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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后记(1-7),2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6600 ℃

  苏荃为人老练,她此刻已经看出韦小宝在以退为进,其实是打定主意想要两人去丽春院,但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索性顺水推舟,以静观其变。

  韦小宝假装期艾了半天,才道:「要是真有人肯去,那是再好不过了。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家掷骰子是惯例,今天这事也通过掷骰子来定夺吧。因为这是为了我们老韦家出力,不是为了陪我韦小宝这混蛋家伙,所以赢了的人去,输了的人留下。为了公平起见,就由我一个人来掷骰子,荃姊姊,你看好不好。」

  韦小宝知道苏荃在七位夫人中最有威信,她的话大家历来听从,所以先征求她的意见。而且他从苏荃刚才的话中也听出了她对这事有所觉察,因此说话时,故意偷偷向苏荃眨一眨眼,意思是叫她放心,自己心中有数。

  苏荃如何不懂,假作没看见,说道:「这样倒也公平,妹妹们有何高见?」

  果然,大家见苏荃认可了,便都没有意见。于是韦小宝取过那套灌铅的骰子来,他怕自己手生,先掷了两下,见都是至尊,这才放心在桌上掷起来。

  他心中已经选好了建宁公主和曾柔两个人,只是怕做得太露骨,所以第一轮只先放过了苏荃和方怡,却令建宁公主、双儿、曾柔、沐剑屏和阿珂几人点数相同,于是又开始掷第二轮。

  第二轮韦小宝略使手段,令双儿和阿珂的点数最小,沐剑屏与曾柔点数相同却教建宁公主的点数最大。这样一来,建宁公主是去定了,沐剑屏与曾柔还需再比一轮。

  他此时不留双儿与曾柔竞争,是怕待会儿让双儿赢了,旁人说他偏心。

  建宁公主中了头彩,脸上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嘟嘟囔囔的,心里却是兴奋不已。沐剑屏和曾柔两个人都不愿去妓院,所以紧张得不得了。

  韦小宝拿起骰子道:「这一掷是剑屏妹子的。」说着轻轻一掷。他不想让曾柔疑心,因此没有掷成瘪十,只丢出个两点来。这两点已经是小得很了,沐剑屏喜笑颜开,曾柔的一张脸却顿时变得煞白。

  韦小宝拿过骰子,这一掷下去只要大过两点,曾柔便是去定了。

  他刚要掷下,曾柔忽道:「等等。」

  韦小宝吓了一跳,还当她看出了什么门道,急忙将这副骰子紧握在手中,以防她要验看,口中问道:「怎么?」

  却见曾柔两掌合十祈告道:「老天保佑,这一掷下去要小于两点。」告罢,对着韦小宝握骰子的拳头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口气吹在韦小宝手上,却如在他心中重重击了一下。韦小宝蓦然想起当年在清军大营中,曾柔与王屋派好汉被擒,自己就用掷骰子之计放脱了他们。那时候,曾柔就是这样在自己手上一吹,那情景历历在目。

  韦小宝心中起伏不定,本来他对曾柔不太看重,此时,忽然觉得有些对她不起。他想到自己本就出身低贱,曾柔与自己一样没有什么背景,突然起了同病相怜之心,暗道:「他妈的,什么公主、郡主,出身好就了不起吗?今天就让你们去做婊子,大家都是一般平等。」

  想到这,将骰子一掷,暗中耍了个手腕,只见那四枚骰子滴溜溜一转,竟掷出了个瘪十。

  曾柔不禁欢呼出声,韦小宝道:「曾柔妹子,你是神仙么?这一口气吹得如此厉害。剑屏我的好妹子,没办法,是你去了。」

  沐剑屏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两点居然会赢,呆了一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直嚷道:「我不去!我不去!」

  曾柔见沐剑屏哭了,心中不忍道:「剑屏妹子小,要不,还是我去。」

  方怡搂住沐剑屏,说道:「我替她去。」

  韦小宝本来对沐剑屏心怀不忍心,听方怡如此说,心中道:「你去最好。」表面上却故意道:「这是天意,可更改得吗?」

  方怡道:「什么天意,只怕是你韦大人的意思吧?」

  韦小宝一惊,暗想:「怎么!连这臭小娘也看出来了。」

  口中兀自强硬:「怎么是我的意思?你喜欢替她去就去好了。只要大家觉得可以。」

  说了这句话,忽然转念一想:「啊!原来如此,方怡这臭小娘一定是喜欢去的,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内定她了。」

  不料沐剑屏忽然止了哭声,道:「师姐,曾柔姐姐,不用你们去,我去!」

  方怡道:「小师妹,你怎么去得,还是……」

  沐剑屏道:「师姐你别说了,既是选中了我,我就去。这样既对小宝好,又帮了婆婆,我很愿意的。」

  众人听了都有所动,方怡狠狠瞪了韦小宝一眼。

  韦小宝心中也是十分后悔,差一点就要张口收回成命,但又想除此外别无他法,只得道:「剑屏妹子你别怕,我会让人照顾你的。」

  于是,韦小宝带着建宁公主与沐剑屏来见韦春花。

  韦春花见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乐得合不拢嘴,尤其是建宁公主,眉目之间透出跃跃欲试之意,真是风流成性,韦春花心想:「这公主稍加调教,便足可倾动扬州城。哼哼,群芳院啊,群芳院,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当下,韦春花找裁缝给二人订做一套新衣,要明天一早送来。

  韦小宝暗地里嘱咐母亲:「千万不可透露了她二人的身份!」韦春花一笑,意思是让韦小宝放心。

  第二天,韦小宝早早便来到丽春院。只见墙上已贴出大幅海报,上面画着两个蒙着面纱的美女,并写着「花国状元——宁宁屏屏」。园子大门尚未开启,门前就已站了长长一排人。

  韦小宝看罢暗赞老娘会做生意,便从角门进了园子。来到韦春花的房间,却见建宁公主和沐剑屏也在这里。两个人身穿新做的薄纱衣,建宁公主穿红,沐剑屏穿绿,两人那洁白的手臂大半露在外面,里面的小衣缛裤一览无余。

  韦春花正在给二人讲授取悦男人之法,韦小宝不便打扰,就到客房等候。忽听外面人声鼎沸,只见一个龟奴慌慌张张跑来,向韦春花道:「韦妈妈,外面人嚷着要见宁宁和屏屏,都要把大门砸破了。」

  韦春花气定神闲,说了声:「女儿们,随我会客。」

  建宁公主微微万福,娇声回道:「是。」沐剑屏却忸忸怩怩地只顾拽自己的衣角。两人跟在韦春花身后向外走去。

  韦小宝隔窗看见心想:「我这两个老婆姓得好,公主姓『建』当真是『贱』小郡主姓『沐』,可真像一段木头。那么我呢,随我妈姓『伪』,那是做什么都是假的了,做太监是假的,做人家老公,现在也快要变成假的了。」

  正想着只听见外面韦春花命人开门,韦小宝凭窗向外看去,只见大门一开,一下子涌进满院子的人来,把个天井塞得满满得;门外还有许多进不来的,便纷纷爬上墙头。

  韦春花站在二楼的栏杆前,待人声略小,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各位客人,我们丽春院今天有两位新人初次下海,还请大家多多捧场。女儿们,跟客人们见见面。」

  建宁公主和沐剑屏从韦春花身后走出,她们面上都覆着轻纱。建宁公主抬手便将面纱掀起,冲着下面众人一笑,百媚俱生。沐剑屏身子不住颤抖,稍微踌躇一下,也跟着掀起了面纱,一样是容光照人。

  只听得「扑通」、「哎哟」、「哎哟」原来后面的人急向前拥,前排的人被拥倒在地;而墙上也有几个人心跳加剧,脑袋一晕,从上面掉了下来。

  韦春花对客人的反映极为满意,说道:「大家不要急,美女要一眼一眼地看不是。这位呢,就是宁宁;这一位呢,就是屏屏。她们俩今天下海,现在就请各位出价。价高的抱得美人归,价低的也别着急,我们这里有的是姑娘。」

  楼下众嫖客立时争先恐后地喊价,最后有两个本地的大财主分别以一万两黄金的价钱争了先。

  其他人已被两个美女刺激得血脉喷张,纷纷约下了其他的姑娘。后来姑娘们聊天儿时都说这一天真奇怪,每个嫖客在办事儿的时候都闭着眼睛。

  其实,他们是在脑海里幻想着建宁与沐剑屏的两张脸。

  选建宁公主的是李财主,高高大大,四十余岁,正合公主的口味。选沐剑屏的是王财主,却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白胡子老头。韦小宝见王财主拥了沐剑屏进了屋,不禁好奇心起,不知木头般的小郡主究意怎生接客,便悄悄跟了过去。

  这偷看嫖客嫖妓正是韦小宝的拿手好戏。他来到窗前,用唾沫沾湿了窗纸,轻轻捅一个窟窿,凑过一只眼去向里面望去。

  只见那王老财主动作倒快,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正在劝沐剑屏脱衣。沐剑屏绻缩在床里,死死捏着衣襟,不住摇头。

  那老儿是采花老手,并不着急,上前捉过沐剑屏的一只小脚戏弄起来,他把沐剑屏的足趾含在嘴里,咂得有滋有味。两只脚都舔够了,老家伙便一路上行,顺着沐剑屏的小腿向上吻去。他轻轻扒开沐剑屏的纱裙,一直舔到她的大腿根。

  沐剑屏双目紧闭,拼命摇着头,却是连话也说不出。不过,那老头儿的招法委实厉害,什么吻耳垂,舔耳朵眼,抠阴户,挖屁眼儿……不消一会儿,沐剑屏的脸上渐渐出现了潮红。当老头吻上她的阴部时,她已经完全瘫软了,任凭老头剥去了自己的衣衫,在自己的阴部舔来舔去。一阵麻痒从下面传来,沐剑屏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沐剑屏虽然嫁给韦小宝多年,可脸蛋儿、身段都还像小孩子一样,王财主抚弄着她小巧结实的乳房,品尝那粉嫩的私处,真有一种玩弄幼女的感觉,令他爱不释手,从上到下亲个没够。

  韦小宝看了半天,感觉不像过去偷看老妈接客时那般刺激,那老儿就会舔来舔去,不会也像自己这样不坚不举吧。正感到没趣,忽然听到隔壁传来建宁公主惊天动地的喊声。他赶忙抽身溜到窗下,如法炮制,在窗纸上弄了个洞,偷眼向里看去。

  只见建宁公主与那李大财主都脱得精光,公主如条母狗般趴在床上,李财主正从后面猛力操干公主的屁眼。不但操着,时不时的还在公主雪白的屁股上用力击打,直打得「啪啪」作响,公主的雪臀印上了一片红红的掌痕。奇怪的是,每一掌击下去,公主都发出一声呻吟,好像不但不怕疼痛,反倒十分享受似的。

  韦小宝见此情景,忽然回忆起当年在宫中时,建宁公主用火烧自己,后来被自己制住,反挨了一顿痛打,当时建宁公主的表情就是十分享用。

  想起这件事,韦小宝恍然大悟:「原来公主这小骚货是喜欢这个调调的,我怎么把这个都忘了?嗯,对付女人原来也要看人下菜碟,像公主这样的,就时不时敲打几下,像小郡主呢,就得下慢功夫去引逗她。」

  又想起前天晚上跟双儿做爱的情景,心里反思道:「那日还以为双儿挺舒服呢,现在看来,只怕未必。唉,也是夫人太多,应付不暇,哪还有闲心去揣摩每个人的品味。」

  想到这时,屋中两人的体位又发生了变化,变成二人相对,这回李财主的肉棒插在建宁公主的阴户中,他的手却不闲着,像扇耳光似的拍打着公主的豪乳,打得一对乳房丢荡乱颤。

  韦小宝正偷看间,忽然又听到那边厢沐剑屏发出阵阵娇吟。心中又是一奇:「小郡主这臭小娘跟我搞时,从不出声音,今儿个怎么反常啦?」他连忙又凑回原来的窗口偷望。这一看不要紧,险些气破他的心肝。原来沐剑屏正与那王老财摆出个六九式,互相舔着对方的阴部。

  原来,王老财将沐剑屏全身上下亲了个够,就托起自己的老肉棒,凑到沐剑屏嘴边想叫她替自己口交,可沐剑屏却死活不肯张嘴,王财主便腾出一只手捏住沐剑屏的鼻孔。不大一会,沐剑屏便憋得满脸通红,只好张开嘴大口呼气,王财主趁机将肉棒塞进她嘴里,来回抽动。

  沐剑屏本来很害羞,甚至是害怕,这毕竟是在自己丈夫以外第一次见到别的男人的裸体。但在王老财的挑逗下,渐渐升起了情欲,何况虽说过去也给韦小宝含过鸡鸡,可与王老财的家伙起来,韦小宝的那个东西简直就不是东西。只见王老财的东西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插得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王老财在沐剑屏嘴里插了一会儿,便将她放倒,自己调了个个,肉棒插在沐剑屏嘴里并不抽出,这才玩了个六九式,重新又舔起沐剑屏的阴部来。

  这一次,他重点进攻沐剑屏阴户上的那粒小豆豆,把个少不更事的小郡主只舔得娇喘连连,淫水泛滥。沐剑屏与韦小宝做爱时哪里体验过这种滋味,害怕之心渐去,情欲之心暗生,含着大肉棒的双唇也由被动变成主动,吞咂起来。

  这老财主本来想好好玩弄一下沐剑屏的身子,可是面对如此绝色的少女,终于难以控制,见沐剑屏已然动情,就翻身起来,挺着肉棒向沐剑屏的两腿之间压了上去。

  韦小宝在窗外刚好能看到王财主的阳具进出沐剑屏的阴道,只见那老儿年纪不小,家伙却大,插得沐剑屏肉穴中泛起许多白沫。

  眼看沐剑屏很享受的样子,一股醋意涌上韦小宝心头,暗想:「妈的,先前我还当小郡主是块木头,现在看来,也是骚货一个,哦,对了,她的名字中本来也有个『剑』字,不过贱得稍微平常一点,所以叫『贱平』,但终归还是贱。辣块妈妈,这顶绿帽子终于戴上了,这亏吃得不小。小时候我常在这里偷看客人嫖我妈,现在还是这样偷看,却是偷看客人嫖我老婆,难道老天生我下来就是叫我偷看别人嫖自家女人的么?」

  不过,韦小宝就有个不怕吃亏,勇于安慰自己的本领,沮丧片刻,立时就转念:「我妈本意是叫我的老婆来学几手,回去好侍候我,现在看来,她们没学到什么,反是我学了不少东西。原来玩女人是这样的玩法,真是大开眼界,哈哈,如此说来,我韦小宝还是赚到了呢,赚到了……」

  他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自己下边那根小棍居然挺了起来。他顺手将肉棍掏出来用手撸动。

  正撸着,忽然觉得龟头上一热,似乎进入了一个温柔乡。低头一看,原来是母亲韦春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旁,把自己的肉棍含在了嘴里。

  韦春花昨天给儿子口交之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既害臊又兴奋,暗暗对自己说不能再做这种事了。

  可今天老远看见儿子在自慰,便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再一次含住了儿子的肉棍。韦小宝也是一样心思,既不想与母亲做,又觉得很刺激,左右矛盾,欲罢不能。

  韦春花舔咂了一会,起身拉着儿子走进一间空房,抱住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韦小宝惊道:「妈,这怎么能行!」

  韦春花两手不停剥着他的衣裤,口中喃喃地道:「有什么不行?好小宝,乖小宝,帮帮妈,妈寂寞死了……」

  韦小宝看到韦春花癫狂的模样,心知母亲这些年一个人难熬,不禁怜惜起来加上刚才偷看的刺激,令他也难以自持。韦小宝伸手去扒了韦春花的衣服,露出一身丰满雪白的肉来,母子两人便滚在了一处。

  韦小宝跟自己老婆搞时坚持不久,可与老娘做起来,也许是刺激较强,居然越战越勇。半晌,才嗬嗬地叫着,在韦春花的体内射了。

 

            第四回 谁知闺中长相思

  建宁公主和沐剑屏到丽春院接客已近一个月了。

  扬州城内的嫖客们无人不知丽春院来了两名头牌——宁宁与屏屏,这些人争相登门,有的为一睹芳容,有的要一亲芳泽,更有那一掷千金的,只为了一探芳径。丽春院的生意红火,门槛都快给人踏平了。

  两个人每日客源不断,忙得不可开交,这一月中竟未得空回家探望过一次。韦小宝便时常到丽春院走动,说是看望两位妻子,其实是跟他老妈韦春花鬼混。

  这天,韦小宝跟韦春花母子两个昏天黑地搞了一通,直到韦小宝的肉棍儿靡软不起,两人才躺在床上休息。

  韦小宝喘息一阵,对韦春花说:「妈,公主和小郡主都来了快一个月了,我看差不多是该让她们回去了。」

  韦春花到底上了点年纪,兀自喘着粗气,胸前两颗大奶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听到儿子要让两棵摇钱树回去,她一翻身坐了起来,急道:「那可不行!现在是什么时候?正是要命的关键时候!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能让宁宁和屏屏回去。」

  韦小宝道:「要什么命啊!要谁的命啊?我看就是要我的命,这两个总不回去,家里那几个就来向我要人,问她们几时回去,我怎么说?」

  韦春花「咯咯」笑了起来:「那好办,等过些时候,宁宁和屏屏劲头过了,你让她们轮流来就是了。」

  韦小宝道:「快算了吧,我的老妈,家里那几位可不比这里的两个。苏荃、方怡都不是省油的灯,双儿她又不是这块料。你还是别打她们的主意了。」

  韦春花笑道:「是不是那块料你说了可不算,人家自己巴不得的要来也说不定。」

  这一句话说得韦小宝默默无语,他想到今早在饭桌上,几位夫人问起建宁公主和沐剑屏近况来,自己说了句「要不你们轮流去体验体验」。几位夫人居然没有接言,都低下头去吃饭,可眼里分明是跃跃欲试的神色。

  韦春花见儿子无语,又说道:「儿子,你虽然在官场上混得有声有色,选女人的眼光也是上乘,可是对女人的心思却一点都不了解。你看人家小郡主现在学得如何?上回把你侍候的好不好?」

  原来每逢建宁公主和沐剑屏不接客的时候,便与韦小宝同房。韦小宝回想起两天前沐剑屏与自己在床上的表现,只得点了点头。

  韦春花道:「着啊,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叫做知道什么雾,就是什么节,你也该开开窍了,咱们算是青楼世家,哪讲究什么三缸四长的。」

  韦小宝道:「原来我总说不对成语,是咱们家传的。哪里是什么『知道什么雾,就是什么节』,那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说也不是『三纲四常』,那是『三纲五常』。」韦春花说的这两个成语,说书先生在评书中常用,故此韦小宝居然知道。

  韦春花道:「管他什么『四长』、『五长』,我就知道我儿子的小鸡儿现在比过去长。」说着伸手去捉韦小宝的肉棍,韦小宝反手去摸韦春花的大奶,母子两个嬉闹了一番方止。

  韦小宝因刚才居然说对了两个成语,心情大好,便道:「妈,我原来告诉她们到这里来不长时间,现在都快一个月了,不回去不好吧。你不叫她们两个一起回去也成,你先叫一个回去行不行?再者说,明儿就是八月十五,一家人总得聚一聚不是?」

  韦春花听儿子这般说,心下盘算:「沐剑屏今天刚刚来了月事接不得客,她为人木讷,嘴头上来得慢,就是打茶围也拢不住客人。且不妨让她回家去休息几天,也让她把到这里来的好处跟家里那几个媳妇讲一讲,那几个小蹄子准保耐不住。」

  想到这里,便对韦小宝道:「就是这样吧,让屏屏跟你回去,宁宁今天先在这里,明晚一准儿让她回去。」

  让沐剑屏回家正合韦小宝的心意,不过他嘴上:「也不知建宁愿不愿意。」

  当下韦小宝起身穿衣,韦春花让人喊来了沐剑屏,将刚才的决定告诉了她。沐剑屏这些日子在妓院里虽然过得快活,但内心里终究还是感觉有些羞臊,听说让自己回去,也十分愿意。于是跟了韦小宝回家去了。

  韦春花望着两人背影,心中得意,日前南门「群芳院」的老板已经来找自己商量要将园子盘出;沐剑屏这一回去,说动另外几个媳妇也来入伙,将来再开他几个分院,这扬州城的青楼买卖就由自己垄断了。

  她正想着心事,忽然一个龟奴跑急急来报告:「韦妈妈,大……大大……」原来这龟奴结巴,这一着急更说不上话来。

  韦春花道:「大你个头!什么大?你上边大还是下面大!」

  龟奴道:「不是,是……是有大……大买卖上门了!」

  韦春花劈头啐他一口,道:「呸,多大的买卖,把你急得那猴样,真是没见过世面。前面带路,我看看去。」

  韦春花来到前厅,只见有两位客人正在那里,其中一人端坐,另一人却站在一旁。韦春花上下打量一番,只见坐着的是个年轻人,年纪比自己的儿子大不了几岁,戴了一副玳瑁墨镜,手里摇着一把折扇在脸前晃来晃去,因此看不清长得什么模样。

  却见他手上戴着一只祖母绿的大扳指,头戴一顶黄色锻帽,帽顶嵌一颗核桃大的明珠,帽檐上镶了一块翡翠;身上穿一件绿绸长袍,外罩着玄狐马褂,一粒粒钉的都是金扣子;胸前斜挂着一条明晃晃的金表链。旁边站立那人三十多岁,穿着宝蓝色绸衫,深棕色的锻褂,对那青年的神态毕恭毕敬。

  韦春花见多识广,一看两人打扮便知端详。那年轻人衣着富贵,单单是身上的几块珠宝就价值连城,旁边那人穿得也是绫罗绸缎,却对这年轻人毕恭毕敬,那么这二人非富即贵,果然是大买卖。

  韦春花急忙上前几步,娇声道:「哎哟,我的公子爷,我说今儿个早上喜鹊在窗子外头直闹,原来是您来了呀!」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搭那年轻人的肩膀。却被旁边那蓝衣人伸手一挡,拦在了一旁。

  那年轻人面露不悦之色,向韦春花瞪了一眼。虽然他戴着墨镜,可是镜片背后目光仍然十分犀利,似乎要穿透人心。韦春花心中扑腾一跳,暗暗吃惊。她可谓阅人无数,从来没见过这等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只觉得这年轻人不怒自威,使人自然而然地肃然起敬,她不由自主地收起了打情骂俏那一套,竟然产生了要向他跪下去的想法。

  那年轻人见韦春花前倨后恭,不禁微微一笑,向那蓝衣人望了一眼。蓝衣人对韦春花道:「妈妈,这位爷是个大买卖人,到你们扬州来做生意。听说你这丽春院里有两位绝色佳人,想要一睹芳颜,请妈妈代为传唤。」

  韦春花定了定神道:「这位大爷,真是不巧,我们家屏屏有事回娘家去了,只有宁宁一人在。」

  蓝衣人道:「那便请宁宁姑娘一见。」

  蓝衣人和颜悦色,韦春花倒是不怕,她故意面露难色:「大爷,看来您也是老江湖了,这园子里的规矩必然通晓。我们宁宁可是扬州城里最红的头牌姑娘,要见她……」

  蓝衣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道:「这可合规矩么?」

  韦春花打开银票扫了一眼,居然是五万两,心头不禁一喜,不过仍是一脸为难之色,道:「大爷您不知道,每日里有无数公子豪客争着要见宁宁,我们宁宁却只有一人,从初一到十五都排得满满的,这位公子爷要是不急,我就去安排一下,是后天呢?还是大后天……」

  蓝衣人听了,从袖中又抽出一张银票递到韦春花手里,道:「我们这位爷还有要事,妈妈费费心,能不能马上请她出来?」

  韦春花一看,又是五万两,立刻眉开眼笑:「哎哟,大爷,看您想到哪儿去了,我们可不是为了银子。不过爷要是着急,我这就安排去。」

  蓝衣人道:「且慢。」走到韦春花身边,附耳低声嘱咐道:「这位爷有些特殊的习惯,不喜与初次见面的女人正面交锋,请妈妈在宁宁床上挂起幔帐,中间打开一洞,我们爷就从这洞口跟宁宁姑娘交流。」

  韦春花听了,心中不解,但南来北往的客人确实各有怪癖,她见怪不怪,何况人家先付了巨资,当下没口子答应,安排去了。

  年轻人见韦春花去了,对蓝衣人道:「老朱,你给了她多少银子?」

  老朱垂手应道:「爷,不多,我先给了她二百两,她嫌少,后又给了她三百两,一共是五百两。」

  年轻人道:「嘿,一个妓女,居然要五百两,真他妈不便宜。回头我找补给你。」

  老朱陪笑道:「爷言重了,这点银子奴才还拿得出,只要爷玩得尽兴,那就是奴才的福气。这个姑娘是全扬州城的头等货色,五百两银子不算贵。」

  那年轻人「嗯」了一声没再言语。他哪里知道,刚才老朱足足给了韦春花十万两银子。老朱心里却明白,虽然自己赔上十万两银子,只要能赚来这年轻人高兴,那可是万分划算。

  按下这二人不表,却说韦春花来到建宁公主房中,拿出两张银票来对公主讲了事情的原委,又对公主道:「这年轻公子气度不凡,是位贵客,你可得把他拿住了。这十万两银子,咱娘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说着,把一张银票塞在公主手里。

  一般妓院的鸨母给妓女的嫖资提层都少得可怜,都是二八分账,还要格外扣去食宿费用。只有档次较高的妓女,接得到贵客,才能得些额外的小费,攒点儿私房钱,以备将来人老珠黄之后养老,寻常妓女根本攒不下钱。除非极少数人碰到真心实意的相好,而且是家境丰盈,那才有机会从良之外,多数妓女只能替一辈子替妓院卖身。

  而韦春花作了鸨母之后却不然,她对银钱并不十分看重,因此对妓女们从不盘剥,园子里的几个老妓女已经多年不接客了,她尚且养着;如有哪个妓女想要另立门户,她反倒慷慨解囊,重金相赠。这一方面是因为她自己过去吃够了妓院盘剥之苦,另一方面也是天性使然。韦小宝花钱满不在乎,对朋友重情重义,这一点也是受了母亲的遗传。

  建宁公主也是从来不拿银子当回事,但听婆婆说到那贵公子的怪癖,心里也是暗自狐疑。心想:「过去在皇宫里听宫女私下说过,皇帝在临幸妃子时,也有将女人用布裹起来的。这家伙好大的阵帐,不知是什么来头,想学做皇帝吗?」

  说话间,韦春花已命人在床前挂起幔帐,在中间绞了一个脸盆大小的窟窿。建宁公主身着薄纱,在床上等候。

  不多时,韦春花将那年轻客人引进房来,自己回避出去。

  建宁公主在帐内听那客人脚步声,似乎是先踱了一圈,想必是四下打量,然后行至床前,接着便听见悉悉簌簌的解衣之声。

  建宁公主心想:「好家伙,这般猴儿急,上来就干吗?」

  果然,只见一根肉棒从洞中伸了进来,只听那人道:「来。」

  建宁公主在此一个多月,从来没遇到这样傲慢的客人,本来心中不悦,但一见这根肉棒足足有一尺半,自己两只手也未必抓得过来,真是前所未见的神器。她心头不由得一喜,乖乖地爬起来,伸出柔荑握住棒身,先用舌尖在龟头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那客人「啊」地一声,浑身一震,随即便不声不响了。

  建宁公主略微有些奇怪,但没有停下,继续舔弄。不多时,马眼之中便渗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来,建宁公主这才开始含入。这客人的阳具实在巨大,公主将樱口努力张到最大,才把龟头吞进,只抵到上腭,便无法深入了。公主只得用手扶住棒身轻轻套弄,以配合嘴上的动作。

  亏得这些日子在丽春院实习已久,建宁公主的口技虽不算出神入化,却也是炉火纯青,她把脸侧向一边,让龟头伸进自己的口腔侧面,这便使肉棒进入更深只见公主的脸颊上高高鼓起一大块,口水顺着红唇流淌下来。

  这样弄了些时候,那客人嘴上哼哼叽叽地出了声音。他忽然伸进手来,按住了公主的脑袋,加力抽插起来。这样一来,他的肉棒又回到了口腔的正面,大龟头一下子挤进了建宁公主的喉咙。

  建宁公主被噎得透不过气来,禁不住一阵干呕,可天生喜欢被虐的她却产生了一股快感,不但上面的嘴口水横流,就连下面那张「嘴」也已经是春水泛滥,居然先自到了高潮。

  那客人这时却已是箭在弦上,哪管建宁公主是什么感受,只不停地抽动。突然「啊」地一声,一股精液直射入建宁公主的咽喉。建宁公主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得努力将精液咽下。可是立即又射来第二股、第三股……建宁公主被呛得一咳,一些白色精液自寻出路,从她的鼻孔里直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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