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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金槍】【中國語】From Hell,1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5450 ℃

声明:你即将看到的是一篇F/Z与HP的crossover.

他们不属于我,他们属于老虚、蘑菇和JK罗琳,

我只是个无聊厨子,带他们随便玩玩。

警告:OOC,HP背景,NC-17,SM,可能存在令人不愉快的情节。

简介:黑暗勋爵取得了战争的胜利。

如果吉尔伽美什和迪卢姆多生活在HP的世界,会发生什么?

“欢迎。这里来自地狱。”

From Hell

高墙上悬挂着反抗者的尸体——死于阿瓦达索命或其他不可饶恕咒。食死徒们本来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直接将反抗军的尸体就地掩埋或焚烧远远比把他们倒挂起来更节省时间。这是一种必要的心理震慑。任何对黑暗勋爵有所不满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死亡仅仅作为代价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新的政权正迅速建立起来。如同战争背后的瘟疫与动乱如影随形,强权、高压在政策的颁布中不可或缺。

没有经过清洗的夺权将毫无意义。官僚阶层之中最不缺少的就是见风使舵之徒。纯血统和明确的政治倾向成为在黑暗勋爵统治之下新的生存法宝。“权力”,只属于“纯粹的巫师”。麻瓜种被驱逐、流放或抹杀,取决于他们曾经在二战时期对支持者的选择。

历史由胜利者编写。

隔离血统与对反抗者的清剿交叉展开。血统隔离的通告被张贴在大街小巷,对被迫围观的行人大声朗读出要求的条款,确保每一个人牢记上面的要求。麻瓜种必须离开魔法世界,他们在认真审查之后被驱逐出境,任何一点曾经支持过凤凰社的证据都将为他们带来灭顶之灾;混血巫师不得担任掌权机构的任意职务,他们的薪水和劳动时间处于新的魔法部严格控制之下,档案中对反对者的支持会把他们投入阿兹卡班。

一位行色匆匆的女士撞在看不见的东西上,手提箱里的东西散落一地。路过的食死徒冲她打个口哨,毫不掩饰他们的恶作剧。她大声地抽噎着,向那看不见的障碍物用力踢了一脚,只看见她的鞋子在空中划了一道抛物线飞了出去。食死徒的笑声更响亮了,女士蹲下身,捂着脸放声大哭。纯血法令颁布之后离婚成为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这是为了肃清巫师社会中不干净的血统,混血的子女将被无条件判给纯血的一方抚养。在食死徒无孔不入的监控之下,隐瞒伴侣的血统状况是不明智的,如果不选择主动提出离婚,将面临阿兹卡班的牢狱之灾。

食死徒在手提箱上留下“泥巴种”的字样。他们朝她围拢过去,带着轻浮的,狰狞的笑脸。强奸一个“泥巴种”要付出的代价仅仅是几个银西可的惩罚,甚至远远低于用金加隆去找妓女过夜的价格。

“Avada Kedavra”

在一道绿光之后,被食死徒压在身下的女士停止了哭泣和反抗。她灰色的瞳孔像刚刚接受了摄魂怪之吻,唯一的区别是她已经不会呼吸。

“收好。或者切掉,”吉尔伽美什懒洋洋地说,“如果胆敢让我看见下一次。”

看清是谁站在面前,食死徒迅速地压下被打乱兴致的怒火,慌乱地整理衣服——没人会蠢到顶撞最高执政官。作为黑暗勋爵最信任的人之一,吉尔伽美什的身份背景比起另外几大家族,显得扑朔迷离,但是显而易见他来自一个尊贵的纯血统家族。很难说黑暗勋爵是否因为有吉尔伽美什的加入而倾斜了战争女神的天枰,不过毫无疑问吉尔伽美什成为战后这一片统治区域中最有权力的巫师。有人猜测他毕业于斯莱特林,并如同他的同学那样,在高年级的时候就追随家族或院系的传统成为了食死徒的一员,然而在黑暗勋爵占领霍格沃茨之后,随着战争的日趋激烈,焚毁在魔鬼火焰中的学生档案让这种猜测无从考据。更多的人则倾向吉尔伽美什来自于中东地区的某个古老的巫师家族,最早可以追溯到苏美尔时期的闪族。即使同样无据可查,吉尔伽美什在黑暗勋爵流亡到中东的时候帮助过他,并在他的邀请之下成为黑暗勋爵智囊团中的重要一员,但是有证据表明吉尔伽美什曾经在德姆斯特朗就读,并致力于黑魔法的研究。

血统论并不是必要的,吉尔伽美什认为。可惜纯血统并不意味着与之相配的高智商。恰恰相反,自以为是和高人一等的傲慢让那些食死徒本来就愚笨的脑子变得更糟。不过他并不会用这种无关痛痒的建议去惹黑暗勋爵不开心。黑暗勋爵的纯血统政策当然有高压的统治作为执行的保证,不满的情绪在人们心里滋长,虽然没有化为实际行动,但那只不过是在等待残存的抵抗军卷土重来,随时准备揭竿而起罢了。在战争爆发之前,血统的争论一直伴随巫师社会发展始终。部分古老的贵族对纯血统的渴望如同吸血鬼渴求鲜血一般,他们宁愿近亲相通也要排斥混血或麻瓜种,所以随便翻开一本族谱,你就可以了解这里有几大纯血巫师家族。大多数人都持有中立的态度——三大魔法学院之中除了德姆斯特朗坚持只招收纯血统巫师入学之外,布斯巴顿和霍格沃茨已经全面开放了对混血和麻瓜种巫师的接纳。

没带脑子的食死徒时不时让这种中立的平衡摇晃一下。肆无忌惮的强奸和掠夺不会让人们感到恐惧,更多的是对当权者的厌恶和排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怀念曾经的魔法部,即使里面有令人失望的贪污、腐败和贿赂,并且无法解决连年上升的失业率问题,但是至少总体上保持了整个社会运行的平衡。吉尔伽美什深喑强权之道,要么在对手无力反抗的时候消灭他们,要么在对手壮大之后被他们消灭。

吉尔伽美什回到庄园,家养小精灵跑过来接起他金色的外袍。他松了松领带,让自己舒服一些。是时候整顿军队的纪律了。军队,是的,虽然没有大规模的战斗,但是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只要残存的抵抗势力还存在,和平就仍然是假相。战争之中的胜利者永远都是相对的,当然比起躲藏在林区或乡下的抵抗军,占领城市的黑暗勋爵无论在地势还是战备供给上都充满优势,但是他们仍然需要抓紧时间恢复元气。而吉尔伽美什还要额外监督那些没脑子的食死徒不要四处惹是生非,把原本持中立态度的人赶到抵抗军一边的天枰上。曾经有人向他提议恢复古老的初夜权,吉尔伽美什拒绝了这项提案。虽然这样可以给那些随时发情的小头目在他们自己的领域内任意操干姑娘们提供有法律保证的借口,但是这样做显然会将更多的人推向抵抗军的队伍。

他取出一支酒杯,妖精水晶在酒的映衬中变成柔和的红色。不管怎么说,今天的工作到此为止。吉尔伽美什在特姆斯特朗的日子让他养成了严格的作息规律,他坚持不在工作时间之外给自己额外的烦恼。

他叫来家养小精灵,告诉它按常规准备晚餐,在得到他的召唤之前不许打扰他。

吉尔伽美什其实对血统的问题并不关心——他没有黑暗勋爵那种近乎病态的纯血洁癖,他在德姆斯特朗念书和执教的经验告诉他,纯血统并不盛产天才,当然比起混血和麻瓜种,纯血统对高级魔法和黑魔法的接受程度更快一些。在随黑暗勋爵来到英国之后,与凤凰社和邓布利多军的战争中,吉尔伽美什越发肯定了自己对血统纯净与否的看法。并且相比纯血巫师对魔法掌握纯熟度的理所应当,偶尔发现那么一两个麻瓜种对魔法的完美掌控会让吉尔伽美什更兴奋。只不过随着纯血法令的推进,完美的麻瓜种要么因为曾经参加过邓布利多军而被处死,要么随着残存的抵抗军分散到其他地区,被驱逐回到非魔法世界的麻瓜种平庸如同草包——他们毫无威胁可言,当然也毫无价值。

迪卢姆多•奥迪那的出现极大的引发了吉尔伽美什的兴趣,他发现迪姆卢多可以很好的佐证他在血统论调上的坚持:纯血不意味着完美,麻瓜也有可能出天才。抵抗军毫无疑问都是受到过对黑魔法防御方面训练的。大脑封闭术是保守秘密不被发现的基本。当迪卢姆多被带到吉尔伽美什面前时,他只当做是某个抵抗军据点的头目,吐真剂只能被用来审问凤凰社的核心成员,而看着那双明亮而勇敢的金色眼睛吉尔伽美什就清楚即便摄神取念也看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过程还是要做的,虽然吉尔伽美什很想用一句阿瓦达索命咒而非摄神取念来结束徒劳的工作。不过这番循规蹈矩的例行公事也给吉尔伽美什带来了意外的惊喜,他不是“看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而是“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在这名抵抗份子脑中构筑的无限延伸的爱尔兰巨石阵。这引发了吉尔伽美什浓厚的兴趣,他认真起来,而不是漫不经心地试探,但是直到迪卢木多因体力不支最后晕厥,吉尔伽美什仍然什么都没看到。

他简直不像一位赫奇帕奇,在看过这位抵抗军将领的资料后,吉尔伽美什这样认为。很少有人可以抵抗吉尔伽美什的摄神取念,就如同没有人可以抵抗吐真剂一样。这至少说明迪卢木多不仅有足够强大的理念,还有足够完美的魔法。丝毫不逊于任何一个吉尔伽美什接触过的拉文克劳或斯莱特林。更何况他还是一个麻瓜,一个来自强调勇敢、忠诚的赫奇帕奇,而非强调睿智、聪明的拉文克劳,或强调血统、天赋的斯莱特林的麻瓜。

“让我们看看今天能到什么程度。”

迪卢木多涣散的眼神在吉尔伽美什出现在房间中时重新戒备起来。虽然他恢复警惕的速度很快,但是这种经历过连续不断折磨之后的“迅速”被吉尔伽美什很轻松的抓住了。吉尔伽美什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迪卢木多以同样的气势回瞪他,毫无畏惧。但是分布在眼角周围的可疑的红晕出卖了他勉强支撑的意志。吉尔伽美什垫在骨头上的手指清晰的感受到迪卢木多咬合的牙齿,他在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吉尔伽美什甚至认为如果不对他做点什么的话简直对不起迪卢木多这样一幅戒备的状态,虽然他今天并没有审问他的计划。

“摄神取念。”

吉尔伽美什潜入到一片迷蒙的雾气之中。这是迪卢木多新的封闭墙吗?不,不对,这是在被持续的肉体折磨之后正常的思维反应。他轻笑,只要是人类的躯体,对感知的承受能力总会达到顶点,无论这种感知来自于疼痛还是愉悦。针对感官的折磨就可以成为惩罚的一种,积累到顶点而不能发泄的高潮丝毫不亚于钻心剔骨的疼痛带来的效果。吉尔伽美什看见一些战斗的画面,至少有十名食死徒打算包围他,他非常敏捷的躲开那些飞来的不可饶恕咒,甚至险些被一个神锋无影咒切掉半只耳朵。但是吉尔伽美什对这些浮在表面的图像并不感兴趣——无论迪卢姆多有多么敏捷的身姿,都不能改变他现在被束缚在他身前的现状。他想看见更深处的东西,是迪卢木多想要尽力隐藏的,对吉尔伽美什更有用的情报。手上的青年不安的动了动,吉尔伽美什发现他正在企图重新封闭自己的大脑。他需要在被爱尔兰巨石阵撵出去之前发现点有趣的东西。吉尔伽美什继续向深处寻找,迪卢木多的牙齿咬得更紧了。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路德,吉尔伽美什抓住了一个金发的人影。啊,这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长着一张禁欲主义的脸,嘴巴紧紧抿成一条线。他是在资料中提到的这一带的抵抗军司令官,看上去是迪卢姆多的上司。爱尔兰巨石阵以出乎意料的速度占满了迪卢姆多的大脑。吉尔伽美什什么都看不见了。

“被要求执行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的上司可不怎么喜欢你啊。”

吉尔伽美什松开手,迪卢姆多几乎瘫倒在地上。强迫自己使用大脑封闭术,在遭受了连续几天的身体折磨之后显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何况自己要面对的还是吉尔伽美什这般强大的敌人。虽然这超出自身可以承受的强度,但是迪卢姆多仍然为暴露了司令官而感到愧疚。他为自己活着落到食死徒手里而不安,如果他能够更激烈的反抗并显示出更大的威胁性,也许他们就可以直接杀了他而不是送到他们的最高执政官手里。

在战争爆发的时候,迪卢姆多刚刚取得他的N.E.W.Ts证书。作为一个并不以聪明作为分院标准的赫奇帕奇,他为自己的成绩能与拉文克劳或斯莱特林相比毫不逊色而感到骄傲。迪卢姆多选择留在霍格沃茨,如同分院帽将他分到赫奇帕奇时候说的那样“正直忠诚,是的,并且坚忍诚实,艰辛对你来说也算不了什么”,成为保护学校的一员加入战斗,而不是以继续深造的方式逃避战争的中心——战火会四处蔓延,逃避是懦弱的表现。

每一位选择加入战斗的学生都被提醒,如果落入敌人手里将面对怎样的酷刑,以帮助他们慎重考虑是否投入战争,如同踩入泥潭,选择加入意味着没有退路,除非战争胜利或者身死沙场。不要对生存怀有侥幸之心,落入敌手不仅仅要面临不可饶恕咒,强奸和轮奸也是有可能的。死亡是敌人对俘虏的怜悯,如果不能活着承受痛苦,除非出卖灵魂祈求投诚。

“杀了我吧,你得不到你想要的情报。”

迪卢姆多身体上沁出一层薄汗,这是在持续的干高潮与勉强使用大脑封闭术共同作用下的结果。吉尔伽美什拨开挡在他脸上的额发,打量着眼角的泪痣。迪卢姆多拒绝睁开眼睛,不想看见这个令人厌恶的最高执政官,也为了防止对方在他精神虚弱的时候入侵他的大脑。睫毛不安地颤动,让吉尔伽美什想起被困在手心的妖精抖动的透明翅膀。

“如果你不是一个‘泥巴种’,我几乎要认为你有媚娃的血统了。”

他赞叹道。

手指抚摸下的身体在发抖。就像伤口刚刚愈合后新生的皮肉会十分敏感,感官神经下不断积累刺激的身体在不受思维控制的情况下本能的寻求抚慰。迪卢姆多赤裸着身体,龙皮制成的拘束带将男人的性器官固定在勃起的形状,双手被皮带固定在身后,腿也被支开,从手臂的拘束具上垂下的细小锁链扣在脚腕的皮具上,挂在龙皮项圈后面的锁链向下延伸,刚好将交叠的手腕捆在枷锁中。吉尔伽美什像审视一件艺术品一样,打量着迪卢木多。他挥了挥手,直肠里的拉珠动了起来,因为对括约肌震动的刺激,被束缚的阴茎挺立起来,但是顶端同时坠着的铜球又不客气地向下拉扯着,呼吸困难的青年大腿内侧绷紧,泄露出呻吟的声音。

“看看,多么漂亮。”

身体里的拉珠来回摩擦着括约肌,青年的身体颤抖起来,悲惨的喘息开始泛溢。

“睁开眼睛。”他命令道。

“不。”迪卢姆多拒绝了他。

肉体上的折磨并不都是疼痛带来的,性的惩罚也可能是一种手段。而相比于面对不可饶恕咒做出的心理上的对即将到来痛苦的准备,由欢愉代替痛苦的折磨更加狡猾并且有欺骗性。它就像神经中注射大麻,或者在温水中烹煮青蛙一样,不像不可饶恕咒突如其来的压倒性痛苦,而是慢慢积累在身体中随时会爆发击溃理智。淤积在身体里的快感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出口,简直像来自地狱的愉悦,舔舐着迪卢姆多的每一根神经,当他终于以为自己的感觉器官已经被轰鸣的快感侵蚀到麻木的时候,吉尔伽美什却解开在阴茎前端的束缚,让他重新体验仿佛灭顶之灾般的欢愉。一连几天的性的折磨已经让他疲惫不堪。如果吉尔伽美什在此时使用摄神取念,迪卢姆多没信心能迅速使用大脑封闭术。

“你的意志真让我感到惊奇。”

他握住龙皮拘束下的阴茎,血液的跳动和热度隔着皮具传递过来。迪卢姆多颤抖的脊背不受控制地痉挛,拘束具布满突起的内侧在压迫下不断刺激摩擦阴茎。

“真是美丽的形状。”

吉尔伽美什的手指在拘束具上游走,描绘着阴茎的轮廓。赞叹的口吻如同手中把玩的是一件藏品而非灼热的人体器官。他几乎能从手中阴茎的脉动里感受到迪卢姆多心跳的频率。他欣赏着青年不肯屈服在快感之下桀骜的表情。直肠中的拉珠被完全抽离出身体,在迪卢姆多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重新被塞了回去,拉珠摩擦着毫无防备的括约肌,跪坐在地上的青年徒劳地扭动身体企图躲开下身拉珠的刺激,然而拘束具下的阴茎还被人握在手里,迪卢姆多无助地摆动腰肢,除了让前端受到拘束具更多摩擦之外毫无作用。他像一条垂死的鱼一样在吉尔伽美什手里挣扎着,被毫不客气地摁进快感的泥潭,不能呼吸。

“摄神取念。”

迪卢姆多金色的双眼被折磨得失去了清朗的光泽,湿润如同清晨饱含水汽的薄雾。就在他睁开失去清明的眼睛的一瞬间,吉尔伽美什轻松地念出咒语。

他看见争执。因为肯尼斯拒绝与另一批抵抗军联手,所以发生分歧。毫无新意的矛盾。长官身后的红发女人。那个女人叫什么?他继续向深处看去,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吗?肯尼斯的未婚妻?哦,真是烂俗的情节。吉尔伽美什几乎要发笑了,他毫无悬念的看见那个女人充满爱意注视迪卢姆多的眼神。吉尔伽美什感受到迪卢姆多的反抗,即使在他被来自地狱的快感折磨的时候,仍然可以在头脑中构筑扰乱敌人视线的防御。真是了不起的巫师,吉尔伽美什甚至猜测这些看到的情景会不会是迪卢姆多故意扰乱他而可以让他看见的图像。

但是失败者就要有失败者的模样。

吉尔伽美什想看见更隐秘,更有趣的东西,那些可以令迪卢姆多屈服的,他一直坚守着秘密与信念的东西。眼前的青年发出一声呜咽,吉尔伽美什只能看到各种零散的片段了,从麻瓜世界到霍格沃茨,再到加入抵抗军,各种光怪陆离的零散画面如同万花筒的碎片一样在迪卢姆多大脑中走马观花。吉尔伽美什立刻停止了对他的摄神取念。迪卢姆多倔强的用大脑封闭术对抗他的窥窃,已经到了可以承受的极限,尤其是在同时遭受着肉体折磨的情况下。吉尔伽美什对迪卢姆多很感兴趣。他决定把他作为一件收藏品留在身边,一个完美的麻瓜种巫师,虽然迪卢姆多的反抗激起了吉尔伽美什的征服欲望,但是他必须控制好自己兴奋的程度,如果迪卢姆多的大脑因为过度使用封闭术而受到损伤,吉尔伽美什到哪再去找这么一个可以完美对抗他意志的麻瓜巫师呢?

“好吧,今天到此为止。”吉尔伽美什笑了笑。

迪卢姆多在灯光下散发着水泽的皮肤并不光滑,但是覆盖着薄汗,摸上去像在吸允游走在身体上的手掌。他的身体颤抖着,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红色,像是刻意压制之下溢出的兴奋和对抚慰的渴求。迪卢姆多为这种不受控制的渴求而耻辱,身体的本能脱离了思想的控制。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缝,但内脏叫嚣着需求更多空气,大脑因为缺少足够的氧气而感到眩晕。被吉尔伽美什抚摸过的地方得到暂时的满足,然而随着抚慰的离开,身体上强烈的空虚尖叫着需要更多。迪卢姆多认为自己的身体和大脑简直被分离了,无论他在头脑中如何命令自己停下,身体都屈从于感官的本能,贪婪地寻求吉尔伽美什的抚慰。

多么有趣的小东西。吉尔伽美什满意地感受到迪卢姆多的身体在抚慰下微微颤抖,他偶尔停下来,看迪卢姆多靠在他身上,难过地磨蹭身体。吉尔伽美什认为这样虽然感到掌控的愉悦,但是还远远没有达到他的要求。迪卢姆多的意识仍然清明,他充满水汽的眼神背后仍然透露出理智,他薄薄的抿成一条线的嘴唇仍然是对意志的坚持。吉尔伽美什对迪卢姆多越发有兴趣了,这让他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忤逆的愉悦。这是他在掌握了强权之后就遗失许久了,来自反抗的欢愉。

吉尔伽美什打了个响指,堵在阴茎外口阻止射精并向内道延伸进去的细龙骨震动了起来。毫无准备的呻吟冲口而出,身体如同经历过钻心剔骨咒一般剧烈地痉挛着。相比身后拉珠对括约肌的刺激,细龙骨的摩擦震动让已经在忍耐临界值上的身体几近崩溃。他的声音中充满迷茫、无助,和如同被快感扼住喉咙的甜腻。迪卢姆多困兽犹斗一般挣扎着,拒绝被拖入感官的泥潭,然而被束缚的肢体并没有给他留下太多反抗的空间。在细龙骨的震动中,直肠内的拉珠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不断摩擦着柔软的括约肌和任何能刺激到的部分。吉尔伽美什游走在他身上的手,像要将他推进感官的深渊,不断挑逗着触觉,迪卢姆多甚至以为自己身上被埋藏了无数快感的隐患,而吉尔伽美什正在一个个将它们引燃。

眼神中最后的戒备已经慢慢被蚕食掉了。吉尔伽美什满意地亲吻迪卢姆多眼角的泪痣。不可饶恕咒固然可以打碎一个巫师的意志,但是同样可以让反抗的意志更强烈,并且这种由疼痛带来的意志的摧毁将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

作为一件难得的收藏品,吉尔伽美什十分爱惜自己的所有物。

“如果现在对你摄神取念,猜猜我会看到什么?”

他像恶魔一般在迪卢姆多耳边小声说。如他所料,被快感击溃的涣散的眼神中,迅速凝结出一片清朗。对,没错,吉尔伽美什高兴地看着金色双眼中重新恢复的戒备,这才是他选中的完美的巫师。

那么现在他就要来打碎这最后的意志。

“随便告诉我一些你的事,如果能令我愉悦,我就不对你使用摄神取念。”他抓住迪卢姆多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吉尔伽美什亲吻着他的脸颊,舔舐着他的皮肤,并在脖子上留下一连串啃噬的红斑。“你的大脑封闭术已经不足以抵抗我了,迪卢姆多,你拼命反抗不让我看见的东西,如果你不想暴露肯尼斯和抵抗军的藏身之处……”

迪卢姆多的双眼充满彷徨,是的,就像吉尔伽美什说的那样,如果再次使用摄神取念,他已经没有力气集中意志封闭大脑。在吉尔伽美什这种黑魔法高手面前,失去大脑封闭术如同一本摊开的书。迪卢姆多隐藏在最深处的意识是绝对不能被吉尔伽美什发现的,有关司令官肯尼斯与抵抗军的信息。即使司令官肯尼斯与他理念相左,非常厌恶他并怀疑他与自己未婚妻索拉的关系,为了让他死在食死徒手里而让他去执行明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迪卢姆多仍然坚持自己最初加入邓布利多军的理念,他的意志如同分院帽对他的评价——正直忠诚,坚忍诚实,对艰难困阻不屑一顾。迪卢姆多的意志和忠诚是对抗吉尔伽美什摄神取念最大的武器,作为落入食死徒手中的俘虏,迪卢姆多虽然认为逃离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他并没有放弃任何可能的机会。他将肯尼斯和抵抗军的信息与自己可能逃离食死徒控制区的机会小心翼翼地隐藏在吉尔伽美什无法用摄神取念轻易看到的地方,然而现在,吉尔伽美什没有用不可饶恕咒,而是性的折磨,将迪卢姆多的意志精神与肉体强行分离,一连几天,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渐渐脱离了意志的掌控,就算迪卢姆多仍然有不屈服的意志,也没有构筑坚实的封闭术的体力了。

迪卢姆多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放弃了自己逃离食死徒控制的机会。与其被吉尔伽美什同时获取这两个信息,他愿意用自己生存的可能换取有关抵抗军消息的保密。

“阿尼玛格斯……”迪卢姆多咬了咬牙,说,“我是……没有登记的阿尼玛格斯。”

吉尔伽美什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然后他大声笑起来。

迪卢姆多•奥迪那,这个麻瓜种的巫师真是不断带给他新的惊喜。

“你能变成什么?”吉尔伽美什问道。

“……格雷伊猎犬……”迪卢姆多强忍着呻吟,尽量完整地回答吉尔伽美什的问题。

“太完美了,我甚至可以带着你去工作,应付那些满脑子草包的蠢货。”

迪卢姆多没有理解吉尔伽美什的意思,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分析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在吉尔伽美什的动作下,阻碍在阴茎内道的细长龙骨以更快的速度刺激着敏感的器官,高高勃起的阴茎被顶端的重物牵扯着,负重的感觉拉扯着敏感的神经,却意外催生着快感在身体上的蔓延。埋在身后的拉珠也得到命令一般一次又一次撞击着身体,似乎知道即将解脱,身体在撞击下不可制止的颤抖着,爬上淡红的色晕,被阻止在阴茎中不能排解的体液顺着顶端的缝隙挤出来。不给迪卢姆多任何喘息的机会,吉尔伽美什抽出了插在阴茎中的细龙骨,无预警的高潮瞬间将残存无多的意识吞噬干净,在来自地狱的快感中,迪卢姆多甚至听不见自己高亢的呻吟。

“简单的无杖魔法,你也会,对不对?”吉尔伽美什满意地亲吻他因失神而微微张开的嘴角。迪卢姆多倒在他怀里,任凭他的吻落在身上。强烈的刺激让他暂时看不见任何东西,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瑟瑟发抖。

吉尔伽美什叫来了家养小精灵。

“带这位先生去洗澡,把他弄干净。”他说。

身上的龙皮束具消失了,双腿因长时间的跪坐而站立不稳,迪卢姆多拒绝了家养小精灵的搀扶,坚持自己走进浴室。

吉尔伽美什看见他因身体完全暴露在外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笑道:

“需要我给你找个枕头套吗?”

“我不是你的家养小精灵。”迪卢姆多生气地说。

吉尔伽美什耸耸肩,目送迪卢姆多消失在浴室里。他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上一杯。虽然吉尔伽美什解开了迪卢姆多身上的龙皮拘束带,但是并不代表他想要做的工作已经完成。他盯着妖精水晶,酒杯上倒映着他红色的蛇瞳。

想必他的迪卢姆多还没有看过今天的《预言家日报》,吉尔伽美什决定让家养小精灵送来一份。

浴室里不出预料传来一声咒骂,吉尔伽美什推门进去,家养小精灵抱着浴巾正站在门口害怕地看着他。

迪卢姆多站在浴池里,身上沾着厚厚的肥皂泡,一支剃毛刷在他的阴茎周围忙碌,时不时停一停,吐出绞在刀片上的体毛。

“很漂亮,”吉尔伽美什打量着迪卢姆多,后者像一条被侵犯了领地的龙一样愤怒的盯着他。吉尔伽美什相信,如果迪卢姆多的魔杖没有被拿走,此时他一定会向自己扔无数恶咒——连带着其他各种理由的份,“不过你如果不想被割伤,嗯……最好不要动。”

剃毛刷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钻进水里,然后跳出来,甩了甩,飞到旁边不动了。

吉尔伽美什对迪卢姆多的身体发表了一番赞美后离开了浴室,留下他一个人埋在泡泡浴里气得发抖。

梅林在上!“把他弄干净”!

从浴室出来之后发现吉尔伽美什还没走,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读《预言家日报》,迪卢姆多警惕地看着他。自从被带到吉尔伽美什的庄园,这里的主人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在这个房间过夜的事情。吉尔伽美什不会用自己的身体碰触迪卢姆多,而只是用诸如龙骨之类的器具对他施以性的惩罚。被俘之后可能会遭遇的强奸或轮奸并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迪卢姆多猜想吉尔伽美什也许有某种血统上的洁癖,并暗自庆幸自己的麻瓜血统。

“要看报纸吗?”吉尔伽美什递过去,“虽然再过几个小时会有新一期的《预言家日报》,不过我猜今天的头版可能有你感兴趣的消息。”

迪卢姆多满腹狐疑地接过报纸,头版头条的号外像被游走球狠狠撞在脑袋上。

“新的胜利,藏身林区的反抗武装集团被一举歼灭!”

司令官肯尼斯被击毙的配图,地上的血迹几乎要满溢出报纸,迪卢姆多像被蛇咬了一口,松开手,报纸掉在地上。他跌坐在床上,深深埋着头,他自信吉尔伽美什不可能从他大脑中获取任何有关抵抗部队和指挥司令的消息,但是他仍然为自己的存活而愧疚不安。作为这一带抵抗军中唯一的幸存者,对抵抗军的信念和对司令官的忠诚是支撑迪卢姆多对抗吉尔伽美什的唯一动力,而他坚持的信念在刚刚看到的《预言家日报》中已经被告知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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