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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顧忌的我們C.7-C.14end(中國語注意),7

[db:作者] 2025-06-29 08:15 5hhhhh 1380 ℃

第十三章

鬼道是被冷醒的。

醫院的空調很強,他打著哆嗦直起身打算伸個懶腰、卻猛然記起那人應在身邊才對。朝左邊一瞧,不動雙手抱胸、正半垂著頭打盹;他眼窩凹陷,陰影打在如骷髏般的細溝處,蒼白的詭異。鬼道想起不動先前就是用這張慘兮兮的臉硬撐著不睡、搖搖晃晃到廁所掬水沖醒自己時那副隨時昏厥的模樣終於讓他受不了,發狠威脅道若不去小憩一會兒就硬灌安眠藥到他口中,讓他不睡滿三天三夜別想清醒。

『阿姨我看著,你放心睡吧。』在他信誓旦旦保證之下,不動才不情願的闔上眼。

好險不動睡熟了,萬一他發現自己看護到打起瞌睡,還不知會被怎麼責罵。

經過這場騷動,他才瞭解不動對他母親簡直不是普通的孝順,回想起那幕幾乎讓人窒息的畫面鬼道就覺得一陣後怕。不動看到昏倒在地上的母親時臉色倏然刷白,不顧救護人員的阻止,硬擠到她身邊將她輕輕擁入臂彎,小心翼翼的模樣彷彿捧著隨時會破碎的陶瓷娃娃。

石戶沒有違反約定,他在最後關頭施打的擴張劑發揮作用,女人昏厥了一陣子後便悠悠轉醒,儘管虛弱得無法說話,還是硬打起精神喚了不動的名字。沒料到不動竟然不顧身旁許多閒雜人等,當場嚎啕大哭起來,聲音淒切地讓在場人為之鼻酸,只有他母親一臉困擾的溫言勸慰……應該說是拜託他別再哭,感覺很丟人啊。

鬼道其實有點羨慕,自己雙親早逝、唯一的妹妹又被不同人領養,真正撫養自己的男人也在八年前永遠離開人間。儘管有還算疼愛自己的養父,終究對他沒有那種親人般的感覺,硬要說的話應該是恩人。

對一無所有的自己而言,朋友、妹妹、戀人,以及足球就是他的依歸,因此他會盡其所能去維持這些關係。佐久間曾問自己為何能原諒不動五年前的欺騙,其實他真的不是原諒,誰叫不動是自己喜歡的人,對他的容忍度只好比常人高一些;同樣道理,若背叛對象換做是円堂、豪炎寺、佐久間和源田,他也能做到同等的寬容。

畢竟,要永遠失去一個人實在太容易。

同樣都是嚐過一無所有滋味的人,不動的作法和際遇卻完全不同。

不動失去的是物質層面的生活,父親被陷害而欠下一屁股債使他童年生涯過得非常辛苦,因此他汲汲營營於金錢與權力,認為掌握這兩項東西,自己和母親就能得到幸福。

兩人以前交往時他老愛罵自己『幸福的白癡』,正是認為自己什麼都不缺了,為何還覺得生活苦悶。

相對的,自己也無法理解為了物質努力的人生有何樂趣可言,若身邊沒有一同分享喜悅的人,那種心空蕩蕩的孤寂感恐怕不動同樣不能理解吧?

因為不動不曾失去過親人。

理念背道而馳的兩人卻被命運安排著走在一塊,再怎麼駁斥對方的人生態度也必須去體諒、去理解。五年前他們都不夠成熟,分手分得難看且幼稚;五年後,他們是否有任何改變?

「……現在幾點?」不動疲憊的聲音響起,他用手遮著眼,醫院慘晃晃的燈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快十一點了。」鬼道抬頭看向窗外,新月正巧掛在四十五度角的位置。

「嗯,差不多是服藥時間。」不動揉揉眼睛、打了個大呵欠後,起身走出病房探頭探腦:「護士今天真慢。」

鬼道想起那名朝著自己尖叫的菜鳥護士,忍不住莞爾。眾多值班護士中剛好有一位是自己的粉絲,秉持著偶像崇拜的心理,她自然不會拒絕自己大部分的要求。不動似乎不大喜歡她,每當輪到她推著藥車靠近病床時都擺著一張臭臉,害得女孩總是戰戰兢兢。倒楣的對象卻是他母親,因為小護士一天至少要抽驗一次血,開頭幾天她針插歪了兩次,因此不動就更討厭她了。

「你睡著的時候鬼瓦警官有來探望阿姨。」

「他有沒有叫你別再稱呼他警官?」

「有,但我改不過來。」

「我也是――管他的,反正他做事風格跟當警察的時候差不多。他來幹嘛?」

「拿『這件事』的調查報告給我們。」

不動瞥了鬼道手上的牛皮紙袋一眼,沒有接過的意思:「你看了嗎?」

「看了,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儘管語尾是問號,不動的聲音依然沒有起伏。

「嗯,除了一張紙。」

「寫什麼?」

「不要追究,危險。請等待時機成熟。」鬼道溫順的唸出紙上句子。

「……知道了,我去一下洗手間。」不動頭也不回的快步走出去,鬼道不緊不慢跟在他背後,兩人一前一後下樓、直到出了中庭不動才停下。

說是中庭,其實是一處蓋在七樓的小花園,院方規劃了幾個花圃和草坪專供住院的病患散步使用。現在已經過了醫院的熄燈時間,因此小花園內冷冷清清的詭異,感覺隨時有什麼東西會跑出來。

鬼道靠近他身邊,溫柔道:「洗手間不在這裡喔。」

不動沒有看他,只是很輕很輕的說:「廢話。」

鬼道注視著他的側臉一會兒,慢條斯理道:「我得回義大利了,你呢?」

「什麼意思?」

「你懂的,能讓鬼瓦警官留字條警告,可見『第五部門』已經不是你能獨自對抗的了,接下來該怎麼辦――這是第一件事。」

「另一件呢?」不動終於正眼看他,眼神卻飄忽不定。

「我把密碼說出來了,但是我不會道歉。」

「密碼是你的,愛說不說與我何干?」他嘴角歪斜成奇怪的弧度,鬼道猜測不動大概是想像以前一樣挖苦自己,可惜臉部肌肉今天不怎麼聽話。

不動一定沒發現吧?他現在一臉悵然若失的神情,含濕的眼眸中有著失去目標的困惑。『第五部門』,不,石戶修二這人帶給他的打擊比想像中還要劇烈,明明當天那麼多警察親眼目睹自己母親倒地的困境,卻無人有權緝捕犯人歸案――徹徹底底地束手無策。

而自己不顧他內心掙扎、擅自報出密碼的行為肯定也傷著他了。

「沒什麼比家人還重要的,即使是足球。若足球界哪天真的被支配了也不是你的責任,所以你完全不必感到愧疚。」

「哈啊――?我幹嘛要愧疚?交出密碼的又不是我,足球界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因為這些資料就被支配,那影山怎麼會花了四十年還做不到?」

「你能這麼想就好了。」鬼道苦笑道,不動的確句句正確,從理智上判斷,光憑對方片面之詞就認定足球界總有一天會陷落也著實可笑。「那麼,你到底在氣什麼呢?」

「……為什麼生氣還要找理由呢?難道就不能單純的『因為我想生氣所以我很生氣』嗎?」

「可以,但你明知道原因,還想逃避嗎?」鬼道嘆了口氣:「不動,我要回去了,球隊提前召集,所有休假的人都得回去――可是我無法丟下這種狀態的你不管。」

「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變成你的包袱嗎?鬼道有人你――」

「你明知道我不是!」鬼道粗魯的打斷他,從他回來後不動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如此嚴肅的表情。

「……」不動突然語塞,半晌才顫抖說道:「鬼道,我……我不能原諒我自己……母親隨時都有可能被殺,我竟然還在遲疑……他媽的我遲疑個屁啊――足球界的死活干我屁事!」

――終於說出口了,不動用最直接、最激烈的言語凌遲自己,施加在心口的酷刑疼得他眨出莫名愉悅的淚水……太好了,再痛一點,到最後他說不定就會麻木,不必沉浸在一度動念捨棄母親的罪惡感中。

鬼道張開臂膀環住他,不動將臉完全埋進他胸膛裡,鬼道溫暖的體溫讓他幾欲窒息,可卻捨不得推離。

這實在太荒唐了,包括此時此刻倚靠在鬼道身上的自己,發生過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如果真是在作夢,能否在夢裡狠狠甩他一巴掌,讓他快點清醒?

不動抬起頭、手指用力攀上鬼道的臉頰,鹹苦的雙唇迫不及待貼上他的,彷彿將溺之人施盡最後的力量汲取空氣,用乾澀到發苦的口腔迎接對方軟濕而甘甜的纏捲。

「嗚――嗚嗚――」

不知是哭泣還是難抑的悶哼縈繞在鼻息之間,不動趁雙方分開喘口氣時將鬼道推倒在草坪上,瘋狂撕扯彼此衣衫。鬼道的背被雜草尖端刺得很不舒服,可他一點報怨聲也無,同樣粗暴地拉下對方長褲,隔著內褲搓揉不動彈性絕佳的雙臀。

鬼道還沒完全硬挺起來,不動卻逕自撐開肛口就要坐下,嚇得鬼道趕緊箍住他的腰阻止他犯傻。不動一臉不安,水光晃漾在他碧綠的眼珠裡,似是無言乞求著鬼道給自己一個痛快。

弄壞也好、受傷也好,總之,他現在迫切的想接納他。

鬼道的手指鑽進不動主動綻開的洞口,一點一點壓迫著狹窄內壁,嘗試在潤滑不足的情況下擴充甬道。

「還不行……再忍忍……」伏在身上的人不斷磨蹭著鬼道的挺立催促他快點刺進去,鬼道雖憋出滿身大汗,卻依然堅持要擴充至肛口不會撕裂的地步才肯繼續。

不動被手指攪得兩腿發軟,忽地一道電流竄過腦內、他全身不受控制的高速顫抖,聳直的莖柱毫無欲警地爆發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

噴出的白濁全數讓他的手指搗鼓到不動後穴裡。鬼道曾想提醒不動深呼吸準備迎接穿刺,但堅硬如鐵的慾望率先甩脫名為理智的韁繩,以萬馬奔騰的勢頭頂入他最脆弱的部位。

「咿――!哈啊――啊啊――」

疼痛不足以形容那感覺!鬼道帶來的刺激感讓不動心臟一度停止跳動,朝兩旁滑開的大腿像觸電般上下抽搐著,全賴鬼道抱緊他的腰做為支撐點,才勉強維持同樣的姿勢而非丟臉的癱軟。抽插動作將狹隘的內部摩擦得更為炙熱,不動只覺下腹彷彿被火烤似的難受,他試圖用收縮肌肉來排除痛苦的源頭,卻是讓自己更能明顯感受到鬼道埋在體內的碩大存在。

鬼道暫歇下來。

他預留了幾秒鐘讓不動換氣,接著就埋伏姿勢將他翻到下方,抓住大腿、用己身重量一口氣對折至不動胸口,就算不動的身體再柔軟也無法承受這樣粗暴的對待。他的下肢被拉開至極限、鬼道的撞擊一次比一次深入,不動似乎聽見一道從內部開始崩壞的聲音,慘烈的呻吟彰顯他對即將被帶往的未知領域的害怕。鬼道用紊亂的吻安撫著他,但下身卻仍然像頭噬咬得對方血肉模糊的野獸,在糟蹋途中迎向愉悅的高潮。

不動同樣控制不了,分身在兩人腹部間亂竄,所有的不安及罪惡感一次性的宣洩完畢。

「……不要……走……啊啊……」

不知是迎接第幾輪高潮的時候,鬼道恍惚間似乎聽見不動說出挽留他的話,又好像純粹是呻吟聲而已……於是他心一橫,就這麼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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