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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1-39) - 9,3

[db:作者] 2025-06-29 15:26 5hhhhh 8240 ℃

  这是吉庆最憧憬的事情,自打和巧姨娘俩个有了那事儿,吉庆从来是索取却没为这些孤儿寡母地出过一分力。好不容易自己真正的像了个男人,却没有最快地享受这种敬佩,吉庆一脑门子的沮丧。

  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娘拽着回了家,却还是僵硬着身子,大脚就像是牵了头倔驴。

  娘俩个进了门,大脚手脚麻利地把桌子支在当院儿。锅里的饭菜还热着,大脚一边催着吉庆去洗涮,一边大碗小碗地端出来。

  吉庆懒懒地洗完,又恹恹地坐了,啥也不说就大口地吞咽起来。大脚见吉庆吃得香甜,心里面一阵子慰藉,坐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狼吞虎咽。吉庆乌黑的头发乱蓬蓬地,大脚轻轻地拢了,心里却一阵紧似一阵的有些异样,终于轻声地嘟囔:「疯了多半天,咋不知道娘在家惦记?回来了不吭一声,却先往你巧姨家跑。」

  吉庆嘴里填满了食物,也自觉理亏,只是「嘿嘿」地笑了一下。这一笑,便把大脚的心又笑得酥酥的,越发看着吉庆越发觉得哪哪都是那么的可人疼惜,不知不觉手便伸了过去,在吉庆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吉庆却下意识地一躲,躲得大脚心里一紧。

  「咋啦?不稀罕娘了?」大脚心里一酸,喃喃地问。

  吉庆愧疚地看了娘一眼,低了头继续把碗里的饭往嘴里扒拉。

  大脚仍是幽怨地问:「到底是咋了,娘做得不好?」

  吉庆摇摇头,却不敢看大脚一眼。

  「那你跟娘说,娘改还不成么?」大脚拽了板凳往吉庆跟前凑,胳膊却拢上了吉庆,头斜斜地靠上去。吉庆没来由地又想去躲,却被大脚死死地拽了,吉庆不安地往屋里望去。

  「你爹不在。」大脚小声地说,吉庆这才心安,也不再挣巴了,任由娘靠在自己的身上。

  大脚心满意足地将头稳稳地靠在吉庆肩上,耳朵里听着吉庆脆生生地咀嚼,鼻子里闻着吉庆身上浓重的汗味儿,心里面却被一种异样填满。有温馨,还有一种躁动的酥痒。大脚就觉得大腿根儿那地方竟慢慢热了,像被这初夏日头晒着,「呼啦啦」便潮润了。

  大脚抬起头,嘴唇凑到吉庆耳根,喃喃地说:「快点吃啊……娘想了……」

  一股子热气喷到吉庆的耳廓,炙得吉庆火辣辣地瘙痒。娘颤巍巍骚浪的声音幽幽地鼓荡在吉庆耳边,让吉庆一阵麻嗖嗖地汗毛直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要搁以往,吉庆二话不说立刻就会拽了娘一起奔了屋里,可现在却……

  吉庆一时间却有些手足无措。

  大脚却贴得更紧,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就像是粘在了吉庆身上,却还是死命地挤着,呼吸也愈加粗重,勾引得吉庆也抑制不住地喘了起来。不知不觉,下面那不争气的家伙竟昂起了头,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鼓包。吉庆不安地挪着身子,还没等动上几下,那地方却被大脚的一只手捂住了,五指簌簌捻动,把个吉庆弄得立时便僵硬了身子。

  「进屋?」大脚小声儿地问。

  吉庆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气。侧眼一瞟,见娘一件洗得精薄的棉布小衫下,白白嫩嫩的肉若隐若现,衣领处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几粒扣子,两团鼓囊囊的奶子挤出一条深深地乳沟。

  刚刚还喝了一口汤,吉庆突然却觉得口干舌燥,一双眼竟似是长了钩子,定在娘的胸脯却再也挪不开,下身被娘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揉搓得像个点着了芯子的炮仗。大脚眼神越发迷离起来,手里面加紧弄着,嘴里竟喘着「哼」了一声儿,也不嫌热,把个丰腴的身子更紧地贴实了吉庆。

  吉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嫩嫩的肉,先前的那些顾虑早就跑到了大河对岸,一只手颤微微就放下了碗,顺着大脚敞开的领口就伸了进去。大脚捏着嗓子悠悠荡荡地「啊」了一声儿,身子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还是挺着胸脯子,让吉庆的手囫囵地抓个满满实实。

  吉庆汗渍渍的手罩在娘松软奶子上揉搓着,感觉娘喧腾腾的胸脯愈加滑腻,两粒奶头拨楞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吉庆的手划过,大脚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抖着抖着,那大脚更加酸软无力,那股子邪火像一群裹挟在烟囱里的马蜂,在身子里乱撞,刺挠得大脚愈发把持不住,依靠在吉庆怀里,抬了眼皮,有气无力的只会催促:「庆儿……进屋……进屋吧。」

  娘俩个好些日子没这样坦诚相见了,大脚自不必说,每天里想儿子想得不行不行的了。就是吉庆,虽然有巧姨和大巧轮换着鼓弄,但闲暇里或多或少还是惦记着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个被窝里嘘嘘嗦嗦地那份热乎,心里也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刺痒。都是女人,在吉庆的心里,却不是一个味道也不是一个感觉。巧姨骚浪大巧儿乖巧,而娘这边,却是实打实的是一份刺激。

  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爹在,或者说爹还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吉庆倒是想和娘再多弄上几回。就像是地里顶花带刺的嫩黄瓜,撒开了让他吃,也没啥子味道,可黑下里从别人家菜园子偷来的,那嚼一口,从里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样。可吉庆自认不是个混蛋,虽然和娘睡了跟个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吉庆在心里还是有台阶可下:自家有自家的难处,自己做出了丑事也实在是没法子,咋也不能让娘去外面偷人不是?每每想到这些,吉庆一下子变得坦然,也更理所当然的享受起了这种刺激。

  可自打瞅见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吉庆难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却告诫着自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了。师出无名,这事儿再做起来,想一想却总是让他心虚。

  今天这是咋了?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浇了油一般地窜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灭的劲头。娘还在身边鼓悠着,丰满滑腻的肉一堆一块,颤颤微微地哆嗦着,那嗓子眼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哼哼唧唧」,像把挠子,直接伸进了吉庆的腔子里,把里面的心啊肺啊梳理个遍,越梳理却越是让吉庆像个烧红了的烙铁。

  啥也不管了!吉庆再也熬不下去,啥应该不应该的也丢了个干净,「噌」地站起来,拽着已经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

  屋里静静地,日头已经从头顶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树荫遮着,灼人的光再也打不进来。前后的窗户都敞着,有微微地风缓缓吹进来,显得清凉干爽。

  大脚被吉庆跌跌撞撞地拉进了屋,看到清凉的炕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趔趄便仰了上去,却还张着个手伸着胳膊冲吉庆站着的地方招呼着。吉庆站在炕下,看着娘一副慵懒无力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越发难耐,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衣裳。大脚这才醒过闷,也紧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缩腿地褪了下来,白花花软乎乎的身子立时敞在那里,急慌慌擗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眼巴巴地等着吉庆上来。

  吉庆没上炕,却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大脚两条腿往下去拽。大脚会意,忙扭着屁股把身子垫着往外挪了挪,凑合着吉庆伸过来的脑袋。

  一股股热气随着吉庆粗重的喘息喷在大脚大敞四开的下身,让大脚想起了发情时的狼狗打着响鼻儿在母狗阴户嗅着的样子。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个一样吧,揣着个「噗噗」乱跳的心,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

  大脚的胸脯起伏得越发急促,喉咙里努力地压着却还是挤出一丝丝呻吟,毛毛眼半闭半张,迷离而又恍惚的眼神儿越过自己暴胀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向两腿之间儿子的脸。那张脸有些扭曲和狰狞,却让大脚感觉着即将而来的那股子拼了命的狠劲儿。那是一种让大脚几乎背过气的狠劲儿,却又让大脚着了迷。

  那股子凶猛无比的碾压和揉搓,一次次把大脚从炕上送上了天,又从天上拽回了地,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云彩里,深一脚浅一脚竟说不出来的欢畅和舒坦。

  那感觉长贵给不了,只有她的庆儿!

  一想起这个,大脚就从里往外的痒痒,于是把身子敞得更开,还哆嗦着蜷起腿,把肥嘟嘟的屁股往上支了一支,把个湿乎乎紧要的地界儿往吉庆脸上凑去,就像个饿极了的鱼嘴寻着吃食一样,嘴里更似断了气一般,喃喃地叫着:「紧着呀……紧着……」

  大脚下身的毛发密密匝匝的,在吉庆眼里却比前些日子更浓了一些,那两片蚌肉一样的唇颜色也越发重了,咻咻地办掩半合,中间那条缝隙里,早已经磨磨唧唧地湿成了一片,溢出来的浆汁倒像是河蚌里的涎水,浑浊却又清亮。

  吉庆附上去,鼻子在娘那地界儿嗅着。扑鼻而来一股子热烘烘腥臊的骚气,可吉庆闻起来却像是闻着烧开了的老陈醋,刺鼻却格外的振奋。吉庆的舌头伸了出来,裹弄着便卷了上去,踢哩吐鲁像是舔着盘子里剩下的肉汤儿,有滋有味儿得那么贪婪。

  大脚「啊」地一嗓子叫了出来,「哎呦哎呦」地像是被痒痒挠抓到了最心急的地方,透着一股子熨熨帖帖的舒坦,舒坦得她两只胳膊死劲儿地抵着炕席,把个身子拱成了一座摇摇欲坠的桥。而头却努力地梗着,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着吉庆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蠕动。每一次蠕动,都会给她带来一股股抓心挠肝的快活。大脚再不去管它什么青天白日,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尽情地叫了起来,那叫声和夜深人静时比起来并不高亢,却一样的声嘶力竭。

  吉庆似乎被娘忘我的情绪感染,狼狗一样的舌头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时地停顿一下,却还问着:「舒坦么?舒坦么?」

  「嗯嗯!嗯嗯!」大脚迭迭地点头,嘴里面叫着竟连说上一声儿的工夫儿否没有了。

  吉庆舔得更加卖力,两只手还凑过来,把娘的大腿擗得更开。一手扒着一片湿淋淋的肉唇,像打开一扇门远远地分了,于是那条缝儿便彻彻底底显现出来,热烘烘敞开了一孔洞,粉扑扑却有些触目惊心。吉庆的舌头伸出了大半,拧了劲儿便塞了进去,就感觉着娘的身子一紧,像被针扎了那么一下。

  吉庆听见娘的叫声突然尖利了起来,接踵而来的是娘有气无力的呢喃:「要死了……要死了……你要把娘弄死了……」

  大脚的手下意识地就摸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吉庆乱蓬蓬的头发,似乎有些难耐,情不自禁地推了推,却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着挺了又挺,把吉庆的头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像是怕吉庆浅尝即止就这么没了。

  吉庆把舌头当做了那个物件儿,绷紧了力气由浅往深地插了,又滑出来上下地扫弄。大脚的两片肉「滴滴答答」却越发饱满,像是拌得了的凉粉儿被吉庆卷来卷去,那缝隙上面的一粒红红的肉丘便突兀地更加醒目,像是沟壑中杵在那里的一个山包。

  巧姨说过,这地界儿却是女人最要命的所在,触到了便会止不住酥软乏力,轻易是动不得的。可每次两人腻腻歪歪地缠在一起,巧姨却总是勾引着吉庆或用手或用口的在那地界儿弄上半天,每次弄了,巧姨总是一身大汗,「嗷嗷」叫着胡言乱语,直到精疲力竭却总是意犹未尽。

  看娘这里却不亚于巧姨,一样是红红肿肿,却比巧姨那里更加的饱满挺拔,鼓鼓囊囊地矗在褶褶皱皱之间,竟探出了老大一截。吉庆看得眼热心动,舌尖便探了上去,刚刚触到,就觉着娘的身子又是一抖,嘴里边「哎呦」一声儿。

  吉庆知道娘敏感的身子这是觉察出了酥痒,更铁了心戏弄一下,于是整个嘴便贴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把那粒肉丘整个地含在了唇间,舌头压住了像是吮住了奶头,「吸溜吸溜」地再不放口。

  大脚一下子便不行了,那地界像是一个电门,按上了便「刺刺啦啦」地牵引了浑身,汗毛恨不得都立了起来,两只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个腰拱起来老高,「啊啊」叫着哆嗦个不停。

  「可要了亲命了……」过了好半天,大脚那口气才缓过来。

  吉庆却没闲着,那舌头儿卷得天花儿乱坠,大脚还没等喘上一口气,接二连三的快活又接踵而来,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来,嘴里嚷嚷着:「庆儿啊,庆儿啊,不行了,娘不行了……你这是让娘死啊……」

  吉庆抬起头,「嘿嘿」笑着:「娘死不了,娘还没得劲儿呢。」

  「得劲儿!得劲儿!娘得劲儿了!快……快点儿,庆儿快点儿进来吧,娘痒得不行了!」

  吉庆又问:「娘这是哪痒啦?」

  「屄!屄里痒了,紧着……紧着弄一下娘!」

  吉庆「嘿嘿」又笑:「咋弄啊?」

  「你个恨人的玩意儿!」大脚急了:「咋弄你能不会?鸡巴……鸡巴呢?用鸡巴啊……」

  「鸡巴?鸡巴咋弄?」吉庆却是一脸的顽皮,这时候的他倒是没了刚才急慌慌的样儿,竟看起了娘的笑话儿。

  大脚更加焦渴,一把将自己的的两条腿扳了,把个黑糊糊凌乱不堪的下体更大咧咧擗开,梗着脖子凝眉盯着吉庆,急赤白脸地催着:「用鸡巴肏啊,屄……肏娘的屄!」

  「那娘你得求我!」

  「你个恨人的玩意儿!」大脚急得几乎伸脚踹了上去,无奈却浑身无力,只好低声下气地央告:「中,中,求你了!娘求你了!你就肏一下娘,娘痒得不行了……肏吧……就肏一下……」

  「这可是娘求我肏的!」吉庆笑滋滋儿站起来,拨楞着自己竖在那里像根儿炮筒子一样的物件儿。

  「对对,是娘求的!娘求的!求你肏……肏娘的屄!」大脚迭迭点头应着,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开的。那咻咻蠕动的地方,似乎是一张饿极了的嘴,恨不得窜上去把吉庆的家伙一口叼了进去。

  吉庆的手扶着自己仍是不慌不忙,戏谑地凑上前,却把个肿胀通红的头儿放在娘紧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就像个拿着香火钱的光头和尚到了山门却徘徊不前,倒把等在里面的师傅急了个半死。

  「进来……进来呀!」大脚急得抓心挠肝的,鼓悠着身子迭迭地催。

  吉庆还是扶着棒槌一样的家伙,在两片肉唇之间抹啊挤啊蹭着,还不时地在上面那颗越发坚挺红润的肉蒂点上几下。每次触到,大脚就「啊」的一声浪叫,身子也是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

  终于,大脚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横索性一骨碌翻身起来,劈头盖脸地就把吉庆抱在了怀里,身子一拧,便压上了炕。吉庆还沉浸在戏耍玩弄的得意之中,糊里糊涂便被娘箍在了怀里,等反应过来却早被娘死死地压在了身子底下。大脚一张口干舌燥的嘴也随之覆了过来,软呼呼的舌头也扒拉着吉庆的嘴唇挤了进去,支支吾吾地便嘬个尽兴。两个舌头在娘俩的唇间你来我往吮吸着,直到这时,大脚才咂摸出一点滋味儿,干巴巴地口里也总算有了些润滑。

  娘俩个脸贴了脸辗转着黏在一起,四只手也不着闲,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摸索揉捏。大脚更是伸下去,一把将吉庆棒棒硬别在那里的物件儿攥住,着急八慌地撸动,肥硕的屁股也早就分开跨好,鼓鼓悠悠地便凑了上去。娘俩个早就熟门熟路,大脚也不用再低头去找,吉庆也不用挺身逢迎,一凹一凸就像久别重逢,不由分说就套了进去,又好似螺丝对了螺母,套进去,便严丝合缝吞了个尽头尽尾。

  大脚终于心满意足,就像是寒冬腊月里吞了口热乎乎的肉汤,浑身上下由里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惬意和松爽。忍不住长叹一声,把个身子直立起来,踏踏实实地在吉庆身上坐稳,丰腴的腰却慢慢地扭了,连带着磨盘似的屁股,上下地研了一个花儿,就感觉吉庆那玩意儿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热乎乎地捅进了心窝一般的那么熨帖。

  「可舒坦死了……」大脚哽咽着挤出了这么一句,手撑住吉庆的胸脯,小心却又有些急迫地前前后后动了起来,那两只鼓囊囊的奶子垂在吉庆脸上,随着身子的摇动,晃晃悠悠摇摇摆摆,像是两口吊钟在风中摇曳。

  也许是在心里对吉庆饥渴得太久,又也许是因为初愈的长贵远不如吉庆生龙活虎,大脚就觉着沾上吉庆的身子就有些不行了,更别说实实在在地捅了进去,那股子滋味儿,大脚说不出道不明却是由衷地快活。

  大脚骑在吉庆身上,还没等细细咂摸,就那么似摸似样地动了几下,立马就有些眩晕气短。那股子火「哗啦啦」地乱窜,烧得她五迷三道浑身乱颤,大脚知道这是要泄了,却还是舍不得那滋味儿,有心停了身子歇上一歇,可那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来。

  那屁股就像是装上了个马达,前前后后的就是个鼓悠,那火辣辣棍子一样的家伙,在身子里左突右闪横冲直撞,回回都顶到了尽头,最紧要的一块嫩肉被那玩意儿顶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兴奋酥痒,每每这时,大脚便快活地喊上一声,直到那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成了一串儿。

  大脚迷迷糊糊地到怨了吉庆:「咋就不知道娘的心思?咋还死命地挺着身子呢?娘还没够呢,咋就不知道缓上一缓?」

  吉庆还真是没明白,哪成想刚刚还火烧眉毛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眼末前儿就看见娘四脖子流汗哆嗦着磨着身子,耳边也净是娘一声儿紧似一声儿骚浪地嘶叫,自己个便拼了力气把身子往上挺着,和着娘游弋地扭动节奏,把自己那物件儿恰如其分地插上一下。

  插着插着,就觉着娘不行了,叫得声音越发没了韵律,那调调儿也愈加变得迷乱,那浑身白晃晃的肉,刚刚还随着身子的动作乱颤着,这一刻却好似绷紧了一般,竟僵持在那里。就听见娘大张了口悠悠荡荡地「啊」了一声儿,身子便定住了,却坐在上面挺得笔直,把个胸脯鼓鼓地耸了出来,头却往后仰着,就那么一动不动。

  吉庆明白娘这是到了,忙坐起来将娘僵持的身子抱在怀里。

  大脚在吉庆怀里仍是硬着,嘴里面「呜呜咽咽」地哼吟。过了一会儿,那口气缓缓地终于喘匀,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她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抖,口里更是压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屋里的座钟就像是给炕上的母子俩个记了时,大脚这边刚刚歇下来,便「铛铛铛」地响了几声。刚刚还有那么一点儿风丝儿,现在却无影无踪了,屋子里变得闷热。

  大脚和吉庆还搂抱在一起,却已经酸软无力地躺在了炕上,两个人像从水里面刚刚捞出来,湿漉漉浑身是汗。可两个人似乎没有觉察,谁都懒得起身去擦上一擦,就那么黏黏糊糊地挤着。到底是吉庆火力壮,最先开始不耐,抽出胳膊缓缓地和大脚挪出了一条缝隙。大脚这才起身,拖着疲软身子下了炕,也没穿鞋,就那么光着脚走到屋角的脸盆架前。

  旁边是暖壶,大脚提了,把半壶开水倒在盆子里,拽了一条毛巾在水里面投了一投,热烘烘拧干,又拖着身子回到了炕上。

  吉庆还是懒懒地躺着。其实时间不长,他也没费什么力气,也许是今天起得太早又干了一天的活,这时候才真正觉着有些困乏。可刚才娘结束的实在迅速,之后娘又实在地没了力气,可他自己却还没来得及进入状态,心里面不免有些意犹未尽。

  吉庆耷拉着眼皮瞄向下身,那玩意儿虽然有些萎了,却没有全部软下去,还那么半梦半醒地依旧立着,在他已经密密匝匝地阴毛中突兀而起,像个孤零零的旗杆。

  看着娘慢慢地下了地又很快回来,把个冒着热气的湿手巾盖在自己的那里,一阵子舒适温软让吉庆忍不住一颤,接下来娘轻柔地擦拭又让吉庆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惬意。

  大脚手指轻轻地捏着吉庆,另一手轻柔地把刚才沾上的那些已经有些凝固纠结的腌臜擦净,想起来什么似地,回头朝吉庆抱歉地一笑:「娘太快了,庆儿还没舒坦呢吧?」

  吉庆也「嘿嘿」一笑:「没事儿。」

  「那可不行,这玩意儿可不能憋着,憋着会坐病。」大脚认真地说,又两手捧了吉庆:「娘再帮你弄一下。」

  「没事儿,娘歇会吧,也累坏了。」吉庆伸手拉拉大脚,大脚却执拗上了:「不行,娘帮你弄出来。」说完,张嘴便裹了上去,一张脸就埋在了吉庆两腿之间。

  吉庆「哦」地一下,大腿绷得笔直。

  裹弄了一会儿,大脚吐出来,用手柔柔撸着,瞟了吉庆一眼儿,一边继续动着一边说着闲话:「都跟谁学的,咋就那么会儿弄女人呢?看大巧儿不像是能当老师的主啊。」

  「还能跟谁,跟娘呗。」吉庆闭着眼,体会着下面一波紧似一波的兴奋。

  「我教过你那么膈应人的玩儿?你看你刚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都和女人睡过好几年的了。」大叫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吉庆一眼。吉庆却没功夫答话,眼睛闭着,嘴里面发出低沉地哼叫。大脚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脸埋下去,重新含进了吉庆。

  也许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吉庆到得也飞快,被大脚裹弄了会儿,便「嗷嗷」叫着射了出来。大脚有意没松口,就那么浸在嘴里,可着劲让吉庆喷了个尽兴。

  吉庆像是出了膛的炮弹,一股一股来势凶猛有力,好几股射进了嗓子眼儿,差点没把她呛得背过气去,强忍着才没咳嗽出声儿,但还是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吉庆舒畅地长吁一口大气,身子随即松弛了下来。睁开眼,见娘捂着嘴一副憋闷的样子,忙问:「咋了娘?」

  大脚摆着手却不说话,嘴紧紧地闭着,「唔唔唔」地摇头。

  吉庆这才醒悟,敢情刚才是在娘的口里泄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却说错了话:「娘咋也吃那玩意儿呢,脏呢。」

  大脚一听,咕噜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瞪了眼问:「谁还吃来着?」

  吉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谁还吃这个,没人吃。」

  大脚匍匐着挪过来,倚在吉庆身边,搂了吉庆还是个问:「大巧儿?」又马上把自己否定了:「不能,毛丫头哪懂这个。」立马又扭头盯了吉庆:「说!是谁?」

  吉庆没成想娘对这个竟是那么上心,支吾着说:「没人,再说了,谁吃这个呢。」

  大脚心里有气,忍不住掴了吉庆一掌:「还谁吃?这是好东西呢,最好的就是你这样的半大小子!」

  吉庆「扑哧」一下倒乐了:「这有啥好得,又不甜不香的。」

  大脚懊恼地白了吉庆一眼:「你懂个啥!」说完狠狠地小声儿嘀咕了一嘴:「这骚货!」

  吉庆没听清,还在问:「谁啊?娘说谁?」

  大脚一时间兴味索然,也不答话,气急败坏躺了,又鼓悠着钻进吉庆怀里,依偎在吉庆胸脯上,心里登时泛起了一阵子酸气:「往后不许让人吃这个,就给娘!听见了?」

  「嗯嗯。」吉庆忙迭迭地应了,心思却飘到了别处。

  好像又起了一点儿风丝儿,浓密的树影投射进来,隐隐的有些婆娑。远近的知了还在高高低低地叫着,院子里散着的鸡好像是有下了蛋的,「咯咯嗒嗒」地在叫个不停。嘈杂中,却突如其来的一阵异响,似乎是大门门板被什么人推了,发出「吱扭」一声儿,虽然很轻却着实地惊着了炕上的娘俩,两个人几乎是一个动作,「蹭」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透过玻璃,隐隐地看见一个人影在大门处一闪,便不见了。

 

               第三十六章

  刚过夏至还没数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刚刚还有一点儿风,吃过后晌饭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潮湿,人们就像在笼屉里蒸着,浑身上下粘糊糊地不得劲儿。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里,再加上人心里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

  大脚和吉庆打下午就处在一种惶恐之中,晚饭也简单,赶了面条过凉水和了麻酱,吃到嘴里凉飕飕的。可除了扬眉吐气的长贵,剩下的母子俩往嘴里扒拉着凉面,却感觉不到一丝的舒畅。

  大脚心里面不住口地埋怨了自己:这大热的天儿,狗都不闹春了,咋你就跟八辈子没沾过男人似的呢?咋就那么没出息?咋就啥都忘了呢?忘了避讳,忘了小心,连大门都忘了掩好就一门心思地想着上炕。真真是昏了头了!

  你个骚货!你个浪货!你个欠肏的玩意儿!大脚气急败坏地把自己个骂了个遍。可光骂顶个啥用?这悖论的脏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往后可咋做人?造孽啊。

  吉庆心里面更慌,除了世俗的眼光他还怕长贵,虽说以前明铺暗盖的,也没打算避了他。但现在到底是不一样了,这爹要是瞅见了会咋想呢?一准儿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默许了,保不齐会一镐头上来,砸死他这个逆子。说出大天去,他这也是偷人媳妇儿呢。

  可看着长贵那样儿,乐不滋儿地回来,坐下来就吃,吃完了抹抹嘴儿便又哼着小曲儿出门了,咋看也不像是心里别别扭扭的神态。

  娘俩个看着他的身影儿,默默地对了个眼神儿,基本上把长贵排出了。

  那还能有谁?

  吉庆探寻的眼神儿瞅了娘。

  大脚心里发慌,表面上却笃定,安慰吉庆:「没事儿,不一定看见啥呢。」

  嘴里虽这么说,可着实的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心里嘀咕,大脚还是很理智地分析:平日里街坊邻居的串门,习惯了进院儿便喊上一声的,有人应了,便进来扯上一扯,没人了掉头便走。这能悄没声儿走到窗户根儿的,也就是自家的人。除了长贵,跑不了就是隔壁那一家子了。

  想到这里,母子俩不约而同地稍稍松了口气。

  要真是巧姨就不怕了,那巧姨打心眼里疼他,啥砢碜事儿都做了也不差这一点儿,吉庆一百个坦然。大脚虽说还是惴惴的,却也硬气了几分,秃老鸹站在了煤堆上——谁也别嫌谁黑!我这事儿是不咋露脸,可你那事儿也不见得就熨帖。

  先不说姐俩打小的交情,就算为闺女着想,她也不能把这事儿满世界散去。

  可问题是,没准不是巧姨呢?万一是大巧儿或者二巧儿呢?

  我的娘啊,这也怪愁人的!

  大脚想到这些,心里一下子又提溜了起来,捅了捅吉庆,冲那院儿里努了努嘴:「去,瞅瞅去!」

  吉庆放下饭碗,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巧姨一家子正围了饭桌子吃着,瞅见吉庆进门,却是大巧儿先打了个招呼:「吃啦?」

  「吃了。」吉庆忐忑地挪过来,抄了个马扎坐在了一边儿。

  「不再吃点儿?娘熬得棒茬儿粥,可香呢。」大巧儿又问,巧姨也搭着腔:「是啊,再吃点儿。」瞅脸色却也无惊无喜。

  「不了不了,吃过了。」吉庆心不在焉地推着。

  二巧儿却白楞了一眼,小声地嘟囔:「假模三道的,爱吃不吃呗。」

  吉庆讪讪地笑,猛得想起了啥,欠起身往兜里掏出一叠子揉成团的钞票,拉着马扎凑过去,递给巧姨:「姨,给!」

  巧姨诧异地看吉庆手里的钱,问:「这是啥?」

  「钱呗。」

  「给我钱做啥?」巧姨放下饭碗,迟疑地接过来。

  「那天我不说了么,我帮姨弄钱去!往后还有呢,姨先接着。」吉庆说,语气里一股子意气风发的昂扬。

  娘仨个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儿,瞪着眼放下了饭碗,盯着巧姨手里皱皱巴巴的钱都有些傻了。巧姨仔细地想了,隐隐约约地记起吉庆好像是说过这话。

  可打那天起,巧姨牙根就没把吉庆的话当了真!刚出了校门的孩子,还真就指望他能帮上一把?有这个心,巧姨就已经心里面暖呼呼的了,不管咋说,也算没白疼上吉庆一回。万没想到,在巧姨心里本是一句玩笑的话,今个竟应验了。感情这孩子竟不是顺嘴一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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