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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妓·一门妙法·只是场恶梦】,2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8320 ℃

  伏象公主喘息着,双眼看着身下的段瑕英,但女典卫却觉得,她所针对的并非自己,而是同样穿着典卫服色的别人。女郎强忍着身下的疼痛,努力不作声响,算是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眼见女郎紧咬樱唇,默不作声,死尸般任由自己在她身上驰骋,被段瑕英的不合作惹得大怒,伏象公主俏脸一寒,娇叱道:「怎的,一声不吭,是肏的你不够爽么?」

  说罢,双手停了下来,放下女郎的双腿,隔着衣服便揪住了女郎的两个乳头,毫不怜惜的一阵拖拽旋钮,段瑕英硕大的双乳随之被拉长扯远,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几乎认为乳头已经被扯了下来,终于忍受不住,双眼迸出泪珠,口中求饶道:「求……求公主放过下官吧……」

  媚儿瞧着身下的女典卫突然求饶,泪珠滚落腮边,平日的英武化为无助的柔弱,反倒显得格外动人,还未消散的怒火更为猛烈的燃烧起来。双手重重的打在段瑕英的胸口。硕大的奶球被压得变了形,向两边散开,媚儿一松手,却又弹了回来,仍旧是两个硕大碍眼的乳球。

  「叫你弹!叫你大!」

  媚儿越看越气,口中斥骂,手中用力,乒乒乓乓的将段瑕英的双乳当做蹴鞠来打。一边打着,心中却也一阵气苦,她双乳饱满,平日里自己抚弄时,自觉硕大傲人。谁知近日连遭败绩,那贼小和尚身边的红衣骚货自称是他老婆,一对奶子大的妖怪似的。自己的双乳虽然结实健美,但终归大小逊于那红衣娼妇,便是连身边段瑕英的这对奶子也颇有不及。自己样样都好,身份又极为尊贵,小和尚居然跑去寻他人,显见他最喜欢奶大的淫妇。

  「……妈的……奶子大有什么了不起……天生勾男人用的……不过是婊子……婊子……」女郎一边狠狠的打着段瑕英的双乳,腰间使力,粗黑的皮鸡巴在女典卫的肉穴内进进出出,带翻了鲜红的嫩肉。

  段瑕英上下都是剧痛难忍,不住痛苦的呻吟。瞧见她痛苦流泪,媚儿只觉得无比的舒畅,连抽插了数百下,花心被角先生顶的松软,皮质的龟头硬生生的插入了花苞内,一时间松麻痒痛齐至,女郎呻吟着大泄起来,粘稠的花浆尽数喷在榻上。

  两人在帐子中大战,却苦了外面讲书的夜无光,他压了压被勾起的欲火,嘴里越讲越快,全跑梁子,只求快些结束。帐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突然发出一声浪叫,骚媚至极,却是女典卫被硬生生的干出了高潮。夜无光听了一声,身子险些栽倒,胯下的阳具猛地喷射出来,来不及擦,精液却是尽数糊在裤裆中。又讲了半刻钟,他终于讲到「洞房花烛,公主驸马合卺」。放下折扇,擦了擦汗,夜无光正犹豫着是否即刻讨赏。帘中呻吟声却突然停止,帘栊一动,媚儿探出头来,问道:「下面呢?」

  夜无光躬身施礼道:「回贵人的话,此书只到合卺,下面便没了。」

  「他妈的,刚到高兴处就没了?」帘后一声怒吼,陡然间飞出一物,砸在地上,弹跳几下。夜无光偷眼看去,上面水光闪耀,正是一条刚被用过的角先生。珠帘纱帐被风带起,一边挂在金钩上,夜无光借此机会偷眼观瞧,却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女典卫此刻已经瘫软在床上,似是昏死过去。身子高挑的的红发女郎衣衫大开,左手正自抚弄巨乳。「刚到洞房便没了,换段专讲洞房的,讲不出来我杀了你的头!」

  见到此情景,夜无光脑袋如同被马踢了一般,打从说书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怪异淫荡的女子,见她又在发怒,显是嫌此书不够香艳,结的又早,想听男女交欢的下流故事。

  (那,那便只有和尚书了。)

  这东海道佛门不净,僧人多有秽行,说书的便据此编出种种下流故事,专在低三下四的场所宣讲。时间一久,和尚书便成了淫书艳曲的代名词,富贵人家的女眷,便是连名也羞闻,何况是说?夜无光也只是未成名时在低等酒肆说过。眼看项上人头不保,也只有勉为其难,重为冯妇。

  「贵人可想听一段小和尚骗奸美妇的《僧肉缘》?」夜无光试探着问道,浑身紧绷,时刻准备转身逃跑。

  似是被「小和尚」三字吸引,女郎道:「我要听小和尚骗奸公主的故事,速速讲来!」

  (妈的,这生意没法做了!)

  实在想不出有听过什么「小和尚骗奸公主」的故事,被女郎折腾的身心俱疲,夜无光一时怒火上涌,将折扇往桌上一扔,道:「我夜无光自从出师以来,也会过不少的豪门贵妇,富家女眷,便是流影城横二总管,水月轩染二掌院这般人物,也没一个及得上贵人难缠,找遍整个越浦城,冷某敢打保票,一个会说小和尚骗奸公主的也无。」听到对方敢顶撞自己,女郎正要起身一掌拍死这个瞎子,却听得「流影城横二总管,水月轩染二掌院」一句,一缸醋泼上去,浇熄了满腔的怒火。她私下动用孩子们探查过那贼小和尚的底细,自然知道小和尚是横疏影的手下,和染红霞共同对付过妖刀。那贼小和尚驴一样的家伙,两个贱人如何能把持得住?心下早疑惑两人背地里偷上了小和尚。良久,女郎嘴唇上翘,冷笑道:「既然你见过横疏影、染红霞,那你就讲讲这两个淫妇是怎么勾三搭四的!说的好了,本公主重重有赏!」话一出口,夜无光便惊觉自己失言,正在瑟瑟发抖,乍闻此言,如蒙恩赦,哪里顾得上水月门、流影城势力滔天,战战兢兢道:「哦……哦……贵人既然说她们无耻,那她们便是无耻。水月轩是佛门,横二总管信佛,那……那个……她们就常常去庙里偷和尚,这……这个……那一日横疏影这小娼妇又想偷和……」和尚的尚字还未出口,被说中心事的女郎陡然间一声怒吼,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好听:「什么都许偷,就是不许偷小和尚!」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使刀的也不成!」(见鬼,这婊子莫不是偷上了个使大刀的小和尚?)

  被女郎吓了一跳,夜无光只得从新开始,想了一想,试探道:「那横疏影本……本是行院中人,天性便……淫……淫荡无耻。……这染红霞……久在其父军中,闲暇无事,便做……那……营妓勾当!」见珠帘后的女郎全无反应,想是满意自己所言,夜无光松了一口气,心一横,找了几个《鸨娃传》《木驴记》之类的故事,将人名换做横疏影,染红霞,便说了起来。

  「……一日,这两人用过午饭,闲来无事,唤侍女搬来两把黄竹凉椅,双双躺在谈天说地。起初不过是叙谈些武林轶事,江湖掌故。谁料正聊到热闹处,左边椅上的染红霞蛾眉微蹙,樱唇轻启,陡然间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想我往日在北关营中,闲来两腿一分,要多少军汉肏穴,便有多少军汉肏穴,那鸡巴要长有长要短有短,何等的安逸自在,谁料想到了这水月停轩,断肠湖内男子勿进,尼姑庵一般,哪里还尝得到半点肉味?「横疏影闻言连忙劝慰,两人长吁短叹一会,横疏影却道:」妹妹莫急,姐姐自有妙法取乐。「唤过侍女,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不多时,侍女回转,身后却跟着二十条精壮的大汉。染红霞一见大汉,心中欢喜,面泛红光,媚眼如丝道:」姐姐这是何意?「横疏影笑道:」骚蹄子,知道你屄里空虚,古人有以酒茶待客,今日里姐姐便要以鸡巴待客。「染红霞闻言大喜,忙将身上衣服脱个精光,一手摸奶,一手抠屄,数十下便抠的浪穴里淫水直淌,小娼妇二指一分,露出下身一个光滑紧凑鼓蓬蓬的妙处,道:」你们不必怜惜,一个个轮流与我公干,干的爽利了,本姑娘重重有赏。「那数十条精壮大汉,见眼前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如此淫浪,哪里还忍耐得住,哄笑一声,俱道:」谨遵姑娘令!「领头一条大汉便扑到小淫妇身上,鸡巴一挺,便连根肏入浪穴,大抽大送起来。

  那染红霞过往久经战阵,一日三五十条鸡巴也吃过,现在久旷,屄里正淫痒的紧,现在得了这肉棒槌,只觉得内中被塞得满满当当,遍身爽快,直弄得是心花怒放,闭目浪叫道:「快弄……快快弄……真好鸡巴……快杀我也!」那大汉虽然久经战阵,然而怎比得上染红霞小淫妇的骚浪,鸡巴狠抽了二百余抽,便腰眼一松,趴在娼妇身上,一泄如注。染红霞正感快美,陡然觉得屄穴内一股热流,知是大汉已然泄身,柳眉一竖,怒道:「无用的东西,快滚下去,换人来!」汉子羞惭退下。

  一旁边横疏影也早脱得精光,只穿了一双翠绣鞋,左右两条大汉,一人一个,舔弄她胸前一对硕大的奶子,两条白生生的腿子架在一条大汉肩上,那大汉正将舌尖伸入户内,不住搅动,只弄的小娼妇体内淫水不断。横疏影不愧是婊子出身,正在发浪,耳听得染红霞大怒,笑道:「妹妹巾帼英雄,胯下这妙物如此能战,寻常的鸡巴如何能挡?

  莫不如来个两穴齐入,妹妹以为如何?「染红霞闻言转怒为喜,道:」姐姐果然高明!「忙招呼了两条汉子来,一人在上肏她的浪穴,一人在下却弄她的屁眼,三人嬲在一处,两人一上一下,一进一出,曲意逢迎,直把淫娃肏干的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把头乱摇,嘴里」亲亲,哥哥「不住的乱喊,到得后来,荡妇便招呼了十来人轮流与她欢乐,每人插得十来下,便换旁人,十来人轮毕,便再换第一人抽插。那边横疏影也自轮了三五人,却是一个个抽插,玉户里早灌满了几泡阳精……」珠帘内的女郎似乎完全沉浸在故事当中,被下作的情节挑起了欲望,双手按住胸前的硕乳,不住的揉搓着上面的一点嫣红,傲人的奶瓜不住的在手掌中变换形状,旁边的段瑕英早就起身,一手捧了个满是凹凸倒刺的角先生,飞快的在公主的玉户中进进出出,带起一片片嫩肉外翻,仿佛一朵娇艳的红花,淫水犹如花蜜一般,自花中飞溅而出。

  段瑕英不时的将女郎挺起的肉芽用双唇轻轻含住,用舌尖轻轻舔弄。媚儿女郎双目紧闭,舌尖轻舔朱唇,初时还自忍耐,到得后来,干脆大声浪叫:「啊……哦……啊,啊……狠……狠心的……杀千刀的小和……听……听到了没……那…小娼妇……如……如此下作……你……不要看她……本……本王……网开一面……只要你……便……便要了你!」

  「要了你」三字出口,女郎便如吃了最烈的春药一般,浑身一紧,「啊——!」的一声,玉户内爆出一股花浆,段瑕英赶忙用嘴含住女郎的两片肉唇,一阵吸吮,将花浆吞咽的干净。

  没想到竟然见识了数场活春宫,夜无光早把说书抛去了九霄云外,双目紧紧盯着女郎自渎,生怕错过美景。

  享受了一下高潮的余韵,女郎一脚将段瑕英踢在一旁,喃喃道:「角先生始终不如小和尚那下贱的东西。」发觉夜无光停说,她睁开眼,刚要问询,陡然间发觉夜无光双目炯炯有神,哪有半分瞎子的模样,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段瑕英的一双巨乳,知道受骗上当,更为夜无光的注意力居然集中在段瑕英身上,女郎爆发出惊人的怒气,起身一跃便至夜无光的面前,夜无光只看见一阵乳浪袭来,来不及反应,两个鲜红的乳头到了近前,心知不好,刚要开口求饶,便被女郎一掌击在顶梁。「扑通」一声,死尸栽倒。

  还瘫坐在榻上的段瑕英听到声音不对,起身看去,却见伏象公主满手血腥,自己辛苦请来的说书人头盖碎裂,已经是不活了,一阵发愣。

  「下贱的东西看了不该看的,便只有死路一条。」

        —————下半故事的分割线——————

  同一天。过了一会。金甲卫澡堂

  「……好象一块载秧的田。哎哎哟……」「别唱了,好好的十八摸让你那破锣嗓子一唱,都完蛋了!」

  雾气蒸腾,十条年轻精壮的汉子正坐在浴池边的石头上,一边吵嚷唱歌,一边拿着胰子洗刷全身,待胰子打完,便用木桶盛了水兜头浇下,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前些日子,公主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要去寻火烧烽火连环坞的一个小小的典卫,他们几班人没日没夜的找寻,连吃饭睡觉都顾不上,却始终一无所获。好容易停止找寻,却又忙于护卫公主与众家大臣的安全。劳累了不少时候,终于半个时辰前,他们这一班执勤完毕,可以休息几日。劳累数日,洗澡最是解乏。几人正洗的欢畅,谁知「咣当」一声,澡堂的门被人一脚撞开,一阵冷风吹过,将众人冻得一哆嗦。

  门一开,一个红发女郎便跳了进来,稳稳的落在澡堂当中,胸前一对雪白的鹅卵型大奶随着佳人落地,狠狠的抖动对碰几下,发出淫荡的肉声。女郎身形高大,一头红发犹如烈焰飞腾,俏脸发白,眉目纠结,虽然怒气冲冲,但却一扫平日的英武豪迈,望之更有女儿家的韵味。此时她仅仅身披薄纱,火红色的薄纱被水汽打湿,隐约间露出女郎健美的身子,高高耸起的胸口处两点嫣红顶起两个微凸。随着女郎的走动,腿心处的一撮黑绒却是分外鲜明。两条象牙白的大腿曲线分明,一双金丝软拖穿在足上,却将半只玉足露在外边,踩在地上,半点声音也无。

  几人被吓了一跳,领头的赵武脾气最暴,张口便要大骂,「他妈的」三字开头尚未出口,一见来人,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众人看清来人,都愣了一下,犹如木雕泥塑一般,还是赵武反应最快,一回过神,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赤裸着身子便慌忙跪下,低头道:「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参见公主殿下!」其他几人一经他点醒,这才恍然大悟,纷纷跪倒行礼。

  虽然低头,但公主殿下的绝美裸体实在是莫大的诱惑,众人不时抬眼偷看,生怕错过这难得的美景。

  「你们……」那女郎并不理会众人的行礼,声音清脆,语含恼怒,浑不似平常:「瞧我漂不漂亮?」被公主突如其来的直白问话搞得莫名其妙,几人畏畏缩缩的站了起来,一时间沉默不语。

  尴尬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被这几个人的沉默搞得不耐烦,本来就心情不好的公主更是怒气上冲,红着脸吼道:「他妈的,本公主问你们,想不想用鸡巴肏我?」几人被公主一吓,胯下的鸡巴更是犹如斗败的公鸡,死掉的蛇一般。不敢抬头,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直愣愣的看着公主。

  「闪开了,我自己来试!」一一伸手试过,女郎更是恼怒,她每次见到小和尚,都被人干的几乎下不了床,心念小和尚胯下那巨大的阳物,被肏过之后,角先生也没了滋味。之前满以为照着宗门秘法能炮制出一条角先生,谁知折损了几个白面伤司,仍然造不出堪与小和尚匹敌的大家伙。那夜被小和尚跑了去,自己斩去四肢留下活口的愿望都落了空,今日又被女典卫的大奶勾起心事,将女典卫弄得不省人事,还未消气的她只得找手下的侍卫发泄。可这帮人鸡巴难以与小和尚比较,挑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高瘦的年轻汉子,软趴趴的鸡巴还算雄厚。

  那金甲卫士名叫罗霄,因为胯下鸡巴粗大,被人戏称为「马儿罗」。这公主深夜间裸体闯入,先问鸡巴大小,定然是要找个人侍寝。南陵风俗本不禁女子婚前欢好,能被公主选上侍寝,日后说不得便平步青云。肉棍被公主的玉手握住,哪怕是轻轻摩擦,罗霄也觉得如上仙境,打定主意小心侍奉,生怕出了差错,谁知越是紧张,鸡巴却越是难以硬直,公主玉手打了好一会,那胯下之物仍然是软绵绵的。

  眼见鸡巴疲软,女郎一思索,玉手放开了鸡巴。一见女郎松手,罗霄心中暗自着急,以为女郎放弃自己,刚要跪下求饶,却见女郎褪下纱衣,双手揉搓起胸前的一对巨乳,雪白的奶子犹如上等的发面馒头,在女郎的手中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微微内凹的乳头一揉之下便挺立起来,配上铜钱大小的乳晕,直将一干人众看的呆在那里。

  女郎又伸手抠摸几下胯下的玉户,手上沾满溢出的花浆,轻舔了一下,玉脸上换了一副笑颜,声音说不出的娇媚:「看这对淫荡的奶子,你们不想狠狠的摸么?看看这淫贱的小穴,你们不想用自己下贱的鸡巴,插媚儿的浪穴么?

  「女郎蹲下身子,再次抓起这条看起来最大的疲软鸡巴,双手缓缓撸动鸡巴,罗霄被女郎柔滑的玉手刺激的十分舒服,又瞧着女郎的淫态,几下之后,终于渐渐硬挺起来。见到自己做法有效,女郎更加努力,双手撸动的越来越快,到得后来,更是张开樱唇,将他的鸡巴深深含入。

  眼见得身份高贵的伏象公主赤身裸体的揉奶抠屄,又被公主为自己做口舌侍奉,罗霄只觉得欲火上涌,烧的脑中一片空白,只余下眼前美女雪白浑圆的乳瓜,紧窄健美的浪穴。刺激之下,鸡巴先后高高挺起。旁边几人见罗霄如此享受,只恨公主为何不选了自己,只好看着公主吹箫的艳景,把手伸入胯下,自行撸动。

  见鸡巴终于挺起,伏象公主突然停了手,指了指澡堂的一块石头,道:「坐上去!」罗霄闻言,哪敢不从,挺着鸡巴便坐在了石头上。抬头看去,却见白花花的一个玉背靠将上来,两片雪股压在他的大腿上,正是公主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你只是椅子……肉椅子好好坐……坐在那里就可以了……啊……」

  女郎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手用手扶住挺立的鸡巴,女郎分开被淫水泡的湿答答的红色绒毛,露出鼓蓬蓬的饱满玉户,将龟头稳稳的对准玉户上的细缝,慢慢塞了进去。龟头撑开玉户,借助淫水的润滑,顺利的深入女郎粉嫩的腔道之中。感觉到阴户已经适应了插入的鸡巴,女郎狠命一坐,整个鸡巴便都被阴户吞吃了进去。

  玉户内插着鸡巴,女郎却不急于交合,身子靠着罗霄壮实的胸膛上,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翘着脚儿,仔细的看起眼前已经挺立起的一排粗细各异的肉棒。瞧见领头的赵武还在努力,但他那条包茎实在不争气,还在垂头丧气。

  看那鸡巴有趣,女郎嘴角上翘,突地笑了起来,轻声道:「赵武,你近前来!」

  赵武哪敢不从,挺着还不十分硬的鸡巴走到女子近前。女郎玉足轻轻一用力,穿着的软拖便飞到了赵武手中,她慢道:「拿好了!」赵武赶忙捧在怀中,望着女郎露出的一只玉足,却见上面的指甲圆若珠贝,用蔻丹点了朱红,实是俏美无比,却见女郎玉足一伸,脚掌便压在赵武的肉杵上。女郎一只脚微微弓起,用细滑的脚心摩擦起赵武的整条肉杵。只摩擦了几下,赵武瘫软的鸡巴便有了些许感觉,足心觉到了底下东西的脉动,女郎脚趾一分,夹住了赵武的龟头,足尖上下套弄,将他的包皮剥了下来,露出紫红的龟头。

  「公……公主……怎……怎可如此……」赵武被弄得十分爽利,喉间呻吟道。

  虽是口上阻止,但心中只盼弄的更快。

  女郎一边用脚趾套弄着他的鸡巴,一边却轻轻的动起了身子。罗霄见状,赶忙从后面用双臂揽住女郎的腰肢,双手轻轻托住女郎的一对奶子,将雪肌玉乳抓了满手,轻轻的拈动起乳头来。

  女郎的身子起先还轻轻动,渐渐的越动越急,玉足也跟着越来越快,赵武的鸡巴被弄得硬挺如枪,强烈的刺激让他很快便到了射精的边缘,他干脆抓着女郎的脚心,按在自己的鸡巴上,马眼一阵喷射,将浓精一股脑的射在了女郎白嫩的足心内。

  「真……啊……真是条没……没用的烂鸡巴!媚儿……媚儿罚你……舔舔我的脚……」女郎瞟了一眼赵武,对他俏声说道。「不……不然便……便杀你的头!」

  赵武赶紧跪在地下,捧起女郎被射精的那只脚,顾不得上面精液散发出的腥臭,大嘴一张,便将女郎的脚趾含在嘴中,吸吮起来。

  这刺激十分新奇有趣,女郎身子一美,一落到底,鸡巴深深的插入阴道深处,顶在花心的软肉上,快感借助鸡巴,从腔道直通脑门,女郎不由得浪叫出声:「啊啊啊——好粗!好大!你这下贱的鸡巴,插进……插进媚儿的浪穴里面了!」紧紧揪住自己胸前的两个奶头,女郎的两片雪臀压在罗霄的腿上,她身子一阵耸动,玉户开合,似是要让鸡巴更深入些。罗霄赶忙臀部用力,鸡巴向上迎合玉户,飞快进出间,大量的花浆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乳白。

  腔道处被刺激的十分快美,女郎雪白丰腴的一对臀瓣急急挺耸,媚眼如丝,望向周围众人,喘息道:「骂……你们这些奴才骂的越下贱……我……便越欢喜!」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敢轻易答应。眼见公主目光转冷,领头的赵武只得先发言道:「公……公主殿下是个婊子!」「对……这小贱人是个婊子……啊啊……」

  见到赵武无事,众人大着胆子,小声附和。「浪屄!」「骚货!」「淫娃荡妇!」「卖屄的娼妇!」

  「哦……啊……对,媚……媚儿是浪屄……是骚货……媚儿是卖屄的婊子…最喜欢给下贱的鸡巴插骚屄了!……啊啊……你们……瑕英觉得……鸡巴……插……媚儿的小穴儿,狠狠的肏烂它!……啊、啊……插死媚儿这个淫肉吧!」被众人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公主越发的淫浪起来,众人骂得一声,女郎的腔道便夹紧一下,贪婪的腔道不住吸吮着罗霄的鸡巴,似要把它生吞下去。

  媚儿已经狠坐了数百下,罗霄没入玉户内的鸡巴,只觉得黏软湿热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复被女郎的淫词浪语刺激,鸡巴不禁又粗大了一圈,直顶女郎花心。媚儿只觉得罗霄的鸡巴又自胀大,顶住了腔道内一块酥麻异常的嫩肉,她忍不住高声浪叫。

  「啊——!」

  女郎身形一起,「砰」的一声闷响,仿佛打开了什么东西,女郎的玉户和鸡巴分开,淅淅沥沥的淫水从玉户中渗了出来,洒了罗霄一身。肉壁紧紧夹住肉棒一撸,罗霄的下体也噗噗的喷射出了精液。

  「公主殿下……」「殿下……」「嗯……」众人几乎在同时达到了高潮,握住鸡巴纷纷向公主射去,浓淡不一的精液自龟头打出,划着弧线落在了女郎的脸上,不多时,便糊了白白的一层,几乎盖住了女郎的脸。媚儿瘫坐在地上,沉浸在男子精液的浓厚气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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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日。夜。驿馆某处何老六心情很是不快,他今日多喝了几碗酒,想起耿大人的两个姘头,便硬拉了王二郑七偷偷跑出去寻。巡检营的三百兵丁几乎都干过那两个女子,上下一齐替他们作假,只瞒住罗大人一人。谁知出门后却不顺利,明日便开三乘论法大会,各处加紧戒备,他们寻了半夜也未曾找到合适的机会,只能悻悻的往回走。走到半路,被王二和郑七的几句调笑话勾动真火,自觉失了面子的何老六干脆甩开两人,大步向前。

  「六哥,六哥你这是何必呢?」眼见何老六气呼呼的,王二边走边劝解道。

  「就是,王二说的有道理,不就是这次没肏上那俩骚货么,之后把她们叫来,咱们兄弟狠狠的整治她俩不就成了。」郑七也在一旁打着圆场。

  不理会二人的劝解,何老六仍然不声不响的闷头走路,见王二想要绕到前面拦住他,他刚要伸手推开,陡然间耳边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却是女子欢好时的声音。对二人做出个止声的手势,何老六一马当先,轻手轻脚的直奔小巷子。还未走到近前,三人便看见了后背靠在墙上,正闭目自渎的红衣女郎。

  女郎沉浸在自渎中,对三人的到来毫无所觉,只是继续着愉悦的行为。今晚她不知怎的,耳边似乎有人低声呼唤,急急地出了门,连随身的昆吾剑也忘了带,糊里糊涂的走到了南陵驿馆,听到屋中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便凝神细听起来。一听之下,却是说书先生在胡乱捏造自己的淫行,若是平时,她当场便要发怒,但她今夜实在异于往常,耳边听着自己并不曾干过的行为,眼睛看着下面伏象公主和女典卫的活春宫,脑中闪现的却是自己和某个典卫的欢愉,,脑袋开始昏昏沉沉起来。被夜风一吹,女郎这才发现她已经看了一炷香的功夫,心中突然有些羡慕起屋中那两个赤裸的女子,本该被身份地位束缚的如同蛹中之虫的公主,却能自在的选择与他人野合,高潮时大声的吼叫。在她二十多年的岁月中,镇北将军之女与水月停轩二掌院的身份,始终是压在她心头的枷锁,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伏象公主的声音从耳中直传到她的心里面,腿心子陡然间便从硬到软,粘稠的浆水湿润干涩的腔道。浆水从两片花唇中溢出,将遮盖她裆部的骑马汗巾弄的湿湿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解放感一霎便充斥了女郎的脑海,她此刻竟然生出了跳下去与她们一同欢乐的念头。

  不等看完,女郎便失魂落魄的跑了开去,一番奔跑之下,白皙的皮肤上腻出了香汗,被夜风一吹,女郎的脑袋顿时昏昏沉沉的,无法正常的思考下去。汗水湿透了内里的亵衣,凉飕飕的,女郎竟然打了个哆嗦。勉强找到个背风的地方,女郎靠在墙上,陡然间身子一软,刚才的疲累难受一时间都涌将上来,懒懒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不好……这样下去又要着凉……)

  女郎只得强运水月门的内力挣扎要起身,谁知才一运气,丹田内一股燥热之气喷涌而出,霎时间随着内力通经走络,遍布全身,一时间女郎全身暖洋洋的,再无半点寒气,仿佛刚晒了太阳一般。还未等女郎高兴,方才的太阳般的温暖便陡然间化为冲天的烈焰,烧灼着女郎。两片鲜红的樱唇此时张的大大的,喷出潮热的气息,两抹红晕先是出现在雪靥上,不多时便越扩越大,到得后来,便是连小巧晶莹的耳垂、白皙的脖颈、乃至玉手都变作潮红色。女郎高耸的胸脯不住的起伏着,她手刚刚按上胸口,碰碰的心跳声便沿着手臂一路传入脑海,使本来便已混乱的思绪更加混乱。猛地摇了摇头,似乎这种行为能帮她恢复清醒。

  (啊……)

  事与愿违,在灼热的刺激下,女郎的身子变得格外的敏感,湿了的亵衣粘在身上,随着呼吸,不住的拖拽着鲜红的乳头,惹得女郎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娇吟。腿心子更是不堪风浪,便是丝绸所制的骑马汗巾,与娇嫩的花唇一比,也粗糙的骇人,几下摩擦,女郎的秘处便敏感的渗出些许清爽的花浆。下体湿漉漉的难受,女郎的手似是不受控制,也不管四下有人无人,便直直的伸入下裳。玉指刚一摸入裤中,便不由自主的碰到了秘处,两片花唇软软的,粗挡不住手指的入侵,唯独当中的红豆破开两片花唇,骄傲的伸出一小节,硬如石子。手指轻轻一碰,女郎便如遭电击,快感的闸门便轰然打开,洪流顺着腔道直达脑海,大股的淫蜜喷薄而出,将猝不及防的手弄得湿滑一片。

  「耿郎……」

  女郎吐出这句话,便强自忍住。短短日子不见,他身边已经多了数个红粉知己,且不提那酥胸胜过自己许多的宝宝锦儿,便是不声不响跟在身边的黑衣少女,也宛如他的影子,时刻不离。

  或许,现在他便和她们两人正在床上交欢,一如当夜与自己那样做的。一想到此处,女郎的心便似被针扎了一般,两腿夹紧摩擦,腔道宛如水袋子开了洞,流出大量的浆水,两片花瓣不停的张合,她开始盼望有什么粗长的东西插进空虚的秘处,将她的娇媚狠狠的捣出来。

  高潮的到来并未满足女郎,反倒是激起了更为强烈的欲望,饥渴感驱使着女郎的双手,左手解开衣扣,抓住自己的奶头,拈弄起来,疼弄中夹杂着大量的刺激,让她的胯下一阵湿润。但这还远远不够,她的右手伸入裤内,拨开汗巾,近乎疯狂的玩弄起自己秘处的红豆与两片花唇,手指在腔道内进进出出,却怎么也够不到深处的花心。这不是平常的自己,女郎心想,她想要停手,可快感的洪流持续不断的轰击着女郎的脑袋,北关时偶尔听到兵士间的粗鄙笑话,水月姐妹间相传的离奇故事,行走江湖时的所见所闻,乃至于自己同情郎的初次,今夜晚间看到的伏象公主的淫乐……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先前还强自压抑,到后来女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几乎要叫喊起来,脑中只剩下对快感的贪求,再也无暇顾及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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