖的大罪,黑白两道都不能容!

  (果然……当初便不该放任她与七玄外道结交。我若严加看管,何至如斯!)

 ——————————————蛇足——————————————————

  莲台崩塌后。数日就着油灯点了香,王麻子晃了晃,将三炷香插入香炉中。看看牌位上的名字,王麻子叹了口气,道:「六哥、老七,二兄弟唉,你们一路走好,早登极乐,放心吧,要叫我知道是谁下黑手杀了你们几个,还把你六哥你弄得尸骨无存,我非活剐了他!兄弟们已经把你们几个塞到场子里面了,这边跟罗大人也都报了个力战而亡。」说罢,他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双目扑簌簌的掉了几滴眼泪。

  瞧着满桌的酒菜,他无心再吃一口,待了一会,只觉得下腹温热,犹如起了一团大火,知道方才就酒服下的春药起了作用,冲着桌下喝道:「贱货,出来!」

  弦子吐出了王麻子火热的肉棒,裸着身子从桌下爬出。王麻子趁机拍了拍她的屁股,留下几个鲜红的手印。见女郎瞪着大眼望着他,这才指着自己的胯下的鸡巴道:「骑上来,王大爷要好好肏肏你的骚屄!」

  弦子点点头,双手搂住王麻子的脖颈,双脚离地,鲜嫩的小玉户顶着鸡巴毫不犹豫的将它吞了下去,两条长腿紧紧的盘在王麻子的腰间。王麻子抱着她的两片雪臀,在屋中走了起来。这个式子鸡巴入得极深,王麻子每走一步,龟头在花心处顶耸一回。女郎被他入得极美,双腿盘腰,玉户大开,内里夹得反而更紧。王麻子才走了数十步,双放便到了紧要关头。

  「梆梆梆!」陡然间传来一阵敲门声。「这是哪个死不了的?大半夜的不睡觉扰人清静?」走到门前,王麻子再难忍受,索性将弦子顶在门板上,马眼一张,大股的浓精灌满了她的阴户。

  女郎乖巧的将玉户抽离鸡巴,跳下地来,也不去擦拭阴户,径自奔了床边。

  王麻子这才骂骂咧咧的前去开门。木门一开,王麻子抬眼观瞧,却见门外是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尤其是一对奶子硕大无朋,颤微微的不住乱动,端的是勾人魂魄。此时女郎也是全身赤裸,只穿了双大红弓鞋,身子上满是白浊,显见也是被人狠狠肏过。

  「符……符婊子,骚屄痒了?今个轮了多少兄弟?这么早便找你家王大爷来肏……」见是熟人,王麻子干脆大笑起来。这边赤裸的女郎还未进门,便笑吟吟的伸手握住他方才射完精的鸡巴。

  「哎呦,王大爷,符婊子过去服侍的你还满意么?」笑颜如花,脸上说不尽的风情。

  王麻子瞧见她的痴态,一时竟看呆了,道:「满意、满意,你和弦婊子我都满意。」

  女郎闻言,笑容不减,指尖从马眼处开始,慢慢抚摸过龟头、冠状沟、包皮、隆起的血管,直到尽根处,在春袋上搔了几下,陡然间手上加劲,硬生生的将鸡巴扯了下来。

  「啊!」

  王麻子惨叫一声,仰面栽倒,女郎玉足重重踏在他胸口上,只一下,便踏碎了他的数根肋骨,双手抚弄着鸡巴,女郎做了个吹箫的样子,一把将鸡巴握个粉碎,鲜血肉块顺着手掌间落在王麻子的胸口,女郎笑道:「王大爷,您放心,很快你就会下去陪你的兄弟了!」「哇」的一声,王麻子吐出大口的鲜血,双腿一蹬,眼见是不活了。

  「为何要杀他?杀了他如何能用这法术救回他俩?」女郎站在尸体旁,盯着符赤锦问道。

  「乖乖弦子放心,只要血祭了他们,这法术便能成功!那个人命硬得很,纵然是身在幽穷九渊,只要我们呼唤,便终会回来!」「嗯!」

   ————————————完结的分割线——————————

  完了么?妖刀妓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从开始的五十多K ,到现在的两百五十多K ,妖刀妓也终于走到了今天。不出意外的话,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应当不会再碰妖刀记的同人了,正如我早前说的,该写的差不多已经都写完了。

  没有新的人物,没有新的剧情,也就没有新的同人。

  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很多人给了我帮助,我也得罪过很多人。写评论和重口味同人真的是很难的事情,写好了和写不好都会得罪很多人。哪怕是你喜欢重口,都可能整天见到变态、不把女性贞操当一回事之类的评价。现实果然印证了我的一个观点,裂痕一旦形成,终归难以弥补。

  废话了这么多,还是谢谢坚持看我改了一遍又一遍稿子的家伙们。最后喊一句口号:重口万岁!同人板载!群交ypa!long live the NT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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