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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事】(上)(重口慎入),1

[db:作者] 2025-06-29 15:23 5hhhhh 2050 ℃

              【民国奇事】

 

 作者:zackkk11

 2012年8月3日发表于SexInSex.net

 字数:15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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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一年多没贴文了,工作与家事堆积在一起,实在是没有时间,不好意思。

  这是我从未发出过的一篇旧文,口味依旧是很重的那种,抽空整理了一下,这次先贴出上集,大约一万五千多字。

  其他几篇其实一直陆陆续续在写,大致如下:安吉一文的第四集有已经写了两万多字,第五集五千多,第六集一万多,武林腥事儿第二十集有五千多,接待科后续之下两万多,但是没有一集是写好的,就像是一个个挖好的大坑一样,呵呵,随缘吧。***********************************

                (上)

  清末年间,在安阳往北五十里,有个叫古碇镇的地方,镇子上有个年轻人叫王彪,家里开着镇子上唯一一家妓院——丽红院。说是妓院,其实也就跟个私娼馆差不多,二层的小楼,十几个粗陋隔间,养着二十来个乡下买来的妓女,一间房里办事,隔壁几间房都能听到充斥着乡下俚语的叫春声音,附近凡是有家室的,哪个愿意贴钱去日这些粗蠢的乡下婆娘,倒是方便了一些娶不起老婆的光棍汉子,攒下个几十文,便贴到这些婊子身上,化作了射在女人屄里的一泡精水。这王彪便靠着这间家传的娼馆养着三个老婆,虽然生意不很好,日子久了,倒也攒下了不小的一笔家当。

  不知从几时起,突然间就到处有人嚷嚷着说要革命了。果不其然,没过几个月,天就变了,县里的知县老爷灰溜溜的逃回乡下老家,老少爷们们都被逼着割了辫子,临时革命政府还发布了一系列的政令,禁赌禁毒禁娼摆在前三条,据说还是新上台的柏大都督亲自签发的。前两条乡民们还能理解,可是后一条就没人愿意了,管天管地咋还能管到卖屄上,一个愿卖,一个愿买,哪个朝代也没这样的规矩哩!

  小镇上的人们压根没把这禁令当回事,该干啥还干啥,丽红院的姑娘们每天照常的接客,生意反倒比以前还好了些许。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几天,一队穿灰衣服的大头兵就端着刺刀硬生生冲进去,把正在干事的婊子和嫖客们撵得当街光着屁股到处乱窜,女人们光溜溜的屁股和白生生的奶子晃来晃去,引得围观的人们纷纷大笑叫好。王彪见机的早,封了一包沉甸甸的大洋给带队长官,让三个老婆从后门带着细软逃了出去。二十五个大大小小的妓女给统统关进了革命军临时驻地的牢房里,没几天,打着红叉的告示就贴了出来,四个年龄过了二十五的老妓女成了杀鸡儆猴的鸡,被绑成个粽子样带到镇子中心路口说要枪决示众,以净社会风气,其余的十几个因为年龄尚幼,被强行遣散,而王彪则靠着八百大洋的额外打点逃了条性命,散尽家财躲到了乡下。

  枪毙的那日,围观的人是里三层外三层,砍头大伙见得多了,这枪毙还是头一回见哩。四个倒霉妓女坐在在骡子车上大声哭嚎喊冤,一个个五花大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后还插着亡命标,肥硕的奶子被大头兵们特意从衣服里扯出来,垂在胸前晃来晃去。有龊狭鬼在绑人时用细麻绳在这几个妓女奶子根处绕了几圈,将奶球扎了起来,弄得四对原本就发达的奶子更是鼓鼓囊囊,肿胀得像西瓜一样,沉甸甸的吊在胸口上上下下颠来晃去。有个刚打了胎才半个月的婊子还在下奶,每当胀满奶水的奶子随着摇晃的骡车晃当一下,两只紫黑的奶头上便会喷射出一股浓稠的乳汁,白花花的水线便一路洒在路边上。

  围观的汉子们不论老少,一个个都盯得乌珠发直,不住的咽唾沫,直恨不得能伸手去耍上一耍,那下奶的婊子每射一回奶水,就会引发起一阵响亮的叫好声,有那无赖便跟在骡车边上,张着嘴巴等那奶水射下。

  待到了地方,四个婊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如烂泥般瘫作一团,硬是叫大兵们给架着按在街道中央跪成一排,浑身只是不停的颤抖,个个裤裆中都是湿得精透。带队的长官扯着嗓子把处决告示念了一遍,便掏出驳壳枪,枪口抵着一个婊子的后脑勺。那女人晓得就要不得活了,不知哪来的气力,竟是又大声嚎啕起来,只是身子被两个大兵按得严实,丝毫动弹不得。她刚嚎出半声,那长官一扣扳机,只听啪的一声闷响,那妓女的头就像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大兵们松开手,女人的身子便软软的扑倒下去,抢到前排围观的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额头上红通通的枪眼子,围观众人齐刷刷的“哦”了一声,发出满足的叹息,这惊叹的声音拖了老长。倒下的妓女尸身在地上尚在不停扭动抽搐,剩下三个妓女相继被点名枪决,整个过程所耗时间不过几分钟而已,只是再没人挣扎嘶喊,就像是死人般,对于围观的人们来说便少了许多乐趣。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枪决完妓女之后,兵士们要撤离时,镇子上何氏药房的何老板给带队长官塞了封红包,这四具无人认领的女尸便由他店里的伙计给抬上板车拖了回去,据老人们说,新鲜人肉可入药,特别是妇人阴私物事更是大补的,真是可遇而不可求,何老板这回真真走了大运哩。镇上的乡民无不羡慕万分,只是嘴面上却都愤然,都说何老板用这种被万人日过的婊子屄当药卖当真吭人,是要遭报应的。据药房伙计癞头朱某日吃了酒之后透露,这四具女尸当天被拖回药房后,何老板亲自动手,把这四个婊子的奶子和屄还有肚子里的女子胞都割了出来,剩下的尸身当晚就叫伙计扔到乱葬岗了。割下来的这些妇人物事,被他亲手洗净了放在几个敞口大瓶里用酒泡着当宝贝收了起来。

  这件事情在当时闹得很是轰动,但人们总是健忘的,中心路口留下的血渍没几日便被来往的足迹掩盖。个把月后,除了天天把那几个瓶子拿出来,鉴赏里面泡得惨白的婊子阴私器件的的何老板,这件事只能偶尔出现在人们饭后茶余的谈资之中了。

  再说那逃走的王彪,将全部积蓄送与革命军的张司令买了条命,又失去了开妓馆的收入,只能靠几个老婆攒下的私房钱度日,他和三个老婆一向大手脚惯了,度日很是艰难。开妓馆之路是不通的,但自己又无其他谋生之术,整日苦思不得其法。有一天,王彪和他那大老婆张桂芳闲聊时,张桂芳叹气道:“实在不行我就带着两个妹妹出去偷偷卖屄,总得有口饭吃。我没回在后面的茅坑溺尿,总能看到好几个村汉偷看,我就想,像我这张宝贝,虽不能和没破瓜的雏儿比,但只要拿出去卖,愿意花钱来日的怕是要抢破头哩。”这女人说话如此豪放不是别的,只因她几个一向生活在妓院这种环境里,天天看着婊子嫖客办事,对男女之事当真看得很开,而且王彪也不是个善妒的性子,只消有钱花,头上顶些绿也是无妨的。往日在镇上,她几个倒也时常红杏出一回墙,只要对方不是白嫖,有钱入账,王彪是从不理会的,真真是个属王八的妙人。

  王彪皱眉道:“不妥不妥,这乡下泥腿子浑身瘟瘟臭的,可不比镇上的汉子,整个月都不洗一次澡,你没听院里的姑娘说过?一个个屌子上黑黢黢臭烘烘,又都是极抠的人,使了几十文便定要将每文钱都给日回来才得甘心,都是不弄上个把钟头便不肯罢休,非要将屌子在屄中刷洗干净一般。那小桃香有一回接完个乡下汉子,非但阴门肿得跟桃子一般,里头更是抠出了半斤老泥来,我怎么忍心将你们这三张香喷喷的宝贝送给这些泥腿子糟蹋。”

  王桂芳愁道:“我们姐妹三个倒也是耐的住操的,只是怕弄出些什么脏病来,攒些钱又都投给了医馆。”

  王彪又思想了一会儿,心中灵机一动,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妙法,大笑道:“再莫提此事,我已有办法,总归不会让你们几个的好宝贝便宜了这些泥腿子。只需如此这般……”

  过了几日,村子的晒谷场搭起了个凉棚,四周用布幔围得严严实实,王彪雇了几个无赖汉在村里四处找人宣讲:“晒谷场上有好戏哩,真人光屁股演大戏,城里来的婆娘,标志着哩!听说要脱得光屁股任你看,还要耍好多戏法,只消十个大子儿,管教看到饱,不过只能看不能上前摸哩。”

  这场真人光屁股的大戏就这么开始了,虽然价格不便宜,但是好奇的乡民们还是一个个掏钱进场,把个场子里挤得水泄不通,虽然哪个人家的婆娘没这张东西,但平时办事都是黑灯瞎火下摸着个缝儿就往里面塞,要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看看倒也是罕见的很,更何况还是城里来的婆娘,听说生的白白胖胖,长得就跟仙女儿似的哩。

  场子不大,里面就塞了百来号人,除了最前头的几排长凳,这是要额外再花两个大子儿的,但有个好处,离得近,看得真切,一开始便叫人抢个精光,挤挤挨挨坐了个满,后面抢慢的人便胡乱站着。棚子最里头用绳子围了个约莫四张八仙桌般大的地方,正中放了张太师椅,便是供女人坐在上面表演用的了。

  只听铜锣哐当一声,一个穿着旗袍的妖娆女子掀开棚子后面的布幔走了进来,便是王彪的大老婆张桂芳。这张桂芳今年二十五岁,正是女子由青春转向成熟的时候,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与成熟的风韵,她的身子很是丰腴,大乳细腰肥臀,标准的葫芦身段儿,走起路来两条长腿交替一前一后,牵连着两扇肥挺的屁股晃动不已,真是要把人的魂儿给勾走一般。最叫人心动的是她对肥大的乳房,活像两个痰盂一样挂在胸门口,将胸口的衣服绷得紧紧的,两粒发达的奶头在胸口凸显出醒目的痕迹,这沉甸甸的重量让人不由担心会不会把她那细腰给压折了。

  这个女人生的一副圆圆的银白脸盘,烫得一头大波浪卷发,大眼小嘴尖下巴,很是符合人们的审美观,只是个子很高,在女子中比较罕见。她脸皮本就白皙,又淡淡施了一些脂粉,嘴唇上涂着鲜艳的口红,只看她露在旗袍外面的手臂小腿便知她定是一身绵软的白肉,看起来当真是艳若桃李,光彩夺目。她穿着一身粉红旗袍,烫过的头发高高的盘起来,看上去活脱脱一个富贵老爷家的宪太太。

  她这一露面很是震撼,下面闹哄哄像集市般的声音一下子就安静下来,转而为私下小声地议论。张桂芳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子,在一众乡民面前一点也不怯场,大大方方的说:“欢迎各位乡亲前来捧场,我们夫妇来到贵地不少时间了,承蒙各位乡亲关照,十分感谢。今天我们特意举办这场表演,让大家能看到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为得是让大家对女人更加了解,增进夫妻间的沟通与感情,使家庭和睦,社会安宁。”这一通话虽说全是胡扯,但说得很是体面,立时便把这些乡民们给镇住了,一个个静心屏气专心听她讲话。

  王桂芳继续讲道:“女人的身体是个神秘的东西,向来裹在层层叠叠衣服下头,只有在夜晚深处,最私下的场合中,才能偷偷摸摸看上一看。大家想想,古往今来,哪有人能痛痛快快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女人的光身子看个通透的,今天,我便要破开这个先例,让大家享一回从来无人享受过的眼福,大家说好不好?”

  众人轰然叫好道:“说的好,当真好哩!就是这个道理!”

  她又道:“说到女人的身子,除却一张脸,不外乎三件宝贝,上两只,下一张,小妹自信这脸上的姿色也算是能见人的。”

  她未曾说完便有人在下面叫道:“你这模样要是不能见人,俺那婆娘便不能算人哩!”

  众乡民轰然大笑,纷纷应道:“真真是这个理哩,大妹子这模样可俊的慌哩!俺们方圆几十里也挑不出一个能和大妹子一样俊的婆娘哩!”

  王桂芳婉然一笑:“既然大家这般抬爱,今日小妹定然要将身上这三件宝贝叫大家看个痛快。先便是这上面两只。”说罢将衣襟款款解开,她是极妖娆的模样,偏生又解得极慢,但见胸膛口的白肉慢慢敞现,只将场上的众乡民急得凝神屏息,目不敢瞬,就怕漏过一丝春光。

  只是解得再慢也终会解开,不一刻,便只剩一个衣扣,那鼓鼓的奶子从裂开的胸口衣襟处挤出近半,偏生最好看的奶头尖儿还是遮着,叫台下众人等得好不心焦,直似等了半日一般,那最后一粒衣扣脱开,两团白花花的肥肉便似下山猛虎一般从衣内跃出,吊在胸门口上下弹跳不已。她天生一对发达的吊钟奶,又未曾生养过,不曾经过哺乳的摧残,两只肥圆的乳房如金钟一般吊在胸口颤颤悠悠,似乎略有下垂,但胜在乳根健实,球体肥满,全不似寻常妇人的布袋奶那般干瘪耷拉,绷紧的皮肤下面全是饱满的乳腺和脂肪,乳房顶端的晕更是紧致,只有一个铜钱般大小,小指节一般大小的奶头竟是涂了胭脂般艳红,坚挺在奶晕的正中,随着乳房软肉的荡漾上下抖动着。

  王桂芳一手各托住一只沉甸甸的乳房,上下微微颠弄,将肥嫩的乳肉晃出一阵阵的肉波,那两粒深红的奶头更是颤悠悠抖个不休,几乎要晃花了众人的眼,又缓缓左右转身好让众人都将自己的两只奶看个真切,问道:“小妹这两只宝贝生的如何?”

  众人大叫:“好看哩,真是一等一的好肥奶子!怕不下要三两斤重哩!”场内气氛一下子活跃开来,众人纷纷发表议论,均道这婆娘要是去当奶婆子定是要拿双份钱的。

  王桂芳心中微臊,脸面上便带了一丝羞色,反倒是显得更加娇艳。她待场中闹哄哄的声响稍稍停歇,又道:“女人身上这三件宝贝,上面两只宝贝叫大伙儿看过了,小妹这便给大家看下面这件宝贝。俗话说女人上下两张嘴,上嘴横着长,下嘴竖着生。这张生在两腿间的东西可以说是我们女子最为隐私,最为羞耻的地方了,今天我便要破开这神秘,放开这羞耻,将我这张竖着生的下嘴给大家尽心看个够!”

  台下众人齐声叫好,王桂芳就势撩起旗袍,这回却是干脆利落,丝毫没有脱泥挂水,但见她衣下却是什么也没穿,白花花的细腰身肥臀一下子晃花了不少汉子的眼,平日见惯了自家粗黑的乡下婆娘,哪里见过这么白嫩的肉段儿,一个个喘着粗气儿,只是睁大了乌珠,生怕漏掉了丝毫景致。

  王桂芳大大方方转了个身子,将翘挺的肥白屁股亮给众人看了个仔细,有那眼尖的连那屁股沟里的褐色屁眼都看得真真切切,便发出响亮的惊讶声,间或掺杂着嗤笑声。她哪里看得起这些乡下愚民,只当什么也没有听到,转完三圈之后,便坐在椅子上,笑道:“这便请众位欣赏小妹的这件宝贝。”便把两条肥白的长腿大大分开,搁在两边扶手之上,台下众人齐声发出响亮的吸气声,便再没有丝毫声响,一个个屏着气儿瞪圆了双眼要看个够本。

  王桂芳这岔腿的坐法便好似妇人生产时那般,阴私处完完全全的觍露出来。她是天生的白虎,阴处一根毛也没有,一团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中间一道肉缝儿夹得紧紧,便似幼女阴户一般,丝毫没有妇人经过交媾后发黑的样子。台下一众乡民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个个欢喜得连话也不会讲了,纷纷叫道:“真真好看哩!扒开些让俺们看看里头!”

  王桂芳大大方方的笑道:“只要众位大哥们喜欢,小妹心里便是开心的!小妹这便让分开这张竖嘴儿,好叫大伙儿们看个仔细。”说罢便用左手食指中指将肉缝儿缓缓向两边分开,敞露出阴门内的嫩肉。

  台下轰的一声,好多后排的汉子纷纷涌上前来,众人个个抢先,都想到最前头去仔细观看,王彪忙带着众无赖好一阵忙乱,这才将秩序将将维持住。王桂芳看着台下众人丑态,心中却兴奋起来,只感觉小肚子里的女子胞狠狠跳了几下,一道热流在里面酝酿着蓄势待发,牵连着下体的阴道也不由得抽搐了数下。她也不去管台下混乱,只微翘着兰花指,以右手中指轻轻揉搓起阴核,这姿势极是优雅,待场下嘈杂声响渐渐消下去,浅浅笑道:“刚刚给大家看个大概模样,现在给大家讲讲女人这张下嘴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好叫众位大哥对女人的身子更加了解,以增加日后生活的乐趣,这才是小妹今日这场表演的真正目的。”

  “首先便讲讲这个肉蒂。”她将自己阴核的包皮扒开,露出里面粉嫩光滑的肉珠,道,“此物叫阴核,古人有诗云' 红豆生南国' ,便是说的女子此物,行房之时若想让妇人快些丢,可以轻轻揉捏此物,众位大哥看看,小妹我揉了这么一会儿,水便要出来了呢。”

  说罢果真一大股白白的浆水从屄口里缓缓地淌出,直淌到屁眼上。台下叫好声一片,真真似那说书先生说到精彩关头一般。

  “妇人这阴水可是大补的,是从屄心子里面出来的哩,据说越美的屄里出来的水就越补,列位大哥,你们说小妹这宝贝美不美?”王桂芳笑道,接过王彪递过的小酒盅,从屁眼处将浆水尽数刮在盅子里,竟装了半盅屄水。

  台下众人轰然叫道:“美!你这屄不美还有哪个婆娘的屄算美的!”

  王桂芳又道:“那有没有哪位大哥想尝尝从这么美的宝贝里出来的玉浆呢?只要五个大子儿哩。”她一手分开下面那道水淋淋的肉缝儿,将那道红通通的肉眼儿敞着,还时不时收缩一下,就像是会说话一样,另一只举着装了半盅屄水的酒盅,朝着下面抛了个媚眼,直将众乡民撩得神魂颠倒。

  只是再销魂,要花钱买那妇人屄中淌出的脏水喝却是让人一时有些转不过弯,好些人似乎有些跃跃欲试,却拉不下脸来。王彪早有准备,见状使了个眼色,一个无赖汉当即嚷道:“我出我出,这等香喷喷的好东西这辈子能享用过几回,定是值当的!”

  既是有人起头,台下众人便纷纷出价,竟然抬到了二百五十个大钱,那最终胜出的汉子是村里杀猪的牛屠户,他挺胸腆肚走上来接过王桂芳手中的酒盅,眼睛却直直的盯在她的屄上,很是看了个饱,直到众人催促再三,这才一仰头把里面的浆水喝掉。说句实在话,妇人阴中出来的浆水除了带点骚味哪有什么其他味道,他却似喝了琼浆玉液一般,直用舌头将酒盅里面舔得干干净净,大唤真真好喝哩。看得台下众人眼热无比,便有那没争过的骂道喝了这等腌臜东西,当心回去便烂肚肠。

  王桂芳轻轻拍手,待得场中静下来,笑道:“方才有人说小妹这件宝贝脏,臭,是腌臜东西,趁着这位大哥在场上,便请他做个公道,闻一闻,看小妹这张宝贝臭不臭,不知这位大哥可是愿意?”

  这牛屠户喜出望外,忙低下头,凑到王桂芳私处猛嗅不已。她本是爱干净的人,又没有阴毛,不像寻常妇女溺尿行房之时会在毛上留些余物,真是没有丝毫屄骚尿臭的。她此回上台前又早已用藿香水细细搓洗过外阴褶缝,便是阴内也用唧筒插进去冲洗过,哪里会有一丝骚臭味。他紧紧贴着王桂芳的屄嗅了许久,台下众人叫他光脑壳挡着看不见屄心中焦躁,纷纷哄他下去,这才不甘不愿站起身,嚷道:“哪个王八说妹子屄臭,明明是香喷喷的,我去抽他老大的耳刮子。”

  王桂芳笑道:“多谢这位大哥主持公道,小妹无以为报,这宝贝中又生出了一些玉浆,若是不嫌腌臜,便请就着小妹的宝贝直接享用。”

  这牛屠户大喜,连声嚷道:“多谢大妹子,多谢大妹子。”忙弯下腰,半跪在王桂芳身下,便似狗舔食一样,将脸凑在她屄上呼哧呼哧舔了起来。这人舌头肥厚火热,刮在细嫩的屄肉上就像交媾是一样快活,乐得她不由哼了起来,阴中又是涌出了几股粘稠的液体,弄得这汉子嘴巴边上一圈尽是白色的浆水,就像喝了碗豆浆将那沫子沾在嘴上一样。他将舌头吧唧吧唧沿着阴门竖缝上下来回舔了一会儿,尤觉不过瘾,竟寻着阴门孔儿的地方,将舌头当做屌子推了进去。

  王桂芳啊的一声轻叫,只觉得阴门口子被条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破了开来,插在屄口内寸许处乱扭,粗壮的舌根挤得阴门口处鼓鼓涨涨,舌面糙肉刮在屄内嫩肉上既麻又痒,当真是快活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只将屁股一阵乱扭,两手攥着两只肥软的奶子揉捏个不停,骚媚之态引得台下又是一阵骚乱。

  这牛屠户很是卖力的舔了一会儿,乡下人哪里见过这等事情,只听说过有婆娘给汉子吮鸡巴,哪里见过汉子给婆娘舔屄,一时间竟是给镇住了,睁目结舌,一个个大张着长满黄牙的嘴巴看得是目瞪口呆,裤裆内的肉橛子却是个个翘得老高。

  王桂芳奋起余力,将这人脑袋推开,笑道:“这位大哥且暂歇息会儿,小妹这还要给大伙儿表演哩。”众人纷纷大叫道:“正是正是!快快下来莫要挡着哩!”

  这牛屠户这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大声嚷道:“好香的屄水,真真是头等好吃哩!”嘴巴边上糊满的白花花的阴水擦也不擦,他花了二百五十大子儿,舔了一回屄,似个得胜回朝的将军般昂首走下台,引来一片羡慕的目光。

  王桂芳接过王彪递上的热毛巾,将糊满阴浆口水的阴门擦拭干净,这才又道:“众位大哥莫要心急,小妹这件宝贝今日便搁在这儿任凭大家细看,不仅如此,小妹还要用这宝贝给大伙儿变上几个戏法,大家说要不要看?”

  众人大吼道:“要看,要看哩!”声浪几乎将那棚顶都要掀翻了。

  王桂芳笑道:“戏法是肯定要变得,但是变戏法之前却是要给大伙儿好好讲讲女人的这件宝贝,好叫大家活儿明白女人身体的玄妙之处。”

  她用手指捻起阴门两旁的肉唇,轻轻扯开,敞出里头粉嫩的阴肉,笑道:“这便给大伙好好讲讲女人这件东西,大哥们请耐心听小妹讲解,莫道这些是废话,日后可是能增添不少闺房之中的乐趣哩。”

  台下便有那识几个字的乡民摇头晃脑道:“言之有理,古人说菩萨也曾施屄给那没婆娘的汉子,今日王家大妹子便是效仿菩萨,光着身子给俺们讲解道理,这不就是个施屄菩萨吗!”

  王彪闻言急道:“不同哩,不同哩,菩萨施屄那是叫人日,这屄却是可看不可动。天底下哪有十个大子儿便能日的屄,便是乡下的婊子也要三二十文,似这等标志的婆娘没有千八百文,哪个让你日。只可看不可动哩!”

  乡人淳朴,皆大笑,纷纷点头道:“说得有理哩,这等标志的大妹子,生得又白又俊,奶子肥,屄又香,便是花上一块大洋也是不冤哩!当真不是我们这等人配得上的。”

  王桂芳闻言笑道:“正是知道大伙儿都是信义人,我夫妻才设下这场表演。小妹此番定是要好好表演,好叫大家伙儿看的快活。”

  众人叫道:“好说,好说!”

  她便捻起阴门侧边一片唇皮,道:“大伙儿今日可是痛痛快快看了小妹这件宝贝,须知妇人家的这件宝贝啊,每个人生得可是各不相同。诸位请看,这道肉唇儿可爱不可爱,此物形似嘴唇,又长在阴部,学名便叫做阴唇,一般妇人的阴唇肥大粗黑,皱皱巴巴耷拉在外头,看上去就不那么干净。古人有记载,武则天的阴唇就是又黑又大,据说像瓦片一样。大伙看看,小妹这两片阴唇就要细窄一些,颜色也是粉嫩粉嫩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这才是头等的好宝贝,大伙儿说是不是?”

  台下众人齐声应道:“真真是哩!”均想着回家便要将婆娘裤子扒拉下来好好看看,看看自家是张什么屄。

  王桂芳又道:“这阴唇啊,平日里贴在一起,将妇人阴门闭合住,待到行房时,便裹在阳物上面,绷得紧紧,或是随着屌子翻进翻出,那才叫好看哩。大伙儿莫急,小妹今日便用青瓜当做阳物,就让大家伙儿仔细瞧瞧女人这件宝贝行房时的模样儿。”说罢接过王彪递过的一根青瓜,这青瓜极是粗长,约莫有人小臂般粗,一只手都握不拢。她将青瓜一头凑在阴门上,抹上些刚刚淌出来的浆水,便抵在洞口,慢慢送入阴内,那两条粉嫩的阴唇果真被绷成个圆圆的圈儿,不一会儿竟是随着青瓜给带得翻入阴门之中。

  台下一众乡民看得只是大声叫好不已。有人好心劝道:“这等粗大的物件,大妹子可莫要将屄戳豁了。”

  王桂芳笑道:“娃娃都能从里头出来,还怕这青瓜不成。”竟是握着青瓜一下子入进去了大半截,又猛然抽出,且带出了响亮的水声,就跟行房到酣畅时的声响一般。那粗长的青瓜深深没在女人的生殖孔里头,将阴门口上的两片肉唇绷成了圆环的形状,抽出时嫩红的内阴肉壁给带出一圈堆积在孔口之处,映衬着碧绿的瓜皮显得分外娇艳。

  众人看得目不转瞬,纷纷叫好,大赞其有英雄气概,又大赞其屄真是头等耐操的,每当她拿青瓜抽出水声,更是一阵响亮的喝彩。

  王桂芳抽送了半刻钟,觉着下体渐渐适应了,便道:“妇人这张无牙下嘴其实肚量极大,最是能吃,口说无凭,这就给大家看看。”说着便把青瓜继续往里插,竟是将这根一尺半的青瓜几乎尽数全部送入方才停止,只堪堪露了个半寸长的头子在外头。

  众人发出了响亮的惊叹声,纷纷叫道:“好深哩!”

  妇人笑道:“小妹表演个戏法,大家可想看?”

  众人大叫:“要看!”

  王桂芳将旗袍前摆向上掀起,露出白生生的小肚子,一只手捏住那露在屄口之外的一点青瓜头子,往里用力一推,之间她那平滑的小肚子上随之凸起一物,腆得老高,她将青瓜往一侧一弄,那物便滑向另一侧,她将手一抽一抽弄得急了,但见那物事竟是在肚皮上滑来滑去,极是有趣。

  王桂芳笑道:“这戏法儿大伙儿说好看不好看?”

  众汉子嚷道:“真真好看哩!比方才青瓜插屄还要好看。”

  王桂芳指着那凸起之物道:“此物便是女子胞,是妇女怀胎的地方,胞宫下面有一物凸在阴门底端,唤作肥头,上有一孔连通胞宫屄道。小妹尝闻有些妇人的肥头之孔可纳男人屌头入内,诸位请想,待行房之时,你将屌儿送到妇女阴门底处便以为顶到头了,谁料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竟又有个紧扎扎的妙孔儿对在屌头上,只消用力一顶,便可将屌头戳到妇女胞宫之中,这胞宫可是与妇人阴门内的软肉全然不同,里头全是硬扎扎的实肉,既热且紧,紧紧的箍在屌头上,你抽出时,那胞宫便随着你那屌子在妇人阴门中向外滑出,阴门中的软肉随之脱出,堆挤在屌上,要较平时箍得更紧哩。这是何等的快活。小妹只恨身为女儿身,不然定要享用一番这种滋味,想来必然是畅美无比哩!”

  台下众人听她这番吹嘘,皆听得痴了,一个个头呆嘴张,双目茫茫然,有汉子便问:“妹子说得好听哩,只是你这肥头能不能插进去啊?”

  王桂芳笑道:“小妹我自己说能插毕竟是空口无凭,诸位也晓得这肥头藏在妇人阴门中最深之处,我说插得进去,大伙儿也看不见,总得大家亲眼所见那才叫货真价实,大家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众人大叫:“真是这个理哩!”

  王桂芳随即道:“今日首场开张,便有这许多大哥前来捧场,小妹心中感动之情无以名状,今日小妹我便豁出去了,拼却弄伤了自己这张不值钱的屄,也要让大伙看得开心,看得尽兴!只希望大伙日后能常来捧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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