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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女人,令人感觉哈哈哈长篇,完本 - 12,2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4430 ℃

  「我……我跟你解释多少遍了,我当时只是不想跟你离婚啊,我怕失去你,所以才那样的啊,想拴住你,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呢?」前妻连忙解释道。

  「你放你妈的屁!」没错,她是跟我解释了无数遍,但我根本不信这个解释。一想到那张协议,我就有一种被人出卖的感觉,而且是被自己最信任的那个人出卖的,那种痛苦,无异于天崩地裂,跟死过一次没有什么区别。不经历的人,是体会不到这种痛苦的。于是我加大了声音:「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可是这十年你对我做了些什么?你贬损我,羞辱我,什么都推给我做,对我性讹诈,最后你还要算计到我一无所有。这就是你嘴里的爱吗?你他妈的是指鹿为马!我这辈子遇到任何一个人,哪怕他跟我有仇,都没谁能这么折磨我。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这就是爱?老子这么爱你一次,你他妈的能不能受得了?嗯?」

  「可最后离婚我也没让你净身出户啊,还不是按着你的要求来的?」

  「废话!你想让我净身出户我就净身出户啊?你他妈的做白日梦吧?我的要求就是按着公平俩字来的,你他妈的打官司打到玉皇大帝那里也就是这么个结果。哦,合着你没让我净身出户就算你对我开恩了不是?我还欠你个人情?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实际上并不想让你净身出户,我只是想留住你。」

  「哼哼,张佳丽,留住我好继续折磨我是不是?我告诉你,越是这样我走得越快,因为我鄙视你和你们那一家畜生!」我咬牙切齿地回道。

  「守杰,你为什么就这么绝情呢?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留给我?为什么就因为那一次过失就再也不原谅……我?」

  我很清楚,前妻口中的「一次过失」,并非指的是那张离婚协议,那张协议,她一直顽固地认为,那是爱的表示,那是挽回的手段。只是她认为我不懂得她的爱,不理解她的爱,所以她是不会认为那协议有错的。她所说的一次过失,就是她妈要来我家住那事儿,我们因为那件事发生了剧烈争吵才迅速办了离婚手续,那才是让她真正追悔莫及的事情。

  但是实际上我跟她之所以拜拜,并不是真的因为这事,它只是个导火索,真正的原因是十年的积恨积怨。可前妻似乎并不明白,她到这个时候都没感觉到自己以前有多大错,以为我要离婚就是因为她坚持她妈来我家住呢。

  这时,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觉。那个家,我倾注了多少心血,毁了,难道我不心痛吗?本来我遇到她的时候,是怀着一份美好的初心跟她相处的,想的就是对她好,把这个家越过越好;可是她,还有她的家里人,满脑子的算计,最后让我惨淡经营十多年的家散了败了,我的心里确实不甘。可是,现在她竟然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离婚后,我和前妻曾有过很多次交锋,但多数保持着冷漠的分寸。但这次不同了,她的话刀刀见血,触动了我内心深处最痛的伤口,让我瞬时情绪失控,对着电话声嘶力竭地怒吼,以至于声调都变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没给过你机会?十几年来我一直都在给你机会,你抓住机会了吗?你给我带来那些痛苦和伤害,你有能力弥补吗?你没有能力!」

  前妻继续辩解道:「守杰,世界上哪个女人没有点小脾气呢?我以前只是耍耍小姐脾气……」

  我冷笑着回敬道:「呵呵,你说你是小姐脾气?你是哪家的小姐脾气?你们家八辈子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穷的连裤子都没有,你也好意思自称小姐脾气?嗯?

  你耍脾气也就罢了,你妈也耍小姐脾气?你年轻,无理取闹,我原谅你不止一次了,可你妈年轻吗?他妈的这么多年她都教了你些什么东西?把我当猴耍是小姐脾气?都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那把年纪都他妈活到狗……」

  说到这里,我收了口,算了,口下留德吧,这帮鸟人跟我已经没关系了。我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你娇纵也就罢了,可是你们家那帮人没完没了,没事找事,你妈一张嘴就是我欠你们家的,我他妈欠你们家什么了?这个家是我一手建立的,你们家既没出力也没出钱!连你的工作也是我给的!这么多年你家从我这榨走多少油水?我欠你们家什么了?真是有病!我告诉你,我们走到这一步,是你们家一步步逼的!」

  听到这里,前妻赶紧下了保证:「我妈说了,以后再不干预我们的事了,她说了,以后再不来北京了,我哥我弟以后保证也不来了。以后他们谁要来,我给拦着还不行吗?你要是不想去,以后也可以不去我家,可以再不见我家的任何人,我妈说只要我们俩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听完这份迟到的保证,我更是愤怒夹杂仇恨,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晚了!早他妈干吗去了?我李守杰再混得栽,也他妈用不着你们家那帮屌人开恩!我和你十多年,你他妈自己拍良心想想,我有没有做出过首先挑衅的行为?一直都是我在宽容你!容忍你们家!但我的宽容是有度的,忍耐也是有度的!现在这个度早就过了!告诉你,我要让你们家人到死都忘不了,是他们自己亲手扼杀了你的幸福!」

  前妻又道:「守杰,你难道就不能忘记那些事情吗?从头来过不行吗?我们有婷婷,我们在一起对她成长有好处。」

  见她又提到婷婷,我心里一阵难过,一阵揪心。的确,离婚是让我解脱了,但我愧对孩子。但我不离怎么办?我再那么混下去就废了。所以,略微平静了一下以后,我回答道:「算了,你就别拿婷婷说事了。婷婷成长在我们这样的家庭,还不如一个单亲家庭有利。本身婷婷这些年承受得太多了,你看她性格多敏感多内向?你想想你对得起婷婷吗?」

  「可是,我们离婚时,是你同意把婷婷给我的啊?」前妻赶紧推卸责任。

  她的意思我很清楚,就是离婚时我也没坚持要婷婷,所以我对女儿也没有尽到责任。

  「对,我要是不同意你能签那个字吗?两年前那次离婚你就拿着婷婷要挟我,让我没离成,又跟你耗了两年。我告诉你,我那时只有一个念头,摆脱你这恶魔,还有你们那个恶魔家庭!要是再他妈被你们家折磨下去,我这辈子不是废了就是得窝囊死,婷婷照样是个没爹的孩子!有这个功夫,我不如快刀斩乱麻,起码将来婷婷还能得到我物质上的保证!要是你抚养不了婷婷,那给我,我要,我有能力!婷婷跟着我们家,别看没妈,绝对比跟着你们家那帮烂人成长得健康!」

  此时的前妻可谓惊人的忍辱负重,面对我狂暴凶悍的语言丝毫没有像以前那般以牙还牙,而是接着哀求道:「守杰,我以后真的不会再胡闹了,我知道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听她这么说,我也稍微平静了一下,接着说:「不可能的,张佳丽,我不可能改变你,我跟你耗了十年才明白,咱俩谁也改变不了谁。我也不相信你的保证,你以前跟我下过无数次保证了,我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以为能改变你,相信你的保证。这是不可能的,你狗改不了吃屎。你和我,完全不可能调和,你我门不当户不对,观念完全不一样,同样一件事在你我脑子里是两个解释。你,还有你妈,我永远不会让你们满意,因为你们脑子里的标准不是用来衡量人的。你们只是把一大堆各种各样的男人最优秀的一条抽出来,组成一个虚拟人来衡量我,所以我必须有大把的钱给你们烧,必须当很大的官让你们八辈子贫农光宗耀祖,我必须被你役使让你们有役使人的快乐,我必须在你和你妈面前当孙子让你们觉得自己地位高,我必须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干围着你转让你觉得我爱你,我必须每天围着锅碗瓢盆转让你舒服享受,我必须解决好你的七大姑子八大姨让你们有面子。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完全做到,以前我曾经竭尽全力做到了其中几条,但我省悟了,就是把我累死我也做不到全部。所以我不伺候了,你们在贪得无厌索取时你们自己先照照镜子,你她妈的能给予别人什么?如果你们能找到你们理想的人,你就去找好了,我这不给你机会了吗?」

  「离婚是你硬逼着我提的,我当时只是看着你太痛苦,为了让你心里好过点才提出的,我这半年其实一直在等你能够回心转意。」

  我对着电话冷笑了一声,说:「你他妈太搞笑了吧,还回心转意?我好不容易摆脱你们家的折磨,刚过几天好日子,老子庆幸都来不及呢,还他妈回心转意?你以为我天生的贱,没你折磨我就不爽是吧?你他妈有病我还没病呢。让我回心转意,你他妈白日做梦吧。」

  前妻此时一定非常后悔当时为什么稀里糊涂地跟我拿了离婚证,继续抱怨道:「守杰,那天你的情绪也太爆了,有话大家好好说,什么不能商量呢?你那么骂我们家人,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我是真心实意地不想跟你离婚……」

  我叹了口气,回答道:「唉,张佳丽,你为什么总喜欢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你很清楚,我不想再跟你家有任何来往,你心里最清楚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你们家。

  别说你妈要来我这住,我他妈一想起你们家那帮屌人还活着就感到恶心!」

  前妻见我不肯承认自己有责任,就说:「你难道就没一点责任吗?夫妻闹矛盾,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你放屁!」我又一次打断她的话:「老子最讨厌听这种各打五十大板的屁话。

  我的责任?我让你说,我的责任是什么?嗯,你说啊?你他妈说啊?」

  前妻那头沉默了半刻,回答道:「守杰,你不会忘记……」

  我哼了一声,回答道:「张佳丽,难道你觉得过去就像铅笔字,用橡皮擦一擦就掉?可能吗?我告诉你,我到死都忘不了,你,还有你们家,给我的那些痛苦和绝望!」

  对话到了这里,电话里再次传来前妻的啜泣。我年轻时候,这种啜泣曾让我无数次低头,停住了离开她的脚步,产生出要保护她的意愿。但是,现在我没有这种感觉了,只是觉得自己态度有些过激,于是缓和了一下语气,转而安慰她:

  「你也找个适合你的人吧,记住咱俩的教训。对别人好点,多点关心,千万别让你们家掺和你自己的婚姻,把别人当摇钱树了。」

  前妻稳定了一下情绪,回答道:「守杰,你还是没有从那些痛苦中走出来。」

  我叹了口气,说:「是的,我没走出来,那伤害太重了,我这辈子怕是都很难走出那个阴影。」

  「当初同意跟你离婚,就是因为你以前曾经说过你离婚了就能走出来的,可你还是没有走出来。」她说。

  我回答道:「不,当时我不是这么说的,我说的是,离婚才能补偿一点我的痛苦,而不是抚平我的痛苦。补偿你懂吗?我一想到我跟你离婚了,你们家那帮人跟我再没任何关系了,他们爱他妈的捣鼓谁捣鼓谁,爱觉得谁欠了他们的就去觉得,爱他妈的骂谁就去骂谁,跟我毫无关系,一想到这里,我就感到心里真他妈的真痛快!能够补偿一点我的痛苦!」

  前妻沉默了很久,然后问:「她对你好吗?」

  前妻口中的「她」就是C女。我答道:「我认识她几个月,但她给予我的关心和体贴超过我和你一起10年。」

  前妻又沉默了一阵,说:「守杰,我现在真的有些进步了,如果咱们还能在一起的话,你会发现我跟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听到这里,我又叹息了一声说:「不用了,死掉的婚姻,没有爱情的婚姻不值得等待。我很爱她,你现在有进步是好事,你再找个合适的人,好好过吧……」

  电话打到这里,突然没电了。我收起了手机,这才发现,自己的眼角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渗出了两行热泪。我用手擦了擦眼泪,又吸了吸鼻子。妈的,我他妈的怎么这么贱?为这个好不容易摆脱掉的恶魔,我哭什么?气什么?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对她,这个折磨我十年的、恶魔一样的女人,竟然还是有那么一丝留恋的,尽管有更多的恨,但毕竟还是有留恋……

 (二十二) 我如果爱你

  在公司里,虽然我是自己一个人一间办公室,但不是那种真正的独立房间。作为一名小小的部门经理,我的办公室与员工们的大写字间之间,仅仅隔着不到顶的毛玻璃,既不隔音也不隔光,甚至也没什么私密性,里边能依稀看到外边,外边也能依稀看到里边。

  前妻给我来电话时,我正在办公室,为了保护隐私我走进大楼的紧急逃生通道里,关上防火门才接听的。接完前妻的电话,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又回到办公室,稍微平静了一下情绪,一看墙上的挂钟,快到四点半下班的点了,该准备接C女了。这才想起用座机赶紧给C女打个电话。

  连打两次,C女的手机一直在通话中,座机无人接听。我再打,通了。一接电话,我就听到她的语气里,带有一种焦急过后一块石头落地的感觉:「啊,是守杰啊,哎呀急死我了你,你干吗去了?刚才给你打了半天手机都占线,座机也没人接,再打就关机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听到她对我的抱怨,我忽然感到一阵温暖:啊,你知道有人牵挂你、为你担心的感觉有多幸福吗?我知道。

  C女的电话把我从与前妻通话时产生的那种烦躁郁闷的坏情绪中拉了出来,我脸上随即浮现出了一丝微笑,骗她说:「没事,刚才有个客户啊是个超级侃爷,唠唠叨叨地贫了半天,愣是把我手机给搞没电了,把我举手机那只手都给搞麻了。」

  「你呀,你就是不会拒绝别人,应付这种喜欢煲电话粥的客户,我最在行了,以后我教教你怎么对付他们。」C女说得一点没错,我的缺点除了喜欢磨叽,第二个就是不会拒绝别人,这也是CJ男们常犯的毛病,心软啊,总觉得拒绝别人是个挺难为情的事情。不过,这次她并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拒绝那个「客户」。

  电话里我们约好了我下班去接她。其实,自从我主动接她上下班以来,除了我出差加班或者她出差加班,我都雷打不动地去接她。但是,我们一直都遵守着一个习惯,每天上午下午各打一个电话,即使是没什么事情,也互相通报一下,听听对方的声音。

  五点差一刻的时候,我开车到了C女公司那条街。C女公司也是四点半下班,每次我接她的时候,她都会站在路边一个临停点等我;遇到下雨的时候,她则会站在大楼门前的玻璃风雨棚下等。

  走到她公司那条街上,路况略微有点不畅。我开车走走停停,远远地就望见她打个遮阳伞在老地方站着。这年春夏之交的北京特别热,虽然到了五点也还是骄阳似火。虽说早晨我们一起出的门,但慌里慌张的没顾的上欣赏她。趁着堵车的功夫,我才又认真地把她看了又看。

  今天,C女穿着我第一次遇见她时那条杏色短裙,那双浅金色的高跟鞋。我又看了看她的上身,就穿着一件非常普通的白色大尖领的职业短袖。我对C女的第一印象中,只记得她下身穿什么,总是记不起她上身穿什么,可能那时光注意她的腿了。今天我看到她穿这间白色短袖,这才回顾起我第一次遇到她时,她肯定就是穿着这件上衣。

  而说也奇怪,这种普通的衣服穿在别人身上就那么平淡无奇,怎么她穿着就这么合适得体,就这么妩媚多姿呢?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一点也不假。

  C女也看到了我的车在车龙中慢慢行进,高兴地向我挥了挥手。她就是这样的人,一看到她就让人忍不住感觉到爽,特想微笑。我停在她身边,她收伞上车后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定,用手往后梳理了一下长发,接着从包包里拿出两盒特仑苏牛奶,我一盒她一盒,然后命令我说:「把它喝了。」

  我从小讨厌喝牛奶,不是因为难以消化,而是讨厌那个味道;成人以后虽然不那么讨厌了,但也不是很喜欢喝牛奶,没人主动塞给我的话,自己是决不会买着喝的。C女知道了以后,说我的习惯不好,人到了我这个年纪该补钙了,每天一早一晚都会命令我喝一盒牛奶。

  我乖乖地照办,虽然奶味对我毫无吸引力,但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却让我心头非常甜蜜。过去十年的婚姻里,前妻从没有关心过我的营养状况。家里虽然一直牛奶不断,但基本上都是她喝掉了。而我,如果没人强迫的话,是不会主动拿来喝的。现在,又有人关心我了,尽管我还是不喜欢喝奶,但这种关怀却让我由衷地感激她。她是上帝赐给我的尤物,我忍受了十年的痛苦,等待的就是她。

  在我喝奶的时候,C女问我:「晚上到哪里吃饭?」

  我想了一下,回答道:「今晚还是去吃川菜吧。」

  我和C女的另一个共同点就是吃饭口味很像,都喜欢麻辣味道足的川菜。其实婚姻生活里,大量的合适与不合适都不是在大问题上,而是在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问题上。比如说吃饭的口味,两个吃饭口味不一致的人凑到一起,时间短了看不出来,真的要过几十年,那个感觉会很憋闷的。比如我和前妻,口味简直就是反义词,她是安徽人,一天到晚吃大米,让她吃点白面跟吃耗子药似的;我呢,则从小吃白面馒头面条,大米不是不能吃,但只是串换着吃。前妻口味极咸,喜欢吃腊肉,但一点辣的不能沾;我口味偏重,喜欢麻辣刺激。所以,我和她凑一堆,那吃饭从来就吃不到一堆去。

  要是俩人互相体谅点,照顾一下你、也照顾一下我,那还好办,问题是前妻这个人特别自私,吃饭口味必须全照着她自己来,不满意就给脸色,给性惩罚,而且还时不时贬损我们北方人吃的面条啊什么的都是猪食。即便是到了我父母家里,我们全家北方人也必须按照她这一个南方人的口味来,哪怕是一顿不满意她就会给脸色看。因为她的执拗,我为她做饭那些年,不得靠不牺牲自己的口味来息事宁人,全按照她的来,想打牙祭只能靠回爹妈家或者下馆子。当然,让步是让步,心里攒下的不满和厌恶却与日俱增。

  可能有些人认为男人就该让着点女人,不是说「女人是用来疼的」吗?让着女人才能证明男人爱女人。没错,男人是该让着点女人,但这话反过来理解,女人怎么证明你爱男人?关心爱护是相互的,没人他妈天生要伺候你。靠某一方单方面付出、让步、委屈,早晚要出事——不是个个出事,特例总是有——骆驼总有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那天。那些到死都没出事的,并不等于他就真的满意,他是还没等到爆发,自个先郁闷到嗝屁了。

  我和C女常去的那家川菜馆子位于东总布胡同,也就是四川省驻京办事处楼下。

  这家馆子是我吃过的最地道的川菜馆了,总是顾客盈门。当然,我没去过四川,不知道四川本土餐馆是不是更好,反正在北京,我感觉没有比这家味道更好的川菜馆了。

  那馆子平日子顾客川流不息,只是那天我们到得早,人还不多,很幸运地找了个靠窗户的位子坐了下来,点了菜。能吃川菜的人口味都差不到哪里去,所以点菜时,我每点一个问C女,她都赞同。等菜的功夫,两人又聊了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聊着聊着,我突然感觉到C女正在用脚尖轻轻地踢我的腿,然后就听到她脱高跟鞋的一声轻响,接着看到她身体尽量往前倾,感觉到那只脚顺着我的腿往上游走,最后在小弟弟那里停住,轻轻地踩我。幸亏桌子上有桌布隔着,否则别人看见可就不雅了。我以前一直在C女面前赞叹她的脸蛋美,身材更美,腿最美,她也挺受用,所以我俩在一起时,她也时不时会用腿撩拨我一下。

  我享受着她的撩拨,靠外边的右手依旧放在桌面上做若无其事状,靠里边的左手则拿到桌布下面,轻轻抓起她的脚,为她揉捏着,眼睛跟做贼似的往下瞥了一眼,旋即又转到桌面上左顾右盼,确认无人关注我们后,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对她扮了一个鬼脸。C女脸上则满是调皮的表情,眼睛朝我一眨一眨,那意思说:哈哈,我看你怎么办?

  靠,我能怎么办,只能做忍者神龟了。不过,这种感觉真是受用。俗话说偷不如偷不到,我现在体会到的,就是一种偷不到的感觉,面对着诱惑只能干着急,无奈中只得加大了为她揉脚的力度。

  一见我用力,C女又来劲了,脸上装出高潮时那种迷离表情,嘴里又以极细微的音调发出「啊,啊」的声音,看得我的小弟弟都快把裤裆顶破了。再看她,一脸的坏笑,直到服务员把一盘夫妻肺片端上来才收敛起来。

  吃完饭,我们稍微聊了一会儿。正聊着,她突然从包包里拿出一把指甲剪来,抓住我的手,给我把指甲剪了。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指甲似乎长的有点长了,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以前我光注意欣赏她的腿了,没顾得上欣赏她的手。在她给我剪指甲时,我的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手。她的手同样美丽,十个指头细长,手指甲呈优美的椭圆形,手上的皮肤白而娇嫩。对比着她的手,我的手显得真是粗笨,十个大粗指头,指甲盖都是方形的。

  我这辈子活到现在,只有两个人为我剪过指甲,一个是C女,另一个就是我妈。

  我这时才突然想起有句老话:男人一辈子需要两个女人照顾,小时候是妈照顾,大了是老婆照顾。这话还真在理儿。

  别看只有两个人吃饭,但你一言我一语,这顿饭吃得挺磨叽。等吃完饭从饭店里出来,天已经黑了。我们走到停车场,刚一上车,我就一把把她搂住,先是一阵狂吻,然后就用手摸她下面,一边摸还一边说:「好哇你,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我,靠,看我今晚不整死你。」

  C女则一边咯咯地笑,一边假意抵抗着。隔着裤袜摸了两下觉得不过瘾,又打算伸进去,无奈她的裙子腰身太紧了,费了好大劲也没进去。

  正在着急时候,她自己解开了裙扣,我这才顺利地摸了进去。越过那片黑森林,我摸到两片小肉,发现她那里早就湿漉漉了,光滑而柔软。我一边在外边摸,一边欣赏着她发出的轻微的呻吟声,正想得寸进尺往里抠,她一下抓住我的手说:「守杰,回家再说吧,你得洗洗手。」

  我一听,也是,自己虽然饭前洗了手,但那手指甲里边可没清洗,而且刚才还捏了她的脚。于是把手从她那拿出来,又往自己鼻子边送了送,还是那股淡淡的骚味,如同幽兰暗香般的骚味。

  当晚我们决定到团结湖过夜。从地下停车场上了电梯,我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吻。她调皮地推开了我,故作庄重说:「干吗呀,公共场合,注意形象!」说完指了指电梯上方。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怕被电梯摄像头拍下来,就跟她说:「这里又不是写字楼,我早看过了,电梯里没摄像头。」

  「那也不行,没准那个变态私自安个偷窥呢。公共场合里还是注意点好。」

  靠,她还反倒教训起我了,刚才在饭店里她可没这么正经。不过,听了她的话,我倒也真的怕哪个变态保安私自装这么个玩意,也就没再坚持骚扰她。

  进得屋门,我把门一关,在门厅里就抱住了她,这次她没有再拒绝了。今天我被她撩拨得太狠了,以至于实在没那个耐性,跟以往一样按部就班地等到两人洗了、穿好性感内衣什么的再做,干脆玩起粗暴了,一把将她抱起来顶到墙上。

  C女也一样的兴奋,在我抱她的时候,她把裙子往上撩到腰间,又轻轻一跃,胳膊抱着我的头,两腿夹住我的屁股下面,两人隔着裤子裙子就开始摩擦起来。我的两手抱着她的大腿腾不出来,就用嘴拱她的胸部,她会意地腾出一只手解开了上衣扣子,又把文胸往上拉了拉,露出了整个胸部。

  就像婴儿吃奶一般,我轻轻地含住她的乳头,使劲地吮吸着。然后,我又把她抱到沙发旁边放下,让她伏在沙发的靠背上,撅起屁股,又用力扯下了裤袜和短裤,用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手持硬如铁棒的小弟弟一下插了进去。

  进去的时候,C女发自肺腑地呻吟了一声,屁股迎合了我几下。然后,她转过头来,与我一阵深吻。吻了一阵以后,又扭过头去背对着我,整个身体就像蛇行一样不断扭曲起伏,带动着头发如飞舞的黑纱般摆动,直到彻底崩溃的瞬间降临。

  完事后,两人一起洗了一个淋浴。擦干后我先出来了,裹着浴衣舒舒服服地躺倒了卧室床上,点燃了一枝中南海等她,深深吸了一口,又痛快地吐出来,目光注视着飞散而去的烟雾,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丝幸福惬意心满意足的微笑。心想:李守杰,你小子这辈子算是积福了,碰到这么个跟你默契得连一点缝隙都没有的仙女,前半辈子受再多的罪,也他妈的值!

  C女在卫生间用电吹风吹干了头发,又擦了一些护肤品,连浴巾都没裹,赤身裸体来到床上,看到我正望着天花板傻笑,就把手伸在我眼前晃了晃,好奇地打诨道:「喂,喂,发傻干吗呀,跟空气抒情呢这是?」

  我的视线随着她的手转到了她身上,浴后光滑白嫩的皮肤被床头灯一照,更显得光彩夺目。我又吸了一口烟,吐出来,继续傻笑,对她说:「我是有点傻了,都不知道这是做梦还是真的了。」

  「行了行了,这话你说过无数遍了,再说都成祥林嫂了,没出息。」C女躺倒我的身边,接着说道:「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跟做梦一样。不过又想回来,咱一辈子也没干啥坏事,得到这个结果也是该着的。」然后,她又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唉,要是早遇着你就更好了……

  呵呵,被我讲到不好意思再讲的那句话,现在反倒从她嘴里说出来了。当然,我还是很受用的,这可是对我李守杰同志最高形式的肯定。

  我掐灭烟头,又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半干未干的长发,然后把脸贴在她的头皮上,深深嗅着上面散发出的香波气息。闻着闻着,竟然又忍不住拿她跟前妻比了。唉,人离了婚就是这样,前夫前妻即使过不到一起了,但双方都跟刀子一样把对方刻到自己心里,以至于再遇着其他人,无论多么没有可比性,也还是总忍不住拿着前夫前妻去跟新人比。而那天,我恰好刚刚跟前妻通了一个漫长的电话,那刀子印还新鲜着呢。

  想到这里我才记起手机没电了,赶紧下床从裤兜里找到手机充上电,这才放心地回到床上,脱掉浴衣搂着C女。但是经过刚才拿前妻和她这么一对比,我倒忍不住又想赞美C女了。于是我对她说:「你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一点?」

  虽然在此之前我已经赞美了她无数遍,但不知怎地,我每天都能找出新鲜的方面表达赞美。恋爱激情支配下的人就是这样,总感觉自己对心上人欣赏得还不够,总是想办法找出更多的美好的一面,而且总能找到,就比如我对C女。

  当然,假如没有了爱,人们往往又走向另外一个极端,总是想办法发现对方更多的丑陋,当然,也能找到,就比如我对前妻。并非我喜新厌旧,没办法,我也是俗人,也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爱是支撑我审美的精神支柱,这个精神支柱垮了,所有的美丽都会变得狰狞。

  「不知道。」C女调皮地冲我做了个鬼脸,揶揄我:「这些天,你一直对我花言巧语,把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夸遍了,简直就是大会大表扬,小会小表扬,散会也表扬。我哪知道你今晚又发现什么新的闪光点了,还是个「最」,好像前些天夸的那些都不算数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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