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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事】(上)(重口慎入),2

[db:作者] 2025-06-29 15:23 5hhhhh 8940 ℃

  众人均大叫道:“俺们定是天天要来看的,妹子长得标致,这戏法更是真真好看的紧哩!”

  王桂芳笑道:“好,既然大伙儿有这份心,那小妹也就不矫情了,这便给大家看个奇观。”说罢捏住青瓜头子,猛然尽数抽将出来,那青瓜委实太过粗长了,又是尽数插在体内,将她阴门之中填的绷得紧紧,不留一丝缝隙,这猛然抽出之时,外头空气瞬时进入阴腔之中,竟似放了个水炮一样,先是砰一声,随后噗嗤之声连绵不绝,却是空气冲入阴内深处时气流吹动内里阴水时的水响了,听上去就像是放了个水屁一般。

  那根青瓜几乎有寻常人小臂般长,插入时倒也不觉得,这一下子抽出来,看上去就像是从肚子里抽出来一般,台下众人无不惊叹。王桂芳那张屄却一时不得合上,口子敞得几乎有胎孩拳头般大,靠在最前头的众人竟能看到里面层层叠叠的红肉褶子,端得是真真切切,清清楚楚,都看得痴了,只知大呼好看。

  这王桂芳也真是了得,只听她低喝一声,屏气用力,小腹一收,将阴门用力一胬,但见屄口猛然洞开,里头无数嫩肉缓缓朝外层层翻吐出来,便似朵肉花一般绽放开来。

  台下众乡民哪里见过这种奇景,连叫好都忘了,只是直直盯紧她阴门,看那里面不停有嫩肉膨翻出来,尽数堆在屄口吊着。突然一个滑溜溜的肉珠子从嫩肉堆里翻了出来,这珠子大约胎孩拳头般大小,上头有个扁扁的孔儿,约莫银元大小,孔内还不时淌出白色粘浆。

  王桂芳一边屏气让那肥头胬在屄外,一边道:“众位请看,这便是连着小妹女子胞的肥头了,这眼儿里头便通着女子胞了,大伙儿说小妹这肥头能不能插进去啊?”说罢拿起一根稍小一些的青瓜,却也有男人屌儿发开般粗细,将尖头抵在肥头眼儿上轻轻磨了起来,另一只手却扯住脱垂而出的肥头防止它缩回去。

  “能插进去哩!”台下众人无不大喊,后排众人又是往前一阵乱挤,王彪忙带着一众无赖汉将众人赶回原位。

  “那小妹就拼了,大家请看好!”王桂芳大喊一声,一手用食指拇指将那肥头紧紧夹住,一手握着青瓜抵住肉孔便往里插入,她不敢用力捅,只是一点点向肉孔里塞,只见那圆溜溜的肥头随着青瓜的塞入被扩了开来,不一刻头子便尽数塞了进去,将那肥头撑得直如个肉环儿一样,光滑的肉皮绷得极紧,看上去就像要豁裂开来。如同屌头般大小的青瓜头子插进去了约莫寸许,将娇嫩的女子胞给撑得发了开来,像是个肉葫芦一样卡在阴门的口子里头,将屄口撑得竟有盅子口一般大。

  台下众汉子只看得目瞪口呆,心口砰砰直跳,几乎要从胸膛中蹦出来一般,裤裆里头那根肉橛子早已是胀的铁硬,只恨不能掏出来打手铳。众人无不大叫:“真真精彩哩!这屄又能开花又能吐葫芦,这钱花得一点也不冤哩!”

  你道她为何能如此,原来这王桂芳一直患有个妇人病——阴挺,即子宫脱垂的毛病,村民无知,只以为当真是什么戏法。她与王彪是自小相识,早早定下了亲事,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他二人早早便厮混在一起,两家也从不去管,概因想着二人迟早要婚配。这王桂芳是个极淫的女子,八九岁便叫王彪破了身子,受用过开通的快活。她尝到了甜头后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只是王彪尚年幼,屌子还未长发开来,她便使私房钱托家里的婆子将各式角先生买了十数根,只要不来月经,便将根角先生通在屄里面,便是出门逛街玩耍,裙下也必藏着一根假屌。

  她十四岁时有一回出门,裙底下便藏着一根两尺余长的假货,一头径直捅到屄底,紧紧抵在肥头肉孔之上,另一头用根布带子系劳,栓在腰上以防它脱落出来。她走路时屁股一扭,那屌头便抵着肥头蹭一下,真是无比的快活。孰知乐极生悲,她一路都扭着屁股,正是快活得意的时候,却一脚踩在空处跌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根东西是根福建人做的藤制鸡巴,又韧又长,阴门外头那半截约莫一尺一下子全通了进去,抵在里头的屌头戳入肥头肉孔里头,直直捣在女子胞中不算,还把子宫整个向腹内顶了近一尺深。她当时吓得魂飞魄散,腹中胀痛不已,只以为捅穿了肚皮就要死了,下身却并未出多少血,夹着腿回到家中叉开腿往外取假屌时,那子宫竟箍在假屌头上给带了出来,就像个肉葫芦一般吊在阴门口子外头,看着颇是骇人。原来她这么一坐不要紧,那腹中的女子胞竟然被顶得松脱了,成了个脱垂之症。

  她见自己裤裆里头脱出来个肉葫芦,水淋淋的吊在屄外,便是走路也不方便,稍一走动大腿内侧便蹭在上头,既酥且麻,瘙痒难耐,只道是要死了,也顾不得羞耻,哭着叫家人找医生救命。幸得那妇儿科的医生是个有能耐的,虽然见了颇是惊讶,原来这子宫脱垂的病症多见于妇女产后子宫不收亦或是中年妇女身上,这一十四岁的女青年倒极是罕见,但也不是什么难治的病症。

  医生问她何时病发,发病前可有什么动作,她哪里有脸面说是自己用假屌通阴门通过了头给弄得脱了出来,只说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地上便是这样了。这医生只当真是如此,心想或许她子宫韧带天生的松弛,倒也不足为怪,只是惊讶她未曾生养过,子宫口竟然开得跟那分娩过几胎的妇女一般大小,便开了些药方子,叫她煎后吃了,又拿出一种西人传来的妇人病专用器具,叫作子宫托的东西,叫她每日置于阴道内,将子宫托回原处,如此过了三两个月时间才渐渐康复,只是若用力屏气或大力打喷嚏,那女子胞便不由得向外滑脱,只是不会整个脱落出来罢了。

  她年纪尚幼,就得了这么个产后妇女才有的毛病,她不觉得忧愁,反倒很是快活。原来她的阴门天生深长,王彪的阳具只能说是堪堪一般而已,交合时偶有触在肥头上便是十分的畅美,既然得了这个阴挺的毛病,她只要屏气用力将阴门往外胬,便可将女子胞胬到阴道外端,有时亦能将肥头脱出阴门之外。她与王彪行房时便时常这般玩耍,用肥头对在屌头上蹭着取乐,竟然是远较从前快活。

  又过了几年,她身子生发开来,虽然未曾生养,但却也是个成熟的妇女,有一日王彪与她行房时,见她肥头肉孔翕张不已,便捏着肥头硬是将屌头给通了进去,她只稍稍痛了片刻,便是快活的要死,此后便经常这样玩耍。时日长了,竟是以此为乐。

  过了两年,王彪接过了家中的妓馆,有了些积蓄,便又娶了对十三岁的双胞胎做小,叫张玉兰和张玉梅,两人原本是贤淑静惠的性子,哪里晓得王彪和王桂芳两个淫货整日胡天胡地乱搞,长期耳濡目染之下,也成了个骚淫的妇女。寻常有妻有妾的人家都是排好班次,今日宿在这个房中,那明日便要去另一个房中,依次轮换。他四人却是每晚大被同眠,滚作一团,没有丝毫的羞耻。

  再说回到王桂芳这里,她弄出的这一幕奇观寻常人哪里能见到,众乡民一个个眼中通红,双目尽是血丝,鼻翼翕张,呼呼喷出那灼热的粗浊气体,裤裆被那铁硬的肉橛子挑得老高,有个把不中用的更是裤裆湿得精透,那精水竟自己滑了出来。王桂芳却是火上浇油,更是摆出各种骚媚姿态,脸上那番神情就像是年画上的美女一样,只是年画上的美人却不会像她这样敞着两团肥白的奶子,用青瓜捣弄自己的女子胞。她一只手轻轻揉搓自己的阴核,一手用青瓜顶着子宫轻抽慢送,看着台下乡民倒也是分外的快活。

  不多时,王桂芳只觉得小腹之中热流涌动,屄中阵阵紧缩,晓得自己将要泄身了,便喊道:“众位大哥们,今日看得快活不快活?”

  众人大吼道:“真真快活哩!”

  王桂芳亦大声叫道:“既然大家花钱来捧小妹的场,小妹便定是要叫众位快活的。小妹这便给大家再变最后一道戏法,好不好?”

  众人纷纷点头,喜道:“好哩,妹子的戏法定然是极好看的。”

  王桂芳只觉得阴门抽搐一次更胜一次,体内热流蓄势待发,急忙道:“小妹这最后一次表演便是当众丢上一回。小说中常说妇人泄身会涌出热流,小妹这泄身却是射出来,只怕是比许多男子的精水还要射的远哩,大伙儿不妨鉴赏一番。小妹这便让列位见见这世间少有的妇人泄精之发!最后请大家鉴赏小妹的阴门喷精表演!”

  她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的快意,最后几个字可真真是字字用力,直吼的面红耳赤,声嘶力竭,说完便就着感觉猛插几下,也不顾疼痛,将青瓜用力一折,只听啪的一声,屌头般粗的青瓜头子竟折在了子宫里,整张阴门却无屌自开,内里的嫩肉尽数向外膨翻出来,尿眼中射出数股清亮透明的浆液。此液却非尿水,乃是妇女交媾到极乐之时喷出的妙物,这几道亮水射得极远,竟然一直喷到了挤在最后面的几人头上,将那几人头脸淋的湿透。

  她那脱在屄口的肥头此时也是一抖一抖收个不停,她用手攥住肥头颈部用力一攥,那子宫里夹着的青瓜头子竟啵的一声闷响,射了出去,直直打在前排一个乡民脸上。再看她那肥头,肉孔一收一放,翕张不已,一股股白色浆水竟是止不住的噗噗直往外冒,见到如此奇景,台下众人竟是安静下来,只有一片粗厚的喘气声音,有过得许久才爆出一阵喝彩,有那不更事的少年这才发觉裤裆里头都是湿哒哒的粘水,原来不自觉竟是走了精。

  王桂芳身体强健,只略喘了片刻粗气,便又回过魂来,接过王彪递上的热巾,将下身胡乱揩拭一番,便站起身,将旗袍穿好,一个个扣上衣扣,活脱脱又变回到开始那个富贵人家的太太模样,只是身上衣物稍有凌乱,额上布满细密汗珠,脸上春意盎然,倒是分外的娇艳动人。

  她将身上那件粉色旗袍收拾服帖,弯腰道了个万福,道:“今日这场表演多承众位大哥捧场,小妹在这里谢过了,明日还有精彩表演,还请大家到时多来捧场。”

  王彪便领着一众无赖汉开始清场,拱手作揖请众人出去,只说是要收拾场地,台下众人还未曾回过魂来,很是留恋忘返,有人眼巴巴盯着王桂芳,只盼她能再脱一回,纷纷道:“哎呀,这便结束了,真真没看够哩,明日定要再来看哩,这等戏法就是天天来看也看不够哩。”

  王彪只是拱手,众乡民再是恋恋不舍,也晓得这便是散场了,一个个挺着铁硬的屌子出了棚子,或是奔回家,或是去私窠子,或是寻了相好的,将积了满腔的欲火化作怒射的精水灌在女人的阴门之中,据说有那多年不举的,这天竟也很是威风了一回。

  王彪收拾完场子,除去给众无赖汉的二百个大子儿,回到暂住之处,两个小老婆烧了水,服侍王桂芳洗完下身,四人盘算一番今日的入账,竟是赚了足足十几个大元,这一次趟表演下来,收的现钱竟比开几日妓馆还要多上许多。

  王彪心中合计的清楚,开妓馆养上二十个姑娘四五个杂役,每人每天接三五次客,一次二三十文,除去姑娘小厮们吃穿月例自己可赚的也就区区几元钱,遇到哪个姑娘生病更是要贴钱哩。可是做婊子的,屄里头天天进出的是那五花八门的屌,哪有不得妇人病的,每月总要请儿妇科的医生前来次把,这便又是一大笔开销。

  这做表演却是要省事省钱许多,一个女人便能对付上百十号人,只消脱光了身子掰开屄叫人看看即可,并不需要当真与人性交。若是妓馆里头则不然,男女之事终究是一根屌对上一张屄,一个姑娘身上只长了一张屄,从没听过能一个女人同时与几个男子性交的,即便再会性交的姑娘整天不停接客,对付上一二十人便是顶天了,说不准连命还要搭上哩。

  王彪发现这真是条生财之道,大喜之下,便去打上一斤烧酒,就着半斤猪头肉,和三个老婆很是痛饮一番,还没吃完,便开起了无遮大会。前些日子他四人心中彷徨,不知如何谋生,整日唉声叹气,哪里还有心思做那种事情。今日做了一笔好买卖,更是发现了一条绝佳的生财之道,心中郁积许久的忧愁顿时化为了浓烈的性欲。

  王桂芳和两个小老婆三个人脱得跟个白羊儿似的,并排躺在张木板床上,那床窄小,比不得从前的花雕大床,三人便横着躺下,紧紧的挨在一起,一个个将双腿抬在胸口,用手勾住,将裤裆正中那个生殖的器官朝前挺着,粘稠白腻的阴水从妇女的阴裂中不停流出,顺着淡褐的屁眼淌到床单上。

  王彪脱了裤子,一手端着酒杯,挺着根铁硬的肉橛子站在床前,喝一口酒,便将黑黢黢的屌在老婆们滚热的阴门里头抽送十数下,不知是以屄佐酒,还是以酒佐屄。他毕竟只生了一根屌,一时之中只能填满一张阴门,他在一个老婆屄中抽送时,另两个老婆便用根粗长的青瓜通在自己阴门里头抽送取乐,很是一番和睦的景象。

  四人欢乐了半宿,王彪射了四回精液,两个小老婆年幼一些,屄中各灌了一泡热精便沉沉睡去。大老婆王桂芳则是受用了两回,最后一回她更是不顾表演之后的疲惫,屏气胬出自己那脱垂的女子胞,让王彪将屌头按入肥头之中,将滚热的精水直接灌入自己的子宫,烫出了一次猛烈的高潮,也不叫他将屌头抽出,便这样夹着他的屌满足的睡去。

  王彪这三个老婆不需卖肉便能轻松赚得大笔银钱,都欢喜得很,每日除了上台表演用青瓜插屄,便是思量些能让人看得快活的新奇法子,什么下嘴喝酒,阴道下蛋,屄抽旱烟,青瓜插屁眼,当真是花样百出,叫人大开眼界。三人原本按照来月经的时间排了个轮息表,后来那王桂芳道:“我记得有好多嫖姑娘的爱弄那血屄,说是能转运哩。”便试着在来月经的时候演了一回,血淋淋的屄着实吓出去了一些汉子,但是更多的乡民却是叫好不已,还有隔着数十里路的专程来看她们的血屄。王彪便适时将价钱稍提了一些,说是女人来月经时弄屄伤身子,这加的钱便是买红糖水煨鸡蛋补身子用的,倒也没有人提出异议。

  这真人裸体的大戏整整上演了半年多,除了月头月中赶集的日子要避开,几乎整月不休,邻里几个村子的乡民都慕名前来,每日看戏的人都排成长队,王彪不得不时常加场。银钱如流水般积攒下来,很快就比原先的积蓄还要多出数倍。

  这一日,四人在家歇息时,王彪感慨道:“我们四人刚来此处时,过得是什么日子,这才几个月,赚得钱比从前几年还多出许多,真真全靠了三位夫人的这件宝贝哩!只是这种法子做不得长久,整日抠屄弄屁眼,委实伤身子,不若我们买几个姑娘,教会了之后便叫她们来演这戏法,夫人们只管在家中休息便是。”

  王桂芳点头道:“你晓得心疼我们姐妹,也不枉我们尽心服侍你这么多年。这法子中肯,只是这帮汉子如今口味给我们姊妹养得刁了,只怕寻常姑娘应付不来。你想,我的阴门开花插肥头便是一绝,寻常女子哪里学得会?两位妹妹貌美如花,又是一胞双生的,堪似并蒂之莲,也是万中难寻的。依我看,还得加些新奇法子才得妥当。”

  王彪道:“若是在乡下,这帮泥腿子看你们多了,自然看不上寻常戏法,可若是回镇上哩?”

  王桂芳喜道:“这倒是个好主义,镇上终究人多,只一场戏便是乡下几倍人也说不准哩。”

  王彪笑道:“我早有打算,一定是要回镇上的。只是如今革命了,娼馆定然是不能开了,我们便弄个戏院,请上几个会唱戏的姑娘,按常套戏班子来做,只是唱戏时加上这些新奇戏法,这样可好?”

  张玉梅道:“说得是哩!这些女戏子依我看,得先好好调教一番,最好个个像大姐那样能叫屄开花吐葫芦,大家定然抢破了头来看哩!”

  王桂芳赞同道:“小妹说得是个法子,不过倒也无须时时加上这等稀奇戏法,须知多见不怪,我们建这个戏团,最独特的表演应当就定位在新奇二字之上,定然要是别处没法学去的。阴门外翻脱出肥头便是一个独特点子,当视作压轴大戏。依我看呐,这个戏园子就叫奇趣大戏院吧。”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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