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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后记(1-7),3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3050 ℃

  那客人射过之后,略作喘息,又对建宁命令道:「转过身去,趴在床上。」

  建宁公主兀自咳嗽,只觉这人行事刻板,把做爱就当是例行公事一样,全不知温存前戏。可是他的语气威严,令人听了就不由自主地要顺从。于是,她依言趴在床上,将雪臀靠近了帐上的圆洞。

  客人看见这一个浑圆雪白的美臀,不禁怦然心洞。他先伸手轻抚一会儿,又将手指插入粉红的阴户中抠摸,旋即便挺起肉棒捅了进去。

  建宁公主只觉一条粗大的东西硬梆梆地插进自己体内,火热的龟头直抵到子宫,心头一喜,想不到他刚刚射过居然金枪不倒,看来今天可真是好享受了。

  那客人插进之后,立即开始抽动。只见他长驱直入,大开大阖,仿佛不是在操屄,而是在马上冲锋陷阵,指挥着千军万马一般。

  建宁公主开始尚能将两臂支撑,从身下看到自己的小腹被大肉棒顶得鼓起;后来一阵阵快感不住袭来,她只得贴伏在床上,拼命将屁股翘起,迎合着后面的抽插,口中只管叫个不停。

  那客人听见建宁的叫声,先是一愣,过去与他做爱的女人全都是屏息敛声,哪有似这般叫唤的。他立即被公主的狂野所感染,更加奋力狂操。

  这一次做爱为时更久,直干了小半个时辰,干得建宁公主高潮连连,淫水流了满床。那客人终于达到了兴奋的顶点,他一把扯断了幔帐,那帐子将公主整个包裹起来,只露一个白白的屁股在外。

  客人跨上了床沿,骑在了建宁的屁股上,重重插了几下,怒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入了建宁的体内。

  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俱是大口喘息。

  半晌,建宁公主慢慢掀开幔帐,先去用嘴给客人清理干净。

  客人已半软的肉棒被公主温柔的小嘴舔吸着,不由倍感舒适,说道:「朕真是不错,我从没遇到过像你这般乖巧的女子。来,让我看看你的模样。」说着,他伸手撩开公主披散着的长发。

  建宁公主抬起头来也向客人望去,四目相对,两个人突然同时惊呼一声——

  客人:「建宁!」

  公主:「皇帝哥哥!」

  这位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清皇帝——康熙!

  原来韦小宝诈死还乡并没有瞒过康熙的法眼,只不过那时候刚刚平定三藩动乱,统一台湾,击退沙俄,还有多少军国大事要他处理,只好把这事暂时搁到一旁。如今政权日益稳固,国力渐渐强盛,康熙忽然想起过去曾经同甘共苦的韦小宝来,于是便决定南巡,一来看看自己打下的大好河山,二来寻访韦小宝。

  他从北京沿着大运河,从北往南走。途中经过山东时,特地去拜祭孔子,对孔子行三跪九叩的大礼,表达对孔子的尊敬。这一来,天下汉人对这位满人皇帝感恩戴德,宾服得死心塌地。只是韦小宝整日龟缩家中,对此事竟然一无所知。

  康熙来到扬州地界,却没有马上进城,而是将龙舟泊在长江中,带了宠臣明珠微服入城。路上二人主仆相称,因明珠的姓氏太过惹眼,于是康熙便叫他「老朱」。

  君臣二人白天进城,先是游览了一番,顺便打听韦小宝其人,但韦小宝一直隐姓埋名,深居简出,所以没有给他们找到。

  路上,他们听人谈起扬州城里最美的两位姑娘——丽春院的宁宁和屏屏。在清朝皇帝中,这康熙帝的老婆是最多的,共有55位;生的儿女也多,足足有56个。据史书记载,他直到晚年仍能宠幸嫔妃。可见其性欲之强!听到人说有美女,康熙不由心动。

  那明珠为人聪明干练、善解人意,能言善辩,遇人嘘寒问暖,善结人心,甚得康熙的宠信;而且有真才实学,比韦小宝更胜一筹,只是在康熙面前不敢似韦小宝那般放粗口。他察言观色,看出康熙有意嫖娼,便向康熙进言到丽春院会一会两位美女,康熙欣然纳谏。于是,两个人来到丽春院。

  可两个人进了登丽春院的大门竟无人理睬。原来康熙为君十分节简,连路过泰山时,群臣都劝他封禅。可在他看来,花费巨资搞封禅典礼,这种劳民伤财之举实不足取。所以他只祭山不封禅。

  微服出来时,康熙和明珠两个人都衣着简朴,丽春院的大茶壶狗眼看人低,以为是寻常客人,听说要见宁宁和屏屏两位头牌,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连茶水也不倒,便让二人在那里干坐。

  明珠看出内中情由,领着康熙到街上买了华服再次登门。这一回,那大茶壶忙前忙后的应筹,却没有认出就是刚才两位客人,这奴才是只认衣裳不认人。

  这么一来,韦小宝便与康熙阴差阳错地擦肩而过。

  且说康熙和建宁公主在妓院里见面,都是惊喜万分,但转瞬发觉彼此都赤身露体,不由得尴尬万分。公主忙扯过幔帐掩在身上。

  康熙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小宝呢?难道他真的……」他立时想到先前的传闻,只道韦小宝真的死了,建宁公主流落到此地为妓。

  建宁公主红着脸将事情经过学说一遍。

  康熙听说韦小宝没死,心里一块石头才落了地。但又怒道:「韦小宝这死奴才真是可恶,竟然让堂堂大清公主到妓院接客!他对你不好吧。」

  建宁公主半天不语,忽然哭了起来。康熙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你跟我说,他怎样欺侮你,我帮你罚他。」

  公主道:「不是的,他对我很好。只是,只是……」

  康熙问道:「只是什么?」

  公主抬起泪眼望着康熙,幽幽地道:「皇帝哥哥,你不知道,我从小心里就一直喜欢着一个人。这个人英俊威武,有胆有识。可是,有一天他要我去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一气之下,就把身子给了韦小宝,并一直拿他做那个人的替身。哥哥,我喜欢的就是你!」

  康熙直如挨了当头一棒,他竟不知这个小妹妹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公主这一席话令他十分感动,加之刚才与她一番云雨,又想到她这些年流落宫外受尽苦楚,不由得心生爱怜。他轻轻将公主揽入怀中,柔声道:「你怎么不早说。」

  公主哭道:「早说了又有什么用?我……我们是兄妹啊!」

  康熙今天与建宁公主交媾以后,因她毕竟与自己有兄妹之名,又是属下臣子的老婆,心里本来有些愧疚。但听公主提起兄妹二字,心中忽地一动。放开建宁公主的身子,说道:「建宁跪下听封。」

  建宁公主一呆,不知康熙是什么意思。待康熙又说了一遍,才赶忙爬起来,光着身子在床下跪倒。

  康熙道:「建宁倾力服侍朕起居有功,今撤除其公主称号,封为后妃,赐号『宁妃』。」

  建宁公主,说道:「这……这怎么可以?」

  康熙伸手将她扶起,搂到床上,笑道:「这当然可以,你我本无血缘关系,如今撤去你公主的称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建宁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喃喃地道:「天啊,我是在做梦?」

  其实,康熙如今在宫中已有二十几个嫔妃宫人,却无一个似公主这般放荡不羁的。他在与妃子行房事的时候,只知道插入射出,却不知到床上的诸般技法。而妃子们又有谁敢在皇帝面前露出淫相?都是屏息敛气,强忍欢声。所以刚才在跟建宁公主做爱的时候,公主只叫了声床,耸了耸屁股,就令康熙冲动不已。就连被口活,今天他也是初次尝到。

  到了这会儿,他对公主已是割舍不得了,想起与公主的兄妹关系是假,干脆就此收入后宫。

  康熙又向建宁问道:「韦小宝现在住在哪里?」

  建宁一惊,道:「皇帝哥……皇上,你还不肯放过他吗?」

  康熙道:「哪能便宜这小子,他骗得我好苦,哼哼,这是欺君之罪,不能轻饶了他。」

  建宁有心替韦小宝分说几句,但又惧怕康熙的威严,只得老老实实说了韦家住址。

  康熙取过纸笔来将地址写了,对外面叫道:「老朱。」

  明珠在窗外应道:「在。」

  康熙拿过自己的扇子,和纸条一起,掀起窗扉递了出去,说道:「你拿我的扇子去到扬州府调集人手,按这个地址拿人,一个也不要放掉。」

  明珠接过东西,答道:「喳。」便即离去。

  康熙回过头来,看见建宁正拿起衣服,笑道:「你做什么?」

  建宁笑道:「跟你纠缠了这么半晌,我都饿了,让人买点儿小吃去。扬州的小点心可好吃呢,买来咱俩慢慢吃。」说罢,对外面喊:「小娥。」

  只听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窗前答应。建宁掏出一只荷包,开窗送了出去,对外面的人道:「你快跑去东关街和甘泉路,买藕粉圆、烫干丝和四喜汤圆,每样两碗,叫他快些送来。」

  外面女孩答应着去了。建宁回身要穿衣服,康熙却将她搂住,道:「先别忙穿衣,咱们再战三百回合,等会韦小宝来了,就叫他看看我怎么干他的老婆。」

  建宁嗔道:「你好坏!」

  康熙哈哈大笑,将建宁压倒在床上……

 

             第五回  知音难觅

  康熙与建宁久别重逢,互相从对方那里得到了精神与肉体上满足。二人复又云雨,建宁拿出这些天在丽春院学来的全套本领,把个康熙侍候得如坐云端,爽得不得了。

  终于,两个人双双疲软在床上,彼此还恋恋不舍地在对方身上抚摸。那小娥已将点心买了回来,二人就在床上品尝。

  这时,天色以黑,一轮明月升上半空。康熙忽道:「这个明珠怎么搞的?去了半天还没把事儿办妥。」

  建宁说道:「这里到府衙还有一段路,又要召集人手,又要拿人,哪能这么快。」

  正说着话,忽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人走到窗前道:「爷,奴才叩见。」正是明珠的声音。

  康熙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韦小宝带来了吗?」

  明珠道:「回爷的话儿,奴才办事不力,那韦小宝他跑了。」

  康熙惊道:「什么!跑了!怎么会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珠道:「奴才从扬州府调了人马,将韦小宝的家宅团团围住,可冲进去一看,只有些家丁丫头,韦小宝和他的家眷统统不见了。拷问那些下人,却是一无所知。」

  康熙在床沿上猛击一拳,怒道:「混帐!怎么会是这样!」只听窗外扑通一声,显是明珠跪倒在地,道:「奴才罪该万死,请主子治罪。」

  康熙下得床来,来回踱步。建宁赶忙跟下来,将外衣披在他身上。康熙怒气稍平,对明珠道:「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一定是有人走漏了消息。难道是扬州府里有他的朋友?」

  他略一沉吟又续道:「现在城门已关,他出不了城,一定还在城中。明珠,你立即派人全城严加盘查,挖地三尺也要把韦小宝找出来!」

  明珠应声「喳」,刚要转身离去。康熙又道:「这家妓院的鸨母是韦小宝的母亲,你把她带来。」

  明珠应声而去。不一会儿,韦春花被两名兵丁押到门前。康熙和建宁已经穿好了衣服,康熙端坐在一把椅子上,建宁立在一旁。

  康熙对外道:「带进来。」

  两名兵丁将韦春花推入房中,只见她不住挣扎,两个兵丁几乎按不住她。

  明珠喝了声:「还不跪下。」

  韦春花哪里肯跪,满口胡骂道:「辣块妈妈,不要脸的王八,跑到老娘这里来撒野,你去称二两棉花纺(访)一纺,老娘是什么货色!门儿都没有。」

  明珠喝道:「大胆!来人啊,掌嘴!」

  两名兵丁立即上前就要动手,康熙沉声道:「不得无礼!」

  两兵慌忙垂手退下。韦春花偷眼一瞅,见建宁公主偎在康熙身旁,就知道面前这年轻人非比寻常,定时大有来头。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道:「公子爷啊,你是体面人,可不能这样纵容手底下欺侮人。我们哪点儿慢待你了?宁宁,你给说句话。」

  建宁为难地向康熙望了一眼,康熙对她点了点头,这便是告诉她可以把自己的身份说给韦春花听。建宁这才开口道:「婆……伯母,你别急,听我慢慢给你说。」

  她本来是刁蛮成性,但因在韦家众夫人中最不得志,被磨炼了这许多年,那些小性所剩无几。如今又封了妃子,说起话来竟然温柔倍至,跟以前大不相同。

  韦春花一怔,道:「宁宁,你叫我什么,我不是你婆婆吗?」

  建宁脸色略微一红,说道:「伯母,『婆婆』二字今后不要再提了。我现在的身份是宁妃,从今往后,我跟小宝再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夫君就是眼前这位爷,他就是当今的皇上。」

  「皇……皇皇上!」韦春花听儿子讲过与皇帝的过节,晓得开罪了皇帝是要被杀头的,顿时只觉口中发干,眼前发黑,身子一晃,居然晕了过去。

  建宁急忙上前扶起,掐人中、抹胸口,忙了半天才将韦春花救了过来。

  韦春花清醒之后,趴在地上,体若筛糠,向康熙叩头如捣米,道:「皇上,我儿子小宝不懂事,得罪了你老人家。不过那孩子没有坏心,对朋友最讲义气。求皇上念在他生下来就没爹,饶过他吧。」

  其实,康熙这次来找韦小宝,本就没想治他的罪,只是觉得身边少了这个插诨打科的小丑,少了许多乐趣。

  而且他也知道韦小宝对自己忠心耿耿,本质不坏,否则岂能容他活到现在。现在韦春花一句「他生下来就没爹」更加触动了康熙的心事,他想到在自己少年时,父皇便弃位出家,使自己遭受了多少磨难,现在想想,这韦小宝倒是与自己同病相怜。

  当下,康熙对韦春花道:「老太君你起来吧。小宝是犯了不少错,不过罪不至死,更何况我们君臣的关系非同一般。你不要怕,只管把小宝的去向说出来,朕还要叫他官复原职,为国效力。」

  韦春花老于事故,哪里肯信皇帝的话,别说她不知韦小宝去向,就算是知道也不能告诉皇帝,便说道:「皇上老爷,我确实不知道小宝哪去了,这一整天我都在丽春院里,宁……娘娘可以做证,这个小王八羔子,把她老娘丢下不管,自己溜了,我命苦啊!」

  康熙看脸色就已猜出韦春花是决计不肯说,看来这母子二人是一路货色,心中不免微微有些震怒,脸上便显露了出来。

  建宁见势连忙向他俯耳道:「皇上,这位伯母一向对我都很好的,像待亲生女儿一样,你可要网开一面啊。而且她……」

  说到这时,声音更低,旁人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康熙听得动容,但仍有些迟疑道:「这个,未免有些不妥……」

  建宁道:「皇上,你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找个乐呵,有什么妥不妥的?再说,她是青楼世家,不讲那些个礼教的。我告诉你……」

  说到这里,将嘴贴得更近,声音复又低下去,只见康熙听得浑身一震,吃惊道:「果有此事!」

  建宁道:「我亲眼瞧见的,有好几回呢。那韦小宝,跟老婆在一起不行事,跟他的老……在一起,可威风着呢。」

  康熙听了此言,脸上阴晴不定,看看韦春花,又瞅瞅建宁,最后牙关一咬,对明珠等人道:「你们退下,我要亲自审审这老鸨。」

  明珠带人退下,建宁过去关好了门,回身对韦春花道:「伯母,事到如今,咱们把话说开,我在皇上面前好话也说了不少,可是能不能救得了小宝,可全看你老人家的表现了。」

  韦春花不解道:「我的表现?我怎么表现?」

  建宁在韦春花耳边低语几声,就见韦春花的脸上居然飞起一片红霞。她用眼角向着康熙抛去一个媚眼,嘴上却嘟囔着:「这使得么?他可是皇上。」

  建宁在她背上推了一把,悄悄地道:「婆婆,只有此法才救得了小宝啊。而且,他那个东西大得……嘻嘻……」

  韦春花被推得向前一扑,正扑在康熙的膝前,她就势扶住康熙两腿,将脸直贴到他的两股中间,她天生放荡,听了建宁的几句话,哪里还把持得住,于是柔声道:「皇上要是有意,妾身就服侍皇上一回。」说着,就去解康熙的裤带。

  其实,康熙对韦小宝的母亲本无邪意,只是刚才建宁对自己说起这韦春花性技了得,还说她早已与韦小宝乱伦过了,这才惹起康熙的性欲。

  韦春花这几年多有保养,皮肤白皙,面容丰润,额上的抬头纹、眼角的鱼尾纹都已变得细微难察;所用的胭脂水粉等都改成了上等货色,身上香气怡人,加上体态丰腴,十足是一个标准的美熟女。这对于久居深宫、自小便缺少父母之爱的康熙来说,刺激更为剧烈。于是,他并不阻挡,坦然受之。

  韦春花解开康熙的裤子,将亵裤褪下,康熙那根异常硕大的阳具露了出来。韦春花低头张嘴,将其纳入口中。

  康熙这根肉棒别看建宁含起来困难重重,可韦春花却毫不费力,也不知她怎么做到的,只一口就把康熙的大肉棒吞入过半,再唆吸几下,那根肉棒就已全数没入口中,她的嘴唇业已碰到了康熙的小腹。建宁也脱光衣服凑上来,将胸乳贴着康熙的背膀,与他就口接吻。激吻过后,又向下用舌尖挑动康熙的乳头。

  康熙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向全身袭来,令他止不住想大叫,他拼命忍住但愈忍那快感就愈是强烈,不到半盏茶的时光,他便一泄涂地。

  韦春花搅动舌头,将咽剩下的精液含在口中,移到建宁面前,示意让建宁张开膻口,她把满口的精液悉数吐到了建宁的嘴里。建宁毫不迟疑地张口接纳,一口将韦春花转来的精液咽了下去。

  康熙从未见过这等玩法,一根泄过的肉棒兀自硬硬地直立。

  韦春花笑道:「皇上真够威武。」说毕,宽衣解带露出丰满的肉体。只见她用一对大奶自康熙小腿起向上磨擦,推至肉棒处,反复磨擦数次,复又向上推至康熙的胸前、脸面。

  康熙的脑袋里昏昏沉沉,陶醉在温柔乡里,感觉一对硕大的乳房移至面前,便张口便吃。

  韦春花待康熙将自己的乳头咂了个够,这才又向下移去,到下身处,用双乳夹住肉棒,套动起来。

  康熙万万料不到女人的奶子还有这等功用,更觉刺激无比,用不多时,再次泄出。这一回,都是射在了韦春花的奶子上、脖子上。建宁赶忙上前伸出舌头,将韦春花身上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学着刚才韦春花的样子,又吐到韦春花的嘴里。

  韦春花吞下精液,又一口吻住建宁,两个女人的舌头搅拌在一起,来了一段长长的湿吻。

  接下来,韦春花再次为康熙口交。这一回,她却玩了一个六九式,将一副白生生的大屁股耸到了康熙面前。她的私处虽然多年来交合甚多,却依然保养得很好,粉嫩的两爿阴唇微微张翕,中间一颗大大的红豆掩在乌黑的阴毛中。

  康熙几时如此近距离地看过女人的阴户,立时感觉血脉贲张,肉棒在韦春花口中不觉又直立起来。更要命的是,建宁也凑向他的胯下,一张小嘴儿裹住了他的睾丸轻轻吮吸。幸好康熙刚才已射过了数次,这一回总算忍住没有射出来。

  韦春花用了一阵口,方转过身来面向康熙,将阴门对准了他的龟头,轻轻坐了下去。大肉棒全部进入之后,韦春花却不套动,端坐在康熙身上,康熙就觉她阴道中一紧一松,似乎有只小手在撸动自己的阴茎,舒服之余不禁暗暗惊奇。

  韦春花静坐一会儿,慢慢开始套动起来,她先是缓起慢送,每起落一次便配上一声呻吟,她年纪虽大,可叫声却婉如莺啼燕歌;随着起落的频率渐渐加快,她开始大起大落起来,口中呼声也更加狂放。这声音比建宁刚才的叫床声更显淫荡,康熙听在耳中犹如天籁,难免龙心大悦。只不过他却不知,韦春花这叫床声乃是妓女的职业手段,夸张的成份居多,并非真的有那么舒服。

  康熙眼看着自己的大棒在这中年熟妇的阴户中出没,一股股白浆从那蜜穴中涌出来,沾满了棒身,打湿了两个人的阴毛。而建宁此时正拱在他的胯下,时而舔吸他的卵蛋,时而去舔二人的交合之处。一阵阵快意直冲康熙的大脑,过不多久,他就再次一泄如注。

  韦春花一半是为了儿子,一半是为了自己,全力奉迎康熙皇帝。她尽展自己平生积累下来的做爱技艺,什么口交、肛交,什么上位、后位,甚至独龙、喝尿都用上了,把康熙迷得不知身在何处。

  当康熙在韦春花的直肠中第五次射出精液之后这段盘肠大战才算告一段落。先前康熙与建宁射出四次,现如今与韦春花和建宁一同3P又射出五次,这一天当中,康熙一共射出九次,正合九鼎之数,尽显至尊风采。看来非常之人在性能力上也非比寻常,一般的人哪能望其项背。

  不过,这一战下来,康熙居然主动时少,被动时多。在康熙一生当中,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这恐怕是唯一的一次,足见韦春花性技之高,当世罕有匹敌。

  干了臣子的老妈,康熙心中多少也有些愧疚,所以舒服满意之余,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封赏韦春花。他歇息了一会儿,道:「韦妈妈,你很好,服侍得朕也很好。而且这些年来宁妃承你照顾,此功不小。这样吧,你把这里打点一下,随后就跟朕进京。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御命老干妈,朕封你为一品诰命夫人。」

  韦春花闻言喜不自禁,不住地向康熙磕头谢恩,心中却暗想:「怨不得上回算命胡瞎子说我将来能得儿子的济,我还道是指小宝这孩子,不想却应在皇帝干儿子身上。」

  这时,建宁过来与韦春花重新见礼,口称「干婆婆」。

  韦春花不免又想:「宁宁这孩子与我倒真是有缘,不管干的还是湿的,这个婆媳关系是跑不掉了。」

  只听康熙接着说道:「嗯,刚才听宁妃说,你经营这丽春院颇有章法,而且为了生意连自己家里人都用上了,可见十分敬业。可惜朕已下旨将京城里官办的勾栏院取缔了,否则足可交给你掌管。不过,你如果喜欢干老本行,就把丽春院开到京城里去。」

  韦春花一听此言心花怒放,开窑子、开大窑子、开很多大窑子,是她韦春花毕生的梦想,能把丽春院开到北京城去,对她来说比当皇帝的干妈还要荣幸万分于是更加磕头不止。

  其实康熙此时已料想到韦小宝勿忙间逃走,必是连通知老娘的时间也没有,但恐怕将来还要回来找寻,如扣住他的老娘,不怕他跑到天边去。他却不知韦小宝见了自己如同老鼠见猫,别说他的老娘,就是七个老婆一起扣下,他也不会回来了。

  建宁见康熙高兴,便说道:「皇上,有一个人也要请你法外施恩,不要处罚她。」

  康熙道:「你又要替韦小宝求情吗?」

  建宁忙道:「臣妾不敢,那是另外一个人。」

  康熙奇道:「不是韦小宝?那是什么人?」

  建宁道:「皇上要先答应了,臣妾才能说。」

  康熙:「好,就先应了你,只要他不是犯有杀人放火之罪,朕就不追究。」

  建宁喜道:「谢皇上!小娥,带人进来。」

  只见房门一开,小娥抱进一个两三岁大的小女孩儿交给建宁,又悄悄退出。

  建宁将女孩儿抱到康熙面前,道:「皇上,这是臣妾与韦小宝生的女儿,名叫双双。今天恰好在这里玩耍,望皇帝不要因她的父亲迁怒于她。」

  康熙见那女孩儿生得可爱,心中已有七分喜欢,笑道:「朕当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为了你的女儿。你既已经是朕的爱妃,你的女儿不就是朕的女儿吗?」说着,伸手将女孩儿抱过,跟她贴了贴脸,续道:「小双双,从今天起,朕就是你的义父,你就是朕的双双公主。」

  建宁大喜,连忙叩谢。

  那小女孩儿偎在康熙怀中,奇怪地望着这三个光屁股的人,浑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

  建宁替自己的女儿求情,触动了韦春花的心事,她小心翼翼地向康熙问道:「皇上,那么你也放过小宝了吧?」

  建宁见康熙心情很好,也帮趁道:「是啊皇上,你就原谅了韦小宝吧。」

  康熙听了这两句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唉,你们都不了解朕的心思啊!」

  他披衣下床,缓步走到窗边。窗外是一大丛翠竹,在月色的笼罩下,婆娑的绿影掩映在窗棂之上,随着晚风轻轻摇曳。夜空中,一轮银盘似的满月在黑云中潜行,时隐时现。

  在康熙眼中,那轮圆月似乎变成了一个少年狡黠的面庞,有三分谄媚,又有几分倔强,看似顽怠,可眉宇间却透着些机敏。刹那间,一幕幕往事涌上康熙的心头,他好像看到有两个少年正在皇宫中搏击厮打,他又仿佛听见一句句「鸟生鱼汤」、「什么马难追」在耳边切切回响。

  这情景似乎就在发生昨天,直令康熙情难自已,他喃喃自语道:「小桂子啊小桂子,你在哪里?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啊!」

 

             第六回  何言旧欢

  此时此刻,韦小宝却并非如康熙所想那样被困在扬州城里,他的人早已经到了扬州城外。

  原来韦小宝今天领回了沐剑屏,心中十分高兴,晚上便命人置酒给她接风。尚未开席,就见建宁公主的贴身侍女小娥勿勿赶来,说有东西要交给苏荃。

  这个小娥是当年随公主一起从宫里出走的小宫女,聪明伶俐,乃是公主的心腹。适才在丽春院时,建宁公主隔窗递出一只荷包叫她去买小吃,却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句:「先去把里面的东西交给荃奶奶……」小娥立即心领神会,一出丽春院就先飞跑回家来找苏荃。

  苏荃打开荷包,只见里面有些散碎银子,另有一张字条。打开字条一看,上面用胭脂草草地写了一个大字,「逃!」

  苏荃心里一惊,忙问小娥:「公主现在哪里?」

  小娥道:「公主正在接待客人。」她为人聪明,不等苏荃再问,就把事情经过简要说了,又细细说了客人的模样,还说自己在窗外听到公主叫什么「皇帝哥哥」,那叫「老朱」客人被派去到扬州府衙调兵,似乎要抓什么人。

  苏荃一听登时明白,对韦小宝道:「小宝,不好,皇帝来了!」

  「皇帝来了!」这四个字在韦小宝听来,无异于响雷一般,他脑子里只想着马上逃跑,可身子却变得软软的不听使唤,直从椅子出溜到地上,半晌爬不起来下边一时控制不住,一泡尿全撒在裤裆里。

  早有双儿、曾柔等几个老婆抢过来将韦小宝扶起,他眼盯着苏荃,颤声道:「荃……荃姊……姊姊,这……这……这可怎么办?」

  旁人乱作一团,苏荃却十分镇定,她不理韦小宝,却对几个姐妹道:「方怡剑屏两位妹子去收拾东西,阿珂、曾柔跟我去抱孩子,双儿,你带着小宝,大家从暗道走。」

  原来韦家安居于此地之后,时刻防备着官家追捕,便把挣来的家财一半打成金叶子,一半兑作银票,装好包裹放在柜中。一旦大事不妙,可以拎起来就跑。另外,当初选址的时候,特意选在了城边。然后姐妹几个亲自动手,花了近一年的功夫,挖了一条地道,直通城墙外的荒郊。

  这一切都是苏荃主持所为。公主虽然鲁莽,但也知韦小宝是个草包,所以才让小娥直接去找苏荃。

  这苏荃分派已定,大家立刻分头行动。

  不多时,韦小宝与双儿先自收拾妥当。

  韦小宝是三件法宝上身:软甲、匕首、含沙射影的暗器;双儿则带上了两柄火铳。接着,方怡和沐剑屏将财物分别打好六个包裹,每个女子身上各带一个,共是一千二百张金叶子,两千万两银票。阿珂抱来了大儿子韦虎头,苏荃抱来二儿子韦铜锤,唯独曾柔却空手回来,怀中并无建宁公主生的女儿韦双双。

  苏荃问道:「曾柔,双双呢?怎么没见抱来?」

  曾柔道:「丫鬟说,被小娥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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