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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春,3

[db:作者] 2025-06-29 21:43 5hhhhh 4590 ℃

  「原来是这儿,不碍事罢?回头我要上次那大夫再给你煎些药来服。」

  「嗯。」

  青阳点了点头。

  少爷圈着他肩膀紧紧搂住他,双眼扫了他胸口一圈,很快又投向别处,再没别的动作。

  看着少爷的反应,青阳有些怔楞,一时间心中莫名生出酸涩。

  「青阳。」

  「嗯?」

  少爷抱歉地看着他:

  「这几日我被遣去翰林院修书,恐怕不能在府里陪你了。」

  「修书?那要多久?」

  「说不好,」少爷叹了口气,搂紧他道:「这至少半个月内,是回不了府了,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青阳依依不舍,他俩情意正是最浓时,就连片刻的分离都嫌太漫长,更何况少爷要离开这么久。

  待疼痛稍缓,他打起些精神,抓着少爷搂着他肩膀的手晃了晃,道:

  「少爷带着我去可好?我一直贴身侍奉您的。」

  「不可。」少爷摇头道:「那里除了派去修书的官吏,其余一概不让进的。」

  「可是……」

  「况且,」少爷放柔了声音,爱怜的把弄他耳边一缕发丝:「你这几日身体又不适,只管在家好好疗养便是。」

  说着,他堵住青阳张口欲言的小嘴,深深吻了下去。

  「你就乖乖在家等着我,哪儿也不许去。「

  第二日,青阳还懒懒缩在被窝里不肯伸出脑袋,少爷掀开被窝凑近去,扳过他

  脑袋细细吻了好一阵,只到吻得青阳喘不过起来才放过他。青阳揉着惺忪双眼,披着外衣送少爷到了皇城门口,直到他身影逐渐远去,才依依不舍回了府。

  自两人相好后,少爷便将他安置到了离书房不远处的一处小阁楼,那里清净

  安宁,少有人来,正因此得以与少爷日日夜夜巫山云雨,不被人察觉,这地方除了少爷过来,另有下人过来打点日常事务,不需他费半点心思,也无人打扰,之前三哥儿也会过来探望一二,却因少爷发了醋意不许他来。城里男风盛行,下人被主子相中纳作孪宠之事极为常见,因此府里下人对他与少爷之事,竟也见怪不怪,或有人背着嚼舌根,可青阳根本不在乎。

  他倚着小轩窗,眼见着水塘边的柳条吐的新芽染了绿意,捂住胸口,微微叹了一口气,少爷离府又有十来天了。

  这些天,胸口愈发的胀痛。

  由原本些微的胀痛演变成如今连碰一下都不敢,胸口两粒乳尖儿坚硬如石子,连乳晕都硬挺得难受,有时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不愿裹上那碍事的白纱,乳头形状便会清晰的透过外衣,两粒凸点看的清清楚楚。一对乳房肿胀不已,且伴着发热,比起前些天又胀大了一圈,倘若上衣过于贴身,高耸的胸露无遗,他心惊胆战,如今只敢穿着宽松长袍,唯恐被人看穿。

  突然间传来一阵敲门声,青阳连忙拢了外衣起身去开门,见着一位发须皆白的老先生端了陶罐站在门口。

  「张老先生,您怎么亲自送药过来?」

  青阳有些吃惊,这位正是之前少爷请来照顾他的老大夫。

  「我听说你这几日病情又加重了,因此便来瞧一瞧,看看是不是方子出了差错。」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慢悠悠道,将熬好的药端给青阳。

  问诊过后,青阳回答了些大夫的问题,他谨慎得很,小心翼翼不肯将关于自身的一丝半点透露出来,可看着这位大夫精光闪闪的眼神,总觉得早已被对方看透,这想法不知从何而起,总让他心中有些隐忧。

  眼见着要快凉透,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蒸腾起来,青阳皱着小脸捂着鼻子,方才勉强将药喝了下去,老大夫颇感兴趣盯着他,两眼一眨不眨。

  「先生还有什么事要问么?」

  青阳问道,暗地里却是要送客的意思。

  老先生却是一副没听懂他含义的模样,关怀问道:

  「你除了食欲不振,这几日又发低烧,可还有别的反应?」

  「没了。」

  青阳斩钉截铁道。

  老先生眯起眼,又将他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一遍,起身一抖衣摆,道:

  「既如此,老夫便告辞了。」

  他如释重负,连忙送老大夫出门,经过房门时一个不留心,胸口碰了门闩一下,顿时疼得身子一抖,差点儿落下泪来。

  老大夫见状,忙问道:

  「怎么了?」

  「不小心撞了下门而已,不碍事。」他忍痛道,勉强直起身子,双手却死死捂着胸口。

  老大夫盯着他动作,一双眼精芒闪闪,似乎看透了他心思。

  「如此,那老夫告退。」

  见老大夫离去,青阳心下重重松了一口气,勉强攀住门扶起身,正打算回房,却又被老大夫喊住,他冲着自己狡黠一笑。

  「对了,你若是胸口难受得紧,不妨热敷一下,或可缓解症状。」

  青阳顿时呆住。

  老大夫却自顾自走了,他一路回到自己药庐,便至书桌前写了一张纸条,又说了个地名,差下人送过去。

  「依他今日这状况,时间也差不多了,少爷该回来了,」他喃喃道,一边捶着腰:「唉,老朽也是被逼无奈才干这般荒唐的事儿,给那孩儿服那催乳的药物,只怪少爷……合该是仁人君子,却有这般荒唐嗜好……唉!」

  他一面摇头,一面不住叹气。

  半夜更深露重,凉风自西窗吹进,微带寒意,一轮月牙吊在树梢,藏在乌云地下,时不时半露俏脸。

  如此月夜人却难眠,窗台旁的小几案上放了坛水酒,还有一只青玉酒杯,杯中尚余些酒,小酒坛却已经空了。

  青阳酡红着脸半躺在床上,因为酒力上头,全身都在发热,外袍被胡乱扔到塌下,里衣都被解了开,胸乳胀痛得厉害,他这几日不曾再裹白纱,因此双乳便大大方方敞露着,光滑挺翘,在月色下格外撩人。他下身也未着寸缕,光裸的双腿大敞着,垂软的粉红色玉茎埋藏在黑色草丛中尚未觉醒,一具身子如白雪揉成,肌理匀称有致,期间种种销魂滋味,不足与外人道。

  他今日只觉得胸房胀得格外难受,一整天连坐都坐不好,至夜里,那股胀痛感愈发强烈,无法消减,根本无法入眠,加之对少爷的思念又愈发深浓,没有其他法子可想,青阳只好偷偷从酒窖拎了一坛水酒来借酒消愁,他酒量浅,喝完一整坛酒,已然醉的不省人事。

  「少……少爷……」

  青阳昏昏沉沉嘟哝着,缩了缩肩,待酒劲消退一些,坐得久了,夜寒入骨,加之本来又有些发低热,开始觉着有些冷,可他醉得糊里糊涂了,哪还会给自己盖被子?

  双手无意识的摸索着,忽然身上一暖,被一床温暖的衾被裹住,他抓住被子,下意识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紧紧,不透一丝风。

  很是温暖。

  只是胸口又胀痛得厉害,痛得青阳皱起眉,两手压住胸,蜷起身子,难受得瑟瑟发抖。

  一双大手展开,连着被子将他整个儿抱住。

  被抱住的触感很陌生,可又有一丝丝熟悉,青阳迷惑的探出脑袋,想要看清抱着他的到底是谁。可夜色太浓,又未掌灯,那人的面容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只辨得清那人高大的轮廓。

  徒然生出一股熟悉的恐惧感,是他,是前些夜出现的那个黑影!

  饶是醉酒,青阳依稀还残存了几分意识,顿时挣扎着要推开着怀抱。来人本柔情似水将他抱在怀里,却被青阳一阵踢打挣扎,不由恼火,一把按住他双手别到脑后去用布条捆住,教他动弹不得,然后又蛮横扯开被子,毫不客气抓住他胸前双乳。

  「好痛……放开!放开我!」

  青阳大声呼痛,男人似急切无比的好色之徒,一手抓住一边奶子,便大力抓揉起来,原本就胀痛无比的双乳被他这么一抓,顿时一阵钻心痛楚硬生生贯穿胸膛,痛得他惨白了脸色,发不出半点声音。

  男人发觉他异状,忙松开手,扳过他下巴,借着月光看他脸色。

  两行泪珠从青阳眼中涌出,他痛得啜泣起来。

  男人见状,沉默半晌,不再有动作。青阳缓过劲,酒劲发作得愈厉害,渐渐的又迷糊了,他靠在男人宽阔胸口,那感觉很让人心安,低低唤了两声少爷,眼皮逐渐沉重起来,愈发的困了。

  不安分的手指又悄悄贴到他胸前,沿着乳沟轻轻抹了几下,指尖又绕着硬挺的乳晕画着圈儿,动作很轻,并未叫青阳察觉。

  男人就揽着青阳的姿势,将裹在他身上的被褥扯得更开一些,露出他胸前一对美好的玉兔,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弄光滑的皮肤,月光下虽看不甚清,乳尖儿却泛着水光,十分晶莹美丽。

  或因与这对令他痴迷的鸽乳分离得太久,男人片刻都舍不得离开青阳胸前,他舌尖调弄了青阳乳晕一阵,很快失了耐性去抚慰,随即含住早已鼓胀的圆润乳头,毫不客气的大力吮吸起来。

  「唔啊……」

  乳尖儿一阵疼痛,惹得青阳呻吟出声。男人贪婪吸吮他的乳头,一阵阵刺激感自体内直达乳尖,可那胀痛感竟因着这动作舒缓不少。

  青阳软绵绵伸手想要推开男人,那力道毫无作用,倒像欲拒还迎一般。房内连绵不绝响起吮乳声,一边乳头被吮得红肿,却依然只是硬挺,并没有其他情状,男人失了耐性,很快松口,又去含另一边乳尖,唇齿间的津液尚与粉嫩晶莹的圆头相连,扯成一道晶亮的银丝。

  唇舌用力扪紧了乳尖,将圆圆的乳头吮得变了形,挤压吸弄,肿胀发痛的双乳因着这吮弄好过许多,意识模糊不清的青阳挺起胸膛,将乳房顶往男人口中,好让他更多的抚慰他胀痛的双乳。

  眼见光只用吸舔还并不够,男人又用双手按摩他的鼓胀圆润的乳房,将乳肉用力往下按压,黑暗中,他双眼直直盯着青阳的一双可人乳尖儿,眼中深蕴着欲望,那里头充蕴着他迫切想要尝到的东西————岐兰男子为哺育后代所分泌的乳液。

  如此反复挤压了数次,却没什么效果,大约是青阳这些日子性事上开窍后,又连日服用了张大夫开的催乳药,双乳涨奶过量,却又一直没能得到舒缓,奶汁一时间出不来,男人舔了舔青阳的乳尖,又用力吸了几口,见始终没有奶汁流出,只得暂时作罢。

  他又恋恋不舍轻嗅青阳乳尖,分明已能闻到隐约一股馥郁的奶香,心心念念已久的香甜乳汁被两瓣圆润耸立的玉兰包裹着,却迟迟不肯出来。男人心下焦急,不住为青阳推拿双乳,却依然不见成效,只引得醉迷糊了的青阳呻吟抗议。

  沉寂了好一阵,男人突然停下一直为青阳推拿的动作,扶他躺倒床上,掀开那碍事的被子,压到他身上,一手探向青阳下体,握住他已然半翘的小玉柱,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因为少爷离去多日,久久没有得到过情事滋润的青阳,很快便有了反应。他醉得根本分不清男人到底是谁,只知道被这样套弄阴茎舒服得要命,铃口渗出欢愉的透明液体,自觉地敞开了双腿,任男人淫弄。

  男人一手揉捏他乳房,另一只手套弄他分身,一齐有节奏的律动着,青阳被这样的动作弄得舒爽不已,胸乳虽鼓鼓涨涨的隐痛,可男人揉捏的力道极富技巧,按压着饱满的乳肉一圈一圈直往乳尖中心去,胀痛似乎也随顺着势一点一点被排出去,分身也被极有耐心的抚弄着,如此反复套弄,男人又换了个花样,抓着他龟 头向他小腹压下,随即又飞快松开,整根玉柱便又弹了回去,然后他又握住分身底端的囊袋,不住抠弄两颗早已蓄满了浓精的囊袋,早已颤颤巍巍俏丽的玉柱被这样折腾着,如何经受得住刺激,不一会,端头铃口便巍巍颤颤吐出白浊,想要宣泄时,却被男人用手紧紧压住了铃口,不许他泄出来。

  「给我……嗯啊……」青阳不满的扭动身子,想要得到纾解,男人却用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布条将他顶端绑住,丝毫不允许他泄出来。

  他迷迷糊糊张开眼,费力的看着眼前正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想要看清他面容,可夜色太浓,月光太淡,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晰那人的轮廓。

  「唔嗯……」

  不等他多去想,男人已然将手指探入他后穴内,深深捅了进去。

  「嗯哼……啊……」

  他媚声呻吟着,小穴儿一下子绞紧了手指,紧紧缠着不让男人出去,第二根指头很快便伸了进来,在穴里用力翻搅,淫荡的媚穴很快便自行泌出透明的液体润滑内壁,紧实的穴肉很快变得湿滑无比,手指在其中翻搅时弄得水声啧啧作响。媚穴很快便不满足于仅仅只是两根手指的进入,它贪婪的吞吐着,乞求着跟多,溢出的淫液愈发的多,甚至溢出了甬道,濡湿了菊口。

  见小穴儿已经扩张得差不多,男人停下一直给青阳揉奶的动作,挺起身,抬起青阳大开的双腿,向他胸口折去,然后抓住两瓣细嫩的臀,挺着怒张而火热的昂扬,对着那不断溢出淫液的媚穴口儿,一点一点刺进穴洞,待完全入港,男人便直截了当卖力抽送起来。

  毫无准备的青阳只得跟着他的律动一起晃动着身子,男人干得又深又狠,每一下都准确的擦到他肠道内那处敏感点,然后直入穴心,霸道蛮横,彻底的占有他,这种蛮干的快意他之前不曾领会过。

  「轻点儿……啊啊……轻些……求你……」

  巨大快感如潮汐般将要吞没他,青阳被干得求饶,他努力侧过腰,攀着身下床单挪到身体想要逃开,可才挪开一丁点的位置,便被男人用力拖回来狠干,巨棒飞快抽出,随即又惩罚性的重重捅了进来,愈捅愈深,愈捅愈深。不知道过了过久,这漫长而持久的操干简直没有尽头,男人不知疲倦的一下一下用力干着他,他以为自己会被这样操到死去,随着一记用力至深的顶弄,干得几乎顶到了他体内深处的肠道口,男人勃发的阳精深深射到了他体内深处的肠壁上,又烫又滚的浓精射得他一阵哆嗦,就此也要跟着射出来,一起达到绝顶的高潮。

  绷直了脚尖,巨大的爽快混合着欢愉,掺杂在一起面目模糊得分不清了两者,青阳连脚趾尖都蜷曲起来。可此时他的阴茎被布条缚得紧紧,铃口也被堵住了,根本连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啊啊!」

  青阳哭叫着,迷醉的他几乎要被这无法射精的痛苦感弄得崩溃,一时间连廉耻也不顾,被捆住的双手用力想要挣扎出来,好为自己舒缓。

  男人俯下身,将他双腿放平,摸了摸他挺翘的乳房。突然高高扬起手拍打那浑圆的乳房,两手连接不断拍打着青阳双乳,拍得啪啪作响。

  青阳疼痛不已,疯狂扭动着身体想要躲过这羞辱的亵弄,双乳被巴掌拍得得生痛,敏感的奶头儿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可他躲不过男人的巴掌,两枚雪白的乳球随着他身体动作而晃动,被男人巴掌拍得漾出一圈圈乳波,在这昏暗的夜色下,淫乱得连窗外的月亮都不敢多看一眼。

  突然间,男人停住拍打的动作,随即两手各抓住一边乳房,又大力挤压揉搓起来。青阳急速喘息着,只觉得胸房愈来愈肿胀充血,有什么东西即将冲出他体内,前端两颗乳头又热又烫,男人伸手,用指甲不住抠其中一粒乳眼儿,又将乳头往外啦,他颤抖了两下,忽然一震,男人两只手狠狠将他双乳往下一压,乳房受到的刺激达到顶峰,两粒乳尖各自喷射出一道细小的水柱,竟溅到了男人脸上。

  怔楞了好一会,男人意识到青阳终于出了奶,慌忙低下头,贪婪的含住一边乳尖儿,他终于吮吸到了肖想已久的乳汁!约摸因为是初乳的原因,那溅出的黄色乳汁奶香四溢,带着一股岐兰人特有的馥郁馨香的奶香味儿。或许因为太过激动,男人毫无章法的用力吸吮着那些在青阳双乳中酝酿已久的琼脂,每每贪心的连吸好几口,直到那香浓的奶液多得快从口中溢出,才猴急的大口吞咽下去。青阳双乳同时通了奶,他只顾吸吮这一边时,另外一边喷出了初乳的乳尖自然无暇顾及,因此见着乳尖儿自行溢出了香奶,连忙又换成吸这一边,可还是有不少的乳汁白白浪费了。

  青阳脑子里一片混沌,虽然他张着眼睛,却始终没有焦距,只是昏昏沉沉的躺着,男人压在他身上,婴儿一般拱着脑袋伏在他胸口吸奶,吮着他双乳分泌的奶水。

  这种认知不可谓不荒谬。

  岐兰男子的乳汁太过香甜醉人,男人醉心吮吸着多年来未曾尝到的奶水,这于他来说不吝于世上最美妙的东西,因为思念得太久,最初狂热想要吮奶的的欲望依然没有平复下来,他吮吸的力道很重,也非常急切,吮吸良久过后,那储藏并不够丰厚的乳汁便愈发稀少,男人无奈之下只得又换另一边乳头开始吮吸,不忘用手去推压刚才已被他吸空了的那只乳房,以期待能再蕴藏一些来满足他的愿望。

  过了一小会,他大约是觉着这样半撑着身体去吮奶的姿势有些累,干脆松懈下来,身体紧贴着身体完全压在了青阳身上,就连阳具都埋在了他腿间,男人孩子气的将脑袋倚靠在青阳胸上,紧紧抱着他的腰,完全以婴儿依偎的母亲的姿势蜷在青阳瘦弱的怀里吸奶,浑然不觉自己一个大男人摆出这样的姿势,是多么不寻常。

  次日青阳醒来,惊觉胸口没了往日的胀痛,连日来压在心口沉甸甸的那股滞胀感无影无踪,他刚要坐起身探个究竟,却发觉下身一阵酸痛,顿时心中一沉,将被子掀开一看,发现下身狼藉一片,股缝间全是干涸的精液,后穴微微肿痛发红,那是他受过情事后惯有的疼痛。青阳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胸前双乳上全是青紫淤痕和牙印儿,两粒蓓蕾高高挺立着,色泽艳红,比起往常要肿大了一圈还不止。

  他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不敢想象昨夜醉酒后发生了什么,破碎的记忆断断续续被回想起来,昨夜的疯狂景象模模糊糊在他脑海中拼凑成型。是了,他喝醉了……倒在榻上不省人事……具体的事情已记不清楚,可情欲纾解过后的慵懒感,胸口、后穴的鲜明痛感,无一不在提醒着他,昨晚跟人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克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青阳知道是他,是那个男人,那个曾经在夜里出现数次的男人。

  他回来了!

  他恐惧,他想逃,可他双腿像是彻底的软瘫了,根本无法挪动步子,更遑论逃走。

  瘦弱的肩颤抖着,青阳痛苦的捂住脸,无法抑制地呜咽出声:

  「少爷……」

  至半夜,男人又再次出现,噩梦一再的重演。

  青阳一见了他,便疯狂的拿起手边一切可以搬动的东西砸向他,花瓶器物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可男人身形灵敏得很,他不仅躲过那些东西,且毫不费力的来到床前,轻轻松松制住张牙舞爪想要跟他拼命的青阳,捆了他双手双脚桎梏住,急切的撕开他衣襟,埋首含住他左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虽然早就知道男人会对他做什么,青阳仍然被他这单刀直入的动作给弄懵了,大力吸吮一阵后,积蓄了一天的喷香奶水被顺利的吮了出来。

  可怜青阳只觉左乳一阵热流涌动,随即被男人咬着的乳粒顶尖上一阵浓浓稠稠的潮湿感传来,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呜呜哀叫着。直到幽静的房间里响起男人的吞咽声,那股热流源源不断自他乳尖溢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奶香味儿钻入他鼻腔,青阳脑子嗡地一下,便如被巨石狠狠砸中,顿时晕得眼冒金星,完全不敢去相信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心满意足用健壮的臂膀抱住他,动作如小孩儿,咬着他乳头狠命的吸,简直像是饥渴了数月的饥民,只有这源源不断的香甜奶水才能解他的干渴。

  静默一会儿,青阳突然间挣扎起来,他拼命的用力想要挣脱束缚,想让这迷醉着吮乳的男人从他身上滚下去,可还没动两下,被打断动作而恼怒的男人便牢牢压住他,重重咬了一口他楚楚可怜的小乳尖以示惩罚。

  「饶了我……饶了我吧!」

  他声音哽咽起来,几乎是抛下自尊在向男人哀求了。

  男人自是不理睬他的话,自顾自吸吮着那令他迷醉的乳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争气的眼泪慢慢淌了出来,青阳没有哪一刻如此羞耻,他以为自己原本平坦的胸膛逐渐发育,隆起两座乳峰是因为得了某种怪病,却不想如今能像少妇一般泌出乳,且现在竟然被迫为男人哺乳,这么个不男不女的样子,哪还是原来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厮青阳!

  他绝望的放弃了挣扎,闭紧双眼。

  此后,每天夜里,那如鬼魅般的男人都会出现,青阳无法逃脱,无论他如何挣扎想要逃跑,甚至在一天夜里偷偷跑出了府,都被那男人给抓了回来,扔到床上,被掀开衣服,被男人含住乳头,被迫为他喂奶。

  而这期间,夜色的遮掩下男人的脸庞始终模糊,他根本没有看清楚过对方的模样。

  哺乳一事让他羞愧得几乎想要投河,可是双乳连日来的肿胀酸痛,也因为男人用力的吮吸和揉捏,一并消失得渺无踪迹,他甚至被男人情色而淫乱的吮奶动作刺激得高潮。到了后来,男人吮吸他乳汁的方式愈发荒淫,他嫌青阳双乳出奶总是不足,无法满足他的欲望,又发觉青阳情动时亦能自行泌乳,便越发专注于开发他身体,在床塌上,他时常一边卖力挺着阴茎狠狠捅干青阳,一边大力揉捏他胸前那对讨喜的奶子,三处敏感地被同时狎弄,当男人在他体内射精时,青阳的双乳竟也一并喷出乳汁,洒到男人脸上,又被他舔进嘴里,简直淫乱到了极点。

  这样的荒唐每夜都在持续。

  他从来都抗拒不了,大力挣扎的结果只能换来男人更加无情的狎戏玩弄,如失足落入泥潭,他愈挣扎,却陷得愈深。

  「啊……哦哦……我快、快不行了……」

  青阳叉开双腿,正搂着男人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他紧实火热的后穴整根吞没了男人的阴茎,正随着男人的律动,一上一下的卖力扭着屁股。男人一手扶着他的胯部,另一只手搂着他后背,脑袋伏在他胸口,含着一边粉嫩圆润的奶头用力吮吸,储藏在青阳胸脯中浓郁香甜的可口乳汁被他一点一点吸吮出来,间或轻轻噬咬那细嫩敏感无比的乳晕儿,让他更加深陷这场快活的情事中。

  尽量的分开大腿,往下坐得更深,好任大根进得更加深入,青阳挺着胸,用手托着另一边乳房往男人嘴里送,示意他来吸弄被冷落许久的右乳。

  夜色中男人隐约挑唇一笑,嘴唇凑到隐隐溢出蜜香的茱萸前,只是轻嗅一下,却不肯去吸。

  青阳脸一红,他明白男人想要他做什么。

  要用很大力气才能抑住此刻的羞耻感,可还是连耳根都臊红了,他只得用手抓着自己右乳,用细白的指去揉捏自己白皙的乳房,指甲绕着乳晕划出细细的道儿,有些微微的痛,可是这样的耻辱感又引发了更大的快意,他燥热得后穴不断涌出湿粘的骚水,浸湿了男人火热的巨棒。用手指掐住娇弱细小的乳尖儿,送到男人嘴边,以乳尖去磨蹭他的嘴唇,青阳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请、请让我为你……哺乳……」

  话音未落,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张嘴咬住他乳头,用力一吸——————

  「啊啊!」

  嵌入体内的大肉棒徒然又胀大了几分,狠狠干向他穴心,顶到极深极深的地方,男人狠狠插干他,且重重咬住他乳头吸奶,爽得他竟哆哆嗦嗦射了出来。

  一边被男人奸淫,一边为他哺乳,这样的事情每夜都在发生,他被男人折腾得已然没有了抵抗的能力,反而被对方刚猛的性欲折服,由起初的拼死抵抗,至后来半推半就,对于这火热狂乱的欢爱,他愈发食髓知味。比起少爷和风细雨般的温柔细致,男人阳刚味十足的放荡行径似乎更合他的胃口,前者或许还稍嫌温吞了些,这鬼魅般的男人疯狂且不顾一切的操干他时,总让他有种自己可能会被活活操死的恐惧,因此时常吓得想要从他身下逃走,却必然会被男人一把拖回来变本加厉的操干,双乳被男人咬得肿胀不已,他花样百出,将青阳摆弄出种种淫秽的姿势野蛮操弄,虽然痛苦,可快乐更甚,简直让他欲死欲仙。

  青阳本性中淫荡放浪的一面逐渐被男人挖掘出来,渐渐的他竟享受起了被男人的巨棒操干的滋味,学会了在他身下浪荡的呻吟,并且渴求给男人喂奶,好缓解胸 脯积压奶水的肿胀,连日来被男人夜夜吸吮,两粒原本娇小的乳头竟然涨大了一圈。青阳遍身沾染了淫媚的气息,已然割离了白日与黑夜,白天他是端坐在小窗前苦等少爷归来的小奴仆,黑夜里却比淫妇还要放荡,每晚任男人将精液灌进他的肚子里,弄得腿间狼藉无比,只顾尽情狂乱的与那不知道名字不知道相貌的男人肆情交合。

  每日一醒来,床上都是狼藉一片,身上与床单上全是男人与他自己的精液,甚至还被溅到了星星点点的乳汁,青阳不敢将这些东西交由他人来打扫,只能忍着后庭的肿痛将床单扯下来,扔进炭盆用火烧了个干净。

  背叛少爷的负罪感浓浓侵袭着他内心,巨大的沉重感将他压得无法喘息,少爷透露着爱意的眼神时时浮现在他脑海,那双眼锐利得看穿了他所有的不堪,像是质问他怎么还有脸面安然的呆在这座为他建造的阁楼里,那质问令他简直无地自容,内心被炽热的火苗焚烧着,饱受煎熬与苦楚,可到了夜里,他那点可怜的愧疚通通被男人打碎,男人带给他欲仙欲死的快活,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巨大快乐,理智告诫他这一切都是荒唐的,可肉体却诚实的依偎在男人怀中快活的享受鱼水之欢。对少爷的内疚,及与男人交合的快感,如两股分离的力量,将他的内心扯得七零八落,少爷离府后数天,他憔悴得整个人都瘦了大圈儿。

  一日,青阳去书房为少爷打扫书架上那些染了尘的古籍,昨天荒唐了一夜,知直到现在双腿依然发软,后庭也隐隐作痛,虽然现在几乎已经习惯了情事不会再撕裂出血,可是隐痛总是无法避免,腰也酸得很。

  他一面清理书架的落灰,一面用手捶打着着腰。

  「青阳!」

  门外突然传来三哥儿的大喊声,大门被他重重推开。

  「快,快去大门口!」三哥儿扬声喊他:

  「少爷回来了,刚到!」

  手一抖,拿着的掸子掉到了地上,青阳身子一震,惊讶地回过头。

  少爷……回来了!

  原本应该欣喜雀跃不已,可现在……却盛满心虚……

  该怎么办!

  青阳瑟瑟发抖,脚一软直至栽倒在地上。

  没等来得及去门口迎接,风尘扑扑的少爷已经大步迈进书房,进门看见青阳,双眼发亮,便将他一把抱了起来,牢牢搂在怀里。

  青阳被少爷抱得喘不过气,紧紧贴着他,感受少爷身上那久违的熟悉气息,分开的这些天,他的心思念得发痛。

  少爷的手牢牢圈着他,勒得他生痛。

  「青阳,我的好青阳,这些天,你有没有想我?」

  少爷身上还沾着尘土,因为久未打理,他下巴上长出了青青的胡茬,俊美的面容显得也有些疲惫,他看着他,眼中满满都是浓稠的爱恋。

  青阳鼻子发酸。

  「嗯。」

  他重重点头。

  这一次,少爷没有在府里呆多久,很快他便又要出门。

  「这阵子实在忙得很,」少爷搂着青阳,细细轻吻他耳畔,满含歉意道:

  「修书一事,十天半个月忙不完,或许后头还有好一阵子都得……」

  「没事。」青阳将头靠在他怀里,低着头道:「您自当以此为重。」

  少爷苦笑一声,轻轻摩挲他细软的发:

  「如果可以,真想把你栓在身边,一辈子也不放开。」

  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奴忽然颤抖起来。

  用力抹去眼角渗出的眼泪,青阳颤不成声道:

  「那您带我走吧!去哪儿都好,我不想呆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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