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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兽骑士1-19 - 1,2

[db:作者] 2025-06-29 21:43 5hhhhh 8400 ℃

 

             第03章 将军红顔

  下午过半,邢斌才志得意满的从别亦晓的宿舍中走出,想起分别时别亦晓依依不舍的眼神,他得意的哈哈大笑。

  忽然,前方树後走出一个人影。

  邢斌面显淫荡的笑容,等她来到身前问道:「小宝贝,你是特意在这里等主人我吗?心中是不是已经醋意横飞了?哈哈……」

  来人见四周无人,便双膝跪地,低头亲吻一下邢斌的军靴,行了个标准的牝奴礼仪後,媚笑着说:「倩奴确实已恭候主人多时,但却不是因为吃醋。主人您以前就教导我们姐妹要相亲相爱,时刻以如何服侍好主人为第一任务。所以倩奴又怎敢吃那头母豹子的醋,就算是有那麽点醋意,倩奴也会把它深深藏在心里的。」说到最後,倩奴雷倩小嘴微撅,俏脸露出适当的委屈之色。巧妙地向邢斌传达了,她其实很嫉妒又多一个姐妹来分享主人的疼爱,但深爱着主人的她,一切以主人开心为自己的重任,绝不会做出争风吃醋的蠢事来惹主人烦恼。

  对于这种善懂主人心的聪明牝奴,邢斌是非常喜欢的。他爱恋的摸着雷倩的头,说道:「你做的非常好,无论以前你们的关系怎麽样,但现在你们都是主人的爱奴,就要和和睦睦,互相友爱,这样我们这个大家庭才会充满快乐,主人才有心情疼爱你们。」然後话题一转问道:「现在说说你为什麽在这里等主人我?」

  「是将军命倩奴来寻找主人。」

  「是什麽事?」其实邢斌心中已经猜到可能与前线战事有关。

  「倩奴不知,将军今日从朝堂回来後,脸色非常难看,一进办公室就传召主人。」

  「找我多长时间了?你怎麽早不叫我?」妈呀,将军可是最不喜欢等人的,她发起飙来,可是天王老子也降不住的。这个倩奴这次怎麽这麽不懂事,她该直接去别亦晓的宿舍内叫他的。

  「主人勿慌,倩奴知道主人今天要收服那头母豹子,所以对将军说您去检查库存装备去了。然後将军说让您回来就去见她。」说着,雷倩有些邀功似的从口袋内取出一份文件说:「这里是奴今晨做的库存报告,正好让主人您用来交差。」

  邢斌高兴的接过文件,快速看过并将它记在心中。然後抱住雷倩的小脸亲了一口说:「宝贝儿,你太让主人喜欢了,今晚主人要好好奖励你。」哈哈,有个这样的牝奴,做起事来就是省心。

  「谢谢主人夸奖,为主人排忧解难,本就是奴应该做的。」这次替主人挡过一劫,我在主人心中的位置绝对会超过死豹子、小黑猫她们。哈哈。雷倩嘴上说得理所当然,心中却得意之极。虽然她们几个牝奴表面不敢做什麽,但私下争风吃醋之举还是时有发生的。

  来到第三军团办公大楼内,邢斌整整军装,敲响将军办公室的门。

  「进来。」将军冷淡地声音传出。

  邢斌推门而入,站在将军的办公桌前行了个军礼,声音宏亮地说:「报告将军,参谋长邢斌前来报到。」

  一直伏案工作的将军,慢慢擡起头,秀目冷冷地盯着邢斌。

  是的,是秀目而非虎目。因为这位驰骋沙场多年,名扬大陆的玉梨将军--柳玉梨,其实是位巾帼女英雄。她在没有强大的牝兽灵魂,也不是出身军队世家的背景下。凭着她高超的剑术,过人的胆识与傲人的智慧,在十七岁便参军入伍,一年时间就凭战功升为千骑长,而後万骑长、将军,直到最後坐到第三军团长这个位置,她仅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在她的带领下,第三军团从原来的後备部队,一跃成为如今大陆上赫赫有名的王牌之师。为白金帝国,在大陆每三年一次的三国鏖战中,攻城夺寨,歼敌无数,创立了不朽战功。

  邢斌被柳玉梨那双锐利地眼睛看得浑身发毛,他讪笑道:「将军,你找末将何事啊?」

  「忙完了?我们的大忙人。」柳玉梨语气淡淡。

  「忙人不敢当,这些都是末将份内之事,经过末将一番仔细检查,已将我部库存清点完毕。如今我部库存中有棉被七万五千床,棉衣九万一千套……」邢斌一本正经地将雷倩给他的数据背出,语气之流利清晰,好似这一切都是他亲自检查得来。

  突然,柳玉梨似莫不经意地问:「别亦晓的小穴有多深?」

  邢斌突受此问,下意识地回答道:「大约半尺有余。」但话一出口,邢斌立知不对,惊恐的看着柳玉梨。

  只见,柳玉梨拍案而起,玉面生煞,声若雷吼:「邢斌,你平日沾花惹草,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你胡为。但如今大军出征在即,你竟还有心去勾搭女人,岂不怕乱我将士争战之心?」

  「冤枉,冤枉啊将军。末将此举确实不协,但绝不会像将军所说那样乱我军心,如今大战将起,将士心理压力极重,我这麽做也是牺牲自己,给将士们再添些茶余饭後的笑谈,也可缓解心中压力。」邢斌虽惧怕柳玉梨之威,但仍厚顔无耻地为自己开解。因为他知道柳玉梨并非真要追究他的责任,嘿嘿,而是因为……

  「放屁,你不惜名声,勾三搭四,被将士们引为笑柄,竟还敢无耻地说自己是为了大家。我当初怎麽瞎了眼将你招入军中?今天就让我执行军法,为第三军团清理你这颗耗子屎。」说着,盛怒地柳玉梨拔出壁上宝剑,跳过办公桌向邢斌杀来。

  邢斌慌忙躲避,最後不顾顔面地从柳梨胯下钻过,躲进柳玉梨的办公桌下,连声求饶道:「将军息怒,末将自知行为不检,有损我军团威名,但望将军念在我过去还有些许微功的份上,饶末将一命,末将一定感恩戴德,将功补过,为将军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昔。」

  柳玉梨似乎被他说动,收起宝剑,坐在沙发上说:「好,如今本将军就有一件难事,如果你能顺利地解决它,本将就暂且留下你的小命。」

  邢斌知道柳玉梨要说出今天找他的真正目的,语气郑重地说:「请将军示下。」

  「今日朝堂之上有人向陛下奏请,命我部前去驻守葫芦口。」

  「何人所奏?」邢斌立刻从桌下爬出,坐在柳玉梨对面的沙发上,表情严肃,全没有了刚才的无赖样。

  「兵部左侍郎李庭。」柳玉梨语句简练。

  但邢斌已从其中明白许多事情,他冷笑一声後,看了看柳玉梨,见柳玉梨也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便会心一笑,装出疑惑的样子说道:「让以擅攻而闻名的我部去守那个位置重要,却极其难守的葫芦口,这不明摆着要我部去送死吗?他李庭堂堂兵部左侍郎为什麽会上奏这种白痴的奏折呢?」

  柳玉梨夸张的张口嘴说:「难道你忘了他是二皇子的宠臣,宰相大人的得意门生吗?」

  邢斌『恍然大悟』道:「原来这是二皇子想要除掉我们。可是我部一向都是保持中立,谁当皇帝,我们就效忠谁。二皇子怎麽会傻到平白无故的来迫害我们呢?宰相就这麽任他胡为?」

  柳玉梨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笨啊。二皇子一向嚣张跋扈,而且我还拒绝过他的追求,至于宰相更是一条老狗,我猜他们是要在如今陛下龙体愈差的情况下,迫不及待的将我们这个声称中立,却不知是否真正中立的大隐患给排除掉。」

  邢斌点点头道:「嗯,原来是这样。这二皇子心肠也太狠毒了,难道朝中就没有人站出来反对他?」

  柳玉梨露出『感激』的表情说道:「当然有了。大皇子当场就站了出来,态度非常坚决的反对这个奏折,而且矛头直指二皇子。」

  邢斌也很感激的说道:「大皇子真不愧仁德之名,果要强胜二皇子百倍,若他做了皇帝,黎民可就有福了。」

  柳玉梨这时用小女儿般的语调崇拜道:「是啊,所以我们以後就要效忠于大皇子,打倒二皇子这个心胸狭窄之人。」

  「嗯。」邢斌用力的点点头。

  然後,两人互相对视,突然哈哈大笑。原来刚才的对话,仅是二人演的一场戏,其实事情背後的真相,两人均心知肚明。

  「宰相这一计,果然高明啊。仅仅让自己的弟子上一个奏折,就能利用二皇子,替大皇子营造出这麽好的形势。」邢斌赞叹不已,然後又失笑道:「可惜,他宰相大人千算万算,却不知道,我们曾经碰巧遇到过他与大皇子密会,知道他这位二皇子的死党,其实是大皇子的恩师,是大皇子埋在二皇子身边的一颗魔法弹。」

  柳玉梨也佩服说:「我真是服了宰相大人,竟能五年如一日的待在二皇子身边,使得二皇子声名日下,却又对他极为倚重。此次之事,我想他只需一句『李庭暗投大皇子』,二皇子仍不会对他起疑。」

  「是啊,倒霉的二皇子,费心争取却不知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这次无故担这骂名,心中不知怎麽愤怒呢,最後也只能把火气撒在李庭身上。只是我想不通,宰相大人下血本,不惜丢弃自己的得意门生,难道就为了让我们欠大皇子一个人情?」

  「当然不是,大皇子反对李庭之後,立刻上折说要用他的第二军团与咱们第三军团组成先锋部队,由他带领。」

  「靠,这回他们铁了心要把咱们绑在他们的战车上了。陛下什麽态度?」

  「陛下犹豫不决,将事情拖了下来。我也是因为这件事而烦恼。皇家的争斗,何苦牵连我们这样外人呢?本来一回来就要找你商议,岂知你却在温柔乡中颠鸾倒凤,好不快乐啊。」说着,柳玉梨又想起先前之事,咬牙切齿的说出最後五个字。

  邢斌尴尬地笑笑说:「嘿嘿,将军勿怒,末将自知罪大恶极,只求将军给个机会,饶末将一命。」

  「把这件事解决了,就先记下你的小命。若无良策,我就……」柳玉梨扬扬手中宝剑。

  邢斌站起身来,洒然一笑道:「其实这事并不难办。」

  「快快道来。」看到邢斌轻松的笑容,柳玉梨便知他已有解决之法。对于邢斌的智慧她是十分的信任,自从两年前邢斌来到第三军团,参与的大小战役不下十几场,其出色的战斗谋略,让她钦佩不已。所以这两年来她养成了一有事情,无论大小都爱与邢斌商议。

  邢斌走到柳玉梨身边,俯耳在她耳边一番耳语。只听得柳玉梨越听心中越是赞赏。

  「妙计,妙计。如此这般,不仅陛下与我部的困惑可解,还不得罪两位皇子,更能让我部再立奇功。邢斌,你的小命保住了。」柳玉梨玉掌连击,掌声清脆,眼中射出异样的神采。

  「此计虽妙,但若执行起来难度相当的大,将是对我第三军团的一次重大考验。」邢斌虽知计划的可行性极高,但还是提醒了一句。

  柳玉梨傲然一笑,说:「难度大,不代表不可能完成。我第三军团个个都骁勇善战的好儿郎,又岂会被这点困难给难住。」

  「那是当然,在我们大名鼎鼎、英明神武的玉梨将军带领下,我第三军团一定会创造属于我们的奇迹。」事情解决,邢斌马上恢复嬉皮笑脸,对柳玉梨大拍马屁。

  「行了,少拍马屁。记住你的小命还欠着我呢,若哪天我一不高兴,随时有可能先阉了你,然後送你进宫,让你天天对着那些宫娥美婢,也能满足你那色狼脾性。」

  邢斌吓得连忙捂住裆部,苦笑说:「到那时只能看不能吃,你还不如杀了我呢。」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是是是,末将一定好好表现,为将军鞠躬尽瘁,死而後已,再已再死。」邢斌点头哈腰,但脸上的笑容,打折了他的话语的诚意。

  柳玉梨看得忍俊不禁,挥挥手说道:「滚,该干什麽干什麽去。别在这儿恶心我。」

  「是,末将这就滚,马上滚,立刻滚。将军,我滚了。」邢斌溜出柳玉梨的办公室。

  只听得里面传出一阵银铛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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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本人不擅述说阴谋,所以宰相奸计那段一直不是很满意,希望有那麽仁兄帮忙修改一下。拜谢,拜谢!

 

             第04章 佳人有难

  摆平了『恐怖』的玉梨将军,乐得邢斌吹着口哨,迈着舒服的四方步,就要走出办公大楼,就听见後面有一怯怯的声音在叫他。

  「邢参谋长,请你留步。」

  邢斌回头望去,就见一身材娇小,却凹凸有致,极具风味的女孩站在後面。女孩低着头,双手紧张地抓住衣角,不时的揪扭两下。

  「咦,原来是唐秘书啊。你找我有什麽事吗?」邢斌认出这个可爱美女是与雷倩同为将军秘书的唐雪菲。

  这个不仅身材娇小有料,而且还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小女人,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柔弱气息,真可谓是我见犹怜,让人一见就会涌起强烈的保护欲,邢斌这个情场浪子自然也不例外,这也是为什麽邢斌对她垂涎已久,却迟迟没有下手的原因。

  唉,一见她就心软,怎麽下得了手啊?邢斌见唐雪菲站在那里,数度欲言又止,小脸充满为难之色,楚楚可怜之状,令他再次心软,男子气概一出,开口说道:「唐秘书,你有什麽为难之事,尽管对我说,如果我可以办到,绝不推辞。」

  「那个……那个……你能不能……」唐雪菲双手使劲绞着衣角,口中却声低吞吐。

  「什麽啊?」见唐雪菲语焉不详的样子,邢斌有些焦急,想要发火,但对着她娇弱的样子又发不出来,心中真是窝火。

  唐雪菲猛一咬牙说道:「我想向你借点钱。」但声音还是很低,头也没有擡起。

  「嗨呀,原来是这麽点事啊。说吧,借多少?」邢斌如释重负,刚才见唐雪菲为难的样子,还以为是多大点事呢。

  「十万金币。」声音虽小,但语意却极惊人。

  「多少?」邢斌大声的确认着,心想一定是因为唐雪菲声音太低,所以自己没听对。

  「十万金币。」被邢斌这一吼,唐雪菲更加难以啓齿,话音已有些哽咽。

  「你要那麽多钱干什麽?」十万金币可够平民之家舒舒服服地过上一辈子的。唐雪菲她一个小小的秘书每月工资才150个金币,十万金币得要她50多年不吃不喝才能挣够。而平民出身的她又怎麽会需要如此大的开支呢?难道她家中有人得了重病?

  听得邢斌问话,唐雪菲未语先泣。

  「怎麽了?你别哭啊,有话慢慢说,你要用钱,别说十万,就是百万,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看到唐雪菲梨花带雨的样子,邢斌更是心痛,忙拍胸脯打保票地进行宽慰。

  终于在邢斌不住的安慰下,唐雪菲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唐雪菲的父亲在一个小贵族家做佣人,至今已有五个年头,一直都是兢兢业业,谨小慎微,从未出过什麽差错。但这日不知怎麽着了,在打扫官厅的时候,脑袋一晕,身子就倒了下去。这一倒可不得了啊,正好摔在主人家新买的一个花瓶上,将花瓶摔得粉碎。据主人家讲,那个花瓶乃是700百多年前的的着名巧匠叶云飞所做,价值十万金币。于是主人家将她父亲扣为人质,要她家三天之内拿十万金币去赎人。可她家只是个普通的四口之家,母亲与姐姐都是典型的家庭妇女,家里平日都是靠她和父亲的薪水度日,家中存款才不过2000金币。如何能够在三日内凑齐十万金币?

  母亲因此吓得卧病在床。而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姐姐唐冰影,今晨竟忽然来了勇气去找那个贵族求情,希望可以先把她父亲放了,并宽限她们些日子。岂知贵族见她姐姐生的貌美,竟见色起意,将她父亲放了,反而把她姐姐留下,并说要纳她姐姐为妾,来减免她家五万债务。

  这下她们一家人更是六神无主。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了邢斌,以前听同事姐妹聊天,都说这位参谋长不但长得英俊潇洒,而且家中豪富,乃是选夫嫁人的首选。所以她虽不知邢斌家究竟有多少钱,但如今这种情况,能借多少算多少了。

  可当真正找上邢斌的时候,她却又没有了勇气,毕竟平日他们也仅算是相处融洽,还没到那种让人家为她一掷万金的地步。

  好在邢斌古道热肠,义薄云天,一听便毫不犹豫地答应借钱。

  唐雪菲还挂着珠泪的脸蛋上,终于绽放出了笑容,感激地道:「谢谢你邢斌,我知道十万金币对你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而且我今生恐怕没能力偿还给你,但我唐雪菲一定会做牛做马来报答你的恩情。」

  「作为朋友,你这麽说岂不是瞧不起我邢斌,且不说十万金币我还拿得出手,就算拿不出来,我也会尽我所能帮你度过难关,还钱之事,以後休要再提,除非有一天你有能力还钱。」嘿嘿,牛马我已有了,就连豹子、老虎、猫我也不缺,但我还缺个暖床的娃娃,哈哈,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邢斌嘴上虽说得正义凛然,但心中却因唐雪菲的话而升了龌龊念头。刚才只因唐雪菲的哭泣,一时心软就答应借钱,并没多想其它,现在经过唐雪菲的提醒,他只觉若不把握好这次机会,那就真该天打雷劈了。

  听得邢斌如此豪气,唐雪菲眼中顿时射出异样的神采。年少多金,英俊潇洒,机智过人,急公好义……种种溢美之词添满她的芳心。此刻邢斌的身影在她心中是那麽的高大、雄伟。

  见到唐雪菲眼中充满崇拜,邢斌决定趁热打铁:「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取金票,然後我们立刻去那贵族家中赎人,不然你姐姐在那里多待一刻,就危险一分。」

  唐雪菲自是迫不及待想救姐姐,但她还是不好意思地说:「你能借钱给我,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怎麽还好意思劳烦你亲自去跑一趟。」

  「我若不去,说不定那贵族会对你们诸多刁难,不肯放人。再说了,为了你跑一趟腿又得了算什麽?」邢斌本身就是个为色不择手段之人,当然清楚色鬼的脾性。如果没有强硬的靠山,他们是不会乖乖放人的。而且就算那家夥爽快地将人放出,他邢斌跑这一趟,唐雪菲与她家人不也一样得对他感恩戴德?所以他是非去不可,并且最後一句话还是一语双关。

  也不知唐雪菲听没听懂邢斌的一语双关,只见她高兴的小脸上红彤彤的。

  一路战马狂奔,两人仅用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帝都郊外的这个叫做林忒斯的小山村中,这里二十年前就封给了一个叫魏国家的男爵做封地,而唐雪菲的父亲就是在他家打工。

  两人栓好战马後,径直走向魏府,不待仆人通报便已进入魏家大厅。

  由于花瓶一事仅有唐雪菲的父亲和姐姐与魏家人见面交涉,所以他们并不认识唐雪菲。当见到两个身穿军装的男女闯进府来,而且那个男的还是中校军衔,这顿时吓坏了魏府管家,他一面让人去报告主人,一面战战兢兢的走到两人身前。

  「两位长官光临敝府,不知有何贵干?」

  「叫你家主人出来。」邢斌气势淩人,不与管家多费口舌,自顾坐在主人的位置上,还招呼唐雪菲坐下,完全一副主人家的样子。见到邢斌如此霸气,唐雪菲心中也异常安定。

  而魏府管家见此,心中却是更加忐忑,完全吃不准两人因何而来。只能在心中期盼主人快快前来。

  不一会儿,就听从屋外传来一阵埋怨之声:「出什麽事了?急急燎燎的。老爷我刚想把那小妞给办了,就被你们给打断了。我可告诉你们,要是敢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糊弄老爷,我可饶不了你们。」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边走还边系着衣扣。而此人就是魏府主人魏国家。

  管家忙迎上去,在他耳边指着邢斌二人一番耳语。魏国家脸色也变,正欲上前说话。

  唐雪菲就忽的跳到他面前,急切地问道:「你把我姐姐怎麽了?」

  魏国家一脸疑惑地说:「请问长官,令姐是谁啊?在下并未见过。」

  「你怎麽没见过,我姐姐就是唐冰影,我父亲是唐礼。你刚才说的小妞是不是她?」

  姥姥的,怎麽从没听人说过唐礼的二女儿是个军人?这下好了,人家带个大人物来找我麻烦了。魏国家心中大惊,强装镇定说:「原来令姐是唐冰影小姐啊,我怎麽会把她怎麽样呢?我吩咐下人要将唐小姐待为上宾,绝不会有半点委屈。」

  「真的?」唐雪菲半信半疑。

  「那是当然的。你若不信,我这就叫人把唐小姐请来。」魏国家转身对着随他进屋的家丁说:「去,把唐小姐好好的请来。」语气中特别加重『好好』二字,家丁会意的出屋。

  「两位请稍等,唐小姐一会儿就到。」魏国家小心翼翼地坐在客人的位置,一时主客关系完全颠倒。而他表面虽对唐雪菲客气,其实注意力一直锁定在邢斌身上,他试探的问道:「不知两位长官在何处任职?在下在军中也有些朋友,说不定大家还都认识呢。」

  邢斌淡然一笑道:「本官第三军团参谋长邢斌。唐小姐是我们将军的第一秘书。」

  魏国家吃惊更甚,与管家对望一眼,俱发现对方眼中的恐惧。乖乖,一个是王牌军团的参谋长,一个是将军的近臣。没一个是他这种小男爵能惹得起的,唐礼那老东西有这麽硬的後台怎麽不早说,不然他也不敢如此狠毒的逼迫他家,甚至还差点就强奸了唐家大妞。想想都是冷汗直冒。

  但魏国家怎会知道邢斌其实是高擡了唐雪菲的身份,唐雪菲虽是柳玉梨的秘书,但也只是负责扫地倒水等小事,真正帮着柳玉梨处理机要文件,传达重要讯息的乃是邢斌的爱奴雷倩。所以唐礼又何来後台可炫耀。

  就在这时,屋门忽然被撞开,刚才下去请唐冰影的家丁走了进来,後面还拉着一个女子,只见那女子衣衫不整,双手紧缚于背後,口中还塞着一个手帕,阻止她的呼喊,俏丽的脸蛋上已是珠泪满面。

  唐雪菲快步冲向前去,伸手推开家丁,抱着女子哭道:「姐姐,你怎麽样?有没有受苦啊?」说完,转头怒瞪魏国家说:「魏男爵,这就是你所谓的待客之道?」

  魏国家只觉心脏快要停止,明明吩咐下去让人把唐冰影好好打妆一下再带来,好让邢斌他们无话可说,没想到那猪头竟把唐冰影原样带来,还给她塞上了嘴。他怒气冲冲地上前抽了家丁一大巴掌说:「我让你们好好对待唐小姐,你竟敢忤逆我的意思。管家,给我拉出打。」

  那家丁一听要打,连忙委屈地说:「老爷,不是您说要『好好』的请这妞吗?我这不是按照您的意思,很好很好的把她请来了,路上我还踹了她两脚呢。」

  魏国家几乎要被气得吐血,他真狠不得吃了这个笨蛋,于是他咬牙切齿的说:「拉下去,打,给我狠狠的打。」两个魁梧的家丁,将那可怜的忠心办错事的家丁拉了下去。

  魏国家连忙向邢斌三人赔罪说:「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在下管教无方,致使恶奴伤了唐小姐,在下一定好好惩罚于他。」

  唐雪菲解开姐姐的束缚,取出了她口中的手帕,唐冰影一经解缚,便趴在妹妹怀中大哭。确认她并没受什麽伤害後,唐雪菲总算松了口气,她怒视魏国家,却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邢斌会为她处理好的。也不知在什麽时候开始,她忽然对邢斌産生了依赖感,似乎邢斌在她身边,天塌了也不用担心。

  果然,邢斌开口了:「魏男爵,你教导下人的事情,那是你府上的事,与我等无关。现在我们谈谈花瓶的事吧。」

  「邢长官,你开个价,在下绝无二话。」奶奶的,唐家把堂堂第三军团的参谋长都请来了,无非是想给我施加压力。我要是还敢要全额赔偿或纳妾抵债,那我以後可别想有好日子过。魏国家欺软怕硬,对着邢斌,简直像孙子般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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