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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首发)【田岫和他的奴隶们】之第二部 阴谋中的女公务员曾黛,2

[db:作者] 2025-06-17 10:05 5hhhhh 5570 ℃

  但是在这天的夜里,曾黛推开了其中一间名为“君子兰”的包厢的门。

  包厢里是一副极其香艳的场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赤裸着坐在包厢正中的沙发里,四位女子一丝不挂地环绕在他的身旁,有的在用口舌温柔地服侍他既软且短的阴茎,有的伏在他的背上,用丰满肥硕的双乳按摩他的肩膀,有的则匍匐在他的脚下,一下一下地舔着他布满青筋的大脚。周围静静地伺立着十来名女仆打扮的姑娘,随时等待他的召唤。

  “小曾你来了?刚下飞机吧?坐!坐!”中年人向曾黛点点头。曾黛便在他对面的一张短沙发上坐了下来。两人的神色都相当坦然,显然是早就习惯在这样的环境下相见了。

  “你在北京呆了这几天,有什么新的消息吗?”中年人――本省省委书记鲁彬――问道。

  “首长已经和香港震天集团谈妥了,他们同意把每年支付给我们的服务费在现有的基础上增加百分之十五,而领导也向他们承诺:会在京城的秘密调查组到达香港之前,由我们对其采取必要的行动。”曾黛答道。

  “百分之十五……在我们省采取行动……”鲁彬脸上现出贪婪和烦恼交织的神情,右手无意识地拍打起身旁一个裸女的屁股来,“他们肯每年多给我们百分之十五的钱,也算是够意思了。可是我们也很难做啊……京城派出的秘密调查组在我们的地盘上出事,无论如何都不好跟上面交待。首长虽然也是位高权重,但是毕竟也算不上老大,这事他肯定要装作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样子,不会帮我们说哪怕半句话的……”

  “不一定非要在我们的地盘上动手。”曾黛淡淡地说:“我已经想好了一个计划,既可以完成首长交待的任务,又不至于惹祸上身。”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主意的!”鲁彬有点酸溜溜地说:“说吧!”

  “秘密调查组在到我们省之前,会先经过T 省;而T 省的公安厅厅长王云龙是个好大喜功、又自以为是的人。我们可以把秘密调查组出京的信息透露给王云龙,同时还给他一个假情报――”

  “假情报?”

  “对,假情报。内容是:我们已经收到有人要在他的地盘上对秘密调查组采取不利行动的风声,但是为了在上级首长面前邀功争宠,我们打算在瞒着他的情况下,自己派人进入T 省去破坏那些人的阴谋,然后独揽功劳。以王云龙的性格,他听到这样的情报后,一定会自作聪明地玩一套将计就计的把戏,同时派出两路人马,一路跟着调查组进行秘密保护,另一路则监视我们派到T 省去的人马,随时做好抢功的准备。”

  “你说的这些,和我们拦截调查组的计划到底有什么关系呢?”鲁彬很是不解。

  曾黛脸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丝轻视不屑的笑容,“您还不明白?只要他这么做,就落入了我们的圈套。我们的确会派人到T 省去,但是不是为了去抓所谓的‘要对调查组不利’的人,而是去抓几个货真价实的,在我们省犯了罪之后跑到T 省躲起来的通缉犯。当我们的人开始抓捕之时,王云龙的人肯定会一边阻挠我们的行动,一边抢先把我们的抓捕对象抓走。到那时候,我们就让公安厅出面,大张旗鼓地抗议他们阻挠我们异地执法的行为。然后再通过原先那条情报线告诉王云龙:他的鲁莽行动惊动了那些打调查组主意的人,他们已经取消行动,逃离了T 省。那样一来,王云龙后悔之余,一定会撤除他那些秘密保护调查组的部下,让调查组孤零零地进入我们省。而我们就在两省交界之处,调查组还没进入我们省界的时候下手;事发之后,再把责任归咎为王云龙中了敌人的声东击西之计,又心怀私念,贪功妄动,才导致了这起不幸的发生。这样一来,背黑锅的可不就是他王云龙了吗?”

  鲁彬虽然察觉到曾黛对自己的轻视,心里很是不满,但听了这个计划之后也忍不住用力拍着身旁裸女的屁股叫好:“妙啊!妙啊!小曾你真不愧是女人当中的诸葛亮!难怪首长这般器重你!”

  曾黛对鲁彬的赞美坦然受之,“关于这个计划,我写了一份详细的说明。不过我看领导你今晚上大概是没什么心情看的,所以我把它交给了何秘书,领导要是想看的话,明天找他就可以了。”

  鲁彬老脸一红,只得讪讪地“嘿嘿”直笑。

  “好了,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如果领导没有别的事,我想先走了。”曾黛说着,不等鲁彬回应,已经站起身来。

  “没事了没事了,小曾你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鲁彬装出一副和蔼的神情,连声说道。

  曾黛高傲地点点头,便得得地踏着响亮的脚步走出了包厢。当包厢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鲁彬嘴里恶狠狠地迸出了一句:“什么东西!”

  曾黛名义上的职务虽然只是供职于省政府秘书室的公务员选调生,但是她的真正身份,却是鲁彬的大老板、那位在京城的“首长”派驻在鲁彬身边的联络官兼智囊,堪称半个钦差大臣;这也是曾黛到省政府工作两年以来,鲁彬这个色中饿鬼不但始终不敢动这个绝色美女一个手指头,而且还容忍她在自己面前种种不敬的根本原因。

  但是在鲁彬的心里,想要占有和征服这个高傲的冰山美人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强烈。那欲望就像一只发疯的野猫一般,疯狂地在他心里乱抓乱挠,只闹得他一看见曾黛,乃至一想到她就坐立不安,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把她扒光衣服,压在身下一顿狂抽猛插,直到她哭着求自己饶恕为止。

  唉,这种东西,想想就行了。万一真付诸实践的话,蹲在京城里的那个大人物是饶不了他鲁彬的。鲁彬曾经猜测曾黛其实是那个“首长”的女人,但是他在首长身边的眼线告诉他:“首长”其实是个同性恋,曾黛与他情同父女。鲁彬完全可以想见,自己要是强奸了他的干女儿,会被首长怎样收拾。

  不过,另有一个事实使鲁彬心中征服曾黛的希望始终没有破灭:“首长”的夫人,那个相当强悍的铁娘子对曾黛其实很是有意见――倒不是因为吃醋,“首长”是同性恋嘛,他这个老婆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摆设――而是因为曾黛有点傲慢得太不知天高地厚,对干爹的老婆都缺乏足够的尊敬。首长身边的那个眼线也多次向他表示:如果能抓住曾黛做错什么事的把柄交给夫人,将会是对曾黛非常沉重的打击。

  “下个月,首长全家要出国一趟。也许我可以趁着小婊子这段暂时没有靠山的时间,狠狠搞她一票,然后等夫人回来以后,拿着搞出来的成果去夫人那里争取一点支持,通过夫人动摇一下首长对这小娘们的宠爱……”

  这是几天前的一个早上,鲁彬带着昨夜的宿醉去上班时,从自己裤兜里摸出来的一张皱巴巴的便条上写着的话。从字迹和措辞上看,鲁彬觉得应该是自己写的没错;可是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曾经写过这样的东西,看来是昨晚喝醉之后的产物。这让鲁彬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经常喝醉,喝醉之后什么事都干过;可是喝醉了写这么一份计划书,倒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看来我真是想干曾黛想得有点走火入魔了。”此时鲁彬坐在“君子兰”包厢的沙发上,一边抚摩着赤裸美女的娇躯一边想着那张莫名其妙的字条,“不过从眼下的情况来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走火入魔一回也无妨。纪委不是整天接到举报曾黛她爸的材料吗?看来我得叫他们从废纸篓里把那些材料都拣出来,挑一些重量级的,可能会让首长看了生气的线索搞一搞……”

  四

  C 县县长曾强和老婆一起失踪了。

  C 县的老百姓纷纷传说:这夫妇俩是听到省纪委正在对曾强的经济问题进行调查的风声后,带着这十几年来搜刮积攒下的几百万家私潜逃国外了;因为逃得实在太急,都没顾得上向在省政府工作的女儿通一下气。

  曾黛在省会B 城则又急又气,她决不相信父母是被纪委调查的风声吓得落荒而逃的。因为她坚信:以自己在省政府里的地位,省纪委绝无调查她父母的胆量和动机。但当她就此事向鲁彬求证时,鲁彬的态度却出奇地暧昧不清。

  “唉呀……小曾啊……这个时候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尽快找到你的父母,而不是来问我这种毫无意义和根据的问题……不管怎么说,不可能是纪委绑架了他们吧……”

  从鲁彬放肆地盯着自己胸脯的目光中,曾黛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于是她开始一边寻找关于父母的消息,一边秘密调查鲁彬近期有无反常举动。

  调查进行了半个月,曾强夫妇仍是音讯全无,但是对鲁彬的调查却有了一些进展。至少有一个事实很明显:鲁彬近期的确是在暗中指使纪委对曾强夫妇的各种违法问题进行深入和全面的调查。

  曾黛又是愤怒又是纳闷:为什么鲁彬要这么做?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来自更高级别的力量的支持,鲁彬是决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不管怎么说,她曾黛都是那位“首长”女儿的同窗密友,他的干女儿兼心腹亲信,他派驻在这个省的钦差。

  曾黛很想把这事告诉干爹,并从他那里了解一点情况。但是他现在正和妻女一起在欧洲进行巡回访问,很难联系得上;就算联系上了,他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处理这事。最重要的是,曾黛自己也不知道:干爹如果真的知道了她父亲所做过的那些事,他是否还会继续宠爱她,让她继续做他的干女儿。

  一贯足智多谋,在所属的政治集团里有“女诸葛”之称的她,此刻竟是全然束手无策。

  就在这样的焦虑中过了很久,有一天晚上,她突然接到了失踪已经接近一个月的父亲的电话。

  “爸爸!你们在哪儿?到底出什么事了?”听到手机里传出父亲的声音,向来冷静的她此刻也忍不住带着哭腔高声大叫。

  “别那么大声!别那么大声!你旁边有外人吗?”父亲几乎是哀求地说道。

  他的声音苍老沙哑了许多,而且充满了惊恐和颤抖。

  “没有外人!就我自己在家里!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就消失了?”曾黛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稍微压低了声音,却仍是非常急切地问道。

  “唉……一言难尽啊……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你现在能出来吗?”

  “没问题!你们在哪儿?”曾黛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换上外衣。

  按照父亲的指示,曾黛骑着摩托车离开了位于城西高档小区的家,来到了被当地居民戏称为“贫民区”的城北。这里是B 城开发最落后的地区,还保留着本市的最后几个城中村,居民大多是老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的员工、拆迁安置户和低收入外来人员。

  曾黛把摩托车停在一条步行街的街口前,走进了这条街里。这是一条以经营夜市小吃为主的街道,此时正是生意最红火的时段,店铺都把桌椅摆到了街道上,只给行人留下中央一条窄窄的通道。长长的一条街只有稀稀落落的几盏路灯,而且光线苍白黯淡,照明全靠街道两旁商铺自己挂出的白炽灯泡,因为挂的太低,行人走路时大都不得不眯上眼睛或者略略低头。曾黛不禁佩服父亲的头脑,选这样人又多,光线又不好的地方会面,的确非常不容易被人认出。

  曾黛走进了街道末端的“南红红茶店”里,这是一个临街住户在自家一楼客厅里砌上一堵墙隔出来的店面,只有一条打横的长长柜台,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顾客买了装在一次性塑料杯里的饮料之后,绝大多数人都是拿着杯子离开这里边走边喝,只有极少数人是站在柜台前喝完再走;很像《孔乙己》里面所描述的咸亨酒店向穷汉们卖酒的场景。

  这种小店通常没什么经营成本,客人也不多;店主开店只是因为闲着没事,顺手挣点小钱打发时光。此刻坐在柜台后面的,就是这么一个完全不把心思放在生意上的家庭主妇。她头发蓬乱,不施脂粉,穿着一件本地中下阶层妇女常用作家居常服的连衣睡裙,一手支在柜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一部小屏幕电视机。

  “一杯黑芝麻珍珠奶茶,要放奶粉,不放糖。”曾黛小心翼翼地说出了暗号,同时心里非常纳闷:父母亲是怎么找到这一家作为藏身之地的?

  主妇吓了一跳,傻愣愣地盯着曾黛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傻呵呵地“哦哦”着点着头,同时向曾黛身后看了一眼,似乎是要确定她后面没有“尾巴”。

  随即打开了柜台上的一扇小门,示意曾黛进来。

  曾黛走到柜台后面,那主妇向身后的门里吆喝道:“阿弟,出来帮我看一下铺面!”

  一个只穿着背心短裤,拖着人字拖鞋,没精打采、蓬头垢面的小伙子拿着一份《体坛周报》拨开门帘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曾黛一眼,便走到主妇刚才坐着的椅子上坐下,埋头看起报纸来。

  主妇向曾黛点点头,“跟我来!”

  曾黛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跟在主妇的背后走进了门里。里面是一个平淡无奇、杂乱而简陋的小客厅,客厅的一角有一条没有扶手的小楼梯,主妇带着曾黛走上楼梯,来到二楼,指着一扇虚掩的房门说道:“他们在里面。”

  曾黛连忙从主妇身边越过,推门走进了房里。这时,她隐约听到楼下的年轻人突然把电视调得很大声,但她并没有在意这件事。

  就在她脚刚踏入房间的一瞬间,一块散发着强烈药味的大毛巾劈头盖脸地蒙到了她的脸上,她正想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从身后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她的头发也被第三只手死死揪住,使她无法转头躲开按在她脸上的毛巾。

  这条街本来就够吵的了,楼下那部电视机又开得很大声,而且二楼房间的窗户早就用泡软的报纸堵得严严实实;所以每一个从红茶店门前路过的人都没有听见二楼上曾黛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叫声,甚至连一直竖着耳朵的年轻人,也只听见模模糊糊的几声“猫叫”。

  “猫”没叫几声就无声无息了,可是年轻人提着的一颗心就是放不下来,他很想冲上楼去看个究竟,却又怕没人把门时,会有好事的人走进来看看。

  正在这时,他塞在短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抽出来,是一条短信。内容很简短,只有两个字:

  “关门”

  田岫长出了一口气,连忙拿起身边的一条长柄钩子,去拉那扇卷闸门。

  五

  一股刺鼻的化学品气味使曾黛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眼,眼前却是白茫茫一片模糊。整个头颅都昏沉沉地痛着,浑身酸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虽然意识还有一大半没有从麻醉品的药力下挣脱出来,但是曾黛毕竟是个意志坚强的女子,在苏醒的那一小半意识的命令下,她的眼皮开始顽强地眨了起来,以此对抗重新睡去的冲动。

  似乎是为了帮助她尽快恢复清醒,那股刺鼻的气味再次凶狠地钻进了她的鼻腔,她忍不住呛咳起来。不过这样一来,身体里残留的麻醉药却似乎随着咳嗽排出了体外。于是酸涨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力,昏昏沉沉的大脑也开始正常运转,她终于慢慢恢复了知觉。

  三个人正围在她的身边,低头看着她,但是曾黛觉得他们的面孔都非常陌生,于是心里不由得有些迷惑:“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眼皮仍然有些沉重,于是曾黛便抬手去揉。可是一动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伸直成一条直线,被牢牢地捆在一条什么东西的两端。

  曾黛一惊之下,彻底清醒过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却惊恐羞怒得差点又昏了过去。

  此时的她正躺在一张经过改装的妇科诊疗台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上身靠着一面呈45度倾斜的靠背,双手平伸固定在一条横穿过靠背的横梁上,一条皮带把她的腰部牢牢绑住;雪白修长的双腿向上折起,并向两侧大大地分开,被脚踝和膝盖处的几道细绳死死地捆在诊疗台的支腿架上,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整个人的形状就像是一个少了最下面一横的“古”字。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曾黛一边大声叫道,一边徒劳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试图挣脱绳索和镣铐的束缚。

  “曾黛姐姐,你不认识我了?”左手旁的一个女子柔声问道,脸上却满是残忍冷酷的微笑。

  “你……你是游逸霞?!”虽然已经数年不见,但是记性极好的曾黛还是立刻认出了旧时邻居家女孩的面孔,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不就是我吗!”游逸霞笑容可掬。

  “是你把我绑成这样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曾黛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落到游逸霞的手里,自己决不能落得个好。自从十多年前她父亲在那场权位争夺战中击败了游逸霞的父亲后,她们两家人的关系就一直非常恶劣。在大家还是邻居的时候,两家的人就是走在路上见了面,都会向对方大翻白眼。数年前,曾黛的父亲调到邻县担任副县长,全家跟着搬了家,就再没跟游逸霞见过面。但是曾黛知道:游家人素以心胸狭窄,容易心理不平衡著称,怎么也不会忘记那场极为激烈和下作的权力之争的失败之恨。难道说:今天的事情是游家筹划了多年的报复?

  “不止是我,还有他们。”游逸霞微笑着伸手向站在旁边的那一男一女指去,动作就像一个小秘书在向候客室里的客人介绍自己的老板。

  曾黛立刻就认出了红茶店里的那位主妇和被她称为“阿弟”的小伙子。不过此时两人都已经换上了得体的便装,面目也都与在红茶店时大不相同。主妇一双眼睛如夜空中的明星一般灼灼发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姿飒爽的气概;小伙子浓眉如剑,满脸的桀骜不驯,显示出他是一个极有个性的人。不过此时他的一双眼睛只是来回在曾黛毫无遮掩的胸口和下身之间打转。这使得曾黛感到深深的羞辱,心中的怒气也一下子高涨起来

  但是曾黛毕竟是一个有着不凡个性的女子,心中的羞辱和愤怒刚刚升起,就受到了她自己强大的理性的压制。因为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内心的感受是无关紧要,毫无用处的。她一边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开始回忆自己落到这些人手里的经过。突然,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是父亲让她到那间红茶店的,难道说……

  “我爸爸妈妈呢?他们在哪里?”曾黛用尽可能平静的口吻问道,摆出一副对自己赤身裸体被绳捆索绑的状况毫不在意的姿态。

  “曾叔叔和蓝阿姨他们在哪里?这正是我们想问姐姐你的问题啊!”游逸霞娇笑着说道:“姐姐你可要老实回答我们哟!不然的话,可就不要怪妹妹我不念旧情了!”

  “什么?不是你们冒充我爸爸把我骗到这里来的吗?你们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里?”游逸霞的话使曾黛感到十分讶异。

  “姐姐不要冤枉好人。那个电话千真万确是曾叔叔打给你的,我们也是窃听了你的电话,才知道他要你去那个红茶店找他。我们想先下手为强,就赶在你之前去了那里。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游逸霞一脸无奈和郁闷地把手一摊,“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当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曾叔叔竟然已经跑得无影无踪的了。幸好,他好像只顾到自己逃命,却忘了打电话通知你取消碰头。于是我们索性将计就计,借曾叔叔留下的瓮,捉住了姐姐你这只美丽的鳖。黛姐姐,你要怪就怪曾叔叔做事考虑不周,千万不要怪我们哟!”

  曾黛听了游逸霞的话,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气恼,还生出了几分对父亲的怨恨。

  “那么,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和我的家人过不去?”曾黛把头转向那一男一女,压抑着心里复杂的感情问道。

  “第一个问题我来回答:”那女子用冷峻的声音答道:“我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薛云燕,警号313584. 旁边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巡警支队的档案管理员田岫,‘岫’字的写法是‘山’字旁,右边一个理由的由。他是聘用人员,没有警号。”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你和你父母为什么要跟那十四个在黑矿山里工伤致残的矿工和他们的家属过不去,我们就为什么要跟你们过不去。”那个名叫田岫的年轻男子平静地答道。

  曾黛不禁暗吸一口冷气,一阵恐慌袭上她的心头。她父亲收受黑心矿主的贿赂,残酷迫害伤残矿工及其家属,而她则向省级纪检部门施压,要他们对这些受害者的上访哀告置之不理。这件事一直是她最不愿提及和面对,也最害怕为外人所知的。今天这个年轻人一张嘴便说出此事,这使她颇感意外和恐惧。

  “你们是那些矿工的什么人?”曾黛强压自己的紧张,继续以平静的语气问道。

  “只是他们的同情者而已。”仍是田岫的回答。

  “那……你们想为他们争取什么?如果你们放了我,不管他们需要多少补偿,我都可以给他们!”曾黛进一步放软了口气。

  “我们要为他们争取的,是公道。这公道当然也包括钱;但,不全是钱的问题。”年轻人缓缓地说。

  “那……你们……你们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曾黛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陡然暴涨,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并且在脑中纠缠不去:“他们不会是想要我一个一个地陪那些矿工睡觉吧?”

  “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你的父母现在在哪里。”这回是薛云燕开口说道,她的声音沉稳坚定,有一种平和的威严。“至于你的父母需要做什么,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你们不是窃听了我的电话吗?你们想想:如果我知道他们的下落,还会一接到他们的电话就心急如焚地冲出来吗?”曾黛尽量从容不迫地分析道:“我和你们一样,也想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而且我想找到他们的心情比你们更加迫切。你们把我捆在这里,对寻找他们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我或许会相信,但是你实在是一个太聪明的人,面对你这么聪明的人,我们就不得不多长几个心眼。”薛云燕说着,弯下腰去,从妇科诊疗台下拉出了一个旅行包,“这里有些东西,或许能够帮助你正确地运用你的聪明才智,不把它们用到错误的地方上去。”

  曾黛迷惑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只见她打开旅行包,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曾黛看到那东西便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这是要干什么?”

  薛云燕微笑着举起手中的数码相机,戏瘧地向她晃了晃,“这台数码相机的分辩率是一千四百万像素,拍出来的照片,可以说是纤毫毕现。用这样的相机来给你这样的美人拍裸照,可真是太适合了。”

  看到薛云燕举起相机对准了自己的裸体,曾黛心中感到无比的焦急和恐惧。

  可是曾黛毕竟是曾黛,直到这时仍能保持理智对自己的控制力。

  “不要这么做!这样做对你们来说不会有任何好处!如果你想在寻找我父母的时候得到我的配合,你们就必须尊重我,而不是做这样的事来侮辱我!”

  薛云燕停下了动作,从相机后探出头来,向她冷冷一笑,“你还不明白吗?

  我们现在不是想要侮辱你,而是在向你逼供。只要你肯说出你父母的下落,我们就不用给你拍什么裸照了。怎么样,肯老实交待了吗?“

  曾黛几乎抑制不住心中的焦躁:“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呢?我确实不知道的事情,就算你们把我打死,我也是没办法给你们正确答案的啊!”

  “问题就在这里:根据我们对你的了解,你实在是一个太聪明、太狡猾的对手,你说:我们会轻易相信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吗?而且请你放心,我们在逼供这方面相当有经验,下手很有分寸,是决不会打死你的。啊,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这里是北市区秀岭村1022号楼房的地下室,整栋楼房是我自己亲自设计的,除了隔音效果还不错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竣工的当天,我在这里引爆了四个雷管来检验工程质量,结果让我非常满意。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尽管放开嗓子大喊大叫,看看有没有人会听到声音来救你。”

  曾黛从薛云燕的表情看出,这绝非虚声恫吓,一颗心就像掉到海沟里的秤砣一样直沉下去。这时田岫在一旁淡淡地说:“曾黛小姐,还要请你记住一件事情:你现在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而且我们对此毫不在意,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曾黛闻言不禁一怔,正当她还在咀嚼田岫这句话的含义时,一道白光一闪而过,薛云燕已经为她拍摄了第一张裸照。

  “不要……”曾黛出自本能地叫了一声,立刻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不但无用,而且是向对方示弱的表现,便不再出声,只是紧闭双眼,把头扭向一边,任由薛云燕手中的数码相机发出一道又一道冷酷的白光,把自己赤裸裸的身体仔细地记录下来。

  其实早在曾黛仍处于昏迷中的时候,田岫就已经把她翻来覆去地拍了近百张各种各样的裸照,甚至还掰开她的股沟给肛门来了几个大特写。此刻给清醒的她拍裸照,只是一种借助羞辱来打击她心理防线的手段。但是看起来效果并不是很好,曾黛个性之坚毅远远超过了薛云燕等人的预期,这令他们在感到受挫的同时,也对这个被他们剥得一丝不挂地绑在刑床上的女子暗自佩服。

  六

  “像素高的相机就是不一样!”拍完照片之后,薛云燕看着数码相机的显示屏,一帧帧地检查着所拍照片的质量,脸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怎么样,你想看看自己不穿衣服的样子吗?”

  曾黛依然保持着那副扭着头,闭着眼睛的姿势,对薛云燕的问话恍若未闻,脸上一副冷漠刻板的表情。只有雪白的胸脯那一下一下的深深起伏,才显示出她其实正极力压抑着心中的屈辱和悲愤。

  薛云燕和田岫交换了一下眼神,田岫略一沉思,便拖过一张椅子,在捆着曾黛的妇科诊疗台前,正对着曾黛大开的双腿中间那诱人的阴户坐了下来。然后向一直站在曾黛身边的游逸霞招招手,“过来,给我按摩按摩肩膀!”

  听到田岫莫名其妙的命令和游逸霞更莫名其妙的一声“是!主人!”,曾黛不禁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她一睁眼,只见游逸霞满脸恭敬地走到坐在椅子上的田岫背后,伸手为他按摩起肩膀来。田岫大大咧咧地把头靠在游逸霞的胸脯上,一双眼睛含着难以捉摸的笑意正看着赤身裸体的她。

  “裸照你们已经拍了,下面打算对我做什么呢?”曾黛强忍着被田岫坐得近近地观赏自己赤裸的下身所导致的羞辱,淡淡地问道。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我们几个明天都还得上班,所以要在十二点半之前上床睡觉。”田岫的回答相当不着边际,“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也只能用来聊聊天而已。”

  “你们把我的衣服脱光,绑成这个样子,恐怕不只是想和我聊天这么简单吧?”

  曾黛的口吻仿佛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但毫无羞耻和恐惧,反而还有一点享受和期待的感觉。这其实也是她的心战策略,她已经敏锐地察觉到这几个人对摧毁她心理防线的兴趣似乎还远在逼问她父母下落之上,因此她必须表现出对赤身裸体被绑起来羞辱这一事实毫不在乎的态度,使这些人觉得自己的尝试犹如挥向空气的拳头,收不到任何成效。惟有如此,他们才会对羞辱她感到厌倦,并有可能因此打消继续这么做的念头。

  薛云燕也搬了一张椅子在田岫身边坐了下来,“复杂的事,可以留到明天、后天、大后天再做。今晚上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只能聊聊天。你放心,我这个男朋友,虽然也有别的优点,但都不如他对付女人的本事那么出色。而且我也不在乎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他的这点长处。怎么?”薛云燕嘲讽地看着曾黛,“你已经等不及要和他切磋切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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