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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全本 - 1,2

[db:作者] 2025-06-29 15:26 5hhhhh 2950 ℃

  我说:「你打住。」

  他不说话了。我俩开始看银幕。褪下内裤的感觉果然很怪,好像一下子轻松了好多,从身体上到精神上。内裤就像孙悟空的紧箍咒,紧紧箍住的其实不光是身体,更绑住思想。现在,在黑暗的房间里,我体会到一种全新的心跳,一种放荡的激动。体验,体验全新的刺激。为了我自己,为了我失去的好时光。

  片名叫做《变态案例101》,一开始,是一个光着上身儿的丰满女人,一边儿摸自己的大白奶,一边儿对着镜头说:「好多人不知道,其实带奶做刺激,真的。我离婚的时候还奶着孩子。我认识了新的男友,我的奶不多,他告诉我,宫缩能加速刺激乳腺分泌,他不希望我断奶,结果这两年里我有都奶。他吃我奶和帮助我挤奶都很刺激,我特舒服。因为没断奶,所以乳房越来越大。断奶最好晚点儿,再说哺乳期里也不用避孕,做起来很开心。特别是奶最涨的时候,看着他吸吃一个奶,另一个奶受刺激就同时自己向外流,有时是自己射出奶水,挺刺激的……」

  然后淡出,开始闪回她怎么带奶做……她趴着,奶着她儿子,她男友在后边插她。她呻吟着。她达到高潮的时候有乳房的特写镜头,奶水真的往外涌,雪白的乳汁就像珍珠泉一样喷出来,看上去比咱喝的蒙牛牛奶稍微稀一点儿。

  下边儿一段是妇科诊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士走进来,对男医生说:「我看了你们的广告。我愿意试试。」

  医生对她说:「我们这项试验的目的是研究妇产科检查程序对女求助者可能引起的性唤起反应,从而在今后的临床工作中避免医患骚扰,方法呢,将是多种多样的。请脱掉衣服,躺在检查台上。」

  女士照办。男医生坐在她两腿中间的检查凳上,开始轻轻分开她的肉瓣,慢慢揉弄她的豆豆。特写镜头:一朵肉感美艳的大花,挥洒地绽放,上面逐渐涌出晶莹的露珠。医生把一个阴茎粗细的管状的爱液收集器慢慢插进女士的阴道。她扭动着,呻吟着。女护士在后边伸手过来摸她双乳。

  男医生对女士说:「下边我将对你说些所谓粗话,结合触觉刺激,我们来纪录你的反应。请忘掉你的身份、地位,彻底放浪形骸,痛快放纵一次。我们将纪录你的每一次高潮强度。」

  诊所的门开了,又走进来四五个男女医生,他们围过来,专注地观察那位女士的排汗情况、呼吸、血压、分泌量、收缩强度,慢慢开始加入「会诊」……那位女士呻吟着说:「插我吧……插得我神魂颠倒、欲死欲仙吧。」

  诊所内一片呻吟之声……最后他们把爱液收集器取出,里边已经满了,全是那位女士的玉液琼浆。

  我看着看着,慢慢有一种冲动,奶头发硬,好像自己变成那个被试女人,躺在妇科检查床上,接受一屋子医生护士各种五花八门的检查,被他们温柔、专业地捏弄、挑逗、蹂躏。我设想他们把窥镜插进我的阴道,玩弄我的奶头、阴蒂、屁眼儿,仔细观察我的宫颈口儿在高潮中的颤抖、悸动……我在想,如果给我插进一玻璃管爱液收集器,我的分泌量可能会超过片中那个演员。在黑暗中,我把两腿伸直,手的动作慢慢开始……手寻找着、推进着,直到中指触到身体中心潮湿柔软的进口儿。我把自己变成水,把手变成鱼。鱼在水中无声地滑动。只要不发出哼哼声,就没事儿。这是一件极有快感的事情……其实就算我发出什么声音,他也听不见。他只能听见耳机里边的声音。我温凉的手触摸着灼热的洞口儿。闻着自己隐隐的体香,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湿漉漉的,体内深处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渗出来。我自己吞没了自己。

  影片第三段:海上。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一个救生圈。一个绝望的少妇,嘴唇干裂,忽然她看见远处开来一艘轮船。她拚命地呼号,挥动手中的一块红布。

  她得救了,登上了那艘轮船,不料那是一艘海盗船。她专注地喝水吃饭的同时,被十八个海盗以各种不同的姿势连续地轮奸,她的奶头在粗野的摩擦挤捏下红肿起来,屄屄和屁眼儿不断往外流着海盗们粘稠的精液。

  我暗暗幻想我就是女主角,被扒光衣服捆在木桩上,被一群饥渴的海员彻底玩弄着。我幻想他们抠我屄屄操我嘴,操我身上所有的孔,浑身到处都是他们憋了半年才射的精液,他们把精液抹遍我的全身,说能美容……我闭上眼睛,在黑暗中沉沦,任情欲之火在我成熟的体内燃烧。我想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有我这么淫秽的想法……我感到我的屄屄已经被液汁沾湿。我把两条大腿夹紧,交互搓磨。

  审片会结束了。我感到自己奶头发胀,又凸又硬地挺起,被我的衣服摩擦得好难受;底下的屄屄里面,也酸胀得不得了……他拿开我的耳机,低声问:「喜欢么?」

  我轻声说:「我里边儿都……湿……透……了。」

  出来的时候,已经午夜。他带我到新街口护国寺那儿一家饭馆吃完饭,回到他小姨家。

  路上,我说:「你有本儿么?」

  他说:「有,六年了。」

  我说:「那怎么不买车?」

  他说:「买车多麻烦呀?给国家上那么多税,你还得验车吧、修车吧、这个那个的,你还得承担责任,还不能动酒。动酒不动车,动车不动酒啊。关键你精神紧张啊,注意路况、车况、路面行人、车辆、路标什么的,你得瞅着警察、单行、禁左、仪表盘、反光镜、后视镜,出点儿事儿你还得跟那帮孙子求爷爷告奶奶买烟请饭铲事儿,何苦来呢?我不想那么累。打车挺好。 我说:「懒人。」

  他说:「那是。哎不,这么跟你说吧,我要是有车,带你回我小姨那儿,你没事儿,车上打个盹儿,我不能啊。到家你精神了,我累啊。咱还怎么活动?」

  我说:「坏蛋,谁跟你活动?流氓。」

  他说:「流氓就是干了所有人都想干,可是不敢干,或者没机会干的事儿的人。」

  我说:「呵,瞧瞧,你还觉得挺光彩?」

  他说:「那是,我让你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让你真正成为女人。我为你骄傲。」

  我说:「我怎么老觉得咱做的事儿不太好啊……」

  他说:「这是洗脑教育造成的。其实,最不可告人的往往是最美好的。」

  我说:「我感觉……我在跟你……堕落……」

  他说:「堕落,你就可以体会到一种「妓女的快感」。良家妇女也有权快乐啊。」

  我说:「我以前看过一本书里边提到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的矛盾冲突,当时我不明白。」

  他说:「很多事情不必搞得太明白。搞明白有啥用?有时候明白了反而更痛苦。再说了,啥叫明白?比如有个人说,宇宙的黑洞通往无限,女人身上的黑洞就是阴道。」

  我说:「这肯定是个男的写的。」

  他说:「你说他想说什么?说女性的美丽?魅力?诱惑力?吸引力?男性恐惧?」

  我说:「说不清。」

  他说:「我以前特爱辩论,酷爱数据、表格,现在我挺烦那些老学究那套。

  争论半天,一点儿用没有,全是虚的。」

  我说:「那专家说的话,含金量还是比较高的吧?」

  他说:「未必。比如前一段儿有一主儿发表论文说,例假刚完的女人对男人有一种不可抑制的亲近欲望,道德的防线最容易崩溃。那兔崽子还声称他是搞临床的呢。临床就临床吧,玩儿什么道德?什么叫道德?谁说得清?」

  我说:「嗯,也是。不过我刚完的时候……好像……还真……」

  他说:「我知道,这十足正常。问题是,这种感受性的东西很难用实验室的定量数据体现出来。就算那主儿宣布,我调查的三十万例25到35岁健康女性当中,81。7% 的被试表示,她们例假刚完的三天内性欲比较强烈。读者能得到什么信息?什么也没有。什么叫性欲比较强烈?定量数据怎么体现的?做爱次数?自慰次数?高潮数量?润滑分泌量?你怎么调查?你调查得出来么?问?可以啊。可是如果一些女士没有这样的条件呢?没条件做爱,也没条件自慰,也没有高潮,她们只是默默忍受冲动,她们的欲望没有外化行为,甚至没有性梦,你怎么解释这种情况?分泌量?先不说你怎么测,就算真用那「爱液收集器」收集了,有的人就是分泌量少,怎么办?而最重要的是方法论的问题:你是怎么问出来这些答案的?你怎么肯定人家的回答是真实的?」

  我说:「这么说,所谓科学的调查、研究、数据都是不可靠的?」

  他说:「我不敢说所有的都是不可靠的,但是我希望提出这些思考方法,帮助大家思考,也许将来有一天能找到真正客观的研究方法。」

  我说:「嗯,要是结合人口普查呢?」

  他说:「你是说,人口普查的时候问人家高潮的感觉?」

  我说:「呵呵。」

  他说:「所以我说啊,要知道生活的真相,事实的真相,几乎永远是不可能的。」

  我说:「所以你对研究厌恶了?」

  他说:「不如说是反感了。」

  我说:「呵呵。」

  他说:「又笑。」

  我说:「我看你呀,如果有了足够的经费,你还会搞研究。」

  他说:「多少经费算足够?无底洞。」

  我说:「试验室工作还是严谨的。」

  他说:「不,不……严谨有什么用?」

  我说:「严谨能不朽啊。」

  他说:「错。没有任何东西能不朽。不朽只是人们天真的幻想。」

  我说:「还是有的,比如书籍、雕塑、建筑、金字塔什么的。」

  他说:「一场核战争,全没,全成灰。」

  我说:「你怎么这么悲观啊?你不才33么?」

  他说:「你以为灾难离我们很遥远么?想想911。那帮白领精英,西服革履进了办公室,转眼间就不堪烈焰的煎熬从楼顶往下蹦了。」

  我说:「嗯,我也记得那些镜头。真惨。」

  他说:「而且危机的阴影并没解除。就算拉登真死了,还会有张登、彩登、开登、关登。」

  我说:「呵呵。对。」

  他说:「所以我说,什么都不能永恒。啥都没法不朽。」

  我说:「嗯,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他说:「我们能得到的,只有快乐。」

  我说:「快乐很少,而且转瞬即逝啊。」

  他说:「不错。但是真实。」

  我说:「呵呵。」

  他说:「别的,你说啥可靠?钱?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存银行不敢花一花就没,贬值这么厉害。其他的,亲情?亲情不是绝对可靠。老人可能保守局限、脾气怪异,配偶可能冷漠无情、伤你最深。」

  我说:「子女呢?」

  他说:「子女?谁能保证子女永远跟你一条心?你要没准备好失望、焦虑,就最好别要孩子。」

  我说:「宠物呢?」

  他说:「嗯,宠物分为好几类,有忠于职守的,有奸懒馋滑的,有大智若愚的,有弱不禁风的。不过总的来说,作为一个规律,宠物都不如咱们能活。它们的寿命一般都比人短。宠物会丢会死,所以宠物也不可靠。你早晚要伤心。我有亲身体会。」

  我说:「朋友呢?」

  他说:「可靠的、知心的、真正配做朋友的,极少。」

  我说:「嗯……那还剩下自己。」

  他说:「对。自己是相对最可靠的,不过有时候犯糊涂。当自己犯糊涂的时候,那是一点辙也没有了。只能等着自己的糊涂劲儿过去。」

  我说:「要过不去呢?」

  他说:「这人就吹了呗。」

  我说:「呵呵。」

  他说:「告诉我你怎么自己摸自己。」

  我说:「哎哎哎,刚说几句正经的,怎么又犯病了?」

  他说:「哈哈。谈论肉体怎么就是犯病呢?你不喜欢你自己的身体么?」

  我说:「我当然喜欢了。我总被自己身体诱惑……我反覆欣赏自己的身体,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揉搓的时候,目光总是充满自恋和自虐。漫长的夏天,冲凉时从容看遍自己全身,并且抚摸。我经常把门窗关上,站在镜子前,把衣服一件一件脱去。我爱躲在房间里边,赤裸着走来走去,让垂下的窗帘挡住外边刺眼的阳光,舒展自己的身体,享受一种潮涌。肉体是我最后的家园——那深处的、温暖的、鲜红的、跳动的、火热的、悸动的、奇妙无比的家。我最深处、最粉红、颤抖的、艳丽的花瓣,不知羞耻地绽放。我的性生理需要就像饿了要吃饭一样,自然、规律、强烈。」

  他说:「哦。」

  他慢慢摸着我的乳房,温柔地按摩。我好舒服。

  我继续说:「危险的事情对我总是有吸引力,有一种诱惑,让我全身紧张兴奋。在漫长的黑夜里边,我总是全身布满红晕和梦想,手心出汗,幻想着被坏人追赶、被抓住,衣服被撕开,被强奸轮奸,被施以暴力,而我总会在疼痛和快感的奇怪组合中堕入深渊,在黑洞中飞翔、陷落,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绝望,分不清这种动作是丑陋还是优美。肉体被抽空又被手指填塞,水花飞溅,我终于失控地发出沉闷的呻吟,最后享受到运动过后满足的疲劳和甜美的松软……」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不好的习惯,暗示我是一个潜在的受虐狂吗?我微微夹住两腿,身体隐隐起伏。我感到下身有些湿了,体内的汁液通过表皮汗腺和下体器官爱液分泌腺渗出,让我在动情的时候全身闪闪发亮、水分淋漓。男人的动作老是不合我的心意,不如我自己的手那么灵活柔软、意到手到、轻重随意、层次丰富、轻松自如、冷暖自知。已经湿润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留连忘返,我体内的潮涌抑制不住地来临了。」「我马上感到自己的潮湿变成了泄漏,我一下就觉得自己沉进了海底。我呻吟着,可是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我快乐的虚脱。有时候我渴望自己被男人野蛮地蹂躏,玩弄,折磨。我幻想强奸犯凶狠地扒光我的外衣、撕烂我的内衣、攥住我的奶子连摸带掐连摁带嘬,对我不断地说粗话。我需要别人强奸我。」

  「我在幻想的时候很放荡。我渴望陌生,渴望新奇的刺激,渴望男人们围观我、覆盖我、压迫我、揉碎我,渴望一切极端的折磨带来的极端快感。几十双男人的手在我身上饥渴地抓着,让我舒服的大小便失禁。有一次我在超市看见熟食柜里有很多香肠,长短粗细不等。我忽然奇怪,我以前怎么就没意识到这种可能性?」

  他亲着我的脖子说:「你挑了一根中粗的,买回家?」

  我说:「嗯。」

  他说:「然后呢?」

  我说:「怕太凉,所以就放热水里煮了一会儿,拿出来,温度稍微高于我的体温。」

  他说:「对的,体内温度会高于体表温度。然后呢?」

  我说:「然后我就……」

  他亲吻我的耳朵说:「告诉我。」

  我说:「哎呀,我不说你也能猜到。」

  他说:「不,香肠游戏有很多可能性,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玩儿的?」

  我说:「坏死了你。我就……把香肠……塞进去了呗。」

  他说:「慢点儿慢点儿,塞进哪个口儿口儿?」

  我说:「哎哟流氓!跟你那什么以前,人家根本没玩儿过后边儿。」

  他说:「真遗憾。请接着说。」

  我说:「我……我……我颤抖着强暴我自己,让自己在酷虐中得到解脱。」

  他说:「什么感觉?」

  我说:「嗯……酥痒……激动……极限的疯狂……癫狂……汹涌……」

  我对他说着这些,同时摸着他那根大棒。那根大肉条已经变得又大又硬了。

  我说:「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

  他说:「还用看?他刚一歪脑袋我就知道他想干嘛。就像你湿了还用脱下裤衩看?」

  我说:「嗯,不用看,我就知道。哎,这位同志你怎么这么流啊?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坏水儿流人家一手。」

  他说:「你湿了么?」

  我说:「呵呵,你自己摸了不就知道?」

  他的手伸过来,轻柔地摸弄我豆豆和屄屄口儿口儿。我那儿早湿滑得呱嗒呱嗒的了。

  他说:「哦,我喜欢你湿。」

  我说:「我不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他说:「我知道。我明白。请别再说那么难听的道德谴责用语。你是很好很好的女人。我在意你。知道么?」

  我说:「嗯。」

  他轻轻摸着我的滑溜溜的肉瓣儿说:「你真美!你的身体真美。」

  我说:「谢谢。」

  他说:「干嘛谢我?我不是油嘴滑舌,不是恭维,我说的是事实,是你给我的真正的震撼。」

  我说:「哦。」

  在他手指的逗弄下,我感觉我的下边儿又泌出了一股浓汁。他肯定摸到了。

  他说:「身体的自然功能是美的。快乐是美的。裸体、身体、肉体、身体的形态、动作、功能,都可以是优美动人的。」

  我说:「嗯……」

  他说:「用健康的态度去面对自己,摆脱焦虑、压力、彷徨和内心挣扎。」

  我说:「哦……」

  他说:「我们从小接受的伦理道德原则始终比自我更强大,它对我们的桎梏是无形的,是强有力的,每个人的头上都有这样儿那样儿的紧箍咒。承受着道德高压造成的焦虑反应的人是很难放松的。现在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我说:「嗯……闭嘴……你上床以后总是这么多话么?」

  他微笑了,轻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说:「没事儿。把你正在做的,做完好么?」

  他说:「十分乐意。」

  在屋里的漆黑中,他用他灵巧的手指,再次「弹奏」我的身体。他的手在我的全身游弋,不放过我身上任何一寸皮肤。我格外亢进,伸手摸着他的大炮。

  两具赤裸的发热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他粗长的巨炮挺在那儿,大脑袋正朝我一勃、一鼓地示威……我说:「我说,你怎么老站着?你不累么?」

  他说:「呵呵,当然,所以我多啊。」

  我说:「……」

  他说:「身体功能,用进废退。你要不用,它就萎缩。」

  我说:「胡说。」

  他说:「真的,高潮促进分泌,保持阴道和周围肌肉的弹力,避免萎缩。」

  我们尽情挥霍激情。他搂着我,在身体上下游走的两手,使我格外激动。

  我哼出声来:「嗯……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嗯……唔……嗯……嗯……啊……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

  我的身体感到特别兴奋,有一种甘愿堕落的快感。格外亢奋起来。我现在一心想的,就是感官刺激、最极乐的享受、最销魂的情欲奔放和肉体发泄。别的什么都不想。我变得风骚、妖媚、甚至有点淫贱。但是,我知道,跟他在一起,我是安全的。我不会受到伤害。享受完美酒、佳肴,回家从容做爱,悠闲调情。这是我的生活么?是。我早就有权这么选择,只不过我没有做出这种选择。

  他说:「舒服么?」

  我说:「嗯。」

  他说:「别老嗯。多说点儿你的感受。」

  我说:「我不。我不好意思。」

  他说:「我爱听。你说得越露骨,我就觉得越刺激。」

  我轻声说:「捏我豆豆……再使点儿劲儿……嗯……嗯……嗯……哦……嗯……嗯……嗯……」大脑的空前兴奋导致爱液的大量分泌。

  他说:「你可真骚,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看你下边儿流了多少淫水。」

  我说:「还不是为了你。」

  他说:「我喜欢。宝贝儿,我喜欢。你快乐,我为你高兴。」

  我说:「谢谢你。」

  他说:「又来了。谢啥?」

  我说:「你对我这么关心。你如此关心女人的感受。」

  他说:「没有什么比让一个生命快乐更重要的。宝贝儿,让你自己快乐。」

  他说着,把震荡器慢慢插进我湿漉漉的屄屄,然后打开振荡开关。震荡器开始在我的肉穴里边振颤,我的屄屄已经高度充血。他的手指百般扭动着,每个顶摩的部位都让我受不了……高潮忍不住漫上来,我在不知不觉中被淹没了。

  他说:「告诉我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说:「痒。」

  他说:「哪里痒?」

  我说:「门。」

  他说:「什么门?告诉我。想听你说。」

  我说:「阴门。」

  他说:「湿了么?」

  我说:「嗯……湿了……」

  他说:「你的阴门湿了?」

  我说:「对,从里边儿往外边儿,湿润了。」

  我在他怀中剧烈呻吟。我扭曲身体,阴核湿滑。他插进来,做着连续性的抽动,狂野的情欲,引爆干柴烈火。我神智昏迷,飘飘欲仙。我麻到骨髓里去了。

  我逐渐感到岩浆在暗暗涌动,看到火山爆发不可挽回不可避免的结局。他贴着我的脸庞像开水般渐渐滚烫起来。

  他剧烈地喘着气,继续疯狂有力地抽送,抽送,终于在我紧箍的肉洞中痉挛爆浆了。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进我的洞洞,和我的子宫口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套。

  酣畅淋漓的做爱让我达到极大的满足。我俩居然就那么紧紧抱着就睡着了。

  醒来,不知道几点。卧室有点儿昏暗。

  你说不清到底是清晨、黎明还是黄昏。四周楼群里边十分安静。人有三急。

  我起身去卫生间,回来再上床的时候,他也醒了,温柔地看着我。

  我说:「坏蛋,你还真棒,弄得我舒服死了。」

  他又开始摸我的后背。我很喜欢他粗糙的大手在我后背揉搓的感觉,可我现在浑身是汗水。

  我说:「别弄。」

  他说:「怎么了?」

  我说:「都是汗。」

  他说:「我喜欢。」

  我说:「别……」

  他说:「汗怎么了?又不脏。我喜欢,别紧张。」

  我说:「汗是通过皮肤排出的尿液,你不知道?」

  他说:「那怎么了?尿脏啊?」

  我说:「哎,你这人……」

  他说:「我审过一个片子,里边儿的丈夫在浴室跟妻子一块儿洗澡,站着淋浴,忽然他说他憋憋了,妻子说,你又要犯坏?丈夫说是。妻子就分开自己下边儿的肉唇唇,露出小豆豆,丈夫就对着妻子的小豆豆放尿,一只手还在上边儿揉她大白奶。妻子挺舒服的样子,小声跟丈夫说,下次你攒着,攒够了尿我里边,我看看是什么感觉……」我说:「那后来呢?」

  他说:「后来他俩就忙别的,片子快结束才想起来这事儿。」

  我说:「然后呢?」

  他说:「就做了呗。」

  我说:「她真让她老公那么做了?」

  他说:「啊,可是镜头上不怎么瞅得出来。」

  我说:「那她肚子还不得变大?怎么看不出来?」

  他说:「你以为她老公是大马呀?」

  我说:「我看你是大马。那天我听你在卫生间放尿,尿了那——么长时间。

  你尿了得有二斤。」

  他说:「不,我每次都尿四斤。」

  我笑:「胡说。」

  他说:「不信咱哪天比赛。」

  我说:「呵呵。」

  他说:「一言为定啊。」

  我说:「别轻敌。你也许听说过一句话。」

  他说:「啥话?」

  我说:「说呀,这男人喝酒,不要跟女人较劲。弄不好不是对手呢。」

  他大笑:「哈哈!我明天就到东四那家医疗器材商店买一对大量杯去。」

  我说:「你还真去呀?」

  他说:「啊。我说到做到,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说:「你不怕人家笑话你?」

  他说:「我跟你做了游戏了,我跟你开心了,我管卖东西的怎么想呢!」

  我说:「人还得说呢,瞅见没有?刚才那位,八成是回去浇花儿去了,要不就是种地的。哎,不对呀,种地的哪儿有那么胖的呀?」

  他说:「呵呵。那准是大坏蛋。」

  我说:「嗯,哎也不对呀,坏蛋老动坏心眼儿,都瘦,都胖不起来啊。」

  他说:「说真的,我明天真买一对大量杯去,五千毫升那种,回来你不许反悔啊。」

  我说:「说什么呢?一瓶儿燕京啤酒才640毫升。」

  他说:「我不敢轻敌啊,呵呵。」

  我说:「你敢去买,我就奉陪,呵呵。我说,人家售货员儿要是问你干什么用,你怎么说呀?」

  他说:「顾客是上帝,她敢盘问上帝?」

  我说:「行了,你在北京,当过几回上帝啊?」

  他说:「逗你呢。人家见得多了。」

  我说:「什么见得多了?」

  他说:「变态的呀。我是小巫见大巫,我是小儿科。」

  我说:「哎哟,是么?你要小巫,那大巫得流成啥样儿啊?呵呵。」

  他说:「嘿嘿。」

  我说:「哎,说正经的,你真的……觉得……觉得……」

  他说:「什么?」

  我说:「……不脏啊?」

  他说:「是这样,我们或多或少都被洗过脑,都是洗脑式教育的牺牲品。当我们面对所有自然的东西时,我们紧张、焦虑、彷徨、困惑。我们从小接受的伦理道德原则始终比自我更强大,它对我们的桎梏是无形的,是强有力的。我们每个人都承受着道德高压,同时又被心中的欲望所折磨,这么焦虑的生物是很难放松的。其实从正面角度去看呢,我们的身体是很美的,我们身体的自然功能未必是丑的。快乐是很美的。裸体、身体、肉体、身体的形态、动作、功能,都可以是优美动人的。还说咱刚才说的话题啊。刚才咱从汗说到尿,你问脏不脏。」

  我说:「嗯,对。」

  他说:「首先我得说,我没觉得它们有多干净多纯净。一杯尿,再清亮,叫我喝,我不喝。可你要说我们的体液「脏」,我也不能同意。我是说,别太当回事儿。别产生压力、焦虑。没有就没有,干干松松做爱也不错。有了就有了,出点儿汗,怕啥?证明你活着呀。大不了完了洗床单儿呗。小便呢,想玩儿就到浴室玩儿,好冲。你还别说我变态。真正变态的,是成天在公共厕所门口转悠的幽灵,是不敢跟你直视的心怀鬼胎的兔崽子,是不尊重对方感受、情绪的混球,是以伤害对方折磨对方为目的为乐趣的家伙。心理扭曲的、残暴的、心黑手辣的、满嘴瞎话的,那才是变态。」

  「接着说教育问题。这是一个大问题。比如,当一个孩子问父母:我是怎么来的?父母怒目而斥:给我闭嘴!以后不许再问这种问题!那孩子就意识到,这问题是「不能问的」,是「不好的」。再比如,当家长发现小孩子在探索抚摸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斥责孩子是「流氓」,孩子就意识到,哦,我是流氓,是坏人……这些合在一起,组成紧箍咒,跟肉长在一块儿,给孩子内心带来的扭曲、折磨、摧残和痛苦,是「唐僧们」当初想不到的。对我们自己的身体分泌物、排出物的态度,就特别典型地反映出家长通过灌输强加给我们各种消极价值理念。」

  「先说一个「脏感」概念。从我们很小的时候,家长灌输给我们如下概念:

  「小便脏死了」、「汗水脏死了」、「月经脏死了」、「白带脏死了」、「精液脏死了」……几乎所有我们的身体能分泌、排出的,好像就没有一样是老人觉得干净的。其实只要我们活着,我们的生命在延续着,我们的新陈代谢在进行着,我们就都难免要分泌这些正常的东西。女性对自己的月经(量、色、气味)都讳莫如深。其实,月经是病么?不是。相反,正常的月经周期和正常范围内的月经量是健康、成熟、未孕女性的生理标志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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