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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首发)【田岫和他的奴隶们】之第二部 阴谋中的女公务员曾黛,4

[db:作者] 2025-06-17 10:05 5hhhhh 5430 ℃

  “……刚开始做奴隶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很倒霉,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心里恨不得去死,却又没有死的勇气。可是做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却渐渐开始觉得:能做两位主人的奴隶,其实是我的幸运。“

  “为什么?你疯了吗?怎么会这么想?”对游逸霞的话,曾黛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被猪鬃扎乳头吗?是因为主人要惩罚我曾经犯下的为了帮妹妹出气而害死一个无辜女孩的罪行。当我眼睁睁地看着猪鬃在乳头里进进出出,痛得要死要活的时候,田岫主人突然停下来对我说:那个因为我的羞辱而自杀的女孩,根本没有什么过错,却受到了我残忍的虐待和折磨。他问我:现在能体会到那个女孩的痛苦没有。

  “听到他那句话,我哭了,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内疚,因为发现过去的我竟然是个那么坏的女人。田岫主人看到我哭,就发了慈悲,给我打了麻药之后把猪鬃拔了出来。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幸运:过去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受到报应,要做奴隶来赎罪的时候竟然还能遇上这么好心的主人。所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游逸霞,已经不是什么女警察,而是一个要为自己和家里人以前所犯罪行赎罪的奴隶……”

  游逸霞的这番话,别说是曾黛,就连田岫也听得双眼溜圆。他向身旁的薛云燕转过头去,动着嘴唇提出了一个无声的问题:“你说她这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薛云燕也无声地回答他:“半真半假!我曾经把她用麻醉药麻得半昏半醒之后逼问她的心里话,她对我们偶尔对她发的善心充满感激是真的,为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情而忏悔也是真的;但是还没有到为了赎罪而心甘情愿做奴隶,并且觉得做我们的奴隶是幸运的程度。”

  田岫撅起嘴,点点头。

  那边游逸霞还在对曾黛说着,但是话的内容却已经变成了十足的谎言。

  “……我们听说鲁彬想要通过搞你爸爸杀杀你的锐气,觉得是个好机会。本来只是想趁机让你爸爸把这些年来搜刮的不义之财吐出来补偿那些被你们害惨了的群众,可是你爸爸实在太聪明,纪委刚开始查他,他就跑得无影无踪。于是我们又打算自己动手抓他,逼他把钱交出来就行。可是你看,没抓住他,却抓住了你……”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曾黛忍着乳头上的剧痛问道:“我已经说过,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儿。你们这么折磨我,到底是为什么?”

  游逸霞露出一个温柔亲切的微笑,就像当初薛云燕拿她和霍广毅的性爱录像要挟她做奴隶时脸上的微笑一样,“我们把你关在这儿,是打算利用你失踪的消息,引你父亲现身,然后再用你作为筹码,交换你们家那几百万的不义之财。至于为什么要把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向主人建议的,因为我觉得黛姐姐你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做过的坏事都远远超过妹妹我,我都已经变成了两位主人的性奴隶,姐姐你难道不该跟我一起做奴隶吗?而且只要曾叔叔拿钱来换你,你就自由了;而妹妹我可是要做一辈子的啊……”

  “你……你竟然……你真是不知羞耻!”曾黛又怕又气,她忍不住看了田岫一眼,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像游逸霞一样沦为他的性奴,心中不寒而栗。

  “是么?可是我现在觉得,我以前像你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有个当干部的爸爸或者情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伤天害理,那样才是最大的不知羞耻。”游逸霞说着,又开始转动曾黛乳头里的猪鬃。

  “啊啊……”曾黛又一次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游逸霞其实颇有虐待他人的天赋,虽然此前她只是作为受刑者见识过猪鬃扎乳头的用法,但只是那一次受刑的经验,就已足够让她明白如何正确地施用这种刑罚了。此刻她捏着猪鬃的尾端,时而旋转,时而轻挑,时而往外拉出一些,时而又更深地插入,而且力量和角度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几乎没有对曾黛的哺乳器官形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曾黛心中仅存的一点顽强的自尊和矜持,随着乳头里猪鬃的运动,像老屋墙上的白灰那样片片剥落。终于,在猪鬃插入她的乳头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后,她在酷刑之下屈服了。

  “我答应啦……啊啊……我愿意舔啦……求求你住手吧……”

  游逸霞满脸欣喜地向田岫和薛云燕投去探询的目光,薛云燕和田岫对视一眼后,都点了点头。薛云燕开口说道:“先把话说清楚,曾小姐你愿意舔什么?”

  “我……我愿意……我愿意舔你们的肛门……不管是谁的……我都……都愿意舔……”经过长时间声嘶力竭的哭泣惨叫,曾黛这时已经虚弱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很好!”薛云燕微微一笑,“小霞,你现在去把肛门好好洗干净,不许偷工减料!曾小姐舔完之后,田岫主人要在床上干你的屁眼,所以一定要洗得干净!

  知道了吗?“

  “是!”游逸霞满心欢喜地向薛云燕行了一个屈膝礼,然后便屁颠屁颠地小跑进了地下室一角的厕所里。这种西方淑女式的屈膝礼是田岫费了老大工夫才从鞠躬、万福乃至叩头等诸多礼节中选出来,作为性奴向主人表示敬意和顺从的仪式。几个月以来,游逸霞已经把这套动作练得非常娴熟而优美,今后还要靠她来指导曾黛。

  薛云燕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为曾黛拔出了深深插入乳头的猪鬃,这又使曾黛疼得嗷嗷地叫了一轮。薛云燕用手指在猪鬃上轻轻一抹,满意地点点头:做得非常好,一点血迹也没有。游逸霞这小贱人的技巧还真不错,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她头一次给人用这种刑。

  “现在呢,我们不是要给你用刑,而是要给你的伤口消毒。虽然也很疼,但的确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把好心当作驴肝肺,怪我们不守信用。”田岫说着,拿来了一瓶药水和一包棉签,也走到了捆着曾黛的台子旁边。“这种药水消毒作用只能说是一般,但是好在对伤口和粘膜的刺激非常小,涂上去不会很痛。当然,如果你希望我们用酒精或者双氧水来为你消毒的话,我们也很乐意。”

  “不要……不要用酒精……就用这种好了……谢谢你……”曾黛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发自肺腑地感谢这个绑架、侮辱和虐待了自己的“恶人”这一点点的善意,于是懊恼、后悔、悲愤和受挫等种种感情一起涌上心头,百感交集之下,她放声痛哭起来。

  田岫和薛云燕静静地看着曾黛无比悲切的哭泣,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这时,游逸霞也洗干净了自己的肛门和肠道,并且脱得一丝不挂地从厕所里出来了,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两位主人身后,也默默无言地看着那个曾经那么优秀、杰出、高傲的女子用痛哭的方式来展示她最软弱的一面。

  曾黛足足哭了一刻钟才渐渐停了下来,看到她不哭了,田岫和薛云燕这才走上前去,用棉签蘸上药水,为她备受折磨的乳头、阴蒂和尿道消毒。这药水果然温和,即便是将它注入尿道之时,曾黛也只感到微微的刺痛。比起之前所受的凌虐,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可以算是天堂一般的享受了。

  清洗完受刑之处,田岫和薛云燕便开始转动靠背下方的一个摇柄,原本与地面成45度角的靠背被渐渐放平,最后停留在一个合适的角度,使曾黛的头部刚好略低于田岫等人所坐椅子的椅面。这样游逸霞只要骑坐在放在曾黛头部正前方的椅子上,令臀部悬空在椅面之外;曾黛一伸舌头就能舔到她的肛门。

  游逸霞把椅子搬到曾黛头部前方的位置放好,刚要坐下,却又想起一件事,转身向田岫和薛云燕深深行下礼去。“两位主人对贱奴这么好,贱奴实在感激不尽!”

  田岫和薛云燕相视一笑,知道她是因为田岫把享受曾黛口舌服务的第一顺位让给她,使她终于能够享受彻底击败和征服这个从小就在任何方面都胜过她、压倒她的对手的感觉而表示感激。“知道感恩就好,慢慢享受吧!”田岫说着,一拉薛云燕,“我们到客厅里去!”

  “你不看曾黛怎么表演‘毒龙钻’的功夫了?”薛云燕有些奇怪。

  “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再说,现在她被捆成那个样子,这个角度不太利于观赏。”田岫笑道:“我现在想要的是你!你也想要我了吧?”

  薛云燕深情地望着田岫,突然紧紧抱住他,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热吻。

  这两人便是如此相亲相爱,田岫始终感激薛云燕为他所付出的一切;而薛云燕在牢记田岫当年救命之恩的同时,也知道他无论拥有多少女人多少奴隶,心中最爱、最在乎的始终还是自己。

  于是两人相拥着离开地下室,来到地面上一楼的客厅里,迫不及待地在沙发前厚厚的地毯上滚成一团。田岫在性能力方面堪称天赋异禀,而且由于他生来就是个非常重视别人感受、为他人着想的人,因此在与薛云燕的性爱中总是把满足薛云燕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并且为此上网学习了许多取悦女性的性爱技巧。所以他每次与薛云燕交欢时,薛云燕总能享受到真正美妙的高潮滋味。

  九

  当田岫终于将精液射入薛云燕的子宫深处时,这番巫山云雨已经整整持续了四十分钟。云消雨散后,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融为一体。

  “小田!”薛云燕在田岫耳边柔声道。

  “嗯?”

  “曾黛还是处女哟!”

  “不会吧?”

  “我刚才翻开她阴唇找尿道口的时候,看到了她的处女膜。你没看出来吗?

  她是个同性恋!而且是个有经验的同性恋!我看,她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是只和女人上床!“薛云燕说着,亲昵地向田岫的耳朵吹了口气,”你这回可捡到大便宜了!“

  田岫却似乎有点不喜反忧,“处女啊?我倒是不太喜欢哩……”

  “为什么?”薛云燕不禁大为惊奇,男人大多有强烈的处女情结,难道自己的男人却是个例外?“你不喜欢处女?你们男人不是都希望能跟处女上床,做她的第一个征服者吗?”

  “我不喜欢处女,是因为我不在乎我的女人是不是处女,反而害怕给处女开苞时那湿漉漉的血。而我不在乎处女的原因是,”田岫把头深深埋在薛云燕的双乳之间,缓缓说道:“我最爱的女人,在属于我之前,曾经给我最讨厌的男人做了五年的妻子。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为她现在对我的爱而感到幸福和自豪;更不影响我对她的爱。我在乎的,不是做第一个征服者,而是做最后一个征服者!”

  “小田……”薛云燕心中一阵暖流直涌上来,化作幸福的泪水流下脸颊,她更紧地抱住了田岫。

  “主人……”

  地下室入口处传来了游逸霞怯生生的声音。

  薛云燕和田岫置若罔闻地又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田岫这才把头从薛云燕的胸脯上抬起来。

  “怎么?享受完她的舌头了?”

  游逸霞脸色和一丝不挂的身体透着初生婴儿般的潮红,双肩仍在微微起伏,显然从曾黛的舌头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杏眼波光流转,闪烁着狂喜之后的泪光,望向田岫和薛云燕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感激。

  “贱奴的肛门被她舔得非常舒服,差一点就泄身了。贱奴心想:再让她这么舔下去,恐怕待会儿睡觉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服侍两位主人了,所以……”她红着脸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有些娇羞地低下头去。

  “我――靠!她什么时候学会不用‘我’字,改用‘贱奴’来形容自己了?”

  田岫在薛云燕的耳边惊讶地说道。

  “刚才在坐上椅子让曾黛舔她肛门之前就这样了!依我看,这表明咱们通过让她帮忙收服和调教曾黛来使她对我们彻底死心塌地的努力取得了圆满成功!”

  薛云燕乐呵呵地低声说。

  “是吗?那敢情好……”

  “小霞!过来吧!”薛云燕对游逸霞命令道。游逸霞连忙三步并两步地来到她和田岫身边,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等候主人进一步的吩咐。

  “给你舔完以后,她的状态怎么样?”薛云燕问道,也不用刻意压低声音。

  因为游逸霞从地下室上来的时候已经顺手关上了那扇隔音效果极好的门。

  “像傻了似的,两眼直直地看着天花板,嘴巴张着也不合上,只是眼泪刷刷地流个不停。”游逸霞汇报道。

  “被彻底打败了吗?”田岫问道,同时翻身从薛云燕身上滚了下来。

  “她可不是能在一个晚上就被彻底打败的人!”眼光老辣,善于识人的薛云燕笑道:“今后我们要做的工作还多着呢!能在半年之内把她彻底驯服就不错了――不过今天晚上她确实是完完全全地输了,而且输得屁滚尿流。”

  “那请问主人,今晚上还要对她趁热打铁,再多拷打一阵吗?”游逸霞在一旁问道,她实在是太想马上就把曾黛彻底驯服了。

  “别那么心急。”田岫懒洋洋地伸展着四肢,“你大概没玩过《三国志九》的游戏,在那个游戏里面,最理想的攻城方式是想办法把城里的守军都引出城外来,在野战中消灭他们;等到城里只剩下再也无力出击的一点人马时才直接攻城。

  用这种方式打下的城池,无论是人口、设施还是生产力所受到的伤害都是最小的。

  如果把人家几万十几万的大军都堵在城里,那么攻城要付出的代价大不说,就是打赢了,那城市也跟废墟没什么区别了。曾黛现在就是这么一座里面装着几十万雄兵的坚固要塞,我们才刚刚引出并消灭了她三五万人。今晚上是再也引不出她一兵一卒了,再对她动刑,就等于是直接攻城,不但事倍功半,而且还可能对她的精神造成不可恢复的伤害。我可不想要一个痴痴傻傻的性奴隶!“

  “是!我明白了!主人想得真是周到!”游逸霞心悦诚服地说,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一座曾经自由独立、后来却在铁蹄下沦丧的城池。

  “你要记住一点: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半点她父母的下场!”薛云燕严肃地说。

  “贱奴明白!贱奴会处处小心的!”

  正如游逸霞永远不会知道霍广毅的死是薛云燕下毒的结果,曾黛也永远不会知道田岫他们以“说出你父母的下落”为由拷打她,以“要你父母用家产来赎你”

  为由拘禁她其实是一个天大的骗局。

  一个多月前,当田岫和薛云燕决定向曾黛下手之时,为了详细了解关于曾黛和她所属的政治集团的情报;他们通过黑客技术侵入了与曾黛关系密切的省委书记鲁彬的电脑(并不费多大功夫,因为鲁彬对电脑的认识仅限于使用电子邮件和玩游戏而已)。从鲁彬邮箱里从未删除过的一大堆历史邮件中,了解到了鲁彬对曾黛既觊觎又嫉恨的心理,以及首长夫人对曾黛心怀不满的事实。擅长战略性思考的田岫立即确定了诱使鲁彬采取行动,然后在鲁彬搅起的泥沙掩护下迅速出击的总体思路;而实战经验丰富、能力超群的战术高手薛云燕则将田岫的奇妙构想落实为一个个可操作性极强的具体措施。至于游逸霞,则是以她对曾黛全家的深刻了解为田岫和薛云燕提供许多有价值的参考意见,并在一些行动中发挥她的某些长处。那张被鲁彬误以为是自己酒醉后写下的,促使他命令纪委对曾强进行秘密调查的纸条,其实就是由田岫模仿着鲁彬的语言风格编造而出、擅长硬笔书法的游逸霞模仿鲁彬的字迹书写下来之后,再由化装能力极强、扒窃技巧不亚于惯贼的刑警队侦察员薛云燕假扮成“名人”夜总会的服务员,在包厢外的走廊里塞进喝得东倒西歪,却还坚持送一个贵宾出门的鲁彬裤兜里的。

  在省纪委按照鲁彬的指示开始秘密调查曾强父母之时,薛云燕和游逸霞也分别向单位请了半个月的长假,来到曾强任县长的C 县。两个女警经过数日耐心的观察、等候和准备,于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雷雨之夜迅速出击,将在家呼呼大睡的曾强夫妇绑架起来,用酷刑逼供出银行密码后,立即由留守省城的田岫通过网络银行将曾强多年搜刮的数以百万计的不义之财迅速转移到薛云燕的海外朋友应她要求,为她在瑞士银行开设的秘密账户里。

  当地面上关于曾强夫妇畏罪潜逃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曾黛为了寻找父母下落四处奔忙时,曾强夫妇却在那间现在正用来关押曾黛的地下室里苦苦支撑了半个多月之后,双双被满怀义愤的薛云燕和从小就深恨他们的游逸霞用酷刑活活折磨致死,用鲜血偿还了他们的累累罪行。两个女人开车将已被分成数十块的两具尸首拖到数十公里外的某处自然保护区,那里盛产一种食量颇大,个性凶猛的蚂蚁。薛云燕和游逸霞不辞辛苦地用锄头先后刨开了数十个此类蚂蚁的蚁穴,每刨开一个就在蜂拥而出的蚁群中丢下一块尸块,最后把两颗人头用大石砸得粉碎之后也扔进了蚁穴里。次日再去看时,每一块骨头都被深埋在已被蚂蚁重新修补好的蚁穴之中了。

  而在这段时间里,田岫找到了他的一位肝胆相照的朋友,在这位虽然不明就里,却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的朋友协助下,四处寻找那些像农民李朝一样被曾强的恶行害得境况悲惨的不幸之人,通过各地的民间慈善团体,以“匿名好心人定期资助”的方式将曾强的家产细水长流地送到他们手中,以改善他们的处境。这个工作相当的累,但是田岫和他的朋友却甘之如饴。

  最后,只剩下曾黛一人需要对付了。那个过程相当的简单,薛云燕通过一台通常用于制作影视音效的机器,让田岫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像是精神不好的曾强;见父心切的曾黛果然毫不起疑就上了钩,一头闯进了“南红红茶店”里,被游逸霞和薛云燕合力制服。而红茶店的店主,曾经受恩于薛云燕的前失足青年汪正南和刘红夫妇当时正在乡下老家一边休憩一边瞎猜“薛姐这回借我们的店面,又是想骗哪个罪犯上钩”。

  这就是全部事实的真相。眼下,田岫他们骗曾黛说“我们拷打你是为了逼你说出你父母的下落,要他们拿钱来赎你”的原因,只是让曾黛心中有一个盼头,一个期待,不至于立刻万念俱灰。田岫的计划,是要让她在等待中渐渐对父母失望、死心,最终成为一个除了取悦主人之外别无他念的性奴隶。

  万里长征,这才刚迈出第一步。田岫心想。

  但是他不知道,曾黛在落入他的手里之前,也为鲁彬制定了一个旨在抓捕某些人的计划。她的被擒,竟使得田岫与他的两个女人都与那个计划扯上了撇不清的关系,进而使他们深深地卷入了更大的漩涡之中。

  而这一切的肇因,竟然只是游逸霞想把自己的老对头拖下水以求得自己心理平衡而已。

  人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么稀奇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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