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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春,5

[db:作者] 2025-06-29 21:43 5hhhhh 9040 ℃

  「以后你不用去河边跳水,呆在本将军帐里少出门,知道了么?」

  「喔。」

  青阳疑惑的点头,内心划了个大大问号。

  随即,南阳解下战甲,递于他:

  「去把这甲袍擦洗干净。」

  青阳赶紧接过,见南阳转身便要走,抱着战甲问道:

  「将军,您的里衣我也拿去一并洗了罢。」

  南阳背脊僵了僵,摆了摆手,便大步跨了出去。他脸上泛起一丝红,神色颇为尴尬,只是青阳并未注意到。

  南阳将军倒也奇怪,换洗贴身的衣物,他全是亲力亲为,从不交给青阳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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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在军营的日子说不上长,也说不上短,青阳春日到的这儿,一转眼,已春时已尽,快入夏了,算一算,已在此呆了近两个月。

  天一热,日子也燥,连着好几日竟都做了春梦,青阳都从睡梦中热醒,醒来一摸背脊,全是热出来的汗,掀开薄被一看下身,湿粘一片,连被子上都沾了些白浊的液体,他的脸轰地一下红了个透,赶紧悄悄翻身下床,偷偷换了里裤,将沾了污秽的被单卷成一团拿去河边洗。

  也不知怎地回事,这几日总是梦见些不正经的事,一醒来,就是这副难堪模样。

  他尝过情欲滋味,知道这梦遗由何而起,羞耻之余,内心却又躁动不安,或是因太久未尝情欲,心底竟然悄悄升起了几丝渴望。

  夜深人静时,军营早已沉静了下来,青阳居住的那间小小侧房里,却隐隐自屋内漏出一丝呻吟。

  「唔啊……」

  青阳躺在床榻上,发丝凌乱披在肩头,衣衫半解,自衣缝间隙可窥见洁白修长的双腿,微微并拢。再往上寻溯,顺着纤细的大腿,至稍沾染了胭脂红的腿根处,即将见到那玉笋般的阳具与私密的菊穴,却扫兴的被衣角掩盖了,只可见下腹略略敞露出的几根淡色毛发。他眼中含着几分雾气,湿润迷蒙,眼角微红,一双杏核眼惹人怜极爱极,仅仅是如此一副春情微醺的模样,便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他仍在半梦半醒间,尚未完全清醒。昨日将军在帐营中宴请众下属,他也偷偷喝了一点酒,军中的烧刀子对他来说太过烈性,才喝了半杯便醉得不省人事,还是南阳将他送回了房。

  渐入黑甜乡,随着酒劲上头,浑身都燥热起来。半梦半醒之际,只见一黑影忽现他面前,模糊的身影,看不见面容,他怔怔不知如何是好,那黑影却一把搂住他,熟悉的记忆顿时蹿如脑海,他慌忙喊着不要不要,可那黑影不理睬他,只遵从本能行事,将他摁倒在床,剥光他的衣衫,掰开他的双腿,尽情的用力操干,挺动着腰杆似乎永不知餮足。他被干得几乎失了魂,一面觉得耻辱无比,可内心更深处却隐隐感到快活,叫嚣着让他去迎合,去用双腿缠住那黑影,乞求更多的欢愉。他为这样淫荡的自己不齿,可喧嚣的快感竟使得他昏头昏脑攀住了那人的脖颈,对方顺着他动作伏下身,却现出一张熟悉之极的脸庞,分明是他自小侍奉的明楼少爷。

  「啊!」

  青阳打了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周围一片漆黑,窗外尽是阵阵虫声,只有房内尚余一盏灯,黯淡的照着他脸庞。

  他下意识拍了拍胸口,原来只是个梦。

  这一拍,牵引出胸口阵阵胀痛,痛得他不由闷哼几声,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胸前。

  被白纱紧紧裹了,即便是睡时,也从未取下来过。

  此刻胀痛难忍,他犹豫半晌,伸手扯开系着的布头,将白纱一圈一圈解了下来。拆下白纱,发现最里层的纱面上有着斑斑奶渍,有些已经发干发硬,却也有着似刚沾染上的,还是湿漉漉的。

  青阳脸一红,赶紧将白纱一裹,扔到一边。

  他眼神闪躲,有些不敢直视自己的双乳,它们挺立着,明显比以前又大了一圈。若说早在府里时是幼女般大小,如今竟出落得了圆润丰满,堪比少妇。身为男子的他,早没了之前单薄的胸膛,却成了如今这么一副不可见人的模样。他已知道自己体质特异,只是……一想到少爷所作所为,他满心的怒火便不能压抑。

  胀痛又增了几分,痛得青阳倒吸一口冷气。

  他犹疑许久,终于肯将目光落在双乳,深吸口气,定了定神,颤抖着伸出手,搁到了一只乳上,双手按压着乳侧,轻轻揉捏,按摩了一会不见动静,他有些急,加大了些力气,便听得一道细微声响,一道乳汁从他乳孔中喷射出来,全数溅到了衾被上。

  脑子轰得一下被火点着了,青阳连忙捂住脸,羞得头顶都要冒出火来。

  乳汁被稍挤了一点了出去,对缓解疼痛于事无补,反而痛得更加厉害,很快他便又感受到左右胸房不断被压迫的胀痛感。

  那刚刚喷出乳汁的红艳乳尖儿,上头尚凝着几滴奶白,晶亮晶亮,一滴聚在最敏感的乳眼缝里,堪堪就要落下,衬得柔嫩乳头,说不出的淫靡好看。

  他原先从不在意胸口这两点,可自从涨了乳后,这地方竟不似他自己的了,光是碰一下,便敏感得让他哆嗦起来。

  青阳用力闭了闭眼,强忍着羞意,避免碰到那羞人的乳头,双手揉搓按压着乳肉,将引得他胀痛的乳汁一点一点挤了出来,又用白纱拭去。

  待两边都挤空,蜡烛已经矮了半截。

  他重重舒了一口气,收拾停当正想合被躺下,才发现下腹灼热,用手一探,才发现自己下身那根小东西不知什么时候竟有了精神。

  约摸是因着方才的刺激,后穴不知何时起了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燥热无比,他甚至感受到了内壁的蠕动。

  是动情了。

  受过了那些场云雨,他也知道该如何去做,脸上染了层情欲的薄红,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他翻过身侧躺下,蜷起双腿,缓缓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细巧的手指拢住红嫩的端头,轻轻往下滑动,他为这刺激舒服得长吁了一口气,握得紧了紧,一上一下套弄起来。玉柱变得益发硬挺,颤颤巍巍翘得更高,他用了些力气,扳住龟头往自己下腹贴去,又迅速松开,玉柱被弹得来回晃动,扯动了阴囊,其中包裹的两枚圆润小球也跟着晃动起来。

  他另一只手包裹住阴囊,技巧生疏的揉搓着囊袋,又以指尖轻轻刮挠自己的会阴,那敏感之处被如此作弄着,玉柱的淡红端口吐出少许透明的粘液来,溅到他下腹,沾湿了那不甚茂密的草丛,一下子变得湿泞。青阳胸脯起伏加剧,喘息得厉害起来。

  不自觉并紧了腿,后穴受了些挤压,燥热得更加厉害,穴口微微张阖,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塞进去。

  「啊……啊……」

  呻吟婉转从口中逸出,青阳遍身发热,原本整个身子便如象牙雕一般白皙,此时又因着情欲泛起了淡淡胭脂色。

  额前沁了细细汗珠,他将手探向后穴,稍稍犹疑一会,摸到穴口,便伸出一指直直送了进去,那小穴久未承欢,干涩紧致,哪儿经得起他如此不知轻重的探弄,顿时痛得他浑身一颤,赶紧停住了手。

  忍住呼痛声,只待痛过了,才有些后怕的抽回了手,不敢再碰那地方。

  只得卖力讨好着自己那小兄弟,手上套弄速度又加快了些,铃口吐出的蜜液越来越多,沿着茎体滑落至腿间,大腿上也沾了些淫靡的液体。

  他一手上上下下套弄着阳具,另一只手不敢再探入菊穴内壁,只得揉弄着穴口那一圈儿褶皱,轻轻刮挠着,多少也能得些快感。阳具翘得高高,套弄的速度如疾风暴雨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头脑浑成一团浆糊,晕晕乎恍恍然,可下身的快感一波一波拍岸而来,青阳愈发的抑制不住呻吟,突然,他全身猛地一阵痉挛,龟头抖了抖,端口喷出浊白的精液,溅得腿间到处都是。

  「呼……呼……」

  射精后的快感延续了许久,青阳失神的睁着眼,急速的喘着气,胸脯起伏着,他沉浸在自渎的快感中,还尚未清醒过来。

  只是,虽前端得到了纾解,后穴的麻痒感却更胜,叫嚣着空虚,盼望着纳入火热的欲望,胸前敏感的乳尖儿硬硬的挺立着,渴望被狠狠的搓弄,被蹂躏,被吮吸。

  不够!不够!

  他想要更多!

  喉咙一哽,双眼有些发热,青阳猛地扯过被子,盖住脑袋,试图藏住他的低泣声。

  几日来,青阳一直神情恍惚,仿若丢了魂一般,南阳见状心中纳闷,只是他军务缠身,没闲功夫管这许多,只得作罢。至一日夜间,操练完后,南阳用膳时见找不着他人影,便去膳房去寻,只见青阳正熬着汤,呆呆蹲在灶前出了神,柴火烧得正旺,水熬得见了底,他却不自知,仍旧一尊木头菩萨一般呆坐,也不知道魂儿飘到哪里去了。

  南阳心中低叹一声,走到他跟前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

  青阳托着腮怔怔出神,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

  南阳见他这模样,朝他肩上一拍,喝道:

  「青阳!」

  发着呆的小奴才被这吼声惊到,连忙跳起身,一回头,便看到站在他身后的南阳将军。

  「将、将军……」

  他回过神,连忙行礼,这时又想起了锅里熬着的汤,一见水全都干了,又赶紧去添水,忙活好一阵。又想起自己把这大将军给晾在了一边,连连躬身道歉。

  「看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儿,以前是怎么给人当小厮的。」

  南阳见他模样可笑,奚落一句,语气中却无责备之意。

  青阳脸上一红,知道他并非发难,却不好意思回答。

  将军见他不言语,转了个身:

  「明日宫中有人来传旨,要在营里用午膳,你一会去外头采办些好酒来。」

  「是。」

  青阳拍拍沾了灰的衣角,赶紧应道:

  「小的这就去。」

  说着他迈开步就要出门。

  「慢着,」南阳喊住他。

  「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南阳踱着步子,慢慢走到他身旁,他比青阳高出半个肩膀,因此特地躬下身子,贴近了他耳旁,轻声问道:

  「你这几日心神不宁,可是受了欺负?」

  青阳一听,眨了眨眼,摇头道:

  「没有没有。」

  「真的?」

  那羞死人的事情怎好告诉将军。青阳摇摇脑袋,又重重点了点头:

  「真的。」

  南阳怀疑地打量了他几圈,他眼神锐利,青阳被他这样盯着,浑身都不自在,只觉得自己那一点不堪的心思全都被他看穿。

  稍顷,南阳又道:

  「你若是受了欺负,尽管告诉我,不用担心其他。」

  「是,」青阳感激的应声:「多谢将军。」

  南阳确实对他照顾有加,这让青阳对他感激涕零。他不止一次的跑去教场,远远看见南阳将军高大的身影,骑着彪悍的黑骏马,指挥操练众将士,千军万马,俱在他调度之下驰骋,将他当作天神一样膜拜,他羡慕极了南阳将军那英勇的模样。

  热汤在锅里沸腾,烧得咕嘟咕嘟响,香气四溢。

  「将军,我想问你……」看着南阳那满含关怀的目光,青阳鼓起勇气,壮着胆子开口。

  「说。」

  南阳仔细地听着。

  小奴才紧张的扯了扯衣角,又想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开始讲:

  「我……我以前的主子,他一直待我很好,可是后来……他却欺骗我,我知道后生气得很,因此逃了出来……且还刺了他一刀。」

  说完最后这句,青阳不安的绞着手指,心跳都在加速。

  南阳挑了挑眉:

  「所以呢?」

  「呃?」

  缓了一会,青阳吞吞吐吐道:

  「我不知那刀伤得重不重,因此……一直有些担心……」

  「你想要去看他么?」

  「我……」

  「准你去就是。」南阳应道:「只是明日巳时前,你得赶回来。」

  青阳慌忙摆手:

  「我、我并不是想向您告假。」

  「无所谓,」南阳眯起眼看他:「你既然惦记他,就去看一眼。」

  他低下头去,心中一时间如打翻了五味瓶,过去种种酸甜苦辣,俱在其中。

  惦记他,确实,一直都惦记他。

  这些日子,他没有哪一天不去想他,想到那日他下手不知有多重,想到少爷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看他的眼神,想到他走时少爷撕心裂肺的呼唤,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会不会死去?

  青阳怔怔的站在,眼泪奔涌而出。

  南阳见着他模样,摇了摇头,随后低声道:

  「我不知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不好多说,只是我看你这些天来,一日也不曾开心过。你自己再好好想想,若愿意和解,你那主子似乎也好相与,你便跟他推心置腹好好谈谈。若不肯原谅他,便留在我这,或者帮你去外头谋个生计,从此以后,与他生死不见。」

  生死不见!

  青阳的心,重重跳漏了一拍。

  次日,他怀揣着一小包碎银,骑了匹马进了城。

  去酒坊沽了二斤上好的白酒,装进酒坛,栓在鞍上,青阳正了正头顶戴着的宽大帽子帽,将脸整个儿遮住,不甚熟悉的挥着马鞭,骑着马儿拐到那条熟悉无比的街道。

  朱红漆包金的大门紧闭着,牌匾上是大大的「宣府」二字。

  青阳躲在拐角处,远远望着宣府大门,围墙里伸出几支杏花,是他十五年前种下的。那时他才两岁多,走路都还不太稳,成天伊伊呀呀跟在少爷身后,满园子疯跑。一日少爷从书院回来,双手一直背在身后,神神秘秘说要送他一件礼,却藏着掖着不肯给他看,十成十吊足了胃口。见少爷不肯给他瞧,他大闹起来,赖在地上打滚撒泼,就是不肯起来,闹得不少人来见笑话,少爷见他眼里滚的泪珠子止都止不住,才慢吞吞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看,是一株小小的杏花树苗。他这才破涕为笑,心满意足拿来小铁锹,跟少爷一起将这小苗,栽在了府门内。

  十五年过去,昔年小苗也已长成了葱葱郁郁的大树。

  青阳望着杏花出神了许久,直到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才回过神,抬眼看去,只见四名轿夫抬着一架银顶官轿,停在了宣府门口。

  他呼吸一滞,心怦怦的跳着。

  轿帏被拉开,可见轿里坐着那人的俊美面孔,他缓缓伸出脚,踏出轿外,旁边随即有侍从毕恭毕敬来搀扶,那人动作有些迟缓,身形比以往清减了好些,身上惯常穿的那件官服竟嫌大了些,脸看着也消瘦了,颧骨都突了出来,面色苍白如纸。

  他在侍从的搀扶下缓缓的向门口走去,经过门口时,停了下来,专心致志看着 一旁贴着的一张告示,轻声问了侍从几句,得到回答后,似是十分失望,微微垂下头,又低低咳了两声,抬头再看那画像两眼,才缓缓进门。

  这期间,青阳紧张得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怎么变得如此消瘦了。

  青阳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可是……内心却又是悄悄有些欣喜的,少爷的伤,没受得那么重,他还能自如的行走,看样子,也会痊愈的。

  心中一块沉重无比的大石落了地。

  青阳一动不动,看着少爷刚刚所在的地方。

  过了很久,等到大门重新阖上,他满心忐忑的骑着马朝宣府门口走去,他并不想靠近那儿,可是,想回军营,须要从那门口路过,没别的岔路。

  经过府门口,青阳不自禁的侧过眼看,只见门上贴的是悬赏寻人的告示,上头赫然是他的画像。

  心里一紧,他低下了头,脸虽被帽檐遮住,可还是担心会被人认出来,双腿用力夹紧马腹,挥了一鞭,那马顿时撒开四蹄,奔跑起来。青阳心烦意乱的驾着马儿向前,却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抱着高高一堆东西,脸都被挡住了,想是没注意到他的马儿,眼看着即将撞上对方,青阳赶紧扯紧了马缰,马儿猛然停下,他差点被摔到马下,对方被他动静吓得丢了手,怀里抱着的东西全掉在了地上,一抬头,便看见青阳惊慌的喝止马儿,不小心露出了帽檐下的脸。

  「青阳!」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大声喊道。

  青阳全身猛地一震,他这才看清来人面目,竟然是许久不见的三哥儿。

  「你可算回来了!」三哥儿一见他,便大喜道:「你知道不知道,这阵子府里找你找翻了天去!」

  青阳瞪大了眼:

  「来,赶紧跟我回去,」三哥儿说着便要拉他下马:「你不知少爷急得有多厉害,见着你回来了,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青阳手一缩,避开了三哥儿。

  「嗯?」三哥儿见他动作,不由觉得奇怪。

  青阳摇了摇头,定定看着三哥儿。

  「我……不打算回去。」

  「你这傻子,说什么浑话!」三哥儿面上泛起一丝茫然,又要去拉他:「赶紧跟我回去。」

  青阳不再回答他,看着三哥儿,用力摇了摇头,一手紧紧攥着缰绳,高高扬起马鞭,重重挥下!

  马儿如一道旋风般,飞快掠过街道,将三哥儿,将宣府,远远甩在了后头。

  回到营帐,青阳抱着酒坛走进将军主帐,才进门,便发现房内气氛紧张,与以往大不一样。

  几案后的木榻上躺着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一手支着后脑,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相。他五官精致艳丽,十分俊俏,一双桃花眼,眼角斜斜上挑,含着几分说不出的轻佻。青阳一进门,便引起那年轻男子的注意,对方探究的目光追了过来,毫不客气的打量着他全身。

  这将军帐里的木榻,除了南阳,没有谁有资格去坐,他是谁?

  青阳被那目光刺得浑身不自在,深深低下头,向着一旁站着的南阳小心翼翼道

  「将军,酒买好了。」

  南阳脸色并不好,闻言只是略略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示意他放到一旁。

  青阳依言将酒坛放在了窗台前的木桌上,微鞠了一躬便要退出去。

  「慢着。」

  年轻男人突然出声道,随即放下二郎腿,起身,几步走到青阳跟前。

  青阳低着头,看到对方锦衣玉带,他在宣府多年,也识得不少上等货色,一眼见到对方这身贵气逼人的装扮,心知定是位王公贵族,因此端端正正行了个礼。

  「哟,」

  年轻男子托起他下巴,轻佻地哼了一声:「这小东西倒是懂些礼节。」

  南阳听见这话,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轻喝道:

  「你这是做什么。」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只顾打量着青阳,头也不回道:

  「我只不过碰了他一下,你就生气了?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滑过青阳脸庞,轻轻捏了捏那细嫩的脸蛋,细细抚摸他嘴唇。

  青阳想要挣脱开,却发现男子的手劲大得惊人,托着他下巴的手简直如铁钳一般,教他根本动弹不得。

  「二殿下,」南阳出手阻止他动作,眉头皱得更紧:「请住手。」

  男子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眼里闪着精光:

  「这小东西是你什么人?竟如此受你维护?」

  「他是下臣的贴身侍从。」

  「贴身……侍从?」男子顿了顿,又拧了拧青阳鼻尖儿,仿佛是在逗弄小猫小狗一般:

  「你什么时候竟有了贴身侍从,我怎么不知道?」

  「区区小事,何须劳二殿下操心。」

  男子手一顿,眼中明显的升腾起怒气,可很快,眼中的怒火又被他压了下去,眼神更变得冷。

  察觉他的手有些不稳,青阳连忙自他手中挣脱开。

  南阳对他道:

  「你先退下。」

  他一听,如获大赦,连忙三步并作两步,退出营帐。

  一出门,被冷风一吹,才发现后背衣衫贴在了皮肤上,刚才竟紧张得冒出了汗。

  那男子虽举止轻佻,可却有着凌厉的气势,刚才对他明明是近乎调戏的举止,可那眼底迫人的气势,让他内心深处涌起了一阵恐惧。

  对了,就在刚才,将军喊他二皇子...这世间,能被南阳将军喊做二殿下的只有一人——————

  青阳猛地停下脚步,他惊讶得张大了嘴。

  是鹿凌。

  正宫皇后所出,太子图锋的同胞弟弟,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传闻中骄纵张扬,被宠得无法无天的二皇子,鹿凌。

  青阳回头看了眼身后营帐,不禁为将军担心起来。

  他并不知道,就在他脚步刚迈出房门时,他担心挂念的南阳将军,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被皇子鹿凌一把揪过衣襟,狠狠掼在了墙上。

  南阳被他如此对待,也动了怒火,他阴阴瞪着鹿凌,沉声道: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鹿凌拧了把他的脸,细细摩挲他侧脸的皮肤,一双桃花眼笑得十分勾人:

  「虽然那小侍从的脸摸起来水嫩许多,可我偏偏,还是喜欢摸你这老男人的脸。」

  「少说些浑话!」南阳气得脸发红,攒足力气要挣开鹿凌的桎梏,可对方看似身形纤细,力气却大得连身为武人的他都比不上,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你总是这样,连玩笑话都听不下去。」

  「放开我!」

  「怎么可能?」鹿凌轻笑一声:「你以为还会向上次一样给你给逃了?我可没大哥那么心软,被你流着泪哀求几声,就轻易的放过你。」

  「你!」

  「别忘了,我还有帐要跟你算!」鹿凌的眼睛危险的眯起:「这个贴身小厮,是谁允许你招的?」

  南阳目光锐利的看着他:

  「我自己!」

  鹿凌见他恨不得咬自己一口的模样,笑了起来:

  「你胆子倒是大得很。」

  说着,他暗自磨牙,一口咬在南阳裸露出来的脖颈处,咬出个深深的牙印儿。

  「挑这么水嫩的小侍从日夜跟在身边,想必很合你心意罢?他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否像我一样,床上床下都伺候得你满意?」

  话语里带了几分恶意的调笑。

  南阳梗着脖子,将他视作空气。

  一只手从侧面灵活的探入他胸甲,摸到被系得紧紧的领口,松开系带,扯开他的衣衫。鹿凌将头埋在他颈弯,向着他后颈细嫩的皮肤轻吹两口气,又伸舌去舔。

  南阳不适的动了动脖子,被他动作弄得有些发痒,见着鹿凌对自己上下其手,着恼得厉害。

  「放开我!」

  「不放,当然不放。」鹿凌又重重咬了他一口,南阳眉毛一跳,却没有发出声音。

  「这是在军营!你这样成何体统!」

  「军营又怎样?」鹿凌不以为意的轻轻一笑,随即他又将眉毛挑得高高,直勾勾盯着南阳端正英俊的脸庞:

  「我的大将军,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可是打翻了醋坛子,心里酸得很。」

  「无聊之极!」

  南阳怒瞪着他,冷哼一声。

  鹿凌不以为忤,解开系带的那只手已伸入了南阳衣内,熟门熟路的往里探了一会,一把抓住他左胸,用力掐住皮肉,十指猛地收拢。南阳顿时身子一顿,喉咙里憋出一声闷哼,原本挺直的腰都跟着垂软了下来。鹿凌脸上原本带着笑,此刻却突然全抹了去,他虎起脸道。

  「肚兜呢,怎么没穿?」

  他刚说出肚兜二字,南阳便黑了脸,两道剑眉紧皱着,用力挣了挣,却被鹿凌抱得更紧。

  「为什么不穿?」

  鹿凌又质问了一次,这次南阳干脆闭紧了双眼,不再理会他。见这情状,原本心情不佳的鹿凌此刻更加生气,原本珠玉一般的声音,变得阴沉冷冽,山雨欲来风满楼。

  鹿凌见他默不作声,手下加大了力气,重重揉捏他胸脯,他的劲儿很大,重重揉弄了好几下,胸口本就是敏感之处,尽管南阳咬着牙硬挺,唇间依然泄露出几丝痛楚的哼声。

  「你说不说,嗯?」 容貌姣美的年轻皇子抿紧了唇,一双桃花眼里再没了方才的调笑,阴阴沉沉,显然是气得不轻,一定要向他逼问出个结果,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过了好一会,南阳终于开口.

  「不习惯……」他喘着粗气,冷汗从额上落下:「况且营里……不方便,会被人看到。」

  「傻子,」鹿凌脸上终于转晴,轻轻拂去他额上的汗珠:

  「你只道我为了玩弄你才逼你穿肚兜,可若是长久不戴这东西,没了它保护,你这胸,待以后年老,说不准会垂得厉害的。你看,你的小奶头,都给盔甲磨破了皮。」

  他的手在南阳胸口摩挲着,忽然又捻住了南阳右胸的破了皮而益发敏感的小乳粒,用力往外一扯。

  「你!」南阳忽的张开了眼,喝道。

  那可恨的手又用力压了压他乳肉,才肯从他里衣里抽回,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将手摊开给他看。

  「几日没帮你吸,都流出来了。」

  保养得十分细白的手指上,沾了几点乳白色的液体。

  南阳一看,老脸顿时发红,一时间竟连话都说不出来。

  鹿凌看着手指,忽然又笑了,笑得双眼弯弯,一时间竟有说不出的风情,看的南阳目不转睛。

  他将沾了那奶汁的手指搁到鼻尖轻嗅,随即张开优美的唇,含入口中,吮得啧啧有声。

  「既香,又甜。」将几滴奶液吮完,他便向着南阳一笑,随即挑过对方下巴,将自己的唇送了过去,紧紧贴上南阳的。

  唇舌相接,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鹿凌口中的奶香味儿全渡到了南阳口中。

  一吻毕,鹿凌十分无赖的揽住南阳腰身,将头埋在他胸口,无赖道:

  「我渴了,快给我喂奶。」

  「不!」

  「由不得你说不。」鹿凌说着,便作势要取下他身穿的盔甲。

  「不、现在不行。」南阳面上现出一分惧色,他知道鹿凌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只得忍着羞怒,讨饶道:

  「我还有公事……你……再等晚些时候……」

  「晚些时候?」鹿凌眉一挑,老大不愿意:「晚上大哥会来,他定然要跟我抢一杯羹,这我可不愿意。」

  这时南阳的脸色却是有些发青了:

  「他也会来?」

  「当然。」说着,鹿凌又狠狠亲他一口:「你以为光去向父皇求情,准你驻扎在军营里不用回城,你就逃得出我们的手掌心么?」

  南阳沉默了,不发一词。

  鹿凌盯着他的眼光幽深暗沉,似乎要将他一口吞入腹中:

  「今日我代公公来宣旨召你回朝,是以敬酒,下二次你若再敢跑,可就只有罚酒喝了。」

  南阳脸色瞬间难堪起来。

  只片刻,鹿凌便已驾轻就熟将他一身的铠甲解下来,南阳这身主帅铠甲,他不知从他身上解下过多少次,因此手法熟悉无比。

  南阳见机想要将双手挣脱出来,却被鹿凌一把捉住,高高越过脑后,扣到了墙上,再想抗拒,却已是不能。

  「总这么不老实。」鹿凌笑叹一声,将南阳外袍剥去,只余雪白的内衫,毫不客气将薄薄的内衫高高往上撩起来,随即上上下下逡巡着南阳裸露出来的上半身,眼神已然有了几分沉醉之色。

  因常年习武,南阳身上的肌肉格外紧实,六块鼓突的腹肌牢牢绷在小腹,他宽肩窄臀,身形俊朗,瘦削的腰线,浅麦的肤色,看起来十分叫人心动,鹿凌将内衫撩到他腋下才停手,南阳的胸膛也被迫露出来。他不安的挣了挣,眼中满是怒气,又有着几分无奈。

  倘若青阳在场,看到南阳此时的情状,想必会惊呼出声。

  因为南阳与他,竟然是一样的。

  男子的胸膛本该是平平坦坦,可南阳将军裸露的胸前,两块饱满无比的胸肌高高挺翘,乳房大小如女子一般,厚实圆润。两乳间一道深深的乳沟,两粒浅褐色的硕大乳头坚硬的挺立着,圆圆的乳晕上面还隐隐有两条抓印,那是不久以前,鹿凌在激情时凶狠抓出来的印子。

  鹿凌满足的将脸埋在南阳胸口,用自己俏丽的脸蛋蹭着南阳饱满的乳房,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叹息:

  「这些天,我想死你了。」

  南阳瞅着他,虽有些羞窘,可长期被如此对待,不说是习以为常,他却也已经坦然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啊……」

  他微微摇了摇头,眼底含着一分爱怜,若不细看,是决计注意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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