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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兽骑士1-19 - 1,1

[db:作者] 2025-06-29 21:43 5hhhhh 8000 ℃

              牝兽骑士

 

                楔子

  亚特903年02月06日的夜晚如往常一样黑暗。

  此时一个中年男子正默默站在水流湍急地蓝眼河边,神情复杂地望着在他怀中熟睡的婴儿,眼中充满了不忍、悲痛以及坚定。

  「对不起儿子,不要怪父亲心狠,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不该从你母亲的腹中出生。」他慢慢地闭上眼睛,把手中的婴儿高高举起,然後一咬牙,将婴儿向河中抛去。

  就在婴儿快要落入水中的时候,一道金光闪过,将婴儿救起。

  「你不该救他,他必须死。」男子表情复杂地看着金光落在岸边。

  金光散去,一个女子怀抱着婴儿站在距男子很远处。只见她双眼呈碧绿色,头上长着一对狮耳,股後还翘着一条狮尾,身上穿的是一套飒爽的紧身铠甲。

  是兽人?不,她是一只牝兽。

  牝兽的出现,可说是七百年来爱斯艾姆大陆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当年一个魔法师无意中发现了,在极少极少数的女子体内,竟还存在着另一个灵魂,而且皆是虎、狮、豹、猫、犬、牛、马这七种野兽的雌性灵魂,于是他将拥有这些灵魂的女子称为牝兽。这些牝兽灵魂在经过特殊的仪式觉醒後,便可以由女子自由调换来控制身体。而一旦由兽魂控制身体,身体也就会出现相应的牝兽特征,就比如现在的这个女子,她的兽魂是一只凶猛的碧睛金毛狮,所以在牝兽形态下的她,长出了狮眼、狮耳和狮尾,甚至除了脸部以外,身体都长出了狮毛。

  而且牝兽灵魂中还都蕴含着庞大的能量,可以使其主人成为战斗力极强的战士,深受各国军队的青睐。

  「周天伟,你真的好狠心,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金毛狮失望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她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迷昏,然後偷偷抱出儿子欲取他性命。如果不是自己体质异常,苏醒的早,恐怕如今……

  周天伟深吸一口气,眼望远方,逃避着金毛狮责问的眼神,说道:「他是个妖孽,如果现在不杀了他,日後必遗害无穷。」

  「他是我儿子,不是什麽妖孽。不要用你们那些无耻的谎言来诬蔑他。」

  「君婷,你冷静一点。你应该清楚,自古以来,牝兽一生只能生一个女儿,而你却生下了龙凤双胎,这是有史以来从未出现过的事情。所谓物反必为妖,此子绝不可留。」

  「世间之事,没有绝对的,以前没有牝兽生下男孩,如今我开这个先河,日後说不定会有更多的牝兽生下男孩,难道他们就都是妖孽?还有,我身为牝兽,却打破传统生下男孩,是不是代表我也是妖孽?你为什麽不连我一起杀?」

  「日後之事谁能预测?你也不要胡搅蛮缠。总之现在他是绝无仅有的牝兽之子,无论是好是坏,我们绝不可冒险。」周天伟态度坚决。

  「好好好,既然如此,你我夫妻恩断义绝。我将带着儿子隐居起来,终生不让他踏入江湖半步,只求你能放他一马。」金毛狮邢君婷实在想不明白周天伟为什麽非要除掉自己的亲生儿子,难道就仅因为一句--物反必为妖?

  周天伟见邢君婷非要救那婴儿,便大吼一声:「动手。」

  邢君婷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见两个黑影从树丛中蹿出,接着将一个物件抛到她的脖颈上,立刻她全身无力的瘫在地上。

  「禁制项圈。执法队?」邢君婷看清了戴在自己脖颈上的东西,那是牝兽神殿的执法队为制约触犯禁令或暴走的牝兽而做的禁制项圈,牝兽一旦戴上,便会能量受制,全身无力。

  原来这事还有牝兽神殿参与,他们究竟为了什麽?

  眼看两个执法队员向自己走来,要抱走她怀中的孩子,邢君婷流出绝望的眼泪。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人从河中飞出,在空中急吼道:「快,把孩子扔给我。」

  不知为何,邢君婷觉得他一定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儿,于是母爱的力量,使她凝聚起全身的最後一丝力量,然後将孩子抛到那人手中。

  周天伟与两名执法队员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擎出兵器,攻向那人,但那人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中,周天伟等人追之不及。

  那人跑了许久,在确定没有追兵後,终于停了下来,将怀中的男婴举到面前,仔细端详。只见男婴仍睡得香甜,连番折腾竟没有将他吵醒,真是不愧是牝兽神殿急欲除之的怪胎。

  「好好好,金毛狮诞龙凤胎,骑士至尊得重生。哈哈……牝兽神殿,你们的末日到了。」那人放声狂笑,声震四野。

 

             第01章 牝兽烙印

  亚特926年07月12日的中午,白金帝国皇家第三军团的士兵们都已吃饱喝足,进入午休时间。

  不过,在军营深处的高级宿舍中,却有两人并没休息,而是在做着一种运动,并声称:饭後千下折,活到九十九。

  想来有些同道中人应该已经猜到他们正在做什麽运动了吧?没错,他们就是在做……

  「嗯……啊……啊……好热,好难受,邢斌你不要再逗我了,快开始吧。」白玉般的胴体,不住的在床上扭动。娇丽的脸蛋上已经布满春情,红艳艳地煞是诱人。

  「嘿嘿,这才小河流水哗啦啦,再忍忍,待到飞流直下三千尺时,做起来才有味道,才能尝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邢斌跪在玉腿之间,右手手指不停地在阴户中搅动,空闲的左手粗鲁地在别亦晓胸前那对雪白的乳峰上,揉、捏、搓、掐,有时甚至还坏心地咬咬顶上的红樱桃。弄得别亦晓如万蚁噬心般难受,却又希望他继续挑弄。

  而别亦晓一听还要忍耐,顿时悲呼一声,然後决定不再做沈默的羔羊,她可是一只拥有闪电豹兽魂的牝兽啊。于是,她坐起身来,推倒邢斌,骑在他的身上,樱唇疯狂地亲吻邢斌,两只玉手则探到邢斌胯下,寻找到已怒挺多时的大肉棒,然後引导肉棒进入自己骚痒的阴户中。

  邢斌哭笑不得地看着性急的别亦晓,也不反抗,任她强暴自己。待肉棒进入湿润的阴户内後,配合地向上一挺。

  登时,别亦晓只觉灵魂仿佛要被抽去。没想到刚才看着不怎麽可怕,但当肉棒进入阴户後,才知它原来是那麽的惊人。好在身为牝兽战士的她,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不然仅这一下就足以让她昏死过去。她开始慢慢的擡起臀部,然後再轻轻落下,全没刚才性急时的粗暴。但即使这样,她还是觉得肉棒每动一下,就要用尽她全身的力气。

  邢斌见别亦晓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得失笑,双手扶住她的柳腰,然後重新拿回主动权,抽动起肉棒。开始时顾忌别亦晓是初次进食自己的大肉棒,所以使用他的速度中最慢的一节。

  别亦晓的意识开始立刻被阴户内涌来的快感所淹没,口中不由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见别亦晓已经进入状态,邢斌开始加大马力,有力的腰身快速的挺起落下,带动着肉棒进进出出。

  「啊……啊……天啊,插死我了,邢斌你太厉害了,我快要死了……」别亦晓完全沈浸在肉体交合的世界中,大声的浪叫着。

  「哼哼,这才算什麽。先给你来点开胃小菜而已。」邢斌傲然一笑。腰起腰落,棒进棒出,轻松地冲击着别亦晓的灵魂。

  「快、快要……啊……快要丢了,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丢……丢了……」不一会儿,别亦晓两目翻白,脑袋後扬,双拳紧握,然後阴户开始痉挛,一股热流从花心而出,喷在了邢斌的龟头上。足足半分多锺才浑身无力的软在邢斌身上。

  邢斌将她拥在怀中,未得发泄的肉棒依旧停留在阴户中。

  「怎麽样?我这开胃小菜的味道还不错吧?如果你不这麽心急,等我将你的欲望挑逗到最高,到那时感觉要比现在更爽。」

  「现在我就很满足了,如果比这还强烈,那我真要昏死过去了。邢斌,你真是太棒了,为什麽不让我早点遇到你?」别亦晓娇喘着,声音低低地说。

  「爽吧?是不是因此爱上了我的大肉棒?当初给你开苞的是谁?他有我这麽强壮吗?」邢斌一连问了四个问题,而且最後两个是每个与非处女做爱的男人都想问,但不见得都敢问的问题。

  「是的,我发现我爱上你的大肉棒了,我不敢想像在没有它的日子里,我会怎麽过。我的处女之身是被我的长官给强暴夺去的,他的那里比你小太多了,真要做个比喻,那就是黄瓜与牙签之间的差距。」别亦晓知道如何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果然,邢斌听後心中大乐,哈哈大笑道:「这个比喻好,那他当初岂不是连你的处女膜也捅不破,直接从处女膜孔中穿过去了?」

  别亦晓立刻顺着说道:「他当然捅不破了,但是可恶的他竟在里面来回搅动,硬生生的把我的处女膜给搅破了。」

  「哈哈,你真会说话,真是一个懂得讨男人欢心的尤物。」邢斌亲昵的捏捏她的脸蛋。

  恢复些力气的别亦晓,爬到他的胸口上,用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邢斌说:「那你喜不喜欢我?以後还会不会再操我?」

  「我当然喜欢你了,我恨不得天天把你搂在床上,狠狠地操得你下不了床。」

  「哼,我不信,谁不知道你最会花言巧语,还跟咱们军团中的好几位牝兽战士不清不楚的。等出了我这门,你肯定立刻投进她们的怀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争风吃醋无论放在哪个空间世界都是女子的强项。别亦晓她们这些牝兽战士,互相之间也不和睦,平时总是明里暗里的较劲斗气。此次她勾搭邢斌,也是因为见其她牝兽战士都与这个玉树临风的参谋长发生了些瓜田李下的绯闻,被军营传为佳话。所以虚荣心极强的她,便想将邢大参谋长迷住,使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来衬托出她才是军营中最美的战士。

  邢斌当然明白她的这种心理,对于这样的傻女孩,他一向都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你真是个没有信心的小妞,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我现在已经被你迷得心里只有你,什麽张三李四的全都不记得了,她们现在在我脑中全部都是丑八怪。若以後见不到你,说不定我会害上相思病的。」久经欢场的邢斌,自然知道此时千万别撒谎说自己是多麽正经,与其她女孩是多麽清白,这样反而会让别亦晓把他看低。所以现在使劲吹捧她,把她捧得高过所有女孩,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才会更加开心的与邢斌翻云覆雨。

  别亦晓听後,心中果是非常满足,一颗芳心简直乐开了花。但嘴上却装作不以为然道:「哼,你就甜言蜜语的灌我吧,反正像我这样的笨女孩,被你欺负死,你也不会有一点点心疼。」

  「事实胜于雄辩。那就让我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话有多真。」邢斌见火候已到,便翻身坐起,从别亦晓的阴户内抽出他那胀得发紫的大肉棒,然後将别亦晓趴放在床上,让粉臀高高翘起。

  别亦晓回过头来,惊恐又期待地望着邢斌说:「你刚才差点没把我操死,现在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

  「不能,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体会到我对你已痴迷到迫不及待地地步。」说着,邢斌用狗交式刺入别亦晓的阴户。

  别亦晓还欲再说,但龟头顶撞花心的如电快感,使她张大嘴巴,大口吸气,然後半天才将气吐出,高声浪叫:「天啊,冤家,你慢点儿,我的屄快要被你操烂了。」

  「操烂了好,省得你到处勾引男人。」邢斌将别亦晓的双手反折背後,一手抓住一只,如抓着缰绳骑马一样,快速的抽插着。

  「我今後只勾引你一个人,让你一个人操。噢,我求求你慢一点,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啊……」欲望再次冲头,别亦晓摇晃着脑袋。

  「好,你发誓:从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骑士,你就是我的母豹子,永远只准我一个人骑。」邢斌好似在说着淫荡的话,但闪烁着精光的眼睛,却表明他的话另有深意。

  「是,我发誓,你是我的主人,我的骑士,我以後天天都让你一个人骑。」别亦晓已经失去理智,顺着邢斌的话浪叫着。

  邢斌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奸笑着说:「好,我满足你的愿望。」他使出自己最猛烈的进攻,肉棒大幅度的进出阴户,每一下都将粉红色的肉壁带着翻飞出来。

  从未尝过如此滋味的别亦晓,没几下便被剧烈的快感冲昏了过去。邢斌却依旧没有减弱攻击,不一会儿,昏迷中的别亦晓又一次达到高潮,而且持续的时间几是先前的三倍,她无意识的呻吟着。

  邢斌也终于得到了第一次释放,在将滚热的精液喷在别亦晓的花心後,他突然把别亦晓翻过身来,口中念道:「以我骑士至尊之名,赐予你牝兽烙印。」

  然後右手闪着金光按在了别亦晓的芳草丛上,片刻之後金光消散,邢斌擡起手来,只见方才还浓密的芳草丛,如今竟是根根脱落,而在光洁的阴部,那如婴儿般滑嫩的皮肤上,居然出现了个烙印,烙印的图案上是一个一手持长剑,一手持圆盾,胯下骑着一只黑豹的骑士,在圆盾的中心还有一个『尊』字。

  嘿嘿,爷爷教的法术真好用,我的性奴牝兽现在又多了一员。可惜这个法术只对牝兽有用,不然我给小玉玉也印一个,省得她整天对我横眉竖眼。邢斌得意的看着昏迷中还不知自己命运已被改变的别亦晓。心中幻想着如何让他那个又爱又恨的女人,也成为百依百顺的女奴。

  他心意一动,别亦晓身上的牝兽烙印亮光闪过,便听她痛哼一声,苏醒过来。

  「冤家,你这不是把我往死里操吗?你的心也太狠了吧?」慢慢睁开双眼,别亦晓无力的娇嗔邢斌。

  「哼哼,是吗?那你怎麽没有死?」邢斌语气变得冷淡,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

  别亦晓挣紮着坐起,粉拳轻轻地打在邢斌肩上,嗔道:「狠心的冤家,你那麽巴结着人家死啊?哼哼,是不是好去找你那些小情人去?」

  「没有情人,只有女奴。你现在和她们一样,都是任我捅操的贱牝兽,以後要叫我主人,知道吗?」邢斌寒着脸,表情狂傲。

  别亦晓见邢斌变得这麽冷漠,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便不以为意的说:「讨厌,小毛孩儿一个,竟还想让姐姐做你的奴隶。好啊,等你哪天在武斗场上打过姐姐,姐姐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别亦晓虽然只是中级牝兽,但普通战士就算几十个也可轻松料理,所以对于邢斌这样的文职军官,她更是不惧,才敢开出这不可能兑现的空头支票。

  邢斌冷笑一声,说:「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奴了。不信就看看自己的阴部。」

  别亦晓低头向阴部望去,看到变得无毛的阴部和上面的牝兽烙印後,她有些生气的说道:「邢斌,你也太胡闹了,竟敢将我的阴毛剃去,还弄了这麽一个印迹,这要是被人知道,我还怎麽做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你只是一只欠操的淫荡牝兽。」邢斌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邢斌,你太过份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我的房间。」别亦晓真的被邢斌激怒了,但理智尚存她的还不忍心与邢斌动手。毕竟没有一个女人在尝过邢斌的肉棒之後,不对他産生感情。

  邢斌仍旧坐在别亦晓的对面,面无惧色地说:「真是一个没礼貌的牝兽,竟敢对自己的主人如此说话。看来我要好好的教教你身为牝兽奴隶的礼仪。」

  一再的言语刺激,别亦晓终于怒火熊燃,自制力瞬间粉碎,玉掌快速向邢斌的脸上击去。虽然刚刚经过猛烈的高潮,但身为牝兽,体力恢复是相当快的,所以别亦晓盛怒中打出的这一掌,蕴含了她全盛时的四成力量。如果打实,邢斌不仅要满地找牙,恐怕还得落个重度脑震荡。

  可是邢斌却面不改色的望着迅速接近的玉掌,不见任何躲闪动作。是来不及?还是被吓傻了?

  都不是,身为第三军团最杰出的参谋长,邢斌怎麽可能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激怒武力值极高的牝兽战士。

 

             第02章 温顺牝奴

  就在别亦晓来势汹汹的玉掌快要打在邢斌脸上时,突然,别亦晓脸色巨变,双手捂着腹部,痛苦的在床上翻滚着。

  「你、你对我做了什麽手脚?」别亦晓惊恐地望着邢斌。

  邢斌得意地笑着说:「是不是腹内翻江倒海,剧痛如绞?」

  别亦晓连忙点点头。

  「其实,我也没做什麽,只是执行了一个小小的契约约束而已。」

  「什麽契约?」别亦晓并不记得与他建立过什麽契约。

  邢斌『好心』地提醒她说:「还记得你昏倒前和我的对话吗?」

  别亦晓侧头凝思,忽然想起:「我的誓言?」

  「没错。」邢斌赤身走下床,端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说:「那就是牝兽骑士契约的引语,然後我就如你所愿,为你按上牝兽烙印,使你成为我忠实的牝兽奴隶。」

  「可恶的混蛋,我杀了你。」别亦晓怒发冲冠,起身就要攻击邢斌,但邢斌仅是略动心思,神奇的契约加重威力,别亦晓惨叫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好一会儿,邢斌仍没有减轻契约约束力,已经收服过多个牝兽的他,知道如果不让别亦晓尝到刻骨铭心的疼痛,她是不会从心中降服的。

  别亦晓痛得大汗淋漓,本就高潮虚弱的身体,此时更是没有了半分力气,她卷缩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痛叫着。终于,她如愿以偿的昏了过去。

  邢斌见她昏倒,便撤去契约能力,自顾走出卧室,到客厅倒了杯茶喝。等再回到卧室後,别亦晓已经醒了过来,躺在那里默默地哭泣。

  「你想清楚该怎麽做了?」邢斌坐回梳妆台前,睥睨着别亦晓问。

  「是的。」别亦晓别无选择,痛苦的做出目前最明智的决定。

  虽然早已料到别亦晓会最终妥协,但亲耳听到别亦晓的选择,邢斌心中还是十分高兴,他语气霸道地说:「那还不快点下床,吸吮我的肉棒,向我显示你的忠诚。」

  别亦晓挣紮下床,走到邢斌身前跪下。她的眼泪始终没有停止,俏丽的脸蛋已被珠泪打湿,再没有牝兽战士所具的强悍,有的只是一个女人的楚楚可怜。

  「快点。」看着软弱的别亦晓,邢斌征服的快感升到极致,他残忍地催促着。

  别亦晓无奈地伸手,捧起邢斌那再次勃起的肉棒,张开那仿佛有千万斤重的小嘴,闭着眼睛向肉棒靠近。突然,腹痛又至,但却转眼消失,别亦晓不解地望着邢斌。

  「你要说『求主人赏赐贱奴吸吮大肉棒,贱奴将永远臣服于主人胯下』,这才是奴隶最基本的礼仪。」邢斌奸笑着说。

  「这麽无耻的话。我是不会说的。」别亦晓已经软下的意志,又重新升起。

  邢斌好笑地看着她说:「好啊,那你就再好好尝尝那种肝肠寸断的滋味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疼痛慢慢加强,别亦晓再次想起自己还受制于人,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在疼痛快要到不能忍耐时,她连忙说:「我说,我说,求你快撤去契约能力。」

  如愿,疼痛消失。邢斌玩味地看着别亦晓,心想这个牝兽奴隶,比以前的那几个可懦弱多了。尤其是当年收服倩奴时,我可是恩威并济,软硬兼施,耗费了十数日才使她说出这句话。不过倩奴如今乖巧惹人的样子,也不枉我那麽用心去调教她啊。

  这时,别亦晓结结巴巴的开口:「求、求主、主人……赏赐……贱……贱……呜呜……」说着说着,她便失声痛哭,毕竟一直高高在上,受人注目的她,哪曾受过这种折辱。

  邢斌这次并没有催促她,他要她自己想通,这样对以後征服她的心灵,至关重要。

  痛哭一阵後,别亦晓终于决定面对现实,深呼吸一口气後,声音很低的说道:「求主、主人,赏赐贱、贱……奴吸吮大……肉……棒,贱……奴将永远……臣服于……主、人……胯下。」

  「声音太低,没听见,再重说一次。」邪恶的邢斌,下达邪恶的命令,他要将别亦晓的尊严彻底毁去。

  别亦晓心中气愤,却没勇气反抗。她一咬牙,豁出去了。高声而又快速的说道:「求主人赏赐贱奴大肉棒,贱奴将永远臣服于主人胯下。」

  「好,我准你所愿。来吧,拿出你的本领,好好服侍这个会带给你无穷乐趣的功臣。」邢斌极具威严地说道,尤如高贵的主人赏赐给狗狗肉骨头一般。

  别亦晓低下头,含出那根雄伟的肉棒。肉棒确实粗大,难怪刚才会带给她那麽大的快乐。现在入口还不到一半,就已经充满她的口腔,龟头紧紧顶着她的咽喉,她只得使出灵巧的舌技,希望能使邢斌满意,免得邢斌狠心对她进行深喉。

  好在口交这种有如搔痒的刺激,对于邢斌来说,只是一种调教牝奴的手段而已,并没想要从中获得什麽快感。他摸着别亦晓来回摆动的脑袋,感觉着她那柔顺的秀发,温声说道:「很好,如果你一直这麽温顺,我保证会非常的疼爱你,就像刚才一样,让你每天都能得到如仙般快乐。但是,」他的表情忽然阴沈,声音极冷地说道:「如果你心怀二意,想要暗害我,或者企图寻求牝兽神殿的帮助,那麽你将会受到惨痛的代价。无论你身在何处,牝兽骑士契约都可以使我随时随地对你发出惩罚,或者杀掉你的性命。而且一定我的生命消失,身为奴隶的你,也将随我而去。我想你也不想年纪轻轻就进行传承吧?」

  牝兽一生只生育一个女儿,而如果没有生育便死亡,其身体会化作一个兽卵,然後在一年之後,孵化出一个新的生命,而思维记忆也将重新开始,如同新生婴儿一样,这种现象被称为生命传承。也就是这样,才保证了七百年来,牝兽的数量一直保持在3500名,始终没有增加或减少。这种血缘的不断续单传,也是牝兽界最大的谜团。

  别亦晓慌忙摇头,她没有置疑邢斌的话,因为刚才契约的能力已经向她证明了它的神奇,她可不敢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见别亦晓已经温顺下来,邢斌便拍拍她的头说:「好了,现在你去把我的包拿来。」

  别亦晓吐出肉棒,不发一语便站起身来要去拿邢斌的包。但却听得邢斌冷哼一声,腹痛马上施加在她身上,她忍痛疑惑地看着邢斌。自己已经按他的话在做了,他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邢斌低沈着声音,解开了她心中的疑惑:「在执行主人的命令时,你要说一声『是,主人』,而且刚才我允许你吸吮肉棒时,你没有说『谢谢,主人』,当时我念你初犯,便放你一马,没想到你竟还没有觉悟。另外,你是一只牝兽豹子,是动物,又岂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现在跪回来,重新再来一遍。」

  天啊,还有这麽多规矩?别亦晓心中惨呼苍天,却只能无奈地再次跪下,口说:「是,主人。」然後四肢着地的爬行到衣架下,在伸手要拿包时,她长了个心眼,先斜眼望向邢斌,见邢斌正用考验的眼光看着她,她犹豫了一下,便伸过头去,用嘴叼起包,回到邢斌身边。

  邢斌非常高兴的摸摸她的头说:「非常的好,你很有成为奴隶的潜质。」

  见自己果然猜中了邢斌的心思,别亦晓心中也很高兴,甚至还有一点类似于宠物得到主人夸奖的满足。脸上不由得露出成奴後的第一个笑容。

  爷爷说的对,牝兽果然是最低级、下贱的生物,她们骨子里包含着淫荡的兽性,只配给男人做宠物。看到别亦晓这麽快就适应奴隶身份,自幼便被灌输牝兽低贱思想的邢斌,心中更是蔑视牝兽。

  他打开包,从中取出一堆物饰,别亦晓立刻感到一阵头晕。原来,那竟是贵族用来玩弄女性的情趣用具,邢斌将它们带来她家,显然是早有预谋。

  「怎麽样?喜欢我给你带来的这些饰品吗?这可是我细心为你挑选的,全部都是精品。」邢斌拿起一件东西在别亦晓眼前晃晃,然後戴在别亦晓的头上。原来那是一个黑色的豹耳发箍。

  接着,邢斌将一个黑色项圈戴在她的脖子上。并将两个挂有小银铃的乳夹,夹在别亦晓粉红的乳头上,痛得别亦晓轻摇身体想要缓解疼痛,却弄得铃铛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好似她在讨好邢斌。

  本就坏心的邢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她的机会,微笑着说:「喜欢吧?多好听的声音,下次给你的乳头穿上乳环,然後再挂这个好看的铃铛,那样你就可以永远拥有它,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悦耳的铃铛声陪伴着你。」

  继续,邢斌又拿起肛塞式黑色的豹尾,将肛塞先插在别亦晓的阴户内,让未干的淫水沾在上面,然後,对着别亦晓的屁眼插去,虽然肛塞的型号不是很大,但从未被开发过的屁眼还是难以适应异物的侵入,别亦晓雪雪呼痛,摇摆着臀部想要躲避,但狠心的邢斌猛一用力,肛塞无情地进入她的屁眼内,使豹尾得以翘立在她股後。

  最後,邢斌拿起一捆绳子展开,将绳子的一端系在别亦晓的项圈上,然後像遛狗一样牵着她在屋内散步,口中还说:「这样才对嘛。身为牝兽,怎麽可以只在牝兽状态下才长有耳朵和尾巴呢?你们应该时时戴着耳朵和尾巴,时刻谨记你们只是低贱的牝兽。现在把你的屁股摇起来,尾巴死气沈沈的立在那里像什麽样子?难道豹子就不需要像狗一样摇动尾巴来讨好主人吗?」最後一句,邢斌又是吼出来的。

  别亦晓刚刚松懈的心又一次被提了起来,面对邢斌的喜怒无常,她都快要再次崩溃了。可她哪知道,邢斌时喜时怒,时紧时松的样子,其实也是一种调教手段,主要针对的就是奴隶的心灵,最後使得她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成为一只完全随着主人心意而行事的乖乖奴。

  已经决定认命的别亦晓,心中再难升起反抗的念头。她慢慢地摇晃着雪臀,尾巴开始左右摇摆起来,刚刚适应的肠壁,再次受到肛塞搅动的折磨,别亦晓不由得痛哼出声,秀眉紧蹙。

  邢斌毫不怜悯,拉动绳索继续牵着别亦晓在屋内活动。不一会儿,肛内已经适应了肛塞的搅动,别亦晓屁股摇晃的频率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臀摇尾晃,煞是诱人。

  邢斌干脆让别亦晓走在前面,他专心的在後面欣赏这一美景。越是欣赏,越觉得血流加速。奶奶的,从後面看,这白白的大屁股是那麽的圆,小尾巴翘翘地是那麽可爱,尤其那粉嫩的贱屄,湿润润地还反着光。

  受不了了。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这样玩弄牝兽奴隶,但邢斌的性欲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冲上去,又一次後入式的捅进阴户。

  正在专心爬行的别亦晓,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刚回头欲探究竟,就马上被涌来的快感告知发生了何事。

  这次邢斌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一上来就是一阵强攻猛进,但当然没有先前那麽剧烈,那时因为契约要在牝兽没有意识,没有防备下才能签定,所以他必须操昏别亦晓。这次他不希望她昏迷,他要她清楚地记住他给她带来的快乐,使她已经开始接受他的内心,再把大门敞开些,让他能永远住在其中,让她时刻想着这种快乐只有他才能给她。

  正处于心灵脆弱的别亦晓,不一会儿便被欲望控制,铺天盖地地快感使她的灵魂不知何安,心中的感觉她只能用浪叫才能表达:「噢,主人,你太厉害了,贱奴都快要死了,被主人给操死了,天啊……我爱死这种感觉了……求求主人不要抛弃我,我一定做个乖巧听话的奴隶,永远侍奉主人……」

  欲望永远能反映人的真实一面,被欲望征服的别亦晓,同样也被邢斌所征服。

  邢斌嘴角扬起胜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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